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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6
才對。”
“你……你胡說八道！”蘇雨璐氣鼓鼓地掙脫我的懷抱，開啟水龍頭，用清水使勁地衝洗著臉上的汙漬，一邊洗一邊反駁道，“那麼髒、那麼臭的東西，怎麼可能吃嘛！你別想再騙我了！”
看著她那副堅決不信的樣子，我也不再逗她。等她把臉洗乾淨後，我又一次從身後摟住了她，雙手不老實在她她平坦的小腹上畫著圈，聲音裡帶著一絲蠱惑：“學姐，既然你不肯‘吃’，那……要不我們今天再來一發吧？你不是卵子活性比較弱嘛，昨天晚上那一次不一定能懷上。為了保險起見，我們今天再來一次鞏固一下，怎麼樣？”
我的手隔著她那身淺藍色的lo裙，緩緩向上，攀上了她胸前那對飽滿柔軟的乳房，輕輕地揉捏著。
蘇雨璐的身體瞬間就軟了下來，臉頰也再次飛上了兩抹動人的紅霞。她沒有反抗，只是象徵性地扭了扭身子，就在我以為她要預設的時候，她放在洗手檯上的手機突然“嗡嗡”地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爸爸”。
蘇雨璐的身體猛地一僵，連忙對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才接通了電話。
“喂，爸。”
我依舊從身後抱著她，將耳朵貼在她的耳邊，清晰地聽到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沉穩而富有磁性的中年男聲：“雨璐啊，你妹妹雨墨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你去醫院接一下她。”
蘇雨璐被我抱著，語氣盡量顯得平靜自然，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說道：“爸，我現在在處理‘攤派’的事情呢，我不是進了那個攤派的名單了嘛，現在正和被攤派的學弟在接觸呢。要不……要不你去接吧？”
“哦？”蘇教授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笑意，“那你對學校‘攤派’給你的這個學弟，滿意嗎？”
蘇雨璐下意識地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躲閃，嘴上卻故作矜持地說道：“還……還行吧，一般般。”
我聽了這話，壞心眼地在她胸前用力捏了一把，惹得她身體一顫，差點驚撥出聲。
電話那頭的蘇教授繼續說道：“那可不行。如果只是‘一般般’，那可配不上我蘇家的女兒。爸爸可以利用學校許可權幫你換一個攤派物件，保證給你挑一個這屆最優秀的。”
“別！”蘇雨璐的語氣突然急了，幾乎是脫口而出，“爸！不用換！我……我其實很滿意啦！學弟……學弟他人很好的，真的！就不用換了！”
“呵呵，行，你滿意就好。”蘇教授似乎對女兒的反應很滿意，笑了笑說道，“不過爸爸去不了，我下午有個講座，要給來訪的棒子國交流團講蘇軾的《次韻李修孺留別》【注1】和蘇轍的《送姜司馬》【注2】，時間衝突了。所以，還是得你這個當姐姐的親自去接雨墨。”
“好……好的，爸，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蘇雨璐鬆了一口氣，轉過身來對我說：“下午我得去醫院接我妹妹出院，晚……晚上才能和你……幹那種事情了。”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皺起了眉頭。明明虞紫瞳告訴我，蘇雨璐根本就不在生育部拿到的官方“攤派”名單上，可為什麼她自己和她父親，都言之鑿鑿地認為她就是被“攤派”了呢？
我忍不住問道：“學姐，蘇教授那麼厲害，難道不能利用他的職權，讓你避免‘攤派’嗎？”
“不行的，”蘇雨璐搖了搖頭，表情很認真，“戰後《生育法案》是最高法案，大於一切。別說教授的女兒了，就算是首富的女兒，只要身體健康，到了年齡也必須參加生育任務的。”
我更加狐疑了。看她的樣子，似乎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隱情？我只能暫時把這個疑問按在心裡，決定以後再慢慢調查。
“不過，”蘇雨璐像是想起了什麼，又說道，“聽我爸說，你們這一屆雖說是沒有首富的女兒，但是洛都有不止一個大家族的千金在你們這一屆新生裡，你要是能把隨便哪個千金小姐泡回來，那可就真的衣食無憂了。”
我看著她那張一本正經地為我“出謀劃策”的漂亮臉蛋，心中又好氣又好笑。我再次將她摟進懷裡，狠狠地在她嘴唇上親了一口，霸道地宣佈：“就算真有首富的女兒我也不要，我就娶學姐一個人！”
蘇雨璐的臉又紅了，她輕輕地推開我，小聲嘟囔道：“別鬧啦……按照規定，你至少要讓兩個女孩子成功生育才行的呢……”
十
下午，蘇雨璐去醫院接她妹妹了。
我一個人躺在她那張還殘留著兩人氣息的床上，望著天花板。偌大的310室因為她的離去而顯得有些空曠，空氣中似乎還漂浮著她身上那股奶油般甜美的少女香氣。
我忍不住笑了笑，一想到未來四年，甚至一輩子，都能和她這樣膩在一起，我的心中就被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和柔情填滿。這個漂亮得不像真人的洋娃娃，現在是我的了。
躺在床上，我有些百無聊賴。雨璐不在，這間剛佈置好的房間似乎也變得空蕩起來。我拿起手機，想看看校園論壇。就在這時，手機螢幕上方彈出了一條新的通知。
【金融學一班全體同學，目前我班所有新生均已報到完畢。請於下午兩點半，到教學樓A棟302教室參加臨時班會，選舉臨時班委，請勿缺席。】
我看了看時間，離班會還有半個多小時。磨磨蹭蹭地換了身衣服，我慢悠悠晃去了教學樓。
下午兩點多的教室還很空曠，零星坐著幾個學生。我在靠窗的角落找了個位置坐下，沒過多久，教室裡就坐滿了。各種香水味混在一起，有點嗆。我抬頭掃了一圈，心裡有點無奈。算上我，我們班就五個男的，零零散散地坐在教室裡，周圍烏泱泱的全是女生。
因為實在沒有位置了，一個來得比較遲的女生徑直走到我旁邊唯一的空位上坐了下來。我下意識地側目，只看到一頂壓得很低的黑色鴨舌帽，以及一截線條優美的、白皙的脖頸。
我也沒在意，又低下頭繼續看手機。
“篤篤。”
女生用手指輕輕地戳了戳我的胳膊。我有些疑惑地往旁邊看了一眼，這一次，我看清了她的臉。
我微微一愣，發現這個女生居然還是個熟人。
她是我們洛都三中的校花——徐芊羽。
“這不是張大學霸嗎？”徐芊羽明顯是認出了我，眼睛裡閃過一絲驚訝，隨即笑道，“你居然也在洛都大學？好巧啊。”
我臉上也有點尷尬，只能乾笑著說：“好巧，好巧。”
我倆在中學時代，都算是某種意義上的名人。我是因為成績常年名列前茅，而她，則是因為長得太好看了。
我心裡卻有點疑惑。因為我從來不記得徐芊羽的成績有多好，至少在洛都三中那種競爭激烈的環境下，年級前五十的名單裡從來沒有見過她的名字。可以說，她能考進洛都大學都非常困難，即使僥倖考進來，也大機率會被分配到一些冷門或者比較差的專業。怎麼會和我一樣，進了金融系這種王牌專業呢？
彷彿是聽到了我心裡的疑惑，徐芊羽主動解釋道：“我高考發揮得比較好，然後運氣也好，報考的時候金融系這邊沒招滿，就被調劑過來了。”
僅僅是運氣好嗎？我沒去深究這個，或許人家有她自己的際遇，我和她非親非故，也沒必要去打破砂鍋問到底。
不一會兒，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女老師走了進來。在慣例的自我介紹後，開始了臨時班長的選舉。毫無疑問，徐芊羽憑藉她那張無可挑剔的臉，以及在自我介紹時展現出的、遠超同齡人的從容與大氣，以壓倒性的票數當選。
接著，老師開始講解生育政策。當她清了清嗓子，目光掃視全場，最後精準地落在我身上時，我心裡“咯噔”一下，有種不祥的預感。
“另外，根據校生育部的要求，每個班級需設立一位生育委員，負責統計和協調班級生育事宜。”老師頓了頓，推了推眼鏡，用一種公事公辦的語氣宣佈，“學生會已經研究決定了，我們班的張小川同學，其體檢報告中的各項生育指標，在今年全校所有男性新生中均名列前茅。因此直接指定張小川同學擔任我班的生育委員。”
這話一齣，全班幾十道女生的目光，“唰”的一下，像探照燈一樣聚焦在我身上。那些目光裡，有好奇，有審視，有評估，甚至還有幾道毫不掩飾的、彷彿要將我生吞活剝的慾望。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我剛想開溜，立刻就被幾個膽子大的女生圍住，七嘴八舌地要加我微信。
我被這陣仗弄得手忙腳亂，好不容易才應付完所有女生，一抬頭，卻正好對上了徐芊羽那雙帶著笑意的眼睛。
她根本沒走，就坐在原位，單手託著下巴，像是在看一齣好戲。直到圍著我的女生徹底散去，她才帶著幾分調侃的語氣向我開口道∶
“可以啊，張同學。看來你在大學裡，會比高中時受歡迎得多呢。”
我下意識地回了一句：“再受歡迎，也不如你這個班長大人。”
“噗嗤。”她被我逗笑了，拿出手機，點開一個介面遞給我，“少貧嘴了，幫我個忙。學校的校花評選快截止了，幫我投一票。我現在是第二名，和第一名相差的票數非常非常小。一個像你這樣佔比大權重的男生投票，就足以逆轉排名了。”
我剛想說我已答應給別人投過了，但轉念一想，那天冉雲曦找我投票後，我急著去找蘇雨璐，後來又發生了那麼多事，我似乎……完全忘了給冉雲曦投票這件事情。
“怎麼了？”徐芊羽見我遲遲不動，挑了挑眉，“不願意？”
“沒、沒有。”我回過神來。
算了，反正已經忘了，現在補上也來不及了。我這樣安慰自己，然後在搜尋框裡輸入了“徐芊羽”，毫不猶豫地給她投上了我這寶貴的一票。
“謝啦。”她看到投票成功的提示，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轉身朝教室門口走去。
我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那被緊身牛仔褲包裹著的、驚人的臀部曲線所吸引。
如果說蘇學姐的臀部已經是頂級的"安產型"，那徐芊羽的簡直誇張到不真實。那兩瓣臀肉是如此的肥碩、渾圓、挺翹，隨著她的步伐，在牛仔褲下盪出飽滿的弧度。那種肥美已經超越了尋常的性感，更像是某種極致的誘惑——肥得讓人真想立刻衝上去，抱住那兩瓣豐腴的大屁股，狠狠咬上一口。
我甩了甩頭，努力將腦海裡這荒唐的念頭清除出去。
徐芊羽這種女人，明顯城府很深，還是少惹為妙。屁股再大，吃不到嘴裡，也是徒勞。
說起來，當上了這個倒黴的生育委員，也不知道具體要做什麼，是不是該主動問問虞紫瞳學姐？畢竟她才是生育部的部長。
我正這麼想著，打算點開她的微信頭像，手機‘叮’地發出一聲輕響，正是她發來的資訊。
【虞紫瞳：學弟，你們老師已經宣佈任命你為生育委員了吧？下課後，來學生會辦公室一趟，我來給你交代一點‘工作’。】
正好，那去一趟吧。
十一
來到學生會辦公室所在的行政樓，我根據門牌指示，找到了掛著“生育部”牌子的辦公室。門是虛掩著的，我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辦公室裡只有虞紫瞳一個人。她正背對著我，坐在一面巨大的落地梳妝鏡前描摹著自己的嘴唇。她身上穿著一件火紅色的晚禮服裙子，裙子的後背是深V的設計，大片雪白光潔的美背就那樣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從精緻的蝴蝶骨，到纖細的腰窩，曲線流暢而又誘人。
“來啦？”她從鏡子裡看到了我，聲音帶著一絲慵懶的笑意，“先隨便找個地方坐，等我化完妝。”
我找了張沙發坐下，眼睛卻不受控制地，死死地盯著她那光潔如玉的後背。那火紅的裙襬與雪白的肌膚形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看得我下體一陣火熱，腦子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些旖旎的畫面。
我連忙在心中告誡自己：張小川，你已經有了蘇雨璐學姐了，她那麼漂亮，那麼好，你不能再去沾花惹草，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但是，另一個聲音卻在我心底悄然響起：可是……蘇學姐自己都說了，法案要求我至少讓兩個女孩子生育。這說明，她並不介意我去找別的女孩完成‘任務’啊。
而且，虞學姐也明確表示過喜歡我，她這麼漂亮，身材又這麼好，主動送上門來，我為什麼要拒絕？乾脆……乾脆就左擁右抱，享齊人之福唄！
“好啦。”
幾分鐘後，虞紫瞳終於梳妝打扮完畢。她站起身，轉了過來。
在看到地正面全貌的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停滯了。
我驚為天人。
她身上這套極為華麗的火紅晚禮服裙子，彷彿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裙子的正面是更加大膽的深V設計，V領深深地開到了她的肚臍上方，將她那對E罩杯的雪白巨乳完美地凸顯了出來。那兩團驚人的豐碩被裙子緊緊地包裹、向上托起，擠壓出一條深不見底的、足以讓任何男人窒息的迷人溝壑。裙子的材質是絲滑的綢緞，緊緊地貼合著她的身體曲線，將她那纖細的腰肢和豐腴的臀部勾勒得淋漓盡致。裙襬則是不規則的設計，前短後長，露出了她那雙修長筆直的美腿，腳上踩著一雙同樣是火紅色的細高跟鞋。
她的妝容也極為精緻，略微上挑的眼線讓她那雙本就嫵媚的眼眸更添幾分妖嬈，鮮豔的紅唇則像熟透的櫻桃，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我漂亮嗎？”她看著我呆滯的表情，滿意地勾了勾唇角，聲音裡帶著一絲得意。
我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喉嚨乾澀地吐出兩個字：“漂亮。”
虞紫瞳緩步向我走來，每一步都搖曳生姿，空氣中瀰漫著她身上那股成熟而馥郁的蘭花香氣。她沒有在我面前停下，而是面對著我，毫不設防地，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我的雙腿上。
我的身體瞬間僵住了。
她那對碩大飽滿的巨乳，隔著薄薄的衣料，緊緊地貼在我的胸口。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驚人的柔軟與彈性，以及她身上傳來的滾燙溫度。她吐氣如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上，癢癢的，讓我心猿意馬。
我感覺自己的大腦已經徹底宕機，話都說不出來了，結結巴巴地問：“學……學姐……你不是要交代工作的嗎？這是……這是要幹什麼？”
“咯咯……”虞紫瞳嬌笑出聲，花枝亂顫，胸前那對巨乳也隨之晃動，在我胸口磨蹭著，“生育部部長和生育委員，能交代什麼工作呢？當然是……生育工作啦。”
她湊得更近了，紅唇幾乎要貼上我的嘴唇，聲音裡充滿了蠱惑：“張同學，你說實話，你想不想……和學姐生孩子？”
她一邊說著，一邊故意挺了挺胸，用那對飽滿的巨乳在我身上緩緩地蹭著。
就在我理智的防線即將崩潰，準備化身為狼的時候，辦公室外卻突然傳來一陣清脆而有節奏的高跟鞋聲，打斷了我的慾念。
聲音由遠及近，在門口停下，緊接著，‘叩叩’兩聲禮貌性的敲門聲響起，但不等裡面的人回應，辦公室的門就被人徑直從外面推開了。
“姐姐，你化妝好了嗎？交流晚會快開始了。”
一個清冷如泉水般的女聲傳來。
我下意識地朝著門口看去，只見門外站著一位同樣美得令人窒息的女孩。
她有著一張和虞紫瞳至少有七分相似的、同樣具有古典美的精緻臉蛋，同樣有著一頭烏黑如瀑的青絲長髮，甚至……同樣有著那對誇張到不可思議的E罩杯巨乳。
如果說虞紫瞳是盛開在暗夜裡、妖豔而危險的紅色曼陀羅，渾身散發著成熟嫵媚、令人無法抗拒的誘惑；那麼門口這位女孩，就是生長在雪山之巔、清冷孤高的純白蓮花，眉宇間帶著一種聖潔不可侵犯。
她穿著一件聖潔的白色晚禮服，款式與虞紫瞳身上的紅裙如出一轍，同樣是深V露背的設計。但穿在她身上，卻絲毫不見情色，反而像是古希臘神廟裡聖潔的女神鵰塑，那對同樣碩大飽滿的E罩杯巨乳，也彷彿成了聖潔的象徵，散發著母性的光輝，令人只敢遠觀，不敢有絲毫褻瀆之念。
看到辦公室裡正親密地坐在我腿上的姐姐，那個白裙女孩的眉頭立刻緊緊地皺了起來，清冷的目光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厭惡。
“姐姐，你又談新男朋友了？”她的聲音清冷，帶著一絲譏諷。
虞紫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立刻從我身上站了起來，聲音因為激動而帶著微微的顫抖：“虞紫音！你不要血口噴人！什麼叫‘又’談男朋友了？我從來就沒談過！”
虞紫音？
我這才意識到，眼前這個聖潔如女神般的白裙女孩，就是蘇雨璐口中那位現任學生會主席，擁有上一屆校花之名的——虞紫音。
虞紫音對於姐姐的辯解，語氣中充滿了鄙夷和不屑：“上個學期，圍在你身邊不清不楚的男生，至少有五個。我承認，你確實沒跟誰正式談過，但你的魚塘有多大，你自己數的清嗎？”
說完，她又將目光轉向我，眼神中的鄙夷褪去，換上了一種溫和而又帶著幾分同情的親和語氣：“這位學弟，你好。我姐姐平時……生活作風不是太檢點，身邊圍繞的男生也比較多，絕非你的良配，讓你見笑了。”
這番話，無異於當眾撕下了虞紫瞳的遮羞布。
虞紫瞳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她咬著紅唇，反唇相譏道：“妹妹你倒是眼高於頂呢，誰都看不上。我看你明年升上大三，要是還沒找到男朋友，被學校的‘攤派系統’隨便分配給一個不負責任的渣男，我看你還怎麼清高得起來！”
“這就不勞姐姐費心了，”虞紫音不屑地輕哼一聲，“我的男朋友，我自己會挑，何況我是校花，看上誰了，他也跑不掉。”
“倒是你，水性楊花的女人，在這個時代可沒人要。而且，如果再不走，交流晚會可就要遲到了。”
她像是下達命令一般，催促著虞紫瞳。隨即，她又對我露出了一個溫和的微笑：“學弟，最近學生會招新就要開始了，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來報名哦。”
虞紫瞳不情不願地瞪了我一眼，又狠狠地瞪了她妹妹一眼，才踩著高跟鞋，氣沖沖地走了出去。在經過我身邊時，她還壓低聲音，不甘心地說了一句：“別相信我妹妹的血口噴人，我真一個都沒談過，初吻都還在呢！”
十二
走出行政樓，傍晚的涼風吹在臉上，讓我徹底冷靜了下來。
虞紫音的話像一盆冷水，澆滅了我心中那點不切實際的幻想。綠茶、海後、養魚……這些詞彙和虞紫瞳那張嫵媚動人的臉交織在一起——
即使她真的是乾淨的，真的沒談過，真的連初吻都還在。
但是，我問自己，張小川，你有和這種女人打交道的經驗嗎？你能駕馭的了這樣一個交際花嗎？就算她只是色厲內茬，實際上還是個雛？
我駕馭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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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胡說八道！”蘇雨璐氣鼓鼓地掙脫我的懷抱，開啟水龍頭，用清水使勁地衝洗著臉上的汙漬，一邊洗一邊反駁道，“那麼髒、那麼臭的東西，怎麼可能吃嘛！你別想再騙我了！”
看著她那副堅決不信的樣子，我也不再逗她。等她把臉洗乾淨後，我又一次從身後摟住了她，雙手不老實在她她平坦的小腹上畫著圈，聲音裡帶著一絲蠱惑：“學姐，既然你不肯‘吃’，那……要不我們今天再來一發吧？你不是卵子活性比較弱嘛，昨天晚上那一次不一定能懷上。為了保險起見，我們今天再來一次鞏固一下，怎麼樣？”
我的手隔著她那身淺藍色的lo裙，緩緩向上，攀上了她胸前那對飽滿柔軟的乳房，輕輕地揉捏著。
蘇雨璐的身體瞬間就軟了下來，臉頰也再次飛上了兩抹動人的紅霞。她沒有反抗，只是象徵性地扭了扭身子，就在我以為她要預設的時候，她放在洗手檯上的手機突然“嗡嗡”地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爸爸”。
蘇雨璐的身體猛地一僵，連忙對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才接通了電話。
“喂，爸。”
我依舊從身後抱著她，將耳朵貼在她的耳邊，清晰地聽到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沉穩而富有磁性的中年男聲：“雨璐啊，你妹妹雨墨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你去醫院接一下她。”
蘇雨璐被我抱著，語氣盡量顯得平靜自然，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說道：“爸，我現在在處理‘攤派’的事情呢，我不是進了那個攤派的名單了嘛，現在正和被攤派的學弟在接觸呢。要不……要不你去接吧？”
“哦？”蘇教授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笑意，“那你對學校‘攤派’給你的這個學弟，滿意嗎？”
蘇雨璐下意識地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躲閃，嘴上卻故作矜持地說道：“還……還行吧，一般般。”
我聽了這話，壞心眼地在她胸前用力捏了一把，惹得她身體一顫，差點驚撥出聲。
電話那頭的蘇教授繼續說道：“那可不行。如果只是‘一般般’，那可配不上我蘇家的女兒。爸爸可以利用學校許可權幫你換一個攤派物件，保證給你挑一個這屆最優秀的。”
“別！”蘇雨璐的語氣突然急了，幾乎是脫口而出，“爸！不用換！我……我其實很滿意啦！學弟……學弟他人很好的，真的！就不用換了！”
“呵呵，行，你滿意就好。”蘇教授似乎對女兒的反應很滿意，笑了笑說道，“不過爸爸去不了，我下午有個講座，要給來訪的棒子國交流團講蘇軾的《次韻李修孺留別》【注1】和蘇轍的《送姜司馬》【注2】，時間衝突了。所以，還是得你這個當姐姐的親自去接雨墨。”
“好……好的，爸，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蘇雨璐鬆了一口氣，轉過身來對我說：“下午我得去醫院接我妹妹出院，晚……晚上才能和你……幹那種事情了。”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皺起了眉頭。明明虞紫瞳告訴我，蘇雨璐根本就不在生育部拿到的官方“攤派”名單上，可為什麼她自己和她父親，都言之鑿鑿地認為她就是被“攤派”了呢？
我忍不住問道：“學姐，蘇教授那麼厲害，難道不能利用他的職權，讓你避免‘攤派’嗎？”
“不行的，”蘇雨璐搖了搖頭，表情很認真，“戰後《生育法案》是最高法案，大於一切。別說教授的女兒了，就算是首富的女兒，只要身體健康，到了年齡也必須參加生育任務的。”
我更加狐疑了。看她的樣子，似乎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隱情？我只能暫時把這個疑問按在心裡，決定以後再慢慢調查。
“不過，”蘇雨璐像是想起了什麼，又說道，“聽我爸說，你們這一屆雖說是沒有首富的女兒，但是洛都有不止一個大家族的千金在你們這一屆新生裡，你要是能把隨便哪個千金小姐泡回來，那可就真的衣食無憂了。”
我看著她那張一本正經地為我“出謀劃策”的漂亮臉蛋，心中又好氣又好笑。我再次將她摟進懷裡，狠狠地在她嘴唇上親了一口，霸道地宣佈：“就算真有首富的女兒我也不要，我就娶學姐一個人！”
蘇雨璐的臉又紅了，她輕輕地推開我，小聲嘟囔道：“別鬧啦……按照規定，你至少要讓兩個女孩子成功生育才行的呢……”
十
下午，蘇雨璐去醫院接她妹妹了。
我一個人躺在她那張還殘留著兩人氣息的床上，望著天花板。偌大的310室因為她的離去而顯得有些空曠，空氣中似乎還漂浮著她身上那股奶油般甜美的少女香氣。
我忍不住笑了笑，一想到未來四年，甚至一輩子，都能和她這樣膩在一起，我的心中就被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和柔情填滿。這個漂亮得不像真人的洋娃娃，現在是我的了。
躺在床上，我有些百無聊賴。雨璐不在，這間剛佈置好的房間似乎也變得空蕩起來。我拿起手機，想看看校園論壇。就在這時，手機螢幕上方彈出了一條新的通知。
【金融學一班全體同學，目前我班所有新生均已報到完畢。請於下午兩點半，到教學樓A棟302教室參加臨時班會，選舉臨時班委，請勿缺席。】
我看了看時間，離班會還有半個多小時。磨磨蹭蹭地換了身衣服，我慢悠悠晃去了教學樓。
下午兩點多的教室還很空曠，零星坐著幾個學生。我在靠窗的角落找了個位置坐下，沒過多久，教室裡就坐滿了。各種香水味混在一起，有點嗆。我抬頭掃了一圈，心裡有點無奈。算上我，我們班就五個男的，零零散散地坐在教室裡，周圍烏泱泱的全是女生。
因為實在沒有位置了，一個來得比較遲的女生徑直走到我旁邊唯一的空位上坐了下來。我下意識地側目，只看到一頂壓得很低的黑色鴨舌帽，以及一截線條優美的、白皙的脖頸。
我也沒在意，又低下頭繼續看手機。
“篤篤。”
女生用手指輕輕地戳了戳我的胳膊。我有些疑惑地往旁邊看了一眼，這一次，我看清了她的臉。
我微微一愣，發現這個女生居然還是個熟人。
她是我們洛都三中的校花——徐芊羽。
“這不是張大學霸嗎？”徐芊羽明顯是認出了我，眼睛裡閃過一絲驚訝，隨即笑道，“你居然也在洛都大學？好巧啊。”
我臉上也有點尷尬，只能乾笑著說：“好巧，好巧。”
我倆在中學時代，都算是某種意義上的名人。我是因為成績常年名列前茅，而她，則是因為長得太好看了。
我心裡卻有點疑惑。因為我從來不記得徐芊羽的成績有多好，至少在洛都三中那種競爭激烈的環境下，年級前五十的名單裡從來沒有見過她的名字。可以說，她能考進洛都大學都非常困難，即使僥倖考進來，也大機率會被分配到一些冷門或者比較差的專業。怎麼會和我一樣，進了金融系這種王牌專業呢？
彷彿是聽到了我心裡的疑惑，徐芊羽主動解釋道：“我高考發揮得比較好，然後運氣也好，報考的時候金融系這邊沒招滿，就被調劑過來了。”
僅僅是運氣好嗎？我沒去深究這個，或許人家有她自己的際遇，我和她非親非故，也沒必要去打破砂鍋問到底。
不一會兒，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女老師走了進來。在慣例的自我介紹後，開始了臨時班長的選舉。毫無疑問，徐芊羽憑藉她那張無可挑剔的臉，以及在自我介紹時展現出的、遠超同齡人的從容與大氣，以壓倒性的票數當選。
接著，老師開始講解生育政策。當她清了清嗓子，目光掃視全場，最後精準地落在我身上時，我心裡“咯噔”一下，有種不祥的預感。
“另外，根據校生育部的要求，每個班級需設立一位生育委員，負責統計和協調班級生育事宜。”老師頓了頓，推了推眼鏡，用一種公事公辦的語氣宣佈，“學生會已經研究決定了，我們班的張小川同學，其體檢報告中的各項生育指標，在今年全校所有男性新生中均名列前茅。因此直接指定張小川同學擔任我班的生育委員。”
這話一齣，全班幾十道女生的目光，“唰”的一下，像探照燈一樣聚焦在我身上。那些目光裡，有好奇，有審視，有評估，甚至還有幾道毫不掩飾的、彷彿要將我生吞活剝的慾望。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我剛想開溜，立刻就被幾個膽子大的女生圍住，七嘴八舌地要加我微信。
我被這陣仗弄得手忙腳亂，好不容易才應付完所有女生，一抬頭，卻正好對上了徐芊羽那雙帶著笑意的眼睛。
她根本沒走，就坐在原位，單手託著下巴，像是在看一齣好戲。直到圍著我的女生徹底散去，她才帶著幾分調侃的語氣向我開口道∶
“可以啊，張同學。看來你在大學裡，會比高中時受歡迎得多呢。”
我下意識地回了一句：“再受歡迎，也不如你這個班長大人。”
“噗嗤。”她被我逗笑了，拿出手機，點開一個介面遞給我，“少貧嘴了，幫我個忙。學校的校花評選快截止了，幫我投一票。我現在是第二名，和第一名相差的票數非常非常小。一個像你這樣佔比大權重的男生投票，就足以逆轉排名了。”
我剛想說我已答應給別人投過了，但轉念一想，那天冉雲曦找我投票後，我急著去找蘇雨璐，後來又發生了那麼多事，我似乎……完全忘了給冉雲曦投票這件事情。
“怎麼了？”徐芊羽見我遲遲不動，挑了挑眉，“不願意？”
“沒、沒有。”我回過神來。
算了，反正已經忘了，現在補上也來不及了。我這樣安慰自己，然後在搜尋框裡輸入了“徐芊羽”，毫不猶豫地給她投上了我這寶貴的一票。
“謝啦。”她看到投票成功的提示，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轉身朝教室門口走去。
我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那被緊身牛仔褲包裹著的、驚人的臀部曲線所吸引。
如果說蘇學姐的臀部已經是頂級的"安產型"，那徐芊羽的簡直誇張到不真實。那兩瓣臀肉是如此的肥碩、渾圓、挺翹，隨著她的步伐，在牛仔褲下盪出飽滿的弧度。那種肥美已經超越了尋常的性感，更像是某種極致的誘惑——肥得讓人真想立刻衝上去，抱住那兩瓣豐腴的大屁股，狠狠咬上一口。
我甩了甩頭，努力將腦海裡這荒唐的念頭清除出去。
徐芊羽這種女人，明顯城府很深，還是少惹為妙。屁股再大，吃不到嘴裡，也是徒勞。
說起來，當上了這個倒黴的生育委員，也不知道具體要做什麼，是不是該主動問問虞紫瞳學姐？畢竟她才是生育部的部長。
我正這麼想著，打算點開她的微信頭像，手機‘叮’地發出一聲輕響，正是她發來的資訊。
【虞紫瞳：學弟，你們老師已經宣佈任命你為生育委員了吧？下課後，來學生會辦公室一趟，我來給你交代一點‘工作’。】
正好，那去一趟吧。
十一
來到學生會辦公室所在的行政樓，我根據門牌指示，找到了掛著“生育部”牌子的辦公室。門是虛掩著的，我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辦公室裡只有虞紫瞳一個人。她正背對著我，坐在一面巨大的落地梳妝鏡前描摹著自己的嘴唇。她身上穿著一件火紅色的晚禮服裙子，裙子的後背是深V的設計，大片雪白光潔的美背就那樣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從精緻的蝴蝶骨，到纖細的腰窩，曲線流暢而又誘人。
“來啦？”她從鏡子裡看到了我，聲音帶著一絲慵懶的笑意，“先隨便找個地方坐，等我化完妝。”
我找了張沙發坐下，眼睛卻不受控制地，死死地盯著她那光潔如玉的後背。那火紅的裙襬與雪白的肌膚形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看得我下體一陣火熱，腦子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些旖旎的畫面。
我連忙在心中告誡自己：張小川，你已經有了蘇雨璐學姐了，她那麼漂亮，那麼好，你不能再去沾花惹草，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但是，另一個聲音卻在我心底悄然響起：可是……蘇學姐自己都說了，法案要求我至少讓兩個女孩子生育。這說明，她並不介意我去找別的女孩完成‘任務’啊。
而且，虞學姐也明確表示過喜歡我，她這麼漂亮，身材又這麼好，主動送上門來，我為什麼要拒絕？乾脆……乾脆就左擁右抱，享齊人之福唄！
“好啦。”
幾分鐘後，虞紫瞳終於梳妝打扮完畢。她站起身，轉了過來。
在看到地正面全貌的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停滯了。
我驚為天人。
她身上這套極為華麗的火紅晚禮服裙子，彷彿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裙子的正面是更加大膽的深V設計，V領深深地開到了她的肚臍上方，將她那對E罩杯的雪白巨乳完美地凸顯了出來。那兩團驚人的豐碩被裙子緊緊地包裹、向上托起，擠壓出一條深不見底的、足以讓任何男人窒息的迷人溝壑。裙子的材質是絲滑的綢緞，緊緊地貼合著她的身體曲線，將她那纖細的腰肢和豐腴的臀部勾勒得淋漓盡致。裙襬則是不規則的設計，前短後長，露出了她那雙修長筆直的美腿，腳上踩著一雙同樣是火紅色的細高跟鞋。
她的妝容也極為精緻，略微上挑的眼線讓她那雙本就嫵媚的眼眸更添幾分妖嬈，鮮豔的紅唇則像熟透的櫻桃，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我漂亮嗎？”她看著我呆滯的表情，滿意地勾了勾唇角，聲音裡帶著一絲得意。
我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喉嚨乾澀地吐出兩個字：“漂亮。”
虞紫瞳緩步向我走來，每一步都搖曳生姿，空氣中瀰漫著她身上那股成熟而馥郁的蘭花香氣。她沒有在我面前停下，而是面對著我，毫不設防地，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我的雙腿上。
我的身體瞬間僵住了。
她那對碩大飽滿的巨乳，隔著薄薄的衣料，緊緊地貼在我的胸口。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驚人的柔軟與彈性，以及她身上傳來的滾燙溫度。她吐氣如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上，癢癢的，讓我心猿意馬。
我感覺自己的大腦已經徹底宕機，話都說不出來了，結結巴巴地問：“學……學姐……你不是要交代工作的嗎？這是……這是要幹什麼？”
“咯咯……”虞紫瞳嬌笑出聲，花枝亂顫，胸前那對巨乳也隨之晃動，在我胸口磨蹭著，“生育部部長和生育委員，能交代什麼工作呢？當然是……生育工作啦。”
她湊得更近了，紅唇幾乎要貼上我的嘴唇，聲音裡充滿了蠱惑：“張同學，你說實話，你想不想……和學姐生孩子？”
她一邊說著，一邊故意挺了挺胸，用那對飽滿的巨乳在我身上緩緩地蹭著。
就在我理智的防線即將崩潰，準備化身為狼的時候，辦公室外卻突然傳來一陣清脆而有節奏的高跟鞋聲，打斷了我的慾念。
聲音由遠及近，在門口停下，緊接著，‘叩叩’兩聲禮貌性的敲門聲響起，但不等裡面的人回應，辦公室的門就被人徑直從外面推開了。
“姐姐，你化妝好了嗎？交流晚會快開始了。”
一個清冷如泉水般的女聲傳來。
我下意識地朝著門口看去，只見門外站著一位同樣美得令人窒息的女孩。
她有著一張和虞紫瞳至少有七分相似的、同樣具有古典美的精緻臉蛋，同樣有著一頭烏黑如瀑的青絲長髮，甚至……同樣有著那對誇張到不可思議的E罩杯巨乳。
如果說虞紫瞳是盛開在暗夜裡、妖豔而危險的紅色曼陀羅，渾身散發著成熟嫵媚、令人無法抗拒的誘惑；那麼門口這位女孩，就是生長在雪山之巔、清冷孤高的純白蓮花，眉宇間帶著一種聖潔不可侵犯。
她穿著一件聖潔的白色晚禮服，款式與虞紫瞳身上的紅裙如出一轍，同樣是深V露背的設計。但穿在她身上，卻絲毫不見情色，反而像是古希臘神廟裡聖潔的女神鵰塑，那對同樣碩大飽滿的E罩杯巨乳，也彷彿成了聖潔的象徵，散發著母性的光輝，令人只敢遠觀，不敢有絲毫褻瀆之念。
看到辦公室裡正親密地坐在我腿上的姐姐，那個白裙女孩的眉頭立刻緊緊地皺了起來，清冷的目光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厭惡。
“姐姐，你又談新男朋友了？”她的聲音清冷，帶著一絲譏諷。
虞紫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立刻從我身上站了起來，聲音因為激動而帶著微微的顫抖：“虞紫音！你不要血口噴人！什麼叫‘又’談男朋友了？我從來就沒談過！”
虞紫音？
我這才意識到，眼前這個聖潔如女神般的白裙女孩，就是蘇雨璐口中那位現任學生會主席，擁有上一屆校花之名的——虞紫音。
虞紫音對於姐姐的辯解，語氣中充滿了鄙夷和不屑：“上個學期，圍在你身邊不清不楚的男生，至少有五個。我承認，你確實沒跟誰正式談過，但你的魚塘有多大，你自己數的清嗎？”
說完，她又將目光轉向我，眼神中的鄙夷褪去，換上了一種溫和而又帶著幾分同情的親和語氣：“這位學弟，你好。我姐姐平時……生活作風不是太檢點，身邊圍繞的男生也比較多，絕非你的良配，讓你見笑了。”
這番話，無異於當眾撕下了虞紫瞳的遮羞布。
虞紫瞳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她咬著紅唇，反唇相譏道：“妹妹你倒是眼高於頂呢，誰都看不上。我看你明年升上大三，要是還沒找到男朋友，被學校的‘攤派系統’隨便分配給一個不負責任的渣男，我看你還怎麼清高得起來！”
“這就不勞姐姐費心了，”虞紫音不屑地輕哼一聲，“我的男朋友，我自己會挑，何況我是校花，看上誰了，他也跑不掉。”
“倒是你，水性楊花的女人，在這個時代可沒人要。而且，如果再不走，交流晚會可就要遲到了。”
她像是下達命令一般，催促著虞紫瞳。隨即，她又對我露出了一個溫和的微笑：“學弟，最近學生會招新就要開始了，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來報名哦。”
虞紫瞳不情不願地瞪了我一眼，又狠狠地瞪了她妹妹一眼，才踩著高跟鞋，氣沖沖地走了出去。在經過我身邊時，她還壓低聲音，不甘心地說了一句：“別相信我妹妹的血口噴人，我真一個都沒談過，初吻都還在呢！”
十二
走出行政樓，傍晚的涼風吹在臉上，讓我徹底冷靜了下來。
虞紫音的話像一盆冷水，澆滅了我心中那點不切實際的幻想。綠茶、海後、養魚……這些詞彙和虞紫瞳那張嫵媚動人的臉交織在一起——
即使她真的是乾淨的，真的沒談過，真的連初吻都還在。
但是，我問自己，張小川，你有和這種女人打交道的經驗嗎？你能駕馭的了這樣一個交際花嗎？就算她只是色厲內茬，實際上還是個雛？
我駕馭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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