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獵豔路】(11.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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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8

她立在階下,目光一如既往地沉穩,彷彿早已等候多時。

顧辰一手扣著袖口,神情間散如初,語氣卻乾脆俐落:「走,上車。」

冷月點頭,轉身領路。

車門關上的瞬間,整座別墅的氣場彷彿與他徹底斷絕。

車子滑入夜色中,冷月側頭看他,正要開口,顧辰卻已先發話:「冷姐,幫我轉告笙歌——」

他語氣輕描淡寫,卻像是在擲下一枚地雷:「讓她放出訊息,說這裡鬧鬼,最好說得真一點、陰一點。」

「不出幾天,林步青自己就會來求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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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鞭痕下的驕傲

啪——!

鞭聲迴音在地牢響起,如蛇啼、如魔鬼獰笑,在陰溼的石室裡扭動,攀上每一寸牆面與骨縫。

夜剎身子劇震,原本雪白無瑕的背,如今早已血痕斑斑,那條黑色戰鬥長褲也被濺染成妖豔的暗紅。

她早已分不清哪裡還是自己的身體,那裡已成了這場羞辱儀式的刑臺。

「你可知罪?」

一道熟悉的女聲低喝,帶著冷厲怒氣,卻不似先前行刑者的那種殘暴嗜血——

——那聲音,是夜羅。

她剛奪過先前行刑者的鞭子,眼神如刃,語氣如霜。

「身為黑薔薇分部的副教頭,你私闖西樓,行動擅斷,背後與顧傢俬通……夜剎,你該死!」

啪!!

這一鞭抽下,氣勢驚人,聲響炸耳。

但落點卻偏得極巧——只在原有的傷痕旁擦過,力道震得皮膚髮紅,卻未再割開血肉。

夜剎微微顫抖,雙肩隨著鐵鍊一頓一頓地搖晃著。

她咬著唇,沒哭,也沒哼,只從鼻息間溢位幾聲悶悶的低喘,那聲音……竟像極了剋制情慾時的呻吟。

「我沒有背叛!」

啪!!

夜羅再抽一鞭,這次落在她臀部高起的圓弧處。

「你還嘴硬!」

鞭子打在夜剎那緊緻的戰術褲上,那褲子根本無法阻擋鞭力的滲透,只見那渾圓的曲線隨著衝擊顫動,抖出驚人的彈性。

周圍幾名黑薔薇暗衛都下意識別過頭,不敢直視——怕是看得太久,會硬。

夜羅臉色鐵青,實則心急如焚。

她不是不知道夜剎是受她之命,去取顧辰性命;但現在任務失敗,若不給其他人一個交代,連她也保不了。

於是這每一鞭,每一聲怒罵,其實都是護人之計——

但夜剎卻沒配合她的演戲。

她太倔了。

倔得讓人心疼,也讓夜羅氣得發狠:「怎麼?剛才還高貴得跟塊鑽石似的,現在知道怕了?還不說話?」

夜羅話音剛落,一聲冷笑自石壁後響起——

「高貴?呵……你看她現在還高得起來嗎?」

沙啞陰沉的嗓音響起,緊接著,地牢暗處亮起一排燈光,數道身影緩步現身。

那是一圈穿著黑袍、面戴獸面具的評審,正是黑薔薇總部的——陪審團。

他們的存在,不是為了審判正義,而是為了壓制反叛,用最殘忍的手段折磨任何可能違令之人。

其中一名身形肥碩、戴著狗頭面具的陪審員邊拍手邊笑:「夜羅啊夜羅,你這鞭子抽得倒是精彩,只可惜——太溫柔了。」

他舔了舔嘴角,聲音越發噁心:「你看那小婊子,叫都不肯叫,還敢嘴硬……
要不,把她送到我床上去,我來審問,保證她當晚就乖得像隻狗!」

話一齣口,幾個陪審員鬨然大笑,甚至還有人起鬨:「對啊對啊,黑薔薇從不留叛徒……就讓夜剎從今夜開始,學會怎麼『伺候人』。」

「反正這副身子都這麼野了,不如讓我們這些長官先驗貨,看她到底是不是還有顧家的味道。」

這些話句句下流,句句滲毒。

夜剎緩緩抬頭,臉龐依舊滿是血痕與汗水,卻硬是從嘴角擠出一個笑。

接著,她轉頭,對著那名狗頭陪審員冷冷一瞥——

「呸!」

一口帶血的唾液,毫不猶豫地吐在地上,正好濺到對方腳尖前。

她聲音沙啞,卻像冰刀般扎進對方自尊:「想上我?……你們,配嗎?」

四周空氣一凝。

狗頭陪審員臉色一沉,剛欲上前發作,卻被夜羅側身一擋。

「她是我的人——誰敢動她,先過我這一關。」

地牢裡氣壓瞬間緊繃,宛如劍拔弩張。

狗頭陪審員卻忽然冷笑,陰聲說道:「喲?夜羅,你該不會忘了吧?任務失敗,依規矩——」

狗頭陪審員語氣陰邪,目光在夜剎身上肆意遊移:「——可得送到我們床上『審問』個幾晚,讓兄弟們『親自調查』她有沒有通敵嫌疑啊……」

此話一齣,空氣忽然變得黏稠。

原本還持觀望態度的幾名陪審員互望一眼,開始露出曖昧笑意。

「呵……我倒是沒意見,這種貨色,能搞上一回也值了。」

一名滿臉橫肉的傭兵舔了舔嘴角,視線像釘子一樣,直勾勾盯著夜剎那高翹渾圓的臀部。

「這身戰鬥褲還挺結實,鞭子都抽成這樣了還包得這麼緊……」

另一人低聲嘖嘖,話語中全是變態的期待。

有人開始壓低聲音開起玩笑——

「要審問?我看直接『多人拷問』吧,吊起來輪著來,誰還分得清誰先誰後?」

「她不是嘴硬嗎?塞個東西進她嘴裡,看她還怎麼強硬得起來。」

「我要讓她趴在床上哭著求饒,一邊打她一邊幹,看她還敢不敢叫囂!」

笑聲、喘聲、淫語,在地牢裡炸裂成一片騷氣。

夜剎跪伏在石板上,渾身是傷,背部血痕交錯,卻仍然挺著身、抬著頭。

那條染血的戰術褲緊緊裹著她的雙腿與臀部,布料溼透緊貼肌膚,每一記鞭痕都像是勾勒出某種危險又誘惑的線條。

她的不屈不撓,反倒讓這群禽獸眼神發紅,氣息粗重。

有人甚至解下腰帶,蠢蠢欲動。

「副教頭?哈,今晚過後,她還能算什麼?頂多是我們幾個的床上玩具,叫聲哥哥都嫌太晚了!」

夜羅手中的鞭子發出一聲響抽,重重甩在石地上。

「夠了!」

她語氣冰冷,殺氣撲面:「這裡還輪不到你們發號施令。」

狗頭陪審員瞇起眼睛,舔了舔唇角,語氣陰毒:「夜羅,你以為你還壓得住這幫人嗎?今晚若不讓大家嚐點甜頭,你以為——她能活著撐到上頭審訊那天?」

他往前一步,幾乎貼近夜羅耳邊,低語如蛇:「或者……你親自上來滿足我們,自己乖乖把腿開啟,叫我們一聲好哥哥……那我們……,也許會放她一馬。」

這話說完,夜羅眼神瞬間一寒,指節因握緊而泛白。

但身後的夜剎,卻忽然笑了一聲,帶著血與戲謔。

她喘著,聲音像破布摩擦,卻還能吐出一句:「……你們這群廢物,要上……你們就準備上一具屍體。」

「轟」

地牢鐵門硬生生地被撞開,一道逆光的剪影邁步而入。

她一身戰鬥飛行皮衣,手抱黑色直升機頭盔,肩章熠熠閃爍,氣場如刀,走得不快,卻讓在場每個人都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

是夜霜。

黑薔薇空中部隊的女性直升機駕駛、總部掛名未來精銳核心之一,更是夜剎的結義姐妹。

她站定,摘下墨鏡,目光沉冷,沒有一絲多餘情緒,只望了夜剎一眼。

那一眼,血與怒、情與恨,全藏在瞳孔最深處。

接著,她轉頭望向正欲發難的狗頭陪審員,語氣如霜刮面:「這是你們的審訊方式?」

「幾個自認有點權力的蠢貨,就能決定一位副教頭的生死?」

狗頭陪審員臉色一沉,正要頂嘴,夜霜卻搶先一步出聲,語氣冷然:「你們知道她為什麼會落到這個局面嗎?」

夜霜的聲音不高,卻壓得地牢每個角落都透不過氣。

「因為她——從沒出賣過黑薔薇,也從沒選擇逃跑。」

「若她真有異心,早在西樓那晚就留下來享榮華富貴了,還用得著冒死回來送情報?」

「她是回來執行交付的情報任務,而不是躲避審訊——你們當她是笨蛋,還是把總部當兒戲?」

她話鋒一轉,目光如刃掃向狗頭陪審員與其餘幾人。

「夜剎當晚執行的是上級暗殺指令,臨場判斷、暫緩出手,是為了保全整體戰局,避免暴露整個計劃線。」

「那晚有我們黑薔薇人力折損嗎?沒有。」

「有的……不過是幾個臨時僱來的傭兵——據我所知,那幾個人,好像還是你們推薦的人吧?」

她語氣一頓,緩緩往前一步,聲線壓低,殺氣洶湧——

「結果,臨陣倒戈、擅自行動,最後還反咬自己人。」

「你們現在想怪責夜剎,行啊——那就先把那幾個狗僱傭兵的罪狀,一條條數清楚。」

她話鋒一轉,冷冷掃視四周,聲音已近咬牙。

「他們那天……對夜剎下藥。」

「迷藥、強姦、滅口,還想栽贓給顧家人員——」

「你們覺得,這種狗東西,是來執行任務的?還是來毀我們整個黑薔薇的?」

「這是你們推薦進來的傭兵,莫非…這其中有貓膩,你們拿了人家好處,現在出事了,要全推給夜剎?」

夜霜往前一步,語氣低沉如戰鼓:「夜剎當場反殺,保住了情報,也保住了黑薔薇的名聲——」

「你們不感謝也就罷了,居然還反咬她通敵?」

她忽地冷笑,聲音變得慵懶而冰寒:「……這筆帳,要不要我連同你們推薦這些狗人的黑帳,一起送上去讓總部清查?」

「她殺人那一刻……明知回來會是什麼下場,卻還是選擇了回報總部、不是逃命。」

「口口聲聲講忠誠……那換成你們站在她的位置,還敢回來嗎?」

一語未畢,地牢裡氣溫驟降。

「人我帶走了,有意見去跟總部討要說法!看總部信你還是信我」

「別以為你有點功勞就能目中無人——這裡不是你說了算!」

狗頭陪審還在做著最後的抵抗。

「我說了算不重要——重要的是,總部會讓我說了算。」

夜霜冷冷地掃了狗頭陪審一眼,像是在看一坨擋路的臭泥。

她沒再廢話,上前解了夜剎的鐵鍊。

咔、咔。

鐵鍊松落。

夜剎的身子頓時一軟,像失去支撐的雕像,跪伏在地,溼冷的石板上很快被汗與血染出一片斑駁。

夜霜什麼都沒說,只是往前半步,半蹲下身,親手將夜剎那被血汗黏住的手臂扶起,輕聲低語:「妹妹,我來晚了。」

夜剎咬緊牙根,點了點頭。

夜霜沒等她回答完,已將外套解下,蓋在她赤裸的上身,緊緊包住那片血痕與傷痕累累的尊嚴。

「走了。」

夜霜扶著夜剎踉蹌起身,兩人肩並肩踏出地牢,身後緊跟著陪審員殺人的目光。

鐵門在她們身後砰然關閉,像是替這場審判畫上了句點——

──

西樓,冷月的小房間——

「輕點啦,臭顧辰……每次都像要把我捅穿……啊啊啊……你輕一點行不行!」

她聲音一顫一顫,手指死死扣住床緣,額頭滿是細汗。

「你到底在幹什麼……第一次把我弄得全身內傷,第二次又用你那什麼狗屁陰陽醫經給我補回來……你當我冷月是什麼?機器嗎?還能無限修復再操一輪?」

顧辰低笑,掌下動作絲毫未停:「機器倒不至於,但你是我冷姐——耐操又耐修,正好適合我這種『專業技師』調校。」

「你……你才該被調校啊……啊……啊啊啊……別再往裡捅了……我受不了啦……!」

她明明是怒罵,語尾卻在呻吟中糾成一團,渾身顫得像發燒,卻不知是怒是欲。

──

冷月終於在餘韻中力竭倒下,身軀還有些顫,一雙修長的腿不自覺夾住被角,像是習慣了某種失控的掙扎。

顧辰望著她汗溼的臉頰,神色柔和。

他輕手輕腳地幫她蓋好被子,將那微露的香肩細細覆上,手指指腹停在她耳垂輕撫了一瞬——像是憐惜心愛的寶貝不忍離開。

「還是我的小月月最美……。」

他低聲說了句,轉身出了房門走回自已的書桌。

夜色靜沉,窗外蟲鳴微響。

顧辰坐下,桌面上那封摺疊整齊的信紙靜靜地躺在角落,像一把隱藏的刀,也像一道命運的裂痕,那是夜剎走時留給他的。

他目光一沉,伸手開啟那封信。

紙上筆跡清秀,卻帶著急促與力道不穩的痕跡那是夜剎的筆跡,如她的人——媚、狠、絕,美得讓人無法呼吸。

「我知道你會來找我。

也知道你看到這封信時,眉頭已經皺起來了吧。

別皺,那麼好看的臉,皺起來我會捨不得。

顧辰,這次,我選擇回去。

任務失敗的罰,我自願承受。那鞭子的味道,不比你強多少……

只是沒你那麼溫柔。

別來救我。

這裡,是你未來要征服的黑暗。

而我——會在這黑裡,替你種一盞火。

他們信我,信得越深,我就能挖得越深。

當你需要的時候,我會親手把他們的心掏出來,放在你面前。

所以現在,不准你來,也不准你難過。

——夜剎

顧辰沉默,手指一點點將信紙捲起,像是怕它再多暴露一寸。

他坐在燈下,沒說一句話,整個人卻像一座將爆未爆的火山,周身氣場一寸寸崩裂。

良久,他嘴角終於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你以為,我真的會讓你一個人在那種骯髒的地方周旋?」

「夜剎,你聽好了——」

「這條命,是你欠我的。」

「等我踏平黑薔薇的那天,我不只要你的人,還要你的心……」

他語氣壓低,咬字如刀。

「還有——你身上每一道鞭痕……都得親口告訴我,那晚,疼不疼。」

「記著,我會讓你知道——從今以後,只有我能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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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上弦的箭

夜霜的小房間,燈光昏黃。

夜剎趴伏在床上,整個人幾乎赤裸,只穿著一條貼身的透明叄角小內褲,
渾身傷痕密佈、鞭痕交錯,白皙的背部上,那一道道被血洗過的紅線如同戰場遺痕,赤裸而殘酷,卻又……帶著莫名的性感。

夜霜跪坐在她身側,身上只著了件寬鬆的軍用短背心露著肚臍眼,底下是一條超短運動褲,雪白的大腿交疊,隱約可見緊實的臀線與纖腰間那條細細的刺青。

她指尖沾了藥膏,動作極輕,卻一接觸那片紅腫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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