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小麗的哀羞】(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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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5

 第九章:短暫的歡愉

  醫院病房裡,父親的臉色比之前紅潤了許多。

  父親配型的手術成功了,醫生說康復只是時間問題。

  母親握著她的手,興奮得聲音顫抖:「麗麗,這幾天他精神好多了,吃得下
飯了。謝謝老天爺!」

  「醫生說你爸的手術費你已經全部交齊了!」

  小麗勉強笑了笑,抱住母親,聞著她身上熟悉的洗衣粉香味,眼淚卻忍不住
滑落。

  低聲說:「媽,別擔心,一切都會好的。」

  父親從病床上抬起頭,虛弱卻溫暖地笑了笑:「丫頭,爸知道你辛苦了。錢
的事……別太勉強自己。」

  陸毅很快就來了,手裡提著水果籃,臉上是慣有的溫柔笑容。

  他是接到小麗的簡訊趕來的,進門就抱住她:「麗麗,你終於回來了!這周
飛哪兒去了?怎麼沒訊息?」

  小麗靠在他肩上,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洗髮水味,心底湧起一絲愧疚和溫暖。

  但當陸毅問起醫藥費時,她的心猛地一沉:「麗麗,你爸的手術費怎麼突然
就夠了?之前不是還差一大筆嗎?是借的還是……」

  小麗閃爍其詞,避開他的目光:「哦……公司提前發了獎金,還有朋友幫忙
湊的。反正夠了,別問了。」

  陸毅皺眉,想追問,但看到她疲憊的樣子,只好嘆氣:「好吧,只要你爸沒
事就好。我愛你,麗麗。」

  父親的病情轉機讓小麗下定決心:她要退出這個泥潭。

  她不想再繼續下去了,這樣的生活她受夠了。

  第二天,她回到公司,敲開羅剛的辦公室門,遞上辭職報告。

  她的聲音顫抖卻堅定:「羅經理,我……我想辭職。謝謝您之前的幫助,但
現在我爸的病好了,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羅剛靠在椅子上,眯著眼打量她,那張儒雅的臉龐下隱藏著熟悉的狡黠。

  他沒有立即發怒,而是笑了笑,點開電腦上的一個資料夾:「小麗,別急。
來,先看看這個。」

  螢幕上跳出影片檔案,一週小島的「表演」高畫質播放:她裸體跪在沙灘上,
高溫瑜伽時汗水淋漓,胸部起伏,翹臀扭動;被浩一大師捆綁吊起,繩子嵌入陰
部,尖叫著高潮;滴蠟時乳房紅腫,蠟油飛濺;鞭打下身體痙攣,蜜汁噴湧;最
後是紋身過程,陰阜上玫瑰圖案在高潮時熒光綻放,每一次刺針都伴著她的哭喊。

  小麗的臉色瞬間煞白,她癱坐在椅子上,淚水如決堤般湧出:「不……這是
……你怎麼有這些?!」

  羅剛關上門,走近她,雙手按住她的肩,聲音低沉而威脅:「丫頭,這些是
宋總分享的『收藏品』。你以為能一走了之?想想你的家人,你的男朋友。要是
這些影片流出去……嘖嘖,你爸的康復生活會怎樣?」

  小麗的身體顫抖,腦海中迴盪著那些恥辱的畫面,她崩潰地哭喊:「求你
……刪掉它們!我不想再做了!」

  羅剛嘆了口氣,裝作心軟的樣子:「好了,別哭。我知道你累了。這樣吧,
我給你放一週假,好好休息。回來後,繼續飛頭等艙,你的薪酬會翻倍,而且還
有額外的飛行獎金——但我不會安排宋總那種老變態上你的航班,就普通的,普
通的行不。」

  小麗的心如墜冰窟,淚水模糊了視線,她死死盯著螢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畫
面,每一幀都如刀子般刺入她的靈魂。

  那些高潮時的尖叫、身體的痙攣、蜜汁噴湧的恥辱……一切都太真實了,仿
佛昨日重現。

  羅剛的手還按在她的肩上,那熟悉的觸感如今讓她噁心,卻又無力掙脫。

  她腦海中閃過父親的笑臉,那蒼白卻溫暖的模樣;母親的眼角皺紋,操勞一
生的疲憊;反抗?報警?羅剛的辦公室牆上那些與市長、富豪的合影如無聲的警
告,他的人脈深如淵底。

  小麗的呼吸急促起來,胸口如壓著巨石。

  她擦了擦淚水,抬頭看著羅剛,那雙眼睛如今在她看來如狼般狡猾。

  「羅經理……我……我真的不想再這樣了。」她的聲音弱如蚊吟,帶著一絲
乞求。

  羅剛鬆開手,坐回椅子上,語氣柔和了許多:「小麗,我懂你的苦。那些老
變態我也不會再讓你接觸了,就飛普通航班,頭等艙的客戶也都是正經生意人—
—最多點酒水服務,按摩放鬆那種。你知道的,你的薪酬嘛到手就有三萬,還有
飛行獎金。想想你爸的後續康復治療費,你媽的養老…你這麼聰明,不會不明白
吧?」

  她低頭沉默了良久,腦海中權衡著利弊。

  沒有選擇,她真的沒有。

  把柄在羅剛手裡,那些影片如定時炸彈,隨時能毀掉一切。

  放假一週?或許能讓她喘口氣。

  「好……我答應。」

  小麗終於開口,聲音顫抖卻帶著一絲決然,「但只飛普通航班,不再去那些
地方。影片……你保證不會外傳?」

  羅剛笑了笑,關掉電腦:「當然,丫頭。你是我的寶貝,我怎麼會害你?去
吧,一週後回來報道。記得,保持狀態——穿得漂亮點,頭等艙的客人喜歡你的
笑容。」

  小麗站起身,腿軟得幾乎站不穩。

  她抹了把臉,轉身離開辦公室,門外是熟悉的公司走廊,卻讓她覺得陌生而
冰冷。

  走出大樓時,陽光刺眼,她眯著眼,深吸一口氣。

  一週的假期如同一場短暫的喘息,讓小麗暫時逃離了公司那冰冷的走廊和羅
剛的陰影。

  她決定用這段時間好好補償陸毅,那個一直陪在她身邊的男孩,那個她曾經
以為會是她一生的依靠。

  那天,他們去公園散步,像大學時那樣手牽手。

  小麗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連衣裙,裙襬在微風中輕輕飄蕩,勾勒出她修長的
雙腿和S 形曲線。

  她靠在陸毅肩上,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洗髮水味,試圖忘掉小島上的那些恥辱。

  但陸毅很快就察覺到了異樣——她的眼神偶爾會恍惚,笑容背後藏著疲憊;
她買的東西太奢侈了,以前他們省吃儉用,如今她卻大手大腳。

  「麗麗,你這周飛哪兒去了?怎麼突然這麼有錢?那麼多醫藥費怎麼一下子
就湊齊了?」陸毅拉著她的手,眉頭微皺,聲音中帶著關切。

  小麗的心猛地一沉,她避開他的目光,強顏歡笑:「哎呀,別問東問西的。
你之前不是問過了嗎?怎麼還問呢?我升到頭等艙了呀,薪水高了,手裡自然寬
裕一些。爸的手術費是公司獎金和朋友幫的,別擔心了。」

  她輕輕推了推他的胳膊,轉移話題:「走,晚上我給你做你愛吃的糖醋排骨。」

  陸毅張了張嘴,想追問,但看到她眼中的懇求,只好嘆氣:「好吧,你開心
就好。

  但你看起來……好像瘦了點,有心事嗎?」

  小麗搖搖頭,抱緊他的胳膊:「沒有,就是飛多了,累了。這周我只想陪你。」

  下午,他們手牽手去了附近的超市。

  貨架上燈光明亮,空氣中瀰漫著新鮮蔬果的清香。

  小麗推著購物車,挑選著排骨、姜蒜、醋和糖,陸毅在一旁幫忙拿紅酒——
一瓶中檔的赤霞珠,深紅色的瓶身在燈光下閃爍。

  她笑著說:「今晚我們慶祝一下,我升艙成功!」

  陸毅看著她活潑的樣子,笑著回應:「好啊,我負責切菜,你掌勺。」

  他們挑選完食材,結賬時小麗刷卡付錢,陸毅想搶著付,卻被她推開:「我
請客,升艙福利!」兩人提著袋子走出超市,夕陽拉長他們的影子,親密如一對
普通情侶。

  回到小麗的出租屋,天已擦黑。

  她先去臥室換衣服,出來時穿著一件寬鬆的白色棉質吊帶睡裙,裙襬剛到大
腿中部,薄薄的面料輕輕貼合她的曲線,領口低開,隱約露出豐滿的胸部溝壑和
白皙的肌膚;下襬寬鬆搖曳,偶爾露出修長的雙腿和圓潤的翹臀,那種隨性的性
感讓房間的空氣瞬間曖昧起來。

  她繫上圍裙,頭髮隨意紮成馬尾,露出的頸項和肩部線條誘人。

  陸毅坐在廚房小桌旁,看著她忙碌的身影——她彎腰拿鍋時,翹臀微微上翹,
S 形曲線完美展現;切菜時,胸部隨著動作輕輕顫動,那豐滿的C 罩杯在薄裙下
若隱若現,讓他喉頭一緊。

  這副模樣,讓他心跳加速,腦海中不由浮現出親密的幻想。

  他們一起做飯,廚房狹小,兩人不時碰觸。

  小麗炒糖色時,陸毅從身後抱住她的腰,聞著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味,低聲
說:「麗麗,你今天真美。」

  她紅著臉推開他:「別鬧,先吃飯。」但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嬌嗔,讓氣氛更
熱烈。

  飯菜上桌:熱騰騰的糖醋排骨金黃誘人,配上米飯和蔬菜,兩人對坐而食,
陸毅開啟紅酒,倒了兩杯。

  酒液深紅如寶石,入口微澀帶甜,他們邊吃邊聊,話題從大學趣事到未來夢
想。

  紅酒的作用漸漸顯現,小麗的臉頰紅撲撲的,眼神水汪汪的;陸毅的呼吸也
重了些,目光不時掃過她寬鬆睡裙下的曲線,那豐滿的胸部隨著笑聲起伏,讓他
忍不住多喝幾口。

  飯後,他們窩在沙發上,繼續喝酒。

  紅酒讓小麗的防備鬆懈,她靠在陸毅肩上,呢喃:「毅,我好想你……」

  陸毅轉頭吻上她的唇,酒香混著她的唇膏味,兩人親吻漸深,舌尖交纏。

  陸毅的手開始遊走,先是撫摸她的背,然後滑到胸部,隔著薄薄的睡裙輕輕
揉捏,那挺拔的乳房柔軟而富有彈性,乳尖在摩擦中硬起,傳來一絲刺癢的刺激。

  小麗喘息著,任由他脫掉她的睡裙,露出雪白的裸體——豐滿的C 罩杯胸部
挺拔顫動,纖細的蜂腰如蜂般柔軟,圓潤的翹臀在沙發上微微翹起,修長的雙腿
交疊,S 形曲線在燭光下誘人扭動。

  陸毅的眼神火熱,他吻遍她的身體,從頸項到乳房,再到平坦的腹部,手指
探入她的陰部,那光滑無毛的肌膚讓他痴迷。

  「麗麗,你真是太完美了!」

  小麗決定跨出那一步——她想用身體的親密來彌補內心的愧疚,也想證明自
己還是他的。

  「麗麗,你確定嗎?我們不是說婚後再……」陸毅低聲問,聲音顫抖。

  小麗吻上他的耳垂,呢喃:「毅,我等不及了。我想給你一切。」

  陸毅的手顫抖著脫掉自己的衣服,他的動作有些生澀,像個第一次上戰場的
新兵——他急於證明自己,卻又不知從何入手。

  大學時他們只限於親吻和擁抱,這還是他的第一次,內心既興奮又緊張。

  他極力想表現自己。

  他俯身吻小麗的唇,舌頭笨拙地探入,撞到她的牙齒,發出輕微的碰擊聲;
他的手在她的胸部上揉捏,卻用力不均,一會兒太輕如蜻蜓點水,一會兒又太重
讓她微微皺眉。

  「麗麗,我……我會讓你很舒服的。」他喘息著說,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自信
的豪氣,試圖用深情的眼神掩蓋內心的慌亂。

  她任由陸毅進入,那一刻她的陰壁本能地收縮,蜜汁如泉湧般流出,溼潤的
聲音清晰可聞,讓床單瞬間染溼一片。

  陸毅愣了一下,隨即眼睛亮起,臉上湧起巨大的成就感——他覺得自己很強,
很男人!「麗麗,你……你好溼,我是不是很厲害?」

  他低吼著加速抽動,動作雖笨拙卻充滿熱情,每一次頂入都帶著一種生猛的
力道,卻缺少節奏和技巧,像個初學者在盲目衝刺。

  小麗表現出對他的崇拜,她眼裡水汪汪的,紅唇微張,低吟道:「啊……毅,
你好棒……好深……我愛你……」

  小麗的身體敏感得如一張緊繃的弓弦,經過那些殘酷的調教,她的神經末梢
彷彿被永久點燃,每一次摩擦都如火花般放大快感。

  陸毅進入後,他的動作雖笨拙,卻帶著一種初學者的熱情。

  先是緩慢頂入,然後加速,每一下都用力過猛,讓她的陰壁感受到一種生澀
的撞擊。

  那硬挺的下體雖不長,卻正好觸到她那已被開發過的G 點,熱浪如電擊般從
下腹湧起,直衝大腦。

  她試圖稍微控制,但身體的本能出賣了她,蜜汁如決堤般湧出,溼潤的聲音
「滋滋」作響,染溼了床單和大腿內側,那甜腥的液體順著曲線滑落,帶來一絲
涼滑的刺激。

  沒多久,她就輕易達到了高潮:身體猛地弓起,胸部劇烈起伏,豐滿的乳房
晃盪出波浪般的顫動;翹臀緊繃,S 形曲線扭曲成極致的弧度;她尖叫出聲:
「啊……毅……太快了……我來了……不行了……」

  陰壁劇烈痙攣,熱流如泉般噴濺而出,甜腥的蜜汁濺在陸毅的下體和床單上,
空氣中多了一絲濃郁的女性芬芳,混著汗水的鹹溼。

  陸毅這時也已然到達極限,他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他低吼一聲:「麗麗
……我忍不住了……」

  身體一顫,熱流湧入她的體內,那溫熱的液體充盈卻短暫,隨即他癱軟下來,
喘息著抱緊她,臉上湧起巨大的滿足感。

  「麗麗,你真緊……我愛你……這感覺太棒了……」

  他滿臉傻傻的笑容,似乎完全忘記了小麗是「第一次」,沉浸在自己的成就
中,喃喃道:「我表現得不錯吧?我們下次再來。下次我能堅持更久,肯定讓你
更舒服。」

  小麗調整表情,表現出害羞的樣子,她紅著臉低頭,像個純真少女初嘗禁果
後的慌亂。

  她拉過被子蓋住身體,聲音顫抖如新手般嬌弱:「毅……你好壞,我這是第
一次……就……就這樣被你幹到高潮了……我都沒準備好……」

  她裝作不知所措地咬唇,雙手輕輕推他的胸膛,眼神躲閃,臉頰紅得更深,
甚至用手指卷著被角,像是試圖掩蓋內心的「震驚」。

  然後快速拿被子掩蓋自己的下體,小麗還不知道怎麼和陸毅解釋下體發光紋
身的事情。

  內心,她還遠未滿足,那種空虛如蟻蟲啃噬般持續,下腹的熱浪雖平息卻留
有餘火,比起那些島上的調教,這只是淺淺的撩撥。

  她強顏歡笑,依偎在他懷裡,掩蓋住真實的落寞和一絲失望——毅,你永遠
不知道,我需要的更多……但今晚,就這樣吧。

  一週過去,小麗的假期如曇花一現般結束。

  她整理自己的心情,回到公司,羅剛的辦公室裡那張儒雅的臉龐依舊帶著一
絲玩味的笑。

  他拍拍她的肩:「丫頭,休息好了嗎?從今天起,你一週飛3-4次,全是頭
等艙航班。記住,保持狀態——那些客人可挑剔。」

  小麗點點頭,眼神空洞,她知道這不是選擇,而是宿命。她的航班表很快排
滿:週一飛上海、週三去北京、週五到廣州,每次都是高階商務航線,頭等艙坐
著的都是西裝革履的富豪和企業家。

  羅剛安排的暗號簡單卻曖昧——客人點飲料時說「加點蜂蜜」或「甜一點」,
就意味著他們知道「特殊服務」。

  這個暗號每週都會變。

  每次航班,總有1-2 個這樣的客人,通常是羅剛那裡買了門票的「熟客」,
他們戴著名錶,手提公文包,眼神中藏著貪婪的精光。

  小麗一上飛機,就在更衣室換上羅剛專門規定的頭等艙服務制服:一件緊身
的藍色絲質上衣,領口低開成V形,隱約露出白皙的乳溝和一絲黑色蕾絲胸罩的
邊沿,布料光滑如綢,緊緊貼合她的豐滿C 罩杯胸部,每一次呼吸都讓釦子微微
繃緊,彷彿隨時要崩開;下身是齊膝的包臀裙,裙襬設計成開叉,露出修長的雙
腿和筆直的小腿曲線,絲襪是黑色的網狀,隱約透出肌膚的紅潤;腳踩細高跟鞋,
按照飛行要求,跟不是很高,但讓她的翹臀更挺拔,S形身材在走動時扭動出誘
人的弧度。

  制服上繡著航空公司的logo,卻多了一絲性感的改動——腰部收緊成蜂腰設
計,臀部處微微翹起,整體看起來專業卻帶著致命的誘惑。

  這件事在航空公司裡諱莫如深,彷彿一個公開的秘密,卻無人敢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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