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為天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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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6

軍整齊的腳步聲。

  地獄的樂章迎來了尾聲。

  而天堂的盛宴,才剛剛開始。

  我用羸弱的身體抱起姬凝霜,讓她跨坐在我的身上。她豐滿的臀部完全吞沒了我的陽根,我們以最緊密的方式結合在一起。

  我看著她的眼睛,那雙曾經讓我感到畏懼的鳳目,此刻只剩下濃得化不開的愛意與情慾。

  “我的夫君……讓我給你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吧……看你現在還一頭霧水……生怕我跑了是吧”

  她俯下身,吻住了我。

  這一次,換成了是她主動。

  我感受著她在我的口腔裡攻城略地,感受著她在我懷中上下起伏攪動風雲。

  我徹底淪陷了。

  我不再去想什麼身份,什麼尊嚴,什麼道德。我只知道,我身下的這個女人,是我的。她的一切,都是我的。

  我挺起腰,回應著她的索取。

  “我就是‘靈曦’,但也不是‘靈曦’。原本的‘靈曦’早你十萬年前就穿越到了這個世界”我在她耳邊低吼著聽著這一切,但是衝刺的越發兇猛。

  “‘靈曦’很寂寞,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所以她就一直變強大…變強大…最後成為了……天道”

  一想到剛穿越到這個世界時看到的那雙眼,那種恐怖的存在,居然是我的老婆,巨大的反差讓我的精關在這一刻差點徹底失守。

  “這世界的萬事萬物都在她的掌控下,其中也就包括‘我’的存在”

  姬凝霜舔舐著我的耳朵,毫不嫌棄我這具身體之前是個乞丐。

  “而天道是‘無情’的,祂抹殺了一切‘穿越者’,但是卻留下了你,因為你是祂唯一的“情”,所以你可以理解為祂給你開了‘後門’。”

  我慢慢理解了這個後門,莫非就是陰陽合歡逆爐鼎之術?姬凝霜雙臂環抱我,身高差距導致我的頭被埋入了E罩杯的雙乳中,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陰陽合歡逆爐鼎之術,可以讓你與任何女性雙修,不僅不會被採補,反而會將自身與天道寵幸的連線分享給對方,助其修為突破。此外還賦予你從女性那獲取力量的能力,女性越強大你也會在雙修時越強大,還會將女修的功法特點一併體現在修行中。此外你還有天眷,你想要得到的所有人都會對你投懷送抱,你想要的任何女性角色,無論其心性、修為如何,其本質都是天道輪迴的一部分。與你接觸時,她們的靈魂本源會被喚醒,產生無法抗拒的親近感與臣服欲。她們的“自我意識”會與這份“天道本能”融合,換句話說,你的後宮每個人都是‘我’,你的老婆‘靈曦’。”

  我感受著體內慢慢充盈的力量,這是我從姬凝霜交合中反哺的力量。我從她的懷抱中掙開,感受著這股力量對我的強化。

  交合的下體發出金色的光芒,陽根上筋脈隆起,在姬凝霜的體內驚人的又延長、粗壯了數分,甚至幾乎刺入宮頸。緊緻的蜜穴直接被繃緊吸附在了龍根之上,層層軟肉籠罩之下讓我下意識的爽出悶哼。

  “啊!夫君,變……變大了,慢一點”姬凝霜一聲驚呼,我卻藉著機會開始更強勢的鞭撻,原本羸弱的身體只能趴在她的身上猛肏。

  現在吸收了她的龍氣後得到反哺,直接將她狠狠的摁在床上打樁,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肏死你,我要肏死你!

  “庫啦——”原本惡霸這莊子設計出來的檀木大床,猛的塌了,而伴隨著二人結合在一起落在地上的衝擊,膨脹的龍根直接刺入了子宮,龍根頭部受到了巨大的衝擊讓我直接將積攢了二十多年的慾望,將這具身體積攢了十多年的陽精,盡數射入了姬凝霜的體內,灌滿了她那高貴的子宮。

  “哦齁齁——好漲,去了——齁齁——”

  這一夜,我這個醜陋的乞丐,在大乾女帝的床上,用一場血腥的屠殺做賀禮,完成了我兩世人生中最荒謬,也最暢快的一次發射。姬凝霜早已癱軟成了一灘懶肉,我也慢慢拔出龍根,癱坐在一旁,思索著自己離奇的“身世”。

  看來穿越也不是一件壞事,畢竟“老天爺”是我的老婆,開局一個碗哪有這個刺激,老子直接開局坐龍床!



第二章 無情之劍,為君傾折



  

  天劍宗的後山禁地,萬年不化的玄冰之上,一道素白的身影緩緩睜開了雙眼。

  那是一雙紅色的眼瞳,其中沒有任何屬於生靈的溫度,只有純粹、極致的鋒銳與空無。彷彿世間萬物映入其中,都會被其無情的劍意切割、分解,最終化為虛無。

  白汐月,天劍宗首席,這個低等位面無可爭議的劍道頂點。劍道頂點出現過很多次,但是僅僅20歲的劍道頂點足以令那些200歲300歲才達到頂點的前輩們汗顏。

  她從“長達”數月的閉關中甦醒。元嬰中期的壁壘,早就在她那“劍心通明”的天賦面前,薄如蟬翼,一觸即破,剩下的時間只是在思考純粹的“劍道”。精純的靈力在她四肢百骸間流轉,每一次周天迴圈,都讓她對這個世界的感覺愈發清晰,也愈發……無趣。

  修行太上忘情決的她,對待其他人越發的冷漠,即使是當年將她撿回宗門的宗主也很難令她認真傾聽,在她突破元嬰期後,一劍將現任宗主的劍擊飛後,那些所謂的宗門命令對於她來說也只不過是聽調不聽宣的廢紙罷了。

  她走出後山禁地,感知到風的軌跡,看到靈氣的流動。這個位面的萬事萬物在她的“劍心通明”的天賦下都被拆解為最本源的線條與結構,被解構成為無數的點線。

  這個世界,對她來說,就像一本早已通讀過無數遍的、內容乏善可陳的書。

  她站起身,不染纖塵的素白長衣隨著她的動作輕輕飄蕩,卻沒有帶起一絲風。她就是劍,一把鋒芒畢露、冷漠無情的絕世之劍。她不需要朋友,不需要情感,更不需要任何外物。

  這個世界於她,不過是飛昇上界前一個短暫的落腳點。她的修為境界雖然只是突破了元嬰中期,但是劍道境界早已突破了這個世界的上限。

  然而,就在她準備迴歸宗門,告知老宗主自己又一次突破,順便外出“蕩魔”時,一股截然不同的氣息,激起了她那片死寂的心湖的一片漣漪。

  那是一股……霸道、威嚴、與整個王朝氣運糾纏不休的強大氣勢,它不似修士那般純粹,充滿了凡俗的慾望與權謀,卻又凝練得不可思議,彷彿要將整個天地都踩在腳下,即使相隔千里,但是她仍然彷彿聽到了龍吼與鳳鳴,這是她從未遇到的。

  “龍與鳳嗎,有趣,看來是時候下山了。”

  白汐月的紅瞳中,第一次泛起了一絲微不可查的波瀾。就像是在一張完美無瑕的白紙上,滴落了一點突兀的墨跡。她對這股氣息的主人產生了興趣,那是她突破元嬰以來,第一次對此界生靈產生的興趣,此前的太上忘情已經令她對“凡人”失去了全部興趣,即使是她見到凡人在面前被殘忍的六國餘孽姦殺、梟首,她都不會有一絲念頭想要阻攔,因為“凡人”只會重複這一切,不修道永遠無法跳脫。

  她沒有向任何人告辭,身形一晃,便化作一道微不可見的流光,無聲無息地離開了天劍宗。天穹之上,她如一道切開畫布的利刃,徑直朝著那股氣勢的源頭——大乾王朝的皇城而去。

  當她的身影懸於皇城之上時,整座繁華的都城瞬間如墜冰窟。喧囂的街道陡然失聲,車馬凝固,行人的動作變得遲滯,所有人都感到一股源自靈魂深處的戰慄,彷彿有一柄無形的利劍懸於每個人的頭頂,隨時都會落下,將他們連同這座城池一同斬為齏粉。

  白汐月漠然地俯瞰著下方螻蟻般的眾生,她的劍意肆無忌憚地籠罩著這片凡人的國度,像是在巡視自己的領地,她在“巡視”。那股霸道的氣勢,就在下方那座最為恢弘的宮殿之中。

  她正準備降下身形,去看看那“有趣”的螻蟻究竟是何模樣,一股磅礴、威嚴的氣勢,卻從宮殿中沖天而起!

  “昂——!哧——!”

  一聲震徹天地的龍吟與鳳鳴,由純粹的王朝氣運與元嬰初期靈力凝聚而成的金色龍魂鳳體,咆哮著撕裂雲層,巨大的龍首與狹長的鳳目,死死地盯著白汐月,充滿了帝王的威嚴與大乾王朝不容侵犯的怒火。

  皇城中的百姓在這股龍氣的庇護下,頓時感覺壓力一輕,紛紛跪倒在地,朝著皇宮的方向叩首,高呼“陛下萬歲”。

  而我,葉笙,此刻正被那股龍氣的主人,大乾女帝姬凝霜,以一種極具佔有慾的姿態按在龍床之上。

  她剛剛結束了一場對我而言堪稱酣暢淋漓的“早朝”,此刻正跨坐在我的腰上,豐腴飽滿的嬌軀一絲不掛,那對E罩杯的雄偉雪峰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看得我口乾舌燥。她纖細的玉指正有一下沒一下地在我胸膛上畫著圈,臉上帶著一絲慵懶而滿足的潮紅。

  “夫君,外面來了個有趣的客人,想不想看朕……為你再納一房美妾?”

  她俯下身,溫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耳廓,聲音裡充滿了戲謔與不容置疑的掌控感。自從那夜之後,她便徹底將我視為她的禁臠,一方面極盡溫柔地寵溺我,將我從一個乞丐,不顧一眾大臣的勸阻,直接“提拔”成了她的“近侍”,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她的“面首”,但是卻在姬凝霜強大的統治力下無可奈何。另一方面姬凝霜又以一種近乎偏執的方式,想要將世間所有美好的女子都蒐羅到我身邊,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她作為“正妻”的絕對地位,對外宣稱的卻是“選帝妃”。

  不等我回答,她便輕笑一聲,吻了吻我的嘴唇,隨即起身。烏黑如瀑的長髮滑落,遮掩住她那完美無瑕的酮體。數名黑羽衛憑空出現,龍袍一件件穿戴在她身上,轉瞬之間,剛剛那個在我身下婉轉承歡的尤物,又變回了那個君臨天下的鐵血女帝。

  “在這裡等我,看朕為你……請回一位‘仙子’。”

  她回頭對我嫣然一笑,那笑容裡是化不開的柔情與勢在必得的霸道。隨即,她一步踏出,身影便消失在寢宮之內,下一刻,已然出現在皇城上空,與那道素白的身影遙遙對峙。

  “閣下既是正道魁首,何故擅闖朕之皇城,是視我大乾律法如無物嗎?”姬凝霜鳳目含威,聲音透過龍氣傳遍四野,每一個字都帶著帝王的千鈞之重。

  白汐月紅瞳淡漠,甚至連一絲多餘的表情都欠奉:“此界不過彈丸之地,我想來便來。你的氣勢很有趣,但僅此而已。”

  她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姬凝霜耳中,那份視天下如無物的孤高,讓女帝的鳳目微微眯起。

  “放肆!”

  姬凝霜被其輕蔑的態度激怒,一道足以焚山煮海的金色龍息便朝著白汐月噴薄而去。

  面對這毀天滅地的一擊,白汐月甚至連劍都未曾拔出。她只是並起食指與中指,向前輕輕一劃。

  “嗤——”

  一道無形無質,卻鋒銳到極致的劍意憑空而生,悄無聲息地將那道狂暴的龍息從中剖開,斬為兩半。金色的火焰向兩側分開,擦著白汐月的衣袂而過,卻連她一片衣角都未能點燃。

  “國運加持,也不過是外道,更何況你的王朝尚未統一這個世界。”白汐月的聲音依舊清冷,“你,太弱。”

  這番評價,讓姬凝霜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她深知,若論單打獨鬥,自己絕非此人對手。但在這皇城之內,她有整個大乾的國運作為後盾,立於不敗之地。而對方來去自如,自己也奈何她不得。

  對峙,陷入了僵局。

  而就在這時,白汐月的神念,掃過皇宮一角——那個正躺在床上,回味著剛才女帝溫存的葉笙。

  被“劍心通明”的靈識掃過身體的我的臉上露出了一臉的‘不是吧,關我什麼事’,‘我現在就是個面首啊姐姐別搞我’

  白汐月的紅瞳中,第一次出現了真正意義上的“困惑”。

  在她的“劍心通明”之下,世間萬物,皆可洞悉其本源。可這個弱如塵埃的凡人,她竟然……看不透!他的命格,他的氣運,彷彿被一層無上偉力的迷霧籠罩,她的劍心一觸及,便如泥牛入海,消失無蹤。

  這怎麼可能?!

  一個前所未有的巨大疑問,在她那古井無波的心湖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而另一邊,姬凝霜何等人物,瞬間便捕捉到了白汐月那一剎那的心神波動。她順著白汐月的神念看去,心中頓時瞭然。

  “原來如此……天道本能,果然無孔不入,就憑你也想勘破夫君?那可是‘天道之夫’。”她心中冷笑,臉上卻不動聲色,一個將計就計的念頭已然成型。

  “天劍宗首席,想必對這凡塵俗世不感興趣。”姬凝霜伸出玉手,主動收回龍魂與鳳體,聲音裡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譏諷,“但朕宮中恰有一‘奇物’,其命格詭異,或許能入仙子法眼。”

  白汐月紅瞳微動,沒有說話,但那股愈發強烈的探究之意,卻瞞不過姬凝霜。

  “此人乃朕之私奴,身份卑微。”姬凝霜嘴角勾起一抹勝券在握的弧度,丟擲了她的賭注,“仙子若想探究其奧秘,可。但代價是,仙子需留在大乾,擔任‘護國劍聖’。期間無需聽任何人的命令,但是需要為朕出手三次,如何?”

  用一個男寵,換一位當世最強劍修出手三次。這筆買賣,怎麼算都是血賺。

  但是白汐月沉默了,她不在乎什麼護國劍聖,更不在乎凡人王朝的興衰。但這世上,竟出現了她“劍心通明”都無法看透的存在,這份好奇,像一根最細微的羽毛,卻撩撥得她心癢難耐。

  對一個早已對萬事萬物失去興趣的人來說,這一點“未知”,便是世間最致命的誘惑。

  “可。”良久,她終於吐出一個字,聲音依舊冰冷,“但我要親自指導他劍術,以便觀察。”

  “準。”姬凝霜的笑容裡,充滿了計謀得逞的快意。

  她知道,這把無情、鋒利、足以斬斷世間一切的絕世之劍,從答應這個約定的這一刻起,便已經踏入了為她夫君準備好的、名為“情慾”的劍鞘之中,再也無法掙脫。

  大乾皇宮的演武場,遼闊得足以容納千軍萬馬。地面鋪設的是整塊的玄青巖,堅硬無比,據說能抵禦金丹修士的全力一擊。場邊矗立著一排排冰冷的兵器架,刀槍劍戟在午後的陽光下反射著森然的寒光,空氣中都彷彿瀰漫著一股肅殺之氣。校場周圍站立著無數宮廷的禁軍侍衛,目不斜視的拱守著此處。

  而我,葉笙,明明剛才還在女帝的大殿中吃著從南部疆域運來的冰鎮荔枝,而此刻正像一隻待宰的雞,孤零零地站在演武場的中央,手裡握著一柄可笑的木劍。

  我的對面,是剛剛天上那道素白的身影,天劍宗首席,白汐月。

  她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就彷彿成了整個天地的中心。她周身三尺之內,是一片絕對的、令人心悸的寧靜。那身一塵不染的素白長衣,比演武場盡頭那座終年不化的雪山還要潔白,還要冰冷。

  我甚至不敢抬頭直視她的臉,只能看到她那垂落至腰間的裙裾,以及裙襬下若隱若現的、同樣素白的羅襪與布靴。僅僅是這冰山一角,就散發出一股生人勿近的、神聖不可侵犯的氣息。

  “嘁,明明只是個煉氣期的廢物,到底為什麼我看不穿你呢,握劍!”

  她的聲音傳來,清冷,平淡,不帶一絲波瀾,卻像一道無形的敕令,讓我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手中的木劍,擺出一個自以為標準的防禦架勢。我的手心在冒汗,心臟在胸腔裡擂鼓般狂跳。

  “你左手無力、右手鬆散,腳步架勢甚至不如凡夫俗子,更是不通一點劍道。”

  她那張小嘴就像是抹了蜜一般不斷的用言語諷刺著我。

  話音未落,我甚至沒看清她是如何動作的,只覺得一股無可匹敵的沛然巨力從我手中的木劍上傳來。那力量並不狂暴,卻精純、凝練到了極點,彷彿整座泰山都壓在了我這根脆弱的木枝上。

  “咔嚓!”

  木劍應聲而斷。我整個人如同被攻城錘正面擊中,喉頭一甜,身體便不受控制地倒飛出去,在空中劃出一道狼狽的拋物線,最終“砰”地一聲重重摔在數十丈開外的地面上。

  “唔……”

  五臟六腑都彷彿錯了位,我感覺渾身的骨頭都散了架,一口氣險些沒喘上來。我掙扎著想要爬起,視野卻天旋地轉,只能看到那道白色的身影,鬼魅般地、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我面前。

  她甚至沒有低頭看我,只是並起兩根纖纖玉指,並做劍指,對著我遙遙一指。

  “嗡——”

  一股無形無質,卻鋒利到極致的劍氣瞬間籠罩了我。我感覺自己像是被無數根看不見的鋼針釘在了地上,動彈不得。那股鋒銳的“氣勢”無孔不入,壓迫著我的每一寸肌膚,我的呼吸都變得無比艱難,彷彿下一秒就要被這股氣壓碾成肉泥。

  她就這麼居高臨下地睥睨著我,那雙紅色的眼瞳裡,是我從未見過的、純粹的漠然。在她眼中,我甚至連一隻螻蟻都算不上,只是一粒礙眼的塵埃。

  “跪下。”

  她吐出兩個字。

  我當然不想跪。我兩世為人,哪怕是做乞丐時,也未曾對人下跪。可我的身體卻背叛了我的意志。她指尖的劍氣微微一動,精準無比地點在了我四肢的關節上。

  “撲通!”

  我雙腿一軟,膝蓋重重地砸在堅硬的岩石上,發出沉悶的響聲。劇痛與無盡的屈辱瞬間淹沒了我的理智。我死死咬著牙,指甲深陷入掌心,鮮血順著指縫滴落,卻依舊無法抑制身體的顫抖。

  最終,她將那柄始終未曾出鞘的劍,隨意地橫搭在我的肩上。那明明是一把被劍鞘包裹的劍,我卻感覺自己的肩頭彷彿扛著一座萬年冰山,那股透骨的寒意,幾乎要將我的靈魂都凍結。

  然後,我便看到了那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也足以讓任何男人感到無盡恐懼的一幕。

  她抬起了腳。

  那是一隻被素白羅襪包裹的纖足,它緩緩抬起,帶著一種優雅而又冷酷的韻律,然後,重重地踩在了我的胸膛上。

  “呃啊!”

  我感覺胸骨都要被踩碎了,一口氣堵在喉嚨裡,臉漲得通紅。她就這麼踩著我,將我整個人死死地釘在地上。素白的裙裾如雲霧般垂下,遮蔽了我大部分的視線,我只能透過衣袂的縫隙,仰視著她那宛如神祇般高不可攀的下頜輪廓,紅色的雙瞳死死的盯著我,面容上的是一張無情的絕美容顏,但是話語卻毫不留情。

  “螻蟻,你連讓我出鞘的資格都沒有。”她的聲音從我頭頂傳來,依舊是那般平淡,卻帶著審判般的終極意味,“若非女帝的約定,你現在已經是一灘碎肉。”

  我被她踩著,動彈不得,連呼吸都成了一種奢望。我能聞到她身上傳來的一股若有若無的、如同雪蓮般的清冷幽香。這股香味,與我此刻卑微屈辱的處境形成了最荒謬的對比。

  “你的經脈閉塞,根基孱弱,蠢笨如豬。”她踩著我,語氣裡帶著一絲探究的意味,像是在研究什麼新奇的標本,“但是卻不知為何能遮蔽天機,也罷,本座便探查一番,以免用力過猛,不小心將你這‘奇物’弄壞了。”

  話音剛落,我便感覺到一股冰冷至極、精純到難以想象的劍元,隔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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