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梨花又香風】(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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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8

的小動物。然後,大概是本能覺得眼前的“東西”讓她安心又或者單純是渴求清涼,她居然微微仰起下巴,主動將紅腫的唇瓣更送上去一些,無意識地蹭了蹭他的嘴角。

這一個細小而依賴的動作,像一根羽毛,輕輕搔過裴司心底最隱秘的角落。

裴司的眸色驟然轉深,像潑翻了墨硯,濃得化不開。在她無意識地用紅腫唇瓣蹭過他唇角後,他非但沒退開,反而就著這個極近的距離,喉結滾動,嗓音壓得更低,帶著蠱惑人心的啞。

“還有沒有別人的味道?嗯?”

溫梨似乎被這低沉的聲音牽引,溼漉漉的睫毛顫了顫,鼻翼真的輕輕翕動,像只分辨氣味的小動物,慢吞吞地在他唇周嗅了嗅。酒精讓她的思維遲滯,感官卻似乎被放大,縈繞在鼻端的全是那股熟悉的、帶著菸草和雪松的凜冽氣息。

她腦袋昏沉,遲緩地搖了搖頭,可馬上又像是想到什麼,遲疑著點了點頭,眼神里全是茫然的困惑,彷彿被這個問題徹底難住了。

裴司看著她這副完全被酒精拿捏、乖順又迷糊的模樣,眼底掠過一絲極深的暗芒。他拇指的指腹惡劣地蹭過她下唇那處細微的破口,帶來一陣輕微的刺痛和過電般的麻癢。

“搖頭又點頭……”他低笑,氣息拂過她敏感的上唇,“到底有沒有?”

溫梨被他蹭得輕輕“嘶”了一聲,眉頭委屈地蹙起,似乎不滿他的作弄,下意識地想抿唇,卻被他手指阻著。

裴司俯得更低,鼻尖幾乎要碰上她的,目光鎖住她那兩片被蹂躪得嫣紅腫脹的唇瓣,聲音喑啞。

“光聞怎麼夠?”他誘哄著,帶著不容抗拒的意味,“舔一下……不就知道了?”

這句話像帶著鉤子,直直鑽進溫梨被酒精浸泡得混沌的腦海。她迷茫地看著近在咫尺的薄唇,看著他嘴角那處被她撞破的、已經凝起一點暗紅的小傷口,鬼使神差地,竟真的微微探出一點嫣紅的舌尖,怯生生地、小心翼翼地碰了上去。

舌尖傳來的觸感溫熱,帶著極淡的血腥味,和她唇上的腫痛奇異地相似,卻又混著他獨有的、令人心悸的氣息。

裴司的呼吸驟然粗重了幾分,那一點溼軟怯生的觸碰像燎原的火星,瞬間點燃了他壓抑的燥熱。他喉結重重滾動,箍在她腰後的手臂肌肉繃緊。

“嗯?”他逼問,氣息灼燙地拂過她唇齒,“嚐出來沒有?”

溫梨被這過於逼近的壓迫感和唇上陌生的觸覺弄得更加迷糊,她遲緩地眨了眨眼,眼底水光瀲灩,乖乖地搖了搖頭。酒精麻痺了神經,她只覺得那處溫熱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刺激,讓她本能地想要更多,卻又不知該如何索取。

“沒有?”裴司低笑一聲,那笑聲裡帶著濃濃的慾望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惡劣。他拇指再次撫過她下唇,力道稍稍加重,揉按著那柔軟的唇瓣,“可能……一下嘗不出來。”

他低頭,高挺的鼻樑蹭過她的鼻尖,兩人呼吸徹底交融。

“再試試。”他命令道,聲音低沉而充滿誘惑,如同惡魔的低語,“仔細點……舔。”

溫梨迷迷糊糊地,像只懵懂的小貓試探著喝水,溼軟的舌尖依言再次探出,笨拙地、毫無章法地舔舐著他的唇。

一下,輕輕擦過他線條清晰的上唇。

又一下,落在微抿的下唇中央。

再一下,歪歪斜斜地滑向唇角,蹭過那處結著細微血痂的小傷口。

她的動作生澀得可憐,全憑著他那句“再試試”的命令和身體裡被酒精催生出的模糊本能驅動,毫無技巧可言,甚至帶著點不知所措的慌亂。溼潤的觸感星星點點地落在裴司唇上,像羽毛最細微的絨尖搔刮。

裴司的呼吸徹底沉了下去,眸色暗得駭人,不再滿足於這隔靴搔癢般的觸碰。

他的聲音啞得可怕,每一個字都浸滿了壓抑的慾念:“還是……沒嚐出來?”

溫梨已經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了,酒精和方才那陣笨拙的舔舐耗光了她最後一絲清明,只是軟軟地靠在他臂彎裡,眼神渙散,唇瓣微張,小口小口地喘著氣,那紅腫的痕跡在燈光下顯得愈發楚楚可憐。

裴司根本不在意她的回答,他俯身,薄唇幾乎貼上她的,灼熱的氣息交織,帶著不容抗拒的誘惑,低聲哄騙:“乖,把嘴巴……再張開一點。”

他的指腹在她下頜輕輕施加壓力,帶著一種引導的意味。

“舌頭……”他的聲音壓得更低,如同最隱秘的耳語,帶著令人戰慄的承諾,“伸出來一點。”

“二哥……會讓你嚐到的。”

溫梨的大腦早已被酒精泡得一團混沌,根本無法思考這些話裡深藏的危險和暗示。只是他那低沉而熟悉的聲音,帶著一種奇異的安撫和命令,讓她下意識地、全然信賴地遵循。

她濃密的睫毛顫了顫,像是耗盡了力氣般,終於將微張的唇瓣又鬆開些許,露出一線潔白的齒關和更深處柔軟的舌尖輪廓。那一點嫣紅怯生生地探出些許,彷彿無聲的邀請,全然信賴地,將自己交付出去。

裴司眸色驟然暗沉,低頭便精準地含住了那一點怯生生探出的嫣紅舌尖。

溼軟滑膩的觸感剛落入掌控,溫梨便像是受驚般,喉嚨裡溢位一聲模糊的嗚咽,下意識地就要縮回去。

“唔……”

裴司哪容她退縮。箍在她腰間的手臂猛地收緊,另一隻原本撐在她身側的手掌驟然上移,虎口精準地卡上她纖細的脖頸,力道不輕不重,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微微收攏。

溫梨呼吸一窒,脖頸處傳來的壓力並不疼痛,卻帶著一種奇異的、令人心悸的威懾。她混沌的意識被這突如其來的束縛感驚擾,那試圖逃竄的舌尖非但沒能縮回,反而在輕微的窒息感和本能尋求氧氣的驅使下,下意識地、輕輕地往上抵了抵,像是無助的試探,又像是在主動回應他那滾燙的唇舌。

這細微的、近乎獻祭般的回應瞬間點燃了裴司眼底最後一絲理智。

他喉間發出一聲低沉的、近乎滿足的喟嘆,含吮的力道加重,舌尖霸道地纏捲上去,肆意品嚐她口腔裡殘留的酒甜與獨有的清甜。

與此同時,他抽出了墊在她腰後的那隻手臂。手掌帶著灼人的溫度,沿著她身體的曼妙曲線緩緩向上遊移,絲綢睡裙的布料被揉出曖昧的褶皺。指腹隔著薄薄的衣料,精準地擦過她腰側敏感的肌膚,感受著她細微的顫慄,最終,一把覆上她胸前一側小巧柔軟的渾圓。

掌心下的乳肉綿軟而富有彈性,恰好填滿他的掌控。他毫不客氣地收攏手指,帶著幾分力道揉捏起來,指節惡意地隔著內衣蹭過頂端那枚悄然硬挺的乳頭。

“嗯……”

一陣陌生的、強烈的酥麻感瞬間竄遍全身,溫梨無意識地從嘴角溢位一聲短促而甜膩的呻吟,身體像過電般輕顫起來,被吮吸的舌尖都軟了幾分。

這聲無意識的嚶嚀,像最烈的催情藥,狠狠撞在裴司緊繃的神經上。

他胯間本就半硬的性器幾乎是瞬間勃起脹大,硬生生將西褲頂出驚人鼓脹的輪廓,滾燙的硬度隔著幾層布料,沉沉地抵在溫梨柔軟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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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表演



溫梨醒來時,天光已大亮,曼谷的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撒在地毯上。

宿醉的鈍痛像潮水般一陣陣漫過後腦,她揉著太陽穴坐起身,絲滑的薄被從身上滑落,帶來一絲涼意。

她低頭髮現自己竟一絲不掛,肌膚接觸到微涼的空氣,激起細小的疙瘩。

昨晚那些破碎的、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還在眼前,她如何纏著裴司要他抱,如何與他唇舌交纏,那灼熱的觸感,那雙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還有那抵在她腿間的……

“轟”的一下,血液全湧上了臉頰和耳朵,燒得她心慌意亂。

床邊椅子上,整齊地迭放著一套嶄新的連衣裙,領口綴著細小的珍珠扣,旁邊還放著配套的內衣褲。

她幾乎是手忙腳亂地抓過衣服穿上,慌亂地跑進浴室,她用冷水反覆拍打臉頰,試圖壓下那陣臊熱。

鏡中的少女眼波流轉,唇瓣似乎還有些微腫,帶著一種她自己都陌生的、被狠狠疼愛過的媚意。

瘋了……真是瘋了……

雖然只是同父異母,可那好歹……也是有血緣關係的哥哥啊!自己昨晚怎麼會……

感覺就像是一場荒唐又炙熱的春夢,可身體殘留的微妙痠軟和記憶裡清晰的觸感,卻又無比真實地提醒著她,那並非夢境。

她深吸幾口氣,努力平復狂跳的心,才故作鎮定地拉開房門。

阿彪果然像尊門神似的守在門外,見她出來,立刻躬身:“大小姐早,老大說您醒了就帶您去餐廳。”

溫梨點點頭,跟在阿彪身旁。

酒店餐廳環境雅緻,這個時間點人並不多,阿彪引著她走向靠窗的位置。

然後,溫梨的腳步幾不可察地頓了一下。

裴司就坐在那裡。

他今天罕見地沒穿那身西裝,而是換了一身淺色的度假衫,領口隨意鬆開兩顆紐扣,露出小片結實的胸膛和鎖骨,袖口挽至手肘,露出一截勁瘦的小臂。

他斜倚在椅背上,一隻手隨意翻著桌上的英文報紙,另一隻手端著咖啡杯,氤氳的熱氣模糊了他輪廓,整個人透著一股慵懶又閒適的雅痞味,與平日那種冷硬逼人的氣勢截然不同。

晨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落在他身上,將他整個人籠罩在一層柔和的光暈裡,連側臉的線條似乎都軟化了幾分。

溫梨的心跳沒來由地漏了一拍,隨即又更快地鼓譟起來。昨晚就是用那雙看著報紙的、骨節分明的手,在她身上……

她的眼神閃爍,慌忙移開視線,耳根不受控制地又開始發燙,連走向他的腳步都顯得有些僵硬。

溫梨坐在餐桌前,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咖啡杯邊緣,目光時不時地偷瞄對面的裴司。

他慢條斯理地切著盤中的煎蛋,動作優雅,彷彿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

溫梨心裡莫名有些發堵,低頭攪著碗裡的粥,卻沒什麼胃口。

“不合口味?”裴司突然開口,聲音低沉,帶著晨起的微啞。

溫梨猛地抬頭,正對上他深邃的目光,心跳驟然加快,耳根發燙:“沒、沒有……”

裴司唇角微勾,沒再多問,繼續低頭用餐。

溫梨咬了咬唇,心裡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更濃了,

他怎麼能這麼若無其事?

昨晚……昨晚明明……

她越想越氣悶,索性放下勺子,賭氣似的盯著窗外。

裴司抬眸瞥了她一眼,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卻也沒說什麼。

早餐在沉默中結束。

裴司放下餐巾,起身往外走,連句“去哪兒”都沒交代。

溫梨愣了一瞬,心裡那股委屈和失落瞬間放大。

她攥緊了裙襬,猶豫片刻,最終還是快步追了上去,一把挽住他的手臂。

“二哥……”她聲音軟軟的,帶著點撒嬌的意味,“我們去哪兒?”

裴司腳步一頓,側眸看她,眼底帶著幾分戲謔:“怎麼?怕我又去談生意?”

溫梨臉一紅,想起昨晚自己醉醺醺地跑去酒吧找他,還……還那樣纏著他……

她羞惱地瞪他一眼,卻見他唇角笑意更深,慢悠悠地補了一句:“放心,今天帶你看泰國的特色表演。”

“昨天不讓我做生意,那今天看錶演總行了吧?”

溫梨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是在拿昨晚的事打趣她,頓時又羞又氣,恨不得踩他一腳。

“小氣鬼!”她在心裡暗罵,可那股莫名的委屈和失落卻莫名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隱秘的開心和興奮。

她挽著他的手臂不自覺地收緊了些,唇角微微翹起:“那……那走吧。”

裴司低笑一聲,任由她挽著,邁步朝酒店外走去。

黑色賓士在曼谷街頭穿行,手指還勾著他的袖口。

二哥,我們還要在泰國待多久?她仰著臉問,聲音裡帶著點撒嬌的意味。

裴司抽出手臂,轉而搭在她肩上,將她往懷裡帶了帶:怎麼,不耐煩了?

溫梨搖了搖頭,髮絲蹭過他的下巴,她只是怕哪天裴司真帶她去殺人,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呢。上次在船上遇襲,就夠嚇人了。

車子停在一棟掛著霓虹燈牌的建築前,泰文和英文混雜的招牌閃爍著成人秀的字樣。

溫梨瞪大了眼睛,這、這哪是什麼正經表演!

裴司攬著她往裡走,溫梨耳根發燙,這種地方她連聽都沒聽過,更別說來了。

昏暗的表演廳裡,曖昧的紅色燈光在舞臺上流轉。

溫梨坐在卡座裡,手指緊緊攥著裙襬,眼睛卻不受控制地往臺上瞟。那對男女的表演尺度大得驚人,女舞者穿著幾乎透明的紗裙,正跨坐在男舞者腰間扭動,動作露骨得讓她耳根發燙。

好好學著點。裴司突然湊到她耳邊低語,灼熱的呼吸拂過她敏感的耳廓。

溫梨渾身一顫,昨晚的記憶瞬間湧上來,她下意識夾緊了雙腿,裙襬摩擦著肌膚,帶來一陣細微的酥麻。舞臺上女舞者的呻吟聲傳入耳中,不知怎麼的,她竟自動代入了昨晚自己發出的聲音。

裴司斜倚在沙發上,目光從舞臺移到她泛紅的耳尖,又落到她無意識絞緊的雙腿上。他唇角微勾,這小東西,明明記得一清二楚。

他心情頗好地抿了口威士忌,沒再逗她。畢竟昨晚已經把人欺負得夠嗆,今天再逗狠了,怕是要炸毛。

溫梨偷偷瞥了他一眼,見他沒再說什麼,這才鬆了口氣,可身體裡那股莫名的燥熱卻怎麼也壓不下去。舞臺上的表演越來越露骨,她的思緒卻越來越飄忽,滿腦子都是昨晚他低沉的喘息和滾燙的體溫......

昏暗的燈光下,舞臺上那對男女的表演越發露骨,女舞者幾乎半裸著跨坐在男舞者身上扭動,臺下口哨聲此起彼伏。

裴司懶散地靠在卡座裡,長腿交迭,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轉著威士忌杯。他唇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目光落在舞臺上,卻連半分情動的跡象都沒有,彷彿只是在看一場再普通不過的表演。

溫梨偷偷瞄了他一眼,心裡莫名發悶。

音樂震耳欲聾,她藉著這個由頭,裝作聽不清的樣子,悄悄往他那邊挪了挪。

二哥......她湊近他耳邊,呼吸不自覺地放輕,這種表演......都是真的還是假的?

她的聲音又軟又糯,帶著點刻意的天真,可問出來的問題卻直白得驚人。那些男女演員看起來簡直要在臺上做起來了,動作露骨得讓她耳根發燙。

裴司側眸看她,昏暗的燈光下,她睫毛輕顫,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故作鎮定卻又掩不住好奇的樣子。

裴司低笑一聲,喉結滾動間帶著幾分危險的蠱惑:想知道?

溫梨對上他深邃的眼眸,舞臺的霓虹燈光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上投下變幻的陰影。她心跳漏了半拍,遲疑片刻後輕輕點了點頭。

等會你就知道了。他意味深長地勾起唇角,轉頭重新看向舞臺。

女演員的呻吟聲突然拔高,幾乎蓋過了震耳欲聾的電子音樂。她跨坐在男演員腰間,薄紗裙襬早已滑落,隨著誇張的扭腰動作,在聚光燈下露出大片晃眼的肌膚。

臺下爆發出一陣口哨和起鬨聲,溫梨卻只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

她下意識往裴司身邊又靠了靠,裙下的膝蓋不經意蹭到他的西褲。

舞臺上那對演員的動作越來越露骨,女演員仰著頭髮出尖銳的叫聲,可溫梨滿腦子都是裴司那句等會你就知道了,連耳尖都燙得厲害。

舞臺上的呻吟浪語漸漸模糊成背景噪音,溫梨的目光被角落卡座吸引,那個穿著豔俗花襯衫、點頭哈腰給幾個歐美面孔點雪茄的中年男人,是在何家酒會上見過的猜旺將軍。

二哥,你看那邊......她晃了晃裴司的手臂,聲音壓得極低。

裴司懶懶瞥過一眼,彷彿早就料到般輕嗤:何偉雄養在泰國的看門狗,倒是會找地方搖尾巴。

猜旺正殷勤地替客人斟酒,凸起的肚腩將花襯衫撐得緊繃,全然不見昨晚穿著軍裝時的威風。幾個穿著清涼的舞女被他招手喚來,像分禮物般推到客人懷裡。

這兒的演員...裴司突然俯身靠近,溫熱的唇幾乎擦過她耳垂,都是他拿來招待'貴客'的伴手禮。

舞臺上那個表演高抬腿的女演員,此刻正被猜旺掐著腰推向某個禿頂洋人。

猜旺諂笑著搓手倒退時,視線突然與裴司撞個正著。他臉色驟變,慌忙舉起酒杯示意,額頭在旋轉彩燈下泛出油光,裴司卻只漫不經心晃著威士忌杯。

走吧。裴司突然起身,陰影完全籠罩住溫梨,再看下去,某些人該睡不著覺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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