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於夕】(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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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3

搖頭:「沒有。很好。」何止是很好,那種被推向極限、幾乎意識剝離的快感,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她甚至隱隱期待著下一次。

陳最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低笑一聲,手指曖昧地滑過她光滑的脊背,落在她飽滿的臀瓣上,輕輕揉捏:「看來,我的太太很適應我們的……新遊戲。」

林汐被他揉得身體發軟,卻還是故作鎮定地推了推他:「不是要準備晚宴嗎?陳總遲到可不好。」

「讓它等著,」陳最霸道地說,但還是鬆開了她,率先起身。他赤裸的身軀在暮色中顯得挺拔而充滿力量感,寬肩窄腰,肌肉線條流暢優美,尤其是那雙修長有力的腿和依舊處於半甦醒狀態、尺寸驚人的男性象徵,無不散發著濃烈的雄性荷爾蒙。

林汐幾乎是貪婪地看著他的背影,直到他走進浴室,才收回目光,臉上有些發燙。她發現自己對陳最身體的迷戀,與日俱增,簡直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

半小時後,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平穩地駛向Z市最頂級的酒店。車後座,林汐看著窗外飛逝的霓虹,輕輕調整了一下坐姿。她身上穿著一襲由陳最提前準備好的定製禮服——一種近乎於黑的深藍色,絲絨質地,剪裁極簡卻無比貼合她的身體曲線,深V領口恰到好處地展現出她優美的鎖骨和若隱若現的乳溝,背部大膽地開至腰際,露出光滑細膩的肌膚。禮服沒有任何多餘的飾品,全靠她的身材和氣質支撐,低調而驚豔。

與之相配的是一套鑽石首飾,項鍊、耳環和手煉,設計簡潔,卻在燈光下流轉著璀璨冰冷的光芒,與她無名指上那枚碩大的訂婚鑽戒交相輝映。

陳最則是一身經典的黑色禮服,白襯衫,領結打得一絲不苟,整個人散發著商界精英的矜貴與疏離。只有當他的目光落在林汐身上時,才會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溫度和佔有慾。

「緊張嗎?」陳最握住她的手,發現她的指尖有些涼。

林汐坦然承認:「有一點。畢竟是第一次以『陳太太』的身份亮相。」

「有我在,」陳最輕輕捏了捏她的手指,語氣沉穩而令人安心,「你只需要做你自己。今晚,所有人都會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是我陳最選擇並珍視的人。」

他的話語帶著一種宣示主權的意味,卻奇異地撫平了林汐心中的些許不安。她回握住他的手,點了點頭。

車子抵達酒店,門童恭敬地拉開車門。閃光燈瞬間亮成一片,記者們爭先恐後地湧上前。陳最先下車,然後轉身,紳士地伸出手,將林汐扶了出來。當她挽著陳最的手臂,站在紅毯上時,所有的鏡頭都對準了他們。

「陳總,這位就是您的未婚妻林小姐嗎?」
「傳聞二位是商業聯姻,對此您有什麼要回應的嗎?」
「林小姐,聽說您是一位律師,未來會進入陳氏集團工作嗎?」

問題如潮水般湧來。陳最面帶得體的微笑,卻並未回答任何問題,只是用手臂護著林汐,低聲在她耳邊說:「不用理會,跟著我走。」

林汐保持著優雅的微笑,挺直脊背,依偎在陳最身邊,從容地接受著眾人的審視和拍攝。她能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光,有好奇,有驚豔,有羨慕,也有審視甚至嫉妒。但身邊男人強大的氣場為她築起了一道無形的屏障,讓她可以坦然面對這一切。

進入宴會廳,悠揚的音樂和觥籌交錯的聲音迎面而來。水晶吊燈散發著璀璨的光芒,衣香鬢影,名流雲集。陳最和林汐的出現,立刻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陳最從侍者托盤中取過兩杯香檳,遞給林汐一杯,然後自然地帶著她走向人群。他不斷地與人寒暄、交談,將林汐介紹給一個個在Z市乃至全國都舉足輕重的人物。

「這位是我的未婚妻,林汐,畢業於耶魯法學院,不久後將加入瑞信律師事務所。」陳最的介紹簡潔而有力,重點突出了林汐自身的優秀和職業背景,而不僅僅是「陳太太」這個身份。

林汐得體地與眾人交談,展現出良好的教養和專業素養。她的美麗、智慧以及從容的氣度,很快贏得了在場許多人的讚賞。陳最雖然在應酬,但注意力始終有一部分放在她身上,適時地為她解圍,或者在她需要時遞上飲品,細微的舉動透露出親暱與維護。

然而,在這種看似和諧的公開場合下,陳最的手卻時不時地在她裸露的背部流連,指尖帶著灼人的溫度,若有似無地劃過她的脊柱溝,甚至不經意地擦過禮服邊緣下的肌膚。每一次觸碰,都像一道微弱的電流,竄過林汐的神經末梢,提醒她幾個小時前,這雙手是如何在她身上點燃烈焰,如何強勢地掌控她的快樂。

他偶爾俯身在她耳邊低語,看似在介紹某位重要人物,吐出的氣息卻灼熱地噴灑在她的耳廓和頸側:「寶貝,你今晚美得讓人移不開眼。」或者,「這條裙子很適合你,但我在想,它下面……是不是還留著下午的痕跡?」

這些私密的、帶著情色意味的低語,與他表面上的彬彬有禮形成強烈反差,讓林汐臉頰發熱,身體深處不由自主地泛起空虛和渴望。她必須用極大的自制力,才能維持住臉上優雅從容的微笑。她發現,陳最正在用這種方式,在公眾場合下,對她進行一場隱秘的、只有他們兩人才懂的調情與掌控。

中途,林汐去了趟洗手間。當她對著鏡子補妝時,兩個打扮入時的名媛走了進來,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語氣帶著酸意。

「這就是陳最藏了這麼久的未婚妻?看起來也不過如此嘛。」
「聽說家裡背景一般,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攀上高枝。」
「聯姻而已,陳最那樣的男人,怎麼可能對她認真?玩膩了還不是……」

話未說完,洗手間的門被推開,陳最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的臉色冷峻,目光如刀般掃過那兩個女人,剛才還喋喋不休的兩人瞬間噤聲,臉色煞白。

陳最沒有理會她們,徑直走到林汐身邊,極為自然地接過她手中的口紅,輕聲道:「抬頭。」然後,在鏡子前,在兩個目瞪口呆的女人面前,他親自、極其細緻地為她塗上了口紅。動作溫柔專注,彷佛在完成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

做完這一切,他攬住林汐的腰,看向那兩個女人,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李小姐,王小姐,我想你們可能對我和我太太的關係有些誤解。林汐是我唯一愛過並且即將共度一生的人,我不希望再聽到任何不尊重她的言論。否則,後果自負。」

說完,他不再多看那兩人一眼,擁著林汐離開了洗手間。身後是一片死寂。

回到宴會廳,林汐的心還在劇烈跳動。不是因為那兩個女人的閒言碎語,而是因為陳最剛才那毫不猶豫的維護和宣示。他用自己的方式,在所有人面前,給了她最堅定的支援和最清晰的定位。

「謝謝,」她輕聲說。

陳最低頭看她,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謝什麼?維護我的所有物,是天經地義的事。」

「所有物」三個字,從他口中說出,帶著一種強勢的佔有慾,卻奇異地讓林汐感到安心甚至……興奮。在公開場合,她是獨立優秀的林律師,是得體的陳太太;但在私底下,她渴望成為他專屬的、可以隨意處置的「所有物」。

晚宴接近尾聲時,陳最帶著林汐提前離場。車門關上,隔絕了外面的世界,車廂內頓時陷入一片私密的靜謐。陳最鬆了鬆領結,剛才在宴會上的溫文爾雅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潛藏的、更具侵略性的氣息。

他沒有立刻讓司機開車,而是轉頭看向林汐,目光灼灼,彷佛要將她吞噬:「剛才在洗手間,害怕嗎?」

林汐搖頭:「有你在,不怕。」

陳最的指尖撫上她的臉頰,然後滑到她禮服的深V領口邊緣,輕輕摩挲著那細膩的肌膚:「那……喜歡我那樣維護你嗎?喜歡我告訴所有人,你是我的嗎?」

他的觸碰和問題都帶著赤裸裸的誘惑。林汐誠實地點頭,聲音有些發顫:「喜歡。」

陳最的眸色瞬間轉深,他俯身過去,吻住她的唇。這個吻不再是宴會上那種點到即止的紳士吻,而是充滿了侵略性和慾望,帶著香檳的餘味和他本身強烈的男性氣息,霸道地掠奪著她的呼吸。

一吻結束,兩人都氣息不穩。陳最對司機報出的是海邊別墅的地址,但車子行駛到半路,他卻突然改變了主意,低聲對司機說:「回市區的頂層公寓。」

林汐心頭一跳,隱隱預感到了什麼。

再次回到那間充滿現代感的頂層公寓,氣氛與下午來時截然不同。陳最沒有開大燈,只開了幾盞壁燈,昏暗的光線營造出曖昧的氛圍。他直接牽著林汐的手,再次走向那個隱藏的書架門。

「還記得這裡的規則嗎?」走下樓梯時,陳最低聲問。

「記得,」林汐回答,心跳開始加速,「安全詞,『紅燈』。」

「很好,」陳最開啟地下室的門,那個充滿工業風和情慾氣息的空間再次展現在林汐面前。中央的那張特製床在暖黃燈光下,泛著皮革特有的光澤。

陳最將她帶到房間中央,卻沒有立刻讓她躺上那張床。他從旁邊的一個架子上取下一個天鵝絨盒子,開啟,裡面是一副精緻的皮革項圈,中間鑲嵌著一枚小巧的銀牌,上面似乎刻著字。

「這是給你的,」陳最將項圈展示給她看,銀牌上刻著一個花體的「Z」字,是陳最名字「最」的縮寫,下面還有一行更小的英文:「Belonging to Z.C.」(屬於Z.C.)。

「戴上它,今晚你就完全屬於我,」陳最的聲音低沉而充滿誘惑,「我會帶你體驗比下午更極致的快樂。願意嗎?」

林汐看著那副項圈,象徵著歸屬與臣服的標誌,體內湧起一股強烈的、幾乎無法抗拒的衝動。她渴望那種徹底的交付,渴望被他完全掌控的感覺。她深吸一口氣,主動轉過身,將長髮攏到一側,露出纖細白皙的脖頸。

「願意。」

陳最的眼中閃過驚喜和濃得化不開的慾火。他動作輕柔卻堅定地將項圈釦在了林汐的頸間。皮革的觸感微涼,貼合著她的皮膚,那個刻著他印記的銀牌正好落在她的鎖骨之間。

項圈戴上的瞬間,林汐感到一種奇異的心理變化,彷佛某種無形的契約被正式締結。她不再是獨立的個體,而是真正意義上,成了他的所有物。

陳最撫摸著項圈,指尖流連於銀牌之上,眼神充滿了佔有慾和滿意。他開始親吻她,從項圈邊緣的肌膚開始,逐漸向下。同時,他的手熟練地解開她禮服背後的隱形拉鍊。昂貴的深藍色絲絨禮服應聲滑落,堆迭在她腳邊,露出裡面同色的精緻內衣。

但陳最顯然不打算慢慢欣賞。他幾乎是有些粗暴地扯掉了她最後的束縛,讓她徹底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只有頸間那個項圈,是她唯一的「裝飾」。

他後退一步,目光如同最精密的儀器,掃描過她的全身,從她因緊張而微微起伏的胸脯,到平坦的小腹,再到雙腿之間那處神秘的幽谷。他的目光帶著欣賞、評估和毫不掩飾的慾望,讓林汐感覺自己像一件被仔細審視的藝術品,每一寸肌膚都在他的注視下燃燒起來。

「躺到床上去,」陳最命令道,聲音已經染上了情慾的沙啞,「姿勢隨你喜歡,但我要你看著我。」

林汐順從地爬上那張特製床,選擇了仰躺的姿勢,雙手微微張開,放在身體兩側,一副全然接納的姿態。她沒有要求束縛,因為她知道,此刻心理上的臣服比物理上的束縛更為強烈。

陳最對她的順從似乎很滿意。他並不急於脫掉自己的衣服,而是慢條斯理地解開禮服外套,扔在一旁,然後是領結、襯衫紐扣。他一件件地脫著,動作優雅而充滿暗示性,彷佛一場脫衣舞秀,只是觀眾只有林汐一人。

當他結實精壯的上身完全裸露出來時,林汐的呼吸明顯加快了。他的身材完美得如同雕塑,胸肌腹肌線條分明,人魚線隱沒於依舊穿著西褲的腰間,充滿了力量感。接著,他解開皮帶,拉下褲鏈,讓筆挺的西褲滑落。最後,是那條緊身的黑色內褲,包裹著早已勃發、輪廓清晰的巨大欲望。

當最後的屏障褪去,那根尺寸驚人的男性生殖器徹底彈出時,林汐忍不住吞嚥了一下。即使在下午已經親身體驗過它的威力,此刻直視,依然帶來強烈的視覺衝擊。長度接近二十公分,粗壯飽滿,青筋環繞,龜頭碩大,顏色深紫,顯示出極度的亢奮狀態。

陳最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他伸手,拿起旁邊架子上一瓶昂貴的潤滑液,倒了一些在掌心,然後當著她的面,開始塗抹在自己堅挺的陰莖上。粘稠的液體在他的動作下發出細微的聲音,燈光下,那根巨物顯得更加猙獰可怖,卻也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

「看清楚了嗎?」陳最的聲音沙啞得厲害,「等一下,它會進入你身體的最深處,填滿你,佔有你。」

林汐的目光無法從那根東西上移開,身體深處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甚至能感覺到花徑入口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愛液,渴望被填滿。

陳最似乎很享受她這種渴望的眼神。他俯下身,分開她的雙腿,將她的腳踝抬起,架在自己強壯的臂彎上。這個姿勢讓林汐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毫無保留。

他並沒有急於進入,而是用手指先探尋那處早已泥濘不堪的幽谷。指尖分開溼滑的陰唇,找到那顆早已硬挺充血的花核,熟練地揉按起來。

「啊……」強烈的刺激讓林汐弓起了腰,呻吟脫口而出。

陳最的手指時快時慢地玩弄著她的陰蒂,另一隻手則探入她的體內,兩根手指輕易地滑了進去,模仿著性交的動作抽送起來,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這麼溼,這麼飢渴,」陳最低笑,手指加重了力道,「下午還沒餵飽你嗎?我的小蕩婦。」

這種帶著羞辱意味的稱呼,此刻卻像催化劑,讓林汐更加興奮。她扭動著腰肢,迎合著他的手指,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哀求:「嗯……陳最……給我……我要你……」

「要我什麼?」陳最惡意地放慢了手指的速度,「說清楚。」

「要你的……雞巴……操我……」林汐拋棄了所有的羞恥心,順從內心最原始的渴望,說出了粗俗卻直接的話語。

陳最的呼吸一重,顯然被她的話語刺激到了。他抽出手指,將沾滿她愛液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後抹在她的小腹上。接著,他調整姿勢,將那早已準備好的、塗滿潤滑液的碩大龜頭,抵在了她溼滑不堪的入口。

巨大的頭部擠開柔嫩的陰唇,緩緩向內推進。儘管已經足夠溼潤,但那過人的尺寸還是讓林汐感到了一絲飽脹的壓力。她深吸一口氣,努力放鬆身體,接納他的入侵。

陳最並沒有因為她的適應而放慢速度,反而一鼓作氣,腰部用力,將整根陰莖深深地、徹底地貫入了她的身體最深處!

「啊——!」突如其來的、極致的填滿感讓林汐尖叫出聲,腳趾猛地蜷縮起來。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子宮口被狠狠撞擊的觸感,那種被撐到極限、幾乎有些疼痛卻又帶來無上快感的感覺,讓她頭皮發麻。

陳最也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他停頓了幾秒,讓她適應自己的尺寸,然後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撞擊。

這一次,他沒有了下午那種刻意控制的節奏,而是完全釋放了內心的野獸。每一次進出都用盡全力,又快又深,結實的小腹猛烈地撞擊著她柔軟的臀肉,發出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在寂靜的地下室裡迴響,混合著兩人粗重的喘息和林汐抑制不住的呻吟浪叫。

「啊……慢點……太深了……啊……」林汐感覺自己像狂濤駭浪中的一葉小舟,被拋上浪尖,又墜入谷底,意識在強烈的快感衝擊下開始模糊。她的雙腿無力地掛在他的臂彎,身體隨著他的撞擊而晃動,乳波盪漾。

陳最俯低身體,吻住她的唇,吞沒她的呻吟。這個吻充滿了佔有慾,與下身兇猛的進攻同步。他的雙手也沒閒著,一隻手緊緊箍住她的腰肢,幫助她承受撞擊,另一隻手則揉捏著她飽滿的乳房,指尖夾住早已硬挺的乳頭,時而拉扯,時而捻弄。

多重刺激下,林汐的高潮來得又快又猛。她感覺身體內部像是有煙花炸開,絢爛的白光在腦海中閃現,花徑劇烈地痙攣收縮,緊緊絞住那根在她體內逞兇的巨物,一股溫熱的愛液從深處湧出。

「啊……去了……我去了……」她尖叫著,身體劇烈顫抖,視線開始模糊,甚至真的感覺眼前發黑,彷佛要暈厥過去。

陳最被她驟然緊縮的密道夾得悶哼一聲,動作卻絲毫未停,反而趁著她高潮後身體極度敏感的時機,展開更為密集快速的攻勢。

「這麼快就高潮了?才剛剛開始,」他在她耳邊喘息著說,撞擊的力道和速度不減反增,「寶貝,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多了,它還想要更多,對嗎?」

林汐已經無法組織語言,只能發出無意識的嗚咽和呻吟。高潮的餘韻尚未過去,新一輪更猛烈的快感已經襲來。她感覺自己快要被弄壞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過載,卻又貪婪地汲取著更多。

陳最變換了姿勢,將她的雙腿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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