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修仙世界的我要鎮壓諸天仙子】(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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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6

…?”穆月怔怔地看著這一切,他從未見過澹臺月如此失態,如此憤怒,卻也未曾想到此前她們這個世界說的弱肉強食,可怕到如此境地…

  柳雲裳被這一連串的質問轟擊得心神劇震,臉色慘白如紙,她想反駁,想斥責對方汙衊,但那些話語卻像是卡在喉嚨裡的毒刺,讓她無法吐出。

  最終,她只能徒勞地、歇斯底里地尖叫道:“強詞奪理!!你們這些魔鬼!劊子手!特別是你這個凡人,不得好——!!!”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

  柳雲裳被突如其來的傳來的痛感,呆愣在了原地,可還未等她反應過來…

  “啪——!”又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

  一直旁觀的葉琉璃,竟不知什麼時候閃身到柳雲裳的面前,此刻她的眸中再無往日天真澄澈的稚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霜刃般的幽冷…

  “你膽敢再如此折辱他,死!”葉琉璃說出這句話時,柳雲裳感受到了葉琉璃指尖滲出的寒意,她知道,哪怕是死,估計都不會死得如此簡單…

  澹臺月深吸一口氣,似乎想平復那罕見波動的心緒,但眼中的冰寒與厭惡卻有增無減。

  她盯著捂著臉的柳雲裳,聲音低沉而充滿壓迫感:“與我奪仙宗相比,你等不過是一群披著正道華袍,行盡齷齪之事,卻還要立牌坊的虛偽蛀蟲!我等明刀明槍地掠奪,目標至少是你們這些同樣滿手血腥、享有資源所謂的仙子,而你們呢?一邊吸食著凡骨血肉堆積而成的資源,一邊卻高高在上地指責我等為魔道?”

  澹臺月閉上眼,再次睜開時,已恢復了那深不見底的平靜,她冷冷地瞥了柳雲裳一眼,如同看一隻螻蟻。

  “葉琉璃,喂下鎖魂丹,讓她安靜幾天,在柳聖女還未學會如何稱呼公子之前,我不希望再聽到她發出任何噪音。”

  “好嘞~”葉琉璃也恢復了往日笑嘻嘻的神情…毫不憐香惜玉地捏開柳雲裳的嘴,將一枚黑色丹藥塞了進去。

  柳雲裳劇烈掙扎,卻無濟於事,很快眼神變得渙散,陷入了昏睡。

  澹臺月這才轉向穆月,臉上又重新掛起了那溫柔的的一面,只是眼神深處依舊殘留著一絲未散盡的冰冷…

  “公子,您看到了。所謂的正派聖女,不過是虛偽秩序下的既得利益者,她們的光鮮亮麗,腳下踩著的是無盡白骨,您無需有任何心理負擔。”她的聲音再次變得柔和。

  “您體內的‘種子’需要滋養,而她們,是最好的選擇。這無關對錯,只是這天地間最原始的生存法則…弱者,註定被掠奪。”

  “而我們存在的意義,便是為您掠奪一切所需,助您登臨絕頂。任何阻礙此事、對公子不敬者,皆是我等死敵。”

  穆月看著昏睡的柳雲裳,又看了看眼前溫柔而危險的澹臺月,以及旁邊一臉無所謂的葉琉璃,心中那片是非對錯的迷霧似乎被一股冰冷的狂風吹散了許多。

  這個世界的規則,原來如此簡單,卻如此殘酷。

  他緩緩站起身,雖然依舊虛弱,但眼神中的迷茫已漸漸被一種複雜的、帶著一絲暗沉的幽光所取代。

  “我…我知道了…”他低聲說道,聲音平靜了許多,“後續,便有勞你們了…”

  “分內之事。”澹臺月微笑頷首。

  奪仙之道,魔種之初,便在正與邪的激烈爭論與血淋淋的真相中,在穆月的心底,紮下了更深、更黑暗的根。

  第五章:往昔如淵

  寢殿內,旖旎的氣息尚未完全散去,卻摻雜著一絲淡淡的疲憊——

  “那什麼…月兒啊…” 穆月任由澹臺月攙扶著,走到桌旁坐下。

  “月兒在呢。”澹臺月柔聲應道,安靜地侍立一旁,等待著下文。

  “唔…其實有個問題啊,我一直想問你來著……”穆月緩緩轉過頭,看向身旁這位溫柔似水的女子…

  “其他聖地的什麼那些聖子聖女們…也像這柳雲裳一樣嗎?就…表面光鮮聖潔,背地裡…享受著宗門掠奪而來的資源,對下面的人做的壞事選擇視而不見?”

  這是剛才穆月聽到澹臺月把那個聖女懟的狗血淋頭時,心裡浮起來的第一個疑問,也是最大的困惑,難道這整個世界的修仙者,都是如此虛偽?我看了假的修仙小說?

  澹臺月聞言,臉上那溫婉笑容微微淡去。她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緩緩地走到穆月面前坐下,眼中掠過一絲極其複雜的情緒…有痛楚,有追憶,有刻骨的恨意,最終都化為一種深沉的、彷彿看透一切的悲涼。

  “是,也不是。”她輕輕開口,聲音依舊柔和。

  這個回答搞得穆月莫名其妙,怎麼還打啞謎呢?按照小說的套路,難不成她下一句就說“這世界也是有好的修士的啦,也有好的聖女。”之類的話?

  “自然,世間永珍並不可一概而論,有陰有陽,會有不留餘力去幫助凡人的道統與修仙者,也會有似碧雲聖地那些道貌岸然之輩。”

  “我說什麼來著?我就是個天才!”穆月對自己讚賞道。

  澹臺月沒有理會穆月的小聲嘟囔,她頓了頓,要將血淋淋的真相徹底剖開給穆月看。

  “就像我方才說的那些宗門,並非特例。而是這所謂正道之下是最真實普遍的常態。”

  “您可知,那與碧雲聖地素有往來的青木聖地,以煉丹術造福蒼生而聞名?但他們秘傳的幾種丹方中,有一味主藥,名為千年木心,您猜,那是什麼?”她的語氣帶著一絲冰冷。

  “千…千年的…樹?”穆月看向她。

  “千年木心,乃是修為至金丹以上的修士的心臟,且…活取效果最佳!”澹臺月唇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弧度。

  “什……”穆月沒有想到會是修士的心臟。

  “青木聖地圈養了不知多少擁有乙木靈體…您可知曉?他們被稱之為藥人,從出生起,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在某一天,被挖心入藥,成就某位聖地天驕或是長老的大道!”

  “這…這也太……”穆月的手微微一顫,作為一個接受現代人來說,這點他實在難以接受。

  澹臺月卻彷彿打開了話匣子,繼續用那溫柔而冰冷的語調訴說:“還有那瑤光聖地,號稱執掌星盤,洞悉天機,悲天憫人。您可知,他們的天機閣中,有多少件以生魂為核心的占卜法器?他們推演一次重大天機,背後可能是數以百計的凡人乃至低階修士被抽魂煉魄,美其名曰…為了蒼生大計,必要的犧牲!”

  “至於那紫薇道宗……”澹臺月眼中厭惡更甚。

  “他們的先天道胎是如何來的?不過是掠奪他人道基、嫁接到自身的一種邪惡秘法罷了!每一位道胎仙子的誕生,意味著至少三位同樣天賦異稟的女修…被生生吸乾道基後便淪為廢人,供人玩樂。”

  “還有那自詡情慾由心,自在逍遙的合歡宗!”提到這個名字,澹臺月的語氣中終於帶上了一絲難以抑制的殺意。

  “他們才是最骯髒、最下作的蛆蟲!對外宣稱什麼陰陽雙修,互利互惠,不過是欺世盜名的幌子!其核心功法《極樂寶典》,實則是最高明的採補邪術!”

  “他們專門搜尋根骨奇佳、容貌出眾的孩童,從小以藥物控制心志,將其打造成最完美的爐鼎,待得爐鼎成熟,便會將其當作禮物,贈予各大正道門派的重要人物,或用於交換資源,或用於控制那些所謂的正道棟樑。”

  “我怎麼覺得…我跟他們好像啊……可…月兒…那些被送出的女…嗯……爐鼎…下場會怎麼樣?”穆月無奈地問道。

  “被榨乾元陰後,便如破爛般被丟棄,甚至被煉成傀儡、藥渣。”澹臺月的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這……”一樁樁,一件件,血淋淋的真相,構建出一個與穆月想象中完全不同的、極致黑暗與虛偽的修仙世界。

  “完了完了,我也找的爐鼎…怎麼和我這麼像呢這個破合歡宗!!”穆月在心裡自己安慰自己…可自己就算強姦聖女仙子,奸的也都是那些壞聖女和仙子,應該……也算為民除害吧?

  澹臺月說完這些,他閉上了眼,再睜開時,那層堅強的外殼似乎裂開了一道縫隙,露出了底下從未示人過的、深可見骨的傷痕與脆弱。

  “公子,您現在的狀態…或許,您不記得了…月兒為何如此厭惡他們?為何與公子一同建立宗門,又行此掠仙之事嗎?僅僅只是為了滿足公子的情慾嗎?”她看著穆月,眼中不再是那個算無遺策的智囊,而是一個承載了無盡痛苦的靈魂。

  “因為我…也曾親身經歷過這一切…月兒並非天生便是這般……精於算計之人。”澹臺月的聲音開始顫抖,帶著一種夢魘般的恐懼與悲傷。

  “月兒也曾……有過家。”澹臺月的目光變得悠遠而痛苦,陷入了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

  “我的家族,只是一個很小很小的修真家族,依附於一個名為天劍宗的正道門派。族中最強者,不過是金丹期的祖父。我們安分守己,年年向天劍宗進貢,從未拖延,我們只求一方平安,父母康健,兄妹和睦……”

  她的聲音哽咽了,眼前彷彿又看到了那片沖天的火光,聽到了族人臨死前絕望的哀嚎。

  “那時,我空有天賦,但也卻天真懵懂…畢竟…我也只是個孩子罷了。直到那一天,天劍宗一位長老的獨子,看中了我的姐姐…”澹臺月的手越握越緊,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那人是個紈絝,資質平庸,卻仗著其父權勢,橫行霸道。他欲強納我姐姐為妾,我姐姐不從,他便趁著祖父外出之際,衝進了我姐的房間,撕碎了她的衣服…折磨了姐姐一個…多時辰…他完事後…他嫌不夠刺激,直接……直接尿在了姐姐的身上…接著,那個畜生一掌落下,廢了她的修為,然後讓她的手下……一個…又一個…一個!又一個!!直到她死前!!還有無數個男人!!在房門外面排隊等著!!!裡面甚至……甚至有我家族經常救濟的一些凡人乞丐!!! 我至今還記得我的姐姐,被強行壓到衣櫃前…然後發現躲在衣櫃裡的我,她那絕望而不捨的眼神…她渾身都是被那群畜生被玷汙過的痕跡,我透著衣櫃的夾縫,看見她望向我,微笑地口語…用只有我能聽到的聲音對我說:“月兒乖,別怕…閉上眼睛…別出來,活下去……無論如何,要活下去……”

  “月兒你………唉……那…然後呢?”穆月握住了澹臺月的手,關切問到。

  “然後……便沒有然後了。”她的聲音低下去,充滿了無盡的絕望與仇恨。

  “接著,一夜之間,一群所謂的魔修襲擊了我們的家族駐地。我的父親、母親、祖父、叔伯、兄長……我所有的親人……全族上下七十三口…當然……除了因為玩捉迷藏時…偷偷躲進姐姐衣櫃裡…瑟瑟發抖的我……”

  兩行清淚,終於無法抑制地從她眼角滑落,無聲地滴落在衣襟上,暈開深色的痕跡。

  “後來……我偶然從幾個喝醉的天劍宗外門弟子口中得知……那根本不是什麼魔修!就是那位長老派出的心腹!只因為我姐姐拒絕了他的兒子,駁了他的面子,他便下令……滅我滿門!

  而事後,天劍宗對外宣稱,是我姐姐背地裡用身體與魔道做交易,所以才會導致今天的局面。他們甚至“悲憤”地接收了我家族所有的產業和靈脈!”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充滿了刻骨銘心的恨意:“正道?哈哈哈哈……好一個正道!好一個名門正派!就為了那一點可笑的顏面,就為了那一絲衝動…他們就可以毫不猶豫地舉起屠刀,將一心一直依附於他們的家族碾為齏粉!連襁褓中的嬰兒都不放過!!”

  “從那一刻起,我便明白了,這世間,從無真正的正道!只有強弱!只有利益!所謂的正義,不過是強者用來粉飾掠奪、壓迫弱者的工具。”澹臺月抬起淚眼,那眼神看起來脆弱,卻燃燒著冰冷的火焰。

  “我僥倖逃生,像陰溝裡的老鼠一樣掙扎求存,為了活下去,我什麼都做過,什麼都肯學……我學會了算計,學會了偽裝,學會了利用一切能利用的資源…我無數次想過報仇!但天劍宗何等龐然大物?我一個女子,無異於蚍蜉撼樹…我的恨意與絕望日夜啃噬著我……”

  聽到這裡,穆月心中巨震!他無法想象,眼前這個總是溫柔淺笑的月兒,竟然揹負著如此血海深仇和悲慘的過去。

  “那……後來呢?”穆月輕聲問道,他隱約感覺到,這故事的轉折,或許…跟自己有關係。

  澹臺月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穆月,那目光中不再是絕望,而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光彩,那是一種…………救贖?

  “後來啊……”澹臺月長吁了一口氣。

  “我遇到了您,公子。”她的聲音忽然變得無比柔和,充滿了無盡的感激。

  “那時,我深陷絕境,被仇家派出的追殺者逼入一處絕地,身中劇毒,修為盡廢,奄奄一息。我以為我終於可以去見我的族人了……就在我意識即將消散的時候,您出現了。”

  澹臺月的臉上笑容……彷彿回憶起了這世間最溫暖的事:

  “您當時,似乎只是路過?您看到垂死的我,沒有任何猶豫,也沒有任何懼怕我仇家的意味,公子您就那麼走了過來,本身…我以為我要步姐姐的後塵呢~呵呵呵…我想著,死前…怎麼說也要拉個墊背的,就在我不想讓我的清白毀於一旦,準備自爆時…”

  “您突然蹲下身看著我,眼神很…很奇怪,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您眼神中沒有憐憫,沒有慾望,也沒有好奇,就是一種…很純粹、很自然的看見了我。接著您拿出了一顆看起來很普通的丹藥,塞進了我嘴裡,又用手……按在我的額頭上。”

  說到這裡,澹臺月的聲音帶著一種難以置信的激動:“然後……奇蹟發生了!我體內的劇毒迅速消散!我破碎的經脈,竟然開始自行癒合!更可怕的是……我感覺到,我體內那早已沉寂、甚至連我自己都未曾完全察覺的‘天機演算’的道路!竟然被您那輕輕一按被徹底激發!”

  “是公子您…給了我第二次生命!而且,還賦予了我前所未有的力量…讓我擁有了可以向那些偽君子復仇的資本!”澹臺月激動得渾身微微顫抖。

  “從那一刻起我就發誓…月兒的靈魂,便只為公子而存在!縱是與整個世界為敵,縱是永墮無間地獄!我澹臺月…也絕不回頭!”她凝視著穆月,眼神堅定得如同最璀璨的星辰,她的表白熾熱而瘋狂,那不僅僅是感恩,更像是一種找到了終極意義的皈依。

  穆月呆愣,他完全沒有任何關於這段的記憶。但澹臺月那激動的神情,都清楚地表明,她說的是真的…

  這身體的原主,竟然做過這樣的事情?而且,只是隨手一顆丹藥?輕輕一按,就有這麼神奇的效果?可以能激發他人潛藏的天賦?這麼牛逼??這…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可隨即而來的,穆月感到一陣心悸,一股巨大的壓力也隨之而來。他繼承了這具身體,同時似乎也繼承了這個的因果。

  “月兒…我…”穆月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什麼。

  澹臺月卻彷彿看穿了他的無措,緩緩站起,柔聲道:“公子無需困惑,亦無需有任何負擔。您只需知道,無論您是誰,無論您變成何種模樣,您永遠是月兒的公子。”

  “為您謀劃,為您掠奪,讓那些不可一世的聖女,都拜服在您的帳下,月兒會輔佐您登臨絕頂,踐踏那些虛偽的秩序後,飛昇成仙!”她抬起頭,臉上淚痕未乾,卻露出了一個無比純粹笑容,這次笑容裡,不再有算計,不再有冰冷,只有…她初遇他時…那最溫暖的模樣。

  穆月深吸一口氣,將杯冰冷的靈茶一飲而盡。那冰冷的液體彷彿澆滅了他最後的一絲猶豫與彷徨。

  “好了好了,快坐下吧,不要總是站起來嘛…”他的聲音變得平靜而堅定。

  “月兒,你的仇,我親自替你報!”穆月堅定說道。

  “是!公子!”澹臺月坐下,眼中閃爍著淚光與堅定的光芒。

  “可………怎麼報?”穆易說完後,沉默不語地想。

  剛才就是為了試探是否覆滅了,所以才說“替你報仇”啥的啥的,但……這天劍宗似乎沒有覆滅?不是!我的姑奶奶們!!你們三個渡劫期啊喂!!現如今天地最強!哪怕對方有那種什麼老祖…那不過境界也跟你們一樣吧!!你們能不能不要一個個上!同事之間好歹幫幫忙啊!!我穿個越怎麼能就這麼崩呢?不過……唉…穆月嘆了一口氣。

  穆月的心情尚未從澹臺月的往事中完全平復,殿內似乎還殘留著那份沉重與呼吸聲,他看向一旁難得沒有吵鬧的葉琉璃。這張瓷娃娃般的臉上,總是掛著沒心沒肺的甜美笑容…

  然而,有了澹臺月的先例,他心中升起一個更深的疑問:葉琉璃…為何會變成如今這般以折磨他人為樂、視人命如草芥的惡魔?

  “月兒…那……琉璃呢?她……又是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模樣?琉璃的過去,是否也…”穆月的聲音緩和了許多,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憐惜。

  澹臺月眼中那剛剛因回憶而激起的波瀾迅速沉澱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加複雜的情緒,那並非厭惡,更像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痛楚,甚至帶著一絲同病相憐的哀傷。

  “葉琉璃…她的遭遇,或許比我的…更為不幸,更為黑暗。”澹臺月的聲音低沉下去,帶著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穆月心神一緊,看向葉琉璃,葉琉璃聽到提及自己,笑容也微微收斂了一些,歪著頭,似乎也在努力回想什麼,但眼神深處卻掠過一絲本能的抗拒。

  “她其實…並非人族。”澹臺月語出驚人。

  穆月愕然:“啊??不是人族?可是…”穆月看向一旁的葉琉璃,絲毫看不出有她身上有什麼比較明顯、種族的特徵。

  “嗯…她出身於一個極為神秘罕見的種族——‘幻璃族’。這一族人數極其稀少,天生便與幻術、毒物、以及各種奇詭咒術有著近乎本能的親和力。她們的心臟,被稱為:七巧玲瓏心,這是煉製頂級幻術法寶和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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