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傳】(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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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3

濟問題。”

  她開口,聲音沒有絲毫感情起伏,宛如合成器吐出的指令:

  “必須被納入考慮,Master。”

  她的雙眸輕輕閃爍,像是演算的資料流一瞬間在視網膜上跳動。隨即,她的嗓音如同報表般繼續:

  “在異世界冒險,高難度戰鬥的平均消耗指數為【167%】。”

  “武器損壞率:每次中型戰鬥後,約【12.6%】機率出現不可逆傷害。”

  “鎧甲修復平均成本:相當於五十枚世界金幣,誤差範圍±3。”

  “藥劑與彈藥消耗:若維持高強度作戰,七日內將出現赤字。”

  她的語調沒有一絲波瀾,像是在讀取冷冰冰的引數:

  “這些戰鬥成本無法用現實世界貨幣替代支付,必須依靠各世界本土貨幣、資源、材料作為支撐。若資金斷供,即便維持最大戰力,也將在關鍵時刻因補給不足而失效。”

  她停頓零點五秒,雙瞳重新對準我,冷光一閃:

  “尤其是我。”

  夜來香“噗嗤”一聲笑出來,紫色尾巴在桌下輕輕掃動:

  “明知道自己最燒錢,還當著大家面直接彙報。”

  金盞沒有抬眼,也沒有理會調侃。只是冰冷地繼續陳述:

  “我的戰鬥效能指數在小隊中排名第一,但維持峰值運轉所需的補給亦為第一,若供給不足效能下降曲線將出現斷崖式墜落,整體戰力削減預估——【37%】。”

  她的聲音像鋒利的刀子劃過空氣:

  “因此我的結論是——在這一個月內,必須制定【可持續經濟計劃】。”

  “方案一:低階魔物討伐,平均收益約為每次五十至一百枚金幣。副產物材料可供鍊金或鍛造,提升裝備耐久。”

  “方案二:資源點佔領。預計收益更高,但風險指數增加【22%】。”

  “若兩者並行執行,可在一個月內積累更多補給儲備,使隊伍的存活機率上升【41.8%】。”

  她說完,沒有任何表情變化,聲音驟然收束,就像程式執行到終點,冷漠地打出一行字:

  “報告結束。”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金盞的報告讓餐桌一時間陷入死一般的靜默,我緩緩撥出一口氣,總覺得事情放到桌面上討論要比避而不談要好得多。目前黑薔薇的建議是短期的狀態維持,金盞的建議則是長遠的經濟基礎,冷酷直白的資料反倒讓我更確定:兩者結合,正是我所需要的答案。

  我沉默不語,夾了一塊烤麵包送入口中,咀嚼間思緒卻早已遊離在現實與異世界的夾縫中。黑薔薇提出的夜間獵殺魔物計劃在腦海中反覆推敲。比如從現在開始,每天晚上開啟傳送門帶著姑娘們去狩獵,像健身一樣揮灑精力、保持戰鬥手感——這樣的安排其實很適合我。只要每次戰鬥不拖太久,不影響大家的睡眠和次日的狀態,就能像規律鍛鍊身體一樣,既滿足花妃們身為異種妖物的戰鬥本能,也能保證我們始終保持最佳狀態迎接下一個大Boss的到來。

  然而我心裡清楚,這樣做的最大問題便是時間分配——夜間本就是花妃們慾望最旺盛的時刻,尤其是夜來香和牡丹,基本上每天都要爭著和我纏綿個天昏地暗。現在如果要把這段時間切出一部分專門用來戰鬥,也不知道她們會不會鬧小脾氣。夜來香已經習慣了夜裡纏著我不撒手,牡丹更是直接用身體表達所有的需求,水仙和黑薔薇在後宮裡表面雖然剋制,卻也都是壓抑得極深。只有金盞例外,她的慾望是透過程式演算法分配的,只要能按時補給,她什麼都能忍耐。

  想到這裡,我不禁苦笑。自己雖然是主角,但每晚面對這群“吃人不吐骨頭”的姑娘還真有點心力交瘁的意味,也許必須和她們好好溝通下,讓大家理解分工合作的必要性,畢竟……獵殺魔物本身就是最棒的“前戲”,等戰鬥結束回到家中,剩下的體力全部交給她們發洩也未嘗不可。

  而金盞的經濟警報則更讓我心頭一緊,補給、武器、彈藥的消耗,如果僅靠異世界的掉落資源遲早會出現缺口。不過今天三位花妃為我降伏了杜文國那條老狗和他的兄弟——三人在京海市明裡暗裡盤剝了不知多少黑錢,只要善加利用短時間內倒也不愁沒有資金渠道。尤其是金盞的武器彈藥,如果能在現實世界用現金購買,那美國、東南亞這些不禁武的地方簡直就是天然軍火庫。只需要杜文國稍微出點血就能撐起金盞一個月的花銷了。

  “你們放心吧,這些問題我都會妥善處理。”我一邊切著培根一邊開口,聲音平穩而自信,“獵殺魔物、資源補給、經濟計劃,這些全都包在我身上——你們只需要管好自己,吃好、睡好、練好,剩下的事都不用操心。”

  話音剛落,夜來香已經笑吟吟地湊了過來,紫色的尾巴在我腿上輕掃,媚眼如絲:

  “小壞蛋,你說得這麼好聽,不會是想糊弄我們吧?今晚要是少陪了姐姐,可別怪人家晚上把你吸乾哦~”

  牡丹聽罷直接翻了個白眼,嘴裡還塞著一塊烤牛肉,火紅的長髮幾乎炸起一圈:

  “我才不怕你這些妖精搶人,我可以先下手為強。”

  她說著把杯子砸在桌面上,沒頭沒腦鑽到桌子底下。只見一團火紅的影子一晃,下一刻,她的指甲已經勾上了我的褲腰。我還沒反應過來,牡丹就已經熟門熟路地將我拉到椅子邊緣,動作帶著龍族天生的霸氣。她的指尖帶著微微的鱗片質感,指腹卻出奇地柔軟,隔著褲布輕車熟路地摸索著我的慾望。黑薔薇皺了皺眉,卻沒有出言阻止,只是紅眸微閃,唇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夜來香則毫不在意,反而興致勃勃地撐著下巴,像在看一場家常早會里的情色鬧劇。

  牡丹一邊吞嚥著剛剛塞進嘴裡的牛肉,一邊熟稔地拉開我的褲鏈,動作粗魯卻意外地帶著幾分溫柔。下一秒她便用熱燙的舌頭頂住了我的冠狀溝,鼻息炙熱地噴在我的根部。空氣中夾雜著食物的油香與牡丹體溫的焦灼,我幾乎能感到她每一下呼吸都在向我宣告她的存在感。

  “牡丹,你先好好吃飯,別——”

  我本能地想要拒絕,畢竟餐桌上還有其他人,可話還沒說完,牡丹已經一口將我的肉棒吞了下去。她的舌頭極其有力,每一圈都帶著龍族獨有的粗糙質感,卻又配合著她青春火辣的咬合力,彷彿每一下都能把我的慾望攪碎、吞沒。她用力吮吸時下巴微微發緊,喉嚨深處傳來陣陣吞嚥的水聲,黏膩的唾液將我的下體裹得溼熱滑膩。我的呼吸驟然急促,整個人彷彿陷進了一團火焰裡。夜來香掩唇偷笑,伸出修長的手指撫摸著我的大腿,紫發從桌面垂下,宛如一道妖豔的帷幔。水仙則微微偏頭,藍瞳裡掠過一抹好奇和無聲的縱容,彷彿在用眼神示意:讓她得逞吧,反正你是我們的。

  牡丹毫無顧忌地發出“啾啾、咕噥”的聲音,吞吐之間牙關偶爾輕咬,刺激得我全身發麻。她雙手抱著我的腰,像是抱著她最珍貴的獵物,龍尾偷偷纏上了我的小腿。她的動作沒有一絲羞澀,反而帶著野性的直率和獨佔欲,每次用力都彷彿在宣佈她的主權。

  “嗯~味道果然最好……”

  她抬起頭時,唇角還沾著一絲白濁,眼裡滿是得意。還沒等我喘口氣,她又低下頭,一邊用舌頭舔舐我的龜頭,一邊用指尖在我的睪丸上輕輕撥弄。那種多點位的刺激讓我幾乎繃不住,胃裡的一口熱氣直衝腦門。我低頭看見桌布下的世界,一團烈焰般的紅髮在我的大腿間晃動,鼻息交錯間夾雜著她的喘息和食物的餘香。黑薔薇看了兩眼,淡淡嘲弄道:

  “真是沒救的傢伙,這麼饞精液,難怪你天天嚷著餓。”

  水仙則伸出腳尖,悄悄地勾住我的腳踝,用溫柔的動作給予我支撐。牡丹越發賣力,喉頭傳來陣陣吞嚥聲,雙手死死摟住我的腰,彷彿要把我整個吞進她的身體。她的舌尖在我的敏感地帶打著圈,牙齒時不時輕輕刮過莖身,每一下都刺激得我從脊椎升起一股酥麻。夜來香笑著給她鼓勁,甚至幫我撫平額頭的冷汗,聲音裡帶著一點點嘲弄:

  “牡丹就是這樣,越吃越饞,快點滿足她吧,反正你體力多得用不完~”

  我終於忍不住,腹肌一陣收緊,一股滾燙的精液猛然噴湧而出,牡丹咕嚕一口吞下,嘴角還沾著餘滴。她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得意地鑽出桌布,抱住我的脖子低聲在我耳邊嘟囔:

  “比什麼牛奶、麵包都好吃。以後每天早上都給我一口。”

  餐桌上氣氛徹底被她點燃,夜來香撲上來環住我的脖子,紫瞳裡閃爍著火星:

  “小壞蛋,別光顧著她,姐姐還等著你寵呢~”

  水仙靠在我肩頭,淡淡一笑,指尖輕撫我的後背,彷彿在安撫又在宣示歸屬。我一邊撫摸著她們的頭髮,一邊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黑薔薇起身為我倒了一杯冰水,遞過來時眼裡帶著一絲關切,雖然嘴上依舊冷硬:

  “補充點水分,別剛吃完飯就脫力。”

  我整理好衣服,深吸一口氣,彷彿把一夜的餘韻和早晨的混亂都壓進胸膛。客廳的鬧鐘正好敲響,我低頭親了親夜來香和牡丹的額頭,水仙也溫順地蹭著我的頸窩。所有人都用一種極致的信任和依賴看著我,彷彿我是她們唯一的世界中心。今日上學依舊是水仙和茉莉陪我出門。屋外的風還帶著微微的潮氣,初秋的天光照在街巷,鋪開一片淡金色的靜謐。我揹著書包,水仙和茉莉一左一右,腳步無聲地跟在我身邊。

  茉莉金髮披肩,早已洗漱妥當,臉上還殘留著洗面奶的清香,穿著潔淨的職業裝,胸前的紐扣扣得一絲不苟,包裡夾著她自帶的精緻便當。她的步伐一如既往的優雅從容,只是偶爾目光落在我臉上,會不經意地變得柔和起來。她對這種日常其實並不排斥,甚至在我目光遊移到她領口時,還會下意識地用手理一下鬢髮,掩飾內心的波瀾。

  另一邊的水仙則不同,黑髮如瀑,眸光幽藍,氣質內斂中透著幾分危險的迷人。她今天刻意用微妙的精神力調節周遭氛圍,讓路人對我們三人的存在自動忽略。無形中彷彿隔絕出一片獨屬於我們的氣場,行人擦肩而過,連餘光都不會在我們身上停留一瞬。這種心理暗示極其隱蔽,不會引發懷疑,卻給我帶來難得的安靜思考空間。

  一路上,我並沒有像往常那樣調戲茉莉,心思完全沉浸在金盞總結的報表與自身下一步籌謀中。整個團隊未來的發展問題成了我腦海的主旋律。無論是補給魔法消耗品還是現實世界的武器彈藥補給採購,乃至杜文國、杜文濤那幫人的黑金洗錢管道,怎樣用最隱蔽高效的方式流轉資金、如何避免引起現實世界權力的關注,這些都在我心裡反覆推敲。

  水仙一邊掃視四周,保證“無感”效果,一邊用淡淡的聲音給茉莉簡述早上家庭會議的要點,內容簡明扼要,層層遞進,從暗黑世界當前局勢到經濟壓力、夜間狩獵計劃都不遺漏。茉莉聽得極專注,很快補上了資訊差,偶爾皺眉,偶爾眼神閃動,很快就進入了參謀模式。

  “我們一直以為時間最寶貴,”水仙低聲道,“但其實資源的可持續才是真正的制約點。黑薔薇與金盞的建議,你都清楚了?”

  “嗯。”茉莉點頭,目光微微一閃,神色很快變得認真,“我明白了。金盞的資料其實已經是最優解,可惜我們這支隊伍不能完全按她的演算法生活,人畢竟不是機器。”

  說著,她目光投向我,藍眸裡帶著某種溫柔與揶揄。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

  “不過……行舟,你最近在學校學習會不會有壓力?畢竟家庭、冒險、再加上後宮那麼多姑娘,換了普通人早就崩潰了吧?”

  我笑了笑搖頭回應:

  “其實也還好——學校課程難度一般,內容我都能聽懂,金盞每晚都會幫我‘開小灶’,有不懂的她能直接解析模型,連各個學科的知識脈絡都能瞬間梳理成圖譜,基本不用擔心成績問題——你要真替我擔心,就應該多關注怎麼幫我分擔點經濟壓力才是真的。”

  我在說話的時候下意識的摟緊了她,小手不規矩的亂摸,惹得茉莉瞪了我一眼,臉上卻有點發燙。片刻後她話鋒一轉,認真地說:

  “你的總體思路沒錯,把平日裡的碎片時間利用起來,而不是把所有的冒險任務都壓縮在週末,這樣會讓我們在兩種生活中割裂自己,像是在不同的人生中切換,時間久了會有很不好的影響……但我覺得,就算如此,你不該用晚上去狩獵魔物——至少,不該天天都這麼做。”

  水仙也點頭同意,聲音溫柔的附和著:

  “夜間的時間,對我們來說很特殊。它不僅僅是休息和恢復精力的視窗,更是……你和我們‘相處’的時刻。”

  茉莉聽到這兒,臉頰一紅,卻還是坦誠地開口:

  “其實……我也不希望你把晚上全部拿去戰鬥。雖然我們都是為了更強,為了生存,可……有時候我真的等不及,就想和你多在一起,哪怕只是安靜地抱一會兒。”

  這些後宮成員從來都不僅是我的“戰力”或“工具”,更是將我當作生活重心的女人,她們對我的依賴遠超我的想象。可問題是,如果不把夜晚的時間壓榨到極致,那我該怎麼辦?白天難道還能隨便擠出更多的空檔?學校的課表密密麻麻,哪怕對於我這種對學業沒什麼壓力的學生來說,表面上也得維持“正常”的出勤率,不然學校總會追究——只要在家長會上露一次餡,父母那邊就是一個巨大的麻煩。

  “如果晚上不能壓榨,”我終於低聲問茉莉,“那難道你覺得白天能更靈活嗎?你覺得我該怎麼擠出時間?莫非要我曠課?”

  茉莉像是早有預料,藍色的眼睛裡劃過一抹精明的光,“對,應該如此——”

  她頓了一下,目光灼灼地盯著我,似乎怕我反駁:

  “你不是普通人,行舟。你明明有超越絕大多數人的能力、資源和意志,卻要把自己困在一間教室裡,聽著那些死板無趣的課本內容……你的大腦、你的時間,都該用在最有價值的地方。你說過,學校課程對你來說根本沒有挑戰,對吧?”

  “你還真是想讓我逃課?說得輕巧,可那不是長遠之計。時間久了學校會打電話,甚至直接把家長叫到校長室——你知道我不想讓父母知道這些,他們已經為我操心夠多了。”

  茉莉沒有反駁,反而抬手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臂,語氣罕見地柔和:

  “你當然要保護家人,但保護不等於束縛自己。如果能用某種‘特殊’的方式騙過那些凡人的視線呢?你以為我只懂得如何戰鬥嗎?管理、偽裝、權謀……我能做到的事情比你想象的更多,只不過……”

  她話鋒一轉,把目光轉向水仙,語氣裡透著一點戲謔的尊重:

  “你的另一位邪神妻子,應該有比我更加高明的手段吧?”

  水仙輕笑一聲,黑髮在風裡微微飄起。她的藍眸在清晨的陽光下深不可測,像是能把現實世界撕裂一角,露出幽暗深淵。

  “當然可以,”她聲音平靜而篤定,眸光微微一動,周圍空氣似乎都變得稠密起來,“常規的‘催眠暗示’只能短暫糊弄班主任和同學,但如果你真下定決心要徹底釋放白天的時間,我可以為你和我自己各製作一具‘分身傀儡’。”

  茉莉眼裡閃過一絲驚訝,顯然沒想到水仙會這麼痛快地答應。她又壓低聲音問道:

  “能撐多久?如果被班裡同學近距離觀察,真的不會露餡?”

  “用凡人的五感絕無可能識破,”水仙的聲音彷彿冰泉流過心湖,既溫柔又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這種技術的本質是將我的精神力寄宿在傀儡體內,分出極小一縷意識,模擬日常動作與表情、偶爾互動。只要不是長期被特殊儀器監控,絕對能完美應對學校內的社交和應酬。”她側頭望向我,唇角浮現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當然,前提是你真下定決心,今後大幅減少學校出勤,真正把精力投注在我們的‘主線事業’上。”

  我沉默了。空氣裡有風吹過校園路邊的新柳,金色的日光在地面碎成斑駁光點。我不自覺攥緊了書包帶——這份權力,這份自由的代價,並不輕。我能感受到茉莉的手在我後腰輕輕用力,似乎在悄悄鼓勵我。

  “你不是一個人,行舟,”她低聲說道,眼神誠懇,“你有我們、有整支團隊支援你。就算偶爾出事,也總有辦法圓回來。你現在思考的是如何讓隊伍和後宮、還有家人和普通人生保持最合理的平衡,這本來就不該是一個‘按部就班’的人生。”

  水仙看了我一眼,忽然笑出聲來:

  “你倒是比我知道的其他能穿越的主角要謹慎得多,多少人求不得的無限假期和自定義人生,到你這兒倒成了負擔。”

  “我只是……”我深吸口氣,有些苦澀地笑了笑,“不想讓父母失望。他們都是極度傳統的人,總覺得學習、升學才是唯一齣路。我不能讓他們擔心,更不能讓他們覺得我在走歪路。”

  水仙沒有再多說什麼,她只是伸出手指,輕輕點在我的手背上。一股細膩的、柔軟卻冰涼的精神力波動順著她的指尖流入我的體內,帶來一陣莫名的鎮定和清明。

  “放心好了,我會處理一切細節。只要你願意放下最後一點顧慮,從明天開始,你只需要偶爾出現在重要場合,剩下的出勤、上課、點名、家長會——都交給我們的分身。”

  我閉上眼,想象那樣的生活:不用再聽枯燥的課,不用為一次作業或一次點名而心驚膽戰,整天都可以安排狩獵、修煉、後宮管理,哪怕偶爾帶著夜來香、牡丹直接傳送去異世界浪一整天,白天和晚上都能最大化地榨取世界的饋贈與女人的柔情……

  心頭的負罪感卻始終若有若無,像一根魚刺紮在喉頭。我低聲說:

  “……那你們會不會覺得這樣太任性了?整天不去學校,像是徹底和普通人的世界告別。你們會不會覺得我太自私?”

  茉莉突然上前一步,擁住了我。她的胸膛柔軟溫熱,呼吸在我耳邊輕顫:

  “自私一點又怎樣?你已經為了我們和這支隊伍承擔太多。現在到了我們保護你、替你分憂的時候。”

  我緩緩吐出一口氣,伸手摟住她的腰。水仙則默默靠過來,黑髮拂過我側臉,淡淡的香氣裹住我全部神經。

  “行舟,”水仙的聲音柔和而堅定,“我答應你,無論在現實世界還是異界,我都會為你掃清一切障礙,你只需要相信我。”

  我抬頭看向她,第一次發現這雙藍色的眼睛裡竟然有一抹極淺的、近乎母性的溫柔。她不像夜來香那樣張揚,也不像牡丹那樣霸道,水仙的愛是深不見底的——只要我肯走出去,她就能為我遮風擋雨,把一切庸常與威脅都隔絕在外。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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