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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30
到很欣慰，因為我看到你跟弟弟關係這麼好，就覺得很滿足。”
“媽媽當初生你弟弟的時候，最怕就是你不喜歡你弟弟，後面我看到你自己都小小的，還要抱著弟弟，媽媽就十分開心…”
“媽媽知道你什麼意思，可是小弟真的還小！”
媽媽最後一句，明顯帶著祈求的意思。我在媽媽懷裡，聽到了姐姐長呼一口氣，她的聲音有些啞：“我知道了！小弟！”
我聽到姐姐叫我，匆忙抬起頭，然後就看到姐姐憔悴哀傷，硬撐著展開笑容的俏臉，我心頭一疼。
“姐姐…”我帶著些許怯懦，些許不解的情緒，通俗的說，我的聲音變得軟糯。
“你今天晚上跟我睡吧，姐姐有事跟你聊！”
姐姐帶著強撐的笑容，聲音有些壓抑。
我原本不想答應的，我知道姐姐要和我說什麼，可我看到姐姐那哀傷的面容，瞬間破防了，我不想姐姐難過，所以我答應了。
我撐著媽媽柔軟滑膩的乳肉，站了起來，然後親了一口媽媽，小聲的說：“媽媽，我明天再回來好不好！”
“嗯，你姐姐明天就要去上學了，去吧去吧，不然只能等到下個月了！”
媽媽笑著摸了摸我的頭，努了努嘴，示意我要安慰安慰姐姐。
我慢慢從床上走過去，姐姐勉強的對我笑著，我看得出姐姐很難過，很委屈。
我低著頭，原本想自己走過去的，想不到姐姐突然一把抱住我，將我像上午那樣抱住。
我有些驚慌，可看到姐姐臉色越加的傷心，我心裡頓時變得很難受。我緊緊的抱住姐姐的脖頸，像媽媽擺手後，就被姐姐抱走了。
姐姐走在走廊上，沒有開燈，她沒有與我說話，只有時不時的吸鼻涕的聲音。
我埋在她的脖頸處，靜靜的聽著她的呼吸聲，聲音有些遲滯，有些粗重。
不是很久，姐姐已經推開她的房間門，我不理解的是，姐姐依舊沒有開燈，依靠著微光慢慢的摸索到床邊。
將我放到床上後，就坐到床邊一動不動，壓抑的氣氛開始瀰漫。
我看著姐姐的背影，內心忍不住的恐慌，姐姐究竟怎麼了！
“姐姐！”我小聲叫了一下她，姐姐沒有理會我。
我不死心，爬起來摸著她的背，在我接觸瞬間，姐姐顫抖了一下。
“姐姐？”我又喊了一句，姐姐依舊沒有回應，我內心大驚，從來都沒出現這種情況。
我急忙抱住她，然後把她的頭扭過來面對我，接著微光，我看清了她的臉。
只是那一瞬間，我的大腦頓時變得一片空白，揪心的疼痛傳遍我的全身，令我說不出話來，嘴唇微微顫抖。
在微光下，姐姐臉色蒼白，雙眼無神，眼淚慢慢的從眼睛中部流下，滑過她那柔弱神色的小臉，滴落於地，神色之委屈絕望，態度之悲哀難過。
這時候，就彷彿有人拿著一把刀，一下又一下的割著我的心，痛得我說不出話來。
我顫抖著手，用紙巾輕輕的點去姐姐臉上的淚水，聲音顫抖著說：“姐姐…不要哭…我錯了…”
我的眼淚驟然出現，驟然滑落，滴在姐姐的白淨手背上，她的眼神終於微微聚焦，聚焦在我臉上。
“你高興了吧…逼著我主動抱你過來…”姐姐的聲音極其冰冷，極其陌生，極其刺人，刺的我難過的想要嘔吐。
“沒有！”我壓住噁心，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我捧住姐姐的臉喊：“我沒有！我只是…只是想…”
姐姐對我的動作沒有反應，臉色麻木。她截斷了我的話：“只是想用我的腿給你弄出來吧！”
我呆愣原地，整個人如同遭遇雷擊般痛苦麻木，姐姐嘴裡吐出的話如同重錘般將我的陰暗思想的外殼砸碎，將我那陰暗的心思拖出來炙烤。
姐姐將我的手撥開，臉色悲慼，眼淚再次流了出來，她眼裡似乎充滿了痛苦，她看著我，聲音如同母獸哀嚎：“媽媽說的沒錯，是我太寵你，才會讓你一步步變成這樣！”
“我…我…”
我無力的坐在床上，看著姐姐哭得梨花帶雨，我的內心十分難過，對於姐姐的話，我對自己第一次產生了濃濃厭惡。
我雙眼變得無神，我陰暗的思想第一次被自己姐姐拿出來，在親情的光芒下炙烤，徹底將我的自尊埋在灰燼裡。
我在內心詢問自己，我來找姐姐睡覺，真的只是安靜的睡覺嗎！
不是的，我是被下午黃雨玲對我的寵溺衝昏了頭腦，下意識認為姐姐同樣會依照我的性子。
想不到的是，姐姐的性格如此剛強，亦或許她與黃雨玲的身份不一樣，她是我真正的姐姐！
姐姐好似沒有發現我的異常，眼神突然變得冰冷，如同陌生人般看著我。
她的聲音極其冷漠：“沈天，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得意我主動陪你睡覺！”
“你是不是很得意！得意今天晚上還能強鹼你姐姐的大腿！”
“來啊！來啊！”
姐姐情緒徹底崩潰，直接把自己的長褲脫掉，只留一條白色內褲，站在我面前。姐姐沒有動彈，只是嗚嗚哭泣的看著我。
我看著姐姐如此模樣，對自己的厭惡達到頂峰，這是我的親姐姐，為什麼我還要做出這種畜牲不如的事情。
我咬著牙，把嘴唇都咬出血了，用帶著愧疚與委屈的眼神看著姐姐。
“怎麼！覺得好看嗎…來啊，去做你喜歡的事…”
姐姐擦去糊了眼睛的淚水，看到我的視線，苦笑著，慢慢抬起大長腿擺弄，似乎在要我做我之前想要做的事！
我呼吸變得粗重，姐姐的話彷彿千萬把刀，割裂著我的內心，不留餘地。
我跳了下來，姐姐倒退幾步，又猛地上前。
姐姐笑著看著我，這個笑容代表的情緒不是高興，是絕望、失望、委屈、難過…種種情緒交雜的苦笑，她似乎認為那些話都沒用，她的弟弟已經變了。
我長呼一口氣，眼睛已經無神，我沒有理會姐姐故意的挑逗，默默的走到一邊，把她的褲子拿了過來，是一條極其寬鬆的睡褲。
姐姐沒有再出言諷刺我，只剩下抽泣聲，任由我扶她到床上坐著。
然後我提起那睡褲，輕輕抬起姐姐的腳，如同她十年如一日給我穿褲子那樣，輕輕的給她穿著。
指尖有時會碰到她的滑膩大腿，不等她顫抖，我馬上拿開了，直到把褲頭提到她的大腿根部才鬆開手。
我從旁邊再次抽了幾張紙巾，慢慢的給姐姐擦著眼淚，我沙啞著聲音說：“姐姐，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以後我會自己睡，如果你不信我的話，可以離我遠遠的…”
說到最後，我委屈得眼淚慢慢流出來，我控制不住想象姐姐徹底不要我，想到那種情況，我的內心就止不住抽痛，止不住想哭。
“姐姐對不起，你前面說的沒錯，我是真的帶著那種陰暗的想法，但那是之前，在我看到你哭了之後，心裡只剩下心疼…”
“我沒有得意過，或許之前在小路遇到你和那個男生時，我有些得意，因為我看到你拒絕了他，心裡止不住的高興，因為我真的不想離開你…”
說到這裡，我已經泣不成聲，溫柔的給姐姐擦著眼淚。因為背光，我看不到姐姐明確的表情，只能根據她不再顫抖的身體，知道她在聽我說話。
“直到看到你哭成那樣子之後，我內心所有想法都散去了，只剩下無窮的愧疚與難過！姐姐，你知道嗎，我聽你說的那些話後，不僅是我的心好像被人拿勺子挖掉一樣心痛，更多的是對姐姐你情緒崩潰的愧疚難過…”
我哭得渾身顫抖，身體有些站立不住，手同樣已經不穩了，我抽離了手，倒退了幾步，試圖看清揹著光又低頭的姐姐。
我感覺淚水鼻涕流進喉嚨，說不出話，喘不出氣，喉嚨彷彿被人掐住一樣。那一瞬間，我想著死了也好。
可我話還沒說完，我努力控制自己不再流眼淚，試圖緩解喉嚨的壓迫，來讓我說出最後一句話。
可越想說出來，到了要說出來的時候，就越難過，淚水流的更多，噎住了我的喉嚨。
我重重的呼了口氣，聲音極度沙啞，帶著前所未有的真切：“姐姐，我喜歡你，即使你已經恨上我了，我也不會怪你，我會永遠喜歡你的！可是，我知道好怕你不要我了嗚嗚！”
說完這句，悲傷委屈泛滿我的全身，我眼睛被淚水糊住，看不清眼前一切。腦袋同樣昏昏然，腿腳已經不穩，就要倒下去了。
在失衡那一瞬間，我內心依舊在悲傷，因為我認為姐姐徹底不要我了，徹底不愛我了，我徹底失去了姐姐。
我沒有腦海預料的那樣倒在地上，反而躺進極其柔軟的地方，那陣香味是多麼迷人，多麼熟悉。
聞到那味道，我崩潰的情緒再也壓不住，埋在那熟悉的懷裡失聲痛哭。
抱著我的那雙手，有些顫抖，有些用力，似乎要把我完全揉進她的懷裡。
我在這強有力的懷抱中，心裡頓時感覺到無盡的安全感。
我努力尋找更多的寬慰，於是我將腦袋埋得更深，埋進那溫熱的柔軟裡，讓我它上面大哭著。
好一會，房間響起了那熟悉的兒歌，這是姐姐在我幼時經常哄我睡覺的兒歌。
熟悉的語調，溫熱的懷抱，將我帶回我躺在姐姐懷裡，看著她溫柔的笑容，聽著她輕柔的哼唱，那些個無數的美好靜謐的日夜。
即便帶著沙啞，即便帶著哭腔，依舊那麼溫柔，我在姐姐懷裡，慢慢的不在顫抖，不在大哭，開始止住哭聲。
姐姐輕輕的拍著我的背，輕輕把我換了個姿勢，讓我更好靠在她懷裡，躺在她的臂彎，哼唱著哄著我不要悲傷，不要哭泣。
許久過後，我慢慢止住抽泣，抬起頭看著姐姐臉上重新恢復平時模樣。
姐姐在看到我抬頭後，沒有嫌棄我滿臉都是眼淚鼻涕的髒兮兮的小臉，姐姐抱著我，輕柔的對我笑著。
“姐姐…”我怯懦的喊著，鼻涕還在慢慢流出，我不敢吸上去，我怕這是一場夢。可我忍不住伸手想去摸姐姐的臉，臨近我又怯懦的停住。
“我不會離開你的！我永遠是你姐姐！”姐姐捉住我的手，放到她的臉上，然後輕輕摸著我的小臉，姐姐說的話在寬慰堅定我的內心。
我直起身，抱著姐姐的脖頸，把額頭靠在姐姐臉上。
我的聲音有些沙啞：“姐姐對不起。”
“是姐姐不對，我剛剛被媽媽氣昏了頭了，失了智！”姐姐把我放到她的腿上，輕輕給我擦去眼淚，如去鼻涕，她看著我溫柔的笑著，似乎之前那副絕望已經遠離。
我還想說些什麼，姐姐用食指豎在我的嘴巴上，示意我不要再說。
“姐姐還是想一會，等姐姐下次回來再給你答覆好嗎！”姐姐的語氣十分溫柔，但內容十分的複雜。
我當然知道姐姐是想什麼事，大機率就是親情與愛情，寵愛與溺愛，性慾與理智這種型別的關係。
歸根結底就是姐姐不知道如何引導與面對我這個弟弟，她先前崩潰攻擊我後，在我宛如死志般的話語，這才認識到她對我是多麼重要，如果再下重藥，那她寵愛的弟弟將會萬劫不復。
姐姐沒有不愛我，她就是因為太愛我，才會說出那種話，不然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直接不理我，任憑我自生自滅。
我思考到這裡，將頭埋在她的懷裡，輕輕嗯了一聲。
其實我已經沒多大性慾了，因為在與姐姐交談中，我幾乎因為愧疚徹底喪失了對姐姐的性慾。
不然就憑現在我躺在姐姐柔軟堅挺的乳房上，小吉吉早就應該硬硬的。
“我們睡覺吧！很晚了！”姐姐輕輕的用額頭與我的額頭相碰，然後抱著我躺進被窩裡，她沒有抽離手。
我躺在她的胳膊處，我怕她會手麻，又捨不得離開她的懷抱，就起身把枕頭移了一下，讓姐姐的手在我脖子與席子的空隙處，這個過程，姐姐一直帶著溫柔的笑意看著我。
我重新躺好，與姐姐面對面，姐姐幫我蓋好被子後，就把我抱在懷裡，我埋在姐姐的脖頸處，抬頭看著姐姐溫柔的目光。
我有些不好意思，還有些不習慣，因為平時姐姐對我有點嚴厲，像晚上睡覺時常背對著我，或者總是喊我做事，現在姐姐總這麼溫柔，我不太習慣了。
“姐姐！”
“嗯？”
我有些不好意思，一隻手搭在她的脖頸，小聲的說：“你能不能像以前那樣對我啊？”
“啊！我平時不就這樣對你嗎？”姐姐很是疑惑，摸了摸我的頭感覺是不是我哭傻了。
“不…不是…”我有些躊躇，又繼續說：“就是平時姐姐你對我是一副對僕人的態度，然後有些嚴厲，又會開我的玩笑，不會總這樣溫柔的對我！”
我說著說著，突然發現姐姐的表情呆住了，我有些慌亂，以為我又惹姐姐生氣了。
“哈哈！”姐姐突然大笑，笑得花枝招展，沒有平時那副安靜高冷的模樣，她笑著捏了捏我的鼻子，帶著掫揄的語氣：“想不到天天你喜歡姐姐這副模樣呀！”
“哪裡，姐姐的一切我都喜歡！不過如果是姐姐每天都能這樣溫柔的抱著我就好了！”我害羞的低下了頭，把頭埋在她的脖頸，嗅著下面傳上來的奶香。
“嗯哼！那就是姐姐平時對你對你不好咯！”姐姐的語氣帶著玩味，一隻手偷偷的伸進被窩裡。
“不是…哈哈！！！不要姐姐！好癢！哈哈！！”我還想解釋來著，姐姐突然給我撓起癢來，惹得我哈哈大笑停不下來。
“叫你說姐姐嚴厲，叫你說姐姐嚴厲哈哈！！”
“沒有…哈哈…姐姐對我最好了…”
……
好一會，我們兩個人才氣喘吁吁的停下來，這次不像我和黃雨玲一樣，這次我直接摸著姐姐的小臉，嗅著姐姐身上好聞的香味。
“天天，你還沒給我講楊過與陸無雙後面的故事呢！”
姐姐摟著我，撥出的香氣吹拂到我的額頭上，她的一隻小手輕輕的摟著我的腰，似乎重新回到之前對我毫無顧忌的狀態了。
甚至我感覺，如果我又起了生理反應，姐姐可能會和黃雨玲那樣，給我弄出來。
不過這時候我沒有再這樣做，我怕聚之不易的姐弟情，再次破碎了。
現在的我，只想好好的抱著姐姐，感受她那真實又有力的愛意。
“嗯嗯！”我清了清嗓子，準備講久一點，因為姐姐明天就要去縣裡上課了，一個月之久才會回來。
在我溫和又帶著奶音的聲音中，緩緩展開昨天的未盡的故事，與昨天不一樣的是，姐姐此刻溫柔的抱住我，我同樣感受著姐姐臉上的滑膩舒服……
窗戶外皎潔的月光照在道路上，將黑暗驅散，不論到哪個終點，似乎都是光明的道路。
夜已經深了，無數戶人家沉睡於這寂靜的夏夜，只有少數人為了未來而失眠。
第6章 陌生的乾姐，媽媽的寵溺
早上起來後，姐姐同平常對我並無兩樣，如果非要探究的話，那大概是對我關心更多，語氣更溫柔了吧。
連媽媽看到姐姐對我有些溫柔過頭，調笑她是不是要離家了，有點捨不得小弟，對昨天欺負小弟有愧疚。
姐姐有些臉紅，一邊給我剝著雞蛋，一邊回應媽媽：“小弟長得太快了，我怕以後沒這個時間了！”
聽著這話，正在喝粥的我，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一下姐姐。
姐姐此時眼神有些飄忽，手指輕輕的剝著蛋殼，連頭髮沾上嘴角都沒有理會，似乎回應完媽媽的話後，在想什麼東西。
時間過得很快，我與媽媽陪同姐姐一起到公交車站，準備送姐姐去上學，期間那黃雨玲與黃鐘過來了。
黃雨玲照常是帶著那副陽光明媚的笑臉，向我們走過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今天穿的有些保守。
上身是圓領黑色短袖，衣尾有一側被塞入牛仔褲裡，牛仔褲不同以往的是超短褲，反而是極其寬鬆，褲尾都搭在了白色運動鞋的鞋面。
明顯姐姐有些看愣了，然後慢慢笑了起來，她似乎知道黃雨玲為什麼這樣了！
“小玲！”姐姐笑著摸了摸黃鐘的腦袋，然後就把黃雨玲拉到身邊，動作引起的微風輕輕帶動黃雨玲披在肩頭的秀髮，飄舞在她的俏臉上，襯著她的笑容，我有些臉紅了。
本來我想直接上去抱她的，後面怕媽媽和姐姐她們起疑心，我慢慢停下腳步。
我看著黃雨玲，眼神希冀的期望黃雨玲，等她的回應，如同往常那樣對我大笑和抱我。
不過黃雨玲似乎沒有在意昨天的事，臉上平常，帶著淺笑與媽媽和姐姐打完招呼後。
輪到我時，黃雨玲臉色稀鬆平常，語氣極度平淡，甚至眉眼都沒有一絲尷尬或者害羞。她打完招呼後，就徑直走去姐姐旁邊，再沒有回頭。
我呆愣原地，如果不是我昨天剛剛看到黃雨玲的臉紅，我甚至懷疑她是不是換人了！
我眼神複雜，同樣可以看見姐姐和媽媽眼裡都帶有一絲疑問，因為她平時可不是這樣對我的。
看著黃雨玲與姐姐有說有笑，似乎沒有理會我的意思，我內心瞬間一陣陣發涼。
發現黃雨玲真的想遠離我，或者把我當做普通小孩後，我內心真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那是一種，愛你的人徹底離開你的難過，我這時候還不知道這叫失去，我只感覺心臟疼疼的。
原本我就因為姐姐要去下縣城，有離別的悲傷。
現在發現黃雨玲似乎完全不在意我，遠離我。
似乎同樣是因為昨天的事，她已經認清了自己和我，她堅決的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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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當初生你弟弟的時候，最怕就是你不喜歡你弟弟，後面我看到你自己都小小的，還要抱著弟弟，媽媽就十分開心…”
“媽媽知道你什麼意思，可是小弟真的還小！”
媽媽最後一句，明顯帶著祈求的意思。我在媽媽懷裡，聽到了姐姐長呼一口氣，她的聲音有些啞：“我知道了！小弟！”
我聽到姐姐叫我，匆忙抬起頭，然後就看到姐姐憔悴哀傷，硬撐著展開笑容的俏臉，我心頭一疼。
“姐姐…”我帶著些許怯懦，些許不解的情緒，通俗的說，我的聲音變得軟糯。
“你今天晚上跟我睡吧，姐姐有事跟你聊！”
姐姐帶著強撐的笑容，聲音有些壓抑。
我原本不想答應的，我知道姐姐要和我說什麼，可我看到姐姐那哀傷的面容，瞬間破防了，我不想姐姐難過，所以我答應了。
我撐著媽媽柔軟滑膩的乳肉，站了起來，然後親了一口媽媽，小聲的說：“媽媽，我明天再回來好不好！”
“嗯，你姐姐明天就要去上學了，去吧去吧，不然只能等到下個月了！”
媽媽笑著摸了摸我的頭，努了努嘴，示意我要安慰安慰姐姐。
我慢慢從床上走過去，姐姐勉強的對我笑著，我看得出姐姐很難過，很委屈。
我低著頭，原本想自己走過去的，想不到姐姐突然一把抱住我，將我像上午那樣抱住。
我有些驚慌，可看到姐姐臉色越加的傷心，我心裡頓時變得很難受。我緊緊的抱住姐姐的脖頸，像媽媽擺手後，就被姐姐抱走了。
姐姐走在走廊上，沒有開燈，她沒有與我說話，只有時不時的吸鼻涕的聲音。
我埋在她的脖頸處，靜靜的聽著她的呼吸聲，聲音有些遲滯，有些粗重。
不是很久，姐姐已經推開她的房間門，我不理解的是，姐姐依舊沒有開燈，依靠著微光慢慢的摸索到床邊。
將我放到床上後，就坐到床邊一動不動，壓抑的氣氛開始瀰漫。
我看著姐姐的背影，內心忍不住的恐慌，姐姐究竟怎麼了！
“姐姐！”我小聲叫了一下她，姐姐沒有理會我。
我不死心，爬起來摸著她的背，在我接觸瞬間，姐姐顫抖了一下。
“姐姐？”我又喊了一句，姐姐依舊沒有回應，我內心大驚，從來都沒出現這種情況。
我急忙抱住她，然後把她的頭扭過來面對我，接著微光，我看清了她的臉。
只是那一瞬間，我的大腦頓時變得一片空白，揪心的疼痛傳遍我的全身，令我說不出話來，嘴唇微微顫抖。
在微光下，姐姐臉色蒼白，雙眼無神，眼淚慢慢的從眼睛中部流下，滑過她那柔弱神色的小臉，滴落於地，神色之委屈絕望，態度之悲哀難過。
這時候，就彷彿有人拿著一把刀，一下又一下的割著我的心，痛得我說不出話來。
我顫抖著手，用紙巾輕輕的點去姐姐臉上的淚水，聲音顫抖著說：“姐姐…不要哭…我錯了…”
我的眼淚驟然出現，驟然滑落，滴在姐姐的白淨手背上，她的眼神終於微微聚焦，聚焦在我臉上。
“你高興了吧…逼著我主動抱你過來…”姐姐的聲音極其冰冷，極其陌生，極其刺人，刺的我難過的想要嘔吐。
“沒有！”我壓住噁心，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我捧住姐姐的臉喊：“我沒有！我只是…只是想…”
姐姐對我的動作沒有反應，臉色麻木。她截斷了我的話：“只是想用我的腿給你弄出來吧！”
我呆愣原地，整個人如同遭遇雷擊般痛苦麻木，姐姐嘴裡吐出的話如同重錘般將我的陰暗思想的外殼砸碎，將我那陰暗的心思拖出來炙烤。
姐姐將我的手撥開，臉色悲慼，眼淚再次流了出來，她眼裡似乎充滿了痛苦，她看著我，聲音如同母獸哀嚎：“媽媽說的沒錯，是我太寵你，才會讓你一步步變成這樣！”
“我…我…”
我無力的坐在床上，看著姐姐哭得梨花帶雨，我的內心十分難過，對於姐姐的話，我對自己第一次產生了濃濃厭惡。
我雙眼變得無神，我陰暗的思想第一次被自己姐姐拿出來，在親情的光芒下炙烤，徹底將我的自尊埋在灰燼裡。
我在內心詢問自己，我來找姐姐睡覺，真的只是安靜的睡覺嗎！
不是的，我是被下午黃雨玲對我的寵溺衝昏了頭腦，下意識認為姐姐同樣會依照我的性子。
想不到的是，姐姐的性格如此剛強，亦或許她與黃雨玲的身份不一樣，她是我真正的姐姐！
姐姐好似沒有發現我的異常，眼神突然變得冰冷，如同陌生人般看著我。
她的聲音極其冷漠：“沈天，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得意我主動陪你睡覺！”
“你是不是很得意！得意今天晚上還能強鹼你姐姐的大腿！”
“來啊！來啊！”
姐姐情緒徹底崩潰，直接把自己的長褲脫掉，只留一條白色內褲，站在我面前。姐姐沒有動彈，只是嗚嗚哭泣的看著我。
我看著姐姐如此模樣，對自己的厭惡達到頂峰，這是我的親姐姐，為什麼我還要做出這種畜牲不如的事情。
我咬著牙，把嘴唇都咬出血了，用帶著愧疚與委屈的眼神看著姐姐。
“怎麼！覺得好看嗎…來啊，去做你喜歡的事…”
姐姐擦去糊了眼睛的淚水，看到我的視線，苦笑著，慢慢抬起大長腿擺弄，似乎在要我做我之前想要做的事！
我呼吸變得粗重，姐姐的話彷彿千萬把刀，割裂著我的內心，不留餘地。
我跳了下來，姐姐倒退幾步，又猛地上前。
姐姐笑著看著我，這個笑容代表的情緒不是高興，是絕望、失望、委屈、難過…種種情緒交雜的苦笑，她似乎認為那些話都沒用，她的弟弟已經變了。
我長呼一口氣，眼睛已經無神，我沒有理會姐姐故意的挑逗，默默的走到一邊，把她的褲子拿了過來，是一條極其寬鬆的睡褲。
姐姐沒有再出言諷刺我，只剩下抽泣聲，任由我扶她到床上坐著。
然後我提起那睡褲，輕輕抬起姐姐的腳，如同她十年如一日給我穿褲子那樣，輕輕的給她穿著。
指尖有時會碰到她的滑膩大腿，不等她顫抖，我馬上拿開了，直到把褲頭提到她的大腿根部才鬆開手。
我從旁邊再次抽了幾張紙巾，慢慢的給姐姐擦著眼淚，我沙啞著聲音說：“姐姐，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以後我會自己睡，如果你不信我的話，可以離我遠遠的…”
說到最後，我委屈得眼淚慢慢流出來，我控制不住想象姐姐徹底不要我，想到那種情況，我的內心就止不住抽痛，止不住想哭。
“姐姐對不起，你前面說的沒錯，我是真的帶著那種陰暗的想法，但那是之前，在我看到你哭了之後，心裡只剩下心疼…”
“我沒有得意過，或許之前在小路遇到你和那個男生時，我有些得意，因為我看到你拒絕了他，心裡止不住的高興，因為我真的不想離開你…”
說到這裡，我已經泣不成聲，溫柔的給姐姐擦著眼淚。因為背光，我看不到姐姐明確的表情，只能根據她不再顫抖的身體，知道她在聽我說話。
“直到看到你哭成那樣子之後，我內心所有想法都散去了，只剩下無窮的愧疚與難過！姐姐，你知道嗎，我聽你說的那些話後，不僅是我的心好像被人拿勺子挖掉一樣心痛，更多的是對姐姐你情緒崩潰的愧疚難過…”
我哭得渾身顫抖，身體有些站立不住，手同樣已經不穩了，我抽離了手，倒退了幾步，試圖看清揹著光又低頭的姐姐。
我感覺淚水鼻涕流進喉嚨，說不出話，喘不出氣，喉嚨彷彿被人掐住一樣。那一瞬間，我想著死了也好。
可我話還沒說完，我努力控制自己不再流眼淚，試圖緩解喉嚨的壓迫，來讓我說出最後一句話。
可越想說出來，到了要說出來的時候，就越難過，淚水流的更多，噎住了我的喉嚨。
我重重的呼了口氣，聲音極度沙啞，帶著前所未有的真切：“姐姐，我喜歡你，即使你已經恨上我了，我也不會怪你，我會永遠喜歡你的！可是，我知道好怕你不要我了嗚嗚！”
說完這句，悲傷委屈泛滿我的全身，我眼睛被淚水糊住，看不清眼前一切。腦袋同樣昏昏然，腿腳已經不穩，就要倒下去了。
在失衡那一瞬間，我內心依舊在悲傷，因為我認為姐姐徹底不要我了，徹底不愛我了，我徹底失去了姐姐。
我沒有腦海預料的那樣倒在地上，反而躺進極其柔軟的地方，那陣香味是多麼迷人，多麼熟悉。
聞到那味道，我崩潰的情緒再也壓不住，埋在那熟悉的懷裡失聲痛哭。
抱著我的那雙手，有些顫抖，有些用力，似乎要把我完全揉進她的懷裡。
我在這強有力的懷抱中，心裡頓時感覺到無盡的安全感。
我努力尋找更多的寬慰，於是我將腦袋埋得更深，埋進那溫熱的柔軟裡，讓我它上面大哭著。
好一會，房間響起了那熟悉的兒歌，這是姐姐在我幼時經常哄我睡覺的兒歌。
熟悉的語調，溫熱的懷抱，將我帶回我躺在姐姐懷裡，看著她溫柔的笑容，聽著她輕柔的哼唱，那些個無數的美好靜謐的日夜。
即便帶著沙啞，即便帶著哭腔，依舊那麼溫柔，我在姐姐懷裡，慢慢的不在顫抖，不在大哭，開始止住哭聲。
姐姐輕輕的拍著我的背，輕輕把我換了個姿勢，讓我更好靠在她懷裡，躺在她的臂彎，哼唱著哄著我不要悲傷，不要哭泣。
許久過後，我慢慢止住抽泣，抬起頭看著姐姐臉上重新恢復平時模樣。
姐姐在看到我抬頭後，沒有嫌棄我滿臉都是眼淚鼻涕的髒兮兮的小臉，姐姐抱著我，輕柔的對我笑著。
“姐姐…”我怯懦的喊著，鼻涕還在慢慢流出，我不敢吸上去，我怕這是一場夢。可我忍不住伸手想去摸姐姐的臉，臨近我又怯懦的停住。
“我不會離開你的！我永遠是你姐姐！”姐姐捉住我的手，放到她的臉上，然後輕輕摸著我的小臉，姐姐說的話在寬慰堅定我的內心。
我直起身，抱著姐姐的脖頸，把額頭靠在姐姐臉上。
我的聲音有些沙啞：“姐姐對不起。”
“是姐姐不對，我剛剛被媽媽氣昏了頭了，失了智！”姐姐把我放到她的腿上，輕輕給我擦去眼淚，如去鼻涕，她看著我溫柔的笑著，似乎之前那副絕望已經遠離。
我還想說些什麼，姐姐用食指豎在我的嘴巴上，示意我不要再說。
“姐姐還是想一會，等姐姐下次回來再給你答覆好嗎！”姐姐的語氣十分溫柔，但內容十分的複雜。
我當然知道姐姐是想什麼事，大機率就是親情與愛情，寵愛與溺愛，性慾與理智這種型別的關係。
歸根結底就是姐姐不知道如何引導與面對我這個弟弟，她先前崩潰攻擊我後，在我宛如死志般的話語，這才認識到她對我是多麼重要，如果再下重藥，那她寵愛的弟弟將會萬劫不復。
姐姐沒有不愛我，她就是因為太愛我，才會說出那種話，不然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直接不理我，任憑我自生自滅。
我思考到這裡，將頭埋在她的懷裡，輕輕嗯了一聲。
其實我已經沒多大性慾了，因為在與姐姐交談中，我幾乎因為愧疚徹底喪失了對姐姐的性慾。
不然就憑現在我躺在姐姐柔軟堅挺的乳房上，小吉吉早就應該硬硬的。
“我們睡覺吧！很晚了！”姐姐輕輕的用額頭與我的額頭相碰，然後抱著我躺進被窩裡，她沒有抽離手。
我躺在她的胳膊處，我怕她會手麻，又捨不得離開她的懷抱，就起身把枕頭移了一下，讓姐姐的手在我脖子與席子的空隙處，這個過程，姐姐一直帶著溫柔的笑意看著我。
我重新躺好，與姐姐面對面，姐姐幫我蓋好被子後，就把我抱在懷裡，我埋在姐姐的脖頸處，抬頭看著姐姐溫柔的目光。
我有些不好意思，還有些不習慣，因為平時姐姐對我有點嚴厲，像晚上睡覺時常背對著我，或者總是喊我做事，現在姐姐總這麼溫柔，我不太習慣了。
“姐姐！”
“嗯？”
我有些不好意思，一隻手搭在她的脖頸，小聲的說：“你能不能像以前那樣對我啊？”
“啊！我平時不就這樣對你嗎？”姐姐很是疑惑，摸了摸我的頭感覺是不是我哭傻了。
“不…不是…”我有些躊躇，又繼續說：“就是平時姐姐你對我是一副對僕人的態度，然後有些嚴厲，又會開我的玩笑，不會總這樣溫柔的對我！”
我說著說著，突然發現姐姐的表情呆住了，我有些慌亂，以為我又惹姐姐生氣了。
“哈哈！”姐姐突然大笑，笑得花枝招展，沒有平時那副安靜高冷的模樣，她笑著捏了捏我的鼻子，帶著掫揄的語氣：“想不到天天你喜歡姐姐這副模樣呀！”
“哪裡，姐姐的一切我都喜歡！不過如果是姐姐每天都能這樣溫柔的抱著我就好了！”我害羞的低下了頭，把頭埋在她的脖頸，嗅著下面傳上來的奶香。
“嗯哼！那就是姐姐平時對你對你不好咯！”姐姐的語氣帶著玩味，一隻手偷偷的伸進被窩裡。
“不是…哈哈！！！不要姐姐！好癢！哈哈！！”我還想解釋來著，姐姐突然給我撓起癢來，惹得我哈哈大笑停不下來。
“叫你說姐姐嚴厲，叫你說姐姐嚴厲哈哈！！”
“沒有…哈哈…姐姐對我最好了…”
……
好一會，我們兩個人才氣喘吁吁的停下來，這次不像我和黃雨玲一樣，這次我直接摸著姐姐的小臉，嗅著姐姐身上好聞的香味。
“天天，你還沒給我講楊過與陸無雙後面的故事呢！”
姐姐摟著我，撥出的香氣吹拂到我的額頭上，她的一隻小手輕輕的摟著我的腰，似乎重新回到之前對我毫無顧忌的狀態了。
甚至我感覺，如果我又起了生理反應，姐姐可能會和黃雨玲那樣，給我弄出來。
不過這時候我沒有再這樣做，我怕聚之不易的姐弟情，再次破碎了。
現在的我，只想好好的抱著姐姐，感受她那真實又有力的愛意。
“嗯嗯！”我清了清嗓子，準備講久一點，因為姐姐明天就要去縣裡上課了，一個月之久才會回來。
在我溫和又帶著奶音的聲音中，緩緩展開昨天的未盡的故事，與昨天不一樣的是，姐姐此刻溫柔的抱住我，我同樣感受著姐姐臉上的滑膩舒服……
窗戶外皎潔的月光照在道路上，將黑暗驅散，不論到哪個終點，似乎都是光明的道路。
夜已經深了，無數戶人家沉睡於這寂靜的夏夜，只有少數人為了未來而失眠。
第6章 陌生的乾姐，媽媽的寵溺
早上起來後，姐姐同平常對我並無兩樣，如果非要探究的話，那大概是對我關心更多，語氣更溫柔了吧。
連媽媽看到姐姐對我有些溫柔過頭，調笑她是不是要離家了，有點捨不得小弟，對昨天欺負小弟有愧疚。
姐姐有些臉紅，一邊給我剝著雞蛋，一邊回應媽媽：“小弟長得太快了，我怕以後沒這個時間了！”
聽著這話，正在喝粥的我，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一下姐姐。
姐姐此時眼神有些飄忽，手指輕輕的剝著蛋殼，連頭髮沾上嘴角都沒有理會，似乎回應完媽媽的話後，在想什麼東西。
時間過得很快，我與媽媽陪同姐姐一起到公交車站，準備送姐姐去上學，期間那黃雨玲與黃鐘過來了。
黃雨玲照常是帶著那副陽光明媚的笑臉，向我們走過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今天穿的有些保守。
上身是圓領黑色短袖，衣尾有一側被塞入牛仔褲裡，牛仔褲不同以往的是超短褲，反而是極其寬鬆，褲尾都搭在了白色運動鞋的鞋面。
明顯姐姐有些看愣了，然後慢慢笑了起來，她似乎知道黃雨玲為什麼這樣了！
“小玲！”姐姐笑著摸了摸黃鐘的腦袋，然後就把黃雨玲拉到身邊，動作引起的微風輕輕帶動黃雨玲披在肩頭的秀髮，飄舞在她的俏臉上，襯著她的笑容，我有些臉紅了。
本來我想直接上去抱她的，後面怕媽媽和姐姐她們起疑心，我慢慢停下腳步。
我看著黃雨玲，眼神希冀的期望黃雨玲，等她的回應，如同往常那樣對我大笑和抱我。
不過黃雨玲似乎沒有在意昨天的事，臉上平常，帶著淺笑與媽媽和姐姐打完招呼後。
輪到我時，黃雨玲臉色稀鬆平常，語氣極度平淡，甚至眉眼都沒有一絲尷尬或者害羞。她打完招呼後，就徑直走去姐姐旁邊，再沒有回頭。
我呆愣原地，如果不是我昨天剛剛看到黃雨玲的臉紅，我甚至懷疑她是不是換人了！
我眼神複雜，同樣可以看見姐姐和媽媽眼裡都帶有一絲疑問，因為她平時可不是這樣對我的。
看著黃雨玲與姐姐有說有笑，似乎沒有理會我的意思，我內心瞬間一陣陣發涼。
發現黃雨玲真的想遠離我，或者把我當做普通小孩後，我內心真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那是一種，愛你的人徹底離開你的難過，我這時候還不知道這叫失去，我只感覺心臟疼疼的。
原本我就因為姐姐要去下縣城，有離別的悲傷。
現在發現黃雨玲似乎完全不在意我，遠離我。
似乎同樣是因為昨天的事，她已經認清了自己和我，她堅決的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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