【我的媽媽是黑幫大佬】(第6章 亂性)(純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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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30

,龜頭持續向前推進,像鐵犁一般耕開媽媽的下體,兩片肥厚的陰唇緩緩分
離,吸住棒身。因為角度的緣故,陰莖並未插進去穴內,而是磨著外陰伸進了大
腿根,被肉臀吞吃,從後面看去,露出一小截鋥亮的龜頭。

  在謝晚棠下體分泌的愛液潤滑下,大腿根的觸感

  「……好奇怪……但是……好舒服……」

  謝小白呢喃著,無師自通,從未自慰過的他此刻扭動腰部在媽媽身下一進一
出,頻率雖然不大,但每次都是大開大合。

  翻開的穴肉隨著每次進出,遭受無情的揉搓摩擦,愛液止不住往外滲出。漸
漸的,能聽到「啪啪」作響。

  下身激烈運動的同時,謝晚棠成功撬開謝小白的嘴,笨拙的香舌試探般地向
內探去,旋即被另一條舌頭截獲,交纏在一起。謝小白不甘示弱,雙手攀上肥碩
巨乳,揉麵似的盡情揉搓。

  「……我要死了……」

  謝晚棠忽然嗚咽一聲,身體再次痙攣抖動,大股滑膩的汁水飛濺而出,床單
一片狼藉。

  謝小白受到鼓舞,提臀加速,在他的狠狠撞擊下,謝晚棠似乎不堪承受,美
腿被頂的不停晃盪。

  「小白……停下……不要……」

  已經化作猛獸的謝小白聽不進去任何東西,心裡只有一個念想——加速!只
有這樣,他才能獲得更多快樂。

  一陣極速抽過後,謝小白最後奮力一頂,身體忽然開始抽動,一股股濃白的
精液從媽媽股縫射出,將背後的床單畫出一道道溼痕,少許幾滴濁液掛在媽媽美
臀上,盡顯淫靡。

  謝晚棠反應更是劇烈,嘴巴大張,涎水沿著嘴角不斷落下,睜開的的雙眼竟
全是眼白,狀若痴兒。

  剛剛發射完的謝小白下身依舊堅挺,過了一會兒,肉棒仍慢慢磨擦著媽媽的
腿縫。

  「嗯……不要動……」

  謝晚棠難耐地晃動了下臀部,不經意間使得兒子肉棒的朝向微微發生變化。

  休息片刻的謝小白再起戰鼓,他往回收腹,挺身往前一插,這回竟遇到了強
烈的阻力。如蛋大的龜頭沒入穴口,直直向隧道內挺進。

  「啊……疼!不要了!我不要了!」

  謝晚棠開始沒命地叫喊,搖晃臻首,淚水散落。

  層層疊疊的肉壁好似給謝小白的肉棒下了圈緊箍咒,每前進一釐米,都會帶
給他無與倫比的緊緻。充血的龜頭作為前鋒,首當其衝遭遇最猛烈的攻擊,一環
套一環的穴肉被冠狀溝刮過,錐心之痛令謝晚棠回憶起生育謝小白的那一天,但
與之不同的是。隨痛苦而來的還有足以壓過痛苦的快感。

  謝小白的肉棒最終還是齊根插入媽媽的穴中,末端觸到瓶頸,再也無法向前。

  母子兩人緊緊相擁,大口喘著氣。

  謝小白似乎聽到了母親若有若無的嗚咽,放慢速度,輕柔地一點一點往外抽,
肉棒帶出內壁粉嫩的血肉,引得謝晚棠緊皺眉頭。

  穴內源源不斷湧出的液體緩解了不少疼痛,肉棒的抽離也愈發順暢,謝小白
抽出大半個棒身後,再度挺腰送入,回頭撞到內裡軟綿綿位置。

  「……唔……好難受。」

  短暫的停頓令謝晚棠異常難耐,被撐開的腔壁開始蠕動,似乎要趕走這位不
速之客。

  謝小白聽懂了媽媽無聲的語言,開始緩慢提速,漸漸地,緊窄的陰道也如股
縫一般順暢。

  這得歸功於謝晚棠特殊的體質,再加上她習武帶來的良好身體素質,才能快
速適應兒子碩大的陰莖。

  「好舒服……」

  謝小白不禁呢語,醉酒的他仍保留著部分理智,但是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讓他
深深沉淪,不願意去思考帶給他快樂的女人是誰,因為還有更多快樂在等著他,
只要他繼續挺身。

  交合處咕嘰咕嘰響著,肉穴如泉眼不斷湧出蜜液。突然一記勢大力沉的插入,
謝晚棠又一次渾身痙攣,她的嘴巴大張,喉嚨卻被無形的大手遏制,發不出一點
兒聲音。而泉眼迎來了它的第二次噴湧。

  與此同時,謝小白的陰莖已經膨脹到極致,他低吼一聲,死死抓著媽媽臀部,
彷彿要把她揉進自己體內。

  一股股濃精射到最裡面的肉壁,謝晚棠配合似的扭動纖腰,似乎在歡迎它們
的到來。

  兩人就這樣僵持了足足一分鐘,身體才緩緩放鬆。

  就在此時,母子兩人的胸口逐漸發出白色的光芒,內裡似乎有烈火燃燒,穿
透皮膚。兩團火焰不斷靠近,交融。他們似乎擁有靈魂,在交纏中互相試探,碰
撞,最後合為一體,不久之後又很快分離,各自回到原來軀體之中。

  被人遺忘的夏禾呈大字型橫躺著,渾然不覺方才在自己身旁發生的活春宮,
她似乎在做什麼美夢,笑得很甜蜜。

  良久之後,謝晚棠和謝小白雙雙失去意識。謝小白因慣性翻仰過去,右手一
甩,這會居然搭到夏禾的胸口。

  謝晚棠俯身依偎,枕著謝小白肩膀沉沉睡去……

  ……

  謝小白是第一個醒過來的。

  耀眼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恰好打在他的身上,迎著陽光睜開惺忪睡眼,猛然
發覺自己光溜溜躺著,後腰痠痛,下身小小白一柱擎天。

  可怕的是,有個光溜溜的女人掛在他左肩上,更可怕的是,順著張開的右臂
看去,還有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在他右邊睡著,而自己的右手鑽到人家胸襟下,五
指正好抓著她小巧挺拔的乳房。

  他屏住呼吸,做賊似的慢慢移動右臂,將賊手從睡衣裡拿出來。

  謝小白摸了把浸出汗水的額頭,仔細看去,躺在右邊的是夏禾阿姨,那左邊
的……

  他的心臟抑制不住地狂跳,儘管長髮遮面,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個裸體女
人是自己的媽媽。

  「叮鈴鈴……」

  就在這時,床邊響起鈴聲。夏禾無意識地伸胳膊摸索幾下,拿到手機接通後
放到自己耳邊,

  「喂……哦……晚棠,找你的……」

  夏禾隨手一遞,竟把手機杵到謝小白臉上。事到如今,他只好小心翼翼的抬
起胳膊,在不碰到夏禾的前提下兩指夾到手機。看了一眼來電資訊,他頓時如遭
雷擊。

  是班主任李雅。

  怎麼辦?

  謝小白大腦飛速運轉,一秒後,他毅然決然地將手機放到謝晚棠的耳朵旁。

  「是謝小白家長嗎?今天謝小白沒來學校!」

  「唔……我是……」

  謝晚棠迷迷糊糊轉醒,聲音沙啞地回應道,

  「小白沒有去學校麼……怎麼會——」

  話說到一半,謝晚棠猛地停下了,她抬起頭,睜大雙眼,與面如土色的謝小
白四目相對。

  「喂?喂?能聽到嗎?」

  電話那頭李雅還在追問,謝晚棠呆滯幾秒,立刻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咳咳……李老師,不好意思,謝小白他今天感冒了。」

  不愧是謝晚棠,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語氣不變地與人溝通。

  結束通話電話後,謝晚棠不動聲色緩緩起身,白花花的肉體完全暴露在謝小白眼
裡,他連忙閉上眼睛,只聽見媽媽壓低聲音冷靜說:

  「你,快走。」

  謝小白如獲大赦,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左邊肩膀不受控制。謝晚棠
枕著他睡了一晚上,左半邊身體就好像做了半身麻醉手術,和癱瘓沒啥區別了。

  謝小白壓低聲音,愁苦地說。「媽,我起不來。」

  話音剛落,兩隻玉臂分別跨過謝小白後背和腿彎。下一秒,他被謝晚棠攔腰
抱起。

  幸好謝小白左邊身體完全麻痺,就算壓著媽媽胸口也感覺不到什麼。謝小白
暗自慶幸。

  謝晚棠隨手披上睡衣,將兒子抱下床,即將走到門口時突然絆了一下,險些
摔倒,她感覺自己大腿根部痠軟無力。裸露的下體

  難道昨晚自己和兒子……

  謝晚棠想到這裡,神色複雜地看了看懷裡不敢睜眼的謝小白。

  將兒子抱回他的房間。謝小白立刻竄到床內,將被子裹住自己下體。

  「媽,昨晚……我們什麼也沒發生,對不對?」

  面無表情地合上門,謝晚棠忽然笑了。

  ……

  等謝晚棠把一片狼藉的臥室收拾乾淨,已經將近中午,又匆匆做好午飯,夏
禾才悠悠醒過來。

  飯桌上,謝小白將頭埋得低低的,一個勁往嘴裡塞米飯,菜卻不吃一口。桌
對面謝晚棠優雅地夾著一塊肉,眼角餘光一直盯著謝小白。而夏禾旁邊鬼鬼祟祟
地附到她耳邊,

  「晚棠,你昨晚……是不是對我幹了壞事!」

  夏禾悄悄指著自己胸口,

  「我的小頭頭都腫了,現在左右不一樣大。好啊謝晚棠,讓你動你不動,就
喜歡偷偷摸摸來是吧。」

  「媽!我去上學了!」

  謝小白猛然起身,大聲說完,不待兒女反應,徑直衝出了屋。

  「這孩子……真是求學若渴呀。」

  夏禾看著遠去的謝小白不由讚歎道,隨即回頭盯著謝晚棠,話鋒一轉,

  「老實交代!為什麼你只摸我的右邊,而不摸左邊呢?你的癖好也忒奇怪。」

  ……

  青幫夜行,北山門隱者,雖然是不同的名字,但所指的是同一類人。他們擁
有凡人沒有的能力,是江城兩大幫派最後的底牌。為了保密,除了上層極少數人,
沒人知道他們的存在,而即便是門派掌門人,也不一定清楚他們具體的身份。

  在這樣嚴苛的保密要求下,他們才能成為幫派最鋒利的劍,去執行常人無法
完成的任務。

  「夜行先生……您來晚了,與約定時間遲了一天。」

  江言對著空蕩蕩的黑屋說道,停頓一會兒,他彈出一張照片,隱沒在房裡。

  「幫主的命令,從今天起,盯緊這個女人」

  片刻後,屋內突然傳來一道毫無特色,甚至聽不出是男是女的聲音,

  「她是誰?」

  「北山門話事人。接下來一個月,觀察記錄她的一舉一動,必要時候保證她
的安全。但是一定要小心,不要讓北山門的影者發現您的行蹤。」

  「我知道了。」

  不知為何,江言從這句話中聽出了一絲不明的意味。

  「您認識她?」

  「不認識。」

  他不再停留,轉身而去。

  對於夜行,江言一點好感都沒有。畢竟,一旦不小心得罪了這些人,他能在
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要了自己的命。

  ……

  「長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艱……」

  下午剛好是節語文課,禿頂語文老師在講桌前抑揚頓挫地念著古詩,聲音化
作催眠曲勾起臺下一眾學生蟄伏的瞌睡蟲。有一個睡著自然會有第二個,一首離
騷節選朗誦完畢,同學們已經倒了一大片,效果比智取生辰綱的蒙汗藥藥效來得
還要快些。

  教室門忽然開啟,打斷了老師的經文。謝小白恍然未覺,眼睛死死盯著桌上
白紙,一隻手不斷地在上面畫圈,一個又一個,直到畫滿整張紙,然後再從頭數
清數量。

  這是他很久以前學會的解壓方式。

  他畫了半個圓,圓珠筆忽然沒了墨水。

  開啟筆盒,找了半天愣是沒找著一支筆芯。正翻著,一隻筆從後方遞了過來。

  謝小白微微轉過頭,看到了後桌坐著的白羽。

  「謝謝。」

  拿過筆,謝小白補完那個殘缺的圓。然後繼續畫出一個個圓圈。

  按照以往的規則,圈是不能重複的。但是謝小白今天沒管這些,存了心要將
這張白紙徹底染成黑紙。

  不久,紙被戳破了,油墨染溼了紙面,令它脆弱不堪。

  白羽眼中閃過痛楚,昨夜她輾轉反側始終不能入眠,想著謝小白可能的悲傷
失落,她在醫院都不能安穩待著,於是今天和母親商量,以學業為由回到學校。
見到謝小白失魂落魄的模樣,她的心彷彿也跟著在滴血。她想喚謝小白一聲,問
問他是否還好,可是終究停在喉嚨裡。

  教室裡大半學生的心思都不在課上,語文老師卻怡然自得,沉浸在手捧著的
課本中,詩歌所在的故事裡。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

  今我來思,雨雪霏霏。

  行道遲遲,載渴載飢。

  我心傷悲,莫知我哀!

  「任濤同學!賞析一下這幾句詩詞。」

  正呼呼大睡的任濤被叫起來,他的鼾聲是在太大了,大到好脾氣的老頭也無
法忍受。

  「我我……我失戀了,所以很傷心。」

  「哈哈哈……」

  任濤成功逗得大夥哈哈大笑,教室內外都洋溢著歡快的氛圍。

  唯有謝小白和白羽知道,他真的失戀了,也真的很傷心。

  但是誰需要在乎呢?

  相比任濤胎死腹中,還未開始就已結束的愛情。謝小白似乎要更悲慘一些。
他的希望更甚,最終收穫的苦果也更加沉甸甸。

  但是謝小白顧不得緬懷愛情。

  昨晚,他上了自己的親媽。

  是的,他的記憶並沒有如他所願的斷片忘卻,而是在清醒後全都灌到自己腦
子裡。

  包括媽媽一聲聲的呻吟,包括他的陰莖插進媽媽陰道里時深入骨髓的快感。

  這很快樂,做不了一點假。

  謝小白也曾為自己開脫,是媽媽主動的。是她灌醉了自己,也是她脫了自己
衣服,他並沒有選擇的權力。

  但是推敲片刻,始終站不住腳。因為雖然醉了,他清清楚楚地記得,當他撫
上媽媽曼妙的身體時,內心已經有個聲音在告訴他:去做吧!哪怕粉身碎骨!

  「謝小白!班主任叫你去辦公室!」

  同學的提醒喚回神遊的謝小白,他拿起手中殘破的紙,毫不留情地扔到垃圾
桶裡。

  「謝小白同學,雖然有些冒昧,但據我所知,你是單親家庭?」

  謝小白點點頭。桌案前的班主任李雅,看著手中的資料,抬起頭溫和地說,

  「最近,我發覺你的學習狀態不太好,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呢?你放心,這會
兒你就把老師當作是你的知心朋友,無論什麼困難麻煩都可以傾訴給我。」

  謝小白看著李老師溫柔甚至慈愛的笑臉,忽然覺得有些諷刺。如果他真的把
事實原原本本告訴她,她還會把自己當作是一個正常人嗎?

  謝小白搖頭說道:「老師,我沒什麼困難。」

  班主任扶了扶厚底眼鏡語重心長地說:

  「今天早上我和你媽媽透過話了,老實說……光從電話裡我就聽得出來,她
不怎麼關心你。也許,這和你這段時間的狀態有關聯。」

  「老師謝謝您的關心,我媽媽對我很好。」

  好到勾引兒子上床的地步。謝小白腹誹道。

  「唉……」

  班主任嘆了口氣,作為一個老師,她能做的只有這些了。出生在不和諧家庭
的孩子,通常會有這樣那樣的問題,謝小白能成長到今天,在她眼裡簡直能稱之
為奇蹟了。

  「好吧,不過……這週末的家訪並沒有取消,我還是要去你家裡,和你的媽
媽好好談談!」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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