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教授,要撞壞了】(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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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3


  阮誼和嬌哼:「啊……嗯……好燙……」

  言徵循循善誘:「今天讓老師多操一會兒,後面一個月放過你。」

  「唔……」阮誼和不再掙扎,任由他換了姿勢接著操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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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真的太快

  每週的早會都一模一樣沉悶。

  學生們無精打采地看著國旗升起,含糊不清地跟著伴奏哼唱國歌,那麼多學生合起來的聲音卻像一群蚊子在哼哼。

  然後是每週的優秀學生代表言。

  這周講的是拼搏精神主題,主席臺上那個高二的優秀學弟滔滔不絕,慷慨激昂地把從古至今有名的、拼搏上進的偉人恨不得全部介紹了一遍。

  平時這一環節差不多五分鐘,可這個學弟倒好,十分鐘過去了還沒有結束他充滿了激情的言。

  每週一的早會,全體老師也要參加。

  教師站在學生們後面。

  言徵站在教師隊伍中,氣質非凡,和旁邊那幾個凸肚謝頂的物理老師簡直是天壤之別。

  其實言徵也覺得早會上的學生代表言有些無聊,不過他修養好,不像別的老師打著哈欠,三五成群站在後面聊天。

  他靜靜站著,看到前面不遠處那個丫頭的瘦小背影。

  學生隊伍都是從矮到高順次排列的,唯有阮誼和搞特殊,排隊也不喜歡站在人群裡,每次都是一個人孤獨地站在隊伍最後面。

  站她前面的都是高個子的同學,這條隊伍就像拋物線的其中一半,前面一直在上升,到阮誼和這個轉折點突然下降。

  已經是五月份了,天氣有些熱。

  太陽熱辣地照耀著打蔫的學生。

  阮誼和被驕陽曬得頭頂熱,頭像被烤過似的。

  她深栗色的頭在陽光下折射著一點淡淡的金光。

  肚子在咕咕叫,也不知道站她前面的那個同學有沒有聽到。今天起晚了,來不及吃早餐就趕到學校來,本來想著等這個學弟演講結束了跑去食堂買點吃的,沒想到這個學弟完全賴上了主席臺,大有完全不想下臺的陣勢。

  真餓啊。

  阮誼和站得不穩,感覺腳下虛,稍微晃了晃身子。

  眼前主席臺上那個學弟的模樣越來越模糊,最後直接變成了一道不真切的幻影,眼皮子前面像是有一塊血紅色的幕布擋住了。

  那「血紅色幕布」擋住以後,眼前一黑,阮誼和感覺什麼都看不見,整個人被抽光了氧氣似的,突然仰倒下去。

  阮誼和的體重輕,倒下去的時候沒有出太大動靜,再加上那學弟的演講聲洪亮,站在隊伍前面的學生根本就不知道後面有同學暈倒了。

  站在阮誼和正前方的高個子女生聽到動靜連忙回頭,還沒反應過來要怎麼處理的時候,言徵就已經過來了。

  那個高個子女生呆呆地看著言徵。

  言教授今天穿著白襯衫,最上面那顆金絲紐扣沒有扣上,隱約能看到他的喉結,帶著一種禁慾系的性感。

  高個子女孩默默嚥了咽口水,呆呆地想,這位言老師可真帥啊。

  言徵打橫抱起暈倒在地的阮誼和,有什麼東西勒著他心底最柔軟的那片地方似的。

  心疼她,那麼瘦弱、那麼輕,抱在懷裡像一隻小貓。

  阮誼和的頭靠在言徵胸膛,靜默乖巧。

  陽光斜斜地投下來,照在阮誼和白晰光滑的皮膚上,光影順著那被幹燥的風撩動的絲而浮動著,一下一下,節奏漫不經心。

  言徵垂眸看懷裡的姑娘,他眉宇微蹙,神色晦暗,微微有幾分嚴肅。

  學校醫務室離操場不算太遠,步快的情況下,兩三分鐘就能到。

  醫務室的醫生是個四十出頭的女人,姓聶。當聶醫生看到是阮誼和的時候,不禁感慨:「怎麼又是這丫頭?」

  言徵不解。

  聶醫生解釋說:「這丫頭從高一進學校就沒少來醫務室。」說完還嘆氣,補充一句:「她這體質就是被自己給折騰差的。」

  聶醫生這話不假。

  她小時候身體素質還挺好的,後來因為高負荷量的打工,長期的熬夜,又長期只吃素菜,身體越來越不經扛。

  言徵看著她,忽然忍不住伸手給她捋了捋額前被風吹得亂七八糟的劉海。

  醫務室在一樓,比較陰涼,還開著26c的空調。

  聶醫生把空調溫度升高到27c,繼續給阮誼和看病。

  邊看邊對言徵說:「她這次是低血糖犯了,估計沒吃早餐,再加上外面太熱,曬得站不住就暈了。」

  ………

  阮誼和躺在醫務室的床上,睡了大概有半小時左右才醒過來。

  腦子裡懵懵的,都不知道剛才生過什麼,莫名其妙地醒來就在醫務室了。

  阮誼和揉了揉眼睛,看到言徵的時候還以為是自己在白日做夢。

  所以,她半夢半醒得定定看了言徵足足有一分鐘之久。

  言徵的五官很好看,眉眼在醫務室的白色燈光的照映下格外俊朗,鼻樑高挺,好似畫中人。

  這麼盯著他看,少了平時在講臺上的正經嚴肅,更多了幾分溫和。這樣的他看起來更容易親近,而不是像之前那樣淡漠疏離。

  言徵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襯衫最上面的一顆紐扣沒有扣上。

  白襯衫的長袖挽在胳膊肘,露出修長勻稱的小臂,肌肉線條緊實完美。

  阮誼和支著下巴楞楞地看著他,眼睛一眨不眨,像是以前從沒有見過言徵似的。

  圓而亮的葡萄眼讓她看起來有幾分幼齒,哪裡能把她聯想到一個令無數老師頭疼的「壞學生」。

  言徵笑起來:「醒了?」

  「唔……」阮誼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盯著言徵看了好久,吶吶地問:「你把我送到醫務室的?」

  「嗯。」

  「……謝謝老師。」阮誼和垂眸,有幾分不自然。

  「吃點東西,下次別忘了吃早餐。」言徵給她遞來剛剛買來的食物。

  一盒草莓味的甜牛奶,一塊長條巧克力。

  聶醫生說她低血糖,要趕緊攝入一點糖分來補充。

  「……謝謝老師。」阮誼和詞窮,一時間好像只會重複這麼一句話了。

  她接過牛奶和巧克力,還沒吃就準備回教室上課。

  「吃了再走。」言徵說。

  阮誼和看了看聶醫生桌上的小鬧鐘,第一節課已經上了一半了。

  「我還是先去上課吧。」阮誼和解釋說。

  「第一節什麼課?」言徵問。

  「……英語課。」阮誼和乖乖回答。

  言徵似笑非笑:「那你急什麼?」

  「哈?」阮誼和現在還有點暈乎乎的,沒反應過來。

  「你上英語課,反正也是做物理題。」

  言徵這話有幾分調侃意味,不過也沒說錯,她確實英語課不怎麼聽講,最近全部用來刷物理題了。沒辦法,她英語考試全靠語感也能考好。

  阮誼和扶額:「言老師,您這是在慫恿我翹課呢?」

  「你說呢?」

  他笑起來,竟讓阮誼和有種如沐春風的舒適感。

  阮誼和也笑起來。

  這一秒,像是電影慢鏡頭被無限拉長,在她後來的記憶裡無限迴圈播放。

  阮誼和從沒想過自己枯寂而又喪氣的高中生涯會遇到這麼一位老師。

  她以前很討厭上學,尤其討厭高中。高中的時候奶奶病情加重,每天都是沒日沒夜地想著賺錢,每天都在生活的壓迫下苟延殘喘過著日子,每天都籠罩在黯淡的陰影之下。

  但他卻似乎改變了她的生活。

  吃完了東西,阮誼和回到高三一班。

  雖然平時也沒有好好聽英語課,不過就這樣曠掉一節課,還是會稍微良心不安,畢竟離高考只剩一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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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誼和心不在焉地做著題,偶爾望著窗外待。

  夏日干燥的風從紗窗的網格里湧入,把桌邊的藍色窗簾吹得輕輕晃。

  講臺上老師捏著的粉筆頭突然又斷了一截,斷掉的那一半「啪嗒」一下摔在地上。

  從教室窗戶能看到操場,有幾個班在上體育課。

  應該是兩個高二的班級在打籃球賽,場面很激烈。

  那些男生們穿著短褲和籃球背心,大汗淋漓地在操場上跑著。隔的遠,也看不清到底是哪一個班的男生投進了球。只聽到女生們排山倒海之勢的尖叫,為那全場最耀眼的男生歡呼喝彩。

  真熱鬧。

  這種熱鬧,是不屬高三的。

  高三擁有的,是題海,是寂靜,是被無數次挑戰過的耐性與毅力。

  阮誼和忽然輕嘆,微乎其微的一聲嘆,不再有第二人能聽到。

  她自詡不算什麼文藝浪漫的女生。

  畢竟生活過早給她壓迫,過早讓她看清一些現實,所以她無心於文藝浪漫。

  但此刻,她卻像無數普通的青春期少女一樣,帶著憂愁胡思亂想起來。

  她想,高中三年過得還真快。好像昨天才剛步入高中校園。

  入校那天,汪老頭在主席臺上嘰裡呱啦給新生灌輸紅色思想,她聽得不耐煩,偷偷溜走。結果第二天就被班主任言華拉到班上狠批一頓,算是殺鶏儆猴。

  這三年過得,真的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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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高考前夕

  最後一個月,言徵真的沒有碰過她。而且還每天給她補習物理………

  很快,一個月就過去了。

  高考前放假的三天裡,奶奶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

  「阿和啊,真的不要我去送考嗎?」

  第二多的一句則是:

  「放輕鬆啊,考成什麼樣都行,平時努力過就不後悔了。」

  這三天,阮誼和難得能全天在家陪奶奶,每天都是一大早出門買菜,中午搶著做飯。

  果不其然,中午吃飯的時候,奶奶又唸叨那句話了:

  「阿和啊,別的孩子都有家長陪考,你就讓我陪你去吧。」

  阮誼和哭笑不得,耐心地第n遍解釋:「奶奶,考場外面太熱了,家長又多,您一個人在外面我反而不放心。考試是學生自己的事情,有沒有家長陪考都一樣。」

  奶奶有些遺憾又有些責備地垂眸,嘆氣說:「唉,你這孩子,從小那麼多需要家長陪同的時候,我都沒能陪著你。」

  「那有什麼關係嘛,您快吃我做的炒土豆絲,看看好不好吃。」阮誼和不忍心看奶奶自責,連忙換了個話題。

  可奶奶卻想起了傷心事,語氣哽咽地說:「你讀四年級那年,期末考了年級第一,老師要你家長去班上言……可老師哪知道你家長是我這個大字不識幾個的老太婆喲……把我請到班上去,我連普通話都說不清楚……我那時候就覺得對不起你這孩子了……」

  阮誼和生怕奶奶說著說著就就哭出來,連忙說:「您快吃吧,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早就忘了。」

  奶奶眼眶紅,看著自己的孫女百感交集。

  其實阮誼和壓根就沒有忘記這件事,相反,她記得清清楚楚。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她開始封閉自己,成為校園裡形單影隻穿梭的「獨行俠」。

  四年級那年期末,是她第一次考年級第一。本來是很光榮的事情,但不知情的老師硬是把她奶奶請到班上講話,阮誼和的奶奶文化程度不高,還殘疾,讓班上的家長和小孩都有些震驚。

  這件事後,阮誼和的那幾個好朋友總是用憐憫的目光看她,語氣裡也透著可憐她的意味。更有一個朋友的家長出於善意,要捐錢給阮誼和讀書用。

  大概就是四年級,從一個懵懵懂懂的小學生,一夕之間變成了早熟的小大人。

  人都說,懂事太早的小孩,童年多半不大快樂。

  這話不假。

  她的確不快樂。

  她那可笑的自尊決不允許她和一群可憐她的同齡人在一起玩耍。

  因為已經不平等了。明明都是差不多大的孩子,那些男孩女孩卻總是高人一等似的,同情她,甚至謙讓她。她幷不需要這些同情。

  漸漸地,她開始疏遠班上那些同學,開始一個人生活在自己的圈子裡。

  小學後來那幾年,阮誼和坐穩了年級第一的寶座。

  直到初中遇上物理這門科目,她才跌下年級第一的寶座,越跌越遠。

  奶奶抹著眼睛,混濁的眼裡佈滿了血絲。

  阮誼和埋頭默默吃飯,有些往事,讓她心裡堵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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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很快過去。

  六月六號那天晚上,阮誼和輕度失眠。

  很早就躺到床上了,卻是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於是起來看了一會兒語文必備詩詞篇目。最後看時間不早了,逼著自己再度上床睡覺。

  也不知道這樣折騰到幾點鐘,最後終於入眠。

  第二天醒的早,如往常一樣洗漱,換夏季校服時,她忍不住摸了摸衣服上那個昂立高中的1ogo。

  然後是搭公交,去考點學校。幸運的是,那所考點學校離她家不遠,兩站路的距離。

  到考點學校的時候,那所學校小的可憐的門前,已經是人山人海。

  高三學子們在今天都是家裡的小皇帝、小公主。父母雙雙陪同來考試已經不足為奇,更有全家上下來送考的壯觀景象——老老小小,紛紛圍著一個即將高考的主角。

  六月七號的天氣,熱得可謂「毒辣」。

  驕陽熾熱地灼燒大地,迷信的家長們稱之為:艶陽高照,好兆頭。

  無論如何,街道上那些被曬得奄奄一息的樹木,證明了太陽的「罪行」。

  考點學校外的學子們都在靜靜看書複習,這個時候了,能再多看一點就多看一點。通常都是父母們一個在旁邊給孩子撐著太陽傘,另一個給孩子扇風,生怕孩子考前熱中暑了。

  今天,言華也來送考了。

  昂立高中高三一班的學生們圍著她,聽班主任最後一遍語重心長地叮囑考試注意事宜。

  阮誼和站在人群的最邊緣,認認真真聽完言華的叮囑後,又退回自己找的一個小角落,默默複習語文。

  突然,有人站到她身旁。

  阮誼和抬眼,看到言徵。

  他竟然……站在她旁邊,給她撐了把太陽傘。

  純黑色的太陽傘,擋住了不少紫外線的侵襲。

  阮誼和正要開口說「不用打傘」,卻聽言徵說:

  「靜心複習。」

  他的語氣裡有幾分不由分說的意味。阮誼和無從反駁。

  她垂眸,安安靜靜地接著看語文複習資料。

  真奇怪,本來很燥熱的天氣好像突然就沒那麼燥熱了。

  身邊有老師家長們的叮囑聲,有學生背書的聲音,還有樹上的蟬鳴。

  明明嘈雜不堪,卻又像是萬物寂靜。

  就像她身旁站著的男人一樣安靜。

  考點學校終於打開了幷不大的大門,門口的保安們檢查學生們的身份證和准考證以後6續放行。

  阮誼和從容不迫地把語文複習資料收進書包裡,低聲對言徵說:「老師再見。」

  「好好考。」言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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