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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30
「即使如此,就算會吵架,我還是希望妃莉亞能活下來。」
我嘆著氣自言自語,艾莉雅聞言揚起眉毛。
「……我相信你對母親大人的愛,我不懷疑你現在依然愛著母親大人。可是,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我從艾莉雅身上感覺到的言行不一,似乎也存在於我身上。
嗯,這就是價值觀的不同吧。
「如果妃莉亞還活著,我就不會做這種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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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莉亞的死與北方城鎮的毀滅無關。
不過,既然她都要死了,我真希望她能死在那座城鎮,死在充滿希望的環境之中。
說這些也無濟於事。
「好短唉」
勇者來的時機也太不巧了。
那座城鎮是女神信仰的敵人,而且在那座城鎮發生了冒瀆女神信仰的行為。
女神因此震怒,派遣勇者前來,說起來很奇怪,但這是理所當然的。
這倒無所謂。
只是,為了生命不長的妃莉亞,我希望能再給她一點時間。
我就是想抱怨這些。
我們待在那座城鎮大概幾天呢?
我和妃莉亞在那座城鎮結為連理。
我記得很清楚,第一次接吻後,我們兩人都滿臉通紅,好一陣子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在那之後……過了幾天,我們才結合。
我還記得那是城鎮毀滅的前一天。
在至今為止的人生中,我只對妃莉亞感受到如此強烈的愛意。雖然只是推測,但我想大概是因為我們賭上性命克服了苦難,所以產生了類似吊橋效應的現象。
雖然我希望那種生活能永遠持續下去,但我也知道那只是無法實現的夢想。
由於勇者毀滅了城鎮,我和妃莉亞母子又得踏上流浪之旅……不過實際上並沒有。
我推測,勇者恐怕是聽說這座城鎮都是壞人,無可救藥,才會幹勁十足地衝過來。
然而,實際上這座城鎮是流民停留的殖民地,甘達斯巴魯姆的形象比較接近事實。簡單來說,這裡有很多無辜的民眾。
被捲入勇者與邪教徒的戰鬥,無辜民眾一個接著一個死去。
因為勇者的攻擊是範圍攻擊,他揮劍就會把周遭的人一起打飛。
雖然我親眼看到,但那根本是犯規吧。那樣還用劍有意義嗎?
哭喊的孩子。
抱著渾身是血的孩子發抖的母親。
看到這個狀況,勇者吐了。
要是他沒吐,我和妃莉亞也已經死了。
因為只要他再揮一次劍,我們也會被捲入那個範圍攻擊。
然後勇者懇求般地大喊骸赴萃心忝峭督蛋傘!
原本就與女神信仰敵對的勢力毫不在乎地衝過去,但流民們卻四處逃竄,遠離勇者的範圍攻擊。
當勇者把他們大致收拾完畢後——
「我一定會給你們更好的待遇!!!不要抵抗!!。」
我流著血淚離開現場。
然後,女神信仰的信徒們開始向房屋被毀、變得破破爛爛的人們發放「戶籍」和「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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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卡片是一個契機。
透過那張卡片,我得知了「技能是什麼」。
結果就是創造出邪教,真是愉快唉!
「司祭大人~親親~?」
「嘿嘿?人家也要???」
這對雙胞胎,對女神信仰來說是邪惡的象徵。
所以一定會殺掉其中一人。
戶籍的問題也是一樣,出生時只會發給一人份。
也就是說,如果沒殺掉其中一人,就會出現沒有戶籍的人。
這對雙胞胎其實是三胞胎。
只有第一個孩子被登入,剩下的雙胞胎則被丟著不管,差點被殺。
然而,覺得這樣太可憐的母親偷偷養育她們,發生許多事之後,她們來到我的教團。
「要讓我生很多小寶寶哦?」
「人家想看很多小寶寶?」
小寶寶。
聽到這個詞,我的頭就變得很沉重。
因為是淫猥邪教,所以當然要讓她們懷孕唉!
妃莉亞的死因是……
「……小寶寶。吶……」
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
雖然我雖然活得不順遂,但還是努力活了下來,現在過著快樂的生活。
我將雙胞胎抱過來,揉了揉她們的胸部。
「司祭大人,女神軍似乎打算走迂迴路線。」
啊啊,燒掉森林的計劃被駁回了嗎?真是僥倖。要是森林被燒掉,連我們山上的障礙物也會消失,這樣會很困擾。我本來打算在森林被燒掉時,讓大量毒煙吹向另一側。
「那麼,就讓一切按照計劃進行。」
就算被半裸的雙胞胎夾在胸部之間,這也是我們宗教的正確模樣,所以沒有任何問題。
「殺了她~?」
「給我殺了她~?」
雙胞胎興奮地大叫。
沒錯。
「讓女神軍知道反抗我們教團的罪孽有多深吧。」
迂迴路線。
有一條繞過森林,通往這座神殿的路線。
那就是山路。
雖然會繞一大圈遠路,但山路很狹窄,無法設定伏兵。
只要配置擅長戰鬥計程車兵,就能在近身戰中不輸給邪教徒。
這個判斷非常正確。
要是打近身戰,我們不可能贏。
我們教團裡沒有人擁有武器技能。
然而,這個教團基於性質,擁有大量迷惑技能。
其中一人,擁有讓集團陷入幻覺的能力。
在狹窄的山路上,要是被施加幻覺,會有什麼後果?
答案→偏離道路而死。
只不過,這個「技能會自動發動」麻煩得要命,明明基本上是很好用的技能,卻幾乎沒有這傢伙出場的機會。
因為無法開關,所以幻覺會一直髮動,而且只要那傢伙移動,幻覺就會消失。因為是範圍效果。
在這座神殿裡,這傢伙的周圍也會出現森林。第一次見到的信徒都會嚇一跳。
不過,只要選擇山路,就能確實獲勝。
與其說獲勝,該怎麼說呢……
我暫時就這樣和雙胞胎卿卿我我一陣子後……
「女神軍有200名先遣部隊因墜落而死亡。據說他們看到這個後就撤退了。」
……
「總共死了多少人?」
「中毒的約50人。」
「召集神官。雖說是敵對,但必須對前來挑戰的勇敢士兵們抱持敬意,送他們最後一程。」
畢竟士兵們並沒有錯。
雖然我的倫理觀早就已經崩壞……
「戰鬥也是讓神喜悅的行為。」
但看到人死還是會難過。即使是現在也是。
# 與妃莉亞最後的回憶
被毀滅的城市,倖存的居民被強制移動到其他城市。
相對地,他們被髮了戶籍和卡片。
「被認定為正規居民」。
對此感到高興的人很多。
我和妃莉亞則露出難以言喻的表情。
畢竟移動地點非常遙遠。
雖然被要求徒步移動,但由女人和小孩組成的集團不可能走得快。
雖然信仰女神的國家軍隊有準備糧食,但進軍速度比預想中慢,所以經常發飆。
「這樣下去糧食會不夠。」
然後「遲到的人糧食就會減少。」
他們這麼說道。
這真是糟透了。
如果只是稍微減少還能理解,但他們居然減少了一半。
大家並不是在偷懶。
原本營養狀況就不好,或是因為那個範圍攻擊而受傷,或是揹著幼兒,所以才會慢。
如果再減少糧食,當然會走得更慢。
而且,軍隊的人可以吃一整餐。
這也是大家不滿的原因。
另一方面,比起那種事,我對這個技能系統更有興趣。
當時的我擁有「語言理解」、「隱匿」、「解讀」、「闡明」。
啊啊,原來我有這種技能唉!
我原本只這麼想,結果在行軍途中,技能又增加了。
我在這群難民中沒有受傷,而且精神奕奕,因此負責整合大家,讓行軍過程順利。
軍隊明明做了那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卻沒有引發叛亂,都是我的功勞。
然後,我被賦予了「說服」這個技能。
這就是我成為邪教司祭的第一步。
一開始,我完全沒發現妃莉亞身體不適。
畢竟在行軍途中,只有身體不適的人。
雖然我也很關心妃莉亞,但還是沒發現她身體不適。
當我知道這件事時,已經太遲了。
「……她……懷孕了……」
行軍隊伍中有軍醫。
即使我做了這種類似創立邪教的事情,我還是每年都會改名送禮給這個人,以表達我的感謝。
這個人不愧是軍醫,醫術一流,就算繼續待在那座城鎮,我也不認為能遇到比這個人更好的醫生。
既然連這個軍醫都束手無策,那肯定沒救了。他就是這麼拼命地在治療妃莉亞,甚至讓我都放棄希望了。
懷孕。
以和我的性行為來算,天數還太早。
是被強暴的時候。
她突然變得圓滾滾的,不只是因為營養充足,懷孕也是原因之一。
在那麼嚴苛的環境下居然也能懷孕,實在讓我大吃一驚,妃莉亞卻因此嚎啕大哭。
她說「我想生下你的孩子」。
然而,雖然我當時沒有告訴妃莉亞,但軍醫曾對我說過令人絕望的話。
「因為是在身體虛弱時懷孕……那個,她全身上下都發出了悲鳴。」
簡而言之,妃莉亞的身體已經殘破不堪了。
「這已經不是撐不撐得住生產的問題……總之她沒辦法繼續走下去了。就讓她和我一起留在下一個村落吧。」
沒錯,這個軍醫直接上訴那支荒唐的軍隊,讓妃莉亞、艾莉雅和我都能夠在下一個村落停留。
一般來說,不可能會允許這種事。
如果這種事能被允許,那應該可以讓女人和小孩在更前面的城鎮停留才對。
然而軍醫不時會發出響徹整個駐紮地的怒吼聲。
「所以說!本小姐不是說會負起責任帶她同行嗎!!!本小姐的官階可是跟你同級的哦!!。」
經過我的勸說,妃莉亞得以在下一個聚落停留接受治療。
然而——
「……老實說,我無能為力。」
軍醫原本以為妃莉亞的身體狀況會因為勉強行軍而惡化,但實際上行軍並沒有影響。
「我重新仔細檢查過了。她的內臟已經到了極限,無法正常呼吸。」
簡單來說,就是肺功能有問題。
懷孕導致妃莉亞的虛弱狀態更加惡化,肺部已經無法正常發揮功能。
無法呼吸的妃莉亞,總是顯得很痛苦。
「……我本來以為她無法走路,但或許正好相反。她站著走路反而比較能呼吸。」
沒錯,妃莉亞躺著的時候反而比較痛苦。但是——
「她不可能繼續走路……也就是說——」
「是的。我就直說了,我想不到治療手段……就算要引產……也有可能因為衝擊而死……」
走投無路。
儘管如此,那位醫生還是拼命地想盡辦法。
醫生在行軍時也帶著書本走路。
我有讀解技能,所以請她念給我聽。
我這樣勉強拜託醫生,然後我真的理解了她所說的內容。
並且獲得了「醫療知識」的技能。
從結果得知——
「……已經束手無策了……」
醫生為妃莉亞施展了最頂尖的醫療技術,儘管如此,要治好妃莉亞還是沒有希望。
我理解到這一點。
而且最重要的是——
「……要是再繼續這樣下去……」
「是的。會比現在更加痛苦……」
妃莉亞會在痛苦之中死去。
老實說,我已經想不起來當時的心情。
對於當時的事,我已經麻痺了。
我流淚、流血,也吐了。
即使如此還是無計可施。
我什麼都做不到。再這樣下去,妃莉亞會在痛苦之中死去。我告訴她這件事。
然後,她露出女神般的微笑說:
「……能遇見你真是太好了。在地獄之中被你拯救,我真的非常幸福。艾莉雅就拜託你了。我只能託付給你。還有……最後……」
最後的心願。
就是和我上床。
以女人的身份。希望下輩子能夠生下你的孩子。
我們彼此流著淚,然後結束了。
然後——
「……你做得到嗎?」
軍醫這樣問我。
她手上拿著毒藥。
「是。」
或許是因為剛幽會過吧。運動後雖然呼吸還比較正常,但之後馬上就會變得呼吸困難,無法呼吸。」
「希望你幸福。」
已經無計可施了。
所以——
「我想在被你擁抱的狀態下,被你殺死。」
這就是妃莉亞的願望。
「我們來世再見吧。」
於是,我殺了妃莉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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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來世!現在明明就不開心!來世怎麼可能開心啊!!。」
現在的我可能會這麼說。
不過,當時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有多認真。
唉,我想我應該很傷心,但無法正確回想起來。
因為一旦回想起來,就會想死吧。本能拒絕回想起來。
我親手殺了妃莉亞。
對於這件事,我並不後悔。
在那之後,無論我讀了多少醫療書籍,提升多少技能,結論都是——
「治不好。」
而且,如果放著妃莉亞不管,她肯定會痛苦地窒息而死。
在還能睡著的狀態下死去,時機已經算奇蹟了。
如果在那個城鎮沒有被侵犯,會怎麼樣呢?
所以就算我創立了這個教團,應該也會率先毀滅那個城鎮,不過結論應該還是一樣。
我毫無疑問會搞大她的肚子,而且因為逃亡生活而身心交瘁的妃莉亞,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期間內就治好身體。
如今我已能冷靜地思考這方面的事。
「拜託我照顧艾莉雅礙…」
讓她吃好吃的食物,穿漂亮的衣服,接受最好的教育。
我不認為這是妃莉亞的願望。
「她的意思是要我把艾莉雅當成親生女兒,和她一起圍在餐桌旁用餐,這我是明白啦……」
這樣也無法實現妃莉亞的願望。
光輝的卡片。
這張技能卡讓我一躍成為邪教司祭。
雖然有許多技能能夠實現願望——
「人際關係就沒辦法了。」
死後就能見到妃莉亞嗎?
畢竟我做了很多壞事。
現在也在做。
我用「淫草繁殖」的技能,大量繁殖用來製作毒品的赫恩登草。
「不曉得有多少人被這種草搞亂了人生。」
貴族相當喜愛這種草。
在性行為時使用的話,無論男女都會高潮如雷,尤其女性會變成廢人狀態,對草言聽計從。
簡單來說就是種類似壯陽藥的東西。
不只如此,就算在一般狀態下使用,也能恢復疲勞。
感覺就像是精力充沛。
所以才會是搶手貨,也是貴重的麻藥。
「那個大叔到底要用多少啊?」
巴蘭迪西亞伯爵的委託總是數量龐大。
他到底要用在什麼地方啊?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
「巴蘭迪西亞伯爵有信給您。」
「哦哦,我正好在想他呢。」
信徒將信遞給我。
這裡沒有郵局,都是用信鴿傳信。
我看了信的內容,差點腿軟。上面寫著——
「……篡奪王室?」
# 逐漸壯大的教團
# 從日本被傳送過來的轉移者們
「篡奪王家的計劃已經完成~小蓮快來參加亂交派對吧~」
信裡寫著這些內容。
「那個大叔到底在搞什麼礙…」
我實在不想跟女神信仰扯上關係。
「總之先去見他吧。」
我召集神官們。
「我要去見巴蘭迪西亞伯爵,這裡就交給你們了。要留意軍隊的動向。」
這裡的神官們已經被洗腦技能調教過了,而且他們原本就對女神相當忠誠。
基本上都是「除了這種邪教以外無處可去」的人,雖然理由各有不同。
「司祭大人,其實山腳下有個可疑人物,要求與司祭大人會面。」
「可疑人物?要見我?」
「是的……他說『佐藤優太』,您應該就知道了……」
佐藤優太。
「誰啊?」
不,我知道他的名字。應該是日本人吧,而且班上好像也有一個。
「算了,讓他進來。」
「是。」
出門前還要做準備,就趁這段時間見他吧。
不過光是等待也很無聊,所以又跟雙胞胎卿卿我我。胸部這麼大的雙胞胎根本是犯規唉!
「司祭大人,唉???」
「也吃吃看我的吧???」
兩人將果實含在嘴裡,然後吻了我。
這段期間,另一個人則用胸部幫我乳交。
哦哦,真舒服。太棒了。
「司祭大人,我帶他來了。」
「……啊?」
男人一進房間就露出呆滯的表情。
「啊啊,佐藤裕太。佐藤裕太。我想起來了。」
這傢伙的臉沒變呢。因為又轉移了嘛。我也一樣沒變。
「……你、你是中嶋蓮鬥嗎……?」
佐藤同學害怕地說道。
「是唉!真懷念呢。」
我早就知道除了我以外還有其他轉移者。畢竟那間學校好像所有人都轉移了。
不只是班上同學,我也知道學長姐都還活著。
「……我聽說蓮鬥……還活著……不過,有不好的傳聞……所以想說該不會……」
臉好紅唉!
「你這傢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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