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孃親】第9~12章(母子 調教 小馬大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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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4

對佛主不敬,許願就不靈驗了。」

  「好吧,我都依孃親。」楊慕湊到孃親耳邊悄悄說道:「但是等拜完佛回到
家,孃親要打扮得美美的讓我好好弄一次。」

  「小壞蛋!整天就惦記著那些事。」林玉貞含羞帶嗔,語聲細微,媚眼中水
波流轉,「好吧,只要你聽話,等回到家……娘就穿著以前做皇后時的禮服讓你
……」

  「什麼?」楊慕瞪大眼睛,難以置信,沒想到孃親還留著皇后的衣服,那真
是……楊慕呼吸不禁急促起來,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孃親身著華美鳳袍的模
樣。那該是何等的雍容華貴,母儀天下?

  楊慕生怕孃親反悔,急忙道:「那孃親可要說話算話。」

  「娘何時騙過你,你小聲點!」林玉貞急忙捂住兒子嘴巴,生怕車伕聽見。

  「好!我知道。」楊慕激動的連連點頭,恨不得一下子就拜完佛回到家裡。

  一路上楊慕也知道分寸,只是摸摸孃親的小手過過乾癮便鬆開了。在馬車上
並未做出過分的舉動。

  下午時分,馬車終於抵達了府城。相較於西陵城,府城果然更加繁華,街道
寬闊,商鋪林立,人流如織,車水馬龍。

  二人尋了一間看起來頗為乾淨整潔的客棧要了兩間上房。由於林玉貞穿著和
打扮很樸素,還刻意掩蓋了真實容貌,因此並未引起別人的注意。

  進入房間,林玉貞仔細檢查了門閂,這才真正鬆了口氣,取下頭上的木釵,
任由一頭如雲青絲披散下來,輕輕揉著被顛得痠痛的腰肢。

  很快楊慕打來熱水,伺候孃親梳洗。看著孃親洗去臉上那些偽裝的脂粉,露
出那張傾國傾城的本來面目,即使帶著旅途的疲憊,也依舊美得令人窒息,楊慕
只覺得怎麼看都看不夠。

  「孃親累了吧?我幫你揉揉。」他走到孃親身後,雙手按上她纖細的肩膀,
不輕不重地揉捏起來。

  林玉貞舒適地嘆息一聲,閉上了眼睛,享受著兒子的體貼。兒子的手法並不
十分嫻熟,卻帶著滿滿的誠意與愛意,力道透過衣衫,緩解著她緊繃的肌肉。她
不知不覺間放鬆下來,身體微微後靠,幾乎倚入兒子懷中。

  楊慕嗅著孃親髮間清新的香氣,感受著掌心下肩頸肌膚的滑膩彈性,下腹又
是一陣火熱。他強迫自己收斂心神,專注於為孃親緩解疲勞。

  然而,揉著揉著,楊慕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瞄向孃親微敞的衣領內,那粗布衣
裳之下,卻是面料上乘,做工精緻的翠綠色鴛鴦戲水肚兜,被撐得鼓鼓囊囊的,
還有那細膩如脂的肌膚和那道深邃誘人的乳溝,隨著孃親的呼吸微微起伏,散發
著無聲的誘惑。楊慕呼吸漸漸粗重,手上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林玉貞察覺到兒子的變化,倏然睜開美眸,從銅鏡中對上兒子灼熱的視線,
頓時明白了他在看什麼。她臉頰一紅,下意識的拉攏衣領,嗔道:「好了,娘不
累了。你也快去梳洗一下,一會兒飯菜該送來了。」

  楊慕有些遺憾地收回手,聞了聞手指上的味道,嘿嘿一笑:「孃親身上真好
聞。」

  「沒個正形!」林玉貞輕斥一句,心中卻泛起一絲甜意。

  晚飯後,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來。客棧房間隔音並不算好,隱隱能聽到其他房
間旅客的談笑聲和走動聲。

  林玉貞與楊慕各自沐浴完畢,穿著中衣,對坐在燈下。一時無話,氣氛有些
微妙的尷尬。白日車廂內的曖昧對話和此刻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環境,讓兩人都
有些心緒不寧。

  「慕兒,明日還要早起去寺廟,你早些回房歇息吧。」林玉貞率先打破沉默。

  「嗯,那孃親晚安!」楊慕害怕待久了自己會控制不住,說完急忙起身回自
己的房間。

  很快一夜過去,天一亮楊慕與林玉貞就離開客棧,一路跋涉,終於抵達位於
府城郊外的古寺。漱石寺隱於蒼山翠谷之中,朱牆青瓦,飛簷斗拱,古木參天,
香菸繚繞,倒是頗為清幽莊嚴。林玉貞依舊作樸素打扮,臉上點了麻斑,穿著寬
松粗布裙,刻意遮掩了身段。饒是如此,她行止間不經意流露的風儀,以及那雙
剪水秋瞳,仍引得偶爾路過的小沙彌頻頻回首,又慌忙低頭默唸經文。

  楊慕攬著孃親的腰肢,感受著薄薄衣衫下溫軟細膩的肌膚,心中既滿足又暗
藏一絲唯有自己知曉的得意。他湊近林玉貞耳邊,壓低聲音,語氣帶著幾分戲謔
與親暱:「娘子,這寺廟香火倒是旺盛,不知求子是否靈驗?」

  林玉貞耳根一熱,手肘輕輕往後一頂,撞在兒子肋下,低聲啐道:「小混蛋,
佛門清淨地,休得胡言亂語!」語氣雖嗔怪,身子卻不由自主地更貼近兒子幾分。
自島上那夜徹底放縱後,她對於兒子的親近愈發難以抗拒,每每被他狎戲的言語
舉止撩撥,便心尖發顫,卻又不得不強作端莊。

  二人步入大雄寶殿,殿內佛像金身巍峨,寶相莊嚴,檀香嫋嫋,誦經聲低沉
悠遠,令人心神不自覺肅穆起來。林玉貞斂容正色,虔誠跪於蒲團之上,合十祈
禱。楊慕跪在她身旁,目光卻更多流連於孃親專注的側顏——即使點了麻斑,那
輪廓依舊精緻得驚心動魄。他見她睫毛微顫,唇瓣無聲翕動,不知在祈求些什麼,
心中不由暗笑:莫非是求佛祖寬宥我們這對悖逆人倫的母子鴛鴦?

  正胡思亂想間,一位身披赤色袈裟、白眉長垂的老僧緩步走近。他目光澄澈,
看似平靜地掃過二人,卻在林玉貞身上微微一頓,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訝異。

  「阿彌陀佛。」老僧雙手合十,聲如古鐘,「貧僧前些日子夜觀星象,靜中
參悟,便測算到今日定有貴客臨門,看來便是二位施主了。」

  楊慕轉頭看向老和尚,心中嗤笑:切!不管任何時代,這些大師都喜歡故弄
玄虛,裝成一副高人風範。楊慕雖心中不屑,面上卻頗為恭敬,微微躬身道:
「大師果然神通,不知今日可否為我二人指點一二?」

  老和尚含笑點頭,目光在林玉貞身上停留片刻,又轉向楊慕,緩緩道:「不
知兩位貴人求籤還是拜佛?」

  楊慕伸手攬住孃親素約小腰,笑道:「最近我娘子有些心緒不寧,前來準備
給佛祖上些香火,求佛祖庇佑。」

  兒子當著外人稱自己娘子,林玉貞頓時雙頰泛紅,臉上有一抹掩飾不住的羞
意,悄悄在楊慕腰間掐了一下,低聲道:「慕兒,莫要胡說。」

  老和尚目光微動,有些意外楊慕小小年紀,竟娶了比他年長這麼多的女子為
妻,不過他修行多年,眼力非凡,雖見林玉貞作村婦打扮,容顏普通,但那窈窕
身段和行走間不經意流露的風儀,卻絕非尋常婦人所有。不過老和尚卻也不多問,
只是合十道:「原來如此,二位請隨我來。」

  待老和尚引他們走到殿內香火存放處,替二人取來香燭退出後,林玉貞立刻
伸手揪住兒子耳朵,低聲嬌罵道:「臭小子!你怎能在外人面前說娘是你娘子?」

  楊慕歪著頭,齜牙咧嘴地討饒:「唉呀!孃親,輕點輕點!沒關係的啦,他
又不認識咱們,再說孃親本來就是我娘子嘛,就算我不說,菩薩也知道的。」

  「你還說!」林玉貞又羞又惱,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行了行了,娘子,我們趕快拜菩薩吧。」楊慕一邊揉著耳朵,一邊笑嘻嘻
地拉了拉孃親衣角,示意孃親趕緊跪拜。

  林玉貞急忙停止和兒子打鬧,二人焚香叩拜,一系列儀式完畢後,老和尚走
進殿內開口道:「二位施主既已拜完佛祖,還是趕緊離開吧,就別在敝院逗留了。」

  楊慕聞言一愣,不解道:「大師何故著急攆客?」

  老和尚沉吟片刻,道:「施主可否借一步說話?貧僧有些話想單獨與施主談
談。」

  楊慕稍作猶豫,點頭說道:「好吧!」隨後對孃親溫和道:「娘子你去外面
暫且迴避一下,我和大師單獨聊聊。」

  林玉貞微微頷首,羞澀的看了兒子一眼,轉身蓮步輕移,走出殿外。

  看著林玉貞離開後,老和尚這才歉意開口道:「貧僧急著讓施主離開,實在
是有所怠慢,寺院修行弟子眾多,難免有心性不堅的弟子,尊夫人氣質太過出眾,
要是在這裡過久逗留,萬一露出真容,只怕會誤了這些弟子的修行。」

  楊慕心中一驚,沒想到這老和尚竟是高人,竟然看出孃親喬裝打扮,但還是
不動聲色道:「大師何出此言?我怎麼聽不懂。」

  「方才貧僧觀施主妻子容貌,似乎做了偽裝,單憑尊夫人體態和氣質來看,
絕非普通女子。只是……」老和尚欲言又止。

  楊慕見他慈眉善目,並無惡意,於是微笑道:「大師不妨直說。」

  「貧僧修行數十載,略通相面之術。方才觀尊夫人步態舉止雍容,依貧僧推
測,尊夫人必定傾國傾城。施主讓她不以真面目示人十分明智,今後也應避免時
常攜妻招搖過市,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老和尚頓了頓,繼續道:「貧僧
看不透施主命格,但從你妻子面相上分析,理應母儀天下,不過也是媚骨之相,
其性極淫,卻對施主死心塌地,除非施主身具帝王之命,不然施主恐難以駕馭,
你二人結為夫妻,實為孽緣。」老和尚說著忽然睜大雙目,死死盯著楊慕的面龐,
眼中閃過難以置信的神色:「等等!你二人的夫妻宮竟隱隱交融,分明是血脈同
源之兆!莫非你們是……」他猛地收聲,額角竟滲出冷汗,連連唸佛:「阿彌陀
佛,罪過罪過!」

  楊慕聽得心神劇震,既驚於這老和尚相術之精絕,又惱他直言孃親淫蕩,娘
親只有自己說得,別人卻說不得,當下湧起一股怒火,冷聲道:「大師倒是好眼
力。只是不知說出這番話,是何用意?」楊慕雙拳緊握,恨不得一拳打歪老和尚
的鼻子。

  老和尚見他目光銳利如刀,隱現殺機,不由微笑道:「施主息怒。貧僧身為
出家人,雖心直口快,但不打誑語,且今日之言絕無惡意,更不敢褻瀆尊夫人。
實是見二位情緣特殊,恐你們招致災禍,才冒昧提醒。尊夫人若恢復本來容貌,
必定招人惦記,還望施主切記今後謹慎行事,避免攜她招搖過市。」他合十深深
一揖,「貧僧所言,出自肺腑,絕無半點虛妄。也請施主放心,今日之事只你我
二人知曉。貧僧若是宣揚出去,便墮無間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楊慕原本要發火,但見老和尚好意提醒自己,只好把火氣壓了下去。仍冷冷
道:「希望大師遵守諾言。」楊慕也有些心虛,這禿驢果真有兩把刷子,竟能算
出孃親身份,似乎也看出自己和孃親母子逆倫。

  「貧僧這番話語已等同謀反,且已洩露天機,為免招因果,還得向佛主請罪,
就此別過。」老和尚說罷,再次合十行禮,轉身離去,袈裟飄動,竟有幾分仙風
道骨之姿。

  楊慕聞言,心中稍安,拱手道:「多謝大師提點,晚輩銘記在心。」

  老和尚微微頷首,又道:「施主命格奇特,貧僧雖看不透,但觀你氣運,絕
非池中之物。只是切記,需提防小人。」

  楊慕點頭稱是,心中卻是不以為然,暗道:這老和尚說話雲山霧罩的,無非
是想討些香火錢。不過既然他看出了孃親的身份,還是小心為妙。

  想到這裡,楊慕從懷中取出一錠銀子,遞給老和尚,道:「多謝大師指點,
區區薄禮,不成敬意。」

  老和尚也不推辭,接過銀子,合十道:「施主客氣了。貧僧還有一言相勸:
尊夫人雖是天人之姿,但紅顏禍水,施主還需早做打算,以免日後招來殺身之禍。」

  「謝謝大師提醒,那晚輩就告辭了。」楊慕說完轉身離開,心中波瀾起伏。
這老和尚絕非尋常僧人,寥寥數語竟道破天機。他口中「母儀天下」分明是指娘
親曾為皇后之事,而「媚骨之相,其性極淫」又是什麼意思?難道孃親……

  楊慕走出大殿,見孃親正站在不遠處的一棵菩提樹下,焦急地張望著。見他
出來,林玉貞連忙迎上前,關切地問道:「慕兒,大師與你說了什麼?」

  楊慕笑了笑,攬住孃親的腰肢,輕聲道:「沒什麼,只是說孃親太美,怕引
起騷動,讓我們早點離開。」

  林玉貞俏臉一紅,嗔道:「又胡說!大師德高望重,怎會說出這等輕浮話語?」

  楊慕哈哈一笑,道:「孃親若是不信,等回去的路上我慢慢與你細說。」楊
慕攬著孃親腰肢走出寺外,行了一段路程,走到僻靜處,楊慕讓孃親蹲下,湊到
她耳邊低聲道:「剛才大師說,孃親『媚骨之相,性極淫呢!」

  林玉貞聞言,頓時羞得滿面通紅,狠狠在兒子胳膊上掐了一把,啐道:「小
混蛋!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連大師的玩笑都敢開!」

  楊慕吃痛,連忙求饒:「哎喲!孃親輕點!我說的都是真的,那老和尚不是
普通人,他似乎看出了孃親的身份。」

  林玉貞聞言臉色驟變:「什麼?這……這如何是好?」

  「孃親莫慌,他答應保密。」楊慕猶豫片刻,還是問道:「只是……他說娘
親是『媚骨之相,其性極淫』,這是什麼意思?」

  林玉貞頓時面紅耳赤,連耳根都染上了緋色,羞得幾乎抬不起頭來:「這
……這老和尚怎地如此口無遮攔!和那些胡亂編排孃的人一樣,都是這些陳詞濫
調。」

  見孃親如此反應,楊慕更加好奇:「孃親……早就聽過此言?這到底是什麼
意思?莫非與您的體質有關?」

  林玉貞把兒子拉到路旁的草地坐下,眼波流轉,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
「慕兒莫非忘了?娘當年是怎麼被選入宮的?你父皇……呃,那個人,」她提到
皇帝時語氣明顯冷淡下來,「他雖荒淫無度,但對女子極為挑剔。」林玉貞的聲
音帶著一絲不自然,「當年選妃時,他不僅要容貌絕世,還要求女子有特殊體質
……就是……就是所謂的『媚骨』。」

  「媚骨?」楊慕不解。

  林玉貞羞得別過臉去:「就是……『媚骨冰肌,性媚而不淫』,一種體質特
殊,容易動情,且……且床笫之間較尋常女子更為敏感放縱。你父皇認為這樣的
女子才是極品,所以當年內務府選妃時,還特意尋來懂得相術之人,專門甄別女
子是否具有『媚骨』。」

  楊慕恍然大悟:「所以孃親您……」

  「嗯……」林玉貞聲如蚊蚋,「當年相士說我是百年難遇的『極品媚骨』,
這才被你父皇看中,封為『蜜蕊皇后』。可私下裡,這個『蜜蕊皇后』除了指娘
那裡……那裡生得嬌嫩飽滿……,還因為……因為……」林玉貞說不下去了,臉
頰紅得幾乎滴血。

  楊慕聽得雞兒梆硬,摟住孃親腰肢,手掌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撫摸起來,想起
那本春宮畫冊上的稱號,心中既感驕傲又有些酸澀。驕傲的是孃親如此絕世非凡,
酸澀的是這一切竟是那個昏君父皇發現的。

  手掌隔著粗布衣服撫摸至孃親雙乳處,楊慕把玩著乳肉追問道:「那……這
『其性極淫』又作何解?難道真是天生……」

  林玉貞按在他作怪的手背上輕輕掐了一下,嗔道:「小混蛋,連你也來取笑
娘!」她嘆了口氣,神色略顯無奈,「其實所謂『極淫』,不過是體質特殊些罷
了。娘自幼便覺身體敏感,尤、尤其在那事上……容易動情,也較尋常女子更貪
歡些。就像有人天生能飲,有人沾酒即醉一樣。娘……娘只是比尋常女子更容易
動情。入宮前,教習嬤嬤就說過,這是天生內媚之體,萬中無一,對男子而言是
極品鼎器,可娘覺得是禍非福,因為娘一旦展露真容和身材,就招人惦記。」

  「哦!那孃親這對奶兒也敏感麼?」楊慕不輕不重的捏著孃親雙乳詢問。

  「嗯…」林玉貞微微頷首,抬眼望向楊慕,目光溫柔中帶著一絲羞澀:「後
來娘遇險逃亡,本以為此生將清心寡慾了此殘生,誰知……誰知會生了你這個冤
家。娘這一腔情慾,也只對你一人發作罷了。若不是真心喜愛之人,娘絕不會
……絕不會輕易動情的。」說著忍不住伸手輕撫兒子臉頰,「現在你可明白了?
娘不是什麼天生淫性,娘只對你,才、才那般情不自禁……」

  楊慕心中豁然開朗,原來所謂「其性極淫」竟是如此!他一頭撲入孃親懷中,
臉頰輕輕蹭著孃親雙乳,歉然道:「是孩兒愚鈍,竟信了那老和尚的胡話,還這
般質問孃親,實在該死。」

  感受到兒子的親暱,林玉貞軟語安慰:「也怪不得你。便是娘自己,也曾為
此困擾過。如今想來,情之所鍾,欲之所至,只要不傷天害理,兩情相悅又有何
錯?」她忽然狡黠一笑,捧起兒子臉頰,在他唇上輕啄一下,「何況我的慕兒這
般厲害,娘便是『淫』一些,又有什麼打緊?」

  楊慕被她這話逗得心頭一熱,頓時將那些批語拋到九霄雲外,仰頭便吻住娘
親紅唇,舌頭探入,和孃親唇舌糾纏,輾轉吮吸,直到二人都氣息不穩才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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