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家撿到鬼】(13-22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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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2

問道。

唐寧抹了把眼淚,“這是你老姐我賣了一輩子白菜買的房子。”

“太好了,姐姐活了一輩子那麼長,我就放心了。”

唐寧喉嚨一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她緊緊抱著唐安,世界上居然有這麼傻的人,為了一個天天打他罵他的姐姐,去做那種傻事。

“餓了,姐姐。”唐安肚子叫了下。

“那我給你泡你最愛的酸菜面好不好?”

“好。”

唐安現在的狀態很怪,他只有前世和唐寧一起的記憶,甚至忘記自己是一隻鬼了。

所以唐寧在外面泡泡麵時,就聽見唐安在屋內大叫:“天吶!姐姐!我怎麼飄起來了!”

唐寧趕緊跑回臥室,就見他頭頂在天花板上,驚慌失措地朝她飄來。

唐寧拉著他去臥室,解釋了一通,說明了現在是什麼時代,又說他的情況。

半小時後,唐安恍然大悟地說:“我變成一隻鬼就可以保護姐姐了!”

“傻子。”唐寧破涕而笑。

吃過泡麵,唐安抱著枕頭站在唐寧床邊問:“姐姐,還有一張床呢?”

“你不是要和姐姐一起睡嗎?滿足你,”唐寧往旁邊挪,給他騰出個位置,“來吧。”

“真的可以嗎?”唐安又驚又喜,但身體快他一步已經躺上去了。

他從身後抱著唐寧,一直喊她:“姐姐,還好是我去嫁給山神了,他們把我關在棺材裡,我很害怕,又出不去,我當時就在想,還好是我來了,姐姐那麼怕黑,一定會嚇到的。”

“你還說!誰允許你不經過姐姐同意擅作主張的,以後再這樣,我再也不理你了,就算我們還有下輩子,我也要裝作什麼都不記得,不會理你了!”

“知道了,我什麼都聽姐姐的。”唐安說著,用臉蹭了蹭她的頭髮,“姐姐,你說現在洗頭要用洗髮水,洗澡要用沐浴露,我都不會怎麼辦?”

唐寧說:“我給你洗行了吧?”

“會不會太麻煩姐姐了?”

“滾!”

唐安沒有滾。

唐寧背對著他,突然想起來什麼,清了清嗓子,開口:“有件事,我要問你。”

光是這麼說出口,她的臉就發燙。

“什麼事?”

“你還記得……你變成鬼以後,和我……那個了嗎?”

唐寧覺得這事很重要,現在相當於有叄個唐安,一個是傻鬼,一個是壞鬼,一個是弟弟,如果以後唐安都以現在這個狀態和她相處,那他們之前做過的事,豈不是他都忘得一乾二淨了。

唐安無辜地問:“哪個了?姐姐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還記不記得?”

“算了,沒什麼,反正都一樣。”

她實在是問不出口了,之前還能把他當成一隻什麼都不懂的傻鬼,現在不一樣了,她可是真真切切和他以姐弟相處了十二年的。

身後那人反倒很遺憾:“是很重要的事嗎?我會努力想起來的。”

“沒事,想不起來也沒關係。”

唐寧合上眼,她媽今天給她打電話,說過兩天就給她安排相親,太糟心了!

唐安沒睡,他什麼都記得。

因為巨大的怨念和對姐姐的思念,他化為厲鬼,殺了村長全家,所有和這件事有關的人無一倖免。

後來他就開始找姐姐,只是姐姐一直沒有轉世,他只好回到棺材裡,睡了一年又一年。

直到再次找到唐寧。

他要成為姐姐喜歡的樣子。



(二十)溫馨



回到現代以後,唐寧感到氣氛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之前她可以毫無負擔的對那隻可惡又愚蠢的鬼盯動輒打罵,但現在不行了,除了愧疚還是愧疚。

她難以想象才十七歲的唐安,在棺材裡悶了好幾個小時,最終在絕望中死去,她不知道人怎麼會有那麼大的決心,甘願為一個人去死。

如果是她的話,她絕對做不到用自己的命去換另一個人活,她總覺得是自己的感情太淺,無法為任何一個人輕易割捨性命。

所以再次面對唐安時,她總想著要彌補他,導致她自己都認為,如今自己的愧疚大過了愛意,更不敢對他有任何非分之想。

她都想好了,大不了和上輩子一樣,一直以姐姐的名義養著他,反正他好養活,每天早上吃十個白菜豬肉餡的餃子,中午吃兩桶大食桶泡麵,晚上唐寧不吃,他也不吃。

回公司以後,她看著張強的工位,還是一陣膽寒,陳茵說他是失足,電梯壞了,走樓梯時不小心踩空,摔下去時還有意識的,只是搶救不及時,流血過多而亡。

死亡時間在七月叄十號晚上九點半,唐寧猛地驚醒,那天晚上的這個時間,唐安還和她一起還有宋芝和那隻王爺鬼吃火鍋。

那麼張強不是他弄死的嗎?

可他為什麼要承認?

唐寧心裡還是很困惑,他都身為鬼了,混淆死亡時間也很容易吧,萬一這是為了讓她心安的呢?

她不會去問唐安,反正她要辭職了。

抱著收拾好的東西出了公司大樓,外頭忽然下起了雨,已經八月末了。

近幾天總是下雨,天氣漸漸轉涼。

唐寧騰不出手打車,正焦灼的時候,一把傘撐在她面前,她仰頭,在看清來人以後,眉眼帶笑,“你怎麼來了?”

撐傘的人一手接過箱子,一手將她攬進懷裡,這傘太小了,需要這樣護住姐姐才行。

唐安說:“下雨了。”

是啊,下雨了。

唐寧想起上輩子,也是這樣的陰雨天,她去鎮上賣東西回來,一場雨來得猝不及防,她狼狽地往回跑,沒跑多遠,就見唐安撐著從隔壁借來的傘,光著腳踩著水匆匆朝她跑過去。

她總是斥責他身體不好還跑這老遠,就為了送一把傘,萬一淋了雨生病了怎麼辦?

但她心底裡是高興的。

因為那是意外之喜。

唐寧看著傘上滑落的雨水,看著雨幕中的這座城市,又看著腳下的路。

鞋子已經溼了,這條路走了好幾年,從公司,走到地鐵口,再轉公交,來來回回,好幾個春秋。

還是第一次有人來接自己。

這段時間,唐安學東西學的很快,唐寧斥巨資給他買了一臺二手機,又給他辦了公交卡,讓他沒事出去轉轉,就是別又轉到寺廟去了。

但唐安很少去其他地方,大多數時間,就在唐寧公司樓下瞎轉悠。

看到想吃的東西,先問問價錢,他一天只有十塊錢的生活費,他用五塊,然後剩五塊攢下來,湊夠二十就給唐寧買一杯奶茶。

時間久了,他吃的最多的就是地鐵附近的澱粉腸,和蜜雪冰城檸檬水。

但這樣也不是個事,唐安現在這具身體沒有咳疾了,也要想找個工作,因為在外面看到好多好玩的,比如說一群人去一個很大的房子裡,一起看很大的電視,再比如說有人坐在輪子上,在天上轉……

那些都需要好多錢,唐安天天攢五塊錢,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回到家,唐寧便不由分說把唐安按在門上親,她什麼也不想了,現在就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和唐安做,管他記不記得上次發生的事情,反正從物理意義上來說都是同一個人。

唐安一驚,後背抵著門把上,有些疼,他放下手中還滴著水的傘,環住唐寧的腰,低下頭,方便她索吻。

冰涼的唇貼在火熱的唇上,唐寧打了個寒顫,身體抖了一下。

她想不通,怎麼有人的嘴巴這麼好親,這麼軟?

她毫無技巧地輕啄著他的唇瓣,不多時,就感到一根硬物抵在自己腹部。

唐安生澀地回應著她,他知道,她的姐姐正渴求著自己。

他將舌頭探進她口腔裡,攪著溼滑的舌頭重重地吮吸,吮得唐寧的舌頭髮麻,瑟縮著想要躲開他這突然加重的吻,但他不讓她如願,抵著她往沙發上走,一個轉身,便將人壓在身下。

她的眼裡蒙上一層水霧,臉頰通紅,身上也燙得厲害,呼吸變得又重又急,在唐安鬆開她的那一刻,下意識就伸出手想要去抱他。

唐寧恨自己,又用下半身思考了,之前還說要當姐姐,結果現在又恨不得把弟弟吃幹抹淨。

但真的不能怪她,誰讓這個蠢笨的唐安,好端端的,下著雨,居然來接她,接得明白嗎?

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是什麼?

她望著他,又想起第一次做的時候,這個傻瓜什麼都要她教,這次她可沒耐心。

僵持了一會,唐安還不動。

唐寧有些急了,再不動她就陽痿了。

唐安也望著她,突然單膝跪在她面前,拉著她的手貼在自己臉上,他問:“姐姐,你還記得我十六歲的時候,你沒收的那本春宮圖嗎?”

“啊?”唐寧臉上的紅又加深了幾度,她當然記得。

春宮圖也就算了,偏偏唐安看的是姐弟亂倫,所以當時她又氣又惱。

她偏過頭,不再看他,扯謊:“不記得了。”

“沒關係,我記得就好,我不止記得這個?”說著,他就侵壓而上,堵住唐寧因驚愕而微張的嘴唇。

身下又硬了幾分。

十二歲時,唐安第一次夢遺,夢裡是姐姐的臉。

他第一次產生了要躲避姐姐的想法,他想他是罪惡的,居然對姐姐產生這樣的想法。

後來慾望越來越深,他趁姐姐去鎮上了,便躲在姐姐床上自瀆,手上動作越來越快,臨到高潮時,他想象著姐姐的手,輕輕套弄著他的性器,只是這樣的想法只有一瞬間,就被鋪天蓋地的罪惡感淹沒,他發了狠地折磨自己始終軟不下去的下身,總算有了些快感,最終將精液盡數射在姐姐的衣物上。

也是在那段時間,姐姐總是罵他,“我沒穿過的衣服你洗了幹什麼!”

他支支吾吾不言語。

此時此刻,唇貼著姐姐的唇,舌頭纏繞著姐姐的舌頭,他貪婪地吞嚥姐姐的口水,手從衣服下襬進入,繞到後背,解開了內衣的扣子。

唐寧一驚,下一秒,箍在胸前的內衣鬆了,緊接著,連帶著寬鬆的短袖被推起到下巴處,她聞到了好聞的內衣清洗液的味道。

說起來,她還是在自欺自人,這段日子,內衣內褲都是唐安幫她洗的,哪有做姐姐做成她這樣的?

胸前一涼,乳尖迅速挺立,又是這樣,一進門就做,燈都沒開,外頭天還沒黑,只是陰雨天,天色本就暗,又為這場直奔主題的性事增添了些氛圍。

嘴唇被吻得發麻,大腦有些缺氧,但她不想和他分開。

她在網上查了,被活埋時,大腦也會缺氧,頭昏腦脹。

她希望唐安吻得更狠一點,把她這個喪盡天良的姐姐親死算了。

但轉念一想,好像太便宜她了。

哪有人是爽死的。

至少她不能死得這麼便宜。

唐安一手揉著她的胸,他想揉很久了,他又何嘗不是喪盡天良,姐姐背對他在床上換衣服時,以為他睡著了,實際上他早就醒了。

白花花的肉體近在眼前,他忍不住吞嚥口水,下身不聽使喚地挺立,又要撫慰好久。

如今總算撫上這裡,比他想的更柔軟。

唐寧喘著粗氣,唐安站在她雙腿之間,成了天然的分腿器,下身就這樣硬邦邦地隔著牛仔褲抵在穴口。

唐寧真想有一個一鍵去皮功能,想做的時候點一下,二人就赤條條的了。

她伸手去解唐安的褲子,唐安任由他放肆,她有些吃力,雙手並用才脫下一半,勃起的性器將內褲鼓出一個包,脫下時,性器彈出,散發著熱氣。

“姐姐,怎麼這麼著急?”

唐安後退半步,忍住衝動,他心中不爽,有些想報復,姐姐在不知道那隻傻鬼就是他的情況下,還和他做了,雖說他們都是一個,但總歸還是有不同的,吃醋也是在所難免。

他想要磨一磨姐姐,畢竟曾經也是姐姐差點親手結束了她的性福生活。

唐寧發現唐安看姐弟亂倫春宮圖時,氣得拿了把剪刀說要把他那東西剪了,唐安又氣又怕姐姐真這樣做了。

弟弟喜歡姐姐難道不是天經地義嗎?她居然這麼不解風情,那麼現在又是誰在求著弟弟操她呢?

唐安很記仇。

裝傻充愣久了都快忘記自己是個偷偷喜歡姐姐的小變態了。

所以他故意不動,他問唐寧:“姐姐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你是安安。”唐寧現在是他問什麼她就如實答了。

“可是姐姐說過,安安不可以喜歡姐姐的,更不能和姐姐做這樣的事,為什麼姐姐現在要這樣?我實在不懂。”

他說起話來何其無辜,真像是一個良善少年一般,錯都是姐姐的,自己只是一個被姐姐引誘的少年。

“可以喜歡,姐姐也喜歡你。”唐寧說。

“那就好,那弟弟可以進去嗎?”說著,唐安將唐寧的半身裙推到腰上,雙手扯下她的內褲,脫下時,內褲上還粘著汁液。

唐寧霎時間紅了臉,不忍直視。

他扶著她的膝蓋往上腿,雙腿大開呈m形,穴肉一覽無餘,小洞裡一直流出水,他手握住性器在肉縫間上下剮蹭,身下人忍不住呻吟了兩聲,抓著沙發套子咬著唇。

龜頭沾了水液,柱身發亮。

唐寧不斷前移,穴口找到性器就迫不及待想要吃進去,偏偏那人就是不急,硬是要磨著她。

唐安見她急了,大發慈悲進入一個頭,她下面溼的厲害,進去時只是稍有阻礙,但還是相當順利,兩人呼吸都重了幾分。

唐安說:“姐姐的騷穴,在吃弟弟的肉棒。”

唐寧倏地瞪大了眼睛,“你……你說什麼呢!”她哪裡聽過這樣的葷話,即便是想和唐安做,好多話都說不出口,至少她至今都想不出有什麼文雅的詞能代替“肉棒”“雞巴”,所以總是用“那個”替代。

這樣的話,怎麼能從唐安嘴裡說出來。

她又羞又惱,偏偏小穴又唱反調,淫水源源不斷淌出來,將龜頭咬得更緊。

唐安壞笑:“我在姐姐沒收的春宮圖上看的,姐姐這裡叫小穴是嗎?還有這裡,”他腰上用力,又挺進去幾分,撫上她的胸,“這裡,叫奶子,我說的對嗎?”

唐寧嚥了口口水,僅僅是聽幾句葷話,就忍不住想要高潮了。

她不回答,這讓她怎麼答?

她不明白唐安抽什麼風,又想說兩句要做就做,不做就滾的話來激他,然下一秒,性器便整根插入,淫水從穴內溢位,順著股溝流到菊穴。

“啊~好漲。”唐寧揪著沙發套,喊出聲。

“那我退出去。”唐安說。

“不要。”

“那弟弟要操姐姐了,操得姐姐腿都合不攏好不好?”唐安一邊開始慢慢磨,雙手捻著兩個奶頭愛撫。

唐寧嘴裡直流口水,大腦一片空白,身下被填滿了,心也被填滿了,她低喘著:“好,要弟弟操。”

唐安最終不再忍耐,將她的腿架在自己腰間,扶著腿根便開始狠狠操弄。

他在操他的姐姐,操這個養了他十二年之久的姐姐,操這個說著不愛他,卻還要親他要抱他的姐姐,操這個口是心非的姐姐。

他就是個卑劣的人,想把自己在春宮圖裡看到的所有姿勢全都用在姐姐身上。

他也這樣做了。

沙發地勢太小,他性器還埋在她體內,便把人抱起往臥室裡走,每走一步,懷裡的人就哼哼唧唧顫一下,一用力就咬著他的肩頭不鬆口。

他又疼又爽。

把人放在床上時,她已經高潮好幾次,小腹不停抽搐著,大腿也在發抖,人像是失去意思一樣,任由他隨意操隨意弄。

他讓她雙腿分開,手抱著腿,她也照做。

他半跪在她腿間,再次進入了她。

唐寧不配合了,身下好麻,不想做了,她喊他出去,唐安卻只記得春宮圖上,那些女人面色潮紅,整整一頁都寫著“不要”“不要”的但真停下來了,又想要了。

他低頭吻她,“姐姐不喜歡弟弟嗎?怎麼能不要?”

她吐著舌頭讓他吻,心又軟了,操吧,孩子要操就讓他操吧,操死了都變成鬼,變成鬼了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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