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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8
第五章 “禮物”
"如果你擔心太頻繁被人發現，週六晚上來就行，其他時間不用。"在那個週日，小曼和學長離開家之前，他拿起一把銀色鑰匙，直接串進了小曼的鑰匙扣裡。鑰匙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和她原本的鑰匙混在一起。小曼低頭看著多出來的那把鑰匙，沒有說話。晨光透過窗戶照在餐桌上，鑰匙在光線下微微反光。
大一上學期的日子過得飛快，一天又一天。我和小曼早就習慣了異地戀，一切都沒有改變。“似乎”一切都沒有改變。
小曼依然每天雷打不動地跟我發早安和晚安，清晨七點準時發來睡眼惺忪的自拍，頭髮亂蓬蓬地翹著，背景永遠是床頭衣櫃那面貼滿我們合照的牆。午休時會突然彈來影片，鏡頭晃動著掃過食堂的飯菜，"你看這個糖醋排骨像不像我們上次吃的那家？"她總是這樣說。晚上十點必定有一通睡前通話，哪怕只是聽著彼此的呼吸聲寫作業，她也會固執地讓影片開著，直到我催她去睡。我們的聊天記錄裡堆滿了幼稚的鬥圖大戰，她總愛發那隻抱著愛心的小兔子，而我永遠回擊搞怪熊貓。每個月14號她都會寄來手寫信，信紙帶著她常用的桃子味香水氣息。上週末我突發奇想點了奶茶外賣送到她宿舍，配送員拍下的照片裡，她抱著奶茶笑得眼睛彎成月牙，立即換了微信頭像。
——當然，除了星期六晚上。每到那天下午六點，她的回覆就會變得簡短，最後一條訊息永遠停留在"部門要加班呢，明天聊~"。影片請求再沒被接透過，只有次日清晨的一句"昨晚太累直接睡著啦"，配上一個撒嬌的表情包。她的朋友圈依然會發週六的日常，只是照片裡永遠只有一杯咖啡，像是刻意避開了什麼。當我隨口問起週六的事，她的回答總是特別詳細，像是早就準備好的說辭。
只是不知不覺，小曼和學長之間的關係就像突然按下了快進鍵，他們之間那些欲言又止的試探，忽然就跳到了心照不宣的默契階段。他和她突然多出了許多隻有彼此才懂的眼神交流，和那些恰到好處突然中斷的單獨相處。
學長那些曖昧的小動作，也被小曼從拒絕到了默許。文藝部的群裡，他們會玩一些只有兩個人知道的梗，甚至偶爾主動@他。有次團建玩真心話大冒險，學長抽到"說出在場最有好感的人"時直勾勾看著她不說話，而她只是假裝整理頭髮，卻沒像以前那樣急著否認或轉移話題。當學長在例會上藉著傳檔案的機會，手指"不經意"擦過她的手背時，她不再像從前那樣慌亂地縮回手，只是低頭抿嘴一笑。有時學長靠在她的工位旁說些似是而非的玩笑話，她也會輕輕回一句"別鬧"，語氣裡卻帶著自己也未察覺的嬌嗔。每次會議結束後的"順便一起走"也成了心照不宣的約定。
轉眼就到了學期的最後一週，校園裡瀰漫著放假前特有的躁動與鬆懈。走廊上堆滿了打包好的紙箱，文藝部的辦公室裡，成員們三三兩兩來交還工作證，互相道別。
小曼在自己的位置上整理著這學期的活動檔案。學長靠在窗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轉著鑰匙扣，金屬碰撞的聲響在空蕩的辦公室裡格外清晰。"寒假什麼安排？"
"還能有什麼安排呀，肯定是回家。我已經買好火車票了。"小曼沒有停下手上的工作，漫不經心地回答到。
“那好吧，拿著這個。”學長突然從包裡取出一個黑色燙金包裝的禮盒。"提前送你的新年禮物，"他壓低聲音，"回宿舍再拆。"
回到宿舍，小曼趁宿舍沒人鎖好門才拆開包裝。盒子裡整齊地疊放著一雙黑色絲襪和一套內衣，上面還放著一張對摺的卡片。她拿起絲襪展開，發現每邊的大腿上部都設計了一條和腿環相同材質的細帶，中間留出鏤空的區域，手指觸碰時能感受到彈性帶微微的阻力。配套的內衣是光滑的黑色緞面材質，在臺燈下泛著低調的光澤。文胸的罩杯上方各有一條可調節的細帶，拉動時會讓胸型更加集中飽滿；丁字褲的後腰只有兩條交叉的細繩，布料少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拿在手裡輕得像一片羽毛。她深吸一口氣，換上這套內衣。站在穿衣鏡前，文胸的細帶在鎖骨下方留下淺淺的壓痕，絲襪的鏤空帶剛好勒在大腿最豐盈的位置，走動時細帶會微微陷入肌膚。轉身時，丁字褲的細繩深深陷進腰窩裡，在白皙的皮膚上勾勒出幾道紅痕。
她鬼使神差地換上，冰涼的絲滑觸感貼上肌膚。鏡子裡的女孩雙腿被黑色包裹，卻在關鍵位置暴露出象牙色的肌膚，那兩條細帶像束縛又像裝飾，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動。小曼的臉泛起一陣紅暈，這哪裡是什麼新年禮物，穿上它們的自己才是學長的新年禮物！回到床鋪上，小曼的手指在螢幕上懸停了幾秒，最終回覆道："試過了。"三個字發出去後立即鎖屏，把發燙的臉埋進枕頭裡。
******
週六傍晚，暮色剛剛浸染天際，小曼踩著三釐米的瑪麗珍鞋走在去學長公寓的路上。霧霾藍的寬鬆毛衣被晚風輕輕掀起下襬，每一次步伐都讓腰線若隱若現，白色蕾絲吊帶的邊角在領口處一閃而過。深灰色的百褶短裙隨著她的走動輕輕擺動，裙襬邊緣與絲襪上那道鏤空細帶之間，恰到好處地露出兩指寬的絕對領域。鎖骨間的珍珠項鍊在街燈下泛著溫潤的光，卻比不上她耳尖那抹緋紅來得動人。黑色緞面內衣的細帶在毛衣下若隱若現地勾勒出飽滿的曲線，後腰的丁字褲細帶偶爾從裙腰縫隙中一閃而過，像是個轉瞬即逝的秘密。每一個擦肩而過的行人都忍不住回頭，卻沒人知道她心跳快得幾乎要衝出胸腔。
隨著鑰匙的轉動，小曼打開了學長公寓的房門。學長坐在沙發上，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個活脫脫標緻的小美人——霧霾藍的寬鬆針織毛衣微微短款，稍一抬手就露出那纖細的腰線，內搭白色蕾絲邊吊帶背心，從毛衣領口若隱若現地透出幾分誘惑。深灰色羊毛百褶短裙比學院風短了那麼幾釐米，走路時裙襬輕晃，露出學長送的那條黑色特殊設計絲襪，大腿中段的鏤空細帶隨著步伐時隱時現，性感得讓人移不開眼。腳上是一雙黑色亮面瑪麗珍鞋，3釐米粗跟敲擊地板的聲響清脆又帶點復古韻味。她的鎖骨上掛著一條細銀鏈，單顆珍珠點綴其間，顯得優雅又不失嬌媚。他的目光鎖定在她的雙腿上，嘴角揚起得逞的弧度。"果然很適合你。"
門“砰”地一聲關上，下一秒，他的嘴唇就狠狠地壓了上來。
小曼被他霸道的吻弄得有些喘不過氣，浩辰的舌頭在她口腔裡肆意探索，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侵略性。他的手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滑到她腰間，隔著毛衣輕輕摩挲那微微露出的腰線。毛衣的柔軟質感下，他能感受到小曼身體的溫熱和輕微的顫抖。
“嘖，你今天穿得這麼勾人，是不是早就想讓我弄你？”浩辰低聲在她耳邊呢喃，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惹得小曼身體一顫，臉頰瞬間紅透。
“學長……”小曼的聲音軟糯，帶著幾分羞澀，眼神卻水汪汪地迎上他的目光，鎖骨上的珍珠隨著她的呼吸微微晃動，勾得浩辰眼底的慾望更深。
他低頭再次吻上她，這次吻得更深更烈，雙手遊走到她的短裙邊緣，輕輕撩起裙襬，指尖觸碰到那黑色絲襪的鏤空細帶，觸感滑膩而冰涼，惹得他呼吸一沉。小曼被他吻得雙腿發軟，雙手不自覺地攀上他的肩膀，指尖扣緊他結實的肌肉。
“走，去床上。”浩辰聲音低啞，抱起小曼就往臥室走去。
到了臥室，浩辰將小曼輕輕放在床上，自己則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她。小曼躺在床上，霧霾藍毛衣有些凌亂，露出吊帶背心的蕾絲邊，短裙微微掀起，露出絲襪包裹的大腿，鏤空細帶若隱若現，勾得浩辰喉結滾動。他俯下身，雙手撐在她兩側，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今天我可得好好玩玩你。”
小曼羞澀地別過臉，胸口起伏得厲害，黑色緞面三角杯文胸包裹著她飽滿的胸部，罩杯上方的心機帶子讓形狀更加誘人，浩辰的視線掃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伸手慢慢掀起她的毛衣，露出內搭的吊帶背心，然後直接將吊帶背心的肩帶滑下，露出那對被文胸包裹得挺翹的胸部。
“學長……別這樣看……”小曼的聲音軟綿綿的，帶著點撒嬌的意味，雙手不自覺地想遮住胸口，卻被浩辰一把抓住。
“遮什麼？又不是沒看過，這麼漂亮的奶子，我還看不夠呢。”浩辰低笑，手指在她文胸邊緣遊走，輕輕一拉，文胸就被解開，飽滿的胸部掙脫束縛，彈跳著呈現在空氣中，乳尖粉嫩如櫻，微微顫動著，彷彿在誘人採擷。
浩辰低下頭，含住一顆乳尖，舌尖靈活地打著圈，小曼立刻發出一聲低吟：“啊……學長……嗯……”她的聲音嬌媚而無助，身體不自覺地拱起，迎合著他的動作。
他一邊吮吸，一邊伸手滑到她的短裙下，直接隔著黑色V型緞面丁字褲摩挲那片柔軟的地帶。小曼的小穴早已溼潤，隔著薄薄的布料，浩辰能感覺到那股溫熱和潮溼。他的手指輕輕一按，小曼就忍不住哼出聲：“嗯……啊……學長……好癢……”
“溼成這樣了，果然是個小騷貨。”浩辰低笑，手指撥開丁字褲的細帶，直接探入那片溼滑之地。小曼的小穴緊緻而溼潤，粉嫩的肉壁包裹著他的手指，微微收縮，像是邀請他更深入。浩辰的手指在裡面抽插了幾下，帶出一絲晶瑩的液體，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
“學長……嗯……好舒服……”小曼的聲音斷斷續續，雙腿不自覺地夾緊，腳上的瑪麗珍鞋因為她的動作微微晃動，發出輕微的響聲。
浩辰抽出手指，脫下自己的衣服和褲子，露出結實的胸膛和緊實的腹肌。他從床頭櫃拿出一個避孕套，撕開包裝，熟練地套在自己早已硬挺的雞巴上。那根粗大的肉棒青筋暴起，氣勢洶洶地挺立著，惹得小曼看得臉更紅了。
“躺好，腿分開。”浩辰聲音低沉，帶著命令的口吻。小曼乖乖照做，短裙被完全掀起，露出丁字褲包裹的小穴。浩辰將丁字褲直接拉到一邊，扶著自己的雞巴，對準那溼潤的入口，緩緩頂了進去。
“啊……學長……慢點……”小曼低吟，眉頭微微皺起，身體卻不自覺地迎合著他的進入。小曼的小穴緊緻得像是要把浩辰夾斷，溼滑的肉壁緊緊包裹著他，裡面溫熱而柔軟，每一寸都像是在吸吮著他。浩辰低吼一聲，腰部用力，猛地整根沒入，惹得小曼尖叫出聲：“啊！好深……嗯……學長……”
浩辰開始抽動，每一次抽出都能帶出一絲白沫，粘稠的液體順著小曼的大腿內側流下，絲襪的鏤空細帶被液體浸溼，泛著淫靡的光澤。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撞擊聲在房間裡迴盪，小曼的小穴被操得紅腫，溼潤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啊……學長……嗯……好快……啊……”小曼的叫床聲越來越高，雙手緊緊抓住床單，身體隨著他的動作劇烈晃動，胸前的乳尖顫巍巍地跳動著，像是兩顆誘人的果實。她的小穴被操得越來越溼，肉壁劇烈收縮，突然間，她尖叫一聲：“啊！學長……我……我不行了……啊！”
小曼高潮了，身體猛地弓起，小穴裡噴出一股熱流，緊緊夾住浩辰的雞巴，像是要把他榨乾。浩辰咬緊牙關，狠狠衝刺了幾下，終於低吼一聲，隔著避孕套射了出來，滾燙的精液在套子裡噴湧，力道之大甚至讓套子前端微微鼓起。
他抽出來時，小曼的小穴還在微微抽搐，粉嫩的入口微微張開，流出一絲透明的液體。浩辰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聲音低啞：“休息一下，待會兒還有得玩。”
兩人喘息了一會兒，浩辰又開始不安分起來。他側躺在小曼身邊，一隻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滑到她的小穴附近，輕輕摩挲那片依舊溼潤的地帶。小曼的身體敏感得一顫，發出低低的呻吟：“嗯……學長……別……”
“別什麼？剛才不是挺舒服的嗎？”浩辰低笑，手指直接探入她的小穴，緩緩抽插，帶出一絲絲晶瑩的液體。他手指的動作熟練而精準，很快就找到她的敏感點，輕輕一按，小曼就忍不住叫出聲：“啊……學長……好麻……嗯……”
“舒服就多叫幾聲，我喜歡聽。”浩辰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手指加快了速度，小曼的小穴被玩弄得溼滑不堪，空氣中全是她低吟的聲音：“嗯……啊……學長……好癢……啊……”
玩弄了一會兒，浩辰抽出手指，坐起身，拍了拍小曼的臉頰，聲音低沉：“來，幫我舔一下，剛才我還沒爽夠。”
小曼有些遲疑，臉頰通紅地看著他那依舊挺立的雞巴，吞吞吐吐地說：“學長……我……我沒試過……”
“沒試過就學，我教你。”浩辰語氣溫柔卻不容拒絕，扶著她的頭讓她靠近自己的下體。小曼猶豫了一下，還是低下頭，試探性地張開嘴，含住那根粗大的肉棒。她的動作生澀而小心，嘴唇剛觸碰到那熾熱的肉棒時，身體不由得微微一顫，她感覺雙頰燒得發燙，連撥出的白氣都帶著灼熱的溫度。浩辰的肉棒粗壯而滾燙，表面青筋盤虯，散發著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讓小曼的心跳加速，手掌不自覺地攥緊床單。
“對，就是這樣，舔舔這裡。”浩辰低哼一聲，手輕輕按住她的後腦勺，引導她上下套弄，聲音低啞而充滿誘惑。小曼的嘴唇微微顫抖，口腔的溫熱包裹著他的肉棒，舌尖小心翼翼地舔過龜頭，感受到那光滑而敏感的頂端微微跳動了一下。她的動作雖然青澀，但那種小心翼翼的模樣卻讓浩辰更加興奮，喉結上下滾動，呼吸變得粗重。
“再深一點，含緊點……對，乖……”浩辰的聲音低啞，帶著幾分命令的口吻，引導著她的動作。小曼的臉頰燙得幾乎要燃燒起來，眼睛裡蒙上了一層水霧，羞澀得不敢直視浩辰的目光。她努力地張大嘴，試圖將那粗大的肉棒含得更深一些，但由於缺乏經驗，牙齒不小心輕輕刮過他的皮膚，惹得浩辰低吸一口氣，身體微微一顫。
“小心點，別用牙齒，放鬆點，用舌頭……”浩辰低聲教導，手指輕輕撫過她的頭髮，像是安撫又像是鼓勵。小曼點點頭，試著放鬆自己的嘴唇和舌頭，舌尖沿著肉棒的輪廓緩緩滑動，從頂端到根部，再小心地舔弄著那青筋暴起的表面。她的舌頭柔軟而溼潤，帶著一絲羞澀的試探，每一次觸碰都讓浩辰發出低低的哼聲，身體不自覺地繃緊。
小曼的口腔裡滿是他的味道，濃烈的男性氣息讓她有些暈眩，嘴角不自覺地流出一絲唾液，沿著肉棒滑下，滴在床單上，泛著晶瑩的光澤。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扶住浩辰的大腿，指尖觸碰到他緊實的肌肉，感受到那股力量和溫度。她的呼吸變得急促，鼻息噴灑在浩辰的下腹，惹得他低笑一聲：“小丫頭，學得還挺快，舒服得我都想直接射了。”
聽到這話，小曼的臉頰更紅了，眼裡滿是羞澀和不安，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依舊笨拙卻努力地舔弄著。她的舌頭繞著龜頭打轉，偶爾輕吮一下頂端，感受到那敏感的地方在她的口中跳動。浩辰的呼吸越來越重，手掌按住她的後腦勺，微微用力，讓她含得更深一些。肉棒頂到她的喉嚨口時，小曼不由得皺起眉頭，發出輕微的嗚咽聲，眼角滲出一滴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模樣楚楚可憐卻又詭異地誘人。
“忍著點，放鬆喉嚨，呼吸從鼻子……”浩辰的聲音低啞，帶著幾分沙啞的溫柔，教導著她如何適應。小曼努力地調整呼吸，試圖放鬆喉嚨，但那粗大的肉棒在她口中依舊顯得過於龐大，撐得她的嘴角酸澀，唾液不受控制地從唇角溢位，順著下巴滴落，溼潤了她的鎖骨和胸前的皮膚，泛著曖昧的光澤。
“對，就是這樣，好乖……”浩辰低哼，腰部微微挺動，肉棒在她口中輕輕抽動了幾下，模擬著性愛的節奏。小曼被這動作弄得有些慌亂，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他的大腿，指甲掐進他的皮膚，留下淺淺的紅痕。她的口腔被填滿，舌頭無處安放，只能隨著他的動作胡亂舔弄，偶爾觸碰到那敏感的頂端，惹得浩辰低吼一聲，身體猛地一顫。
“再快點，用手一起……”浩辰的聲音越來越低沉，帶著幾分急切。小曼聽話地抬起一隻手，握住肉棒的根部，輕輕上下套弄，手掌觸碰到那滾燙而堅硬的觸感時，心跳得更快了。她的手掌纖細而柔軟，動作雖然生澀，但配合著口腔的吮吸，卻讓浩辰舒服得眯起眼睛，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哼聲：“對，就是這樣……真他媽舒服……”
小曼的臉頰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低頭專注地服侍著他，嘴唇被撐得微微紅腫，嘴角的唾液泛著晶瑩的光澤。她的另一隻手不自覺地撐在床上，指尖抓緊床單，像是藉此緩解內心的羞澀和緊張。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鼻息噴灑在浩辰的下腹，帶著一絲溼熱的氣息，刺激得他更加興奮。
“操……再深點，我快不行了……”浩辰咬緊牙關，聲音低啞，手掌按住她的頭，猛地用力，讓肉棒頂得更深。小曼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嗆得咳嗽了一聲，眼淚不受控制地滑落，嘴角流出一絲白濁，模樣狼狽卻又詭異地誘人。她試圖退開一些，卻被浩辰按住，低吼一聲，猛地射了出來。濃稠的精液噴湧而出，部分直接射進她的喉嚨，部分溢位她的嘴角，沿著下巴滑落，滴在她的胸口，泛著淫靡的光澤。
“咳……學長……”小曼的聲音帶著點委屈，抬頭看他時，眼裡卻滿是水霧，像是受了欺負的小動物，嘴唇微微紅腫，嘴角的白濁讓她顯得格外狼狽。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鎖骨上的珍珠項鍊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映著燈光，泛著柔和的光芒。
浩辰低笑，伸手擦去她嘴角的痕跡，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舌尖舔過她的嘴角，帶著幾分戲謔的溫柔：“好乖，待會兒再獎勵你一次。”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滿足的笑意，手掌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像是安撫又像是調戲。
小曼低頭不敢看他，臉頰紅得幾乎要滴血，手掌不自覺地擦了擦嘴角，試圖掩飾自己的狼狽。她的心跳依舊很快，口腔裡還殘留著他的味道，濃烈的氣息讓她有些暈眩，身體軟綿綿地靠在床上，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休息了片刻，浩辰又翻身壓上小曼，重新套上一個避孕套。這次他沒有太多前戲，直接分開她的雙腿，扶著雞巴對準那溼潤的小穴，猛地頂了進去。小曼尖叫一聲：“啊！學長……好脹……嗯……”
小曼的小穴經過剛才的玩弄，已經溼得一塌糊塗，肉壁緊緻而滑膩，包裹著浩辰的雞巴，讓他舒服得低哼出聲。他開始大力抽插，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撞得小曼的身體不停顫抖，胸前的乳房隨著動作劇烈晃動，乳尖在空氣中劃出誘人的弧度。
“啊……學長……慢點……嗯……好深……啊……”小曼的叫床聲此起彼伏，雙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嵌入他結實的肌肉中，留下幾道淺淺的紅痕，彷彿在無意識中宣洩著她的情慾與掙扎。她的小穴被操得紅腫不堪，粉嫩的入口微微外翻，泛著溼潤的光澤，溼滑的液體順著交合處緩緩流下，沿著她顫抖的大腿內側滑落，浸溼了身下的床單，留下片片曖昧的水漬，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郁而淫靡的氣息，混合著汗水與情慾的味道，令人心跳加速。
浩辰咬緊牙關，狠狠衝刺著，汗水從他額頭滑下，滴在小曼的胸口，滾燙而性感。他的動作越來越快，終於在小曼又一次高潮時，低吼一聲，隔著避孕套射了出來。小曼的小穴劇烈收縮，噴出一股熱流，身體軟綿綿地癱在床上，嘴裡發出無意識的低吟：“嗯……啊……學長……”
浩辰抽出來，避孕套前端滿是濃稠的精液，他將套隨手丟在地上，低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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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擔心太頻繁被人發現，週六晚上來就行，其他時間不用。"在那個週日，小曼和學長離開家之前，他拿起一把銀色鑰匙，直接串進了小曼的鑰匙扣裡。鑰匙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和她原本的鑰匙混在一起。小曼低頭看著多出來的那把鑰匙，沒有說話。晨光透過窗戶照在餐桌上，鑰匙在光線下微微反光。
大一上學期的日子過得飛快，一天又一天。我和小曼早就習慣了異地戀，一切都沒有改變。“似乎”一切都沒有改變。
小曼依然每天雷打不動地跟我發早安和晚安，清晨七點準時發來睡眼惺忪的自拍，頭髮亂蓬蓬地翹著，背景永遠是床頭衣櫃那面貼滿我們合照的牆。午休時會突然彈來影片，鏡頭晃動著掃過食堂的飯菜，"你看這個糖醋排骨像不像我們上次吃的那家？"她總是這樣說。晚上十點必定有一通睡前通話，哪怕只是聽著彼此的呼吸聲寫作業，她也會固執地讓影片開著，直到我催她去睡。我們的聊天記錄裡堆滿了幼稚的鬥圖大戰，她總愛發那隻抱著愛心的小兔子，而我永遠回擊搞怪熊貓。每個月14號她都會寄來手寫信，信紙帶著她常用的桃子味香水氣息。上週末我突發奇想點了奶茶外賣送到她宿舍，配送員拍下的照片裡，她抱著奶茶笑得眼睛彎成月牙，立即換了微信頭像。
——當然，除了星期六晚上。每到那天下午六點，她的回覆就會變得簡短，最後一條訊息永遠停留在"部門要加班呢，明天聊~"。影片請求再沒被接透過，只有次日清晨的一句"昨晚太累直接睡著啦"，配上一個撒嬌的表情包。她的朋友圈依然會發週六的日常，只是照片裡永遠只有一杯咖啡，像是刻意避開了什麼。當我隨口問起週六的事，她的回答總是特別詳細，像是早就準備好的說辭。
只是不知不覺，小曼和學長之間的關係就像突然按下了快進鍵，他們之間那些欲言又止的試探，忽然就跳到了心照不宣的默契階段。他和她突然多出了許多隻有彼此才懂的眼神交流，和那些恰到好處突然中斷的單獨相處。
學長那些曖昧的小動作，也被小曼從拒絕到了默許。文藝部的群裡，他們會玩一些只有兩個人知道的梗，甚至偶爾主動@他。有次團建玩真心話大冒險，學長抽到"說出在場最有好感的人"時直勾勾看著她不說話，而她只是假裝整理頭髮，卻沒像以前那樣急著否認或轉移話題。當學長在例會上藉著傳檔案的機會，手指"不經意"擦過她的手背時，她不再像從前那樣慌亂地縮回手，只是低頭抿嘴一笑。有時學長靠在她的工位旁說些似是而非的玩笑話，她也會輕輕回一句"別鬧"，語氣裡卻帶著自己也未察覺的嬌嗔。每次會議結束後的"順便一起走"也成了心照不宣的約定。
轉眼就到了學期的最後一週，校園裡瀰漫著放假前特有的躁動與鬆懈。走廊上堆滿了打包好的紙箱，文藝部的辦公室裡，成員們三三兩兩來交還工作證，互相道別。
小曼在自己的位置上整理著這學期的活動檔案。學長靠在窗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轉著鑰匙扣，金屬碰撞的聲響在空蕩的辦公室裡格外清晰。"寒假什麼安排？"
"還能有什麼安排呀，肯定是回家。我已經買好火車票了。"小曼沒有停下手上的工作，漫不經心地回答到。
“那好吧，拿著這個。”學長突然從包裡取出一個黑色燙金包裝的禮盒。"提前送你的新年禮物，"他壓低聲音，"回宿舍再拆。"
回到宿舍，小曼趁宿舍沒人鎖好門才拆開包裝。盒子裡整齊地疊放著一雙黑色絲襪和一套內衣，上面還放著一張對摺的卡片。她拿起絲襪展開，發現每邊的大腿上部都設計了一條和腿環相同材質的細帶，中間留出鏤空的區域，手指觸碰時能感受到彈性帶微微的阻力。配套的內衣是光滑的黑色緞面材質，在臺燈下泛著低調的光澤。文胸的罩杯上方各有一條可調節的細帶，拉動時會讓胸型更加集中飽滿；丁字褲的後腰只有兩條交叉的細繩，布料少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拿在手裡輕得像一片羽毛。她深吸一口氣，換上這套內衣。站在穿衣鏡前，文胸的細帶在鎖骨下方留下淺淺的壓痕，絲襪的鏤空帶剛好勒在大腿最豐盈的位置，走動時細帶會微微陷入肌膚。轉身時，丁字褲的細繩深深陷進腰窩裡，在白皙的皮膚上勾勒出幾道紅痕。
她鬼使神差地換上，冰涼的絲滑觸感貼上肌膚。鏡子裡的女孩雙腿被黑色包裹，卻在關鍵位置暴露出象牙色的肌膚，那兩條細帶像束縛又像裝飾，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動。小曼的臉泛起一陣紅暈，這哪裡是什麼新年禮物，穿上它們的自己才是學長的新年禮物！回到床鋪上，小曼的手指在螢幕上懸停了幾秒，最終回覆道："試過了。"三個字發出去後立即鎖屏，把發燙的臉埋進枕頭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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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傍晚，暮色剛剛浸染天際，小曼踩著三釐米的瑪麗珍鞋走在去學長公寓的路上。霧霾藍的寬鬆毛衣被晚風輕輕掀起下襬，每一次步伐都讓腰線若隱若現，白色蕾絲吊帶的邊角在領口處一閃而過。深灰色的百褶短裙隨著她的走動輕輕擺動，裙襬邊緣與絲襪上那道鏤空細帶之間，恰到好處地露出兩指寬的絕對領域。鎖骨間的珍珠項鍊在街燈下泛著溫潤的光，卻比不上她耳尖那抹緋紅來得動人。黑色緞面內衣的細帶在毛衣下若隱若現地勾勒出飽滿的曲線，後腰的丁字褲細帶偶爾從裙腰縫隙中一閃而過，像是個轉瞬即逝的秘密。每一個擦肩而過的行人都忍不住回頭，卻沒人知道她心跳快得幾乎要衝出胸腔。
隨著鑰匙的轉動，小曼打開了學長公寓的房門。學長坐在沙發上，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個活脫脫標緻的小美人——霧霾藍的寬鬆針織毛衣微微短款，稍一抬手就露出那纖細的腰線，內搭白色蕾絲邊吊帶背心，從毛衣領口若隱若現地透出幾分誘惑。深灰色羊毛百褶短裙比學院風短了那麼幾釐米，走路時裙襬輕晃，露出學長送的那條黑色特殊設計絲襪，大腿中段的鏤空細帶隨著步伐時隱時現，性感得讓人移不開眼。腳上是一雙黑色亮面瑪麗珍鞋，3釐米粗跟敲擊地板的聲響清脆又帶點復古韻味。她的鎖骨上掛著一條細銀鏈，單顆珍珠點綴其間，顯得優雅又不失嬌媚。他的目光鎖定在她的雙腿上，嘴角揚起得逞的弧度。"果然很適合你。"
門“砰”地一聲關上，下一秒，他的嘴唇就狠狠地壓了上來。
小曼被他霸道的吻弄得有些喘不過氣，浩辰的舌頭在她口腔裡肆意探索，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侵略性。他的手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滑到她腰間，隔著毛衣輕輕摩挲那微微露出的腰線。毛衣的柔軟質感下，他能感受到小曼身體的溫熱和輕微的顫抖。
“嘖，你今天穿得這麼勾人，是不是早就想讓我弄你？”浩辰低聲在她耳邊呢喃，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惹得小曼身體一顫，臉頰瞬間紅透。
“學長……”小曼的聲音軟糯，帶著幾分羞澀，眼神卻水汪汪地迎上他的目光，鎖骨上的珍珠隨著她的呼吸微微晃動，勾得浩辰眼底的慾望更深。
他低頭再次吻上她，這次吻得更深更烈，雙手遊走到她的短裙邊緣，輕輕撩起裙襬，指尖觸碰到那黑色絲襪的鏤空細帶，觸感滑膩而冰涼，惹得他呼吸一沉。小曼被他吻得雙腿發軟，雙手不自覺地攀上他的肩膀，指尖扣緊他結實的肌肉。
“走，去床上。”浩辰聲音低啞，抱起小曼就往臥室走去。
到了臥室，浩辰將小曼輕輕放在床上，自己則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她。小曼躺在床上，霧霾藍毛衣有些凌亂，露出吊帶背心的蕾絲邊，短裙微微掀起，露出絲襪包裹的大腿，鏤空細帶若隱若現，勾得浩辰喉結滾動。他俯下身，雙手撐在她兩側，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今天我可得好好玩玩你。”
小曼羞澀地別過臉，胸口起伏得厲害，黑色緞面三角杯文胸包裹著她飽滿的胸部，罩杯上方的心機帶子讓形狀更加誘人，浩辰的視線掃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伸手慢慢掀起她的毛衣，露出內搭的吊帶背心，然後直接將吊帶背心的肩帶滑下，露出那對被文胸包裹得挺翹的胸部。
“學長……別這樣看……”小曼的聲音軟綿綿的，帶著點撒嬌的意味，雙手不自覺地想遮住胸口，卻被浩辰一把抓住。
“遮什麼？又不是沒看過，這麼漂亮的奶子，我還看不夠呢。”浩辰低笑，手指在她文胸邊緣遊走，輕輕一拉，文胸就被解開，飽滿的胸部掙脫束縛，彈跳著呈現在空氣中，乳尖粉嫩如櫻，微微顫動著，彷彿在誘人採擷。
浩辰低下頭，含住一顆乳尖，舌尖靈活地打著圈，小曼立刻發出一聲低吟：“啊……學長……嗯……”她的聲音嬌媚而無助，身體不自覺地拱起，迎合著他的動作。
他一邊吮吸，一邊伸手滑到她的短裙下，直接隔著黑色V型緞面丁字褲摩挲那片柔軟的地帶。小曼的小穴早已溼潤，隔著薄薄的布料，浩辰能感覺到那股溫熱和潮溼。他的手指輕輕一按，小曼就忍不住哼出聲：“嗯……啊……學長……好癢……”
“溼成這樣了，果然是個小騷貨。”浩辰低笑，手指撥開丁字褲的細帶，直接探入那片溼滑之地。小曼的小穴緊緻而溼潤，粉嫩的肉壁包裹著他的手指，微微收縮，像是邀請他更深入。浩辰的手指在裡面抽插了幾下，帶出一絲晶瑩的液體，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
“學長……嗯……好舒服……”小曼的聲音斷斷續續，雙腿不自覺地夾緊，腳上的瑪麗珍鞋因為她的動作微微晃動，發出輕微的響聲。
浩辰抽出手指，脫下自己的衣服和褲子，露出結實的胸膛和緊實的腹肌。他從床頭櫃拿出一個避孕套，撕開包裝，熟練地套在自己早已硬挺的雞巴上。那根粗大的肉棒青筋暴起，氣勢洶洶地挺立著，惹得小曼看得臉更紅了。
“躺好，腿分開。”浩辰聲音低沉，帶著命令的口吻。小曼乖乖照做，短裙被完全掀起，露出丁字褲包裹的小穴。浩辰將丁字褲直接拉到一邊，扶著自己的雞巴，對準那溼潤的入口，緩緩頂了進去。
“啊……學長……慢點……”小曼低吟，眉頭微微皺起，身體卻不自覺地迎合著他的進入。小曼的小穴緊緻得像是要把浩辰夾斷，溼滑的肉壁緊緊包裹著他，裡面溫熱而柔軟，每一寸都像是在吸吮著他。浩辰低吼一聲，腰部用力，猛地整根沒入，惹得小曼尖叫出聲：“啊！好深……嗯……學長……”
浩辰開始抽動，每一次抽出都能帶出一絲白沫，粘稠的液體順著小曼的大腿內側流下，絲襪的鏤空細帶被液體浸溼，泛著淫靡的光澤。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撞擊聲在房間裡迴盪，小曼的小穴被操得紅腫，溼潤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啊……學長……嗯……好快……啊……”小曼的叫床聲越來越高，雙手緊緊抓住床單，身體隨著他的動作劇烈晃動，胸前的乳尖顫巍巍地跳動著，像是兩顆誘人的果實。她的小穴被操得越來越溼，肉壁劇烈收縮，突然間，她尖叫一聲：“啊！學長……我……我不行了……啊！”
小曼高潮了，身體猛地弓起，小穴裡噴出一股熱流，緊緊夾住浩辰的雞巴，像是要把他榨乾。浩辰咬緊牙關，狠狠衝刺了幾下，終於低吼一聲，隔著避孕套射了出來，滾燙的精液在套子裡噴湧，力道之大甚至讓套子前端微微鼓起。
他抽出來時，小曼的小穴還在微微抽搐，粉嫩的入口微微張開，流出一絲透明的液體。浩辰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聲音低啞：“休息一下，待會兒還有得玩。”
兩人喘息了一會兒，浩辰又開始不安分起來。他側躺在小曼身邊，一隻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滑到她的小穴附近，輕輕摩挲那片依舊溼潤的地帶。小曼的身體敏感得一顫，發出低低的呻吟：“嗯……學長……別……”
“別什麼？剛才不是挺舒服的嗎？”浩辰低笑，手指直接探入她的小穴，緩緩抽插，帶出一絲絲晶瑩的液體。他手指的動作熟練而精準，很快就找到她的敏感點，輕輕一按，小曼就忍不住叫出聲：“啊……學長……好麻……嗯……”
“舒服就多叫幾聲，我喜歡聽。”浩辰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手指加快了速度，小曼的小穴被玩弄得溼滑不堪，空氣中全是她低吟的聲音：“嗯……啊……學長……好癢……啊……”
玩弄了一會兒，浩辰抽出手指，坐起身，拍了拍小曼的臉頰，聲音低沉：“來，幫我舔一下，剛才我還沒爽夠。”
小曼有些遲疑，臉頰通紅地看著他那依舊挺立的雞巴，吞吞吐吐地說：“學長……我……我沒試過……”
“沒試過就學，我教你。”浩辰語氣溫柔卻不容拒絕，扶著她的頭讓她靠近自己的下體。小曼猶豫了一下，還是低下頭，試探性地張開嘴，含住那根粗大的肉棒。她的動作生澀而小心，嘴唇剛觸碰到那熾熱的肉棒時，身體不由得微微一顫，她感覺雙頰燒得發燙，連撥出的白氣都帶著灼熱的溫度。浩辰的肉棒粗壯而滾燙，表面青筋盤虯，散發著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讓小曼的心跳加速，手掌不自覺地攥緊床單。
“對，就是這樣，舔舔這裡。”浩辰低哼一聲，手輕輕按住她的後腦勺，引導她上下套弄，聲音低啞而充滿誘惑。小曼的嘴唇微微顫抖，口腔的溫熱包裹著他的肉棒，舌尖小心翼翼地舔過龜頭，感受到那光滑而敏感的頂端微微跳動了一下。她的動作雖然青澀，但那種小心翼翼的模樣卻讓浩辰更加興奮，喉結上下滾動，呼吸變得粗重。
“再深一點，含緊點……對，乖……”浩辰的聲音低啞，帶著幾分命令的口吻，引導著她的動作。小曼的臉頰燙得幾乎要燃燒起來，眼睛裡蒙上了一層水霧，羞澀得不敢直視浩辰的目光。她努力地張大嘴，試圖將那粗大的肉棒含得更深一些，但由於缺乏經驗，牙齒不小心輕輕刮過他的皮膚，惹得浩辰低吸一口氣，身體微微一顫。
“小心點，別用牙齒，放鬆點，用舌頭……”浩辰低聲教導，手指輕輕撫過她的頭髮，像是安撫又像是鼓勵。小曼點點頭，試著放鬆自己的嘴唇和舌頭，舌尖沿著肉棒的輪廓緩緩滑動，從頂端到根部，再小心地舔弄著那青筋暴起的表面。她的舌頭柔軟而溼潤，帶著一絲羞澀的試探，每一次觸碰都讓浩辰發出低低的哼聲，身體不自覺地繃緊。
小曼的口腔裡滿是他的味道，濃烈的男性氣息讓她有些暈眩，嘴角不自覺地流出一絲唾液，沿著肉棒滑下，滴在床單上，泛著晶瑩的光澤。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扶住浩辰的大腿，指尖觸碰到他緊實的肌肉，感受到那股力量和溫度。她的呼吸變得急促，鼻息噴灑在浩辰的下腹，惹得他低笑一聲：“小丫頭，學得還挺快，舒服得我都想直接射了。”
聽到這話，小曼的臉頰更紅了，眼裡滿是羞澀和不安，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依舊笨拙卻努力地舔弄著。她的舌頭繞著龜頭打轉，偶爾輕吮一下頂端，感受到那敏感的地方在她的口中跳動。浩辰的呼吸越來越重，手掌按住她的後腦勺，微微用力，讓她含得更深一些。肉棒頂到她的喉嚨口時，小曼不由得皺起眉頭，發出輕微的嗚咽聲，眼角滲出一滴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模樣楚楚可憐卻又詭異地誘人。
“忍著點，放鬆喉嚨，呼吸從鼻子……”浩辰的聲音低啞，帶著幾分沙啞的溫柔，教導著她如何適應。小曼努力地調整呼吸，試圖放鬆喉嚨，但那粗大的肉棒在她口中依舊顯得過於龐大，撐得她的嘴角酸澀，唾液不受控制地從唇角溢位，順著下巴滴落，溼潤了她的鎖骨和胸前的皮膚，泛著曖昧的光澤。
“對，就是這樣，好乖……”浩辰低哼，腰部微微挺動，肉棒在她口中輕輕抽動了幾下，模擬著性愛的節奏。小曼被這動作弄得有些慌亂，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他的大腿，指甲掐進他的皮膚，留下淺淺的紅痕。她的口腔被填滿，舌頭無處安放，只能隨著他的動作胡亂舔弄，偶爾觸碰到那敏感的頂端，惹得浩辰低吼一聲，身體猛地一顫。
“再快點，用手一起……”浩辰的聲音越來越低沉，帶著幾分急切。小曼聽話地抬起一隻手，握住肉棒的根部，輕輕上下套弄，手掌觸碰到那滾燙而堅硬的觸感時，心跳得更快了。她的手掌纖細而柔軟，動作雖然生澀，但配合著口腔的吮吸，卻讓浩辰舒服得眯起眼睛，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哼聲：“對，就是這樣……真他媽舒服……”
小曼的臉頰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低頭專注地服侍著他，嘴唇被撐得微微紅腫，嘴角的唾液泛著晶瑩的光澤。她的另一隻手不自覺地撐在床上，指尖抓緊床單，像是藉此緩解內心的羞澀和緊張。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鼻息噴灑在浩辰的下腹，帶著一絲溼熱的氣息，刺激得他更加興奮。
“操……再深點，我快不行了……”浩辰咬緊牙關，聲音低啞，手掌按住她的頭，猛地用力，讓肉棒頂得更深。小曼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嗆得咳嗽了一聲，眼淚不受控制地滑落，嘴角流出一絲白濁，模樣狼狽卻又詭異地誘人。她試圖退開一些，卻被浩辰按住，低吼一聲，猛地射了出來。濃稠的精液噴湧而出，部分直接射進她的喉嚨，部分溢位她的嘴角，沿著下巴滑落，滴在她的胸口，泛著淫靡的光澤。
“咳……學長……”小曼的聲音帶著點委屈，抬頭看他時，眼裡卻滿是水霧，像是受了欺負的小動物，嘴唇微微紅腫，嘴角的白濁讓她顯得格外狼狽。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鎖骨上的珍珠項鍊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映著燈光，泛著柔和的光芒。
浩辰低笑，伸手擦去她嘴角的痕跡，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舌尖舔過她的嘴角，帶著幾分戲謔的溫柔：“好乖，待會兒再獎勵你一次。”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滿足的笑意，手掌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像是安撫又像是調戲。
小曼低頭不敢看他，臉頰紅得幾乎要滴血，手掌不自覺地擦了擦嘴角，試圖掩飾自己的狼狽。她的心跳依舊很快，口腔裡還殘留著他的味道，濃烈的氣息讓她有些暈眩，身體軟綿綿地靠在床上，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休息了片刻，浩辰又翻身壓上小曼，重新套上一個避孕套。這次他沒有太多前戲，直接分開她的雙腿，扶著雞巴對準那溼潤的小穴，猛地頂了進去。小曼尖叫一聲：“啊！學長……好脹……嗯……”
小曼的小穴經過剛才的玩弄，已經溼得一塌糊塗，肉壁緊緻而滑膩，包裹著浩辰的雞巴，讓他舒服得低哼出聲。他開始大力抽插，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撞得小曼的身體不停顫抖，胸前的乳房隨著動作劇烈晃動，乳尖在空氣中劃出誘人的弧度。
“啊……學長……慢點……嗯……好深……啊……”小曼的叫床聲此起彼伏，雙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嵌入他結實的肌肉中，留下幾道淺淺的紅痕，彷彿在無意識中宣洩著她的情慾與掙扎。她的小穴被操得紅腫不堪，粉嫩的入口微微外翻，泛著溼潤的光澤，溼滑的液體順著交合處緩緩流下，沿著她顫抖的大腿內側滑落，浸溼了身下的床單，留下片片曖昧的水漬，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郁而淫靡的氣息，混合著汗水與情慾的味道，令人心跳加速。
浩辰咬緊牙關，狠狠衝刺著，汗水從他額頭滑下，滴在小曼的胸口，滾燙而性感。他的動作越來越快，終於在小曼又一次高潮時，低吼一聲，隔著避孕套射了出來。小曼的小穴劇烈收縮，噴出一股熱流，身體軟綿綿地癱在床上，嘴裡發出無意識的低吟：“嗯……啊……學長……”
浩辰抽出來，避孕套前端滿是濃稠的精液，他將套隨手丟在地上，低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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