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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3
大概是要看好戲,看她怎麼跟新來的代課老師槓到底。
阮誼和討厭這種成為焦點的感覺,不情願地拖著步子走向講臺。
言徵指了指講臺上那兩本物理習題書,說:「幫我拿到辦公室去。」
……這人自己沒手啊?就兩本書還要學生幫他拿,多大的威風?!
阮誼和拿著那兩本物理習題書,逛花街似的晃晃悠悠跟在言徵後面走。
整層樓就她最特殊,不好好穿整套的校服。
其實阮誼和委實冤枉,之前在酒吧住宿,有一次和一個同居的女人吵架吵的厲害,那女人拿著剪刀二話不說就把她的校服長褲剪得亂七八糟,完全沒法再穿出門。阮誼和也捨不得花錢再買一套新校服,乾脆就每天象徵性地套一件校服外套大搖大擺走在學校裡,路人要多看她兩眼也無所謂了——反正她打死也不會花冤枉錢再買這醜兮兮的肥大校服。
至於校褲被人剪爛了這事,阮誼和也絕口不提,每次年級主任、校長逮到她不穿整套校服,她就一臉無所謂地站在那兒挨訓,挨完訓了就走人,從不解釋半個字。
到了言徵的辦公室,化學老師正好要來找他換課,看到了跟在他身後的阮誼和,於是調侃言徵——「怎麼樣,言教授,是不是高中學生比大學生還難管?」
言徵似笑非笑看著阮誼和:「你說呢?你難管嗎?」
阮誼和不說話,氣鼓鼓地瞪著他。
「其實不難管。」言徵淡淡地說。
阮誼和撇了撇嘴,毫不買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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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正經補習
化學老師和言徵換完課就走了,辦公室只留下這兩人,氣氛極其曖昧。
言徵隨手勾來一把椅子,放置在他的椅子旁邊。
「坐吧。」他問:「還疼不疼?」
阮誼和不理他,氣呼呼的。
言徵笑了笑:「在別的同學們面前這麼囂張,敢跟老師甩臉色———怎麼昨天晚上被老師操弄的時候就沒了膽量?哭的像只小兔子似的。」
阮誼和惱羞成怒:「不準說!」
「好,不說,」言徵也不生氣,耐著性子說:「講點正經的,給你補習物理。」
阮誼和扁扁嘴:「………騙人吧,說是補習,又做那種事……」
言徵把習題書和教科書放到桌面,一本正經:「真給你補習,坐過來。」
阮誼和將信將疑地坐到他旁邊的椅子上。
「初中物理怎麼樣?」他翻了翻阮誼和那本幾乎全新的課本,不用再翻她那本習題書也能猜到,習題書估計也是新的。
阮誼和隨口答:「勉強及格吧,不怎麼樣。比高中好一點。」
言徵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一沓講義,說:「那我就給你從高一的知識點開始講。高考沒多遠了,現在能聽懂多少基礎知識就儘量聽多少,至少到時候能拿全基礎題的分。」
「其實我不在乎那些基礎題的分,」阮誼和語氣囂張又欠扁:「我別的科目都很好,已經夠考一所211大學了。」
除了囂張,還帶著幾分得瑟,潛臺詞是「看吧,就算我上課睡覺也比別人學習成績好」。
言徵被她的幼稚模樣逗笑,她這囂張的語氣簡直像出自不懂事的小學生——這是等他誇讚呢?
那就順了她的心意。
言徵知道她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的性格,於是溫和地說:「這就說明你智商挺高,對吧?既然有這個智商,為什麼不用它思考物理題呢?明明是考985大學的人才,就只有考211大學的理想嗎?」
……
怎麼感覺被他誇的還有點飄飄然了。
阮誼和雖然不吭聲,但心裡還挺爽。
所以她一高興,就願意靜下來聽他講物理課了。
這些基礎知識對於言徵這個物理系教授來說,與「一加一等於二」這種題的難度來說無異,但對於阮誼和這個好久沒碰過物理的人來說還是頗有些難度。
何況她一直對物理不開竅,初中物理老師說她這是缺乏想象能力。
比如這一題,「一塊大木塊重8n,下列哪些情況下,它受的重力還是8n?」
選項有「a將它豎直丟擲;B將它放到月球上;c將它放在加上升的電梯內;d將它放到水裡,它浮在水面上」。
這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應該是再基礎再簡單不過的力學題吧?
但阮誼和就怎麼也想不通。她執意認為放到水面浮著的木塊會減輕重力。
鬼知道她怎麼想的?唉……阮誼和單手撐著下巴,困惑又費解地聽著言大教授講這些基礎的不能再基礎的知識點。
其實他講的很有條理,只是阮誼和聽得不太認真,聽著聽著就犯困打瞌睡去了。
「阮誼和。」
言徵念她名字,把她從朦朧睡意裡拖出來。
「哈?」阮誼和意識清醒過來:「這就講完了?」
言徵扶額:「所以你完全沒有在聽嗎?」
「也不是完全沒聽啊……一開始有認真聽……後面,後面就打瞌睡了。」
她倒是大言不慚,也好意思說。
看來不嚴格點要求她,還真是管不住她。
「站著聽,站著不容易打瞌睡。」言徵沉聲說著。
怎麼突然這麼嚴肅啊……
阮誼和把椅子往後拖兩步,不緊不慢地站起來:「我站好了,老師您繼續。」
不過,站著好像確實不太容易犯困。
鬼使神差地,她竟然認認真真聽完了一道題的講解,這還真是頭一回。
「聽懂了?」
言徵隨意轉著手中的筆,阮誼和看他那雙手修長的骨節看得出神。
楞了兩秒,趕緊說:「懂了懂了,真聽懂了。」
又補充一句:「您講的真好。」
這誇讚,可真是敷衍得不能再敷衍了吧?
「聽懂了就做下一題。」言徵翻到講義下一頁,在其中一道題號上用黑筆打圈,然後推給阮誼和。
聽懂了也不一定會做啊……阮誼和腹誹,乖乖把講義捧在手裡仔細審題。
她還站著,一邊思考題目,一邊搖搖晃晃。
「坐著做題。」
言徵算是服了這丫頭。
「哦。」阮誼和順從地坐下來,思緒漫無邊際地做這道題。
這草稿……思路完全偏了。
草稿紙上龍飛鳳舞地畫圖,一看就沒有用心寫題。
「你做數學題也這麼敷衍?」言徵嚴肅地問。
他早就聽言華說過,阮誼和這孩子數學好,也肯用心鑽研。
「那肯定不啊,」阮誼和隨口答:「我做數學要是這麼敷衍,那成績還不得墊底?」
你還知道自己態度敷衍啊……
言大教授循循善誘:「拿出你做數學題的態度,好好做這道題。」
「那您可別想了。」阮誼和不屑地說:「您又不是數學老師。」
數學老師馮月是個快六十歲要退休的女老師,對學生格外慈祥和藹,在學生心裡樹立了很高的威信。而她的課,不用管紀律也是全場屏氣凝神聽講。
阮誼和在學校幾乎讓所有教她的老師感到頭疼又氣憤,唯獨對數學老師恭恭敬敬。
做了一會兒,阮誼和在括號裡寫了一個大大的「c」。
把講義遞給言徵:「做完了。」
正確答案就是c,言徵問:「猜對的還是做對的?」
阮誼和委屈:「當然是做對的啊……想了這麼久……」
「值得表揚,」言徵摸了摸她的頭:「獎勵你什麼呢?」
阮誼和背後一寒,感覺這個惡魔老師又要做什麼不好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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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考試
「你、你別亂來啊……等會晚自習還有英語考試……」
少女怯懦地往後退,生怕這個老師又做那種羞恥的事……
往後退著,纖腰卻磕到了桌子角,痛的她一聲低呼。
「撞疼了?」言徵把她攬到懷裡,緩緩給她揉著被磕碰到的地方,揉著揉著,手卻遊移到下方,悠悠問:「等會要考試?」
「嗯……」阮誼和點頭。
「那正好,」言徵笑著從抽屜裡拿出一枚銀白色跳蛋,不由分說地往她的小內褲裡塞。
「不要……」阮誼和徒勞無益地掙扎著,只換來被男人的手臂箍得更緊的下場。
小穴裡忽然塞入了異物,她渾身難耐地嬌吟著,想把那奇怪的東西拿出來。
「不準拿,」男人低聲命令:「當性奴就要聽話。」
「可是……我馬上要考試了……」阮誼和哀求:「至少不要現在……」
言徵不顧她的哀求,將跳蛋的遠端遙控開啟,調至最小震頻。
塞在小穴的東西忽然開始震動,顫動得騷嫩花肉快慰至極,層層緊緊吮吸跳蛋,麻酥的電流傳遍全身,花穴忍不住痙攣起來……
「…啊……停下,不要……不要讓它震動了………」阮誼和艱難地說:「真的受不住了………」
「這才最低檔而已,」言徵滿意地看著她的反應,接著說:「先去考試,什麼時候撐不住了就到辦公室來找我。」
「不要……」阮誼和急得眼淚都出來了,「這樣我沒辦法考試……」
男人言簡意賅:「忍著。」
他又拿出手機,開啟隱藏相簿給阮誼和看昨晚那些照片……竟然全是她的裸照……
「不聽話就把照片傳出去,」言徵威脅。
阮誼和快被他氣哭了,剛剛正經補習物理的時候還覺得對他印象改觀了一點,結果現在……這個人也太無恥了!
夾著跳蛋走路時,一步比一步困難,幾乎要癱軟跪坐到地上,幸好跳蛋是靜音的,不然要是被別的同學聽到……那她真的沒臉見人了。
英語考試開始。
阮誼和握著筆的手顫抖不已,身下襲來的快感讓她大腦空白,完全沒辦法靜下心來做試卷。
眼看著時間一分鐘一分鐘地流逝,她卻遲遲未做幾道題……
忽然間小穴裡那東西的震動頻率又提高了,而且是好幾倍地增強……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她的蜜洞簡直快要被撞碎,跳蛋橫衝直撞地搗著花心,淫膩的水爭先恐後地湧出來,內褲溼了一大片,泥濘不堪。
「唔……」阮誼和忍不住小聲嚶嚀,那聲音太軟太嬌,引得前排聽到的同學忍不住回頭看到底生了什麼。
「怎麼了?」英語老師疑惑地看著面色潮紅的小姑娘。
阮誼和急中生智地解釋:「我……肚子疼……能不能去趟洗手間……」
「去吧,」英語老師體諒地說。
阮誼和腳下虛,扶著牆壁才能站穩,偏偏感覺那跳蛋的震頻又加劇了,她剛走出教室幾步,就直接到了高潮……
更多蜜液泌出,阮誼和腿軟地跪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身體還本能地沉浸在高潮迭起之中。
都怪那個惡魔,害她現在這麼狼狽……
阮誼和勉強站起來,終於走到了言徵的辦公室。
言徵隨意看了眼腕錶,輕笑道:「才十分鐘而已,這就撐不住了?」
「你快把它關掉……嗚嗚……」阮誼和才說了幾個字就屈辱地哭起來,越哭越傷心。
「好,關掉。」
言徵當真關掉了遙控,把阮誼和抱過來:「爽哭了?」
「嗚嗚嗚……才不是……」阮誼和抽抽噎噎地埋怨:「剛剛差點被同學老師現了……都怪你……」
「嗯,怪我,」言徵耐著性子哄她:「怎麼這麼愛哭,又不是小孩子了。」
邊說著,邊輕易地扯掉她的褲子。
白色小內褲早都溼得不忍直視……
言徵的手指探入層層緊吸著的小花穴,摳出那枚沾滿了淫液的跳蛋。
「寶貝,怎麼水這麼多……」言徵忍不住低嘆,他以前有過不少女伴,但是身體敏感成這樣的還是頭一回見到。
下身忽然沒了剛才的劇烈顫動,空虛感瞬間升騰。
阮誼和咬著嘴唇,可憐兮兮地看著言徵,美眸裡浸滿了晶瑩的淚水。
「老師……」她軟軟地拉著言徵的手:「好難受……」
言徵故意問:「不是已經取出來了麼?還會難受?」
「……你…你故意折磨我……」
「是不是想要老師操你?嗯?」言徵在她細白的脖頸處留下吻痕,溫熱的呼吸灑在她脖頸敏感處,讓她更想被男人狠狠操弄一場。
嗚嗚……怎麼感覺自己越來越淫蕩了……
以前從來不會有這些慾望的啊……
阮誼和在言徵懷裡不安分地蹭動,媚眼如絲地望著他,小聲說:「言老師……求你快操我吧……真的忍不住了……」
「真是個小浪貨,」言徵不緊不慢地解開皮帶,西褲皮帶扣出的「啪嗒」聲在寂靜中尤為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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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自己動
男人聲音微微沙啞,眼眸裡盡是慾念:「衣服脫了坐上來。」
然而阮誼和這小姑娘臉皮薄,不好意思脫衣服,但身下又極度空虛,慾火焚身般渴望被言徵操幹。
嗚嗚……怎麼變得這麼淫蕩、這麼不要臉了……
阮誼和咬著嘴唇,泫然欲泣,緩緩解開校服領口的兩顆釦子,把校服脫下來,露出雪白的飽乳。
她今天穿的是黑色胸罩,黑色蕾絲襯得她肌膚更白晰幼嫩,雙乳間的溝壑更是誘人。
明明長著一張稚氣未脫的臉,身量也是小小的一隻,還經常被當成初中生,卻有著一對與年齡不符的挺翹的大奶子,把校服前端撐得鼓鼓滿滿的,像初綻的花朵。
而她的小穴,更是緊緻到連一根手指插入也會被吸纏得難以抽動。
真是個天生的尤物。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個小東西不耐操,隨便玩弄兩下就高潮了,一高潮就哭得可憐兮兮的,讓人又想狠狠蹂躪她,又不捨得下重手。
言徵命令:「胸罩也脫了。」
「不要……」阮誼和雙臂環在胸前,可憐兮兮地哀求:「老師………你快給我吧……」
本來還想刁難她,可言徵自己也是慾火焚身,身下巨物已經高漲,昂挺立著早就等著欺負那軟軟的小姑娘了。
他沉聲道:「自己坐上來。」
阮誼和麵頰羞紅,跨坐到言徵身上。
她柔軟的小手握著那根粗長滾燙的東西,對準了自己溼潤溫熱的小花穴,緩緩坐下去,讓那巨物一寸一寸沒入體內。
才插到一半,阮誼和就情慾難耐地呻吟起來:
「啊……不行……太大了……」
「繼續,」言徵面色微冷,這丫頭磨磨蹭蹭的,半天還沒讓他碩大的鶏巴整根沒入。
阮誼和無助地看著他:「嗚嗚嗚……真的進不去……」
「小騙子,」言徵扶著她的纖腰,把她整個人往下又按幾分,這次,直接頂到最深處了,「這不是進去了嗎?」
小花穴瘋狂痙攣,層層都緊緊地咬吸著這滾燙陽具,蜜液將陽具淋了個遍,舒服得言徵一聲低喘。
「啊啊啊啊……不要……」阮誼和的花心深處被那圓碩的龜頭無情碾磨,像是嫩豆腐要被撞碎了一般,她哆嗦著說:「不行……要壞了……」
可憐的小少女雙臂環著言徵的脖子,無力地伏在他身上,全身心都還在高潮餘韻中一顫一顫的。
言徵毫不憐惜地命令:「自己動一下。」
阮誼和糯糯地說:「動不了……太累了……」
「小懶蟲,」言徵低聲笑她這狼狽模樣,隨即又按著她的腰瘋狂聳動,那根大鶏巴在小穴裡一次又一次頂到敏感點,這快感比剛才最強檔的跳蛋帶來的快感還要猛烈萬分。
還嫌不夠刺激,言徵乾脆解開了她的黑色胸罩,那對雪白的大奶子隨著身體的飛快聳動而上下彈跳,晃的言徵口乾舌燥。
「嗚嗚……好疼啊……」阮誼和捧著自己劇烈搖晃的大奶子,然而手太小,根本就捧不住,小小的乳珠在指縫間露出,粉粉的,硬硬的,待人採擷。
「阮阮可真淫蕩,」言徵毫不客氣地擰住那粉紅乳珠,把她越擰越緊,最後往上提。
「疼……」阮誼和疼得嘶嘶抽氣,幾乎要尖叫出來。
可是不能否認的是,疼的同時還有一種極致的快感,麻酥的疼痛傳遍每一處神經。
真是變得越來越不要臉了……
阮誼和默默流著淚,任由小花穴一抽一抽地把那根鶏巴越吸越緊。
「放鬆點,要被你絞斷了。」言徵眉宇微蹙,可他的警告根本不管用,這小姑娘反而變本加厲吸的更緊。
滾燙濃稠的白色液體不可遏制地噴湧而出,裝滿了那蜜液橫流的小洞,甚至滿溢位來,沿著穴口緩緩滴下來,流到大腿根部,場面無比淫靡。
他直接中出了這個哭的慘兮兮的小丫頭。
「啊……不能、不能射進去啊……」阮誼和慌張地說:「會、會懷孕的……」
言徵冷冷道:「誰讓你不聽話,把老師絞得這麼緊。」
「嗚嗚嗚……你就是欺負我……」阮誼和抽抽噎噎地說:「我要吃避孕藥,現在就要。」
言徵冷笑,把身上跨坐著的女孩抱起來一些,俯身含住她的大奶子用力吮吸,把她吸的魂都要丟掉,爽到咬著嘴唇還是出了淫靡的呻吟聲。
那奶子的口感著實好,又軟又彈又香,一顆小紅豆被牙齒磨的腫脹,像qq糖一樣在舌尖戰慄不已。
另一隻雪乳也被大手覆住狠狠搓揉,很快起了一大片紅痕。
太爽了……爽哭了……
阮誼和快要崩潰,她怎麼……淪落到這樣了……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