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月園】(68-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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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3

就是次要的。只有這種小店。才可以讓你真正感受到食慾帶來的快感。尤其是還可以眼睛看著大海,耳邊聽著濤聲。”

  “有道理。”

  儘管從沒享受過“人上人的服務”但肖石還是被姐姐的理論折服了。

  東西上來了,全是凌月如點的,有什麼基圍蝦,小龍蝦,海膽,海蟹,魚翅,毛鉗,紅斑魚,還有許多他叫不得名字的魚類和軟體動物。

  吃法就是把東西在鍋裡煮熟,然後蘸著調料吃,跟自助火鍋相類似。簡單得不能再簡單。

  不過簡單的往往就是最好的,也是最直接的,貌似著名的普羅旺斯魚湯就是一堆魚類內臟放在一起煮成的。

  欣賞著窗外的海景,聽著潮汐漲落的聲音,二人吃了一會兒。凌月如跟他撞了一杯酒,肖石一飲而盡,涼爽的啤酒進入胃中,他微皺了下眉。

  這酒太苦了,他不太習慣,可這酒是他在店家小姑娘巧舌如簧的勸說下親自選的。只好受著了。

  虎牌啤酒,讓肖石十足的當了一回“唬牌”!

  潛月如瞥了他一眼,淡淡一笑道:“弟弟,我的事兒都給你講完了,現在藉著這個酒勁,給我講講你那個刻骨銘心的故事吧?”

  肖石望向窗外,咂了咂口中殘留的苦澀味道,慨然道:“好吧。那我就給你講講!”

  燃了一支菸,肖石轉回頭:“其實我的故事比你還簡單,也談不上什麼刻骨銘心,就是我忘不了,也不願意去想,所以除了當年為了開解肖凌,沒跟其它人說過。”

  凌月如對他點了點頭“唔唔”了兩聲,她嘴裡正嚼著一塊魚肉。

  肖石微笑著搖了搖頭,吸了一口煙,思緒飛到了十五年前,玲兒穿著花褂,抱著一隻碗,怯怯的站在食堂門口的模樣。

  那頓午飯,那次初見,他一直忘不了,玲兒無助的眼光,讓他一疼就是十五年。

  肖石是個熱心,善良,但也很孤傲的孩子,至少骨子裡是。他很少和小朋友一起玩遊戲,只喜歡看書。

  他和每個小朋友都很好,但只有一個朋友,就是宋大明。兩個人都喜歡看書,不同的是,宋大明只看歷史和人物書,肖石是是書就看。

  玲兒來後,肖石的書看不下了,她太孤獨了,彷彿不屬於這個世界。那年少的幽怨,淺淺的笑臉,每次都會讓小肖石揪心般的楚憐,有一種忍不住要保護的衝動。這感覺他從來沒有過,即使是對比玲兒更小的方雨若。

  人生總有莫名其妙的感覺,莫名其妙的親近,沒有理由,就象肖石和玲兒。

  一個星期天下午,陽光暖暖的照在院子裡,女孩子們在踢口袋,跳皮筋,男孩子們在搶一隻破籃球,小兒麻痺和痴呆症在院子裡晃來晃去,只有玲兒,獨坐在大樹下,雙手捧著小臉蛋,一個人呆呆,象是在望著什麼,又象是在想著什麼。陽光照不到她,樹萌遮著她弱小的身軀。

  肖石捏著本《海盜船長》,坐在後房的沙堆望了她很久,小方雨若在他身旁玩沙子。

  “若若,你先回家,把這本書給石頭哥拿回去。”肖石忍不住了。方雨若拍了拍手,可憐兮兮的望著他,把書接過:“石頭哥,你又要上哪去呀,也帶我去好不好?”

  “石頭哥有事兒,明天再帶你玩,還會給你糖吃。”

  “嗯,那好吧,明天你要帶我玩,不許賴皮喔!”小方雨若很不情願,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她最愛吃肖石的糖,可惜她已經過了兩塊糖就能打發的年齡。幸好她還聽肖石的話。

  肖石穿過院子走到肖玲不遠處,玲兒還在呆望著,眼珠甚至沒有間或一輪。

  “玲兒,幹嘛呢?”肖石站在陽光裡。很燦爛的問。

  “石頭哥。”肖玲收回目光,把雙手合在腰間,望著他很靦腆的笑了。

  “你怎麼不去玩?”肖石坐在女孩兒身邊。

  “嗯,我不願意玩,看著就行。”肖玲聲音很小的說。

  “哦。”肖石望著女孩兒,不知道說什麼,就是覺得心裡有點兒疼。兩個小傢伙都不說話,並坐在大樹下。肖玲低頭望著地面,肖石用樹枝擺弄著一隻毛毛蟲。

  良久。肖石丟掉樹枝,雙眼一亮,對女孩兒道:“玲兒,我帶你到大地玩好不好?”

  “大地?”肖玲的眼睛顯出一絲興奮的光芒。

  “對,大地。”肖石拍了拍手,站起身:“我帶你去捉蜻蜓,泥鰍魚,還有青蛙。”

  自從方雨若被電擊之後,他就再沒撿過破爛。不過實在沒錢的時候,他偶爾會到大地捉些青蛙,泥鰍魚什麼的送到街邊的燒烤攤換點兒零花錢。

  “大地遠不遠?”女孩兒仰頭望著他,眼跳滿是希翼。

  “不怎麼遠,走吧。”肖石伸出手,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象第一次見面時一樣。

  “嗯,好。”女孩兒拉住,甜甜的笑了。

  夏日的田野總是充滿童趣,蜻蜓飛舞,蛙聲亂叫,水田嫩綠得可愛。大片的玉米地隨風招搖。

  那時的田野,是孩子們的最受。無論是城市還是鄉下。

  肖石拿著一枝套蜻蜒的網,網的前端還並伸著兩根又細又尖的鋼絲,這是他自己發明的,既可以套蜻蜓。又可以扎青蛙,一杆兩用。

  他盡展所能,領著女孩兒,在田野間盡情撒歡。鑽玉米地捉蜻蜒;光腳丫子淌水田攆青蛙;還攔水渠打幹涸撿泥鰍。

  肖玲左手拿著裝蜻蜓的瓶子,右手拎著裝青蛙和泥鰍的帶子,開心得直蹦高,瓶子和袋子裡的東西,扭來跳去,活潑得象她的小心臟。

  莊稼被踩爛了,村民們追了出來,兩個小傢伙脖上掛著冰鞋,手拉著手,光著腳丫子,一溜煙跑沒影了。

  不過他們不會跑遠,等村民們走了,他們會再悄悄的潛回去。

  那天,他們回去得很晚,天都黑了。肖石買了一盒火柴,撿了許多樹枝,學著燒烤攤,用樹枝把泥鰍魚和青蛙腿穿成一串一串的。兩個小傢伙在野外的大樹下,圍著火堆吃了一頓豐盛的燒烤野餐。

  火堆很熱,天也很熱,他們的臉,熱撲撲地。肖石邊烤東西邊給玲兒講了許多書裡看到了有趣的故事。

  肖玲頭上戴著肖石給她扎的小花帽,小臉蛋造的渾畫的,不停的笑著,吃滿油的小嘴,露出兩排白白的小牙齒,彎彎的象天上的月亮。

  童真的無邪,讓小孩子們很容易接近,更何況是兩個孤兒。就是這樣一個夏日的午後,肖石快樂了,肖玲開心了,兩個小傢伙分不開了。

  從此,他們除了睡覺和上課,都會在一起,一起上學放學,一起看書做功課,一起逛大街。

  肖石帶著玲兒逛遍了他去過的每一個角落。有時候去得遠了,玲兒累了,肖石就揹她走。

  多少次,玲兒伏在他背上,摟著他的脖子,親暱的跟他說話,兩個人頂著星星,踏著月色迴歸,灑下一路純真的歡聲笑語。

  中國人大抵是個愛說閒話的民族,即使是小孩子也一樣,這能力天生就會,不用人教。

  “花花笑,狗狗叫,男生愛女生,羞羞羞!”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院裡的小朋友,學校的同學們開始說閒話。

  無論是上學還是放學的路上,肖石和玲兒都要被圍著嬉笑。肖石不在乎,但玲兒害怕,女孩兒怕羞,他只好一再怒目驅趕。

  那一天,輪到肖石掃除,他匆匆幹完,就去找到玲兒的班級找她放學。玲兒先走了,第一次,玲兒沒有等他一起放學。

  肖石忙追出,跑得飛快。路上,他看到了令他牙齜欲裂的一幕。

  夏日的午後人總是很多,背書包放學的孩子是現在看不到的人流。

  肖玲斜挎著書包,穿著院裡發的大短褲,兩條光溜溜的小腿在下午的陽光裡發著藕白的顏色。

  她走得很急,一群男孩子圍著她嬉鬧,你推一把,他碰一下。玲兒低著頭,匆匆的腳步時斷時續。

  一個領頭的孩子忽然大著膽子從撲面拽掉了她的大短褲,露出了白花花的小屁股。

  玲兒忙把褲子提起,她羞得哭了。領頭的孩子再去拽,肖玲死死的按著褲子,躲躲閃閃,男孩子們哈哈大笑!玲兒被迫到牆根,一手揪著褲子,一手塗著臉上的眼淚。

  少年肖石憤怒了,他嘩啦一下將書包裡的東西倒出,撿了兩塊磚頭裝了進去,肖石從小就很勇敢,但並不魯莽,他從來都是一個喜歡用腦子的孩子。

  肖石拎著書包,直衝過去。肖玲看見他,眼中閃出驚喜的光芒。兩個臭小子當先回頭,一隻巨大的書包閃在眼前“嗡嗡”兩聲,兩個傢伙在一瞬間被砸倒。

  肖石衝到玲兒身前,那幫小子一見,立刻圍攻過來。

  肖石拼了命,奮勇異常,一隻書包左輪右輪,嘴裡大喊著玲兒快走。肖玲沒動,只是哭叫著什麼,他沒注意。

  臭小子們近不得前,還不時有人被砸中,終於也學聰明瞭,他們用書包和肖石對輪。書包纏在了一起,肖石失去了武器,他果斷鬆手,揪過一個騎在身下,往死裡揍。

  寡不敵眾,肖石很快被掀翻在地,無數只腳如冰雹般砸在他頭臉,胸背,肋下,腹,腰,臀。

  肖石在腿縫中看到玲兒淚流滿面的臉,她在大叫著什麼。一條腿向他面部踢來,是那個領頭的孩子。他用殘存的意識和力量,一把抱住,張嘴狠狠咬去……

  “啊……”那小子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肖石也隨之昏迷了,嘴裡尚叼著一塊鮮血淋淋的人肉。

  醫院的氣味總是很特殊,小肖石還未醒來,就聞到了那股並不熟悉的消毒水味。

  屋內陽光很盛,到處是雪白的顏色,肖石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床頭是小方雨若哭花的小臉,床尾是玲兒心疼又複雜的眼神。

  “石頭哥,你醒了!”方雨若又驚又喜,大顆大顆的眼淚不停掉落。

  肖石忙探了一下身,安慰道:“若若……別哭別哭,我沒事兒,石頭哥結實著呢!”

  這小子身上纏滿了石膏和繃帶,除了皮肉傷,還斷了七根肋骨。他探這下身,差點兒沒疼得叫出聲,但忍住了。

  肖石摸著方雨若的頭,把眼光投向床尾的玲兒。肖玲望著他,眼泛淚花,送他一個很甜的笑臉,淡淡的,也融融的。

  肖石也笑了,玲兒的笑容讓他覺得很暖,這感覺他從來沒有,哪怕是很多年以後,他回憶起來都覺得心裡暖暖的很疼。

  十一歲的年齡還是個孩子,十一年的時間不能算很長,可他是個孤兒,從出生不久就是。

  他活著,很倔強地活著,只是作為一條生命,所以他活著。這是命,他沒的選擇。但這一刻,在這個溫情的笑容裡,他們卻選擇了彼此。

  人雖然不能選擇自己的出身,但可以選擇自己的生活,哪怕是孤兒。

  肖石和玲兒柔柔對望,方雨若吃驚的打量著他們,也不哭了,掛著淚花的小臉不自覺的嘟起了嘴。嫉妒是人的天性,何況是女孩子。

  “石頭哥,你知道嗎。是爸爸送你上醫院的,你的書包是我撿回來的,還有那些書本,全都是我撿回來的。”小方雨若搖著小哥哥的手臂。臉上的表情很認真,小丫頭學會邀功了。

  “是嗎。”肖石收回目光,拍著她的臉蛋,笑笑道:“等石頭哥病好了,還給你買糖吃。”

  玲兒聽後,悄悄的笑了。方雨若偷偷的瞥了她一眼,低著頭,不滿的晃著小腦袋。在哄妹妹方面,肖石實在是缺乏創意。

  “臭小子。醒了?”矮胖可鞠的方思誠拎著個飯盒,咧著大嘴走了進來。

  “爸爸!”方雨若興奮的站了起來,彷彿有了倚仗。玲兒沒說話,肖石叫了一聲“方院長”他惹了麻煩,多少有點兒不好意思。

  方思誠嘆了一口氣,在玲兒肩頭拍了一拍,對著他道:“石頭呀,這回傷成這樣,怕了吧?”

  小肖石挺了一下腰,道:“不怕,我早晚會報仇的!”

  “哈哈!好,不怕就好!”方思誠伸出大手,向小傢伙肩上拍去,但看到他一身的繃帶,忙收住揮了一下:“不過報仇嘛,就不要想了,你還是小孩子,打架輸了算個屁事兒!”

  肖石沒說話。肖玲望著他。

  方思誠拿過飯盒,開啟道:“石頭啊,你這一受傷,可有口福了,我特意讓食堂宰了一隻老母雞,給你熬了雞湯,嗯……”方思誠回了下頭,對玲兒道:“肖玲,你喂石頭吃。”

  方雨若見了,忙道:“我要喂!爸爸,我要喂!”

  玲兒接過飯盒,半張著小嘴望向方院長。方思誠一把將寶貝女兒抱起,道:“去!你哪會喂,讓肖玲喂,你跟爸爸回家!”

  “我不要回家,我要陪著石頭哥!”方雨若不依,在爸爸懷裡輕輕的掙扎著。方思誠大嘴在女兒臉上一親,道:“你石頭哥受傷了,要休息,你陪他,他病就不愛好了!”

  “那肖玲怎麼不走啊?”方雨若望著爸爸,很委屈的模樣。

  “誰說她不走,她還得上學呢,她喂完飯就得走!”

  方思誠說完,回頭對兩個小傢伙笑了一下,又交待了幾句,就抱著嘴噘得老高的方雨若離開了。

  病室裡靜悄悄的,兄妹兩個對視。肖玲捧著飯盒,忽然哭了,眼淚順著睫毛,嗒嗒地滴落在雞湯裡。肖石急道:“玲兒,你哭什麼呀?”

  “都怨我,不該先走。”肖玲心疼的撫摸著他身上的繃帶,淚水漣漣。玲兒哭,肖石一陣難過,抓著她的小手問:“玲兒,那幫臭小子還欺負你嗎?”

  肖玲不說話,只是低頭流眼淚。肖石明白了,咬牙切齒的道:“玲兒,別擔心,等我好了,就學武術,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

  “學武術?!”肖玲又驚又喜,抬頭問道:“石頭哥,你跟誰學呀!”

  “我有辦法,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肖石笑了笑,又揮著拳頭道:“玲兒,你放心,等石頭哥學好了,誰再敢欺負你,我就揍扁他。”

  “嗯,好。石頭哥,你肯定能成為最厲害的人。”望著眼前的哥哥,玲兒笑了。她站起身,舀了一小勺雞湯遞到了他嘴邊。

  雞湯很好喝,玲兒喂得很用心,裡面和著她的眼淚;肖石喝得很認真,全身的傷口暖呼呼的疼,病房裡很靜,其它的患者和陪護都吃驚的望著這兩個孩子。

  二十天後,肖石出院了,小傢伙身體壯,肋骨骨折又不是什麼重傷。

  學校已經放暑假了,肖石帶著玲兒,到了新華書店。肖石愛看書,沒事兒常來轉悠,哪本書在哪放著,他比售貨員都熟悉。

  他選了兩本書《武術基本功》和《翻子拳》他知道燕青厲害,翻子拳是燕青創的。

  兩本書一共一塊三毛五,肖石只有九毛錢,他考慮了一下,決定先買《翻子拳》,因為開學後少不了還要打架,他想先學點兒實用的派上用場。

  “石頭哥,你錢不夠嗎,我有五毛錢!”肖玲攤開小手掌,上面是一團皺皺的紙幣。

  肖石微笑著望著妹妹。把錢接過。兩本書到手了,肖石把找回的五分硬幣交給肖玲。

  夏日的陽光總是很熾烈,肖玲用唯一的五分錢買了一隻冰棒。

  “石頭哥,給你吃”肖玲向他舉著冰棒。一張笑臉象陽光下盛開的花朵。

  “我不渴,你吃吧。”只有一隻冰棒,肖石當然拒絕。

  “那你咬一口。”肖玲望著他,一雙大眼睛,很柔很柔。

  肖石望著女孩兒,輕輕點了點頭,年少的心裡湧動著一股說不出的情緒。

  他低下頭,咬了一小口。玲兒笑了,嘴裡裹著冰棒。兩人望著對方,無限依戀和喜悅。

  肖石吃完了,玲兒又默默遞上了。說好了只吃一口,但肖石沒有拒絕,又咬了一小口,一直到吃完。

  這樣一個夏日的午後,陽光沒有一絲的溫柔,兩個孩子在陽光下合吃了一根冰棒,那是他們生命中最美的一根冰棒。流到心裡的甜蜜,會讓他們彼此醉一生。

  有了這兩本書,肖石開始利用假期練武,從朝到晚,日日不息,他並不孤單,因為玲兒每天都會在一旁陪著他,從早上天很涼的時候,一直到夜晚星星爬滿蒼穹。

  肖石出汗了,她會用自己的小毛巾為哥哥輕輕的擦試;肖石渴了,她會打來滿滿一茶缸涼水;肖石累了,她會陪著哥哥揪樹葉,數星星。

  還有方雨若,這個小傢伙也時常加和兩人的小團體,跟著小姐姐一起為石頭哥喝彩,加油。在兩個溫柔妹妹的關注下,肖石進境神速。

  開學後,肖石武藝小有所成,開始實施報仇行動。不過他學乖了。

  那幫臭小子只要有落單的時候,他不管時間地點,上去就一頓暴打;人多的時候,他搶先出手,佔了便宜就跑。

  斷斷續續的打了兩個多月,小夥子信心越來越足。

  終於有一次,肖石被臭小子們集體堵住了,他索性放開了手腳,也不跑了。經過一番惡戰,肖石以一人之力,將臭小子們全部打倒了。

  功夫在身,肖石對玲兒的感情不由自主的暴發了,再容不得玲兒受一點兒委屈。只要玲兒受到欺負,他不分場合,找上去就是一頓胖揍。

  玲兒是他生命中第一個親人,他太寵這個妹妹了。為此,方思誠作為“家長”無數次的跑到學校協調過,但卻從未批評過肖石一個字。

  在他眼裡,院裡任何孩子閃現出人性的光輝,他都會感到欣慰,更何況是肖石。

  如果說肖石習武的初衷是為了保護玲兒,那麼這一目的實現後,他卻瘋狂的迷上習武。

  這小子絕對是個習武天才,儘管十一歲已經過了習武的最佳年齡,但他仍不可逆擋的精進著。

  武術基本功一般分三階段,按踢腿說,一是觸額,二是過肩;三是點胸。

  觸額是腳尖踢到額頭,是習武的進門階段,普通習武者一般需六個月,肖石在暑假內就完成了。

  過肩是踢腿過肩,這是高階階段,做到者不多,有天賦者兩年或能達到,肖石兩個半月就成;點胸是腳踢到胸口,這是習武者夢寐以求的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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