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的沉淪】(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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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30

 客廳裡一片狼藉,酒瓶、菸頭、用過的安全套和凌亂的衣物扔得到處都是。
昨晚那件被撕碎的女僕裝,就扔在門口的地毯上,像一張被隨意丟棄的、用過的
廁紙。

  威廉就坐在客廳中央的沙發上,他同樣光著上身,露出了一身健碩的、古銅
色的肌肉。他的懷裡,像寵物一樣蜷縮著的,正是劉佩依。

  劉佩依身上只穿了一件寬大的、屬於威廉的球衣,堪堪遮住她的大腿根部。
兩條白皙修長的大腿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上面還殘留著一些青紫色的、曖昧的
痕跡。她的脖子上,赫然還戴著那個紅色的項圈。她那張“偶像臉”上畫著精緻
的妝,但依舊掩蓋不住縱慾過度的憔悴。她看到我,非但沒有一絲羞愧,反而露
出了一個挑釁的笑容,還故意往威廉的懷裡縮了縮,一隻手甚至開始在威廉結實
的胸膛上畫著圈。

  “你來了,真準時。”威廉開口了,他的中文帶著一種勝利者的傲慢,“坐
吧,別客氣。”

  我沒有坐,只是站在那裡,死死地盯著劉佩依,盯著她脖子上那圈刺目的紅
色。

  “為什麼?”我終於問出了那個在我心裡盤旋了無數遍的問題。

  劉佩依笑了,笑得花枝亂顫,身體在威廉懷裡扭動著。她從威廉懷裡坐直了
身體,那件寬大的球衣因為她的動作而向上滑動,露出了裡面沒有穿內衣的、若
隱若現的春光。

  “為什麼?”她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陳杰,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她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來。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發出“嗒、嗒、嗒”的
清脆聲響,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的尊嚴上。

  她走到我面前,踮起腳尖,嘴唇湊到我的耳邊,用一種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
到的、充滿了惡意與快感的聲音,低語道:

  “因為你不行啊。”

  “你給不了我想要的。你太弱了,陳杰。你的擁抱,你的親吻,甚至你那根
可憐的東西,都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軟弱無力,短短三分鐘就繳械投降。你懂
什麼叫真正的男人嗎?你懂什麼叫真正的快樂嗎?”

  她的聲音像一條毒蛇,鑽進我的耳朵,啃噬著我最後一絲理智。

  “看看他們,”她伸出塗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指了指沙發上的威廉,以及不
知何時從房間裡走出來的另外兩個黑人,“這才是男人。強壯、粗暴、充滿了力
量。他們有能把我的小穴撐滿的巨根,有能把我操到高潮迭起的體力。他們能讓
我尖叫,能讓我求饒,能把我幹到尿出來,能讓我像母狗一樣跪在地上祈求他們
的精液。你能嗎?”

  她退後一步,當著我的面,慢條斯理地撩起了自己的球衣。

  我看到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在她白皙的大腿內側,佈滿了青青紫紫的吻
痕、抓痕和牙印。那些痕跡,像一枚枚恥辱的勳章,宣告著她墮落的戰果。

  “看到了嗎?這就是我想要的。”她放下球衣,臉上是病態的潮紅和炫耀,
“而你,陳杰,連在我身上留下一道像樣痕跡的力氣都沒有。”

  威廉哈哈大笑起來,他拍著沙發,對他的跟班們說:“See?I told you sh
e is a wild cat。A perfect whore。”

  那幾個黑人也跟著發出了鬨笑,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同情和鄙夷。

  “好了,佩依,別跟這個廢物浪費時間了。”威廉從茶几上拿起一份檔案,
扔到了我的腳下,“簽了吧。”

  我低頭一看,是離婚協議書。財產分割那一欄寫得清清楚楚:雙方無共同財
產,無債務糾紛。

  他們早就準備好了。這場鴻門宴,就是為了讓我簽下這份投降書。

  “簽了它,”劉佩依的聲音變得冰冷,“然後滾出我的世界。我看到你就覺
得噁心。”

  我渾身發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極致的憤怒。一股血氣衝上我的頭頂。

  “你就是個婊子。”我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

  劉佩依的臉色變了。但沒等她發作,威廉已經站了起來。他高大的身影瞬間
籠罩了我。

  “你說什麼?”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領,將我像小雞一樣提了起來。巨大的力
量讓我雙腳離地,呼吸困難。

  “我說,她是個婊子!一個被黑鬼操的爛貨!”我用盡全身力氣吼道。

  威廉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小腹上。

  劇痛讓我瞬間蜷縮成了一團,胃裡的酸水和膽汁一起湧了上來。我倒在地上,
像一隻蝦米一樣抽搐著。

  威廉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輕蔑地啐了一口。一口濃痰精準地吐在了我的臉上,
黏膩而溫熱。

  “廢物。”

  他用腳尖踢了踢我的臉頰,力道不大,侮辱性極強。然後他轉身走回沙發,
重新坐下,將劉佩依抱到自己腿上。他的大手直接探進她的球衣下襬,像抓握一
只熟透的水蜜桃,指頭陷入,粗暴地揉捏她的一隻乳房。

  “寶貝兒,你看,這就是你以前的男人。”威廉的拇指刮過硬起的乳尖,引
得劉佩依一陣戰慄。他看著地上蠕動的我,繼續說道,“一個連自己的女人都滿
足不了,只會說幾句狠話的懦夫。現在,我就讓你親眼看看,你的女人,是怎麼
被真正的男人乾的。讓你死也死個明白。”

  他的另一隻手下移,猛地一扯。布料撕裂的聲音響起,那片小小的、象徵著
最後遮掩的內褲被撕成了碎片。他讓劉佩依調整姿勢,雙腿大張地跨坐在他的腿
上,然後扶著自己那早已昂然挺立的、青筋盤虯的巨物,對準了那片早已泥濘不
堪的禁地。

  “不……不要……”我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腹部的劇痛讓我渾身無力,我
只能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

  “看著。”威廉命令道。

  然後,他猛地一挺腰。

  “噗嗤——!”

  那根黑色的、猙獰的肉樁,就在我的眼前,毫無阻礙地、一貫到底,狠狠地
貫穿了劉佩依的身體。

  “啊——!”劉佩依發出一聲撕裂天鵝絨般高亢入雲的呻吟,雙手本能地緊
緊抱住威廉的脖子,整個身體像被電擊般劇烈地顫抖起來。

  威廉開始了瘋狂的挺動。他的腰腹化作一臺不知疲倦的打樁機。沙發發出不
堪重負的“嘎吱”聲。肉體撞擊的“啪嗒、啪嗒”聲響亮而淫靡。劉佩依的呻吟
越來越高亢,越來越放蕩。它們交織成了一曲地獄的交響樂,在我耳邊迴盪。

  “陳杰……你看到了嗎……啊……這才是……這才是真正的……男人……齁……
好棒……威廉……操死我……啊啊啊啊~~”

  她一邊被幹得神魂顛倒,一邊斷斷續續地對我喊著。她的臉上,充滿了極致
的淫靡與快感,那是一種徹底拋棄了羞恥與尊嚴的、完全沉淪的表情。

  我眼睜睜地看著,我的妻子,在我面前,被另一個男人,以最屈辱的方式佔
有。她被頂得前後搖晃,清爽的短髮被汗水打溼,凌亂地貼在脖頸上。她胸前那
對小巧的乳房在他狂野的撞擊下晃盪出誘人的波浪。她的每一聲呻吟,每一次顫
抖,都像一把燒紅的尖刀,反覆切割著我早已破碎的心。

  那兩個黑人跟班也沒有閒著。他們一個抓著劉佩依晃動的腳,伸出舌頭,親
吻著她的腳趾;另一個則跪在沙發邊,埋頭在她那對因為威廉的動作而劇烈晃動
的乳房間,貪婪地吸吮著。

  這是一場為我一個人上演的,活色生香的祭典。而祭品,就是我的妻子,和
我那可悲的、一文不值的婚姻。

  我閉上了眼睛。但我關不上耳朵。那些淫靡的聲音,像蛆蟲一樣,瘋狂地往
我的腦子裡鑽。

  不知過了多久,這場殘忍的表演終於在威廉的一聲低吼和劉佩依的尖叫中結
束。他將滾燙的精液,盡數射入了她的身體深處。

  我像一具屍體一樣躺在地上,雙目無神地看著天花板。

  威廉把那份離婚協議和一支筆,扔在了我的臉上。

  “簽了它,然後滾。”

  我沒有再反抗。我掙扎著爬起來,撿起那份協議。我的手抖得厲害,幾乎握
不住筆。我在末尾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那幾個字,寫得歪歪扭扭,像垂死者的掙
扎。

  我把協議扔回茶几上,沒有再看那幾個人一眼,轉身,拖著彷彿不屬於自己
的身體,一步步地走出了那個地獄。

  在我身後,傳來了劉佩依嬌媚的笑聲和威廉的說話聲。

  “寶貝兒,你自由了。今晚,叫上你的室友,那個大胸眼鏡妹,我們一起開
個派對慶祝一下,怎麼樣?”

  “討厭啦……人家哪有那麼容易約出來……她可是個正經人……”

  門在我身後關上,隔絕了那一切。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出租屋的。十一月的天空陰沉得像是要塌下來。我
把自己扔在床上,一動不動。

  時間失去了意義。我沒有哭,因為眼淚早已流乾。我也沒有憤怒,因為憤怒
的火焰已經被屈辱的冰水徹底澆滅。我只剩下一種無邊無際的、虛無的空洞感。
我死了,陳杰已經死了,死在了701室,死在了那場盛大的祭典裡。

  不知過了多久,床頭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我麻木地接起,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帶著一絲慌亂和哭腔的聲音。

  是李馨樂。

  “陳杰……是你嗎?”她的聲音在發抖,像寒風中最後一片搖搖欲墜的葉子,
“你……你能不能……幫幫我……”

  “怎麼了?”我的聲音乾澀而嘶啞,彷彿來自另一個世界。

  電話那頭,是長久的沉默,然後,是壓抑不住的、低低的啜泣聲。

  “我爸爸……我爸爸出事了……被……被紀委的人帶走了……家裡也被查封
了……”

  這個訊息,像一道驚雷,在我死寂的世界裡,炸開了一道微小的裂縫。

  “我媽媽……她現在在G市的隆縣老家,住在舅舅家……她剛剛打電話給我,
說她……說她突然病倒了,被送進了醫院,情況很不好……我……我現在一個人……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的哭聲裡,充滿了無助和絕望。那是一種和我剛剛經歷過的、截然不同的
深淵。我的深淵,關於情愛、背叛和尊嚴的毀滅;而她的深淵,關於親情、傾覆
與現實的崩塌。

  在那個陰冷的、我失去了一切的十一月午後,我躺在自己婚姻的墳墓裡,卻
聽到了另一個靈魂墜入深淵的迴響。

  我從床上一躍而起。腹部的劇痛似乎都減輕了許多。

  “馨樂,你別怕。”我對著電話,用盡全身剩下的所有力氣,一字一句地說,
“你現在在哪裡?告訴我地址。我馬上過去接你。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在徹底的黑暗中,我似乎看到了一絲微弱的光。那不是希望,而是一種轉移。
一種將我從自己的地獄裡,暫時拉出來的、名為“責任”的繩索。幫助另一個墜
入深淵的人,或許是我拯救自己的唯一方式。

  至少,在她的世界裡,我陳杰,還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第四章:微光與暖流

  十一月的最後一天,我的人生被一場盛大的、公開的凌辱徹底焚燬。我以為
自己會死在那片灰燼裡,變成一個只剩下呼吸本能的空洞軀殼。但在那個陰冷的
午後,李馨樂那通帶著哭腔的、充滿絕望的電話,像一根從無盡深淵頂端垂下的、
微弱卻堅韌的蛛絲,纏住了我下墜的靈魂。

  那一刻,我體內有什麼東西被重新點燃了。不是愛情,不是慾望,而是一種
更原始、更本能的東西——被需要的責任感。

  “馨樂,你別怕。”我對著電話,用盡全身剩下的所有力氣,一字一句地說,
“你現在在哪裡?告訴我地址。我馬上過去接你。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這句話,與其說是對她的承諾,不如說是我對自己下的命令。陳杰,你不能
倒下。你至少,還能做點什麼。

  我從床上彈起來,腹部被威廉毆打的鈍痛還在,但已經被一種更尖銳的緊迫
感所覆蓋。我衝進浴室,用冷水胡亂地抹了一把臉,看著鏡子裡那個雙眼佈滿血
絲、臉色死灰的男人,我對自己說:你不是廢物。

  我抓起車鑰匙就衝出了門。那輛我按揭買的國產車,見證了我跟蹤的猥瑣和
被拋棄的狼狽,但此刻,它是我唯一的武器。我發動汽車,引擎的轟鳴聲驅散了
出租屋裡死一樣的寂靜。我沒有多想“公車私用”的後果,我只知道,我必須快,
再快一點。

  十二月的G市,天空陰沉得像是被人用髒抹布擦過,灰濛濛的,壓得人喘不過
氣。我一路狂奔,開到了G大C棟宿舍樓下。

  李馨樂就站在樓門口那棵光禿禿的梧桐樹下。她穿著一件單薄的灰色衛衣,
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她沒有打傘,冰冷的雨絲打溼了她的頭髮和肩膀,也模糊了
她那副黑框眼鏡的鏡片。她像一座被全世界遺棄的孤島,茫然,無助,脆弱得仿
佛一陣風就能吹倒。

  看到我,她彷彿才從噩夢中驚醒,快步向我跑來。

  “陳杰……”她一開口,聲音就哽咽了,鏡片後的那雙大眼睛裡蓄滿了淚水。

  “別說話,先上車。”我開啟副駕駛的車門,將她推進車裡,然後把暖氣開
到最大。她渾身冰冷,像一塊剛從冰窖裡撈出來的冰。

  “去哪裡?”我發動汽車,聲音因為急切而有些沙啞。

  “隆……隆縣人民醫院。”她顫抖著報出地址。

  隆縣是G市下轄的一個縣,距離市區有兩個多′小時的車程。我沒有絲毫猶豫,
一腳油門,車子便匯入了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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