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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7
“你們是誰!”
在最前面的男人嚴肅開口,國字臉的方正,不言苟笑,從腰中掏出了把黑槍,漆黑的洞口對準蘇樂。
還沒等我開口,蘇樂抄起了高跟鞋衝上前將他手裡的槍打掉,而接下來,他身旁的四個男人齊刷刷掏出槍對準他的腦門。
我不耐煩一嘖。
“等,等下!我們來這裡是找人的。”
“找什麼人?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
我丟下手裡的高跟鞋,舉起雙手,“我問一個人的名字,如果沒有的話我們現在就走。”
他身後的男人道,“進來容易,想走難,既然已經發現了這裡,不如直接來這裡工作如何?還能饒你這男人不死。”
蘇樂的頭被男人皮鞋踩了下去,用槍對準他的腦門,看得出他手指在發抖。
“好。”我笑道,“我可以在這裡工作。”
那人沒想到答應的這麼爽快,走上前來用槍挑起我的下巴,眼睛眯著打量。
“我們這裡女人還是挺少的,來了也不錯,不過,這麼爽快,該不會你是想來這裡找,有沒有你要的人吧?找到了就跑,沒找到也跑,哼?”
“我可沒這麼說。”
“那為了表明你的誠心,不如就砍下來一根腳趾吧,這雙玉腳著實粉嫩啊。”
男人抬起了皮鞋,踩在我的腳趾上,越來越用力。
我忍痛咬著牙,小拇指被他狠狠往下碾壓著,疼的臉色慘白。
蘇樂衝著他大吼,“你他媽有本事砍我的!”
“好啊!”
那男人獰笑著回過頭,槍對準了他的腦袋,“爽快,那不如就直接殺了你!”
“等會兒!”
最後面拿著平板的男人開口,滑動著螢幕,走過來遞給他看,打量了我一眼,
“這女人,不是一般人,今天新聞上有出現過。”
男人臉色瞬間煞白,回頭看著我。
“給BOSS打電話,快點!”
“不行!”我大吼著上前拍掉他手裡面的平板,這次誰都沒有敢阻攔,紛紛往後退了一步。
“你們是不是要給謝遠林打電話?不準,你們就當沒看見我。”
我恐慌了起來,指著剛才踩我的男人,“不然我就把你欺壓我的事情告訴他,你剛才敢踩我,他一定會把你的腳砍了!”
果不其然,那男人慌了,單膝跪下來,“抱歉夫人,我剛才不知道您的身份。”
蘇樂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疼的倒吸涼氣,“那現在都知道了,還不趕緊讓我們找人!小心你們夫人一個個告發你們啊!”
“不行!”
面前的人跪地道,“夫人,我們沒有決策權讓您找人帶走,即便是沒有找到人,也要把您來到這裡的事情如實彙報給老闆,在老闆沒有接您離開這裡前,您不能走出這裡!”
我恐慌的心臟瞬間落入谷底,只有一個念頭。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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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自身難保(慎入慎入!
我被甩進了房間,砸在堅硬的水泥地上,謝遠林用力關上門,皮鞋踩著我的腦袋往下碾壓,眼睛踹腫,耳邊都是他怒氣迸發的吼聲。
“苗晚!老子是不是對你太好了?嗯?”
我聽到咔的一聲,熟悉的聲音,他抽出了腰間的皮帶,在我脆弱的脖子上奮力甩了上去。
“額……”
脖頸瞬間通紅,眼淚朦朧酸意,黑色的皮帶劃過我的鎖骨,用力甩打著脆弱的皮膚,他的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男人手臂上青筋用力鼓起。
那張病態的臉,怒目切齒瞪向我,以高高姿態從上往下,眼色俯視著輕蔑,將我身上抽打的片片出血,此刻他佔領著絕對主導的位置,是我命運的審判者,如一隻麻雀沒有任何的自贖能力。
皮帶甩上臉,疼的讓我瞬間嘶啞尖叫,別過頭捂住臉,他用力踩上我的腦袋質問。
“今天拍賣會上的照片,是你發的?嗯?”
“不……不是我。”
啪!
“啊啊啊!”
依然是皮帶,這次抽在我捂著臉上的手背上,我舉起顫抖的手,眼睜睜看著手背被抽爛開,血液從爛掉的皮膚裡面爭湧著流出來。
“跟你結婚一個月了,寶貝,我以為你在下定決心跟我結婚的時候,就已經承諾了婚禮上那些不會背叛我的諾言,沒想到,真讓我失望。”
我失聲大哭。
“老公,不是我。”
“那就回答我,你來這裡是做什麼的!”怒吼的聲音席捲在房間中的每一個角落,四周的迴音震聾欲耳。
我不能說,就算被打死都不能說,不然他會拿我的弟弟威脅我,甚至以弟弟來要挾。
“我,只是,誤打誤撞到了這裡。”
沾滿血的皮帶猛地在我額頭上甩來。
“額啊啊!疼啊!”
我拚盡全力把臉埋起來,聲音哭的嘶啞,顫抖的雙手抱住頭,即便知道這麼做毫無作用,我的謊話引來他更怒意的發洩,用腳拚命踹著我的頭部,腹部,將我身上的衣服全部撕開。
沒有自尊的妓女提起頭髮,跪在地上被他甩上了三個巴掌。
“不說!你就他媽給我老老實實捱打!今天我就算打死你,你苗晚也得感謝我沒把你的身體給碎屍!”
謝遠林掐著我的脖子,他有多生氣,眉頭猙獰的擰緊一條條褶皺,脖頸青筋逐漸往上跳起,蔓延在耳根下,一直到額頭上,都是他惱怒的表露。
肌肉十足的胳膊用力繃緊,手掌的力氣我被他給掐到窒息。
破皮的臉頰,流血速度越來越快,我窒息翻上白眼。
他突然將我一甩,整個身子撞到了牆角上,脆弱的身體,內臟也被震得千瘡百孔。
“咳……”
喉嚨冒出了鮮血,嘴裡滿滿都是鏽鐵的味道,我用力把血嚥下去,看向他踩著皮鞋,一步一步朝我走來,男人高大的身子在他腳下都是壓迫感,我只是能被他一腳踩死的螞蟻。
就算玩死了我,他照樣也可以去找別的女人!
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撐著胳膊從地上爬起來,學著狗的姿態壓低身子,幾步艱難,往門口爬動,被抽爛的手,顫顫巍巍舉起來,想推開那扇木門。
那隻穿著皮鞋的腳,朝我腹部迅速踹上來,單薄的身子瞬間往後懸空,在地上翻滾了幾米,腦袋撞擊在書桌的桌角上。
我已經完全沒了力氣,連尖叫都發不出,窒息捂著腹部,痛苦張大嘴巴,嚥下去的血液還是重新翻湧出來。
“嗚…你要殺了我嗎?”顫抖的聲音,身體內的每一個細胞,皮膚上的汗毛,都在發出恐懼的掙扎。
“老公——”
他緊繃著臉步步緊逼,一腳踩在被抽爛的脖子上,火辣辣的疼,我只能看著蒼白的天花板,垂死掙扎動彈著手指,冰涼的眼淚流進耳朵裡面。
“殺你?”謝遠林笑容扭曲,在充滿憤意的臉上,完全是地獄而來撒旦。
“我可沒想過,你不是喜歡掙扎嗎寶貝,來啊,讓我接著看看你還有什麼能耐。”
“嗚我沒有,沒有掙扎咳,只是好疼啊,我好疼。”
皮鞋碾壓在流血的脖子上,我不敢吞嚥,不敢呼吸,舉起被抽爛的手,握住他的腳踝,原本畫著精緻的妝容,也哭的面目全非,眼睜睜看他舉起皮帶再度甩下來。
“嗚!”
然而沒有抽到身上,而是抽在了我散落的長髮上,看著頭髮被抽的破碎,斷掉的髮絲飄在空中,那是我最愛的秀髮,他也曾撫摸著這一頭完美的長髮,親吻我的額頭,說著好看。
現在又親手把它們抽的零碎,一鞭又一鞭,頭髮被抽爛的稀碎,我疼的已經顧不上那些頭髮。
等他終於停下手裡的動作,彎下腰,抓住我的頭髮強迫轉頭去看,已經抽爛了大把,長髮全都零碎的落在地上。
“瞧瞧,現在你可真是什麼都不剩了,連頭髮都沒有了,你自以為豪的還有什麼呢?”
“對不起…”
我嘶啞的哭著,跪在地上抓著他的西裝外套,手上的血液全都蹭了上去,他眸色暗沉,看不清在想些什麼,但是下一秒就踹著我的腹部,將我狠狠踹的往後滑了幾米。
男人急促腳步聲接近,突然騰空下來的幾鞭,抽在我脆弱不堪的小腿上,刺耳的尖叫聲,那扇木門完全阻擋不了我的聲音。
我記不清楚雙腿上究竟被抽了多少鞭,但連最起碼的動彈都沒有任何辦法,隱約感覺到有液體在順著我的腳踝流下,不用想也知道那是血。
躺在地上神志不清,謝遠林重新系上皮帶,咔的一聲,令我全身都在打顫。
他脫下了西裝外套蓋在我的身上,把我抱起來快步走了出來。
艱難的睜開眼,看到跪在地上那個男人,正是踩了我腳趾的人。
謝遠林拔出一旁人腰間的槍,對準他的腦袋開槍,全程沒有一句多餘的話。
震耳欲聾的槍聲在我耳邊響起。
我驚恐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個男人在我面前被爆頭,除了腦門上漆黑的洞口,一絲血都沒有流,死不瞑目往後倒了下去。
他扔下槍抱著我離開了這裡。
我還記得對那個死掉男人的承諾,他只要放蘇樂離開,我就可以讓謝遠林不殺他。
只是沒想到,我連自身都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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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離婚?(慎入慎入
在水桶裡泡軟的粗枝柳條,在我身上狠狠抽打下來,我的腳被拷在床尾上,除了雙手能抓著床單掙扎,抱頭,柳條的鞭打一刻也逃不過。
回到家,他依然沒對我有任何的憐憫,只是換個地方打起我來比較順手,我疼哭怯生生的嚎叫著,眼睛已經浮腫頹廢,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每一個傷疤都在流血。
那柳條又硬又長,因為在水裡泡過很不容易斷裂,他一言不發的在我身上抽打著,求饒道歉,沒有任何的用。
“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老公,嗚嗚謝遠林,你要把我打死是嗎!我會死的啊!”
“死?那你就儘管叫,我倒要看看,你什麼時候能給我乖乖承認,你到底去做什麼了!”
他憤懣將東西舉起,眸光下清冷的閃著寒光,柳條劃過脊背,交錯不一的血口,染溼綠色的枝條。
“啊……啊啊!”
腳踝上綁著的鐵鏈在不停掙扎抖動,整個床幾乎都要被我掀翻,我太疼了,拚命捶著床想要往前爬,腳鏈上的束縛動彈不得。
他已經是抽的厭倦,扔下柳條,給我足夠的喘息時間,以為我會得救,卻只不過是換了一條粗大的麻繩鞭子繼續向我身上抽過來。
“額啊啊!”
殘破的頭髮因為我激烈掙扎甩在空中,像極了一個瘋子,哭著哭著就笑了。
謝遠林以為我瘋了,將麻繩在手中折成兩半,抓起破碎的頭髮,往我臉上甩的十幾鞭。
蘋果肌腫的高高翹起,嘴皮又破還在流血,眼睛已經完全睜不開了,眯成一條縫隙艱難的看向他。
男人嘴角泛起一絲輕蔑的笑,看向我的目光裡都是不屑和厭惡。
“這副模樣可真醜啊,寶貝,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在妓院裡的那些妓女,恐怕活的比你還有尊嚴。”
我相信他說的話,的確如此,我連妓女都不配去做。
“謝遠林,你殺了我吧。”
“如果你夠聰明,你就不應該說這種話。”他用力掐著我的下巴,獰笑聲愈發滲透冰冷。
“我只會想讓你更加生不如死!我還有很多刑器,你要是再不開口,就真的連皮也不剩了。”
我啞笑,磕磕絆絆的從喉嚨裡發出可悲的笑聲,眼淚從腫脹的縫隙中溺了出來,“既然你不殺我,那就離婚啊!我不想再被你打了,你就是個魔鬼!”
他眸中突然暗沉,臉上像極了冰塊瞬間凍結,扔手裡的麻繩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往床上用力摁了上去,我窒息的眼睛瞪大。
“離婚?誰給你的勇氣讓你說出來的,是我平日裡太嬌慣你了?我突然想到一個好玩的,不如現在就來試試!”
他扔下東西走到了床邊,解開腳上的束縛,可我連疼的爬都爬不起來。
很快,我就不這麼想了。
他又抽出了腰間的那條皮帶,往我血淋淋的臀部狠狠抽了上來。
“啊啊啊!”
身體因為疼痛的反應格外激烈,雙腿掙扎著起身想跑,他卻沒有阻攔,用陰沉的笑聲抖動發顫。
“跑!給我繞著這個屋子跑!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多久,停下來就會被捱打,不是想離婚嗎?從你這張嘴裡面說出來的話,可就要用你的身體來付出代價!”
我顫抖著雙腿直接摔下了床,腿上交錯不一的傷疤被抽的流血,躺在地上放聲哭喊起來,鞭子卻猛地抽落在下腹。
“啊疼啊!”
抬頭望著他陰鬱含笑的眸子,像個魔鬼的瘋子,我大哭著起身往門口跑,門從外面鎖著,即便是強烈的抖動也打不開,雙腿已經軟的要跪下去了,男人疾步抬腳衝我走來,狠狠落上一鞭。
“額啊!”
腦袋撞擊在門框上,我捂著受傷的肩膀,慢慢往下滑落跪在了地上,哭的聲嘶力竭,顫巍巍爬起來接著往另一個角落裡面跑。
房間這麼大,卻只有一張床和幾個櫃子,完全沒有可以躲避的地方,看準了衣帽間想躲進去,可如果進去,那就真的走投無路了,會被他按在那裡瘋一樣的抽打。
男人身子高大,肌肉力氣十足,手中皮帶又長又粗,無論我跑到哪裡,都能準確無誤的將皮帶甩在我的身上。
“嗚別打了別打了!謝遠林你個瘋子!你明明不打算跟我好好過,為什麼不肯放過我,我要跟你離婚我有什麼錯!你饒了我——啊!”
哽咽的話堵在喉嚨裡,他一腳踹上我鮮血淋淋的雙腿,揚起鞭子在脆弱的脊背上抽打。
哭的肝腸寸斷,卻絲毫得不到同情。
恐慌的爬起來接著跑,謝遠林冷著張臉,不急不慢的走到床頭櫃前,拉開,從裡面拿出了香菸和打火機,在嘴裡慢斯條理的點燃,夾在手指間深吸一口氣,臉色
依然晦暗不明的陰鬱。
我很少會見他抽菸,只有少數次,而這個動作,無疑是暴風雨前來臨的寧靜。
恐慌的躲在牆角,看著他突然轉過身,朝我一步步走來,手握著皮帶拖在地上,深邃的五官眼眸陰沉盯著我,下一秒,就要將我活生生的打死在這裡也不足為奇!
“嗚……謝遠林,謝遠林!”
我真的躲不掉了,直接跪下來求他,哭著朝他磕頭,“你放過我啊,嗚啊,對不起,我不該跟你鬧脾氣,對不起,我錯了!”
脆弱的身子在瑟瑟發抖,他拖拽著我的碎髮往前一拉,整個人躺平在了地上,正在燃燒著的菸頭,往我便鞭打出血的肩膀上摁了上來。
刺耳的獰聲尖叫,怕是透過窗戶,整棟別墅都能聽到歇斯底里的殘叫聲,我萬念俱灰。
硬生生用我的皮膚,來熄滅掉了那灼熱的菸頭。
燃燒著幾百攝氏的溫度,將我皮膚燙的徹底毀爛。
爛肉翻出的雙手,抓住男人的皮鞋,絕望的含淚仰望著他,男人從嘴裡吐出一絲縹緲的煙霧,掩蓋著硬冷的五官,神色淡然的表情,對我殘忍的現狀,沒有任何一絲同情。
他眼皮壓低,玩味的笑相當輕蔑,聲音低啞,泛著深沉磁性韻味,問道,“怎麼不接著喊你的離婚了?繼續啊。”
“不……”我喉嚨喊破,嘶啞的像個老太婆一樣哭著,“不離婚,老公,我不離婚了…我永遠都是你的,永遠都是。”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