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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2
第十五章 力量、饋贈與隔間裡的獻禮
清晨的陽光艱難地透過倉庫高窗上厚厚的灰塵，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投下幾道朦朧的光柱。何傑是被懷裡輕微的動靜弄醒的。
林映雪正小心翼翼地試圖從他肉乎乎的臂彎裡挪出來，動作輕柔，生怕驚醒他。她身上只裹著何傑那件寬大的T恤，下襬堪堪遮住大腿根，裸露的肌膚在微光中泛著象牙般的光澤，上面還殘留著昨夜激情的點點紅痕。她臉上帶著初醒的懵懂，眼神卻比昨夜清澈了許多，看向何傑時，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依賴和羞怯。
何傑其實已經醒了，他故意沒睜眼，感受著懷裡溫軟的嬌軀小心翼翼地移動，心裡有種奇異的滿足感。直到林映雪快要成功脫身時，他才猛地收緊手臂，將她重新撈回懷裡。
“啊！” 林映雪輕呼一聲，跌回那熟悉的、帶著體溫和汗味的懷抱，小臉瞬間漲紅。“學…學長！你醒了！”
“嗯。” 何傑懶洋洋地應了一聲，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動作自然了許多。“…再抱會兒。” 他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手臂卻收得更緊了些，手掌隔著薄薄的T恤布料，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輕輕摩挲。
林映雪身體微僵，隨即又軟了下來，順從地依偎著，臉頰貼著他軟乎乎的胸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昨夜那番笨拙卻鄭重的承諾，像一道暖流，融化了她心底最後的不安和抗拒。雖然身體依舊殘留著酸脹不適，但心境已截然不同。
就在這時，熟悉的半透明光幕準時在何傑眼前展開：
【叮！第四日簽到抽獎開始！】【抽獎中…】【恭喜宿主獲得：初級大力丸（一次性）！】【物品說明：服用後永久性提升宿主一倍基礎力量（肌肉爆發力、耐力），體型無變化。效果即刻生效，無副作用。藥丸已自動存入系統空間，宿主可隨時憑意念提取至掌心。】
力量！一倍力量！何傑心頭猛地一跳，巨大的驚喜瞬間衝散了清晨的慵懶。體型不變？這簡直是量身定做！他一個微胖宅男，要是突然變成肌肉猛男，那才叫驚悚。一倍力量…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不再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胖子了！保護林映雪，應對安柔那邊可能存在的麻煩…底氣瞬間足了很多！
他意念一動，一顆龍眼大小、通體赤紅、散發著淡淡熱氣的藥丸出現在掌心。沒有猶豫，他直接丟進嘴裡。藥丸入口即化，一股灼熱的氣流瞬間從喉嚨直衝四肢百骸！沒有想象中的劇痛，只有一種筋骨被溫和拉伸、血液奔流加速的充盈感。他下意識地握了握拳，清晰地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肌肉中湧動，彷彿輕輕一捏就能捏碎石頭！這種掌控力量的感覺，讓他興奮得幾乎要低吼出來。
“學長？” 林映雪感覺到他身體的瞬間緊繃和微微的顫抖，疑惑地抬起頭。
“沒事，” 何傑壓下心頭的激動，咧嘴一笑，笑容裡多了幾分以前沒有的自信，“…就是…感覺今天精神特別好！” 他試著輕輕捏了捏林映雪的手臂，立刻感覺到自己必須非常小心地控制力道，生怕弄疼了她。這種對力量的全新掌控感，讓他既新奇又興奮。
兩人又在墊子上溫存了一會兒，何傑難得地展現了他的“擔當”和“照顧人”。他笨拙但細心地幫林映雪整理好凌亂的衣物（雖然他自己的衣服也皺巴巴的），又把自己那件還算乾淨的備用T恤給她套上。看著林映雪穿著自己寬大的T恤，露出兩條筆直雪白的長腿，何傑眼神又有點發直，但這次他剋制住了，只是在她唇上偷了個香，惹得林映雪紅著臉捶了他一下。
“餓了吧？我去弄點吃的。” 何傑站起身，感受著身體裡澎湃的力量，走路都感覺輕快了不少。他翻出之前囤積的壓縮餅乾和瓶裝水，遞給林映雪一份。
林映雪小口吃著餅乾，看著何傑忙前忙後，雖然環境依舊簡陋，但心裡卻有種前所未有的踏實感。這個好色的胖子，似乎真的在努力兌現他的承諾。
填飽肚子後，何傑的目光落在了角落裡的平板電腦和靜靜停放的無人機上。安柔的資訊像一塊石頭壓在他心頭。他拿起平板，點開安柔的頭像。資訊記錄裡，安柔最後一條是凌晨發來的，充滿了絕望和寒冷：
安柔： 何傑哥哥…我在超市公廁…最後一個隔間…我好餓…好冷…感覺要凍僵了…外面…外面好像有東西在翻垃圾…我…我快撐不住了…求求你…救救我…
何傑眉頭微蹙。他絕不會輕易離開這個相對安全的倉庫，尤其是在獲得了新力量、更需要保護林映雪的此刻。無人機是他最安全的觸手，也是他目前唯一能給予安柔幫助的方式。他迅速回復，並決定增加一點“善意”：
何傑： 安柔，堅持住！我還在，沒放棄你。食物、水和一條保暖的毛毯馬上用無人機送到老地方（超市公廁那個隔間）。收到後立刻回覆！我正在想辦法，一旦有機會，一定去接你！保持希望，別放棄！
資訊幾乎是秒回，帶著難以置信的激動和哭腔，甚至能想象到她看到“毛毯”二字時的顫抖：
安柔： 毛毯？！真…真的嗎？！何傑哥哥！你…你太好了！我…我在！我就在隔間裡！謝謝你！謝謝你還沒忘記我！[哭泣表情] 我…我一定等你！
何傑看著回覆，心裡那點宅男的小心思（對福利影片的期待）被一種更復雜的情緒沖淡了些許，但更多的是掌控感和一絲施予的滿足。他迅速將幾塊壓縮餅乾、一小瓶水和一條從倉庫角落裡翻出來的、還算乾淨的厚實毛毯（這是他之前順手囤的物資之一）用塑膠袋仔細包好，牢牢固定在無人機的簡易掛鉤上。然後，他點開與安柔的私聊視窗，斟酌著詞句：
何傑： 東西馬上到。安柔，我知道你現在很艱難。我需要確認你的狀態，也需要你證明你值得我冒險去救。這次…我需要一個影片。鏡頭對準你自己，解開上衣最上面兩顆釦子，讓我看清楚你的情況。30秒就好。這是為了我們雙方的安全和信任。可以嗎？
何傑刻意強調了“值得冒險去救”和“雙方安全信任”，將交易包裝成一種必要的“評估”和“證明”。他操控著無人機，讓它悄無聲息地從倉庫一個不起眼的縫隙中滑出，精準地朝著超市方向那熟悉的公廁飛去。
倉庫裡很安靜。林映雪小口喝著水，看著何傑全神貫注地盯著平板螢幕，操控著無人機，忍不住輕聲問：“…學長，是…安柔嗎？”
“嗯。” 何傑頭也沒抬，目光緊盯著無人機傳回的即時畫面——畫面裡，那個熟悉的、骯髒的公廁隔間門板越來越近。“…她被困在超市那邊的公廁了，又冷又餓，很危險。我在給她送點吃的和一條毯子，穩住她，也在想辦法。” 他這次解釋得稍微詳細了些，但隱去了影片交易的具體內容。
林映雪“哦”了一聲，看著何傑專注的側臉，眼神里若有所思，但沒再追問。
無人機精準地懸停在那個標註著“已損壞”的隔間上方，緩緩降下。何傑透過攝像頭清晰地看到，隔間門下方縫隙裡，一隻蒼白纖細、沾著汙跡的手顫抖著伸了出來，但這次動作帶著一種急切的渴望和感激，迅速而準確地抓住了那個比以往大得多的包裹，然後飛快地縮了回去，彷彿抱住了救命稻草。
僅僅過了不到一分鐘，平板震動，安柔發來了一個影片檔案，速度比何傑預想的快得多，而且資訊緊隨其後：
安柔： 何傑哥哥！收到了！毛毯好暖和！謝謝你！[哭泣表情] 影片…我…我馬上發！你看…你看這樣行嗎？
何傑深吸一口氣，點開播放。
畫面依舊晃動，光線昏暗，但這次明顯能感覺到拍攝者的“用心”甚至…急切。鏡頭中央，是安柔那張依舊蒼白、卻因為激動、溫暖（裹著新得的毛毯）和希望而煥發出些許生氣的小臉。她甚至努力擠出了一個極其虛弱、卻帶著無比感激和討好的甜美笑容，那張稚嫩清純的童顏在昏暗光線下顯得格外楚楚可憐。眼淚還在眼眶裡打轉，但眼神里不再是純粹的絕望，而是混合著對救援的強烈期盼和對何傑的依賴。
“何傑哥哥…我…我收到了！毛毯…好暖和…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影片裡傳來她帶著哭腔卻努力清晰、甚至帶著一絲甜膩的聲音。
接著，鏡頭開始下移。她的動作不再像上次那樣充滿抗拒的顫抖，反而帶著一種急於證明自己“值得”的迫切和…某種獻祭般的決心。手指有些笨拙但非常迅速地解開了校服襯衫最上面的兩顆紐扣，然後，在何傑屏住呼吸的注視下，她竟然沒有停下，而是顫抖著、卻又異常堅定地，解開了第三顆、第四顆紐扣！
粗糙的校服襯衫被完全向兩邊拉開！剎那間，一片驚心動魄的雪白毫無保留地佔據了整個螢幕！
洗得發白的少女內衣根本無法完全包裹住那對傲人的豐盈！那是遠超同齡人、甚至超越許多成熟女性的驚人尺寸——G罩杯！在昏暗的光線下，那對渾圓、飽滿、如同熟透蜜桃般的雪峰，被薄薄的內衣勉強托起，勾勒出驚心動魄的弧線。深深的溝壑彷彿能吞噬一切目光，頂端那兩點小巧卻無比誘人的凸起，在內衣布料下清晰可見。更讓何傑血脈賁張的是，安柔似乎覺得還不夠“誠意”，她竟然用顫抖的手指，輕輕勾住了左邊內衣的邊緣，然後，猛地向下一拉！
一點嫣紅，如同雪地裡綻放的寒梅，瞬間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 那小巧、粉嫩、微微挺立的蓓蕾，在昏暗的光線下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她甚至微微挺起胸膛，讓那完全暴露的、顫巍巍的雪峰和那一點誘人的嫣紅，在鏡頭前展示得更加清晰！她的臉頰早已緋紅如血，眼神羞恥得幾乎要滴出水來，但深處卻燃燒著一種孤注一擲的、想要取悅和證明自己的火焰。
“何傑哥哥…你看…我…我沒事…我…我會堅持住的…等你來救我…我…我什麼都願意…” 她聲音帶著劇烈的喘息和無法抑制的羞恥顫音，身體因為寒冷和巨大的刺激而微微顫抖，但那份主動獻上的、毫無保留的“誠意”，卻像最烈的春藥，瞬間點燃了何傑所有的感官！
整整三十秒，畫面忠實地記錄著這具擁有著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的嬌軀所獻上的禁忌之禮。那對G罩杯的雪峰，那一點暴露的嫣紅，以及少女眼中那混合著極致羞恥、強烈求生欲和孤注一擲的討好光芒，構成了無比強烈的視覺衝擊！
時間一到，影片結束。
何傑的呼吸瞬間粗重得如同風箱，一股難以言喻的熱流直衝頭頂和下身！宅男的本性被這遠超預期的“福利”徹底點燃！安柔那童顏巨乳的極致反差，以及她主動露點的獻祭般的行為，帶來的刺激感遠超以往任何一次！他死死盯著那定格的畫面，手指無意識地放大著那一點誘人的嫣紅，喉嚨乾渴得發痛。
他強忍著立刻回覆的衝動，深深吸了幾口氣，才用有些顫抖的手指回復：
何傑： 收到。狀態…看清楚了。很好。東西省著吃，裹好毯子，藏好。我會盡快想辦法。保持聯絡，自己小心。
放下平板，何傑感覺身體燥熱難當，新獲得的力量似乎都在這股燥熱下奔騰。他轉過頭，正想對林映雪說點什麼，卻看到她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倉庫那扇破舊的小窗邊，正踮著腳尖，努力地向外張望。
她的目光，恰好落在遠處超市的方向——那是無人機剛剛返回的軌跡消失的地方。她纖細的背影在微光中顯得有些單薄，穿著何傑寬大T恤的樣子楚楚可憐。她沒有回頭，只是靜靜地望著窗外，彷彿在確認著什麼，又彷彿在思考著什麼。晨光勾勒出她柔和的側臉線條，卻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
何傑張了張嘴，那句“我在想辦法救她”的解釋，最終沒有說出口。倉庫裡，只剩下無人機歸巢的輕微嗡鳴，和他自己尚未平復的、帶著強烈興奮和一絲心虛的粗重呼吸。林映雪望著窗外的側影，像一幅定格在晨光中的剪影，沉默而安靜。
第十六章 坦白、承諾與群魔亂舞
平板螢幕暗了下去，定格在安柔那驚心動魄的獻禮畫面上，強烈的視覺衝擊和隨之而來的燥熱在何傑體內翻騰。他深吸幾口氣，試圖平復狂跳的心臟，新獲得的力量似乎都在這股原始的衝動下蠢蠢欲動。
他抬起頭，目光下意識地再次投向窗邊。
林映雪依舊站在那裡，背對著他，纖細的身影在晨光中顯得格外單薄。寬大的T恤下襬垂落，勾勒出她挺翹的臀線和筆直的雙腿。她望著超市的方向（無人機飛往安柔所在超市公廁的方向），一動不動，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倉庫裡只剩下無人機歸巢後細微的電流聲，以及何傑自己尚未平復的粗重呼吸。那份心虛感，如同冰冷的藤蔓，纏繞上他剛剛因力量提升和“收穫”而膨脹的心臟。
不能再這樣了。何傑心裡有個聲音在說。昨夜才承諾過要坦誠，要保護她。如果連這點事都不敢面對，那承諾算什麼？
他站起身，腳步因為新獲得的力量而異常沉穩，一步步走向窗邊的林映雪。腳步聲在空曠的倉庫裡顯得格外清晰。
林映雪似乎察覺到了他的靠近，肩膀幾不可察地微微動了一下，卻沒有回頭。
何傑走到她身後，停下。他能聞到她髮間淡淡的、屬於他的氣息（倉庫裡只有他的洗髮水），混合著少女自身的馨香。他伸出手，有些遲疑，最終還是輕輕搭在了她裸露在T恤外的、微涼的肩膀上。
林映雪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瞬。
“映雪…” 何傑的聲音有些乾澀，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在看什麼？”
林映雪沉默了幾秒，才緩緩轉過身。她的臉上沒有預想中的憤怒或質問，只有一種平靜的、帶著淡淡疲憊和…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安。那雙清澈的眼睛看著何傑，帶著依賴，也帶著一絲迷茫。
“學長，” 她輕聲開口，聲音很輕，帶著點猶豫，“…無人機…是去給安柔送東西了嗎？”
何傑的心猛地一揪。他沒想到她會直接問這個。他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再隱瞞。
“嗯。” 何傑點點頭，目光坦誠地迎上她的視線，“她被困在B大超市那邊的公共廁所隔間裡，情況很危險，又冷又餓，外面還有喪屍活動的跡象。” 他特意點明瞭是“B大超市”，強調安柔在另一個校區。
“所以…你給她送了食物和水？還有…毯子？” 林映雪的目光掃過角落裡的無人機。
“對。” 何傑承認，“無人機是現在最安全的方式。倉庫裡物資還算充足，分一點出去，能救一條命。” 他試圖將行為合理化，也點明物資的“富餘”。
“那…影片呢？” 林映雪的聲音依舊很輕，但這句話像一根針，精準地刺破了何傑試圖維持的平靜表象。她的目光清澈，沒有鄙夷，卻帶著一種瞭然和…一絲更深的不安。“我看到你…在拍影片要求。”
何傑的臉瞬間有些發燙。他沒想到林映雪竟然看到了他傳送的資訊內容！他張了張嘴，想辯解是為了確認安全，但看著林映雪那雙彷彿洞悉一切的眼睛，那些藉口顯得如此蒼白。
他頹然地嘆了口氣，肩膀垮了下來，那份宅男的猥瑣和心虛在這一刻暴露無遺。
“是…我讓她拍的。” 何傑的聲音低了下去，帶著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坦誠，“…我需要…需要一點‘動力’和‘保證’。在這種時候，隔著螢幕，我…我沒辦法完全信任一個求救的人。我需要她證明…證明她值得我冒險，或者說，證明她願意付出代價來換取我的幫助。” 他艱難地組織著語言，“…而且，我…我是個男人，我…我承認，我有那種…那種想法。安柔她…她身材很好…” 後面的話，他實在說不下去了，臉漲得通紅。
倉庫裡陷入一片死寂。何傑低著頭，不敢看林映雪的眼睛，心臟在胸腔裡狂跳，等待著反應。
預想中的哭泣或指責並沒有到來。
林映雪只是靜靜地站著，手指無意識地絞著T恤的下襬。她的眼神低垂，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抬起頭，眼神里沒有厭惡，卻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有理解，有無奈，但更多的是…一種深切的、彷彿害怕被拋棄的不安。
“學長…”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像風中搖曳的燭火，“…我明白的。這…這是末世了。為了活下去…大家…都不容易。” 她頓了頓，聲音更低了些，帶著濃濃的依賴和祈求，“…安柔學姐…她…她需要你幫忙才能活下來…你幫她…是應該的。只是…只是…”
她抬起頭，那雙清澈的眸子蒙上了一層水霧，直直地看著何傑，充滿了脆弱和全然的依賴：“…學長，你答應過我的，會保護我，會讓我在你身邊…這個承諾，永遠不要變，好不好？我…我只有你了…”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抓住了何傑的衣角，彷彿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你…你能做到嗎？用你的命…守護我？我…我好害怕…”
何傑的心，彷彿被什麼東西狠狠攥住了！林映雪的這份理解、這份不安、這份在絕望中將他視為唯一依靠的脆弱和全然的託付，瞬間擊潰了他所有的猥瑣和算計！巨大的愧疚和一種前所未有的、沉甸甸的責任感，如同洶湧的潮水，瞬間淹沒了他！
他猛地反手，緊緊握住林映雪抓著他衣角的那隻手，力道之大，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他另一隻手抬起，有些笨拙但無比鄭重地捧住林映雪的臉頰，強迫她看著自己。
“映雪！” 何傑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嘶啞，眼神卻亮得驚人，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堅定和鄭重，“看著我！我何傑，對天發誓！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讓任何人、任何東西傷害你！我會用我的命守護你！這個承諾，到死都有效！安柔…或者其他任何人，都不會改變這一點！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也是我…最在乎的人！永遠都是！你信我！”
他的話語斬釘截鐵，擲地有聲，帶著新獲得力量後特有的底氣，更帶著一種發自肺腑的、不容置疑的決絕！
林映雪怔怔地看著他，看著他眼中那份從未有過的、如同磐石般的堅定和熾熱的保護欲。淚水，終於忍不住滑落下來。不是委屈，而是一種巨大的、被承諾和安全感包裹的釋然。
“學長…我信你…” 她哽咽著，撲進何傑懷裡，緊緊抱住了他，彷彿要將自己融入他的身體。
何傑用力回抱著她，感受著她身體的輕顫，心中充滿了憐惜和守護的衝動。他低下頭，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溫柔，吻去了她眼角的淚珠。然後，他的吻，輕輕落在她光潔的額頭，挺翹的鼻尖，最後，覆上了她微微顫抖的、柔軟的唇瓣。
這一次的吻，溫柔而綿長，充滿了安撫、承諾和無聲的慰藉。何傑小心翼翼地吮吸著她的唇瓣，舌尖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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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艱難地透過倉庫高窗上厚厚的灰塵，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投下幾道朦朧的光柱。何傑是被懷裡輕微的動靜弄醒的。
林映雪正小心翼翼地試圖從他肉乎乎的臂彎裡挪出來，動作輕柔，生怕驚醒他。她身上只裹著何傑那件寬大的T恤，下襬堪堪遮住大腿根，裸露的肌膚在微光中泛著象牙般的光澤，上面還殘留著昨夜激情的點點紅痕。她臉上帶著初醒的懵懂，眼神卻比昨夜清澈了許多，看向何傑時，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依賴和羞怯。
何傑其實已經醒了，他故意沒睜眼，感受著懷裡溫軟的嬌軀小心翼翼地移動，心裡有種奇異的滿足感。直到林映雪快要成功脫身時，他才猛地收緊手臂，將她重新撈回懷裡。
“啊！” 林映雪輕呼一聲，跌回那熟悉的、帶著體溫和汗味的懷抱，小臉瞬間漲紅。“學…學長！你醒了！”
“嗯。” 何傑懶洋洋地應了一聲，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動作自然了許多。“…再抱會兒。” 他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手臂卻收得更緊了些，手掌隔著薄薄的T恤布料，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輕輕摩挲。
林映雪身體微僵，隨即又軟了下來，順從地依偎著，臉頰貼著他軟乎乎的胸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昨夜那番笨拙卻鄭重的承諾，像一道暖流，融化了她心底最後的不安和抗拒。雖然身體依舊殘留著酸脹不適，但心境已截然不同。
就在這時，熟悉的半透明光幕準時在何傑眼前展開：
【叮！第四日簽到抽獎開始！】【抽獎中…】【恭喜宿主獲得：初級大力丸（一次性）！】【物品說明：服用後永久性提升宿主一倍基礎力量（肌肉爆發力、耐力），體型無變化。效果即刻生效，無副作用。藥丸已自動存入系統空間，宿主可隨時憑意念提取至掌心。】
力量！一倍力量！何傑心頭猛地一跳，巨大的驚喜瞬間衝散了清晨的慵懶。體型不變？這簡直是量身定做！他一個微胖宅男，要是突然變成肌肉猛男，那才叫驚悚。一倍力量…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不再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胖子了！保護林映雪，應對安柔那邊可能存在的麻煩…底氣瞬間足了很多！
他意念一動，一顆龍眼大小、通體赤紅、散發著淡淡熱氣的藥丸出現在掌心。沒有猶豫，他直接丟進嘴裡。藥丸入口即化，一股灼熱的氣流瞬間從喉嚨直衝四肢百骸！沒有想象中的劇痛，只有一種筋骨被溫和拉伸、血液奔流加速的充盈感。他下意識地握了握拳，清晰地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肌肉中湧動，彷彿輕輕一捏就能捏碎石頭！這種掌控力量的感覺，讓他興奮得幾乎要低吼出來。
“學長？” 林映雪感覺到他身體的瞬間緊繃和微微的顫抖，疑惑地抬起頭。
“沒事，” 何傑壓下心頭的激動，咧嘴一笑，笑容裡多了幾分以前沒有的自信，“…就是…感覺今天精神特別好！” 他試著輕輕捏了捏林映雪的手臂，立刻感覺到自己必須非常小心地控制力道，生怕弄疼了她。這種對力量的全新掌控感，讓他既新奇又興奮。
兩人又在墊子上溫存了一會兒，何傑難得地展現了他的“擔當”和“照顧人”。他笨拙但細心地幫林映雪整理好凌亂的衣物（雖然他自己的衣服也皺巴巴的），又把自己那件還算乾淨的備用T恤給她套上。看著林映雪穿著自己寬大的T恤，露出兩條筆直雪白的長腿，何傑眼神又有點發直，但這次他剋制住了，只是在她唇上偷了個香，惹得林映雪紅著臉捶了他一下。
“餓了吧？我去弄點吃的。” 何傑站起身，感受著身體裡澎湃的力量，走路都感覺輕快了不少。他翻出之前囤積的壓縮餅乾和瓶裝水，遞給林映雪一份。
林映雪小口吃著餅乾，看著何傑忙前忙後，雖然環境依舊簡陋，但心裡卻有種前所未有的踏實感。這個好色的胖子，似乎真的在努力兌現他的承諾。
填飽肚子後，何傑的目光落在了角落裡的平板電腦和靜靜停放的無人機上。安柔的資訊像一塊石頭壓在他心頭。他拿起平板，點開安柔的頭像。資訊記錄裡，安柔最後一條是凌晨發來的，充滿了絕望和寒冷：
安柔： 何傑哥哥…我在超市公廁…最後一個隔間…我好餓…好冷…感覺要凍僵了…外面…外面好像有東西在翻垃圾…我…我快撐不住了…求求你…救救我…
何傑眉頭微蹙。他絕不會輕易離開這個相對安全的倉庫，尤其是在獲得了新力量、更需要保護林映雪的此刻。無人機是他最安全的觸手，也是他目前唯一能給予安柔幫助的方式。他迅速回復，並決定增加一點“善意”：
何傑： 安柔，堅持住！我還在，沒放棄你。食物、水和一條保暖的毛毯馬上用無人機送到老地方（超市公廁那個隔間）。收到後立刻回覆！我正在想辦法，一旦有機會，一定去接你！保持希望，別放棄！
資訊幾乎是秒回，帶著難以置信的激動和哭腔，甚至能想象到她看到“毛毯”二字時的顫抖：
安柔： 毛毯？！真…真的嗎？！何傑哥哥！你…你太好了！我…我在！我就在隔間裡！謝謝你！謝謝你還沒忘記我！[哭泣表情] 我…我一定等你！
何傑看著回覆，心裡那點宅男的小心思（對福利影片的期待）被一種更復雜的情緒沖淡了些許，但更多的是掌控感和一絲施予的滿足。他迅速將幾塊壓縮餅乾、一小瓶水和一條從倉庫角落裡翻出來的、還算乾淨的厚實毛毯（這是他之前順手囤的物資之一）用塑膠袋仔細包好，牢牢固定在無人機的簡易掛鉤上。然後，他點開與安柔的私聊視窗，斟酌著詞句：
何傑： 東西馬上到。安柔，我知道你現在很艱難。我需要確認你的狀態，也需要你證明你值得我冒險去救。這次…我需要一個影片。鏡頭對準你自己，解開上衣最上面兩顆釦子，讓我看清楚你的情況。30秒就好。這是為了我們雙方的安全和信任。可以嗎？
何傑刻意強調了“值得冒險去救”和“雙方安全信任”，將交易包裝成一種必要的“評估”和“證明”。他操控著無人機，讓它悄無聲息地從倉庫一個不起眼的縫隙中滑出，精準地朝著超市方向那熟悉的公廁飛去。
倉庫裡很安靜。林映雪小口喝著水，看著何傑全神貫注地盯著平板螢幕，操控著無人機，忍不住輕聲問：“…學長，是…安柔嗎？”
“嗯。” 何傑頭也沒抬，目光緊盯著無人機傳回的即時畫面——畫面裡，那個熟悉的、骯髒的公廁隔間門板越來越近。“…她被困在超市那邊的公廁了，又冷又餓，很危險。我在給她送點吃的和一條毯子，穩住她，也在想辦法。” 他這次解釋得稍微詳細了些，但隱去了影片交易的具體內容。
林映雪“哦”了一聲，看著何傑專注的側臉，眼神里若有所思，但沒再追問。
無人機精準地懸停在那個標註著“已損壞”的隔間上方，緩緩降下。何傑透過攝像頭清晰地看到，隔間門下方縫隙裡，一隻蒼白纖細、沾著汙跡的手顫抖著伸了出來，但這次動作帶著一種急切的渴望和感激，迅速而準確地抓住了那個比以往大得多的包裹，然後飛快地縮了回去，彷彿抱住了救命稻草。
僅僅過了不到一分鐘，平板震動，安柔發來了一個影片檔案，速度比何傑預想的快得多，而且資訊緊隨其後：
安柔： 何傑哥哥！收到了！毛毯好暖和！謝謝你！[哭泣表情] 影片…我…我馬上發！你看…你看這樣行嗎？
何傑深吸一口氣，點開播放。
畫面依舊晃動，光線昏暗，但這次明顯能感覺到拍攝者的“用心”甚至…急切。鏡頭中央，是安柔那張依舊蒼白、卻因為激動、溫暖（裹著新得的毛毯）和希望而煥發出些許生氣的小臉。她甚至努力擠出了一個極其虛弱、卻帶著無比感激和討好的甜美笑容，那張稚嫩清純的童顏在昏暗光線下顯得格外楚楚可憐。眼淚還在眼眶裡打轉，但眼神里不再是純粹的絕望，而是混合著對救援的強烈期盼和對何傑的依賴。
“何傑哥哥…我…我收到了！毛毯…好暖和…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影片裡傳來她帶著哭腔卻努力清晰、甚至帶著一絲甜膩的聲音。
接著，鏡頭開始下移。她的動作不再像上次那樣充滿抗拒的顫抖，反而帶著一種急於證明自己“值得”的迫切和…某種獻祭般的決心。手指有些笨拙但非常迅速地解開了校服襯衫最上面的兩顆紐扣，然後，在何傑屏住呼吸的注視下，她竟然沒有停下，而是顫抖著、卻又異常堅定地，解開了第三顆、第四顆紐扣！
粗糙的校服襯衫被完全向兩邊拉開！剎那間，一片驚心動魄的雪白毫無保留地佔據了整個螢幕！
洗得發白的少女內衣根本無法完全包裹住那對傲人的豐盈！那是遠超同齡人、甚至超越許多成熟女性的驚人尺寸——G罩杯！在昏暗的光線下，那對渾圓、飽滿、如同熟透蜜桃般的雪峰，被薄薄的內衣勉強托起，勾勒出驚心動魄的弧線。深深的溝壑彷彿能吞噬一切目光，頂端那兩點小巧卻無比誘人的凸起，在內衣布料下清晰可見。更讓何傑血脈賁張的是，安柔似乎覺得還不夠“誠意”，她竟然用顫抖的手指，輕輕勾住了左邊內衣的邊緣，然後，猛地向下一拉！
一點嫣紅，如同雪地裡綻放的寒梅，瞬間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 那小巧、粉嫩、微微挺立的蓓蕾，在昏暗的光線下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她甚至微微挺起胸膛，讓那完全暴露的、顫巍巍的雪峰和那一點誘人的嫣紅，在鏡頭前展示得更加清晰！她的臉頰早已緋紅如血，眼神羞恥得幾乎要滴出水來，但深處卻燃燒著一種孤注一擲的、想要取悅和證明自己的火焰。
“何傑哥哥…你看…我…我沒事…我…我會堅持住的…等你來救我…我…我什麼都願意…” 她聲音帶著劇烈的喘息和無法抑制的羞恥顫音，身體因為寒冷和巨大的刺激而微微顫抖，但那份主動獻上的、毫無保留的“誠意”，卻像最烈的春藥，瞬間點燃了何傑所有的感官！
整整三十秒，畫面忠實地記錄著這具擁有著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的嬌軀所獻上的禁忌之禮。那對G罩杯的雪峰，那一點暴露的嫣紅，以及少女眼中那混合著極致羞恥、強烈求生欲和孤注一擲的討好光芒，構成了無比強烈的視覺衝擊！
時間一到，影片結束。
何傑的呼吸瞬間粗重得如同風箱，一股難以言喻的熱流直衝頭頂和下身！宅男的本性被這遠超預期的“福利”徹底點燃！安柔那童顏巨乳的極致反差，以及她主動露點的獻祭般的行為，帶來的刺激感遠超以往任何一次！他死死盯著那定格的畫面，手指無意識地放大著那一點誘人的嫣紅，喉嚨乾渴得發痛。
他強忍著立刻回覆的衝動，深深吸了幾口氣，才用有些顫抖的手指回復：
何傑： 收到。狀態…看清楚了。很好。東西省著吃，裹好毯子，藏好。我會盡快想辦法。保持聯絡，自己小心。
放下平板，何傑感覺身體燥熱難當，新獲得的力量似乎都在這股燥熱下奔騰。他轉過頭，正想對林映雪說點什麼，卻看到她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倉庫那扇破舊的小窗邊，正踮著腳尖，努力地向外張望。
她的目光，恰好落在遠處超市的方向——那是無人機剛剛返回的軌跡消失的地方。她纖細的背影在微光中顯得有些單薄，穿著何傑寬大T恤的樣子楚楚可憐。她沒有回頭，只是靜靜地望著窗外，彷彿在確認著什麼，又彷彿在思考著什麼。晨光勾勒出她柔和的側臉線條，卻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
何傑張了張嘴，那句“我在想辦法救她”的解釋，最終沒有說出口。倉庫裡，只剩下無人機歸巢的輕微嗡鳴，和他自己尚未平復的、帶著強烈興奮和一絲心虛的粗重呼吸。林映雪望著窗外的側影，像一幅定格在晨光中的剪影，沉默而安靜。
第十六章 坦白、承諾與群魔亂舞
平板螢幕暗了下去，定格在安柔那驚心動魄的獻禮畫面上，強烈的視覺衝擊和隨之而來的燥熱在何傑體內翻騰。他深吸幾口氣，試圖平復狂跳的心臟，新獲得的力量似乎都在這股原始的衝動下蠢蠢欲動。
他抬起頭，目光下意識地再次投向窗邊。
林映雪依舊站在那裡，背對著他，纖細的身影在晨光中顯得格外單薄。寬大的T恤下襬垂落，勾勒出她挺翹的臀線和筆直的雙腿。她望著超市的方向（無人機飛往安柔所在超市公廁的方向），一動不動，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倉庫裡只剩下無人機歸巢後細微的電流聲，以及何傑自己尚未平復的粗重呼吸。那份心虛感，如同冰冷的藤蔓，纏繞上他剛剛因力量提升和“收穫”而膨脹的心臟。
不能再這樣了。何傑心裡有個聲音在說。昨夜才承諾過要坦誠，要保護她。如果連這點事都不敢面對，那承諾算什麼？
他站起身，腳步因為新獲得的力量而異常沉穩，一步步走向窗邊的林映雪。腳步聲在空曠的倉庫裡顯得格外清晰。
林映雪似乎察覺到了他的靠近，肩膀幾不可察地微微動了一下，卻沒有回頭。
何傑走到她身後，停下。他能聞到她髮間淡淡的、屬於他的氣息（倉庫裡只有他的洗髮水），混合著少女自身的馨香。他伸出手，有些遲疑，最終還是輕輕搭在了她裸露在T恤外的、微涼的肩膀上。
林映雪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瞬。
“映雪…” 何傑的聲音有些乾澀，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在看什麼？”
林映雪沉默了幾秒，才緩緩轉過身。她的臉上沒有預想中的憤怒或質問，只有一種平靜的、帶著淡淡疲憊和…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安。那雙清澈的眼睛看著何傑，帶著依賴，也帶著一絲迷茫。
“學長，” 她輕聲開口，聲音很輕，帶著點猶豫，“…無人機…是去給安柔送東西了嗎？”
何傑的心猛地一揪。他沒想到她會直接問這個。他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再隱瞞。
“嗯。” 何傑點點頭，目光坦誠地迎上她的視線，“她被困在B大超市那邊的公共廁所隔間裡，情況很危險，又冷又餓，外面還有喪屍活動的跡象。” 他特意點明瞭是“B大超市”，強調安柔在另一個校區。
“所以…你給她送了食物和水？還有…毯子？” 林映雪的目光掃過角落裡的無人機。
“對。” 何傑承認，“無人機是現在最安全的方式。倉庫裡物資還算充足，分一點出去，能救一條命。” 他試圖將行為合理化，也點明物資的“富餘”。
“那…影片呢？” 林映雪的聲音依舊很輕，但這句話像一根針，精準地刺破了何傑試圖維持的平靜表象。她的目光清澈，沒有鄙夷，卻帶著一種瞭然和…一絲更深的不安。“我看到你…在拍影片要求。”
何傑的臉瞬間有些發燙。他沒想到林映雪竟然看到了他傳送的資訊內容！他張了張嘴，想辯解是為了確認安全，但看著林映雪那雙彷彿洞悉一切的眼睛，那些藉口顯得如此蒼白。
他頹然地嘆了口氣，肩膀垮了下來，那份宅男的猥瑣和心虛在這一刻暴露無遺。
“是…我讓她拍的。” 何傑的聲音低了下去，帶著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坦誠，“…我需要…需要一點‘動力’和‘保證’。在這種時候，隔著螢幕，我…我沒辦法完全信任一個求救的人。我需要她證明…證明她值得我冒險，或者說，證明她願意付出代價來換取我的幫助。” 他艱難地組織著語言，“…而且，我…我是個男人，我…我承認，我有那種…那種想法。安柔她…她身材很好…” 後面的話，他實在說不下去了，臉漲得通紅。
倉庫裡陷入一片死寂。何傑低著頭，不敢看林映雪的眼睛，心臟在胸腔裡狂跳，等待著反應。
預想中的哭泣或指責並沒有到來。
林映雪只是靜靜地站著，手指無意識地絞著T恤的下襬。她的眼神低垂，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抬起頭，眼神里沒有厭惡，卻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有理解，有無奈，但更多的是…一種深切的、彷彿害怕被拋棄的不安。
“學長…”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像風中搖曳的燭火，“…我明白的。這…這是末世了。為了活下去…大家…都不容易。” 她頓了頓，聲音更低了些，帶著濃濃的依賴和祈求，“…安柔學姐…她…她需要你幫忙才能活下來…你幫她…是應該的。只是…只是…”
她抬起頭，那雙清澈的眸子蒙上了一層水霧，直直地看著何傑，充滿了脆弱和全然的依賴：“…學長，你答應過我的，會保護我，會讓我在你身邊…這個承諾，永遠不要變，好不好？我…我只有你了…”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抓住了何傑的衣角，彷彿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你…你能做到嗎？用你的命…守護我？我…我好害怕…”
何傑的心，彷彿被什麼東西狠狠攥住了！林映雪的這份理解、這份不安、這份在絕望中將他視為唯一依靠的脆弱和全然的託付，瞬間擊潰了他所有的猥瑣和算計！巨大的愧疚和一種前所未有的、沉甸甸的責任感，如同洶湧的潮水，瞬間淹沒了他！
他猛地反手，緊緊握住林映雪抓著他衣角的那隻手，力道之大，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他另一隻手抬起，有些笨拙但無比鄭重地捧住林映雪的臉頰，強迫她看著自己。
“映雪！” 何傑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嘶啞，眼神卻亮得驚人，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堅定和鄭重，“看著我！我何傑，對天發誓！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讓任何人、任何東西傷害你！我會用我的命守護你！這個承諾，到死都有效！安柔…或者其他任何人，都不會改變這一點！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也是我…最在乎的人！永遠都是！你信我！”
他的話語斬釘截鐵，擲地有聲，帶著新獲得力量後特有的底氣，更帶著一種發自肺腑的、不容置疑的決絕！
林映雪怔怔地看著他，看著他眼中那份從未有過的、如同磐石般的堅定和熾熱的保護欲。淚水，終於忍不住滑落下來。不是委屈，而是一種巨大的、被承諾和安全感包裹的釋然。
“學長…我信你…” 她哽咽著，撲進何傑懷裡，緊緊抱住了他，彷彿要將自己融入他的身體。
何傑用力回抱著她，感受著她身體的輕顫，心中充滿了憐惜和守護的衝動。他低下頭，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溫柔，吻去了她眼角的淚珠。然後，他的吻，輕輕落在她光潔的額頭，挺翹的鼻尖，最後，覆上了她微微顫抖的、柔軟的唇瓣。
這一次的吻，溫柔而綿長，充滿了安撫、承諾和無聲的慰藉。何傑小心翼翼地吮吸著她的唇瓣，舌尖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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