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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2
秦無霜的目光，先是如同冰冷的刀子，在蘇墨雲那張依舊帶著一絲歡愉餘韻的、過於紅潤的臉上，颳了一下。
隨即，又落在了你的身上，將你從頭到腳，細細地、不帶一絲情感地，審視了一遍。
你心中一凜，知道，以她的精明，恐怕已經猜到了幾分。
“蘇師妹。” 秦無霜率先開口，聲音平淡無波，聽不出任何情緒，卻讓氣氛更加壓抑，“課業，看起來很是辛苦。連你的臉色，都紅潤了不少。”
她這句看似關心的話語，卻是最直接、最不留情面的敲打。
蘇墨雲卻像是完全沒聽出其中的深意，她臉上的笑容，依舊是那麼的溫婉柔和，無懈可擊。
“秦師姐說笑了。” 她輕聲回應，“只是方才與凌淵，探討了一下《道心種魔》的奧義，頗有所得，一時心潮澎湃罷了。倒是秦師姐你，行色匆匆，可是有什麼要事？”
兩位師長之間，這番言語的交鋒，如同兩柄無形的軟劍，在空中激盪。
而你，則成了這場交鋒的中心與戰利品。
秦無霜那冰冷的目光，最終，再次落回了你的身上，那眼神中，充滿了審視，以及一絲，只有你才能讀懂的、不悅的佔有慾。
秦無霜那冰冷的、充滿了佔有慾的審視，與蘇墨雲那溫婉的、帶著一絲看好戲意味的目光，如同兩座無形的大山，盡數壓在了你的身上。
你心中不由得，發出了一聲無奈的、長長的嘆息。
這兩位，都是與你有過最極致肌膚之親的師長，一位用鞭撻來“鞭策”你，一位用知識來“點化”你，都對你有再造之恩。
眼看她們兩人就要在這走廊之上，為了你，而針鋒相對，這是你最不想看到的局面。
你不能選邊站，也不能火上澆油。
於是，你選擇了一個誰也想不到的、充滿了煙火氣的破局之法。
你主動上前一步，恰到好處地，隔在了兩位師長的中間，臉上，則掛上了一副恭敬而又真誠的笑容。
“秦師傅，蘇師傅。” 你先是分別對兩人行了一禮。
“弟子看……時辰也不早了，已近午時。” 你用一種輕鬆的語氣，強行轉移了話題，“兩位師傅若不嫌棄，不如……就由弟子做東，借用蘇師傅這裡的茶室，為大家備一頓便飯，如何？”
你這番話，讓兩位正暗中較勁的師長，都是微微一怔。
秦無霜那冰冷的臉上，第一次，浮現出了一絲錯愕。而蘇墨雲那雙總是含笑的眼眸中，則閃過了一抹濃濃的、發自內心的欣賞與莞爾。
“也好。” 蘇墨雲率先開口，她溫柔地笑著，將這個燙手山芋，又拋給了秦無霜，“我倒是對凌淵的手藝，很是好奇呢。不知秦師姐，可否賞光？”
秦無霜看著蘇墨雲那副滴水不漏的模樣，又看了看你那張充滿了“誠懇”的臉，最終，從鼻子裡，發出了一聲極輕的、代表著默許的冷哼。
於是，便出現了瑤光劍派數百年未有之奇景。
在這藏經閣長老的私人教導室內，戒律長老與藏經閣長老，兩位在門派內地位尊崇、平日裡卻少有往來的師長，正沉默地、面對面地，坐在一張茶桌的兩端。
而門派中那唯一的男弟子，凌淵，則在茶室附屬的小廚房內，有條不紊地，為這兩位他的“女人”，準備著一頓豐盛的午餐。
整個過程，氣氛安靜得可怕，卻又在暗中，波濤洶湧。
當三菜一湯被你端上桌，你為她們各自盛好飯時，這場詭異的“鴻門宴”，才算正式開始。
你這番石破天驚的、近乎於“綁架”兩位師長一同用餐的提議，讓秦無霜和蘇墨雲，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她們都是活了數百年的、心思玲瓏剔透的人，如何會看不出你這點想要息事寧人、強行“拉架”的用意？
最終，還是蘇墨雲，最先發出了一聲充滿了欣賞與無奈的輕笑，打破了僵局。
她對著秦無霜，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柔聲說道：“既然是弟子的一片‘孝心’，我等做師長的，若是不領，倒顯得不近人情了。秦師姐，你說呢？”
秦無霜那冰冷的目光，在你和蘇墨雲之間來回掃視了一遍，最終，還是從鼻子裡，發出了一聲極輕的、算是默許的冷哼。
於是，瑤光劍派歷史上，最詭異、也最暗流洶湧的一場午宴，就在這藏經閣長老的私人教導室內，正式開始了。
你拿出了十二分的看家本領，為兩位師長，做了一頓色香味俱全的豐盛大餐。
席間，你們三人，禮貌地，享用著你的手藝。
沒有人再提起之前的話題，也沒有人再進行任何言語上的交鋒。然而，這飯桌之上，卻比任何演武場，都更像一個戰場。
秦無霜吃得很慢，姿態優雅，但她那雙銳利的眼眸，卻從未離開過對面的蘇墨雲。
她清晰地看到了蘇墨雲那尚未完全褪去的、歡愉後的紅暈，感受到了她身上那股尚未完全收斂的、夾雜著一絲純陽氣息的、駁雜的靈力波動。
她瞬間便明白了，就在剛才，在這間充滿了書卷氣的教導室裡，發生了怎樣一場“課業輔導”。
而蘇墨雲，則始終帶著那副溫婉的笑容，為秦無霜佈菜，為凌淵添湯。
但她那清澈的目光，也同樣，捕捉到了秦無霜在看向凌淵時，那眼神深處，如同烙印般、無法掩飾的、暴戾的佔有慾；也看到了凌淵那看似完好的衣領之下，一閃而過的、淡淡的青紫色傷痕。
她也同樣明白了，秦無霜那所謂的“嚴苛鞭策”，究竟是怎樣的一番光景。
她們，都從彼此的態度中，推測出了大概的狀況。
最終，這兩位同樣高傲、同樣強大的女人的目光，都默契地，集中到了那個正襟危坐、沉默不語地，為她們佈菜的始作俑者——凌淵的身上。
她們的心中，都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同一個念頭。
——佩服。
佩服這個孽徒，竟有如此通天的膽量，敢將她們二人，同時玩弄於股掌之間。
佩服這個弟子，竟有如此坦然的心性，在她們兩人的風暴中心，依舊能安之若素。
這頓飯，在一種極致的、詭異的安靜中，吃完了。
第25章 共渡（上）
那頓在兩位師長之間、充滿了暗流湧動的午餐，最終在一種詭異的、無聲的默契中結束了。
秦無霜與蘇墨雲，這兩位門派內最頂尖的女人，在深深地看了你一眼後，便一言不發地，各自轉身離去了。
你成功地，暫時平息了她們之間的戰火。但你的心中，卻升起了一股更深的不安。
這個下午，你過得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
果然，當夜幕降臨時，一名戒律堂的弟子前來傳訊，言辭冰冷地，傳達了秦無霜的命令：
“凌淵師弟，秦長老有令，命你即刻前往戒律堂，繼續你未完的‘功課’。”
你嘆了口氣，知道這一關，終究是躲不過去。你整理好衣冠，獨自一人，再次踏上了那條通往戒律堂的、冰冷的青石路。
你以為，等待著你的，將是秦無霜那充滿了暴戾與佔有慾的、又一場瘋狂的“懲戒”。
然而，當你推開那扇沉重的、吱呀作響的黑色大門，走進那座空曠、森冷的戒律堂時，眼前的一幕，卻讓你如同被九天玄雷劈中一般，徹底地，僵在了原地。
大殿深處，那高高的石階之上，戒律長老秦無霜，正斜倚在她那張黑色的鐵椅上，手中，把玩著那根你無比熟悉的、漆黑的長鞭。
她的臉上，帶著一絲冰冷的、看好戲的笑容。
這，在你意料之中。
但在她身旁不遠處，另一張不知何時搬來的、由溫潤白玉打造的椅子上，赫然坐著另一位，你做夢也想不到會出現在這裡的人。
藏經閣長老，蘇墨雲。
她依舊穿著那身水青色的儒裙，手中捧著一卷古籍，姿態溫婉知性。
她見你進來，從書卷中抬起頭，對你露出了一個無比溫柔的、卻讓你從頭涼到腳的微笑。
她們兩人，一冰一柔，一黑一青，如同地獄的魔神與天界的菩薩，竟無比和諧地，同時出現在了這座象徵著門派最森嚴法度的殿堂之內。
她們，竟是在這裡，一同，等待著你。
你看著這幅堪稱驚世駭俗的畫面，臉上，第一次，露出了真真正正的、無法掩飾的、震驚的表情。
而殿上的那兩位絕美的師長，看著你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臉上，都同時，浮現出了一抹發自內心的、無比滿足的笑容。
看著殿上那兩位一冰一柔、卻都帶著同樣滿足笑容的絕美師長，你心中那最初的震驚，緩緩地，褪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破罐子破摔般的、徹底的釋然。
事已至此，再多的偽裝與周旋，都已是徒勞。
你臉上，也緩緩地，露出了一個充滿了無奈、卻又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
你沒有在殿下等候她們發話，而是邁開步子，一步一步地，走上了那高高的石階，走到了她們兩人的中間。
在她們那略帶驚訝的目光中，你伸出雙臂，以一個無比大膽的、充滿了佔有意味的姿態，同時，摟住了她們兩人的纖腰。
隨即，你的雙手，更是熟門熟路地，向下滑去，分別探入了兩件不同質地、不同顏色的長裙之下，精準地，覆上了她們腿間那兩片同樣溼潤、同樣炙熱的秘境，隔著最後一層薄薄的布料，輕輕地，摩挲起來。
“嗯……”
兩位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師長，此刻，竟都在你的掌控下，同時，發出了一聲壓抑不住的、動情的悶哼。
“兩位師傅……”你一邊感受著指尖那截然不同、卻又同樣美妙的觸感，一邊在她們耳邊，用只有你們三人能聽到的、無比親暱的音量，低聲問道，“……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聽到你的問話，秦無霜與蘇墨雲對視了一眼，隨即，都發出了一聲充滿了默契的、無奈的莞爾一笑。
還是蘇墨雲，先開了口，她的聲音，依舊是那麼的溫柔。
“在你我於走廊相遇時，我便從秦師姐的身上，察覺到了一絲……與你同源的、格格不入的暖意。”
秦無霜則冷哼了一聲，接過了話頭，聲音依舊冰冷。
“而我，也在你的身上，聞到了不屬於戒律堂的、蘇師妹獨有的書卷香。”
“所以，” 蘇墨雲看著你，眼中充滿了欣賞與一絲寵溺，“午飯過後，我與秦師姐，便私下裡，‘切磋’了一下。這一‘切磋’，我們便都明白了……”
她頓了頓，用一種陳述事實的、無比平靜的語氣，說出了最驚人的真相。
“……你這孽徒，不僅早已將我們二人的宮殿，都用你的陽精，徹底沁染；甚至，我們身體的通道，都因為你長時間的停留與佔有，開始，變成了你的形狀。”
“我們都很清楚，” 秦無霜最後總結道，她的目光，如同在審視一件完美的、屬於自己的戰利品，“同樣作為，已經被你佔有得很深的女人，與其為了你心生嫌隙，不如，拋開成見，一同，來‘享用’你。”
你那句充滿了坦然與接受意味的、將“責罰”視為“幸事”的話語，似乎成了點燃某種全新儀式的最終訊號。
秦無霜與蘇墨雲看著你，臉上那滿足的笑容，變得愈發深邃、莫測。
然後，一件讓你畢生難忘、甚至比之前所有經歷加起來，都更加讓你感到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她們二人，默契地，同時，輕輕地將你那正分別在她們裙下作亂的手，移了開來。
隨即，這兩位在瑤光劍派權高位重、受所有弟子敬仰的絕美師長，竟緩緩地，在你面前，一同，跪了下來。
“師傅……你們……”
你被她們這突如其來的、近乎於頂禮膜膜拜的姿態，駭得瞬間失語，下意識地便想將她們扶起。
但她們只是抬起頭，用一種混雜著痴迷、虔誠、與極致佔有慾的眼神，靜靜地看著你，那眼神，不容你有任何抗拒。
她們依舊衣著完整。
秦無霜那身黑色的勁裝，一絲不苟，襯托著她那冰冷禁慾的氣質；蘇墨雲那身水青色的儒裙，溫婉雅緻，彰顯著她那知性脫俗的風韻。
她們依舊保持著白日里那份高不可攀的、屬於長老的尊貴形象。
然而，接下來她們的動作，卻與這份尊貴，形成了最極致的、最瘋狂的反差。
秦無霜率先出手。
她那雙總是握著戒律長鞭的、冰涼的手，此刻，卻無比熟練地，解開了你的褲帶，將你那早已因她們而昂揚的慾望，釋放了出來。
隨即，在蘇墨雲那充滿了學術研究般好奇目光的注視下，秦無霜，這位平日裡最重規矩、最不近人情的戒律長老，緩緩地，低下了她那高貴的頭顱，張開紅唇，將你的慾望，含了進去。
你腦中“轟”的一聲，一片空白。
這是一種你從未體驗過的、極致的、顛倒的侍奉。
過了一會兒，蘇墨雲輕輕拍了拍秦無霜的肩膀，示意她換人。
秦無霜抬起頭，唇角還帶著一絲晶亮的痕跡，眼神冰冷依舊，但深處卻染上了一抹動情的媚色。
然後，蘇墨雲，這位總是溫婉知性、氣質如蘭的藏經閣長老，也同樣，低下了她的頭，用一種充滿了學者探索精神的、無比細緻的姿態，開始了她的“侍奉”。
她們，竟就這樣，在你這個弟子的面前，褪去了所有屬於師長的尊嚴，如同最虔誠的信徒，輪流地，用她們的唇舌，來“侍奉”你這個，被她們共同選中的“神只”。
你正被這顛覆倫理、衝擊感官的極致侍奉，刺激得神魂顛倒，幾乎要迷失在純粹的慾望之中。
此刻，正輪到秦無霜在你身下，用她那充滿了佔有慾的、霸道的唇舌，對你進行“懲戒”。
而一旁的蘇墨雲，則始終用她那雙清澈的、帶著學者般探究精神的眼眸，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
隨即，她緩緩抬起頭，迎上你那有些失焦的、迷亂的目光。
她輕聲地，用一種彷彿在闡述天地至理的、無比平靜的語氣，開始解釋她們此刻這驚世駭俗的行為。
“凌淵，你不必震驚，也無需惶恐。”
她的聲音，如同一道清泉，注入你那被慾望烈火灼燒得近乎混沌的腦海。
“你需明白，你我三人，此刻所行之事，早已超越了尋常的……師徒之情。”
“你，是我與秦師姐，共同的‘機緣’，是能助我們勘破天道、抵達彼岸的‘無上靈藥’。”
“尋常修士，若得此機緣，只會想著如何向你索取、如何將你掌控、乃至如何將你這味‘靈藥’，徹底煉化為己用。” 她頓了頓，看著你，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了名為“虔誠”的情緒，“但我與秦師姐，選擇的，是另一條路……”
“那便是——‘供奉’。”
“我們供奉你的‘純陽’，以求你我三人的‘大道’；而你，則需承受我們的‘供奉’，成為承載我們二人所有希望的……‘神只’。”
她的話，如同暮鼓晨鐘，徹底敲醒了你。
你終於明白了。
她們不是在作踐自己，她們是在用這種最極致的、最瘋狂的、最褻瀆的方式，來表達她們對你的“佔有”，以及對“大道”的追求。
“這……”蘇墨雲看著你那漸漸變得清明的眼神，露出了一個溫柔的微笑，為這場儀式，下達了最終的定義，“……便是今日，這場‘侍奉’的真意。”
“你既是弟子，也是……主人。”
蘇墨雲那番將你奉為“神只”的言語，讓你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被兩位修為遠比你高深、平日裡高不可攀的女修真者，當成主人和神只來跪拜侍奉，這場景，幾乎要將你的理智徹底沖垮。
然而，在這極致的、顛倒的刺激之下，你的腦海，卻反而變得前所未有的清明。
你緩緩地、卻用著不容抗拒的力道，伸出手，輕輕地，將正侍奉著你的秦無霜的頭，扶了起來。
“師傅。” 你輕聲喚道。
你的動作，讓她們兩人都是一愣。
你看著眼前這兩位已經徹底為你沉淪的、絕美的師長，臉上沒有絲毫得意，反而，發出了一聲充滿了無奈的、長長的嘆息。
“弟子不才，也無德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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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又落在了你的身上，將你從頭到腳，細細地、不帶一絲情感地，審視了一遍。
你心中一凜，知道，以她的精明，恐怕已經猜到了幾分。
“蘇師妹。” 秦無霜率先開口，聲音平淡無波，聽不出任何情緒，卻讓氣氛更加壓抑，“課業，看起來很是辛苦。連你的臉色，都紅潤了不少。”
她這句看似關心的話語，卻是最直接、最不留情面的敲打。
蘇墨雲卻像是完全沒聽出其中的深意，她臉上的笑容，依舊是那麼的溫婉柔和，無懈可擊。
“秦師姐說笑了。” 她輕聲回應，“只是方才與凌淵，探討了一下《道心種魔》的奧義，頗有所得，一時心潮澎湃罷了。倒是秦師姐你，行色匆匆，可是有什麼要事？”
兩位師長之間，這番言語的交鋒，如同兩柄無形的軟劍，在空中激盪。
而你，則成了這場交鋒的中心與戰利品。
秦無霜那冰冷的目光，最終，再次落回了你的身上，那眼神中，充滿了審視，以及一絲，只有你才能讀懂的、不悅的佔有慾。
秦無霜那冰冷的、充滿了佔有慾的審視，與蘇墨雲那溫婉的、帶著一絲看好戲意味的目光，如同兩座無形的大山，盡數壓在了你的身上。
你心中不由得，發出了一聲無奈的、長長的嘆息。
這兩位，都是與你有過最極致肌膚之親的師長，一位用鞭撻來“鞭策”你，一位用知識來“點化”你，都對你有再造之恩。
眼看她們兩人就要在這走廊之上，為了你，而針鋒相對，這是你最不想看到的局面。
你不能選邊站，也不能火上澆油。
於是，你選擇了一個誰也想不到的、充滿了煙火氣的破局之法。
你主動上前一步，恰到好處地，隔在了兩位師長的中間，臉上，則掛上了一副恭敬而又真誠的笑容。
“秦師傅，蘇師傅。” 你先是分別對兩人行了一禮。
“弟子看……時辰也不早了，已近午時。” 你用一種輕鬆的語氣，強行轉移了話題，“兩位師傅若不嫌棄，不如……就由弟子做東，借用蘇師傅這裡的茶室，為大家備一頓便飯，如何？”
你這番話，讓兩位正暗中較勁的師長，都是微微一怔。
秦無霜那冰冷的臉上，第一次，浮現出了一絲錯愕。而蘇墨雲那雙總是含笑的眼眸中，則閃過了一抹濃濃的、發自內心的欣賞與莞爾。
“也好。” 蘇墨雲率先開口，她溫柔地笑著，將這個燙手山芋，又拋給了秦無霜，“我倒是對凌淵的手藝，很是好奇呢。不知秦師姐，可否賞光？”
秦無霜看著蘇墨雲那副滴水不漏的模樣，又看了看你那張充滿了“誠懇”的臉，最終，從鼻子裡，發出了一聲極輕的、代表著默許的冷哼。
於是，便出現了瑤光劍派數百年未有之奇景。
在這藏經閣長老的私人教導室內，戒律長老與藏經閣長老，兩位在門派內地位尊崇、平日裡卻少有往來的師長，正沉默地、面對面地，坐在一張茶桌的兩端。
而門派中那唯一的男弟子，凌淵，則在茶室附屬的小廚房內，有條不紊地，為這兩位他的“女人”，準備著一頓豐盛的午餐。
整個過程，氣氛安靜得可怕，卻又在暗中，波濤洶湧。
當三菜一湯被你端上桌，你為她們各自盛好飯時，這場詭異的“鴻門宴”，才算正式開始。
你這番石破天驚的、近乎於“綁架”兩位師長一同用餐的提議，讓秦無霜和蘇墨雲，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她們都是活了數百年的、心思玲瓏剔透的人，如何會看不出你這點想要息事寧人、強行“拉架”的用意？
最終，還是蘇墨雲，最先發出了一聲充滿了欣賞與無奈的輕笑，打破了僵局。
她對著秦無霜，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柔聲說道：“既然是弟子的一片‘孝心’，我等做師長的，若是不領，倒顯得不近人情了。秦師姐，你說呢？”
秦無霜那冰冷的目光，在你和蘇墨雲之間來回掃視了一遍，最終，還是從鼻子裡，發出了一聲極輕的、算是默許的冷哼。
於是，瑤光劍派歷史上，最詭異、也最暗流洶湧的一場午宴，就在這藏經閣長老的私人教導室內，正式開始了。
你拿出了十二分的看家本領，為兩位師長，做了一頓色香味俱全的豐盛大餐。
席間，你們三人，禮貌地，享用著你的手藝。
沒有人再提起之前的話題，也沒有人再進行任何言語上的交鋒。然而，這飯桌之上，卻比任何演武場，都更像一個戰場。
秦無霜吃得很慢，姿態優雅，但她那雙銳利的眼眸，卻從未離開過對面的蘇墨雲。
她清晰地看到了蘇墨雲那尚未完全褪去的、歡愉後的紅暈，感受到了她身上那股尚未完全收斂的、夾雜著一絲純陽氣息的、駁雜的靈力波動。
她瞬間便明白了，就在剛才，在這間充滿了書卷氣的教導室裡，發生了怎樣一場“課業輔導”。
而蘇墨雲，則始終帶著那副溫婉的笑容，為秦無霜佈菜，為凌淵添湯。
但她那清澈的目光，也同樣，捕捉到了秦無霜在看向凌淵時，那眼神深處，如同烙印般、無法掩飾的、暴戾的佔有慾；也看到了凌淵那看似完好的衣領之下，一閃而過的、淡淡的青紫色傷痕。
她也同樣明白了，秦無霜那所謂的“嚴苛鞭策”，究竟是怎樣的一番光景。
她們，都從彼此的態度中，推測出了大概的狀況。
最終，這兩位同樣高傲、同樣強大的女人的目光，都默契地，集中到了那個正襟危坐、沉默不語地，為她們佈菜的始作俑者——凌淵的身上。
她們的心中，都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同一個念頭。
——佩服。
佩服這個孽徒，竟有如此通天的膽量，敢將她們二人，同時玩弄於股掌之間。
佩服這個弟子，竟有如此坦然的心性，在她們兩人的風暴中心，依舊能安之若素。
這頓飯，在一種極致的、詭異的安靜中，吃完了。
第25章 共渡（上）
那頓在兩位師長之間、充滿了暗流湧動的午餐，最終在一種詭異的、無聲的默契中結束了。
秦無霜與蘇墨雲，這兩位門派內最頂尖的女人，在深深地看了你一眼後，便一言不發地，各自轉身離去了。
你成功地，暫時平息了她們之間的戰火。但你的心中，卻升起了一股更深的不安。
這個下午，你過得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
果然，當夜幕降臨時，一名戒律堂的弟子前來傳訊，言辭冰冷地，傳達了秦無霜的命令：
“凌淵師弟，秦長老有令，命你即刻前往戒律堂，繼續你未完的‘功課’。”
你嘆了口氣，知道這一關，終究是躲不過去。你整理好衣冠，獨自一人，再次踏上了那條通往戒律堂的、冰冷的青石路。
你以為，等待著你的，將是秦無霜那充滿了暴戾與佔有慾的、又一場瘋狂的“懲戒”。
然而，當你推開那扇沉重的、吱呀作響的黑色大門，走進那座空曠、森冷的戒律堂時，眼前的一幕，卻讓你如同被九天玄雷劈中一般，徹底地，僵在了原地。
大殿深處，那高高的石階之上，戒律長老秦無霜，正斜倚在她那張黑色的鐵椅上，手中，把玩著那根你無比熟悉的、漆黑的長鞭。
她的臉上，帶著一絲冰冷的、看好戲的笑容。
這，在你意料之中。
但在她身旁不遠處，另一張不知何時搬來的、由溫潤白玉打造的椅子上，赫然坐著另一位，你做夢也想不到會出現在這裡的人。
藏經閣長老，蘇墨雲。
她依舊穿著那身水青色的儒裙，手中捧著一卷古籍，姿態溫婉知性。
她見你進來，從書卷中抬起頭，對你露出了一個無比溫柔的、卻讓你從頭涼到腳的微笑。
她們兩人，一冰一柔，一黑一青，如同地獄的魔神與天界的菩薩，竟無比和諧地，同時出現在了這座象徵著門派最森嚴法度的殿堂之內。
她們，竟是在這裡，一同，等待著你。
你看著這幅堪稱驚世駭俗的畫面，臉上，第一次，露出了真真正正的、無法掩飾的、震驚的表情。
而殿上的那兩位絕美的師長，看著你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臉上，都同時，浮現出了一抹發自內心的、無比滿足的笑容。
看著殿上那兩位一冰一柔、卻都帶著同樣滿足笑容的絕美師長，你心中那最初的震驚，緩緩地，褪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破罐子破摔般的、徹底的釋然。
事已至此，再多的偽裝與周旋，都已是徒勞。
你臉上，也緩緩地，露出了一個充滿了無奈、卻又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
你沒有在殿下等候她們發話，而是邁開步子，一步一步地，走上了那高高的石階，走到了她們兩人的中間。
在她們那略帶驚訝的目光中，你伸出雙臂，以一個無比大膽的、充滿了佔有意味的姿態，同時，摟住了她們兩人的纖腰。
隨即，你的雙手，更是熟門熟路地，向下滑去，分別探入了兩件不同質地、不同顏色的長裙之下，精準地，覆上了她們腿間那兩片同樣溼潤、同樣炙熱的秘境，隔著最後一層薄薄的布料，輕輕地，摩挲起來。
“嗯……”
兩位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師長，此刻，竟都在你的掌控下，同時，發出了一聲壓抑不住的、動情的悶哼。
“兩位師傅……”你一邊感受著指尖那截然不同、卻又同樣美妙的觸感，一邊在她們耳邊，用只有你們三人能聽到的、無比親暱的音量，低聲問道，“……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聽到你的問話，秦無霜與蘇墨雲對視了一眼，隨即，都發出了一聲充滿了默契的、無奈的莞爾一笑。
還是蘇墨雲，先開了口，她的聲音，依舊是那麼的溫柔。
“在你我於走廊相遇時，我便從秦師姐的身上，察覺到了一絲……與你同源的、格格不入的暖意。”
秦無霜則冷哼了一聲，接過了話頭，聲音依舊冰冷。
“而我，也在你的身上，聞到了不屬於戒律堂的、蘇師妹獨有的書卷香。”
“所以，” 蘇墨雲看著你，眼中充滿了欣賞與一絲寵溺，“午飯過後，我與秦師姐，便私下裡，‘切磋’了一下。這一‘切磋’，我們便都明白了……”
她頓了頓，用一種陳述事實的、無比平靜的語氣，說出了最驚人的真相。
“……你這孽徒，不僅早已將我們二人的宮殿，都用你的陽精，徹底沁染；甚至，我們身體的通道，都因為你長時間的停留與佔有，開始，變成了你的形狀。”
“我們都很清楚，” 秦無霜最後總結道，她的目光，如同在審視一件完美的、屬於自己的戰利品，“同樣作為，已經被你佔有得很深的女人，與其為了你心生嫌隙，不如，拋開成見，一同，來‘享用’你。”
你那句充滿了坦然與接受意味的、將“責罰”視為“幸事”的話語，似乎成了點燃某種全新儀式的最終訊號。
秦無霜與蘇墨雲看著你，臉上那滿足的笑容，變得愈發深邃、莫測。
然後，一件讓你畢生難忘、甚至比之前所有經歷加起來，都更加讓你感到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她們二人，默契地，同時，輕輕地將你那正分別在她們裙下作亂的手，移了開來。
隨即，這兩位在瑤光劍派權高位重、受所有弟子敬仰的絕美師長，竟緩緩地，在你面前，一同，跪了下來。
“師傅……你們……”
你被她們這突如其來的、近乎於頂禮膜膜拜的姿態，駭得瞬間失語，下意識地便想將她們扶起。
但她們只是抬起頭，用一種混雜著痴迷、虔誠、與極致佔有慾的眼神，靜靜地看著你，那眼神，不容你有任何抗拒。
她們依舊衣著完整。
秦無霜那身黑色的勁裝，一絲不苟，襯托著她那冰冷禁慾的氣質；蘇墨雲那身水青色的儒裙，溫婉雅緻，彰顯著她那知性脫俗的風韻。
她們依舊保持著白日里那份高不可攀的、屬於長老的尊貴形象。
然而，接下來她們的動作，卻與這份尊貴，形成了最極致的、最瘋狂的反差。
秦無霜率先出手。
她那雙總是握著戒律長鞭的、冰涼的手，此刻，卻無比熟練地，解開了你的褲帶，將你那早已因她們而昂揚的慾望，釋放了出來。
隨即，在蘇墨雲那充滿了學術研究般好奇目光的注視下，秦無霜，這位平日裡最重規矩、最不近人情的戒律長老，緩緩地，低下了她那高貴的頭顱，張開紅唇，將你的慾望，含了進去。
你腦中“轟”的一聲，一片空白。
這是一種你從未體驗過的、極致的、顛倒的侍奉。
過了一會兒，蘇墨雲輕輕拍了拍秦無霜的肩膀，示意她換人。
秦無霜抬起頭，唇角還帶著一絲晶亮的痕跡，眼神冰冷依舊，但深處卻染上了一抹動情的媚色。
然後，蘇墨雲，這位總是溫婉知性、氣質如蘭的藏經閣長老，也同樣，低下了她的頭，用一種充滿了學者探索精神的、無比細緻的姿態，開始了她的“侍奉”。
她們，竟就這樣，在你這個弟子的面前，褪去了所有屬於師長的尊嚴，如同最虔誠的信徒，輪流地，用她們的唇舌，來“侍奉”你這個，被她們共同選中的“神只”。
你正被這顛覆倫理、衝擊感官的極致侍奉，刺激得神魂顛倒，幾乎要迷失在純粹的慾望之中。
此刻，正輪到秦無霜在你身下，用她那充滿了佔有慾的、霸道的唇舌，對你進行“懲戒”。
而一旁的蘇墨雲，則始終用她那雙清澈的、帶著學者般探究精神的眼眸，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
隨即，她緩緩抬起頭，迎上你那有些失焦的、迷亂的目光。
她輕聲地，用一種彷彿在闡述天地至理的、無比平靜的語氣，開始解釋她們此刻這驚世駭俗的行為。
“凌淵，你不必震驚，也無需惶恐。”
她的聲音，如同一道清泉，注入你那被慾望烈火灼燒得近乎混沌的腦海。
“你需明白，你我三人，此刻所行之事，早已超越了尋常的……師徒之情。”
“你，是我與秦師姐，共同的‘機緣’，是能助我們勘破天道、抵達彼岸的‘無上靈藥’。”
“尋常修士，若得此機緣，只會想著如何向你索取、如何將你掌控、乃至如何將你這味‘靈藥’，徹底煉化為己用。” 她頓了頓，看著你，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了名為“虔誠”的情緒，“但我與秦師姐，選擇的，是另一條路……”
“那便是——‘供奉’。”
“我們供奉你的‘純陽’，以求你我三人的‘大道’；而你，則需承受我們的‘供奉’，成為承載我們二人所有希望的……‘神只’。”
她的話，如同暮鼓晨鐘，徹底敲醒了你。
你終於明白了。
她們不是在作踐自己，她們是在用這種最極致的、最瘋狂的、最褻瀆的方式，來表達她們對你的“佔有”，以及對“大道”的追求。
“這……”蘇墨雲看著你那漸漸變得清明的眼神，露出了一個溫柔的微笑，為這場儀式，下達了最終的定義，“……便是今日，這場‘侍奉’的真意。”
“你既是弟子，也是……主人。”
蘇墨雲那番將你奉為“神只”的言語，讓你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被兩位修為遠比你高深、平日裡高不可攀的女修真者，當成主人和神只來跪拜侍奉，這場景，幾乎要將你的理智徹底沖垮。
然而，在這極致的、顛倒的刺激之下，你的腦海，卻反而變得前所未有的清明。
你緩緩地、卻用著不容抗拒的力道，伸出手，輕輕地，將正侍奉著你的秦無霜的頭，扶了起來。
“師傅。” 你輕聲喚道。
你的動作，讓她們兩人都是一愣。
你看著眼前這兩位已經徹底為你沉淪的、絕美的師長，臉上沒有絲毫得意，反而，發出了一聲充滿了無奈的、長長的嘆息。
“弟子不才，也無德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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