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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8
她的身體比林雨眠更加敏感,也更加緊緻。那從未被開墾過的甬道,此刻正以一種近乎貪婪的方式,瘋狂地吮吸、包裹著我,每一寸內壁都在劇烈地收縮、痙攣,帶給我一陣陣頭皮發麻的極致快感。
“又要……又要來了……啊啊……夏禹……我又要高潮了……”第二次高潮來得又快又猛,她的身體像是被電流擊中,劇烈地痙攣著,雙腿不受控制地夾緊了我的腰。又一股溫熱的液體噴湧而出,將沙發墊都打溼了一大片。
“操我……繼續……不要停……”她的意識已經完全被快感所支配,嘴裡只會重複著最直白的渴求。我俯下身,一口含住她那顆因為興奮而變得堅挺的乳尖,舌頭靈活地舔舐、吮吸,引得她發出一聲聲更加甜膩的呻吟。她的乳房大而柔軟,手感極佳,我一邊瘋狂地衝撞著她的下體,一邊用手揉捏著她另一邊的乳房,那柔軟的觸感和驚人的彈性,讓我的慾望愈發高漲。
第三次高潮時,她幾乎要昏厥過去,眼神渙散,嘴裡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嗚咽。她的愛液像是決堤的洪水,不斷地從體內湧出,將我們的結合處潤滑得一片泥濘,每一次抽插都發出淫靡的“咕啾”聲。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被我掌控,像一艘在狂風暴雨中失去了方向的小船,只能任由我將她帶向一個又一個快感的巔峰。
“文元……我愛你……你好棒……”在極致的快感中,她開始胡言亂語,將我錯認成了她心心念唸的張文元。
我沒有理會,只是更加用力地衝刺。終於,在她第四次高潮來臨,身體劇烈地痙攣,甬道瘋狂地收縮、噴湧出大量愛液的瞬間,我也達到了頂峰。我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吼,將積攢了許久的、滾燙的慾望,盡數射入了她的身體深處。
一切都平息了下來。
紀南辭沒有林雨眠那麼耐操,雖然藥效似乎還有些殘留,嘴裡還在無意識地發出細碎的呻吟,但整個人已經徹底脫力,像一灘爛泥般趴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她那條昂貴的天藍色洛麗塔裙子,此刻已經皺成一團,上面沾滿了白色的精液和晶瑩的愛液,一片狼藉。
我喘著粗氣,從她體內退了出來。看著眼前這副景象,心中一陣煩躁。我背起她,撿起我那螢幕已經碎成蜘蛛網的手機,又將她那條黑色的蕾絲內褲收好,塞進自己的口袋裡。
正當我想抱著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時候,包廂的門被敲響了。服務生探進頭來,臉上帶著職業性的微笑,說道:“先生您好,打擾一下。您女朋友剛才點了一瓶價值五百塊的紅酒,還沒付錢呢。”
我瞪大了眼睛,低頭看了看懷裡這個不省人事、卻給我惹了一身騷的女人,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幸好我帶了銀行卡。我黑著臉,從錢包裡抽出卡,刷卡付了錢。抱著這個燙手的山芋,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酒吧。
十一
抱著懷裡這個溫軟卻又沉重無比的“麻煩”,我一路低著頭,走得飛快。回到我租住的那個老舊小區時,天色已經擦黑,路燈昏黃的光線將我們的影子拉得老長。我做賊似的,一路鬼鬼祟祟,左顧右盼,生怕碰到一個熟人。看到周圍沒人,我才鬆了口氣,三步並作兩步,抱著她衝上了樓梯。
然而,怕什麼來什麼。就在我走到二樓樓梯口的時候,我家樓下那扇熟悉的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一個穿著藍白格紋JK制服的嬌小身影走了出來,她扎著兩條俏皮可愛的雙馬尾,隨著她走動的動作一甩一甩的。是江琉璃,我們系的系花,就住在我樓下。
她那張臉精緻得像是從二次元裡走出來的美少女,一雙又大又圓的杏眼,清澈得像一汪泉水,小巧挺翹的鼻子下,是一張櫻桃般紅潤的小嘴。她的身材雖然嬌小,目測只有158左右,卻發育得恰到好處,JK制服的白色襯衫被她C罩杯的胸部撐起一個恰到好處的飽滿弧度,既有少女的青澀,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她提著一袋垃圾,正準備出門去扔,一抬頭,正好看到我抱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上樓。因為角度的問題,紀南辭的臉正好埋在我的胸口,她沒能看清懷裡人是誰。
“夏禹?”她和我打了個招呼,眼神卻好奇地落在我懷裡的紀南辭身上,尤其在那對即使被我抱著也依舊存在感十足的巨乳上停留了一下,然後用一種帶著幾分驚訝和調侃的語氣問道:“趙希妍什麼時候胸變得這麼大了?”
“這不是趙希妍。”我面不改色地撒謊,“這是我的新女友。”
江琉璃先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那雙漂亮的杏眼,隨即一臉狐疑地掃視了我懷裡的人幾眼,雖然沒再多說什麼,但那眼神里的不信任,已經不言而喻。
我沒再理她,抱著紀南辭快步上了樓,用最快的速度開啟門,將她丟在我那張不算寬敞的單人床上。剛鬆了一口氣,就聽見“咚咚咚”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我透過貓眼往外一看,果然是江琉璃。
我沒開門,隔著門板沒好氣地問道:“幹什麼?”
“開門。”江琉璃的聲音清脆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篤定,“你剛剛抱著的大胸女,是四大校花之首的紀南辭吧?根本不是你的什麼新女友。”
我保持沉默。
“不開門是吧?”門外的聲音帶上了一絲笑意,“那我可就打電話通知張文元了哦,告訴他,他那寶貝女友現在正昏迷不醒地躺在你這個前渣男的床上。”
我的太陽穴突突直跳,只好無奈地打開了門。
江琉璃嘴角帶著一絲得意的笑意,像一隻偷腥的小狐狸,大搖大擺地走進我的屋子,然後毫不客氣地、像是女主人一樣在我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也在沙發另一頭坐下,看著她。
“說吧,怎麼回事?”江琉璃翹起二郎腿,那雙穿著白色泡泡襪的小腿在空氣中晃啊晃的。
我嘆了口氣,編了一個半真半假的謊言:“我和趙希妍分手了。紀南辭作為她的好閨蜜,想幫我們勸和,就約我在酒吧見面。結果……結果被酒吧裡的小混混下了藥,我總不能把她一個人扔在那兒,只能把她帶回來了。”
這番說辭半真半假,分手是真,勸和是假,下藥是真,小混混是假。
江琉璃聽到我說和趙希妍分手了,那雙漂亮的杏眼瞬間亮了一下,但很快又被她掩飾了過去。她故作深沉地咳嗽了兩聲,用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說道:“被下藥了?就這麼帶回來了?看你這衣衫不整的樣,你是不是……已經給張文元戴上一頂大大的綠帽子了?”
我沉默著,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江琉璃的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愉悅的弧度。“好吧,看在你這麼坦誠的份上,我可以不把這件事說出去。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現在還沒想好。”她晃了晃腦袋,那兩條雙馬尾也跟著晃了晃,“等我以後想好了,再找你兌現吧。”
“好。”我點了點頭,“只要是在我能力範圍內的,我肯定盡力完成。”
江琉璃的眉眼瞬間彎成了兩道可愛的月牙,笑得開心極了。她從沙發上跳下來,說道:“行,那這事就這麼定了!我過會兒還要回學校上下午最後一節課,晚上再來拜訪你哦!”
說罷,她便哼著小曲,心情愉快地離開了我的房間。
我走進臥室,床上的紀南辭依舊緊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片安靜的陰影。
“別裝睡了。”我淡淡地說道,“你腿繃那麼直,肯定是醒了。”
床上的人身體微微一顫,過了幾秒,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那雙明豔的眸子裡,此刻寫滿了複雜的情緒,有羞恥、有憤怒、有迷茫,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回味。
她的臉色還殘留著藥效過後的潮紅,她掙扎著,努力用手臂把自己虛軟的身體撐了起來。
“剛……剛剛……”她的聲音沙啞而乾澀,“我聽到了外面的聲音……是誰在要挾你?”
“江琉璃。”
“哦。”她應了一聲,然後便陷入了可怕的寂靜,只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房間裡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只能聽見兩人的呼吸聲,大概過了一分鐘,才由我打破了這份寂靜。
我盯著她,低聲說道:“好了,別在這兒發呆了。你先去洗個澡,把身上那件破裙子脫下來,丟進洗衣機裡洗了。你現在這身狀態……”
我頓了頓,目光掃過她那件被揉得皺巴巴、沾滿曖昧痕跡的天藍色洛麗塔裙子,皺眉道,“就是鐵證如山。幸虧剛才只有江琉璃一個人看見,要是再來幾個熟人,你和我都別想在這學校裡混了。”
紀南辭聞言,身體微微一顫,像是被我的話刺中了某根神經。她低著頭,咬緊下唇,沉默了片刻,才用一種幾乎聽不見的聲音應道:“……好。”
我走進臥室,從衣櫃裡翻出一件乾淨的灰色T恤和一條黑色運動褲,遞給她:“先穿著這個,別挑了,我這兒也沒女裝給你穿。”
她接過衣服,低垂的眼瞼遮住了眸中的情緒,像是怕對上我的視線,默默地起身,拖著虛弱的身體走向浴室。門關上前,她將那件天藍色洛麗塔裙子和黑色蕾絲內衣從門縫裡遞了出來,聲音沙啞:“麻煩你……幫我放進洗衣機。”
我接過那團還帶著她體溫和玫瑰香水氣味的衣物,裝進洗衣袋,走向陽臺。洗衣機就放在陽臺的角落裡,我掀開蓋子,正準備把洗衣袋放進去,卻猛地愣住了。
晾衣杆上,赫然掛著一條純白色的花嫁款洛麗塔裙子,旁邊還整齊地搭著配套的白色蕾絲胸罩、內褲和長筒絲襪。陽光透過陽臺的玻璃窗灑在裙子上,那些精緻的銀線刺繡和米粒珍珠在光線下閃著柔和的光澤,像是剛從教堂裡走出來的新娘。
我一眼就認出,這是林雨眠昨天穿的那套!
我的太陽穴突突直跳,像是被誰狠狠敲了一記悶棍。我深吸一口氣,走到出租屋的固定電話旁,直接撥通了林雨眠的電話。
“喂?夏禹同學?”聽到我的聲音後,電話那頭傳來林雨眠那標誌性的嬌俏聲音,帶著幾分驚喜,“怎麼啦?這麼快就想你家雨眠啦?”
“林雨眠!你怎麼把衣服晾在我這兒了?”我壓著怒火,沒好氣地問道,“你早上走的時候,不是應該自己帶走嗎?”
“哎呀,夏禹,你別這麼兇嘛!”她拖長了音調,聲音裡滿是撒嬌的味道,像是隻黏人的小貓,“我早上看到你家有洗衣機,就順手洗了晾上去唄。”
“那你打算怎麼拿?”我皺眉,語氣裡滿是不耐煩。
“這還不簡單?”她咯咯地笑了起來,聲音裡帶著幾分挑逗,“我再回你那兒拿一趟唄!”
我簡直要被她氣笑了,懶得跟她繼續扯皮,直接問道:“你什麼時候來拿?別告訴我你打算讓這堆衣服在我這兒晾一輩子。”
“別急別急!”她笑得更歡了,語氣裡透著一股子得意,“順便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訊息哦!我已經和韓東澤解除婚約啦!我爸媽知道他是個漏屎貨之後立刻同意了我解除婚約的要求!”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冷冷地打斷她,“這對我來說算哪門子好訊息?”
“哎呀,夏禹同學,你怎麼這麼不開竅呀!”她的聲音陡然變得曖昧,帶著一絲勾人的甜膩,“這意味著我現在是自由身啦!以後,你就可以隨時隨地、想怎麼操就怎麼操我了!不用有任何心理負擔哦!”
“沒有我,可憐的夏禹同學就再也吃不到那夜似的肥奶子了,也再也沒有那夜似的大屁股給他生十個孩子了……”林雨眠越說越興奮,開始胡亂篡改起名著了。
“你夠了!”我頭痛欲裂,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抬頭看了看晾衣杆上那套聖潔又色情的白色花嫁,腦子裡一團亂麻。趕緊把這些衣物都收了下來,胡亂塞進一個黑色塑膠袋裡,藏進衣櫃的最深處。要是被別人看見指不定又有什麼閒話。
回到客廳,浴室裡傳來的水聲還在繼續,嘩嘩作響,像是紀南辭要把自己搓掉一層皮才肯罷休。我閒著也是閒著,乾脆走進廚房,從冰箱裡翻出半包掛麵、兩個雞蛋和幾片火腿腸,準備煮兩碗麵當晚飯。
鍋裡水剛燒開,蔥油和火腿的香味就飄了出來,濃郁得讓人食指大動。浴室的水聲終於停了,過了一會兒,紀南辭穿著我那身寬大的T恤和運動褲走了出來。溼漉漉的頭髮貼在臉側,襯得她那張精緻的臉更加蒼白。
我從廚房裡探出頭,紀南辭坐在餐桌旁,低垂著頭,溼漉漉的髮梢還在滴水,淌在她借穿的黑色T恤上,暈出一小片深色的水漬。那件T恤對她來說過於寬大,鬆鬆垮垮地掛在她身上,領口滑到一側,露出半邊精緻的鎖骨和一抹白皙的肩頭。她的雙腿被寬鬆的運動褲裹著,褲腳長得拖到了腳踝,顯得她整個人更加嬌小脆弱。她的臉頰上還殘留著藥效褪去後的潮紅,那雙平日裡明豔動人的大眼睛,此刻卻蒙著一層水霧,像是隨時都會決堤。
她聞到廚房傳來的香味,肚子不合時宜地“咕嚕”叫了一聲,臉頰微微一紅,低頭掩飾自己的尷尬。
“要不要也來一碗?”我在廚房裡揚聲問道,語氣盡量平靜。
“……嗯。”她低低地應了一聲,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哼。
我端著兩碗熱氣騰騰的面從廚房走了出來,每碗都臥著一個金黃的荷包蛋,點綴著幾片火腿腸,香氣撲鼻。紀南辭坐在小餐桌旁,接過筷子,也不客氣,低頭就吃了起來。她的吃相很斯文,但速度不慢,顯然是餓壞了。
我從冰箱裡拿出一瓶橙汁,給她倒了一杯,推到她面前:“喝點這個,醒酒。”然後又從抽屜裡翻出那盒只剩一粒的避孕藥,放在她手邊,“這個也吃了。”
她抬起頭,眼神複雜地看了我一眼,像是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就像一個逆來順受的小媳婦一樣,乖乖地端起水杯,將那粒藥吞了下去。
吃完飯,我收拾了碗筷,重新在她對面坐下,雙手交叉放在桌上,盯著她說道:“聽著,紀南辭,關於今天的事,我們得統一口徑。如果有人問起,就說今天是趙希妍讓你來找我,想勸我和她和好。但你在酒吧心情不好,多喝了幾杯,喝醉了,差點被外面的小混混佔便宜。幸虧我發現得早,把你帶了回來。明白了嗎?”
她低著頭,點了點頭,依舊一言不發,手指無意識地絞著T恤的下襬。
“你就沒什麼想說的?”我皺眉,看著她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她沉默了半晌,終於緩緩抬起頭。那雙明豔的眸子裡,此刻滿是痛苦和迷茫。她咬緊下唇,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我……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像是隨時都會崩潰:“我愛張文元,愛得發狂。我甚至不允許他和任何女生有任何親密的接觸,哪怕只是正常的同學交流,他都得跟我報備才行。”
“我們早就約定好了,要把最寶貴、最神聖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可是現在……”她的聲音哽咽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現在我和你……發生了那種事……我沒了清白……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他……”
她說到最後,聲音已經完全破碎,雙手捂住臉,眼淚從指縫裡溢了出來,滴在桌上,發出輕微的“啪嗒”聲。
我看著她這副模樣,心裡五味雜陳。說實話,我也覺得自己是受害者,被趙希妍和她聯手算計,稀裡糊塗地捲進了這場鬧劇。可看著她哭得這麼傷心,我又覺得有點過意不去。
沉默了半晌,我問出了憋在心底的疑問:“那你當時,為什麼死活都不同意我給張文元打電話?讓他過來,不是能直接解決問題嗎?”
聽到這個問題,紀南辭的身體猛地一僵,臉頰“唰”的一下漲得通紅,像是被揭開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低著頭,雙手緊緊攥著T恤的下襬,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用一種細若蚊蚋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說道:“因為……因為我懷疑……文元他……他可能是陽痿……”
“我……我看過他上廁所,他的那個……小的可憐,只有不到兩釐米,而且……我怎麼刺激都很難勃起……”她說到這裡,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頭垂得更低,聲音幾乎被羞恥吞沒:“如果他真的來了,看到我那個樣子……他恐怕根本沒辦法幫我解決那種慾望……到時候估計還是得靠你……那樣……那樣我真的就太丟人了……”
她的話讓我愣住了。我盯著她那張幾乎要燒起來的臉,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陽痿?”我皺眉,語氣裡帶著幾分懷疑,“他會有這種問題?或許只是你沒有足夠的刺激?”
“我……我也不確定……”紀南辭的聲音更低了,像是恨不得鑽進地縫裡,“他從來不讓我碰他……每次我主動想親近一點,他都會找理由推開我……我問過他,他只說是想把一切留到新婚之夜……可我……我總覺得不對勁……”
她說到這裡,像是再也承受不住這份羞恥,猛地捂住臉,低聲抽泣起來:“夏禹,我真的好後悔……我不該聽趙希妍的話,不該去酒吧找你,更不該……不該自己給自己下藥……我現在……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沉默了。她的哭聲在狹小的房間裡迴盪,我想安慰她幾句,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聽完她那番關於張文元陽痿的坦白,我嘆了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溫和一些,帶著點安撫的意味:“南辭,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再怎麼自責也沒用。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們都得往前看。你……你別太放在心上。”
她抬起頭,眼神複雜地看了我一眼,嘴唇微微顫抖,像是在努力剋制著某種情緒。半晌,她低聲說道:“夏禹……謝謝你。你……你真是個好人。”
我嘴角抽了抽,這算好人卡嗎?
紀南辭似乎被我的態度稍稍感染,情緒穩定了一些。她深吸一口氣,像是鼓足了勇氣,直視著我的眼睛,語氣堅定卻又帶著一絲懇求:“夏禹,我希望……今天發生的事情,能成為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小秘密,就此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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