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步深淵】(12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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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30

馬海見她直直的看著自己,心裡更加緊張了:「你,你放心俺俺不是要和你坐那事,俺俺就是沒感覺到有女朋友是啥感覺,想,想體驗一下,不然俺覺得,俺這輩子也沒機會了,或者,你就陪俺一天……」

他怕這個要求太過於突兀,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甚至低不可聞。

「你,陪俺一天,好不。」

他抬起頭,一雙黃濁的小眼近乎懇求的盯著江清雯,好像在乞求她的同情。

其實按照常理,她不答應才是正常現象,可是馬海就是抱著最後一博的想法,如果再不說,就沒機會說出口了……

突如其來的安靜讓馬海緊張起來,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

他甚至不敢去看江清雯的表情,生怕聽到拒絕的話……

就在他心跳的快要蹦出喉嚨的時候,耳邊傳來一聲長久呼氣,江清雯終於開口了。

「我,答應你。」

「啊?!」

馬海驚訝的瞪大眼睛,一臉難以置信。

他以為他會被拒絕,沒想到居然會成功。

江清雯點點頭,臉色有些緋紅,她心亂如麻,按理說她不應該答應,但最近的一系列事情讓她覺得馬海是個可憐的老頭,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讓他不那麼沮喪,換句話來說就是不希望看到他失望的樣子,就算自己一時菩薩心發作吧。

況且,就一天,畢竟,兩人超越普通男女朋友的事都發生過那麼多次,只要他不過分,自己也可以陪他過一下家家,就當給他最後的念想吧,也不至於自己太過於絕情……

就當她進行著自我攻略時,馬海興奮的一蹦老高,激動之餘,他伸出手將江清雯猛的抱在擁入懷中,飽滿的雙乳瞬間被壓扁變形,但他卻渾然不知……

「呀!!!」

江清雯只得一聲尖叫用手肘起勁的頂住他的脖子,片刻之後只感覺天旋地轉,腳上的帆布鞋在地上轉著圈的摩擦著瓷磚,兩人身高相差很大馬海沒將她完整的抱起,她只得向後抬起小腿,臊的一張俏臉通紅,而馬海則像個孩子一般笑的格外傻氣。

「放我下來!」

「嘿嘿好,俺,俺太高興了……」

馬海輕輕把她放在床上,目不斜視的看著她,邊看邊笑,呆呆的看著她白皙滑嫩的肌膚,看著她紅潤的櫻桃小嘴,看著她白裡透紅的皮膚,看著她因羞澀而泛紅的小臉,而她,則是用手撥了撥額頭有些凌亂的劉海,強裝淡然的小臉滿是嗔怒,精緻小巧的耳垂卻滿是血色,不經意之間出賣了她。

「腿好了?看來昨晚還是不夠疼!」

「嘿嘿,好多了。」

「告訴你別和我動手動腳,還有,這有什麼意義嗎?」

倆人只能待著這個院子裡,除了那碼事,自己實在想不通就算自己答應他,他做什麼。

「嘿嘿,那,那俺可以叫,叫你清雯嗎……」

他小心翼翼的問,生怕把她惹生氣……

「隨便。」

很多人都會這樣稱呼自己啊,她感覺沒什麼問題,反而這個馬海一直叫自己閨女說實話挺彆扭的。

「那,那清雯,你,你能不能,叫叫俺一天,馬,馬哥……」

馬哥?

他居然這麼不要臉的……

自己連和方磊都沒叫過他磊哥,她覺得實在太難以啟齒……

馬海一雙小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嘿嘿,中不……」

「馬,馬叔吧。」

她試了一下發現實在叫不出口,感覺好像在撒嬌一樣的,她是答應陪他演一天戲,只是出於感激回報,讓他滿足一下願望,不代表自己就能和真的情侶一樣對他……

「跟,跟俺來,俺帶你玩……」

「餵你!」

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機會,只感覺自己右手被一個粗糙的大手牽在手裡,本能的跟著他跑了出去……

江家大院的後院相比來說就荒廢了許多,到處都是掉落的樹葉,中央種著一顆球形的松樹,底下堆了厚重的土和一些雜草,原本的旱廁也被拆掉改在了屋裡。

馬海領著江清雯來到一處矮牆前停下,「你怎麼對我家這麼熟悉?」

江清雯奇怪的看著他。

他笑嘻嘻的撓撓腦袋:「俺,俺早上來看過……」

「哦,原來你心機這麼深,早就想好了挖坑讓我跳了是吧?」

「沒,沒,俺也是才想的……」

看到馬海急的一個勁搖頭,她也沒繼續逗他。

「你不會想咱倆翻出去吧?」

現在可是非常時期,這麼大膽的事她就算憋著很難受,也想都沒有想過,在她的世界裡這屬於違反規則!

「對,俺,俺帶你出去溜達,嘿嘿……」

顯然馬海沒有那麼多條條框框,估計現在外面都沒人,農村畢竟不比城市,有很多漏子可以鑽,山路小道什麼的無處不在,沒法面面俱到的把人堵在家裡。

「不行,這萬一被人看到……」

「沒,沒事,外面應該都沒人俺,俺帶你走走,不然,你白,回來一趟……」

說著馬海就躲在她身下,示意她踩上去。

「還是……」

一,一會就回來了,沒事的。「江清雯糾結了一會,還是被外面的景色所吸引,尤其是這種突破條框的感覺,讓她覺得好像發現了新大陸。

「那,那不能走太遠,等下,我去拿口罩……」

本來恬靜的苞米地一排綠葉可見的晃個不停,不久,從中跌跌撞撞的走出有些泥濘的兩人,男人看似半截入土,女人卻正值美好年華,只見她穿著休閒的白色長袖,胸前還印著一個大嘴猴圖案,下身則穿著水洗色牛仔,頭髮紮成一個簡單的馬尾,身材苗條玲瓏有致,皮膚雪白如玉,眉清目秀,臉頰微紅,眼神明媚,一副青春靚麗的模樣,天空湛藍,雲彩悠然飄浮,一陣風吹拂而來,揚起了幾縷碎髮,她的秀髮也隨風輕輕擺動,在陽光下散發著一抹瑩潤的光澤,馬海的眼睛不由的直了……

馬海本能的把手在褲子邊蹭了蹭,隨即伸出把她臉蛋上一塊汙泥擦了擦。

昨晚的大雨讓土地變得潮溼,濃密的苞米杆在兩人穿梭時粘連的泥土蹭在了兩人的衣服上,本來一身無暇的她衣服上有了一條條泥印,純白的帆布鞋鞋邊也粘了一圈溼土,但絲毫不影響其蓮花一般的氣質,倒是多了幾分世俗的平易近人。

他的動作江清雯心頭一滯,似乎對突如其來的親暱有些不適。

馬海以為她不高興,不由的緊張起來,趕忙解釋道:「對不起清雯,對不起,俺就是看你臉髒了……」

「沒事。」

她收起些許不自然,並沒有過多計較,隨後雙臂伸開似乎在擁抱陽光,正午的太陽刺得人睜不開眼,但她卻依舊眯起眼睛享受著炙熱的陽光,身上的暖意讓她無比舒服,感受著不時傳來的泥土氣息,似乎使她忘記了一切煩惱,她十分享受著這一切……

馬海呆愣愣的看著她,她的側顏在光線中若隱若現,金色的陽光似乎給她透白細嫩肌膚鑲嵌了一圈金邊,美不勝收,彷彿下凡的仙女。

而他,則相形見絀,穿著江山的衣服包裹不住他瘦小的身材,一陣微風吹過寬大的衣服如旗幟一般來回飄蕩,黑漆漆的像是山裡的猩猩……

看著眼前一望無際的綠油油的小麥地,應該是剛種不久,還能看到放在角落的草帽,一邊有一條絹流小溪,一群群麻雀天樹枝上嘰嘰喳喳,突然感覺心情好了許多,嘴角擒起一抹笑容……

比之城裡的高樓大廈,鄉村更有一種淨化心靈的感覺,說實話,還真有些不記得小時候這裡的樣子了……

也許是感受到旁邊炙熱的目光,她轉過頭,正對上他痴迷的眸子,似乎不敢和她對視,馬海趕緊低下頭,一副有賊心沒賊膽的樣子。

本姑娘難得心情好,愛看就看吧,也沒什麼機會看了。

「閨,不是,清雯,你真好看……」

「我當然知道,但是馬叔,你很醜哦。」

也許是心情大好,江清雯藉著嘲弄開著玩笑,一邊和小女孩一樣蹦蹦跳跳往小溪邊跑去,如此美好的畫卷只因後面跟了個一瘸一拐的老頭而破壞了美感……

小溪潺潺,淺淺的水流清澈見底,一條小魚兒從水面躍出,濺起的水珠晶瑩剔透,水面倒映著天上的日頭,光耀成點點星斑……

江清雯蹲下,撿起一粒石子,輕輕彈在湖面,激起漣漪四散開去,濺起無數朵水花,她看的有趣……

難以想象一個大主持人有如此孩童的一面。

還記得小時候和幾個小朋友就這樣在水邊玩的不亦樂乎,那時真是無憂無慮。

她彎下身把褲腿捲起來露出一半纖細小腿,依稀能看到足跟後那條微隆的玉筋,赤著足試探性的走進了水中,任由微涼的溪水淹沒自己的足背……

馬海在後面看的無比痴迷,彷彿在看一副美好的山水畫,如果她真是自己女朋友那該多好……

想著想著,他也脫下腳上的皮鞋,跟著江清雯走了下去……

溪底的不規則鵝卵石好像給腳底做著按摩,她很享受這一切,看著時不時遊動的小魚,她調皮的彎腰伸手一捉……

「是,你,小時候的樣子嗎!?」

馬海努力尋找著話題,跟在她身後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水下的石頭……

「嗯,我快忘了小時候什麼樣子了,感覺以前這裡深一點?」

她從始至終都感覺得到馬海的眼珠子一秒都沒離開自己,但她沒在乎,找了塊大石頭坐了上去,雙腳半懸空,交替著用那胭脂粉一樣的足底俏皮的一下下拍打著水面,不時濺起陣陣水花。

「對,這,這裡以前算是,小河,以前,總有女的來著洗澡……」

馬海目不轉睛的現在小溪中間看著她不停拍打著水面的小腳丫,水嫩的和剝開皮的荔枝,腦海裡不由想起以前小的時候,每次他都躲在一棵柳樹的陰暗處偷看著,一個個女人白花花皮肉,一邊洗著一邊嬉笑打鬧……

入神的連她腳上動作停止了都不知道……

「好看嗎?」

馬海還想著以前那些豔事,機械式的點了點頭,卻不知美人已經在強壓著怒火。

「哎呦,腳好像扎刺了……」

一陣楚楚可憐的聲音打斷了馬海的回憶,等他再定睛一看,江清雯正緊皺著柳眉一副柔弱的樣子,水靈靈的大眼裡好像在閃爍著淚光,一雙蔥白嫩足掛著些許水珠,緊扣著腳尖,像是在互相摩擦著……

馬海來不及管那上竄的慾火,連忙趟著水小跑了過去……

「哪,哪裡?!」

「這裡……」

江清雯抬起右足的時候眼冒狡黠,還沒等馬海看清,雙手撐住用力一蹬,一下子給馬海踢了個王八翻蓋,整個人後仰到了水裡,衣服瞬間溼透!

「讓你偷看人家,自己去洗吧!」

不知為何,這樣戲耍這個老頭就覺得很解氣,也很好玩,就是喜歡看他吃癟的樣子!

江清雯準備起身去穿著,可是溪面卻異常平靜……

馬海呈大字型躺在水底,水面不高也就三四十釐米,卻也足矣把他整個身體淹在水下。

察覺到一直沒有動靜,她回頭一看,馬海正一動不動的躺在水下頓時讓她有些慌了起來!

「你,你別給我裝,快起來!」

看似強行實則嗓音已經有了些許顫抖……

可是馬海依然一動不動……連氣泡都沒有!

水下石頭那麼多難道……

想到這她突然胸口一悶,顧不得穿鞋快速跑到水中要去拉馬海的胳膊!

誰知馬海小眼猛的一睜伸手拉著正伸過來的小手猛的一拽,江清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身體重心猛的前傾一下子向前撲到了水中,頓時掀起一陣水花……

「呀你!!!」

來不及叫出聲江清雯只感覺涼水快速浸溼了全身,身下壓著一副身體,瘦骨嶙峋的胯部硌的自己腰身有點疼!

難道自己被他耍了了!

馬海終是憋不住氣了,抬頭上來猛喘了幾下!

這丫頭就知道用腳勾引自己,俺,俺不能總是和傻子一樣……

馬上羅圈的雙腿和蛤蟆一樣往上一夾,黝黑的腳跟扣住她的腿彎,兩人下身被完美的禁錮住,江清雯只好盡力用胳膊把上身撐起來和他保持著距離!怒視著僅到自己胸口處的馬海!

「馬海你現在長本事了是嗎!」

他現在竟敢反抗了!看來自己是對他可太好了!

身上綿軟的身體不停的動來動去讓馬海下身肉眼可見的速度腫大,肉體的刺激下,加之臉前碩大的嬌乳不停在眼前晃來晃去,馬海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額上青筋爆起,嘴角更是不停抽搐,一張臉漲的通紅,喉嚨裡像是堵了一團棉絮似的,難受極了……

好在,溪水幫他稍微降了點溫……

「清雯,你,你都答應當,當俺一天女朋友,能,能不能,給俺點福利……」

馬海僅半張臉露出水面,喘息著說話斷斷續續,臉上肌肉不停抽搐,顯示出他的痛苦……

眼前純棉布料被水完全浸溼,緊緊的貼在那渾圓的雙乳上,隱約透出黑色的胸衣,看的他嗓子陣陣燥熱……

顯然她還沒發現……

「不行,你鬆不鬆開!」

江清雯眼見四處一個人都沒有,萬一發生什麼事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一心只想著趕緊脫身,她已經感覺到胯下的東西頂在自己小腹了!

「要不,讓俺親一下,就,就一下……」

馬海說話的同時,已經湊近了她的臉龐……

眼看著那個突嘴往自己下巴處伸,江清雯嚇得把上身支的更高了,上身和腿近乎九十度角,雖說有柔韌性,但撐在水裡的雙臂已經開始搖搖欲墜……

馬海見狀不甘心的又往前靠了靠,這一刻,他們的姿勢實在太曖昧,曖昧的讓江清雯感覺到渾身發毛,而且她能感覺到身下的東西變得越來越大……

「你說了不對我做過分的事你忘了嗎!」

江清雯試圖用契約叫醒馬海,誰知馬海竟耍起了無賴!

「那,那你總玩弄俺,俺也要反擊!」

話剛說完馬海伸手環住江清雯的腰身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馬海想要幹嘛,只感覺胸口一緊隨即感覺雙乳有種要脫出的感覺,她慌張的低頭一看……

馬海也見好就收,連忙鬆開雙腿的禁錮一個抽身站了起來,胯下的長棍直直的對著坐在水裡的江清雯,似在耀武揚威……

這個混蛋竟然將……

將自己胸衣解開了!

她坐在水裡慌忙的捂住胸口,手臂的擠壓讓本就傲人的胸脯變成了餅狀,這才發現長衫已經近乎透明,裡面黑色的胸衣看個清清楚楚!

一時間心裡一陣委屈,眼前一陣模糊不清……

「俺,俺就是開個玩笑,你不是也戲弄俺,閨女你別哭啊……」

馬海見她突然流起了淚,一時間也是急的六神無主,他不知道會這樣……

江清雯無聲的抹了下眼角,眼神定定的看像別處,心中被羞憤和馬海的反客為主弄的煩躁不堪。

「閨,閨女你看……」

馬海為了讓美女開心不停的做些鬼臉,拉眼角扯嘴角,讓本來就醜陋的老臉更加不忍直視。

看著他努力討自己歡心的樣子氣也算是消了大半,自己都和他差點最後一步了,現在又在矯情什麼呢……

我戒指呢……

突然感覺手指有些空蕩,她臉色驟變,瘋了一樣在水底的石縫裡扒來扒去!衣服反正已經溼了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清雯怎麼了……」

見她失魂落魄的模樣,馬海蹲下詢問卻被她一把推開!

「馬海,如果我戒指丟了我饒不了你!」

那眼神中的恨意讓馬海心涼了大半,連忙跪在水裡在石縫中找著戒指……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江清雯心裡越是發涼,感覺自己將方磊的心弄丟了一樣,濃烈的愧疚感讓她幾乎喘不過氣,炙熱的太陽已經快把後背浸溼的布料曬乾,同時也一點點蒸發了她的耐心,耳邊潺潺的水流現在聽起來是如此的刺耳……

可能被沖走了吧……

江清雯頹廢的垂下眼簾,邁著疲憊的步子走回到岸邊,一屁股坐在地上,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膝蓋,把頭埋下……

這就是不守規矩的代價嗎,自己如果再堅持一下,不出來就好了……

而馬海還在一根筋的不顧膝蓋逐漸加劇的疼痛幾乎一個個的幫她尋找著……

其實他本不該幫她找別人送給她的鑽戒,只是,他不想她那麼傷心……

「閨閨女找到了!!!」

石縫中那璀璨的光芒尤為顯眼,不知不覺已經被衝到了下游,等江清雯茫然的抬頭時,一個矮小的身影正在水裡努力的向自己跑來……

撲通……

似乎踩到一個石頭一個不穩狠狠的摔了一跤,來不及去感覺巨痛,馬海緊咬著後槽牙硬是瘸著腿跑了上岸,寬鬆的衣服因為被浸溼已經服帖在了身上,瘦的好像一吹就倒,但瘦小的身體又存在著巨大的能量,粗壯的大手緊緊捏著那和他格格不入的鑽戒,眼看著江清雯呆滯的看著自己,馬海沒想太多,彎下腰順勢抬起她的白皙的左手,用那枯樹皮一般的大手仔細的幫她把戒指套了上去……

這一刻江清雯的心只感覺被猛的紮了一下,本來醜陋的面容好似不在那麼礙眼,餘光看到那被水泡白的指肚以及上面那幾條緩緩滲著血的傷口,內心被狠狠的觸動了一下……

他……

有點傻……

「俺,俺也不知道這樣,對,對不起……」

馬海想要蹲下,誰知膝蓋老傷發作,只得扭身側著坐下,這才感覺到右腳底被石頭割了一道口子,他已經習慣了,反正皮糙肉厚,也沒多管……

只是身邊人的舉動讓他瞠目結舌……

只見她沒有說話,默默的把衣服掀了起來,完全不顧露出那白花花的肚皮,隨即用牙齒猛的一撕,一條條白布從衣服上扯了下來……

「手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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