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派權貴姦淫的日子】(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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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2

他那裸露在外面的的臉氣色不太好,眼窩下有很重的黑眼圈,想來受了不少折磨。

她想知道面巾下遮蓋的臉,李侗垂著眼瞼不願摘面巾。

“表妹她如何了?”

第一次見到這個傳聞中的表哥,聲音平和清透,和聞筞完全不同。

“她在私宅,現在你先別見她。”阿皎說,這面巾下的臉只怕是傷著了,李嫣然若是看到自己的表哥被折磨成這個樣子,不得撅過去。



22.離別前的愛意



劉緒的私宅裡生活氣息還是很濃厚的,劉緒的夫人秦氏和兩個小妾,阿皎來了之後就把家眷招來。

看這情況就是劉緒除了來看兒子就不怎麼回宅子。

兩個妾室貌美如花,阿皎覺得惋惜,一輩子困在這個院子,若是能做些營生也不需要靠個糟老頭子過活。

阿皎肉著眉心走進劉緒的書房,這書架上都蒙了塵,一沾手就弄上灰。

看起來都是附庸風雅,還有那硯臺乾巴巴的,牆上掛著兩幅畫,都是些山水墨畫,阿皎著重看了一眼。

這屋子除了兩張看起來名貴畫,其他沒什麼緊要東西。

能搜的都搜了一遍,她都懷疑這個宅子已經被劉緒荒廢丟棄,緊接著是衙門,劉緒近些日子應該都被聞筞挾制得死死。

屋裡放著痰盂,阿皎屏著氣息把東西弄出來,臭烘烘的氣味燻得其沅差點吐了。

“這個劉緒怎麼那麼邋遢…”

其沅扶著樹幹嘔著,一邊強忍著噁心過去毀了痰盂。

阿皎拍著他的背安撫,其沅擺手讓她忙自己的事。

“你喝口水。”

“好。”其沅灌了幾口遞給她,阿皎顧不上喝了,其沅就和她一起找線索,衙門和私宅都找了,也發現不尋常的地方。

服侍劉緒的下人沒見過劉緒畫畫,除了和聞筞往來密切。

而且有傳言,聞筞管治苣州時曾以師爺的身份自居,這個劉緒和聞函還是故交好友。

當初衡虛來這裡探查時還被監禁過。

劉緒在他們口中風評不好,好色,吝財,窩囊,見了聞筞想放個屁都得偷偷憋著,沒什麼大本事。

但是他在衙門的住處裝潢得極有書香氣,阿皎看了好一會,裡面掛了好幾幅山水畫,景緻都不盡相同。

兩人趴在桌邊研究這些畫,阿皎困得不行了,歪在一邊打瞌睡,其沅催了好多次,阿皎肉肉眼睛。

“你看這眼熟嗎?”阿皎指著畫上的一個漩渦狀的洞。

“沼澤?”其沅驚呼,他可太清楚了,在山裡的時候,阿皎差點掐著他的後脖頸扔進沼澤。

現在想起來還有些涼意。

外面傳來敲門聲,明致遠來了。

她也帶著三幅畫,現在差不多已經搜光了,明致遠帶來的其中一幅,就是從聞筞在苣州的的私宅拿來的。

“這畫上的景是會陰山嗎?”

其沅越看越覺得眼熟,明致遠把畫排列起來,上面有題字和年月,畫是比較早的,但是有些是後來補的墨跡。

這些景緻對他們來講是真的熟悉,不仔細看是真找不出來,有花草所在的地方基本都是聞筞的山窯。

“劉緒保護這些畫倒是精細。”明致遠感嘆著,這畫工也是好。

阿皎嗤笑,只是對那個被利用完就滅口行徑的嘲弄。

“畢竟得裝點門面。”

明致遠驚歎:“裝?公主為何這麼講?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阿皎倚著桌子。“劉緒是父皇欽點的京官,他是太和十七年的探花郎,本宮可是看過有關他當時的記錄,太和二十三年到苣州任知府一職,怎麼可能像他們說的那。”

劉緒年過三十才考中探花,在平輩人已經是出類拔萃的,父皇口中的描述與這個劉緒完全不一樣。

多母審見到本人,完全想象不出他是個入仕官員,如此唯唯諾諾的做派實在難以相信。

“聞筞說什麼了?”

“一堆廢話,嘴挺嚴實。”明致遠喝了口白水,嘴唇都磨幹了。

這一點也不意外,畢竟李嫣然救活了,聞筞以為沒有能要挾他的條件。

天亮後,阿皎直接去了榲州,聞函和聞筞這父子倆一人弄了一間暗室。

老的私藏龍袍,那見不得光的暗室裡還立皇室的牌位,從皇上到皇子公主,一個不落,劉堇在一旁看得頭皮發麻,聞函真是死十次都不夠的。

除卻牌位,這裡還藏著皇家的用的玉器,阿皎有了猜測,聞函究竟是不是流落民間的皇室宗親,冒名頂替的可能不大。

皇祖父當年起兵奪位,造反的昌平王一黨早已伏誅了,有幾個旁支怕被治罪就攜家眷跑了,阿皎也猜不著聞函到底是哪個旁支。

阿皎去了聞筞的宅子,這裡她來過不止一次,劉堇找到書房的暗室把它砸開,她瞧著他臉頰發紅,一直垂著不敢看人,劉堇指著裡面艱難地開口:“公主看了就知道。”

“藏了什麼啊?”

阿皎進去了,暗室被裝潢得像是姑娘家的閨房,裡面全是女人用過的私物,聞筞竟然把它們都私藏起來了。

癖好讓人難以理解,阿皎看不下去了,李嫣然是真可憐,攤上聞筞這麼個瘋子。

還是讓府上的婢女來吧,阿皎叫來喜鵲,她一直伺候著李嫣然,也是貼身侍女。

“聞筞逛花樓嗎?”

喜鵲沉著臉不聲不響地收拾,阿皎以為她不願說也沒強求,過了一會,喜鵲才幽幽回道:“公子從不去那種地方。”

至少可以說,暗室私藏的東西都是李嫣然的。

喜鵲皺著眉頭道:“你能不能把這個地方毀了。”

阿皎眸光一亮,試探問道:“這裡應該是聞筞的心愛之地,你不怕他回來怪罪你?”

喜鵲冷哼:“奴婢只是心疼夫人,誰管他高不高興。”

“好。”阿皎應聲,看來這個小婢女倒是很向著李嫣然。

到了這個地步,聞筞也不可能再回來。

其沅從書房出來拿一幅畫,上面有標註的部分被打上叉號,這個位置被聞筞用來藏過贓銀。

榲州不能沒有知府,短短幾日一下子就折了兩個知府了,阿皎只能先挑出個知縣暫管事務。

她還要傳書回去請父皇重新選人來赴任。

與此同時,遠在千里之外的皇宮也不安寧,郯州大旱,皇上就為了這事愁悶。

要說南業自立國起,便是多災多難,周邊小國更是水深火熱。

究其緣由,傳聞是數百年前,這片地突然降下天火,一夕之間死傷無數。

大片土地種不了莊稼,老百姓餓死的餓死,有點力氣的早就跑了。小國之間征伐不斷,南業第一代皇帝帶著部將打下一片疆土,每年都要抵禦天災,南業有今天著實立足不易。

再回到苣州,明致遠有了新發現,阿皎剛下馬就被帶回衙門。

問題就出在劉緒那,明致遠從劉緒書房的牆上摘了畫,這書房構造窄小,中間又打了隔斷,昨夜,明致遠在隔斷這面牆發現的露出牆面的糊紙,當即就讓人砌開牆皮。

裡面裹著的幾張發黃的糊紙,上面有些墨跡還沒褪色,儼然是會陰山北面的景緻,那裡是沼澤的盤踞地。

明致遠關上門,命人遮住屋裡的窗,光線照不進來,他點了一隻蠟燭走到外面。

糊紙上出現了光點。

阿皎順著光點將一側的糊紙裡戳破,牆面中間有個鏤空的洞。

東漢有匡衡鑿壁偷光,聞筞借鑑了這個法子私藏贓銀,光線穿過洞口直射,但是牆面會凹凸不平,光線散射無法聚集,糊上一層紙也是讓光線凝聚,光透過洞口,另一側的糊紙上畫滿就會留下光點。

如此標註藏銀地點也算不留下把柄。

明致遠派去搜查的人回來了,皆是空手而歸,那個光點標註的地方什麼也沒有,一個銀子都不曾見到。

阿皎“眼下還有需要查的事。”便指派了別人去查劉緒的原戶籍,以及熟識有沒有什麼在世的親人,在籍的官員都會有身份登記,身體特徵,這些都是極其重要的。

一般在科舉時就已經記錄,官員會私定驗明正身的腰牌,有的會做魚符,官員身上有什麼胎記疤痕也會一一記錄下來。

仵作對劉緒驗了屍,官冊上記錄了劉緒身上確有一處紫黑半圓胎記,胎記就在右腳腳背,這具屍首的右腳的印記不是出世時的胎記,反而是壓傷得到的舊痕。

明致遠審了一夜,現在阿皎回來了,就要嚴刑拷打,對聞筞這種賴皮子,啊不動狠招是撬不動。

第一次動刑就是在聞筞的私宅,眾目睽睽之下,聞筞捱了五十大棍,刑具落在皮肉只有悶響,血跡滲透了布帛黏在一起,聞筞一聲不響地埋著臉,李嫣然醒來時聽見了聞筞的聲音。

“外面出什麼事了?”

小穗扒著窗欞探了一探,“聞筞正在挨棍子。”

李嫣然沉默一瞬,背過身沒再說了。

查戶籍的人空手回來,劉緒的故居早在四年前被燒燬,那一年,正是他來苣州上任的時候,劉緒的原住地就在滄州,至於從前的熟識大多已經搬走。

仵作再三確認後,明致遠再次踏入牢房,阿皎跟在身邊,聞筞被刑獄官帶出牢房。

阿皎看著他漫不經心地靠在牆邊。

“聞筞,你馬上要被流放了。”

聞筞有些意外,竟然不是處死,不止是他,明致遠也沒料到。

“你還能活,滿意嗎?”阿皎收攬了卷宗,“還有話要交代嗎?”

這一句話一下子讓聞筞警覺,他坐而不亂等著見招拆招。

阿皎說:“別以為我不殺你是為了讓你交代罪行。”

聞筞一副聽了笑話的神情:“激將法沒用。”

“你是在套我的話,讓我故意中計認了。”

“我講什麼你心裡清楚。”阿皎冷冷地看著他,“像你這樣的敗類,只配生不如死,死對你來說只能是奢求。”

聞筞不在意第輕笑,阿皎不慌不忙地看著說:“我忘了說,李侗回來了。”

他蹙著眉冷冷垂眸,嘴角的笑意早已沉下。

“是不是恨自己沒早點動手殺了他?”阿皎繼續激他。

“李嫣然怎麼可能看上你這種敗類,你做的孽到了下輩子也還不完,再說,下輩子能不能做個人也說不好。”

到了這個地步,阿皎已經想到聞筞為什麼這樣死不認罪。

數罪併罰,罪無可赦,他是該被處死。

明致遠已經想到,聞筞已經把贓銀丟掉了,劉緒書房那面牆上的糊紙沒有毀掉,劉緒原本的確是把贓銀藏在這,等著事後分贓逃跑,如果繼續留在官位,暴露身份只是早晚的事。

知府的任期每一輪五年,眼下已經將近他回京述職的時候,假劉緒很難不暴露。

“現在可以收案了。”

“現在收案?”明致遠不解:“還沒找出他冒名頂替的證據。”

阿皎斟酌地說:“倘若真正劉緒沒有被冒名頂替,聞筞何必大費周章地跑到劉緒老家,你不是也想到了嗎。”

要找的證據都被聞筞毀屍滅跡,劉緒死了,被頂替的劉緒怕是屍骨無存。

“若要本宮想,聞函與劉緒的知己關係也許是真的,是同窗也有可能,聞筞就憑著這層關係接近劉緒再滅口,讓他找來的假貨搶走了官憑,頂替了真正的劉緒。”

“聞筞,本宮說得對嗎?”阿皎斜睨著傷痕累累的聞筞提了一句。

“你既然殺人滅口,怎麼可能還留著劉緒的屍首等本宮來搜查呢,四年光Y,把屍骨挫骨揚灰也足夠了。”

聞筞沉默不語,因為這些,她說得基本不離十。

明致遠困得不行,聽到這番言論一下子清醒:“劉緒房裡藏的沒來得及處理的糊紙,其實是他想分贓跑路,但沒想到聞筞會揹著他處理掉官銀,還殺了他滅口。”

“就是這樣。”阿皎背對著他們,已經沒耐心再耗下去。

“結案吧,聞筞和聞函的去處,本宮自有考慮。”

兩日後,阿皎準備回程,走之前把她的計劃告與明致遠。

聞函和聞筞父子倆造的孽債總要還的,在流放之前,兩人先捱了一頓鞭刑,噼噼啪啪的打得皮開肉綻,聞筞疼得嘴唇發白,卻還是死咬著牙不鬆口。

如今郯州又臨大旱,皇上命二皇子親赴護送賑災糧,這些日子她不在京城,出什麼事也不知道。

明致遠留在嶺南這邊,要查聞函的底,阿皎走之前特意吩咐的,聞函這一脈是不是遺留在外的宗室,明致遠從收養聞函的農戶查起,當年那點事被翻了個底朝天,

真正確認聞函是皇族宗室,已經是一個月之後了,京城已經變了天,二皇子勾結皇后致使皇上中毒昏迷,這兵符早就落在長公主手裡,這邊已經集結大軍攻進皇城。

皇室子嗣稀薄,二皇子梁昭勻成了階下囚,眾臣以為三皇子便是新君,誰知最後登基稱帝的卻是長公主,算是開了歷代帝王沒有女人的先例。

此時,明致遠明白了公主讓他等待時機的緣由,如今局勢已經倒向他們這邊,聞函和聞筞要流放到運石場做苦工,直到累死。

那些犯事被抄了家的罪臣家眷下場大多如此,公主是不可能讓宗室子嗣流落在外,明致遠要說動李家遷居到京城,聞眠也是要認祖歸宗。

李家人哪裡想到,聞筞是皇族宗室,李裕不肯買賬,不願意離開故地,儘管這裡帶給他們負累痛苦。

在流放之前,聞筞還在等著李嫣然來探視,李嫣然抱著女兒踏進這晦暗大牢,也許這輩子就只再見一次了。

小眠眠扒著囚欄軟糯糯地喊爹爹,聞筞親了女兒的手背,“乖女兒,以後可得聽孃親的話啊。”

“嗯嗯…”

聞筞摸了摸她的發頂,小眠眠攥著他的手指往外拉著:“爹爹回家。”

“眠眠…”聞筞反攥住女兒的小手,肉乎乎的很有力氣,能看到妻女安然無恙,聞筞已經滿足了。

李嫣然過來隨手丟給他一個小瓷瓶。

“以前你不曾在吃穿用度虧待我,我是知道的。”

“但是,我不會原諒你,李家被你傷害過的人也不會原諒你,這輩子還是不要再見更好。”

聞筞看著她已經流了淚,李嫣然第一次見他這樣,“這是金瘡藥,你抹在傷口上就可以。”

“別等半路就沒了,眠眠會難過。”

“好…”聞筞定定地看著她,一句話也說不出口,眼眸裡有淚光。

李嫣然看他這樣問道:“你後悔當初對我做那些事了嗎?”

聞筞笑笑:“後悔什麼?”

“倘若再來一次,我還會把你搶來。”

李嫣然抱著女兒轉身離開。

“無可救藥。”

聞筞望著她的背影淺笑,可不就是無可救藥嗎。

“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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