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大肉棒在民國橫著走】(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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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8

"奴婢…奴婢有些難受…"

  林嬌嬌聽到櫻子的話,臉上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表情:"喲,我們的日本母豬怎麼了?是不是被主人賞賜的寶貝折磨得受不了了?"

  櫻子咬了咬下唇,沒有理會林嬌嬌的嘲諷,只是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彷彿在祈求我的憐憫。

  我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仔細端詳著她那張因痛苦而扭曲的臉。她的嘴唇微微顫抖,呼吸急促而灼熱。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

  "忍著。"我冷冷地吐出兩個字,然後鬆開了手。

  櫻子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但很快又被一種病態的興奮所取代。她知道,這是主人對她的考驗。她必須忍受這種折磨,才能證明自己的忠誠。

  很快,汽車駛入了渡邊信雄的宅邸。這是一座佔地廣闊的日式莊園,到處都透露著一種森嚴和壓抑的氣氛。穿著和服的僕人們在院子裡穿梭,他們的臉上都帶著一種恭敬而又畏懼的表情。

  我們被帶到了一個寬敞的宴會廳。渡邊信雄正端坐在主位上,他的身後站著兩個身穿軍裝的日本軍官。錢德利則像條哈巴狗一樣站在渡邊身邊,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

  "渡邊先生,"錢德利一看到我們進來,立刻迎了上來,"這位就是王家的少奶奶林女士。"

  渡邊信雄抬起眼皮,用那雙鷹隼般的眼睛打量著我們。他的目光在林嬌嬌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後又落在了我的身上。最後,他的視線停留在櫻子身上,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興趣。

  "林女士,請坐。"渡邊信雄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林嬌嬌深吸一口氣,臉上擠出一個得體的笑容,優雅地在我們面前坐下。我則坐在她身邊,櫻子則跪坐在我們身後。

  晚宴很快就開始了。桌上擺滿了各種精緻的日式料理,但沒有人有心思品嚐。整個宴會廳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渡邊信雄一邊品嚐著清酒,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林女士,聽說最近城裡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我對此深感遺憾。"

  林嬌嬌端起酒杯,輕聲說道:"渡邊先生客氣了。家門不幸,讓您見笑了。"

  渡邊信雄笑了笑,眼中卻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林女士真是深明大義。不過,王家的產業這麼大,您一個女人家恐怕也管理不過來吧?"

  我注意到,櫻子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她體內的鐵球似乎因為緊張的情緒而晃動得更加厲害。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

  就在這時,渡邊信雄突然將目光轉向了櫻子。"這位是…?"他問道。

  錢德利連忙回答:"渡邊先生,這是林女士的僕人。"

  渡邊信雄饒有興趣地看著櫻子,眼中閃過一絲淫邪的光芒:"哦?真是個漂亮的僕人啊。來,到我身邊來,給我倒酒。"

  櫻子的身體猛地一顫,眼中充滿了恐懼。她抬起頭看向我,眼神中充滿了祈求。

  我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櫻子知道,她不能違抗渡邊信雄的命令。她顫抖著站起身,小碎步地走到渡邊信雄身邊,拿起酒壺為他倒酒。

  "啊…"櫻子突然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她的身體猛地一顫,手中的酒壺差點掉在地上。

  渡邊信雄抓著櫻子的手腕,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你的日語說得真不錯,幾乎聽不出是支那人的口音。不過,你一個低賤的支那人,有什麼資格穿上我們大和民族高貴的和服?"

  他的手指在櫻子手腕的肌膚上摩挲著,眼神中充滿了淫邪的光芒。櫻子的身體因為體內的鐵球和眼前這個惡魔帶來的雙重摺磨而不斷顫抖,眼中充滿了恐懼和屈辱。

  就在渡邊信雄準備有下一步動作時,一個清冷而又帶著明顯不悅的聲音從宴會廳的另一側響起:

  "渡邊君,看來我不在的時候,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連我的客人,都敢隨意調戲了嗎?"

  這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和盛氣凌人的氣場,瞬間讓整個宴會廳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聲音的來源。

  只見一個身穿華美和服的女人緩緩走來。約莫二十四五的樣子,卻出奇的成熟,身姿綽約,步履間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她的和服是極為罕見的暗紫色,上面用金銀絲線繡著繁複而精美的鳳凰圖案,鳳凰的眼睛由兩顆細小的紅寶石鑲嵌而成,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寬大的腰帶上繫著一條價值不菲的綢帶,更襯托出她纖細的腰肢。

  她的皮膚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瓷器,細膩光滑,看不到一絲瑕疵。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被高高地盤起,用幾支鑲嵌著珍珠和翡翠的華麗髮簪固定著,更顯得她氣質高雅,雍容華貴。她的五官精緻得如同畫中人,一雙丹鳳眼微微上挑,眼波流轉間帶著一種攝人心魄的魅力和一絲不易察安的冷傲。

  這個女人,無疑是全場的焦點。她一出場,就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就連剛才還不可一世的渡邊信雄,在看到她之後,臉上的表情也瞬間變得恭敬起來,甚至帶著一絲畏懼。

  "親愛的…您怎麼來了?"渡邊信雄連忙鬆開櫻子的手,迎了上去,語氣中充滿了討好。

  這個女人,正是渡邊信雄的妻子——渡邊 野愛。渡邊 野愛家族勢力龐大。據說渡邊信雄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娶了野愛,他本人也因此入贅野家,連姓氏都隨了妻子。與其說渡邊怕老婆,不如說是一種對權勢和地位的不得不屈服。

  野愛沒有理會渡邊信雄的殷勤,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後將目光投向了跪在地上的櫻子。

  "你,抬起頭來。"野愛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櫻子聽到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身體猛地一顫。她緩緩抬起頭,當她看清野愛的面容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野愛…同學?"櫻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聲音中充滿了震驚。

  野愛在看到櫻子的臉時,也是微微一愣。她那雙高傲的丹鳳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似乎沒想到會在這裡,在這樣一個遙遠的異國他鄉,遇到自己中學的同學,甚至是曾經最好的朋友。

  "櫻子?"野愛的聲音中也帶上了一絲不確定,"真的是你?"

  兩人四目相對,一時間都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往昔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那些青澀的、美好的、無憂無慮的少女時代彷彿就在昨天。

  "野愛…真的是你!"櫻子終於確認了對方的身份,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在如此屈辱的境地,重逢昔日的摯友。

  野愛看著櫻子這副狼狽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她快步走到櫻子面前,想要扶她起來,卻又在聞到櫻子身上那股混雜著各種汙穢氣息的味道時,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你怎麼會在這裡?"野愛問道,聲音中充滿了不解和依舊的高高在上,"還成了這個樣子…"

  櫻子被問得啞口無言,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現在的處境。難道要告訴她,自己現在只是一個被人隨意玩弄的性奴,一個連尊嚴都沒有的肉便器嗎?

  "是啊,我也很好奇呢,"林嬌嬌在一旁不失時機地插話道,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幸災樂禍,"你們兩位,原來還是老相識啊。這可真是巧了。"

  野愛這才將目光轉向林嬌嬌和我。她上下打量著林嬌嬌,眼中閃過一絲審視和敵意。

  "你就是王家的那個少奶奶?"野愛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輕蔑。

  林嬌嬌不甘示弱,挺直了腰板,回敬道:"正是。這位想必就是渡邊夫人了吧?久仰大名。"

  兩個同樣美麗、同樣高傲的女人,目光在空中交匯,彷彿有無形的火花在閃爍。

  而我則冷眼旁觀著這一切。櫻子和野愛的重逢,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究竟會給我的計劃帶來怎樣的影響,現在還不得而知。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今晚的這場鴻門宴,恐怕要比我想象的還要精彩。

  "好了,既然是故人相逢,就別跪著了。"野愛最終還是對櫻子伸出了手,"先起來吧,有什麼話,我們待會兒再說。"但她的語氣,卻依然帶著一種上位者對下位者的施捨。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渡邊信雄皺了皺眉,問道:"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先生。"櫻子強忍著疼痛,聲音顫抖地說道,"奴婢…奴婢只是有些不舒服。"

  我能感覺到,櫻子體內的鐵球一定是因為剛才的走動而劇烈晃動,給她帶來了難以忍受的折磨。

  渡邊信雄的眼中閃過一絲懷疑,他伸出手抓住櫻子的手腕,將她拉到自己身邊。"讓我看看,你到底哪裡不舒服?"

  櫻子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她想要掙扎,但卻被渡邊信雄死死地抓住。

  渡邊信雄抓著櫻子的手腕,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你的日語說得真不錯,幾乎聽不出是支那人的口音。不過,你一個低賤的支那人,有什麼資格穿上我們大和民族高貴的和服?"

  他的手指在櫻子手腕的肌膚上摩挲著,眼神中充滿了淫邪的光芒。櫻子的身體因為體內的鐵球和眼前這個惡魔帶來的雙重摺磨而不斷顫抖,眼中充滿了恐懼和屈辱。

  就在渡邊信雄準備有下一步動作時,一個清冷而又帶著明顯不悅的聲音從宴會廳的另一側響起:

  "渡邊君,看來我不在的時候,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連我的客人,都敢隨意調戲了嗎?"

  這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和盛氣凌人的氣場,瞬間讓整個宴會廳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聲音的來源。

  只見一個身穿華美和服的女人緩緩走來。約莫二十四五的樣子,卻出奇的成熟,身姿綽約,步履間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她的和服是極為罕見的暗紫色,上面用金銀絲線繡著繁複而精美的鳳凰圖案,鳳凰的眼睛由兩顆細小的紅寶石鑲嵌而成,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寬大的腰帶上繫著一條價值不菲的綢帶,更襯托出她纖細的腰肢。

  她的皮膚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瓷器,細膩光滑,看不到一絲瑕疵。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被高高地盤起,用幾支鑲嵌著珍珠和翡翠的華麗髮簪固定著,更顯得她氣質高雅,雍容華貴。她的五官精緻得如同畫中人,一雙丹鳳眼微微上挑,眼波流轉間帶著一種攝人心魄的魅力和一絲不易察安的冷傲。

  這個女人,無疑是全場的焦點。她一出場,就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就連剛才還不可一世的渡邊信雄,在看到她之後,臉上的表情也瞬間變得恭敬起來,甚至帶著一絲畏懼。

  "親愛的…您怎麼來了?"渡邊信雄連忙鬆開櫻子的手,迎了上去,語氣中充滿了討好。

  這個女人,正是渡邊信雄的妻子——渡邊 野愛。渡邊 野愛家族勢力龐大。據說渡邊信雄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娶了野愛,他本人也因此入贅野家,連姓氏都隨了妻子。與其說渡邊怕老婆,不如說是一種對權勢和地位的不得不屈服。

  野愛沒有理會渡邊信雄的殷勤,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後將目光投向了跪在地上的櫻子。

  "你,抬起頭來。"野愛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櫻子聽到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身體猛地一顫。她緩緩抬起頭,當她看清野愛的面容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野愛…同學?"櫻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聲音中充滿了震驚。

  野愛在看到櫻子的臉時,也是微微一愣。她那雙高傲的丹鳳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似乎沒想到會在這裡,在這樣一個遙遠的異國他鄉,遇到自己中學的同學,甚至是曾經最好的朋友。

  "櫻子?"野愛的聲音中也帶上了一絲不確定,"真的是你?"

  兩人四目相對,一時間都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往昔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那些青澀的、美好的、無憂無慮的少女時代彷彿就在昨天。

  "野愛…真的是你!"櫻子終於確認了對方的身份,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在如此屈辱的境地,重逢昔日的摯友。

  野愛看著櫻子這副狼狽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她快步走到櫻子面前,想要扶她起來,卻又在聞到櫻子身上那股混雜著各種汙穢氣息的味道時,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你怎麼會在這裡?"野愛問道,聲音中充滿了不解和依舊的高高在上,"還成了這個樣子…"

  櫻子被問得啞口無言,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現在的處境。難道要告訴她,自己現在只是一個被人隨意玩弄的性奴,一個連尊嚴都沒有的肉便器嗎?

  "是啊,我也很好奇呢,"林嬌嬌在一旁不失時機地插話道,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幸災樂禍,"你們兩位,原來還是老相識啊。這可真是巧了。"

  野愛這才將目光轉向林嬌嬌和我。她上下打量著林嬌嬌,眼中閃過一絲審視和敵意。

  "你就是王家的那個少奶奶?"野愛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輕蔑。

  林嬌嬌不甘示弱,挺直了腰板,回敬道:"正是。這位想必就是渡邊夫人了吧?久仰大名。"

  兩個同樣美麗、同樣高傲的女人,目光在空中交匯,彷彿有無形的火花在閃爍。

  而我則冷眼旁觀著這一切。櫻子和野愛的重逢,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究竟會給我的計劃帶來怎樣的影響,現在還不得而知。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今晚的這場鴻門宴,恐怕要比我想象的還要精彩。

  "好了,既然是故人相逢,就別跪著了。"野愛最終還是對櫻子伸出了手,"先起來吧,有什麼話,我們待會兒再說。"但她的語氣,卻依然帶著一種上位者對下位者的施捨。

  那短暫的故人重逢插曲,在野愛眼中,不過是一粒擾亂棋局的沙子。那轉瞬即逝的追憶往昔,迅速被冰冷的理智和被打斷計劃的不悅所取代。她重新擺出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女王姿態,彷彿剛才那個扶起昔日摯友的女人只是一個幻影。

  "好了,失禮了。"野愛端起面前的清酒,輕輕抿了一口,目光掃過我和林嬌嬌,那眼神如同在審視兩件待估價的商品,"聽渡邊君說,兩位很識時務,主動放棄了那些本就不屬於你們的產業?"

  她的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施捨感。很顯然,之前我們經歷的一切,那些血腥的暗殺、商業上的打壓,都是出自眼前這個女人的手筆。就連她今天親自出來與我們談話,在她看來,也已經是天大的恩賜。

  我沒有說話,只是端起酒杯,對她遙遙一敬。

  林嬌嬌則立刻進入了角色,她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謙卑和一絲商人特有的精明,微笑道:"渡邊夫人說笑了。我們只是明白,什麼東西該拿,什麼東西不該拿而已。這世道,識時務者方為俊傑。"

  "哦?"野愛挑了挑眉,似乎對林嬌嬌的回答有些興趣,"看來林女士是個明白人。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再識時務一些呢?"

  她放下酒杯,身體微微前傾,一雙丹鳳眼緊緊地盯著我們,那眼神中充滿了侵略性和誘惑力:"看看現在這個中華民國,內憂外患,戰亂不休,還有什麼未來可言?它遲早會成為我們大日本帝國版圖上的一部分。像你們這樣聰明的人,不如早些為自己找好出路,投奔我們大日本帝國。屆時,別說是一個小小的王家產業,就是整個城市的財富,也未必不能分你們一杯羹。"

  她的聲音充滿了蠱惑,彷彿在描繪一幅無比美好的藍圖。但那高高在上的語氣和施捨般的態度,卻讓人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她不是在拉攏,而是在招安,在招募兩條可以為她所用的狗。

  林嬌嬌的臉上依舊掛著笑容,但眼神卻變得深邃起來:"渡邊夫人的美意,我們心領了。只是故土難離,我們這些小人物,也只想在這亂世中求個安穩罷了。"

  "安穩?"野愛嗤笑一聲,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在這片土地上,安穩是最奢侈的東西。今天你們能坐在這裡和我談話,是因為你們還有利用的價值。明天,當你們失去價值的時候,你們的下場,不會比街邊的流浪狗好到哪裡去。"

  她的話語如同毒蛇的信子,冰冷而惡毒。

  我終於開口,聲音平淡地說道:"渡邊夫人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們之所以放棄那些產業,只是不想與貴方產生不必要的衝突。既然現在誤會已經澄清,那我們是否可以離開了?我那幾個失蹤的夥計,也希望能早日回到我們身邊。"

  野愛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玩味。她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將目光轉向了一直跪在我們身後,渾身顫抖的櫻子。

  "櫻子,"她用日語緩緩說道,"你的這位新主人,看起來倒是比你以前那些上司要有骨氣得多。不過,有骨氣的人,往往死得也最快。"

  她頓了頓,端起酒杯,將杯中的清酒一飲而盡,然後將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啪"的一聲脆響,讓櫻子的身體又是一顫。

  "人,我可以還給你們。"野愛終於鬆了口,但隨即話鋒一轉,"不過,你們也是聰明人,不會真的以為放棄這裡的產業就可以一了百了了吧!"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如同在審視一件即將被她納入囊中的戰利品,充滿了志在必得的佔有慾。

  "為我效力這是你們的榮幸!"野愛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從今天起,你,還有你身邊這個女人,都可以為我效力。我要你成為我的代理人,幫我處理所有見不得光的事情。而你的回報,就是你們的命,和你們想要的一切。"

  這話一齣,整個宴會廳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林嬌嬌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她沒想到野愛的胃口竟然如此之大也沒想到她會如此直接,她不僅想要王家的產業,還想將我們也變成她的傀儡。

  一直沉默的渡邊信雄此時也開口了,他的聲音沙啞難聽:"小子,能被野愛看上,是你們的榮幸。別不識抬舉!"

  我看著眼前這兩個囂張跋扈的日本人,心中怒火中燒,但臉上卻依舊保持著平靜。我知道,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

  "渡邊夫人的提議,"我緩緩說道,"似乎太突然了。我們只是小本經營的商人,恐怕難當大任。"

  "是不是難當大任,不是你說了算。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讓你死一百次都可以了!"野愛冷冷地打斷了我的話,"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三天後,我需要一個明確的答覆。要麼成為我的狗,要麼…"

  她沒有把話說完,但那眼神中的殺意已經說明了一切。

  "還有,"野愛站起身,走到櫻子面前,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你的這個日本女僕,我今晚要借用一下。故人相逢,總要好好敘敘舊,不是嗎?"

  她的動作充滿了羞辱和佔有,彷彿櫻子只是一件可以隨意取用的物品。

  櫻子嚇得渾身哆嗦,她抬起頭用求救的眼神看著我,眼中充滿了極致的恐懼。她體內的鐵球因為劇烈的動作而猛烈晃動,強烈的刺激讓她的小臉瞬間漲得通紅,雙腿間隱約有液體滲出。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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