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187章:低頭不見抬頭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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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6

私密,更安全,也更……有趣兒吧!

  不說別的,就可依那丫頭的行事做派,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盪鞦韆呢!

  “實話跟你說,剛知道的時候,我甚至都覺得這麼好聽的名字,就是專門為您這樣書香門第的小姐量身定製的呢!不過……”

  說到這,可依姑娘眼珠一轉笑意倏凝,彷彿圖窮匕見,幸災樂禍四個字齊刷刷的挑上了眉梢。

  再看歐陽總監目不轉睛的盯著合歡椅上的男人,半晌才愣愣的接了句:“不過什麼……主人?”

  “不過,就算是書香門第家教再嚴,也難保不會養出個愛撒謊的婊子,是不是?”

  一字一句,都被拉得又輕又慢。最後的明知故問,可依的鼻尖兒幾乎貼上那淫婦的耳垂兒,卻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話音落地,歐陽總監如美玉雕就的臉龐好像被一個蹩腳的石匠定格在了命運的奇點上,一半固然誠惶誠恐,另一半卻似如痴如狂。

  瀕臨碎裂的壓力,仿若突然有了形狀,擠壓到了每個人的心尖兒上!

  距離最近的可依首當其衝,無意識梗住的脖頸像灌了滾燙的鉛水,被燙得倏然麻木。

  然而,或許實在不忍那渾然天成的盛世美顏白白崩壞吧!想象中的駭人一幕並未發生。

  只見那“婊子”彷彿得了某個老不正經的神仙點化,一縷難以捉摸的神思幻彩便飛上了眼梢兒,只一下,整個人便似活轉了過來,之前的惶恐打著旋兒的散入漆黑眸底,而原本附著在迷茫淺笑中的那一半痴狂則肉眼可見的死灰復燃,滿含春色的笑意更隨著轉頭的動作緩緩綻放,直到跟可依四目相對,已經開好了一朵妖豔無匹的粉白芍藥。

  “主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大膽淫婦!”

  海棠根本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又憑什麼忍不住在心裡罵上這麼一句。

  反正,絕不可能是替有點張口結舌的可依打氣助威,因為她明明揪著一顆心,生怕那丫頭臉皮兒薄,一巴掌扇在那淫婦愛死人的臉蛋兒上。

  “撒謊的孩子……可是要挨罰的!”

  這句算是可依的回懟,不痛不癢,勉強沒輸了嘴,卻像繡腿踢在了抱枕上。

  再看對面,已經擺好了聆聽訓導的呆萌表情,連眼底最後一絲牽扯廉恥的慌亂都消失不見,無辜得一點兒都不像挑釁:

  “主人剛才說的……不是婊子麼?”

  “對啊!婊子!”

  到底是個沒過門兒的小媳婦,不管怎麼咬牙切齒,那兩個字一旦嚼實了,還是覺得有點兒牙磣。

  只是再怎麼牙磣,也抵不過自認“婊子”的清奇與抽象。

  昨天在林老師家,聽祁大奶交代各種奇葩細節就覺得匪夷所思了。

  首先,這位歐陽奶奶是明著打過交道的。拋開身份背景職業素養不談,單單第一眼的觀感也完全夠得上“美人如玉劍如虹”了。

  內心是否保守,思想夠不夠開放不知道,就憑那走到哪都360度無死角的精英氣場,眼睛裡也絕對揉不得沙子,要從她身上動腦筋,賺點不要臉的小便宜,那是痴心妄想……

  對,想也不行,想也有罪!

  呃——女僕cosplay!?開什麼玩笑?

  誰知今兒個一照面兒,可依姑娘就領教了。

  看到那枚婚戒的一瞬間,她彷彿聽到一聲壓抑許久的呻吟,從歐陽奶奶的骨頭縫兒裡鑽將出來,直勾勾的點燃了一對漆黑如魅的嫵媚瞳仁。

  那打散的長髮,變軟的身段兒,糾結釦緊的纖纖十指,活脫脫就是變身的標準程式。

  如此絲滑到位毫不遲疑,到底是特麼食髓知味樂此不疲,還是修煉了什麼借屍還魂走火入魔的妖術?

  盯著那張唯有精英才配擁有的美人臉,可依更加歎為觀止。

  明明還是那眉眼,那口鼻,那尖尖的下巴,為什麼只要眉心微蹙,唇角一收,便小動物般天生懵懂楚楚可憐,讓人再也恨不起來,更笑不出來了?

  明明知道她是裝的,是做戲,甚至不排除有人在背後操縱,為什麼還是會我見猶憐,忍不住替那憑空生出的無辜情態深深扼腕?

  有那麼一刻,可依覺得自己心裡沉了一塊巨大的荒誕之石,被無邊無際的柔軟團團包裹著,惶惶然無處安放。

  然而,一旦進入了角色,開始對話,就又不對了。

  足以亂真的溫婉恭順,原來並不代表示人以弱,而張口“奴奴”閉口“主人”的對答,照樣可以以退為進,懟得人啞口無言當場噴血。

  但凡你退一步,氣勢上就已經輸了。

  而另一個怎麼都沒想到,卻恨得可依姑娘牙根兒癢癢無計可施的,竟然是那至少五釐米的身高差。

  即便揚起臉兒來,視線也只夠得到人家鼻子尖兒,無奈只好歪過腦袋瞪大了眼睛硬扛。

  “那……主人想怎麼罰奴奴?”

  許是猜不透“主人”明明高度不夠還不肯藏拙,非要貼得那麼近,歐陽奴奴款款轉身,循循善誘的發問。

  “不是,我這兒還沒動刑呢!你……倒先認了?”

  可依咬著牙無能冷笑,瞥了一眼合歡椅上的男人,越發理解不來這個世界的荒誕無稽。尤其有的人,怕是生來就瞎!

  卻見歐陽奴奴雙手交疊腹間,低眉順眼微微欠身:“主人說什麼,就是什麼,想怎麼罰也全聽主人的。”

  “罰你?那要看你撒了幾次謊,被你騙的人……夠不夠慘,生不生氣了。”抬頭望了一眼天花板上垂下的鎖鏈,可依再次繞到女奴身後,輕輕搬住許香肩頭。

  歐陽奴奴低垂脖頸口鼻問心:“奴奴不敢,奴奴從來不會撒謊。”

  看看!又來了!

  可依心中冷笑,悄無聲息的抵近,下巴將將壓住肩窩時邪魅一笑,一隻小手已然穿過腋窩,一把抓在那豐熟秀挺的胸脯上。

  “主人……”

  歐陽奴奴氣息頓滯,螓首微仰,終究躲不過要害受制觸手生溫,薄薄的衣料下無比清晰的透出溢滿手掌的嬌膩Q彈。

  究竟日常習慣如此,還是專門為了今晚更加遊刃有餘的發揮,才選了不帶任何承託的輕薄款式?

  反正出乎意料的絕佳手感直接把秦爺給抓興奮了。

  “頂嘴,你倒是挺在行的哈!”

  “奴奴不敢頂嘴,奴奴確實……不會撒謊。”

  肆意的抓揉之下,歐陽奴奴喘息滯澀語聲顫亂,居然生生忍住不做任何躲閃抑或格擋,嚶嚶申辯聽得人骨頭髮癢。

  偏偏秦爺最見不得這份陽奉陰違的惺惺作態,咬著耳垂兒進一步調戲:

  “這麼乖麼?那你給主人講講,每次偷漢子,都穿得這麼輕薄透氣,騷味兒十足,還是隻有李經理運氣好,獨享豔福啊?”

  “奴奴不……跟李經理不太……不太熟……嗚——”

  辯白不盡不實,一聲嬌吟已然被捏了出來,歐陽總監的整個身子都被搬著轉向門口。

  誰知當著姦夫的面照舊死性不改,帶著哭腔抱屈,繼續囁喏不停:“是主人……叫我過來,只跟……聊聊天……喝杯咖啡的。”

  “撒謊!”秦爺輕笑。

  “奴奴不敢,奴奴從來不……嗚——好疼……”

  一聲酥媚入骨的痛苦嬌吟截斷了所有人的呼吸。再看秦爺的小爪子,已經越過第一座峰巒,探入更加深遠的倉廩殷實。

  受夠了這“愛撒謊的婊子”推三阻四避重就輕,秦爺早早逮住了蕾絲花蓋下的一顆小豆粒兒,狠著心壓在指節上……

  不得不說,那一聲疼叫得著實解恨,卻也悄悄脫出了秦爺的意料。

  要害受制,卻置之不理,是預判了你的菩薩心腸,還是壓根瞧不上這雷霆手段?

  又或者……

  “果然……你個自甘下賤的婊子!”

  這一次,可依只恨那兩個字罵得不夠勁兒,不解渴,卻怎麼也沒想到,耳邊立馬傳來一聲夾著嬌喘酥媚撩人的應和:

  “主人說什麼,奴奴……就是什麼。”

  居然還在頂嘴,秦爺卻笑了。這次是發自內心的笑,因為有一雙眼睛左躲右閃,其實早已被剛才的驚心一幕迷得失魂落魄。

  “大春哥!她說你是上來喝杯咖啡的,是這樣麼?”

  可依只用眼角搭著那無地自容的傢伙,沒等他有所反應,眼珠便轉了方向:“海棠姐!你信麼?”

  海棠聽得一愣,哪裡想得到還要自己搭戲,正不知如何作答可依又說話了:“大晚上的,喝咖啡不健康,要不,我們請大春哥喝杯酒吧!咯咯……就你手裡這杯,怎麼樣?”

  伴著一聲玄機暗藏的輕笑,竟遙遙伸手。

  時值此刻也猜不透那丫頭起的哪路麼蛾子,海棠自然不便多話,只朝大春那邊瞄了一眼,便起身把酒杯遞上,迅速回座。

  接過半杯紅酒,可依開心得像是得了什麼寶貝,舉杯輕輕搖晃著兩眼直放光:“親愛的Jane,上好的洋酒哦!我們過去,敬李經理一杯呀?”

  “主人……我……”

  也難怪歐陽總監囁喏之後仍舊忍氣吞聲,秦爺那隻狗爪子還扒在她的奶頭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捏來捻去。

  “你敢不聽話?”

  “奴奴不敢,奴奴聽話。”

  歐陽奴奴眉峰微動,偷偷打量著“李經理”,再不情願也只能亦步亦趨的緩緩湊近,突然被秦爺用肩膀撞了一個趔趄,耳邊持續傳來刺耳的調侃:

  “裝特麼什麼良家婦女啊!昨兒個不是才親熱過麼?那是在哪兒啊,幹得哭爹喊娘啪啪作響的,嗯?”

  最後一個字明顯用上了狠勁兒,捏得她仰頭縮頸一臉悽絕,忍住了嗓子眼兒裡的叫喚,卻無法壓抑鼻腔裡的低低哀鳴,那不堪凌辱的模樣,把眼前的鋼鐵直男都他媽看硬了。

  “大春哥,看不出來你豔福不淺啊!咯咯咯……”

  一串明晃晃的笑聲好像鋒利的刀片兒,把一張忠厚黑臉颳得血色燒紅。

  眼見著一個明眸善睞,一個哀婉嬌羞,卻恨不得把倆眼珠子都挖了,省的左顧惶惶不敢右盼的。

  若放在平時,可依弟妹哪敢這樣羞辱他,實在是這一場捉姦太過離譜,縱使看海棠姐的面子也不該輕輕放過,言語之間當然要極盡奚落之能事咯!

  “誒呀!大春哥被拷住了不方便哈!不過沒關係,我讓歐陽姐姐……嘻嘻!餵給你喝。”說到這腦袋一歪,聲音陡然壓低,卻是貼這歐陽的耳邊吹氣:“親愛的Jane,好不好呀?”

  “奴奴……奴奴不會喝酒。”

  做戲做全套,可依算是真服了,指尖微微用力。那賤貨立現痛苦之色,而酒杯的邊緣已然湊到了唇邊。

  “喝一口,一大口,不準偷偷往下嚥……對……對……就是這樣,含著,去……敢咽一口,信不信我殺了你?”

  “乖……再近點兒,摟著他……不是肩膀,摟脖子……兩隻手,對——對咯!”

  “你閉嘴!沒你說話的份兒!”

  “親愛的別怕……看著他……咯咯!靠近點兒……再近……不許躲!噢噢——對……對——真乖!”

  “給他……木啊!木啊!你敢!哎——對對對……就這樣……慢慢兒的,給他!咯咯……給他呀!咯咯咯咯……對——”

  終於,最後一個不吝褒獎的長音歸於無聲,只剩下大春狼狽的吞嚥。

  然而就在這時,秦爺呆住了。

  讓她驀然忘言的,並非如此荒誕的鬧劇也有人配合,也不是無法相信那四片嘴唇居然情不自禁,真的牢牢吸在了一起,而是就在酒漿緩緩渡過的汩湧之間,竟然有一顆淚珠從那“婊子”的眼角流溢,倏然滑落,恰巧滴在“主人”失去言語的手腕上。

  是確實被弄疼了,是太強人所難了,還是她……骨子裡就愛這個調調?

  可依不甚明瞭,只覺得自己的心倏然懸空,惶然無助,被那顆眼淚洞穿而過,疼得遙遠而清澈……下一秒,沒來得及抽回的手指開始緩緩用力,執拗而兇狠的捏住了那顆小小豆粒兒!

  劇烈的顫抖穿過胸乳直透脊背,一股淡紅的酒漿溢位嘴角,染紅了美人雪白的頸子。

  一聲淒厲而隱忍的悲鳴衝出鼻腔,惹得雪靨微仰鼻翼翕張,抵蹙的眉峰下仙顏入畫悱惻纏綿,還有那悠長的顫音兒——

  嘖嘖!幾乎要把下賤的小命兒生生拉斷!

  然而,吻住的唇瓣沒有鬆脫,非但交接更加緊密,而且不知是誰主動銜住那撩人的尾音,喘著粗氣驟然發起瞭如飢似渴的吮吸蠕動!

  毫無疑問,那是一份越疼越快樂的享受。

  疼痛,不過是那顆投進湖心的石頭,刺激的起源,越是慘烈兇猛,越是鑽心蝕骨,越能觸達苦難的極限,快樂的彼岸。

  為了情山起伏慾海興波的層層漣漪,她需要的居然是來自肉體的凌辱,抑或尊嚴的剝奪,哪怕是假的,憑空想象的,只要能將心頭守衛森嚴的桎梏破開一道縫,就夠了。

  可依不記得自己怎麼從那兩頭情獸中間抽離,只覺得眼熱口乾渾身難受,把半杯殘酒一飲而盡,望著他們笑得既輕蔑又殘忍。

  “行啦行啦!酒也喝了,嘴兒也親了,大傢伙也都看見了吧!”

  似乎不想看到宿鳥驚飛的醜態,可依背對著他們不耐煩的大聲奚落,“這回,你們還是隻上來聊聊天兒的麼?”

  好像都忘了之前的話茬兒,根本沒人回應。不過,只要順著秦爺的目光看過去,誰的小臉兒臊得通紅,自然就是在掰誰的謊了。

  當然,也跑不了那個嘴上還溼噠噠亮晶晶的笨蛋!

  剛剛那一幕固然情景荒誕劇本稀爛,全賴可依導演一步一動的“悉心指導”,演員的表現卻毫無疑問是全情投入演繹成功的。

  長長的一個吻,幾乎把海棠的胸腔抽空。

  可憐那被紅酒潤過的櫻唇,光是看一眼都是軟糯香甜的,怎能怪他吃得那麼解渴,那麼忘情,那麼意猶未盡?

  結婚也好幾年了,試問自己,何曾像那樣動情的親過他,給過他這樣的滿足?

  他沒那麼風趣,不懂得女人的小性兒不假,怎能就此把所有的過錯都賴到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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