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的沉淪】(1-2)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9-30

  留學生公寓。

  威廉那張黝黑而輕蔑的臉,和他那句「不強壯」的嘲諷,瞬間在我腦海裡閃
過。

  我的耳邊甚至幻聽到了那句「就……這樣?」

  「就只是個英語角?」我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當然啦!我就是覺得自己的口語太差了,以後寫論文、做學術交流都用得
上。」

  她的理由聽起來無懈可擊,充滿了上進女青年的正當性,「好多同學都參加
呢,很熱鬧的。」

  我還能說什麼?拒絕一個妻子「積極上進」的要求,會顯得我小氣、多疑,
而且毫無道理。

  尤其是在我……那方面失敗之後,我更沒有底氣去約束她任何事情。

  我的拒絕只會顯得像一個無能者的嫉妒和狂怒。

  「去吧,注意安全。」我最終還是鬆了口,心裡卻像是被一根看不見的魚刺
哽住了。

  從那天起,「威廉」這個名字開始頻繁地出現在我們的通話裡。

  「今天威廉教了我一個很地道的俚語,他好幽默哦。」

  「威廉說K國的大學跟我們完全不一樣,真有意思。

  他說我在那邊一定會很受歡迎。」

  「威廉的中文進步好快啊,他真聰明。

  他說他很喜歡中國文化,尤其喜歡中國的女孩。」

  每一次,她都用一種不經意的、分享趣聞的口吻提起他,彷彿他只是一個普
通的、值得稱道的外國同學。

  但我能聽出那份刻意掩飾下的熟絡與崇拜。

  我的沉默和敷衍,在她看來或許是默許,也或許是根本不在意。

  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是半個月後學校推出的「學伴活動」。

  那天劉佩依興沖沖地拿著一張宣傳彩頁來找我,小鹿般的眼睛裡閃爍著興奮
的光芒:「陳杰你看,學校為了促進中外學生交流,推出了「一對一學伴」計劃!
我已經報名了!」

  我接過那張設計精美的彩頁,上面印著不同膚色的學生手拉手歡笑的照片,
口號寫著「跨越文化,增進友誼」。

  我的目光死死地盯著「一對一」這三個字,感覺它們像三根燒紅的鋼針,要
烙進我的眼球。

  「你的學伴是……誰?」我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內心瘋狂祈禱著不
要是那個名字。

  「是威廉呀!好巧哦!」

  她拍著手,笑得天真無邪,「我們倆本來就在英語角認識了,現在成了學伴,
以後交流起來就更方便了!學院輔導員還誇我積極呢!」

  巧合?我心裡冷笑。

  在這個遍地都是監控和資訊網路的世界,一個交通部長的兒子,想「恰好」
匹配到一個他看上的女孩,會有多難?

  看著她那張依舊純淨的「偶像臉」,我第一次感覺到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

  她在撒謊。

  或者說,她正在用一層天真無邪的外衣,包裹著一個正在迅速膨脹、連她自
己都未曾意識到的謊言和慾望。

  我的理智終於被徹底點燃了。

  與其在這裡胡亂猜測、自我折磨,不如親眼去看個究竟。

  我開始利用午休和下班後的時間,像個幽靈一樣在G大的校園裡遊蕩。

  我那張剛辦好不久的公司門禁卡,在這個時候成了最好的偽裝。

  我可以假借拜訪客戶,或者找同學的名義,一次又一次地進入這片本該屬於
我妻子的領地。

  我的調查,比想象中要容易得多。

  他們毫不避諱,甚至可以說是招搖過市。

  我第一次看見他們「學習」的場景,是在圖書館三樓的角落。

  隔著一排排巨大的書架,我看到威廉和劉佩依坐在一起。

  威廉那高大的身軀幾乎將劉佩依完全籠罩,他的手臂搭在劉佩依身後的椅背
上,形成一個親密的環抱姿態。

  他沒有在看書,而是側著頭,嘴唇幾乎要貼到劉佩依的耳邊,用只有他們兩
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語著。

  而劉佩依,我名義上的妻子,非但沒有躲閃,反而仰著臉,笑得花枝亂顫,
身體微微向他那一邊傾斜。

  那是一種完全放鬆的、依賴的、甚至帶著一絲諂媚的姿態。

  我的拳頭在書架的陰影裡捏得咯咯作響,我幻想著威廉那粗大的、充滿力量
的肉刃,再對比自己那可憐的尺寸,一股混雜著嫉妒和絕望的酸液從胃裡湧上喉
嚨。

  第二次,是在校外的星巴克。

  我戴著一頂鴨舌帽,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裡,看著威廉用他那張黑色的信用
卡,為劉佩依買下最貴的蛋糕和咖啡。

  我看到她開始習慣性地穿上了我從未見過的超短裙,露出了她那雙勻稱白皙、
彷彿在牛奶裡浸泡過的小腿。

  她以前從不化妝,但現在,她的嘴唇上塗著一層亮晶晶的唇彩,在咖啡館溫
暖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

  威廉的一個黑人跟班也在,他看著劉佩依的眼神,就像在欣賞一件即將到手
的、可以共享的戰利品。

  我的心,一寸寸地往下沉,沉入了冰冷的深淵。

  當然,這些頻繁的「拜訪」,也讓我和李馨樂的交集多了起來。

  好幾次,我藉口給劉佩依送水果、送零食,在402宿舍樓下徘徊,希望能撞
見她。

  但更多的時候,劉佩依不在,我卻能碰到剛從圖書館或者自習室回來的李馨
樂。

  她總是那樣,一身樸素的衣著,洗得發白的牛仔褲,純色T恤,戴著那副仿
佛能封印一切的眼鏡。

  但每一次見到她,我的目光還是會不受控制地在她那驚人的S型曲線上停留
片刻。

  那被T恤緊緊包裹的、與纖細腰肢形成恐怖對比的豐滿胸部,像是在無聲地
嘲笑著我的無能,又像是在誘惑著我去探索那隱藏在知性外表下的深邃。

  「又來等佩依?」她會平靜地跟我打招呼,眼神清澈,彷彿能看穿我心中所
有的煩躁和偽裝。

  「嗯……她最近好像很忙。」我含糊地應著,像個被抓包的小偷。

  「學外語,是挺忙的。」她淡淡地說道,一語雙關,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
的諷刺。

  有一次,天上下著小雨,我沒帶傘,站在宿舍樓的屋簷下,看著雨水匯成細
流,在地面上沖刷出一道道痕跡,心情就像這天氣一樣陰鬱。

  李馨樂從外面回來,手上拿著一把傘,身上卻也溼了半邊,顯然是把傘更多
地讓給了身邊的什麼人或物——後來我看到,是她懷裡抱著的幾本厚重的心理學
大部頭。

  她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後把傘收了起來,水珠順著傘骨滴滴答答地落在地
上。

  「雨下大了,她可能沒那麼快回來。」

  李馨樂走到我身邊,一起看著外面的雨簾,「你……是不是跟佩依吵架了?」

  我沉默了。

  在她面前,我似乎卸下了一切防備。

  這個高中時並不算熟悉的老同學,此刻卻成了我唯一能夠傾訴的物件。

  「我不知道。」

  我苦澀地笑了笑,「我覺得,我好像根本就不認識她了。或者說,從來就沒
認識過。」

  李馨樂沒有追問,只是安靜地陪我站著。

  雨聲淅淅瀝瀝,我們之間的沉默卻並不尷尬。

  良久,她才輕聲說:「陳杰,有些人,有些事,你離得太近了,反而看不清。
或許……退後一步,才能看到全貌。」

  她的話像一顆石子,在我死水般的心湖裡,激起了一圈圈漣漪。

  我看著她,雨後的溼潤空氣中,她鏡片後的眼睛顯得格外明亮。

  那是一種洞悉世事的、帶著一絲悲憫的眼神。

  我忽然意識到,她一定也經歷了很多。

  她那種超乎年齡的沉靜與疲憊,絕對不是憑空而來的。

  「你呢?馨樂,」

  我鬼使神差地問道,「你最近……還好嗎?」

  她的身體幾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隨即恢復了自然。

  她推了推眼鏡,嘴角扯出一個勉強的、比哭還難看的微笑:「就那樣,讀書,
寫論文,還能怎麼樣呢。」

  她沒有多說,但我知道,她有她的深淵。

  我們都是被生活按在地上摩擦的可憐蟲。

  那晚之後,我做了一個決定。

  我要親眼看到李馨樂口中的「全貌」。

  我跟蹤了他們。

  這個念頭讓我自己都感到噁心和可悲,但一種被羞辱的憤怒、雄性動物般的
佔有慾和病態的好奇心,驅使著我這麼做。

  週五的晚上,我謊稱公司加班,把我那輛剛按揭買的國產破車停在G大一個
隱蔽的角落,像一個蹩腳的私家偵探,等待著獵物的出現。

  晚上九點,英語角活動結束。

  劉佩依和威廉果然一起從草坪上離開。

  但他們沒有回宿舍,而是和另外兩三個黑人跟班一起,有說有笑地走向了校
門。

  我發動汽車,關掉大燈,遠遠地跟在他們搭乘的計程車後面。

  計程車最終停在了一家名為「蘇荷」的酒吧門口。

  五光十色的霓虹燈瘋狂閃爍,重金屬音樂的鼓點隔著一條街都能震得我胸口
發悶。

  我看到劉佩依,那個曾經在我面前連脫衣服都會害羞的女孩,此刻卻穿著性
感的露臍裝和超短褲,沒有絲毫猶豫,就笑著挽著威廉的胳膊,和那群黑人一起,
走進了那片聲色犬馬的漩渦之中。

  我沒有進去。

  我只是把車停在對面的馬路邊,搖下車窗,點上一根菸,死死地盯著酒吧的
大門。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一根菸,兩根菸,三根菸……菸灰缸很快就滿了。

  我的心裡,彷彿有無數只螞蟻在啃噬。

  我想象著酒吧裡可能發生的一切:酒精,昏暗的燈光,擁擠的舞池,威廉那
只粗壯的、佈滿青筋的大手,會放在我妻子的哪個部位。

  是纖細的腰肢?還是已經被他開發過的、那飽滿的臀部?或者,是那雙曾經
被我笨拙親吻過的嘴唇?

  凌晨一點,他們終於出來了。

  劉佩依是被威廉半扶半抱地帶出來的。

  她的臉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眼神迷離,腳步虛浮,顯然是喝多了,或者
……是磕了什麼東西。

  她那件白色的露臍裝上,灑上了一片紅酒的汙漬,像一朵刺目的血色梅花,
綻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威廉的一個跟班,那個曾經在星巴克見過的黑人,很自然地摟住了劉佩依的
另一邊。

  我甚至透過昏暗的街燈,清晰地看到,他的手在摟住她腰的時候,手指極其
不規矩地向上滑動,在她柔軟的側胸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

  而我的妻子,劉佩依,不僅沒有反抗,反而發出一聲嬌媚的、含混不清的呻
吟,把頭更深地埋進了威廉的懷裡,像一隻尋求庇護的貓。

  那一刻,我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衝上了頭頂,視線都開始模糊。

  我幾乎要推開車門衝過去,將那個黑人骯髒的手剁下來。

  但我僅存的理智,像一條生鏽的鎖鏈,死死地鎖住了我行動的慾望。

  我那可憐的尺寸和三分鐘的戰績,在我腦海裡反覆回放,嘲笑著我的不自量
力。

  衝出去又能怎麼樣?當眾上演一齣丈夫捉姦的鬧劇嗎?然後被這幾個身強力
壯的留學生按在地上摩擦,成為明天學校論壇裡的頭條笑料?一個連自己老婆都
滿足不了的廢物,有什麼資格去捉姦?

  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把爛醉如泥的劉佩依,塞進了一輛車的後座。

  那不是計程車,而是一輛掛著特殊牌照的黑色賓士。

  威廉也跟著鑽了進去,車門「嘭」的一聲重重關上,隔絕了我的視線,也徹
底關上了我心中最後一絲希望的大門。

  汽車引擎發出一聲咆哮,絕塵而去,方向,並不是G省大學。

  我獨自坐在冰冷的車裡,直到天邊泛起一絲魚肚白。

  十月的南國清晨,已經有了幾分寒意,但我卻感覺不到。

  我的心,比這深秋的凌晨還要冷,早已凍成了一塊堅冰。

  謊言已經被戳破,剩下的,是血淋淋的、無法迴避的真實。

  [ 本章完 ]
【1】【2】【3】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催眠程式女神同學已為少婦在鬥破繼續收取性奴的諸天之旅爸,不要誤會!在體驗完魔法嬌妻的素股侍奉後精養玄陽混沌訣這家醫院的護士都是騷貨設局花開並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