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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7
「但這是唯一的辦法了……不這樣做,她也會死。小白,你明白嗎?」
謝晚棠死死盯著兒子,雙手固定住他的頭,淚水緩緩滴下,「媽媽實在是沒
有辦法了……無論如何,你得活著!」
片刻後,謝晚棠彷彿要為兒子做表率,率先伸出手,顫抖著摸向一旁的黑衣
女。黑衣女顯然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扭過腰,艱難地挪動身體,向著木筏邊移動。
「不——求求你……」
謝晚棠的手剛碰到女人大腿,她立刻驚恐地叫起來,戰戰兢兢往後退。謝晚
棠的手比死亡更加恐怖。她不敢想象自己被開膛破肚,成為別人嘴裡咀嚼的肉塊
是什麼樣的場景。
「別……媽媽……放過她好不好……」
謝小白爬起來,哭著抱住謝晚棠的腰,無盡的,他的腦中只有無盡的痛苦,
為了自己,他親愛的媽媽竟然不惜化作吃人的野獸。
巨大刺激之下,精神混亂的謝小白竟將自己手指伸進嘴裡,牙關用力合緊,
腥甜的血味頓時遍佈舌尖。然後,他將染血的手指伸到謝晚棠嘴邊。
「媽媽……你要渴了,嚐嚐我的……」
謝小白沒看到的是,他的指尖傷口處突然冒出金光,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隨
之縈繞周圍。謝晚棠被這股香氣吸引,伸出乾涸的舌頭舔了舔他的手指,緊接著,
她好像碰到了什麼稀世美味,迫不及待地將兒子的手指含在嘴裡,如嬰兒叼著奶
嘴。
一絲絲的痛楚逐漸令謝小白清醒,只見媽媽眯著雙眼,帶著滿足的微笑,嘴
含自己的食指不停吮吸,吞嚥。
黑衣女不知什麼時候坐了起來,同樣神色迷離地看向謝晚棠,準確來說是看
向她嘴裡包裹的手指。
「媽媽……你這是怎麼了……」謝小白不解,但看到媽媽舒服的模樣,實在
不忍打斷她。誰知就在這時,黑衣女忽然發起襲擊,像一隻餓極了的貓撲到他身
前,迅速揭開面罩下沿,將自己的小拇指吸進嘴裡。
又一股刺痛,謝小白的小拇指尖居然被她咬破,然後和謝晚棠一樣賣力吮吸。
他的血真的很好喝麼?
謝小白無奈的注視著身下化作沒斷奶貓咪一般的兩女。片刻時間後,她們似
乎喝夠了血,逐漸鬆開嘴巴,最後還不忘舔乾淨他的手指。
「媽……你還好麼?」
「小白……我……我這是怎麼……怎麼忽然有力氣了。」謝晚棠眼睛快速清
明,不可置信地,抬了抬胳膊,此刻她宛如養精蓄銳的將士,精力充沛,這幾日
積攢的疲憊一掃而空。
她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兒子流著血絲的手指,忽然緊緊抱住他,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們有救了!」
黑衣女忽然反應過來,連滾帶爬地竄到另一頭,驚恐地指著母子二人,
「你們……你們剛才居然要吃了我!」
……
不得不說三人的運氣差勁到了極點,過了整整五天,連一艘船的影子都沒看
見。
但今天他們的行動迅速,儘管划船的只有兩人,但速度飛快,不知道謝小白
的血具有何種魔力,兩女在吃下後的立刻變得生龍活虎,木筏竟往南走了二十多
公里,加上之前的,已經完成了一半路程。
照這個速度,即便沒有救援船隻,他們也能在兩天後成功靠岸。而得救的功
勞就在謝小白的身上。
「小白……你感覺身體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
謝晚棠時不時會關心地詢問兒子。他的身體變化無從解釋,但她十分擔心,
兩人的索取會對兒子造成某種不良影響。
入夜,彎彎月亮掛於天邊,繁星鋪滿天河。三人躺在一起賞月,享受著為數
不多的愜意時光。
黑衣女依然用著她不男不女的聲線,但少了很多防備,話也變多了。謝小白
聽出來,她似乎很喜歡星星。
「這顆最亮的星星,叫做天狼星。在中國古代星官體系中,天狼星屬於井宿,
因其光芒蒼白且醒目,被視作主侵略之兆的惡星……」
黑衣女把著謝小白的手臂,像教導兒子一樣向他講述天上的星星,謝晚棠依
偎於另一側。她對星星沒什麼興趣,偏過頭,眼神不善地瞟了眼滔滔不絕的黑衣
女,忽然生出一絲絲嫉妒,她的後半生幾乎與殺伐為伴,從來沒有和兒子聊過這
些生活,雖然她也不會聊。
說著說著,黑衣女的話慢了下來,謝小白以為她困了,轉頭正要詢問,她也
把頭轉了過來,兩人四目相對,近在咫尺,甚至隔著面罩都能感覺到她溫熱的喘
息。謝小白忽然有些發怵,因為他注意到女人的眼睛變得腥紅,凶神惡煞地目視
著他。
「唔……好難受……」
她叮嚀出聲,聲線徹底變成了女人,聽在謝小白耳中莫名有些熟悉。不待他
細想,女人猛地靠近,隨手撕下面罩下半部分,露出櫻桃小嘴,咬到他的脖子。
「啊——嗯?」
受到驚嚇的謝小白喊了一聲,意料中的痛感卻沒有生起,脖間反而變得溼溼
糯糯,她居然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一頭霧水的謝小白正要起身,背後同時遭遇襲擊,他扭頭看去,謝晚棠眼睛
也和兔子似的,嘴巴整個貼著他肩頭,一隻手拼命往下扯他的短袖。
「媽媽!你們在幹什麼?」
回應謝小白的是更加激烈的舔舐和挑逗。很快他的上半身被扒的乾乾淨淨,
兩女逐漸起身,各自湊到他的胸口,同時舔弄起他的左右乳頭。
「啊……快停下……」
謝小白哪能承受被兩個人女人同時愛撫,掙扎著想要往後退,但兩女的力氣
都大的出奇,他動不了分毫。漸漸地,舌頭動作加重,嘴巴也不斷嘬吸,恨不得
從謝小白身上吸出奶來。
一半痛楚一半舒爽的感覺著實難以言喻,謝小白五官都爽得扭曲了。
很快,兩女不再滿足於上半身,各自扒著褲腳將他褲子連帶著內褲脫下,早
就挺立的黝黑肉棒暴露在空氣中。
兩女似乎找到了心愛的玩具,急吼吼地抓住它,四隻手裹得嚴嚴實實,只露
出鋥亮的龜頭。緊接著,她們不約而同俯下臻首,伸長的舌尖各自觸達兩邊的冠
狀溝,舌面緊隨其後,包裹左右,因為這個姿勢,兩女上唇也同時親到了一起。
「你們……」
畫面簡直不堪入目,謝小白實在不好意思看,又捨不得阻止,只好捂上自己
眼睛,陰莖卻又脹大一圈,將二女嘴巴中央撐出一條縫隙。
「快出來……」
只聽到她們嘴中呢喃著,手裡開始上下擼動,兩個女的完全是不同的手法和
觸感,肉棒每一段的體驗都各不相同。她們動了一會兒,也許是見沒有成效,她
們嘴巴分開,轉而繼續向下,碰其下鼓囊囊的卵袋。毫不猶豫地各自含住一顆睪
丸。
「哦……」
謝小白感覺自己要魂飛故里了,睜眼見著漫天繁星,意識迷亂間,只見一顆
流星劃過。
感受到謝小白身體變化的兩女露出滿足的笑容,吐出囊袋後,手裡加快擼動
的同時,張大嘴巴再次湊到龜頭上,你來我往地搶佔空間。謝小白屁股猛然挺了
一下,然後腰部肌肉不斷顫抖,馬眼隨之噴射出一股一股濃白的精液,然而剛射
出不到兩三釐米,就被兩隻靈巧的舌頭捕獲,捲進嘴巴里。鮮有的漏網之魚也被
嘴唇構成的天網籠罩。
持續一分鐘的射精後,謝小白滿足地癱在原地進入賢者時間,兩個女的仍不
滿足地舔乾淨肉棒,甚至手裡又加了些許力道,擠出最後一滴精液掛在馬眼處。
兩女的舌頭化作蜜蜂採蜜的口器,舌尖不甘心地往裡鑽了鑽,收集完所有精
華。
吃飽喝足後,兩女身形一軟,一左一右趴在謝小白懷裡,枕著他肩膀安詳地
睡過去。
……
「不對勁……相當不對勁!」
早晨起來,謝晚棠狐疑地握著自己下巴,忽然轉頭問向謝小白,
「小白,我昨晚又吸你的血了?」
今天的精力,甚至比昨日還要旺盛有力,她從未感覺到自己有如此強大的力
量。謝小白的血不僅補充體力,甚至也能補充水分,她和黑衣女甚至完全不需要
喝水。
「呃……沒有啊。」謝小白心虛地搖搖頭,他也不算說謊,她們吸得確實不
是血。
黑衣女也是滿臉疑惑,思索片刻,忽然「呀」得叫了一聲,趕緊轉過身,她
的面罩不知道啥時候掉了一塊,身份差點暴露在謝小白麵前。
「無論如何……總歸是好事,我們繼續前進!」
又是一天無聊的划船,謝小白打著哈欠,不知為何,明明他才是是被吸血的
物件,他居然也不需要吃飯喝水,就是體力相比兒女大大不足,而且還有些嗜睡。
同樣的夜晚。謝小白不免有些忐忑,她們該不會又要……
想著想著,謝小白臉微微有些紅,實在是太羞恥了。兩個女人同時……其中
一個還是自己的媽媽,這樣對麼?
不管謝小白覺得正確與否,片刻之後,激情再度上演。不知什麼時候,她們
的眼睛猛然變紅,然後就開始毫不掩飾地索取。
但今晚有些不同。扒下謝小白褲子後,並沒有立刻貼上去,而是開始褪下去
各自的下身衣物。
很快,兩幅曼妙的身姿現身,各有千秋,媽媽的美臀緊緻飽滿,大腿丰韻修
長,小腹淺淺幾道絨毛整齊排下,而黑衣女則瘦一些,但臀瓣更加挺翹股間竟雪
白如玉,不見一絲雜質。白虎?謝小白驚訝地看著,幾天前與白羽歡愛的時候,
她似乎也是如此。
等等!她們……不會要插進去吧?
謝小白有些猶豫了,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下侵犯女性,未免有些不是人。他決
定出手阻止,誰知剛起身就被媽媽一屁股壓住腦袋。
「唔!」
也不知道她們是不是在假裝,竟然知道一上一下地配合,謝小白剛張開嘴,
嘴唇就裹住了一塊柔嫩的美肉,他艱難看去,在明亮的星光下,媽媽的美穴正被
他含在嘴裡,舌頭好巧不巧地抵住中央的粉紅豆豆。
「媽媽……放開啊……」
謝小白左右搖頭企圖甩開騎著他的謝晚棠,猛然間他忽然整個頓住。胯下一
柱擎天的肉棒也接觸到軟嫩如泥的穴口,隨著黑衣女的不斷下落,龜頭被異常緊
致有彈性的腔道整個吞沒。
然而黑衣女的嫩穴實在是太小了,進去一個頭便被卡住不能動彈,她眉頭緊
蹙,翹臀繼續往下坐,卻始終不能更加深入。
謝小白被勒得呲牙咧嘴,牙齒咬住了媽媽的陰蒂,輕輕磨動了兩下,引得她
情不自禁鼓動臀部,開始前後摩擦。
下身的黑衣女急切地想要吞吃肉棒,卻始終不得其法,僵持十幾秒後,她忽
的提起屁股,將龜頭拔了出來,然後重新對準自己穴口,深吸一口氣猛地坐下。
「啊——」
「哦……」
兩人各自叫出聲,謝小白是被爽的,而黑衣女是被痛的。撕裂般的感覺充斥
她的腦海,她不敢再有大動作,兩腿一張一合,屁股前後緩緩摩挲,意圖緩解疼
痛。
謝小白被她欲拒還迎的姿勢刺激得不能所已,極端緊窄的血道不是很深,肉
棒輕而易舉地插到了花心,隨著她的動作,謝小白感覺自己的陰莖要被吸了進去,
四周層層疊疊的嫩肉分泌大股大股愛液,將甬道不斷潤滑。
終於,黑衣女再次嘗試抬臀,肉棒緩緩抽出,連帶著透明拉絲的液體墜落,
滴到他的胯下。
「啪!」
又是一次毫無顧忌地下落。有了潤滑的肉棒暢通無阻,打樁一般狠狠撞到花
心,甚至半個龜頭都嵌了進去。黑衣女忽然開始抽搐,小腹不斷鼓起,迎來了自
己第一次高潮。然而穴道實在是太窄了,洶湧而出的潮水全被鎖在穴道褶皺內,
難耐的黑衣女不得不拔出肉棒,止不住地水流頓時嘩啦啦傾瀉而下。
謝小白下半身沉湎於精緻美穴時,謝晚棠也不甘示弱,兩腿張成一字馬,肥
厚的陰唇被謝小白舌頭分開,包裹滾燙汁水的穴口像蓋章似的整個印到謝小白臉
上,跟隨她大力的扭動,謝小白地舌頭被迫在滾燙的肉壁舔舐,被嫩肉夾著的舌
尖一進一齣深入穴內。
僅僅十幾個來回,謝晚棠也堅持不住了,雙手抱住他的頭髮,整張臉被埋在
她雙腿,同時熱滾滾的陰精像壞掉的水龍頭,水箭一股股濺射到他的舌頭上,趟
得的滿嘴都是,差點被活活嗆死。
「呼呼……」
終得天日的謝小白來不及喘息,下身的黑衣女開始新一輪戰鬥,她已經變成
嫻熟計程車兵,掌握好謝小白的尺寸後,毫不留情地加速攻擊,上下翻飛的身體都
有了殘影,這樣的快速謝小白實在是吃不消,僅僅五分鐘後他腰眼一酸,濃精一
股腦射進花心。黑衣女也迎來了第二次高潮,夾著肉棒死命不鬆口,愛液同樣被
鎖在穴內。而後,她緩緩起身,神奇的是,除了透明的潮水,謝小白射出去的精
液竟然沒有流出一滴。
就在他以為一切結束了的時候,兩女彷彿商量好了似的,迅速交換位置。謝
小白苦不堪言,嘴巴又被另一隻玉蚌捕捉。
媽媽的進入相較之下就順利多了,早已溼的流水的饅頭穴毫不費力地吃下巨
根,上下抽插的速度比前者有過之而無不及。十幾分後,謝小白雙手託著黑衣女
屁股,像吃西瓜一樣啃咬舔舐蜜汁淋漓的白虎美蚌,最後的顫抖過後,三人同時
到達了高潮。
黑寂廣袤的大海上,一場淫靡不堪的三人戲終於落下帷幕。
片刻後,謝小白起身,兩女毫無形象地沉睡著,微微敞開的大腿根部,美穴
似有若無地一張一合,彷彿在呼吸。謝小白仔細清理了她們的下半身,消滅了所
有犯罪證據,然後將她們的褲子都提起來。
然後摟著兩女,樂呵呵地看著殘月,忽然,一股濃烈的好奇襲來。只要掀開
這塊布,他立馬就能知道黑衣女的身份,事後,誰也不會知道他看沒看……
惡魔的種子發芽,並不斷壯大。最終,謝小白還是沒有忍住,他大氣也不敢
出,小心翼翼摸到黑衣女面部,提起面罩,一寸一寸地往上挪動。
「唔……謝晚棠……不許你動我的女兒……」
忽如其來的夢話嚇得謝小白心臟漏了半拍,手像觸電般縮回,片刻之後,他
再次鼓起勇氣,提起面罩,暗數三二一,然後快速向上揭開。
熟悉的面容映入眼簾,那小巧的瓊鼻,長長的睫毛,還有精緻小巧的瓜子臉,
無一不在揭示她的身份。
白羽!
不,是白羽她媽!
徹底完了……
謝小白絕望地閉上眼睛。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