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182章:別怕,姐姐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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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1


  等等,不是沒寫完作業麼,衣櫃不是在背後麼,你又怎麼知道她在脫衣服?

  蠢豬!笨蛋!文具盒上有個小鏡子啊!

  透過那個長方形的狹小視野,不僅可以看到她脫掉了衣服,還能看到她裡面穿的那套……

  遠遠打量著那套深灰色的西裝套裙,梁曉宇眼中透出一絲穿越時光的灼熱。

  沒錯,時隔多年,那小鏡子裡的無限風光,依然歷歷在目,印象深刻。

  純黑色的蕾絲花邊兒,珠光緞面的二分之一罩杯,窄到千鈞一髮的底褲之上,約束在腰胯之間的那一圈兒荷葉形狀的神秘織物應該叫做什麼?

  哦!是為了吊住那些亮粉色的小夾子,而小夾子則是專門用來夾住襪莊,不讓滑脫的。

  即便是在某些影片裡,也不過驚鴻一瞥,未見全貌。如今咫尺之間,居然見到了實物!正值少年的梁曉宇根本無法形容內心震耳欲聾的納罕。

  難道就為了勾引男人,才想出了如此煞有介事的設計麼?

  那八爪魚般不厭其煩的暗示,那拼命牽扯的貼合繃緊,那明明五花大綁卻仍大片大片暴露在外的雪豔酥白……

  是誰啊?簡直特麼是個天才!

  “啪”的一聲脆響,彈力十足的吊帶繃在渾圓雪膩的腿肉上,嚇得鉛筆盒一哆嗦,趕緊埋頭作業,白得像嫩豆腐似的腦子裡無可救藥的浮現出一道鮮紅的印子……

  跟媽媽晾在陽臺上,幾乎是一次成型的連褲襪相比,那些零零碎碎的牽絆糾纏,彷彿每一根都系在獸慾無知的心絃上,更處處藏著復古到原始的色情密碼。

  而那份細緻入微的刻意,精心準備的張揚,既然出現在一名初中生的房間裡,很明顯已經不怎麼在意暴露她的處心積慮了。

  這是後來幾經覆盤,才漸漸清晰明白的事,卻至今想來仍舊心潮起伏,精蟲上腦。

  沒準兒……就在那套極限修身的套裙工裝下面,也跟那天一樣藏著好幾個小夾子,為誰包藏著橫七豎八的色誘禍心呢!

  畢竟對於這種事的熱衷,在曾經的男孩看來,也不僅僅是搞搞惡作劇,而是痴迷到了樂此不疲,奮不顧身的程度。

  可是為什麼,又要換上弟弟的校服呢?

  那是一套小學時候的舊校服,不光對於出具男子漢雛形的少年來說再也穿不下,任她隨便往身上一比,也明顯小了不止一個碼。

  難道,是缺一套瑜伽服麼?

  沒錯,那天讓某個初二男生神經錯亂,怎麼都無法留下完整記憶的,遠遠不止幾個小夾子而已,還有把自己的舊校服撐得緊繃繃脹鼓鼓的明火辣肉,沒過一會兒,便像個最會討人嫌的麻煩精一樣輕手輕腳的湊了過來。

  “曉宇,長這麼高了,夢遺過沒啊?”

  十根塗著清亮指甲油的纖纖玉指捏住肩膀,發頂上吐氣如蘭的同時,脖頸剛好被兩團美肉擠壓上來,身不由己的淪陷之感讓呼吸無可救藥的停滯,血脈頓時單向逆行。

  “呦——這就臉紅啦!跟姐姐說,班上……有沒有喜歡的小妹妹啊?”

  鋒利的指甲根根剔透的劃過頸側、臉頰、鼻樑,終於把雙眼矇住了,溫涼滑膩的掌心按上額頭,捂住嘴唇,又撫過了下巴,然後,便老樹盤根般爬滿了胸膛。

  “不好意思說,還是……沒遇到喜歡的?咯咯……告訴姐姐,你喜歡什麼樣兒的?嗯?”

  溼熱的氣喘彷彿山雨欲來的悶雷,轟隆隆的從後腦滾到耳畔,好聞的香水味兒伴著絲滑的長髮落進肩頸胸腔,終於,嬌膩如凝脂的臉蛋貼了上來,就像肥肉送到了嘴邊兒。

  “該不會……還情竇未開吧?你都多大啦!嗯……嘻嘻!要不……考慮下,讓姐姐來……做你的初戀啊!嗯哼……好不好?”

  只那一聲分不清親熱還是誘惑的甜蜜呢喃,脹滿胸腔的熱火就再也無法屏住了,鉛筆盒抖得像個收破爛兒的頗喇叭,而負責抓住它整個身體都繃得像一架噴氣式飛機。

  恰在這時,一隻小手變戲法似的伸進了運動褲衩,一把就掐住了充斥全宇宙的躁動。

  “呦呵——我就說嘛!曉宇長大了……發育得不錯哦!”

  記憶從被握住的一刻變得更加破碎而凌亂,除了一刻也沒鬆開命根子的溫柔呵護,扶持纏裹,便只記得穿著緊身校服裡的身子不知怎麼就坐在了腿上,又或者,是直接騎在了身上。

  勉強拉了一半的拉鍊裡,絲光烏亮的罩杯散著喘息慌亂的迷香,滿滿的拖著一對粉光盈盈的小白兔,正在胖嘟嘟顫悠悠的你推我擠。

  不知被誰一顛,便要爭先恐後的往臉上撲騰。

  嗤笑、喘息、咒罵、淫語交織,初經人事的少年根本沒想到,那縱躍坐落的臀股,輕搖款擺的腰肢,不但絕非看上去那般輕盈,還那麼……那麼的分量十足,那麼的熱情似火,攀纏如追命的絞索!

  雖然一千一萬個不肯承認,雖然懷著一百萬分的激動,雖然那無比巨大又空虛的心跳沒兩下就被兩團大愛無形的美肉肉給堵住了呼吸,梁曉宇還是不得不承認,那一刻,他好害怕,好害怕。

  彷彿整個身體都被牢牢掌握,僵直得無法動彈,卻又無比清晰的握住了為所欲為的把柄……而就在整個視野被一團暖熱滑膩完全覆蓋的前一秒,那妖豔剔透過石榴籽的半點嫣紅終於跳躍而出,點燃了少年攢了一春天的騷情獸血!

  雙臂自動發力,狠狠摟住蠻腰,兩個熱辣滾燙的身體便緊緊貼在了一起。

  而與此同時,被姐姐生生薅出褲外的小弟弟居然出乎意料的被鬆開了,緊接著欺負上來的是極限貼合的小腹和恥丘,艱難卻有力的下下扭擺,深深挺湊起來。

  男孩哪裡經受過這個?

  雖然隔著厚厚的校服,那軟硬兼施的緊密壓迫,那異樣透出的奇妙熱力,還有那來自額頂鼻樑間的酥膩嬌喘,也足以逼良為娼了。

  而當少年的腦袋裡終於分辯出壓在杆體上的神秘形狀,一股通天徹地的強大電流瞬間穿透了整根脊樑。

  毫無預兆的,一陣足以撼動生命本源的快感透體而出。

  是精蟲上腦的想象,還是自甘下流的真實,全都淪為一片混沌。只記得,那透紅的蓓蕾明明已經到了嘴邊,卻憾然跌落……

  “啊——射啦!哇!好有勁兒……哈哈……噢吼好多……曉宇!啊哈哈……壞蛋曉宇……嗚嗚——”

  一陣接著一陣的劇烈痙攣,幾乎把女孩掀下椅子。

  伴著一連串肆意乖張的驚聲歡叫,激射而出的點點白濁飈得到處都是,一個躲閃不及,心懷鬼胎的雪靨櫻唇也不幸沾染,當然還有……那兩隻紅眼睛的大白兔。

  “誒呀……完了!我的妝都白化啦!不行,你得賠我!”

  “怎……怎麼賠?”

  少年渾身脫力呆呆仰望,聲聲笑罵充耳不聞,視野漸漸被大片雪膩酥白侵佔,只聽到一個若斥若訴的聲音:

  “來……給姐姐舔乾淨!”

  “嗯哼——啊!姐姐的……喜歡嗎?噝——”

  “誒呀別吸啊……小壞種!咯咯咯……”

  “喂!天還沒黑呢!色眯眯的……一個人傻笑什麼?”

  被不無親暱的笑罵拉回現實,梁曉宇才發現,天還沒全黑,卻已經華燈初上。

  姐姐俏生生的站在跟前,肩上揹著個精緻小包,亮金色的拉鍊熠熠生輝。

  “下班了?”

  梁曉宇起身掃視整個廳堂,除了數道好事兒的目光直往這片瞟,一切如常的忙碌著。

  “沒事,咱們走吧!”

  海棠似笑非笑,一邊皺著小鼻子回懟那些目光,一邊勾住了弟弟的臂彎。

  “去哪兒?”

  一縷女人香氣幽幽襲來,梁曉宇不明所以的一陣心頭亂跳,卻又異常清醒的意識到,區別於記憶和幻想的全方位真實。

  海棠抬起比夜色還要美好的大眼睛,“跟我回家啊!怎麼,你有事兒?”

  回答當然是否定的,如果有什麼更要緊的事,他就不會白白耗上一下午的時間了。

  可是不知為什麼,當聽到“回家”兩個字,他的身體足足僵了有一秒鐘。

  那一刻,他似乎比任何時候都期待,某一部分的現實其實並不是真的。

  上路之後,兩個人的世界便沉默下來,好像都在等著對方在一片空白裡選定一個座標。

  終於,還是梁曉宇熬不住了,歪頭盯了好幾秒,才突然冒出一句:

  “姐……你開車的樣子,可真好看!”

  沒錯,是好看,不是酷,也不是颯,或者別的什麼字眼兒,就是字面意義的好看!

  是因為那一身白領麗人的精緻打扮麼,還是那安靜而專注的神情,又或者那清麗可人的容顏本就賞心悅目?

  梁曉宇說不清,只是忽然感覺到了某種錯位或反差,熟悉和陌生交織,時間的變遷撲面而來,令人措手不及的一陣恍惚。

  可……怎麼這樣一句直抒胸臆,聽上去那麼傻,像極了急於化解尷尬沒話找話呢?

  難道好不容易姐弟重逢,枯坐了一下午,最想說的,就是這樣不痛不癢,言不由衷,虛屁潦草的一句恭維?

  “咯咯……是麼?”

  不管怎樣,她還是笑了。

  仿若生就帶來的絲絲清甜,如果細品,還透著幾分熟悉的洋洋得意,就像一串剛剛洗過還掛著水珠的玫瑰香,渾然不覺馬上就被吃掉的命運。

  “就是這車,嘖嘖!好像有點舊了。”

  梁曉宇隨手撥弄這風擋後面的彈簧小布偶,敏銳的捕捉到一絲絲欣慰,又有點莫可名狀的無聊。

  “這是你婧姐的車,暫時借給我開的。”

  她還是笑著的,除了一份不無感恩的知足,更多的是對未來的無限憧憬,“不過也快了,姐很快就會擁有自已的座駕了,到時候……帶你去兜風啊!”

  “好啊!”

  這樣的對白就不止無聊,而且有點尬聊的意味了,可梁曉宇似乎覺得還不夠,不經意間,斜睨的視線剛好搭上一串細碎金光,在一片冰肌玉骨間扶搖流竄。

  “姐!你每天都那麼忙麼?一定……掙了不少錢吧!還有你交的那些朋友,好像也都很有錢。”

  “你說婧姐她們啊!”

  一提起那班非富即貴的朋友們,她眼睛都要亮上三分,好像要在心裡挨個做一次膜拜似的,沉吟半晌才說:

  “她們……也算不上有錢人啦!怎麼說呢……嗯——應該都不怎麼缺錢吧!”

  梁曉宇望向車外,一張接一張宛若桃李爭春魅惑眾生的妖孽面孔倏忽閃過,每一幀,似乎都帶著洞悉一切卻漫不經心的微笑。

  半天沒見下文,海棠瞥過來一眼,似乎沒想丟開這個話題:“誒……你幹嘛問這個?”

  “我當然……是想掙錢了。”梁曉宇儘量讓自己的腔調更像隨口胡謅。

  “掙錢?你一個學生,著什麼急掙錢啊!”

  終於,她略帶訝異的目光多停留了幾秒鐘,“哦對了,你們不是已經在婧姐那兒接到活兒了麼?”

  “那才能掙幾個錢,我要掙大把的錢,馬無夜草不肥的那種……”

  車子轉過路口,駛入一條通暢許多的街道,梁曉宇朝車窗裡的自己輕蔑一笑,“誒姐,你認識那麼多有錢人,有什麼門路麼?”

  “咯咯……什麼門路,也得你自己先有本事啊!”

  雖然笑聲依舊甜得沁人心脾,語重心長也被她裝得似模似樣,小腦袋忽然一歪,“你不會……是想讓我幫你介紹個富婆兒吧!”說話間,對著紅燈踩下剎車。

  梁曉宇忽然不敢去看她的眼睛,臉上一陣熱辣故作滿不在乎:“只要能掙錢,多富的婆我都不介意!”

  “怎麼,不想繼續努力啦?”

  一句時下流行的調侃不知怎麼被念得軟軟糯糯,深深望過來的目光似乎不怎麼情願過早離開,直到紅燈變綠,才緩緩啟動了車子:“你要是缺錢花,姐這兒有。”

  “有多少?夠娶媳婦兒麼?”

  “呦呵——我是你什麼人啊!還管你娶媳婦?”

  “不管出錢,出人也行!錢我自個兒能掙。”

  最後這一句只敢藏在心裡的話,梁曉宇當然沒有說出口。

  事實上,前面一句,也是他想象出來,方便自己接茬兒的。

  因為那句“娶媳婦兒”就像一塊江流下的暗礁,有經驗的舵手遠遠就能看到水紋變化,早早的避開。

  既然由著沉默沒有盡頭的延伸,她必定也是記得的。

  那天不出所料,一進家門就“如願以償”的見到了姐夫,意料之外的竟是自己的如坐針氈,坐了不到兩分鐘就說有急事,藉故離開了。

  那是一套幾乎一模一樣的老戶型,雖然裝潢傢俱完全是新式簡約風,可撲面而來的煙火氣讓人怎麼都無法停下那些舉案齊眉夫唱婦隨的虛妄聯想。

  哪怕多停留一刻,都要把人逼瘋。

  漫步在夜風微涼的街邊,姐姐的資訊還是追了過來:“曉宇,你怎麼了,沒事吧?”

  “沒事,女朋友喝多了,非要我去接她。還有,你跟姐夫的結婚照拍得好醜。”

  傳送完成後直接關掉了手機,一個人站在車流洶湧的路口,耳邊再次回想起那個男人形容猥瑣的笑聲:

  “……臭小子,爸爸把她給你娶回來當媳婦兒,怎麼樣?”

  又是一個溽熱難當的午後,小小的房間裡門窗緊閉,還拉上了厚厚的窗簾,只開著一盞床頭燈。

  汗跡斑斑的床單早被不時發出的“吃吃”輕笑揉得皺成一團。

  粉紅色的運動文胸是被生生推上去的,雞巴已經硬到了極點,薄如蟬翼的小內褲卻似粘在了大腿上,“呼哧呼哧”半天也褪不下來。

  就在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像個入戶淫賊似的蹩了進來,小心的關好房門,笑眯眯的湊到了床邊。

  梁曉宇長那麼大,從未在他臉上見過那樣的笑容,用那樣的腔調說話。

  沒有驚詫,沒有震怒,甚至不打算端正態度保持耐心,深入淺出的說教一番。

  就像個闖進菜園子裡的公豬,看到自己生的小豬在拱那顆最新鮮的白菜,明明放倒了卻吃不到嘴,無比熟練的伸出手指輕輕一勾,那散發著神秘氣味的小小織物便奇蹟般旋轉著繞在了豬蹄子上。

  然後,他竟似不無激動又滿懷期待的朝兒子抬了抬下巴。

  這時候,那輕佻又招搖的“吃吃”輕笑早已消弭,取而代之的,是交錯並起的雙腿,忸怩婉轉的腰身,紅彤彤的臉蛋兒,亮慌慌的眸子,還有那騷氣透入骨髓卻深得幾不可聞的酥媚嬌喘……

  挺著根童子雞的男孩好像忽然領悟了人生的道理,爬到床上一把掰開了兩條腿子,不顧暗影裡投來的熾熱與嘲弄,踉蹌向前膝行兩步,便把腰胯抵湊了上去。

  可是,任憑他沒頭沒腦的在一片芳草萋萋裡左衝右突,累得呼哧帶喘,身子佝僂成了一隻公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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