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185章:“膽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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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4

  第十九卷 “發什麼愣啊!難道在你眼裡我還不如個小丫頭?”

  十三妖|後出軌時代



  第185章 “膽小鬼”

  兩個人把一整條羊腿割了個七七八八,啤酒卻只喝了半打。

  看莫黎抿著浸潤鮮亮意猶未盡的紅唇笑靨,陳指南就知道自己的表現遠低於她的預期。

  當然,莫仙姑不是專門跑這來過酒癮的。真喝,這幾個易拉罐兒還不夠她漱口。

  可對於一個好酒的女人來說,男色當前,若是酒沒喝透,又白白錯失了挑逗一二的機會,怎麼都覺得有那麼點兒徒勞空惹的怠慢之憾。

  這絕不僅僅是陳主任的經驗之談,更是刻印在基因裡的陰陽大道。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詩經》中的名句,也是陳志南每次面對這個女人都會不自覺默唸數遍的心之所感。

  彷彿只有那古樸又傳神的“夭夭”與“灼灼”才配得上美人的天人之姿,垂愛風流。

  然而,“于歸”“室家”云云,時至今日,他也仍執著於有所保留的必要。

  咳咳……德行!

  難道,人家國際超模的天香國色,偏偏就沒長在陳主任的審美爽點上?

  又或者,女人一旦太過出挑扎眼,就無法顧及婉約端淑的氣質,配不上你的相攜于歸,納之室家了?

  不!當然不是。

  記得那時,第一次跟“麗麗姐”探討女人的美,陳主任就故意把莫黎單拎了出去。

  後來,又在花房裡舊事重提,感慨女人們一爭高下的攀比之心之後,仍應對了一番含糊其辭。

  雖然脫不開美人如懷箭在弦上,儘量避免喧賓奪主之嫌,可也不得不承認,始終不願提起跟莫仙姑的初次邂逅,其實出於一個雄性人類基於本能的自尊心。

  那實在是一次連想一想都會引發強烈生理不適的……糟糕經歷。

  大漠,峽谷,遠方的狼嗥。

  十幾座燈火通明的野營帳篷,機械巨獸般圍成一圈兒的摩托車,還有火堆旁披頭散髮,被剝得一絲不掛,烤得大汗淋漓,幹得嗷嗷直叫的女人!

  你一定猜不到,那個女人就是陳主任所謂的同行夥伴。他們本來是懷著對藝術的衝動,深入大漠,結伴寫生的。

  當然,陳主任對於寫生一竅不通,他熱衷並擅長了一路的仍舊是心愛的摩托車。

  而那個揹著畫板的女人,除了一個已婚良家的標籤,一概家世背景身份來歷,都神秘得僅限於一次酒吧豔遇。

  那個瘋女人怎麼就從最大號的那座軍綠色帳篷裡衝了出來,又被按倒在了篝火旁,陳志南也是怵目驚心猝不及防,然後……就完全失控了。

  那些男人個個身高體壯,虎背熊腰,要麼單打獨鬥,要麼三兩合作,絡繹不絕又默契十足的離開自己的帳篷,有的連條內褲都不穿,就那樣挺著粗長的傢伙逼近熊熊烈火。

  失控的節奏,應該始於那女人在頭盔裡的隨便一抓……可那最多也就四五串鑰匙,眼前這場面……

  坐在那頂即便在夜空下依然醒目招搖的紅色帳篷裡,陳志南五味陳雜汗溼重衫,如鯁在喉如芒刺背。

  明明可以放心大膽的見色起意鬼迷心竅,甚至狼狽為奸豬狗不如一無傷大雅,而自詡放蕩不羈遺世風流的浪子突然發現,彷彿與生俱來的某種敬畏再一次心慌慌的亂入歡場,手裡掐了一疊衣冠禽獸人模狗樣的表情包。

  人生如戲,往往最糟糕的境況就是沒能及時切換角色。

  即使被隨意命名的“床上功夫大比武”已經宣誓了荒野淫慾的不著調,他終究無法讓自己像那個文藝女青年一樣收放自如——

  收起正人君子的虛偽嘴臉,放任一隻聽命本能的慾望野獸!

  雖然,那一條波光瀲灩的酒紅色睡裙下伸出的樓蘭女屍級的美腿,足以點亮暗淡了千年的大漠孤煙……

  雖然,那一整夜孤煙直了又硬,硬了更直,玉體橫陳怡然側臥的氣墊床上,已經擺好了合體同修顛鸞倒鳳的排場……

  雖然,那一念可破的道德藩籬和人倫羈絆早已被明火執仗的百鬼夜行撕得體無完膚……

  是的,那雙眸子。

  那是一雙燈火迷離中依然清亮明澈如星光倒影,惺忪顧盼也讓世間渣男禽獸全都無所遁形的眸子。

  僅驚鴻掠影般的一瞥,淫魔也要乖乖的成了小丑。

  就那樣,一個漫長而糾結的不動如山,一個嫻靜而誘惑的心如止水,直至歡聲漸杳睡意襲來,綿長的香息將筋疲力竭的色心緩緩拉回。

  她的睡顏美極了!

  美得讓你不禁慶幸她也有睡著的時候。也似乎只有這種時候,才肯留給你為之怦然心動無限遐思的餘裕。

  明豔不可方物於她,也只流於表面而已。人群中的驚鴻一瞥,渾然天成活靈活現的顧盼生姿才是她顏值的真正殺傷力。

  沒錯,殺傷力。

  她的美,是一種進擊於無形不容置疑的絕對力量,更純淨得除了歎服再無解讀的必要,天經地義又蠻不講理,一如眾生膜拜的教法天條。

  既是天條,當然是輕易看不得的。

  當然,在那個通宵燒紅著老臉的晚上,陳志南也並非全無收穫。

  行有不得反求諸己,他似乎領悟到了男女之間的一層真意——美女之於野獸,未必都是欲罷不能的鋼刀毒藥。

  或有機會明心見性,維持人形的恐怕唯有一份仰慕之後的省察和希冀。

  哼!就憑睡熟時依舊掛在唇角的一抹甜笑,外面那一群如狼似虎的傢伙估計也都會遵從教化,不敢冒犯萬一吧!

  天條是不容觸碰的,女人卻不是,可她毋庸置疑的,已經將自己的熊熊慾火從張牙舞爪的兇相馴化成一頭蜷縮在壁爐旁的公貓——

  公貓跟公狗的區別在於,他知道自己只能對母貓感興趣,而不是騎到女主人身上。

  “膽小鬼……”

  這三個字,是第二天一早被莫仙姑“開除”出隊伍時,趴在耳邊悄悄說的。

  離隊的,只有他一人。

  那個食髓知味的神秘良家並未露面,也在那次分別後杳無音信。

  不光弄丟了好不容易拍來的婆子,還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千里走單騎,簡直士可殺不可辱。

  多年以後,每當想起那一夜的佛魔同體相安無事,陳志南除了本能的羞愧,自嘲的苦笑,更無法原諒自己當時怎麼就沒能越過那雷池一步。

  可一旦見了面,卻又無一例外的嗚呼慶幸——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正人君子的一次人生邂逅,強過風流浪子的一百次圖謀。

  就像他跟“麗麗姐”說的:世人只有被她品評的份兒,自己卻沒有品評她的資格。

  說這句話的時候,陳志南甚至不會拒絕對方異樣的目光,即便當真攝於女神的絕代風華,拜倒裙下不知反抗,似乎也沒什麼不敢承認的!

  就像他給自己找補的,在那樣的女人面前謙恭謹慎,其實是出於一種雄性本能的自尊,或者更矯情一點,乾脆解釋成偶像崇拜。

  不然,她憑什麼敢領著二三十個如狼似虎的老爺們兒長途奔襲,闖蕩大漠?

  而那些如狼似虎的傢伙逮著個“女文青”就前赴後繼的醜態畢露,並不比自己更像個男人,不是麼?

  相比較而言,攝於“麗麗姐”的致命誘惑,情難自已急不可待的想要“找個地方”,陳主任就必須得敝帚自珍了。

  當然,這也不意味著“麗麗姐”跟“女文青”就等而下之了。

  同樣的家世清白教養良好,麗麗姐罵人也像撒嬌,莫仙姑卻最懂得用撒嬌來罵人。

  同樣的長身玉立曲線婀娜,麗麗姐動不動就把君子饞成流氓,莫仙姑一個沒留神,卻把流氓教化成了君子。

  如果你有一句夾了葷段子的土味情話,第一個想到的絕對是整蠱麗麗姐,而不會去招惹莫仙姑,因為她那裡很可能有更土更葷的等著你。

  如果你生就一副正人君子道貌岸然的面孔,在麗麗姐面前或許還能裝裝深沉賣賣博學,可千萬不敢去莫仙姑跟前講經說法,因為她吃過的,比你見過的還要多。

  所以並非芍藥牡丹,各擅勝場,也無關蘿蔔白菜,各有所愛。如果一定要給出一個最直白給力的表達,那陳志南或許會說:

  “男人,你不應該只懂得用下半身跟女人打交道。”

  事實上,就算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工作上的莫仙姑還是足夠和藹可親和獨具慧眼的。

  自打被安排成歸雁學妹的“藥引子”,陳主人總算獲得了保持正常距離觀察莫博士的機會。

  而等到他終於被一雙紅底高跟鞋踩爆了下水管,厚著臉皮找她做那方面的心理諮詢,類似裙下之臣的敬畏之心早已不再執著於虔誠的姿態。

  從天而降的妖孽,走進凡夫俗子的苦惱,原來,也可以笑的那麼有人情味兒。

  而且,如果你從頭髮的長度,鞋跟的高度,暴露的尺度,以至於眼神的溫度等等細節上留心在意,並不難發現如今的莫仙姑或許桀驁依舊,卻早已不再貪戀橫穿大漠那一抹鋒銳難當的落日驚鴻了。

  她甚至會不失時機的拉一拉皮衣下不怎麼聽話的真絲抹胸。

  “如果不想跟我坦白打電話的女人是誰,不妨先聊聊許博吧!你怎麼……就在那種時候想起他來了?”

  呵呵!“坦白”——能從寬麼?

  陳志南不苟言笑的識別著莫仙姑專屬的“蠻不講理”,還有背後的虛張聲勢,欲蓋彌彰。

  跟在那個名字之後的停頓很短,讓陳主任察覺到異樣的是隨之呼應的一縷幾乎要漾出眼瞼的桃花春釀。

  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那種。

  可惜,此時此刻的他根本沒心思去猜度一段女兒心事。男人的理智告訴他,遇事冷靜是第一要務,是一個強者必須具備的基本素質。

  電話是秦可依打來的,資訊也是她發的——一張校園論壇網頁截圖。

  帖子未露全貌,最醒目的是那個語焉不詳卻極具煽動性的標題,而真正像一塊城磚壓上陳主任心頭的,其實是學校的全名:

  沃頓商學院。

  ——那是歐陽潔當年攻讀MBA的地方。

  望著莫黎聚斂迷離的眸子,陳志南忽然感到一陣恍惚,彷彿破天荒頭一遭看穿了一個女人精緻的偽裝。

  那張清冷端麗的面龐,每個毛孔都被雕琢得無懈可擊,每個表情都午夜夢迴般熟悉,可那不過是十年如一日的掩飾造作,為的是藏起那顆青春懵懂,長滿相思的可可芳心……

  “為什麼,每次我一提到他,你的眼睛就發光?”

  獵人的直覺告訴陳志南,必須反客為主,稍縱即逝的後果,就是永遠被她當成個不解風情的傻瓜。

  莫黎果然被問得一愣,不過瞬間便眉開眼笑,熱辣辣的回望著男人,目光裡的囂張遠遠壓過了羞赧:

  “誰呀?我有麼?”

  這下好了,她整個人都在發光。

  陳志南不明白自己為何莫名興奮,清了清嗓子才一本正經的步步為營:“你看是不是這樣。不到24個小時之前,我才當著他的面兒……偶爾想起來,難道不是很正常麼?”

  “怎麼,合著您能有的沒的胡思亂想,我就問一句都有罪啦?”

  老北京最愛的字眼兒被莫黎念出來,怎麼別有一番滋味似的?陳志南礙著男人的面子沒法同她胡攪蠻纏,只好與她含笑對望。

  沒想到這一望不過多堅持了幾秒鐘,就出事了。

  莫仙姑的神仙寶相起初還繃得住,可隨著肉眼可見的白裡透紅,一抹嬌羞怦然碎成了萬道霞光,竟然強擰著粉頸展開奪目笑顏:

  “我就是……想從一個男人嘴裡打聽打聽他的風評,有什麼問題麼?”

  “你……打聽他?”

  陳志南儘量讓自己保持住朝陽群眾的平常心,腦子裡卻飛快的畫了一張許博的素描。

  年輕有為二字第一時間標註在了許副總頭上,可第一印象卻是個穿了一件舊夾克,鬍子拉碴,渾身是土的落魄民工,坐在自家老房子的舊沙發上候場。

  當然,沒有哪個民工會亮著那樣一雙眸光炯炯的眼睛。

  “我喜歡他!”

  終於,一顆承載著盛世美顏的小腦袋拗成了天真爛漫沾沾自喜又忍不住擠眉弄眼的桃花妖。

  僅憑几個輕飄飄的音節就把一個三十五歲的裝逼大叔聽得心旌搖盪悠然神往。

  “你有沒有試過第一眼就把某個人的樣子印在了心裡,由著他生根,發芽,任憑他隨心所欲用盡全力的生長,居然,就長成了自己心儀的模樣……沒錯!我愛他。”

“……”

  陳志南無言以對,而這一次的沉默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該解讀成哭笑不得,還是悵然若失,唯有視線一刻也沒離開那張春光遺世巧笑傾城的臉。

  那裡正有恃無恐的十里桃花開遍,每一片飄飛的花瓣裡,似乎都珍藏著一個情深意篤,相思滿床的心路故事。

  怪不得,她動不動就酸溜溜的眼神兒發飄,越來越有人情味兒了。

  何其難得啊!這樣的女人也會吃醋,不但要吃,還命中註定沒完沒了,恐怕連個名分也撈不到!

  怪不得,大漠峽谷中那個拐跑人妻的摩托車手寧可枯坐一宿,也不肯對到嘴的肥肉動上一根手指頭。

  何其有幸啊!一念之間,就被她當成了“膽小鬼”。

  膽小鬼就膽小鬼吧!雖然是鬼非人,至少,比僅供驅策的人肉豆漿機多了幾分人情味兒。這不眼看著就青梅煮酒……相逢一笑泯恩仇了麼?

  可是,憑什麼……憑什麼是他?而且……又是他!

  “喂!色眯眯的看著我幹嘛?”

  莫仙姑長腿斜並,上半身像發了情的母豹似的探了過來,胸前的拉鍊行將繃裂,抹胸再次下滑:“不是現在才想起來睡我吧!晚了三春了知道嗎?膽小鬼!”

  最後那三個字僅僅拗了個口型,油脂飄香的唇紅齒白卻比當年的大漠風流更加驚心動魄,讓人第一時間想起某個唇齒相依口甜舌滑濃精汩溢甘之如飴的監控畫面。

  “你應該……那次回來以後才結的婚吧?”陳志南烘熱的腦子裡靈光忽現。

  莫黎撇了撇嘴,濃睫驀然翻起,神采奕奕中多了三分促狹:“你是想給自己找個藉口,還是在提醒我什麼?”

  “怎麼會?”

  陳志南矢口否認,外加冠冕堂皇:“愛誰不愛誰,那是你的自由。”

  “狗屁!”

  莫黎毫不客氣的出口成髒,紅口白牙彷彿閃著鋒銳的精光,“你說的,那是喜歡,不是愛。於我,愛一個人可以與他無關,於你,愛又是一種責任,懂麼?”

  從一個專業心理諮詢師的嘴裡聽到這些耳熟能詳的陳詞濫調,陳主任連自己唯一能做的沉默都覺得敷衍。

  可當他留意到莫仙姑的神情收斂到嚴肅卻不失溫柔的注視,心緒便不由自主的侷促起來。

  “現在,可以跟我講講你對他的印象了麼?”

  毫無過度的,莫黎恢復了溫良恭謹的專業口吻,可在陳志南聽來,像極了自己分外熟悉的5攝氏度微笑:

  “你是怎麼在自己老婆的臥室門口響起另外一個男人的?單單是因為你才睡了人家老婆,想著投桃報李麼?哼哼……我不信。”

  “不然呢,還能因為什麼?”

  陳志南苦笑著抬頭迎上女神的目光,不知怎麼,忽然覺得自己果然不負“膽小鬼”之名,連在自己家裡行使丈夫的權力都特麼鬼鬼祟祟的。

  而那個忽然出現在淫亂臆想中的男人,被她口口聲聲愛了多年的有婦之夫,似乎天生就扮演著光明磊落的形象。

  是他,頂著許助理的名號接替了自己“藥引子”的香豔職責。

  是他,藥到病除功德圓滿,就那麼心安理得的佔有了一副至臻完美的人間尤物。

  是他,不,是他們!是他們一個在眾目睽睽之下明目張膽的欺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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