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入侵的家】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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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30


  「敢漏一點在外面,」沈三的眼神變得冰冷而銳利,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凌
宇面前比劃了一下,「我就掰斷你一根手指。」

  掰斷……手指……

  凌宇的目光呆滯地看著沈三那根粗壯的手指,彷彿已經感覺到了自己指骨斷
裂時的劇痛。他知道,沈三說得出,就絕對做得出。恐懼,如同最深的海水,瞬
間淹沒了他剛剛燃起的那一絲絲可憐的勇氣。

  他沒有選擇了。

  在尊嚴和肉- 體的完整之間,他懦弱的本能,再一次為他做出了選擇。

  他雙腿一軟,膝蓋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地板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然
後,他像一個即將走向斷頭臺的囚犯,又像一條被主人召喚的狗,用膝蓋,一步
一步地,極其緩慢地,朝著那個他生命中最恥辱的目的地,爬了過去。

  每爬一步,他的心就被凌遲一寸。

  他爬到了沙發前,跪在了沈三的腳下。

  他被迫抬起頭。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他的妻子陸婉婷,被另一個男人像玩物一樣抱著,雙腿大開。他看
到了她那片熟悉的、曾經只屬於他的神秘花園,此刻卻紅腫不堪,被蹂躪得一片
狼藉。他看到了那乳白色的、散發著腥甜氣味的液體,正從那幽深的洞口緩緩流
出,掛在嬌嫩的肉- 唇上,搖搖欲墜。

  而抱著她的那個男人,那個侵犯者,正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看好戲的眼神,
殘忍地注視著他。

  陸婉婷緊緊地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她的身體在無法抑
制地顫抖,不是因為快感,而是因為極致的羞恥和絕望。她能感覺到丈夫就在她
的身下,她能聞到他身上那熟悉的氣息。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這一刻,她
感覺自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刑具,一個專門用來折磨她丈夫,也同時用來凌
遲她自己的刑具。她的靈魂,在這雙重的屈辱下,被徹底撕裂、碾碎,化為齏粉。

  凌宇顫抖著,伸出了自己的舌頭。

  當他的舌尖,第一次觸碰到那片溼滑的、屬於他妻子的肌膚,以及那上面沾
染著的、屬於另一個男人的粘稠液體時,他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幾乎要當場嘔吐
出來。

  那是一種溫熱的、帶著濃烈腥羶和妻子體液混合在一起的、無比噁心的味道。

  「快點!想讓我動手嗎?」沈三不耐煩的催促聲,像一記鞭子抽在他的背上。

  凌宇閉上了眼睛,淚水混合著屈辱,從眼角滑落。他放棄了所有思考,像一
臺沒有感情的機器,將自己的臉埋了進去。

  他伸出舌頭,開始笨拙而機械地舔舐著。他不敢漏掉一滴,因為手指斷裂的
恐懼,壓倒了一切。他的舌頭探入了那片曾經帶給他無數歡愉的緊緻甬道,但此
刻,裡面卻充滿了另一個男人的痕跡。他用舌頭,將那些粘稠的液體一點一點地
勾出來,捲入口中,然後,在沈三那滿意的監視下,艱難地、屈辱地吞嚥下去。

  一次,兩次……

  他不知道自己舔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吞嚥了多少次。他的味蕾已經麻木,
他的精神已經崩潰。他只知道,他正在用自己的嘴,清理著妻子被別的男人內射
後留下的汙穢。

  這是一種比死亡更可怕的懲罰。

  終於,當他將最後一絲粘液也舔舐乾淨,吞入腹中後,他像一灘爛泥一樣,
癱軟在了地上,喉嚨裡發出嗬嗬的、乾嘔的聲音。

  沈三發出一聲滿足而輕蔑的嗤笑。他鬆開手,像扔一個垃圾一樣,將懷裡已
經意識模糊的陸婉婷丟在了沙發上。

  她柔軟的身體蜷縮著,像一隻受傷的蝦米,下體乾乾淨淨,但她的靈魂,卻
已經被最骯髒的東西,徹底填滿。

  客廳裡,電視機依舊在播放著警匪追逐的激烈場面。而沙發前的地毯上,一
個男人跪在地上乾嘔,一個女人像死了一樣蜷縮著,另一個男人則像欣賞完一場
精彩表演的帝王,愜意地靠在沙發上,享受著這由他一手締造的,絕對的、扭曲
的權力。

               第十三章

  客廳的空氣彷彿凝固成了琥珀,將三個人封存在這片屈辱的死寂之中。凌宇
還趴在地上,像一條脫水的魚,偶爾乾嘔一下,卻什麼也吐不出來,只有酸澀的
胃液灼燒著他的喉嚨。陸婉婷則繼續蜷縮在沙發上,用一種自我毀滅般的沉默,
對抗著這個已經崩壞的世界。

  沈三享受了片刻這種由他一手締造的、絕對的權力感。他看著這兩個被他玩
弄於股掌之間的人,就像看著兩隻被關在玻璃箱裡,已經喪失了所有反抗意志的
實驗白鼠。純粹的肉體徵服已經讓他感到了一絲厭倦,他渴望著一種更深層次的、
直達靈魂的破壞。

  他的目光從地上那灘爛泥般的凌宇,移到了沙發上那個破碎的藝術品般的陸
婉婷身上。他突然對這個女人除了身體之外的一切,產生了一絲好奇。

  「喂,」他開口,打破了死寂,「你是幹什麼的?」

  陸婉婷的身體顫了一下,似乎沒反應過來這個問題。她沒有回答,依舊緊閉
著雙眼。

  沈三不耐煩地用腳尖踢了踢沙發的邊緣:「老子問你話呢,啞巴了?」

  躺在地上的凌宇聽到了,求生的本能讓他掙扎著開口,聲音嘶啞而微弱:
「猛……猛哥,她……她是個插畫師……畫畫的……」

  「插畫師?」沈三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這個職業,聽起來就帶著
一股子文藝和清高的味道。一個用畫筆創造美的人,現在卻在他身下像母狗一樣
承歡,這個反差讓他感到了一種病態的興奮。

  然後,一個絕妙的、惡毒到堪稱藝術的念頭,在他腦海中轟然炸開。

  他要的不僅僅是佔有她的身體,他還要玷汙她的才華,扭曲她的專業,讓她
用自己最引以為傲的技能,來記錄下她和她丈夫最不堪回首的恥辱。

  「畫畫的?」沈三笑了起來,那笑容裡充滿了不懷好意的算計,「好,太好
了!這可比當個普通婊子有趣多了。」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對著地上的凌宇和沙發上的陸婉婷下達了新的命令:
「你們兩個,把衣服都脫光。一件不留。」

  凌宇早已麻木,聽到命令後,便開始顫抖著手解開自己的衣釦。而陸婉婷,
在片刻的僵硬後,也緩緩地坐起身,開始脫掉身上那件唯一蔽體的居家服。她的
動作很慢,像一個設定好程式的機器人,眼神空洞,沒有任何情緒。

  很快,三個人都赤身裸體地站在客廳中央。沈三高大健壯的身體充滿了爆炸
性的力量感,肌肉線條分明,胯下那根剛剛肆虐過的巨物雖然已經半軟,但尺寸
依然驚人。而凌天,瘦削、蒼白,因為恐懼和羞辱而佝僂著背,他那可憐的性器
官在精神的重壓下,已經縮成了孩童般的大小,無力地垂在腿間。

  鮮明的對比,就像是雄獅與病貓。

  沈三對這個視覺效果非常滿意。他走到陸婉婷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
抬起頭。

  「現在,用你的嘴,把老子的雞巴舔硬。」他命令道,「我要它精神點兒,
好上鏡。」

  陸婉婷的瞳孔驟然收縮,但她沒有反抗。她順從地跪了下來,張開嘴,將那
根帶著濃烈腥羶味的巨物含了進去。她熟練得像一個受過專業訓練的妓女,用舌
頭和口腔,賣力地取悅著這個支配她一切的男人。

  幾分鐘後,沈三的巨物再次變得堅硬如鐵,猙獰地昂立著,頂端甚至已經有
清亮的液體溢位。

  「好了。」他抽身而出,拍了拍陸婉婷的臉頰,然後指向凌宇,開始佈置他
的「舞臺」。

  「凌宇,你,跪到客廳中間去。雙腿分開,給我跪直了!」

  凌宇像一條狗一樣,爬到了客廳中央的地毯上,按照命令,直挺挺地跪好,
分開了雙腿。他低著頭,不敢看任何人,只覺得無盡的羞恥感像潮水般將他淹沒。

  接著,沈三走到了凌宇的身後。他比凌宇高出一個頭還多,他高高地抬起一
只腳,然後,用他那寬大的腳底,穩穩地踩在了凌宇的頭頂上!

  「嗚!」凌宇發出一聲悶哼,脖子被這股力量壓得幾乎要斷掉。他被迫將頭
壓得更低,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這個姿勢,充滿了君臨天下的征服感和最極致的侮辱。沈三就這麼站著,一
只腳踩著凌宇的頭,胯下那根因為興奮而愈發堅硬的巨物,就在凌宇的後腦勺上
方高高翹起,彷彿一門蓄勢待發的巨炮。

  「婉婷,」沈三轉頭,用一種欣賞藝術品的口吻對陸婉婷說,「去,把你家
裡最大的畫紙和畫板拿來。然後,就站在這裡,把我們現在的樣子,給我原原本
本地畫下來。」

  陸婉婷的身體劇烈地一震。她終於明白了這個男人想要做什麼。他要她…
…畫下這一幕?畫下她的丈夫像狗一樣跪在地上,被他踩在腳下,而他則像個帝
王一樣展示著自己的性器……

  她的專業,她的畫筆,她賴以為生的、視為靈魂一部分的技藝,在這一刻,
變成了最殘忍的刑具。

  「怎麼?不願意?」沈三的腳在凌宇的頭上碾了碾,凌宇立刻發出了痛苦的
呻吟。

  「不……我畫……」陸婉婷的聲音嘶啞破碎,她從這極致的荒謬和殘忍中,
擠出了兩個字。

  她轉身,如同行屍走肉般走進自己的畫室。那是她的聖地,裡面充滿了她的
心血和夢想。但現在,她卻要從這裡取出工具,去描繪一場地獄的景象。

  她拿出了最大號的畫紙,固定在畫板上,又拿來了畫架和一盒碳筆。

  當她架好畫架,站在這副活生生的、由她丈夫和她的強暴犯組成的「靜物」
面前時,她的手抖得幾乎握不住筆。

  「畫得像一點,」沈三的聲音充滿了惡意的提醒,「尤其是我這根雞巴,和
他的那根小牙籤,對比一定要鮮明。要是畫得我不滿意,你知道後果。」

  陸婉婷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當她再次睜開時,那雙美麗的眼睛裡,所
有的情感都褪去了,只剩下一種近乎冷酷的、屬於專業畫師的審視。

  她的大腦彷彿自動開啟了某種保護機制,將「丈夫」、「強暴犯」、「羞辱」
這些概念全部遮蔽,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光影、線條、結構和透視。

  她的手不再顫抖。

  碳筆在畫紙上發出了「沙沙」的聲響。

  她開始打形,精準地捕捉著沈三高大身軀的輪廓,他踩在凌宇頭上的那隻腳
的力度,以及凌宇那因屈辱而扭曲的脊椎線條。她畫得很快,很準,多年的專業
訓練在這一刻顯露無疑。

  然後,她開始處理細節。她的目光,被迫長時間地、仔細地停留在兩人的下
體。她描繪著沈三那根巨物上暴起的青筋、飽滿的龜頭和昂揚的角度;然後,她
的筆尖轉向下方,勾勒出凌宇那可憐的、皺縮的、如同蠕蟲般的性器。

  這是一個畫家最殘忍的解剖課。她用自己最熟悉的技法,將丈夫的無能和侵
犯者的強大,永遠地定格在了紙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線稿完成了。那是一副衝擊力極強的、充滿了張力和羞辱
感的畫面。

  「很好,」沈三似乎很滿意,「現在,給它上色。我要彩色的,要跟真的一
模一樣。」

  上色,意味著更長時間的觀察,更細膩的描摹。

  陸婉婷默默地拿出水彩顏料和畫筆,開始調製膚色。她看著沈三那古銅色的
皮膚,看著凌宇那病態的蒼白,然後,她開始調製最關鍵的顏色——那屬於男性
性器的、帶著血色和慾望的顏色。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陸婉婷完全沉浸在了繪畫的技術層面,這成了她唯一
的避難所。當她落下最後一筆,為沈三那根巨物的頂端點上一點高光時,她整個
人都虛脫了。

  畫完成了。

  畫紙上,一個頂天立地的征服者,踩著一個跪地的懦夫。兩根形成鮮明對比
的性器,成為了整個畫面的焦點,充滿了赤裸裸的、原始的力量與屈辱的對比。

  「完美!」沈三看著這幅畫,發出了由衷的讚歎。他走過去,一把扯下畫紙,
拿在手裡欣賞著,就像欣賞自己的戰利品。

  然後,他拿著畫,拽著陸婉婷,走進了主臥室。凌宇也像狗一樣,被命令跟
在後面。

  主臥室的床頭,掛著一幅巨大的婚紗照。照片裡,陸婉婷穿著潔白的婚紗,
笑得甜蜜而幸福,凌宇則西裝革履,溫柔地擁抱著她。那是他們愛情的見證。

  沈三指著那幅婚紗照,對凌宇命令道:「把它給老子拆下來!」

  凌宇顫抖著爬上床,將那幅承載了他們所有美好回憶的婚紗照從牆上取了下
來。

  「把相框玻璃拆了,把裡面的照片拿出來。」

  凌宇照做了。當他將那張婚紗照從相框裡抽出來時,他的心也彷彿被一起抽
走了。

  最後,沈三親自動手,將那張剛剛完成的、充滿了淫穢和羞辱的畫作,小心
翼翼地裱進了那個原本屬於他們婚紗照的相框裡。

  他將相框重新掛回床頭牆壁的正中央。

  做完這一切,他按下了牆上的一個開關。

  一束溫暖的射燈燈光,從天花板上打了下來,精準地照亮了那幅畫。這盞燈,
原本是用來在夜晚烘托婚紗照的浪漫氛圍的。

  而現在,它照亮的是一幅地獄圖景。畫中,沈三的巨物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而凌宇的渺小則無所遁形。

  沈三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然後對嚇傻了的夫妻二人宣佈:

  「從今天起,這盞燈,二十四小時都不準關。我要你們每天、每時、每刻,
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無論是睡覺還是做愛,都給老子好好地看著它!」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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