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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6
他談過三個女朋友,起初他都極力自控,後來看時機成熟便表露真我,可惜每個最後都因接受不了他的性愛僻好而離開。
他任由涼風吹拂,心裡稍微有反省過自己是否太過分,畢竟二人並不相熟,也只是第一次交歡,但更多的部分是慨嘆今夜的良辰美景。
第十章 強姦
小思:「帆帆……帆帆?帆帆!」
曹一帆:「啊?」
近來曹一帆經常這樣發呆。跟她一起在飲料店工作的工讀生小思,總是要叫她很多次,她才能反應過來。
「你最近怎麼了?老是魂不守舍的樣子。」小思半擔心、半好奇地問。
「沒甚麼,不小心放空而已。」曹一帆尷尬地笑笑。
小思狐疑地看著她,問:「你……該不會是戀愛了吧?!」還假裝掐她脖子「從實招來!」
曹一帆自嘲說:「怎麼可能有人愛?我這種胖子。」
「胡說!你哪裡胖了?頂多是有點大隻而已,稍微減一點就好了。」小思認真地安慰道。
「大隻女最可憐了,減得再多,大骨架依舊在。」曹一帆笑笑說,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心頭卻有點苦澀。這麼多年來,她試了各式各樣的減肥方法,效果都不太明顯。後來因為一些事,也就慢慢看開了,沒再沉迷追求變瘦。
「說的也是……」小思點點頭「不過總有人是喜歡內在美的」
「可是大部分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只愛前凸後翹和大長腿,像小思你這樣的。」
小思是她們店的活招牌,很多人都因她而成了回頭客,曹一帆很是羨慕。
「我們帆帆也長得好看啊!眼型漂亮,每次化完妝都很豔麗;嘴巴微翹,可愛又有點性感,一定有人會『get』到你的顏值的!」
「哦,謝謝。」曹一帆敷衍地響應。她有自知之明,小思向來是個嘴甜的姑娘。
小思不滿地反駁:「我是說真的!」
「好啦好啦……有客人來了。」
經歷初夜至今已有個余月,曹一帆偶爾會想起林靖。想起那個瘋狂的夜晚,想起那雙粗糙的手如何搓揉自己的胸脯、如何撫摸自己兩腿間的嫩肉,想起自己被綁住卻又無恥地覺得異常興奮,想起對方的……吻。
她懊惱自己不過是個普通女人,無法把性與愛灑脫地分開。她很清楚自己對林靖有一點點心動,不過一想到自己的外表、家庭如此不堪,便不讓自己繼續有無謂的幻想。
況且,那天早上林靖三番四次要給她錢,她就知道對方不過把自己當成妓女而已。那些錢,她當然沒要,對方最後只好給她一張名片,說哪天想要回的話,就聯絡他。
名片上只有公司電話,她很明白這種保持距離的意思,可最後還是不爭氣地把號碼儲存到手機裡。
自花光積蓄替父親支付治療費,曹一帆便把飲料店的工作從兼職改為全職。今天是她值晚班,負責關門和結算。
晚上十一點,大門已下半閘,因為小思明天有考試,曹一明讓她先回去,自己完成剩下的工作。
她逐一紀錄明天要補充的材料和數量,非常認真,連有人鑽進店內也沒有擦覺……
「嗚!嗯……」
突然,有人從後掐住她的脖子和捂住她的嘴,她拼命掙扎且想呼救,卻叫不出片言隻語。
混亂間她被喂下一顆藥丸或糖果似的東西,而「歹徒」也隨即放開她。
曹一帆漲紅著臉、眼角泛淚,撫住脖子,馬上轉過身去,竟看到嬉皮笑臉的蘇文傑。
「你給我……吃了甚麼……」她氣喘噓噓地質問。
「比利時黑巧克力。」蘇文傑得意地揮動手上那盒巧克力。
「有必要這樣嚇人嗎?!」
「開個玩笑而已。」
「玩笑?如果店裡有刀,你剛才已經被我劈死了!」
他沒回話,只聳聳肩,油膩地裂嘴一笑。
曹一帆明裡白了他一眼,說:「舒婷不在,你可以走了。」話畢,趕緊找來抹布,東擦擦、西擦擦,不想再與他多說。
不知道是不是被嚇了一下,她覺得自己心跳仍未平復,頸脖也還在發熱。
「我不是來找她的,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她停下來,狐疑地盯著他,覺得有些疲累。
「對。」他回身把關了一半的鐵門,一把拉到底。
這不太對勁!曹一帆心想。她像遇見猛獸般往後退,警戒地盯住他,可是她忽然覺得手腿發軟、頭昏腦脹,差點沒站穩,倚靠在工作案臺邊。
她撫住心房,驚詫地推斷:「是剛才那顆巧克力……不!那…難道是藥丸?!」
蘇文傑一步步走到她跟前,表情猥褻狡猾,像極了一頭老狐狸。猝不及防,他煽了她一個響亮的巴掌,把她打得跌坐在地上。
不讓她有歇息的機會,他隨即便開始脫她衣服。她想極力反抗、大聲呼救,卻受藥物影響,完全使不上力,叫喊也提不起來,微弱得很。
結果他很順利就扒光了她,卻又在她的裸體上套回了工作用的連身圍裙。
「就是這樣,真好看。」蘇文傑看著幾近全祼的曹一帆,滿意地點點頭,發出讚歎。
然後他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把剪刀,把她的衣服逐一剪碎,邊剪還邊恐嚇:「看我把你操爛之後,你要怎麼回家!明早其他人回來時,看到你只穿著圍裙躺在這裡,下面還不斷流出精液,他們會怎麼想呢?」
所有衣服都毀掉後,他抬起她的臉,興奮得像個得了第一名的屁孩,繼續說:「你知道嗎?從16歲那年開始,我就一直想看你這樣穿。」
話落,雙手已忍不住從圍裙兩旁伸入,直接就抓住了曹一帆白滑的嫩乳。
「噢……這手感,真他媽的淫蕩!生來就是為了引誘男人的吧?難怪能釣到冤大頭」估計他指的是林靖。
曹一帆早已淚流滿面。「放開……」她有氣無力地喊出沒任何作用的命令。
看到她這般抗拒,蘇文傑冷下一張臉,質問道:「為甚麼?!」雙手不知輕重地用力一捏。
「額……」曹一帆輕叫,痛得扭曲了面容。
「為甚麼就我不行?!村裡人都說給錢就可以睡你,為甚麼偏偏不讓我睡?!」他把掐捏兩團白玉,改成以兩指拈住粉柔的蓓蕾。
「額哈……」
「叫得可動聽呢!真是個天生的賤貨!」
他肆無忌憚地拉長她的乳尖,然後在盡處放開,讓乳尖重重彈會去。三番幾次後,曹一帆已痛得驟冒薄汗,可是下身卻有了暖意,她知道這是她渴望被進入的跡象,可是為何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仍會感到興奮?她應該覺得噁心才對,難道她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她想不明白。
至於蘇文傑,彈回的乳尖帶動胸脯湧起了淫蕩的波浪,使他越發興奮。
「你知道嗎?在我的人生清單中,有這麼一項:把你操得哭著求饒,再操得漸漸迷戀上我,然後主動爬上我的床,最後我操你操得厭了、煩了,就把你當垃圾一樣丟掉!」他詭地笑著「可惜我要結婚了,所以今天就來加快進度吧!想必你下面現在已經開始癢了,對嗎?」
這提問像驚雷一樣,駭得曹一帆瞳孔地震。原來她有生理反應是因為那顆藥丸不僅使她全身乏力,還有催情的作用!
她絕望地搖頭,心裡甚至有想死的念頭。今晚竟要被蘇文傑這卑鄙小心侵犯,而自己還會不能自控地迎合?她不要!
第十一章 強姦II
曹一帆像頭誤中陷阱、任人宰割的小動物,無辜又可憐。蘇文傑則像個磨刀霍霍的屠夫,無情又兇殘。
他吻上了她,尚且不敢把舌頭伸進去,但兩手沒有停下動作,繼續揉捏她那兩團巨乳。
肆無忌憚的愛撫使她全身都在顫抖,卻不只因為害怕,更多是因為憤怒和噁心,明知道抵抗沒有用,她還是拼命想推開他、捶打他。
不一會,她感覺到他的手從胸脯逐漸遊移到臀部,這實在令她害怕,怕對方會更進一步,故只好用盡全力咬破他的嘴唇。
「狗孃養的!」蘇文傑痛得大飆髒話,舉手就揮出一個巴掌。
這已是曹一帆承受的第二個巴掌了,她撫著滲血的嘴角,儘量保持清醒,警告說:「你再敢並我,我就咬舌自盡!」氣息雖虛弱,眼神卻無比堅定。
蘇文傑知道她向來是說到做到的人,便越發生氣了。他抓住她雙肩,使勁搖晃,怒問:「為甚麼只有我不行?!你不過是個被玩壞了的臭婊子、下賤的妓女!憑甚麼寧死也不從?!」
他瘋了似的把店內的用具掃落一地,有些還打中了曹一帆。
忽然,他發現了用具中有漏斗,心中便馬上衍生了一個變態的念頭……他從冰箱翻出賣不完的紅茶、奶精、珍珠。
「謝謝你的提醒!」他撿起了被剪得破碎的內褲,塞到曹一帆嘴裡,以防她真的咬舌自盡,又用胸罩帶子將她雙手反綁。
同樣是捆綁,曹一帆心裡卻沒有林靖那次的悸動與興奮。即使有藥物推波助瀾,她也完全沒有跟蘇文傑歡好的慾望。
蘇文傑拉住她雙腿,先讓她平躺在地上,再把兩腿往她身上壓,然後托起了她的屁股,讓她整個人幾乎完全上下顛倒,頭、肩貼地,整個下陰、臀部卻朝天,背部則靠在儲物櫃邊,讓姿勢得以保持。
他把漏斗慢慢插進曹一帆的花穴,推進時,內壁的嫩肉被漏嘴無情磨擦,痛得她猛地收縮,加快漏斗進入。
「這麼會吸?有夠騷的。」蘇文傑一臉輕蔑「既然這麼會吸,把這些也吸進去吧!」
他拿起紅茶往漏斗灌,而後又倒入奶精和珍珠,直至曹一帆的花穴再也裝不下,「奶茶」開始溢位,才停下來。
冰涼的液體灌入,逼使她的蜜穴瘋狂收縮,還冷得全身起雞皮疙瘩,可是她完全無法阻止這一切,甚至開始思考他為何這麼恨自己。
蘇文傑拔出漏斗,埋頭便是一陣猛吸,把剛灌進去的奶茶又吸出了一半。
「啊……好喝!」他像個飢腸轆轆的孩子終於喝上奶似的。然後又像只小貓小狗般輕含、慢舔她的外陰唇,一圈又一圈,樂此不疲,嘖嘖成音。
曹一帆畢竟是被下了媚藥,即使再拼命強忍,也無法完全忽視這些挑逗,蜜穴隨著快感收縮,屢屢擠出「特調奶茶」,茶珠滑落至小腹、肚臍,淫糜至極。
眼見媚藥開始有效,蘇文傑就開始解腰帶,脫褲子,得意地說:「這天終於到了!可惜只能玩一次,真想讓你當我的情婦。要是在S市早點重遇你,我便不會要張舒婷,更不會奉子成婚。最該死的是她竟然讓我爸媽知道了這件事,不然我還能拿掉這個惱人的孩子!」
世事就如一枚深水炸彈,沉寂一會兒,就會自動爆炸,人們如履薄冰,再小心翼翼,也不一定逃得掉。
你不應該娶她,你不配!曹一帆心想。蘇文傑就是她人生中的那枚深水炸彈,禍害她不成,竟禍害了她的朋友。她氣得淚流滿臉,眼裡全是責備。
「你別這樣看我,我是被她陰的!是她想用孩子綁住我。你別看她長著一副貴小姐的樣子,實際上她只是一條母狗,一個徹徹底底的M,可迷戀我了!」
衝擊性的資訊來得太多太快,曹一帆一時之間也懵了。
蘇文傑趁她發愣,把她從上下顛倒的體位,改為背向他的半趴跪姿勢。圓潤、白皙的臀部高高噘起,雙手反綁加重了上半身的重量,豐滿的酥胸被壓得溢位圍裙邊外,蜜穴中剩餘的奶茶因體位轉變而緩緩流出,當中更夾雜透明、略為濃稠的女性汁液。此情此境,不用任何前戲也足夠令他那話兒筆直挺立。
他跪在她身後,抓住她兩瓣富彈性的股肉,以分身磨擦著她的花穴口,興奮且意滿心足地說:「你不能怪我,怪就怪你胖!九歲、十歲就長了一雙大奶,還不知廉恥地跟我們村裡的其他孩子一起到池塘游泳。那時,不管大男孩還是小男孩,都在看你,都在討論以後要怎樣操死你。」
沒想到早在那時,曹一帆便成了蘇文傑的性啟蒙物件。
曹一帆可真冤啊,農村家庭對小孩的性教育幾乎是零,而且那時男女是遊不同池塘的,明明是男生偷窺女生,卻說得像她故意勾引似的。
「帆帆,怎麼還沒關門呢?這麼晚……了」
張舒婷家住附近,今晚與閨蜜聚會結束後,心血來潮想散步回家,途經自家店,看到裡面還有燈火,便想進去瞧瞧,可萬萬沒想到一拉開閘門,竟是這番景象。
「你…你們…你們…」張舒婷錯愕地指著他們,一時之間,驚訝、懷疑、難過、嬲怒,在心頭一湧而上,她完全無法接受自己的未婚夫與朋友搞在一起,所有情緒最後都變成了撕心裂肺的尖叫。
她抱著頭,彷佛看到甚麼髒東西,往後退了幾步,便飛也似的跑走了。
蘇文傑見狀,馬上提起褲子追了出去,還邊跑邊解釋:「是她勾引我!她求我收她為奴……」
曹一帆乾嘔了很多次,才總算把口中的內褲吐了出來,可是經多番嘗試也未能解除雙手的束縛,加上藥物的影響,她的耐性已快耗盡。沒辦法之下,只好蹭出手提包裡的電話,準備報警。
然而一想到懷孕的張舒婷、爸媽與蘇文傑父母的同村關係、衣不敝體的自己、自己的社會聲譽等,她卻有點猶豫。而且心裡總有個聲音慫恿她撥打「那個號碼」。
幾經掙扎,她決定首先打給林靖,雖然時間已經很晚,幾乎能肯定對方不在公司,可落難的她,卻真的很想找到他,請他來幫助自己。當然,心裡還是有後招的,假如找不到林靖,就找小思。
她伏在地上,艱難地以下巴點選螢幕,解鎖手機,再開啟通訊簿,撥打電話。
「嘟嘟」的鈴聲響了快三十秒,一直沒人接聽。曹一帆在心裡取笑自己是個傻子。都這個點了,他怎麼可能還在?
正當她要掛掉電話時,沉穩的嗓音打住了她:「你好,我是CT林靖。」
「林靖!」曹一帆心裡歡喜得開滿了花,下一刻卻委屈得哭了出來:「救我……嗚……救我……嗚嗚……」
「你在哪兒?我去找你。」聲音聽不出甚麼情緒,卻已溫暖了曹一帆的心。
她告知他地址後,便躺在地上休息,同時心裡祈求著蘇文傑別再回來。
第十二章 救援與求愛
CT的總經理突然被高薪挖角,年資只有十年的林靖臨危受命,由市場部經理被破格擢升為公司總經理。新官上任自然有很多事要交接和處理,他近來每晚都工作到十一、十二點才回家。
這天,他同樣留得很晚,不過是出去泡了杯咖啡,就差點錯過了一通來電。雖已接近午夜,但有機會是美國總公司有事情找他,所以他不疑有他,接了電話。事後回想,幸好當時有接起這通午夜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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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靖聽到曹一帆的哭泣求救後,便立即趕往手搖飲品店。平日異常謹慎的他,這次卻完全忘了各種顧慮、各種可能遇到的危險。這一點,連他自己也沒意識到。
到達以後,他立馬錯愕得眉頭緊皺。奶茶店內一片狼藉,破碎的衣服散落一地,曹一帆捲縮著身體、只穿著圍裙半裸躺在地上,身上還像被潑了水似的,溼漉漉。
他首先把閘門拉下,以防春光外洩,再脫下西裝外套為曹一帆披上。他邊解開她手腕的胸罩帶,邊緊張地問:「沒事吧?發生了甚麼事?」
曹一帆張開微閉的眼睛,眼裡滿是尚未流乾的委屈淚水,此時的她已被慾望逐漸支配,意識也變得模糊,但聽到林靖的聲音,心裡頓時安穩許多,只搖搖頭,說了一句:「我想回家。」
看到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林靖心裡像吃了一記悶棍,竟有種所有物被惡意破壞的感覺。他注意到她下體沾滿了透明晶亮的蜜汁,但也夾雜了奶茶色的液體,而地上則散落了一些黑糖珍珠,漏斗就在她不遠處,他頓時有了不好的推測……
「要報警嗎?」他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
曹一帆強忍著身體巨大的慾念,繼續搖頭,依舊是那句話:「我想回家。」
林靖閉起眼、重重呼了口氣,再為她穿上外套,不再是披著,並嘗試扣上所有鈕釦。奈何他的體格屬精瘦型別,修身剪裁的西裝無法完全包覆她的身體,下襬亦只勉強遮蓋微笑線,他只好把純白襯衫也脫下來,系在她腰間。
儘量包裹嚴實後,他便扶著她從速離開。
林靖的衣服還帶有他的餘溫和古龍水味,這對慾火焚身的曹一帆來說,是火上添油。她靠在車後座,忍不住對前面專心駕車的林靖吃起了冰淇淋來。林靖此時只穿著緊身打底背心,昏黃的街燈勾勒出他肌理分明的肩線、手臂線。厚實的背肌讓曹一帆有撲上去狠咬一口的衝動。
看著看著,她的花蜜竟湧出了新一波汁液,沾溼了林靖的名牌襯衫。真是讓她羞恥極了。
好不容易回到家樓下,曹一帆努力專注目前,不再想入非非。
她租住在S市舊城區的老公寓,沒有升降機。看到她步伐有些蹣跚,林靖便摟住她爬了兩層樓梯。
可是曹一帆又怎會受得了與林靖這麼親近呢?
「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今晚謝謝你。」她掙脫了他強勁的臂彎,連退了好幾步。他的男性氣息讓她幾近瘋狂,讓她渾身滾燙。如果細胞有嘴巴的話,她現在應該全身都是尖叫聲。
「不行,確定你進了家門,我才會離開。」林靖雙手抱胸,竟有種嚴父的感覺。
「我……求你了,讓我一個人待著。」她抱頭蹲下,扯住自己的頭髮,不敢再看林靖一眼,就怕自己失控。
她這麼一蹲,林靖看她的角度就突然變成居高臨下。他看到她圍裙裡的酥胸佈滿了大大小小的瘀青,竟然有點心疼,且更不放心丟下她自己一人。
「不行。」不容反對的語氣「你至少要跟我說清楚到底發生了甚麼事。」他抓住她的前臂,把她拉起來。
沒想到曹一帆順勢就環住了他的肩頸,還吻了上來。
她輕含他的唇瓣,像品嚐好吃的果子一樣,一手插入他的後腦髮絲中,一手則輕撫他的手臂,男性剛毅的肌肉線條撫慰著她的妄念。
林靖雖搞不清楚狀況,但能確切感受到她的欲求,於是就回吻了她,回應她的索取。
她貪戀他的鼻息,噴在臉上是熾熱的、撩人的,也是舒服的。他們不知道吻了多久,直至林靖深吻她時,鬍渣扎痛了她,她才從迷幻中回到現實。
好推開了他,二人吻腫了的嘴唇分開時,還牽著絲。
曹一帆驚恐地摀住嘴。怎麼可以做出這種飛禽大咬的事?她在心裡罵自己。
「對不起,我被下了媚藥……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我…」她連忙向林靖道歉。她討厭失控的自己,怕林靖認為她不個廉恥。
「媚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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