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欲弦】(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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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6

 第二十六章

  那把冰冷的鑰匙燙在凌汐的掌心。

  逃離那間出租屋後,她幾乎是憑藉著本能,踉蹌地回到了自己那棟空曠、冰
冷、卻唯一能提供一絲庇護的別墅。她向輔導員傳送了一條言簡意賅、聲稱家裡
有急事需要請長假的資訊,然後便徹底切斷了與外界的大部分聯絡。

  別墅很大,也很空。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精心打理卻無人欣賞的花園,陽光透
過玻璃照進來,在地板上投下冰冷的光斑。空氣裡瀰漫著消毒水和塵埃混合的味
道,寂靜得能聽到自己心臟狂跳和血液流動的聲音。

  這一週,對凌汐而言,無異於一場漫長而無聲的煉獄。

  她沒有哭,但是隻要閉上眼睛,那些不堪回首的畫面就會如同潮水般湧來,
將她拖入無盡的噩夢。有時是朱剛強那張泛著油光的醜臉在眼前無限放大,帶著
猥瑣的笑壓得她窒息;有時是鞭子抽打在皮膚上火辣辣的疼痛和跳蛋劇烈震動的
可怕酥麻;有時是被捆綁在椅子上,蒙著眼,承受著未知玩具折磨的極致恐懼
……她無數次從噩夢中尖叫著驚醒,渾身被冷汗浸透,心臟瘋狂擂動,彷彿下一
秒就要跳出胸腔。

  比噩夢更可怕的是清醒時的恐懼。她不斷檢查手機,所謂的安全完全取決於
那個男人瞬息萬變的情緒。

  最讓她感到絕望的是那具身體揮之不去的記憶和反應。儘管心理上充滿了惡
心、屈辱和仇恨,但身體卻彷彿被強行打開了某個邪惡的開關。夜深人靜時,那
些被強迫的高潮記憶、那些劇烈抽插帶來的快感、甚至鞭打帶來的痛楚……都會
不受控制地在她身體裡復甦。

  一種陌生的、燥熱的、空虛的癢意,會從小腹深處蔓延開來,蠶食著她的理
智。她拼命地剋制,用冷水洗澡,用力掐自己的大腿直到淤青,試圖用物理的疼
痛來掩蓋那可怕的生理需求。

  但到了第三天晚上,那積累的慾望和壓力終於沖垮了堤壩。

  在一次尤其清晰的、關於被後入時達到高潮的噩夢驚醒後,她發現自己雙腿
之間早已一片溼濡,身體滾燙,那空虛的渴求強烈得讓她渾身發抖。

  「不……不可以……」她試圖用意志力壓下那可怕的衝動。

  但身體卻背叛了她。她的手,顫抖著、鬼使神差地探入了那一片泥濘。當指
尖觸碰到那極度敏感的核點時,一陣無法抗拒的電流瞬間擊穿了她的所有抵抗!

  「呃啊……」一聲破碎的呻吟從她緊咬的唇縫中逸出。

  接下來的一切如同失控的列車。她像變了一個人,瘋狂地、近乎自虐般地揉
弄著自己,腦子裡全是那些屈辱的、淫靡的畫面——朱剛強的撞擊、鞭子的抽打、
跳蛋的震動、那些被迫說出的淫詞浪語……她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推向高峰。她
恨這具身體!恨她的敏感!恨她的背叛!恨她竟然從那種極致的侮辱中品嚐到了
快感!

  高潮褪去後,是更深重的空虛和冰冷。她癱軟在溼漉漉的床單上,覺得自己
骯髒得無以復加。

  而那把被扔在床頭櫃上的鑰匙,就像一個惡魔,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誘惑與
詛咒。

  她無數次拿起它,走到垃圾桶邊,甚至開啟窗戶想要將它遠遠扔出去。但每
一次,手都會僵在半空中。

  扔掉它,就能徹底擺脫了嗎?

  身體那該死的慾望再次無法控制時……怎麼辦?

  這鑰匙,是屈辱的象徵,卻也是……至少代表著一種虛假的控制權——選擇
權看似在她手裡。

  最終,鑰匙依舊靜靜地躺在那裡。

  而她,在這棟華麗的牢籠裡,繼續著看不見盡頭的煎熬,被噩夢、恐懼、欲
望和那把鑰匙,日復一日地凌遲著靈魂。外表看似平靜,內裡早已千瘡百孔,搖
搖欲墜。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那根緊繃的弦,何時會徹底斷裂。

  五月十九號。傍晚的風帶著一絲暖意,卻吹不進凌汐冰冷的心。

  她站在那扇漆皮剝落的出租屋門前,手裡緊緊攥著那把彷彿有千斤重的鑰匙。
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掌心被鑰匙的齒痕硌得生疼。

  這一週的煎熬,如同在地獄裡走了一遭。噩夢、恐懼、還有那具身體無法磨
滅的記憶和慾望,最終像潮水一樣,沖垮了她所有試圖重建的堤壩。那把鑰匙,
她最終沒能扔掉。它像惡魔的低語,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所謂的自由是假的,
她的命運,以及姜娜的命運,依舊牢牢攥在那個男人手裡。而身體深處那揮之不
去的空虛和癢意,更像是一種無聲的詛咒,驅使著她走向這扇門。

  她深吸一口氣,彷彿要吸入足夠的勇氣,然後用微微顫抖的手,將鑰匙插進
了鎖孔。

  「咔噠。」

  門開了。

  屋內渾濁的空氣撲面而來——煙味、汗味、腳臭、還有廉價泡麵的味道。朱
剛強正赤著上身,只穿著一條鬆垮的內褲,癱坐在電腦椅上,嘴裡叼著煙,一隻
手還在粗魯地摳著腳丫,眉頭緊鎖,似乎在為什麼事情煩悶。

  當門被推開,凌汐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時,朱剛強明顯愣住了,叼著的煙都差
點掉下來。他瞪大了眼睛,足足愣了兩秒鐘,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朝思暮想的大餐
真的自己送上了門。

  門口的凌汐,顯然是精心準備過的。化著淡雅的妝容,烏黑的長髮紮成了一
個利落的高馬尾,露出了光潔的額頭和優美的脖頸線條。身上穿著一件質感很好
的白色襯衫,搭配著剪裁合體的淺棕色麂皮半裙,腳下是一雙名貴的miumi
u棕色皮靴。整個人看起來依舊高貴、清冷,帶著一種不容褻瀆的高知氣質。

  這強烈的反差,瞬間點燃了朱剛強所有的獸慾和征服感!

  「操!」他猛地回過神,啐掉嘴裡的菸頭,像一頭看到獵物的餓狼,幾乎是
撲了過來!他一把將凌汐拽進屋裡,反手「砰」地一聲重重關上門,巨大的聲響
震得牆壁都在顫抖。

  根本不容凌汐有任何反應,朱剛強粗暴地將她按倒在身後那張油膩的床上,
肥胖沉重的身軀緊跟著壓了下來,帶著濃烈煙臭和汗味的嘴,狠狠地堵上了凌汐
的唇。

  「唔……!」凌汐發出一聲短促的悶哼,下意識地想要偏頭躲開,卻被朱剛
強用手死死固定住。

  那令人作嘔的口臭和菸草味再次充斥了她的口腔鼻腔,幾乎讓她窒息。粗糙
的舌頭像一條肥膩的毒蛇,蠻橫地撬開她的牙關,深入其中,肆意翻攪、吮吸,
貪婪地攫取著她的氣息。

  凌汐的身體僵硬了片刻,漸漸地,在那熟悉的觸感和氣味包裹下,在那具沉
重身體的壓迫下,一種可悲的、生理性的記憶似乎被喚醒了。

  她緊閉著眼,長長的睫毛劇烈顫抖著,像是在進行激烈的內心掙扎。最終,
那一直死死抵抗的、小巧的舌尖,極其細微地、顫抖地、幾乎是不可察覺地…
…開始有了回應。

  那回應很輕,很生澀,甚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猶豫和抗拒,但確確實實存
在。它輕輕地、試探性地觸碰了一下那在她口中肆虐的肥厚舌頭,然後像受驚般
縮回,片刻後又再次小心翼翼地觸碰……

  這細微的回應瞬間讓朱剛強興奮得渾身顫抖!他更加深入地吻著她,享受著
這冰美人的融化。

  凌汐的心在滴血。但理智在那滔天的慾望和巨大的威脅面前,節節敗退。她
彷彿分裂成了兩個人,一個在冰冷地注視著這一切,另一個則在可悲地沉淪。

  朱剛強的手早已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游走、撕扯。昂貴的襯衫被粗暴地扯開,
紐扣崩落,露出裡面淺色的內衣和雪白的肌膚。粗糙油膩的手掌貪婪地揉捏著她
胸前的柔軟,力度大得讓她蹙眉。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一根堅硬、滾燙、熟悉的駭人物體,正死死地抵在她的
小腹上,散發著威脅和慾望的氣息。

  就在這時,凌汐的手,那隻一直無力垂落的手,竟然……主動地、緩慢地
……抬了起來,顫抖著,摸上了朱剛強那根隔著一層布料都灼熱驚人的性器。

  當她的指尖觸碰到那堅硬的輪廓時,朱剛強猛地吸了一口氣,發出舒爽的哼
聲。

  「對……就是這樣……騷逼……就知道你想老子的大雞巴了……」他喘著粗
氣,暫時放過了她的唇,開始啃咬她纖細的脖頸和精緻的鎖骨。

  凌汐沒有說話,只是閉著眼,任由他動作。她感覺到朱剛強笨拙地脫掉了她
腳上的小皮靴,扔到一邊,然後又粗魯地扯掉了她那雙乾淨的白襪,露出那雙完
美的纖足。

  朱剛強貪婪的目光立刻黏在了她的腳上,呼吸變得更加粗重。他躺倒在床上,
拍了拍自己肥胖的肚皮,那根昂揚的兇器直指天花板,意思再明顯不過。

  凌汐看著他那副醜陋的姿態,再看看自己那雙赤裸的、曾被視為藝術品的腳。

  她知道他要什麼。

  她默默地、如同執行程式般,跪坐起身,轉過身,將自己那雙赤裸的、微微
蜷縮的纖足,伸向了那根猙獰的器官。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腳。腳背光滑白皙,肌膚細膩得看不到毛孔,淡青色的
血管若隱若現。腳弓彎曲出優美的弧線,五根腳趾圓潤如珠,指甲修剪得乾淨整
潔,腳趾因為緊張和羞恥而微微蜷縮。她深吸一口氣,用一隻腳的腳心,輕輕地、
試探性地踩上了那滾燙的柱身。

  她開始動作。用一隻腳的腳掌,上下摩擦著那根粗硬的柱身,動作生澀卻帶
著一種令人心寒的認真。粗糙的血管脈絡摩擦著嬌嫩的腳心,帶來一種奇異的觸
感。

  然後,她嘗試著用另一隻腳的腳趾,如同之前被迫學習的那樣,去包裹、揉
按那碩大滑膩的龜頭。腳趾的細膩觸感與腳掌的摩擦感截然不同。

  朱剛強發出極其享受的呻吟,鼓勵著:「對……就這樣……用點力……夾緊
……媽的……你的小腳丫子真是極品……」

  凌汐憑藉著身體那可悲的記憶,機械地、重複地動作著。用雙腳夾住,上下
滑動;用腳趾包裹頂端,輕輕揉弄;用腳心最柔軟的部分,重點摩擦最敏感的冠
狀溝……

  冰冷的、帶著汙垢和菸草味的指尖,粗魯地捏住了凌汐的下巴,力道不大,
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甚至不需要言語,凌汐的身體就已經先於大腦做出
了反應—她順從地微微低下頭,長長的睫毛垂落,然後張開了線條優美的唇瓣,
準確地迎向了那根早已昂首挺立、青筋虯結、散發著濃烈腥羶氣味的醜陋器官。

  溼熱的口腔再次被那粗硬的尺寸填滿,帶來熟悉的窒息感和異物感。她甚至
沒有抬眼去看朱剛強的表情,只是開始吞吐起來。舌尖小心地避開牙齒,沿著那
猙獰的脈絡滑動,偶爾深入喉嚨,引發一陣細微的乾嘔和生理性的淚水。

  與此同時,她那雙瑩白如玉、曾被無數人意淫過的玉足,也早已自覺地、甚
至可以說是主動地抬了起來,攀上了那根柱身的根部。腳心感受到那滾燙堅硬的
觸感和搏動的血管,她開始用柔軟的腳掌上下摩擦,配合著口腔的節奏。腳趾則
嘗試著蜷縮,用細膩的趾腹和柔軟的趾縫去包裹、揉按柱身。

  她微微偏過頭,視線落在自己那雙正在努力服務的腳上。細膩的肌膚在昏暗
的光線下泛著冷白的光澤。此刻,這雙腳卻沾染了情慾的氣息,腳背繃緊,像練
舞時那樣,勾勒出誘人的線條,正賣力地在一個醜陋的陽具上動作著。她看著自
己的腳丫在那根黝黑的柱體上下擼動,看著那粉嫩的腳趾陷入粗硬的毛髮中,巨
大的荒謬感感油然而生。她不明白,為什麼男人,尤其是像朱剛強這樣的男人,
會對腳—這個用來走路的部位—產生如此強烈而變態的慾望?這完全超出了她過
去的認知和理解範圍。

  視線微微上移,是朱剛強那如同懷胎六月般鼓脹肥碩的肚腩。黝黑的皮膚上
覆蓋著一層捲曲濃密的汗毛,油膩膩地反著光,隨著他粗重的呼吸而劇烈起伏。
幾道深深的褶皺裡似乎還能看到積攢的汙垢。這攤肥肉幾乎要蹭到她的臉和胸口,
散發出濃烈的、令人作嘔的體味和汗臭。

  再往上,就是那根她早已熟悉、卻每次見到依舊會讓她心驚膽戰的兇器。它
此刻正被她含在口中,被她的雙腳包裹著,粗壯、醜陋、充滿了侵略性和破壞力。
就是這東西,一次次地闖入她的身體,帶來痛苦和屈辱,卻也可恥地帶來了那些
她無法控制的、滅頂般的生理快感。它頻繁地出現在她的噩夢裡,成了她無法擺
脫的夢魘。

  視線最終,不可避免地,落在了朱剛強那張臉上。油膩稀疏的頭髮緊貼著頭
皮,寬大的臉龐泛著興奮的油光,粗大的毛孔清晰可見。小眼睛裡閃爍著渾濁而
興奮的光芒,厚嘴唇咧開著,露出被煙燻黃的參差不齊的牙齒。這是一張集齊了
粗鄙、油膩、醜陋所有特質的臉。

  此刻,她—凌汐,蓮城大學公認的冰山女神,正坐在這個醜陋不堪的男人面
前,賣力地用嘴和腳同時服侍著他最骯髒的慾望。

  她專心地含著,舔著,試圖用專注來麻痺自己,讓自己從這可怕的現實中抽
離。有時候,因為角度的關係,她吞吐的動作會讓自己的嘴唇不小心碰到正在上
方忙碌的、自己的腳丫。那是一種極其怪異而羞恥的觸感—自己嘴唇的柔軟,碰
觸到自己腳背或腳趾的肌膚,而兩者共同服務的,卻是同一根令人作嘔的東西。

  就在這時,朱剛強似乎覺得還不夠刺激。他竟然抬起一隻髒兮兮、散發著腳
臭味的腳,惡劣地踩上了凌汐那已暴露在襯衫之外、隨著她口交動作而微微晃動
的、雪白柔軟的胸脯!

  「唔!」凌汐猛地一顫,喉嚨裡的東西差點讓她窒息!那隻粗糙骯髒的腳掌,
帶著汗溼和難以言喻的汙濁感,毫不憐惜地碾壓著她嬌嫩的乳肉。腳趾甚至惡意
地夾住了那粒早已因各種刺激而硬挺紅腫的蓓蕾,用力地捻動、拉扯!

  「啊……痛!」一陣混合著劇烈疼痛、噁心和一種極其陌生而尖銳的刺激感,
猛地從乳尖炸開!凌汐的身體瞬間繃緊,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她覺得這太變態了!太噁心了!太超出常理了!被男人的腳如此踩踏、蹂躪
胸部,這是何等的羞辱!

  然而,就在這極致的羞辱和輕微的痛楚中,那被粗糙腳底摩擦、被腳趾夾弄
所帶來的、混合著些微痛感的強烈刺激,竟然。竟然讓她身體深處產生了一種洶
湧的反應!

  那是一種她無法理解的、黑暗的、扭曲的快感!

  似乎感受到她身體的細微變化,朱剛強更加興奮,腳下的動作越發肆無忌憚,
用腳跟去碾壓另一側的乳峰。

  凌汐的大腦一片空白。羞辱感、噁心感、還有那該死的、洶湧而來的生理快
感,再次交織在一起,她只能更加專心地投入到口與足的服務中,彷彿只有這樣
才能逃避那令人崩潰的現實。吞吐得更深,舔舐得更加賣力,雙腳摩擦得更加急
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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