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陪伴我的校園女神們】(前傳·傅若昕篇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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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3

視野和自由的呼吸,冰冷的空氣讓她打了個寒顫。她看向他,這一次,在昏暗的光線下,她清晰地看到了他的臉。臉龐清秀,鼻樑挺直,嘴唇抿成一條認真的直線。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雙眼睛,像浸在清水裡的黑曜石,清澈、明亮,此刻正盛滿了毫不掩飾的擔憂,定定地看著她。

  “你是不是……新來的?被安排到這裡的?”他皺著眉問,語氣肯定。

  “嗯,今天剛來。”傅若昕甩了甩溼漉漉的頭髮,動作乾脆利落,沒有尋常女生的嬌怯,只有冷靜的敘述。冰冷的水珠順著她的髮梢滴落。

  “他專門這樣對付新人,”少年的眼神里閃過一絲厭煩,“特別是……像你這樣的。”他頓了頓,語氣帶著幾分與她年齡不符的冷峻,“幸好你沒答應他去當引導員,那邊雖然招的都是高個子女生,看起來光鮮,但那裙子……短得不像話,經理就愛往那邊湊,動手動腳。”

  傅若昕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帶著幾分冷峭:“我看出來了。所以選了玩偶服,沒想到還是沒躲過去。”她的聲音因為寒冷而略顯緊繃,但依舊清晰沉穩。

  他聞言,立刻從他那個半舊的黑色雙肩包裡——拉鍊上那個青銅劍掛件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先掏出一個未拆封的白色口罩遞給她:“乾淨的,等會跑的時候才不容易被認出來。”接著,是那條她記憶猶新的灰色毛毯,摺疊得方方正正。最後,是自己的揹包。

  “用毛毯把身上擦乾,趕緊換上我的外套,然後立刻離開這裡,別再回來了。”他的語氣急切而真誠,帶著一種保護者的決斷。

  “可是……我裡面的毛衣也全溼了,”她陳述事實,扯了扯緊貼在身上、不斷滴水的羊毛衫,“這樣出去肯定不行。”

  他愣了一下,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但立刻反應過來,毫不猶豫地背過身去,面向斑駁的木門,聲音鎮定地說:“你就在這兒把玩偶服脫了,用毛毯裹好,再穿上我的外套。動作快一點。這裡的攝像頭,”他抬手指了指屋頂角落一個明顯被什麼東西擋住了鏡頭的攝像頭,“我早就處理過了。我出去給你守著,你好了就輕輕敲兩下門。”

  說完,他沒有任何遲疑,直接推門出去,並細心地將門帶嚴。傅若昕看著那扇關上的門,心下對他的果斷和細心生出幾分讚賞。她迅速行動,脫下溼透冰冷的玩偶服和羊毛衫,貼身的灰色的打底衫勾勒出她較好的身材,用那條承載著兩次救助的毛毯用力吸著身上的殘餘的水跡,直到泛起暖意。然後,她套上他的外套。外套帶著乾淨的皂角清香和他殘留的體溫,出乎意料地,尺寸對她高挑的身材而言竟剛好合身,只是肩部略顯緊繃,勾勒出她常年鍛鍊形成的流暢而有力的肩線。她將溼衣服塞進自己的揹包,換上那個乾淨的口罩,最後輕輕在木門上敲了兩下。

  門應聲而開一條縫,他探頭確認她已穿戴整齊,才側身進來。他的目光快速掃過她,在她身上那件意外合身的外套上停留了一瞬,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但很快恢復平靜。

  “能走嗎?”他問,聲音依舊壓低。

  她點點頭,眼神清明而鎮定。

  “跟我來,走小路。”

  他帶著她,像叢林裡經驗豐富的嚮導,熟練地穿梭在狹窄的員工通道、灌木叢間的縫隙,以及一些看似封閉的區域。他顯然對這裡瞭如指掌,完美避開了主要的人流和可能遇到管理人員的路線。陽光透過稀疏的枝葉,在他深藍色的衛衣和清瘦的背上投下跳躍的光斑,那個青銅劍掛件在他揹包拉鍊上輕輕晃動。

  終於,從一扇不起眼的側門出來,繞過了正門喧囂的廣場,遊樂園的喧囂被徹底甩在身後。

  正午的陽光明晃晃地傾瀉下來,帶著南方冬日難得的、足以驅散溼冷的暖意,將兩人的影子短短地投在腳下。公交站臺空無一人,只有站牌在陽光下佇立。他從揹包裡拿出那張她填寫了假名字和假電話的入職申請表。

  “這個你拿著,”他把表格遞給她,眼神認真,“上面有你的資訊,別留在那裡。”她接過那張薄薄的紙,看著上面隨手編造的“趙小雨”和那個空號的電話號碼,心裡湧起一股暖流。他比她想象的還要細心和周到。

  他推過靠在站牌旁的山地腳踏車,車架是深灰色的,雖然有些正常使用的痕跡,但齒輪和鏈條都擦得乾淨,輪胎的磨損紋路顯示它確實經歷過不少里程。他咧嘴笑了笑,那笑容在正午的陽光下,帶著一種清爽的少年氣,與他揹包上那個略顯古意的劍形掛件形成一種奇妙的反差。

  “一看你就沒怎麼兼職過,”他笑著搖搖頭,語氣裡沒有嘲諷,反而帶著點過來人的瞭然,“連基本資訊都填得這麼……隨心所欲。”

  小心思被如此直白地點破,傅若昕也忍不住笑了,那笑容讓她整張臉都明亮起來,帶著一種落落大方的光彩:“被你看出來了。”

  就在這時,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又低頭從那個半舊的黑包雙肩包裡——拉鍊上的青銅劍掛件隨之晃動——取出了那個深藍色的保溫杯。這個熟悉的物件讓傅若昕的心跳漏了一拍。

  “差點忘了,”他擰開杯蓋,依舊是先倒進杯蓋裡,三指託著杯蓋遞給她,動作自然而熟練,“喝點熱水暖暖,你剛才淋透了,別感冒了。”

  傅若昕接過那杯蓋溫水,指尖感受到恰到好處的暖意。就是這個保溫杯,就是握杯蓋的習慣!與記憶中那個暈眩的秋日午後完全重合。她抬起眼,目光掠過他清秀的臉龐、那件《古劍奇譚》的衛衣、以及揹包上晃動的劍形掛件,最後落在他清澈明亮的眼睛上。

  是他。毫無疑問,就是他。

  那個在她最無助時給予守護的“玩偶熊”,與眼前這個灑脫細心的“追風少年”,徹底重疊在了一起。一股強烈而複雜的情緒在她心中湧動——是終於確認的激動,是滿懷的感激,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找到了重要之人的安心。

  她藉著低頭喝水的動作掩飾內心的波瀾。溫水滑過喉嚨,驅散了最後一絲寒意,也讓她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心意。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她看向他,目光直接而坦然,聲音透過口罩顯得有些悶,但依舊能聽出其中的誠懇。陽光有些刺眼,她微微眯了眯眼,長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

  他利落地跨上山地車,雙腳撐地,回頭看著她,笑容明亮而灑脫,帶著一種不羈的少年心性:“不重要,我也不一定是什麼好人。”他拍了拍車把,眼神清亮,“非要問的話,就問問風吧,我是‘追風少年’,風會告訴你我是誰。”

  說完,他不再停留,用力一蹬踏板,車身輕捷地竄了出去,迅速融入稀疏的車流。冬日的風吹起他額前那沒有劉海、略顯隨意的短髮,揹包上的青銅劍掛件在空中劃出閃亮的弧線。他清朗的聲音隨風傳來,帶著漸遠的距離感:

  “注意安全!”

  傅若昕站在空曠的站臺上,看著他騎車遠去的背影。他騎車的姿勢很好看,身體微微前傾,帶著一種專注和力量感,深灰色的車身在陽光下劃出一道流暢的軌跡,很快變成了遠處的一個小黑點。

  公交車緩緩進站,她登上車,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的景物開始移動,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身上這件意外合身、還帶著陌生少年體溫和皂角清香的外套。

  “追風少年……”她低聲重複著這個稱呼,望著少年消失的方向,唇角不自覺地微微揚起。

  5

  那次帶著皂角清香的分別後,傅若昕的生活迅速被高三最後的衝刺填滿。但在無數個挑燈夜戰的深夜,當她放下筆揉著發脹的太陽穴時,那個自稱“追風少年”的身影總會不期而至。他灑脫的笑容、清亮的眼神,還有那份不願留名的乾脆,都讓她心中的執念愈發清晰——她一定要找到他,不只是為了道謝,更是想要了解這個特別的少年。

  透過之前兼職時悄悄記下的遊樂園內部聯絡群,她幾經周折,終於找到了他的社交賬號。他的頭像是仙劍四的慕容紫英,側面持劍,清冷孤絕,暱稱果然是那個帶著俠氣的“承君此諾”。這個發現讓她會心一笑,果然是個內心藏著江湖夢的少年。

  她註冊了一個新的賬號,取名“梳打餅杆”,頭像是一根線條簡潔的蘇打餅乾,帶著幾分俏皮。傳送好友申請時,她斟酌著措辭:「你好,我是之前在遊樂園兼職的,有些關於兼職的問題想請教,可以嗎?」

  他透過得很快,一如既往的熱心。「哪個部門的?有啥事情?」他回覆的速度很快,言語間透著關切。

  「我已經跑了,聽他們說你很熱心,我覺得兼職好像挺複雜的,想多瞭解一些注意事項。」她小心翼翼地維持著“新手”的人設,同時試探著問:「你的網名很有味道,'承君此諾',是仙劍裡的臺詞吧?」

  「看來是同道中人啊!」他發來一個慕容紫英抱拳的表情,「人生一場虛空大夢,韶華白首,不過轉瞬。唯有天道恆在,往復迴圈,不曾更改……」看著他熟練地引用遊戲臺詞,傅若昕彷彿能看到螢幕那頭少年眉飛色舞的模樣。

  漸漸地,他們的聊天不再侷限於兼職。他的分享總是帶著中二少年特有的熱血和自誇:

  「承君此諾:今天上課逛淘寶,老師就站在我前桌那裡,看了半天都沒發現!」

  「承君此諾:放學飆車回家,差點撞到一隻貓,嚇死我了,結果那貓比我還淡定,瞥我一眼就走了。/擦汗」

  「承君此諾:發現一家超讚的冰店,草莓冰絕了!圖片.jpg 就是不能馬上吃,得等它化一會兒,不然肚子受不了。/鬱悶」

  「梳打餅杆:腸胃不好還總吃冰?」

  「承君此諾:人生得意須盡歡嘛!/齜牙」

  有一次,他提到買了新的四驅車配件。

  「梳打餅杆:咦,你還在玩四驅車啊?」

  「承君此諾:對啊!小時候沒什麼像樣的玩具,都是別人玩剩的,像四驅車的也都是破破爛爛的,拼拼湊湊也跑不起來。現在自己賺錢了,當然要買回來!」

  「梳打餅杆:家裡以前不給買嗎?」

  「承君此諾:也不算。主要我小時候身體差,老生病,爸媽光照顧我就挺不容易了。」

  傅若昕看著螢幕,能感受到他文字下的豁達與懂事。這個看似灑脫不羈的“追風少年”,內心其實細膩而溫暖。

  「餅乾餅乾,今天沙冰買一送一,圖片.jpg,要不要給你帶一份?」他偶爾會這樣問。

  她總是找藉口拒絕:「不用啦,我有點怕生……不太敢面基。」

  「怕什麼,我是良民,大大滴良民。」他發來一個翻白眼的表情包。

  「因為我長得不好看嘛……」她故意這麼說。

  「心靈美更重要!」他回覆得飛快,後面跟著一個豎起大拇指的動漫表情,「以後有機會記得見見我哦,我可是很期待那一天的。」

  她開始了一場更加用心的守望。她在每個他可能出現的週末傍晚,沿著他提過的濱海路慢慢騎行。她真的“偶遇”過他幾次。她看著他穿著校服,揹著那個掛著青銅劍掛件的書包,奮力蹬車的背影;看著他將車停在他提過的那家冰店門口,打包了幾杯掛在車頭,總是再騎了很久才小心地、滿足地吃起來,那專注的側臉在路燈下顯得格外柔和。

  有一次,她跟著他騎了將近一小時,看著他中途陸續進了不同的小區。每一次他都在樓下停好車,打了個電話。幾分鐘後,他的朋友們下樓,接過他手中的塑膠袋,隨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有的會陪他打趣幾句,有的會一塊加入他的騎行。然後陪他一塊分享喜悅,他也會把每個朋友都送回家,再在樓下站了一會兒,才慢慢離開。那一刻,隔著一段距離,傅若昕清晰地捕捉到了他背影裡一閃而過的、淡淡的失落。她的心微微揪了一下。

  線上,他們是逐漸熟絡的“網友”。他會用慕容紫英的頭像,說些中二的話,配上一本正經的搞怪表情。她則用“梳打餅杆”的幽默淡然回應。他偶爾會試探地問:“梳打餅杆,你到底是何方神聖?總覺得你懂好多。”她總是巧妙地避開,將話題引向別處。後來,他甚至笨拙地弄了個小號來加她,暱稱直接叫“宇宙無敵美少女”。那故作陌生的語氣和熟悉的說話方式讓她一眼就識破了。她覺得好笑又心酸,配合著他這可愛的試探。

  「宇宙無敵美少女:游泳健身需要了解一下嗎?」

  「梳打餅杆:不太需要哦。」

  「宇宙無敵美少女:課外輔導需要嗎,我們這很成熟的。」

  「梳打餅杆:也不太需要哦,我也在兼職呢,消費不起這些。」

  「宇宙無敵美少女:那你兼職一天多少錢,我們這邊也在招人,一天80咧。」

  「梳打餅杆:我在給小學生做家教呢,一節課120,一天能上4節。」

  「宇宙無敵美少女:羨慕,我也想賺這麼多的。」

  「梳打餅杆:我有個朋友一節課300,我更羨慕她。」

  「宇宙無敵美少女:做好自己的就行啦,你以後也可以的。」

  「梳打餅杆:可是我現在很需要錢,我不小心劃到別人的車,要我賠錢。」

  「宇宙無敵美少女:人有沒有事,摔到哪沒。」

  「梳打餅杆:沒有,就是要賠錢,我要去上課啦,拜拜」

  「宇宙無敵美少女:要辦卡了記得找我。」

  半小時後

  「承君此諾:餅乾餅乾,能不能給我發5塊錢,我想買個東西,還差5塊。」

  「梳打餅杆:領紅包吧。」

  紅包:20元。

  「承君此諾:謝謝餅乾,餅乾天下第一好。」

  「承君此諾:餅乾餅乾,我有錢了,請你喝奶茶,快領紅包。」

  紅包:200元。

  「梳打餅杆:嗯?這麼多?」

  「承君此諾:我剛剛買刮刮樂中了1000,也有你的一份。」

  「梳打餅杆:1000才分我200啊!」

  「承君此諾:我還要買別的東西,你這個投資回報夠高了。」

  「梳打餅杆:我也請你喝杯奶茶!」傅若昕發了個200的紅包回去。

  「承君此諾:我要去忙了,以後再說。」

  「承君此諾:餅乾注意身體,別太累了。」追風少年沒有點開紅包,急匆匆的切換成隱身。

  她知道,追風少年又在關心起身邊的人了,明明他自己賺錢也很辛苦,卻還是這樣照顧別人,思緒突然被拉回到不久前的一次聊天:

  「承君此諾:餅乾餅乾,你猜我今晚做啥了。」

  「梳打餅杆:又給誰準備了什麼大寶貝吧?」

  「承君此諾:也沒什麼,就幾個好朋友一塊做了個小禮物,然後我做了個賊蠢的機關,從盒子裡彈出來的時候差點打到他鼻子。/大笑」

  「梳打餅杆:噗,畫面感好強。不過他能記很久吧,這種笨笨的驚喜。」

  「承君此諾:是吧。看他傻笑的樣子還挺值的。」

  「梳打餅杆:說起來……你好像經常做這種事。你自己收到過這種“蠢蠢的驚喜”嗎?」

  (對話方塊頂部的“正在輸入”閃爍了比平時更久)

  「承君此諾:他們連我喝奶茶永遠不吃珍珠這種事,都沒人記得住。」

  「梳打餅杆:……」

  「承君此諾:不過無所謂啦!你看啊——」

  「承君此諾:他們開啟禮物時眼睛“唰”地亮起來的樣子,還有憋不住笑出聲的那個瞬間。」

  「承君此諾:那個表情,就是我最想收到的禮物了。」

  「承君此諾:所以你看,準備驚喜的人,其實才是最期待看到驚喜表情的吧。」

  「承君此諾:溜了溜了,刷題去了!」

  這場笨拙的試探持續了幾天,直到她假裝無意地在和‘承君此諾’的聊天中提起:「最近有個叫'美少女'的人加我,整天賣課,不知道是不是傳銷呢,在想要不要刪掉他!」

  他立刻慌了,發來一連串閃爍的表情:「啊…...應該不是吧,可能就是普通的兼職,這年頭嘛,大家都不容易,我也經常會遇到,應該不用刪啦。」

  「是嗎,那我先留著吧,不過感覺不是個什麼好東西,老是想打聽我訊息,比你還過分呢!」傅若昕一邊捂嘴偷笑,一邊敲下這段話。

  「我沒有吧,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情,我還有作業我先去寫了哈。」她幾乎能想象出螢幕那頭他手忙腳亂、耳朵通紅的樣子。

  在這場她單方面知曉真相的“交往”中,她看到了一個更加立體的追風少年:他像一個小太陽,努力地想溫暖身邊的人,會為朋友精心準備驚喜,會為一點小事開心很久,熱愛著他的江湖夢和四驅車,但他的熱情似乎並不總能得到對等的回應。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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