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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8
影片裡，夏澤的體力好得驚人，耐力更是遠超魏敏的想象。他變換著姿勢肏屄，每次都精準地懟弄著林薇生澀嬌軀中最敏感、最嬌弱的那個點。林薇呻吟一聲高過一聲，四肢時而緊繃地蜷縮，時而無力地舒展，腳趾可愛地蜷起，兩條長腿纏在夏澤的臀肌那，胴體被夏澤拋入了情慾的驚濤駭浪，完全失去了平日裡的冷靜與自持，只剩下最原始本能的反應。
“阿澤…阿澤…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林薇帶著哭腔的哀求聲斷斷續續，身體隨著她的哀求聲劇烈地痙攣著。
但夏澤並未停下，反而攻勢更疾，直至林薇再一次被推上更猛烈的絕頂高潮，整個人如同離了水的魚兒般彈動了幾下，爾後徹底癱軟，眼睛失神地望著天花板，小嘴微張，只會無意識地呢喃著，“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放過我…阿澤…”
影片的最後，夏澤整個軀體死死壓著林薇的下胯，林薇的大腿也死死纏住了夏澤的腰臀，濁黃的精液爆射在她嬌軀的最深處。
床單上都是狼藉的體液水痕，大部分是林薇無法自控流淌出來的，但也能看到少許更為濃濁的精液痕跡點綴其間。
夏澤心滿意足地停下，將失魂落魄、連指尖都在隨著呼吸輕顫的林薇小心翼翼地抱進懷裡，溫柔地撫摸她的頭髮，親吻她的臉頰，低聲說著安撫的情話。林薇像只被肏壞了的小貓咪，蜷縮排他懷裡。影片時長，接近一個小時。
魏敏猛地按下了暫停鍵，胸口劇烈起伏。藍牙耳機裡似乎還回蕩著林薇那令人面紅耳赤的嬌吟和哀求。她需要大口喘氣才能平復劇烈跳動的心臟和混亂的思緒。
稍微恢復一些後，魏敏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指，點開了第二個影片。
這個影片的場景是在夜晚的教室，看角度像是藏在某堆書後面偷拍的。影片裡，林薇的眼睛微微泛紅，看著夏澤，語氣帶著委屈和質問，“阿澤，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歡上那個虞曉歆了？她這幾天都在給你送午飯，在你打球的時候，你還喝了她遞過來的水！”
夏澤臉上露著無奈表情，只不過眼神里明顯的遊刃有餘。他走上前一步，想要抱林薇，被林薇推開。
他也不強求，只是用那種帶著點痞氣又無比真誠的語氣說，
“薇薇，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你難道感覺不到嗎？”
“虞曉歆？她就是個小丫頭片子，我怎麼可能看得上她？”
“她送東西，那是她自作多情，我根本不想收，又怕當面拒絕讓她難堪，只好先拿著，轉頭都分給隊友了。”
“我喝她水？那是當時打比賽太累了，順手接的，都沒注意是誰給的。要是知道是她，我肯定不喝！”
“薇薇，你別聽別人瞎說。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你還不相信我嗎？我這心裡，從頭到尾，裝的就只有你一個人。”
夏澤的花言巧語一套接著一套，真假難辨，但配上他那張看似誠懇的臉和看似真誠的眼神，殺傷力巨大。林薇臉上的疑慮和冰霜肉眼可見地融化，眼中的委屈也漸漸消散。
“…真的？你沒騙我？”林薇的聲音軟了下來。
“我發誓！”夏澤立刻舉起手，表情嚴肅，“如果我騙你，就讓我…”
“別！”林薇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眼神終於徹底軟化，帶上了一絲愧疚，“對不起，阿澤，我…我可能是最近學習壓力太大了，有點胡思亂想，我這幾天都沒好好陪你，沒關心你…”
夏澤順勢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笑得溫柔又大度，說“小傻瓜，跟我還用說對不起？我知道你學習壓力大。來，讓我抱抱你。”
這一次，林薇沒有再拒絕，溫順地依偎進夏澤懷裡。
兩人擁抱溫存了一會兒，氣氛變得曖昧起來。夏澤的手開始不規矩地在林薇背上滑動。林薇似乎也動了情，她忽然抬起頭，看著夏澤，眼神水汪汪的，帶著一種補償般的意味。
“阿澤，對不起，我冷落你了…”她輕聲說著，然後，竟然主動地、慢慢地半跪了下去。
魏敏的心猛地一揪！這個場景，何其相似！她想起了自己在醫院廁所裡，半跪在肥虎胯下的那一刻。羞辱與一種詭異的興奮感再次襲來。
影片裡，林薇半跪在夏澤胯前，仰著頭，臉上帶著羞澀又虔誠的表情，伸手去解夏澤的校服褲子。夏澤配合地抬了抬腰，臉上帶著享受和得意。
當林薇拉下校服褲，夏澤沖天勃起的肉棒一下子彈出到她的臉前，她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小嘴微張，說，“阿澤，它…它怎麼…那麼大…”
夏澤嘿嘿一笑，說，“還不是因為你，我的薇薇太美了，幾天沒跟你親熱了，現在光是抱著你，我就控制不了。”
林薇的臉紅透了，但她沒有退縮，反而深吸一口氣，像是下了某種決心，然後低下頭，努力地張開了小嘴，半含住了夏澤的龜頭，嘗試將那驚人的長度容納在自己的嘴裡。
魏敏戴著藍牙耳機，聽得到林薇吞納肉棒時的細微口水聲，和林薇因肉棒太長而被嗆到的、壓抑的嗚咽聲。
影片的角度能看到夏澤的腰部微微動作，以及林薇努力吞吐時，臉頰被頂出的細微輪廓和嘴角無法控制流下的唾液。
當肉棒下沉到一大半時，林薇的喉嚨都能看得到被擠壓出來的輪廓，她的眼淚真的被逼了出來，看起來楚楚可憐又異常誘人。
夏澤似乎既享受又有些心疼，他一隻手輕輕撫摸著林薇的頭髮，另一隻手安撫地在她纖細的背脊和肩膀上摩挲。
“慢點…薇薇…對，不用不急…像你學習的時候那樣…”夏澤低聲哄著。
林薇十分努力，即使夏澤的肉棒嗆得她眼淚直流，唾液不受控制地順著嘴角滑落，沾溼了她的下巴和衣領。但她沒有放棄，反而更加賣力，彷彿這是一種贖罪，一種表達愛意的方式。
夏澤不敢折磨戀人太久，他悶哼一聲，猛地抱緊了林薇的頭，隔著影片，魏敏也能感受到那瞬間夏澤的精液爆射。
林薇的身體僵硬了一下，喉嚨劇烈地吞嚥著，但仍有大量無法及時嚥下的白色濃漿溢位了她的嘴角，肉棒離開她的嘴唇仍在射精，似乎是對林薇的口舌侍奉依依不捨。
夏澤的精液弄髒了她的臉頰、頭髮和校服領口，看起來汙穢又放蕩。
林薇癱坐在地，大口喘著氣，臉上混合著淚水、唾液和精液，眼神卻奇異地帶著一種滿足和依戀。夏澤連忙將她扶起來，心疼地拿來紙巾仔細地幫她擦拭臉頰和脖子，低聲說著抱歉和情話。
“對不起，薇薇，弄疼你了，弄髒你了。”
“沒…沒關係…”林薇的聲音沙啞，卻帶著笑意，她甚至主動湊上去，吻了吻夏澤的下巴，“是我願意這樣做的…阿澤…”
擦乾淨後，兩人坐在教室的地上，低聲說著話，分享著那盒被冷落的牛奶，彷彿剛才那激烈的一幕從未發生。夏澤極盡溫柔，與之前的強勢判若兩人。影片的最後，是兩人手牽手，依依不捨地分開，林薇回來把偷拍的手機取回的身影。
魏敏摘下一隻耳機，胸口堵得難受。她為林薇感到不值，感到心痛，又無法控制地被影片裡那種扭曲的、充滿掌控與臣服的關係所震撼。
她顫抖著手指，用盡最後的勇氣，點開了第三個影片。
這個影片的視角很奇特，是手持的第一人稱視角，顯然是林薇自己拿著手機拍攝的。時間應該是午休時分，場景是男生宿舍。房間裡有好幾張上下鋪，但只有靠窗的下鋪上躺著一個人，正是夏澤。他似乎睡著了，呼吸均勻。其他床鋪都空著，舍友們顯然都出去了。
鏡頭悄悄靠近。林薇的呼吸聲透過麥克風傳來，帶著一點緊張和興奮。她先是調皮地用髮梢掃了掃夏澤的鼻子，夏澤在睡夢中皺了皺眉，沒有醒。
林薇的膽子大了起來。鏡頭下移，對準了夏澤蓋著的薄毯下半身的位置。那裡已經有了一個明顯的隆起。林薇的手伸了過去，隔著毯子，輕輕握住了那個輪廓。
夏澤在睡夢中發出一聲模糊的呻吟，身體動了動。
林薇像是受到了鼓勵，鏡頭湊得更近。她小心翼翼地掀開毯子的一角，夏澤只穿著一條寬鬆的籃球短褲，那驚人的肉棒即使在內褲的束縛下，依舊顯露出傲人的規模和硬度。
林薇的指尖顫抖著輕輕碰了碰。然後，她做出了一個讓魏敏目瞪口呆的舉動——她竟然低下頭，隔著薄薄的內褲布料，用嘴唇碰了碰那頂端！
“！”夏澤猛地驚醒過來，睜開眼就看到林薇近在咫尺的臉和正在作怪的手機鏡頭。他先是嚇了一跳，隨即臉上露出又好氣又好笑的表情。
“薇薇？！你怎麼跑男生宿舍來了？！”他壓低聲音，又驚又急，下意識地想拉過毯子遮蓋。
林薇卻咯咯地笑起來，鏡頭晃動，她非但沒有後退，反而更加大膽地湊上去，用臉頰蹭了蹭那火熱，聲音帶著撒嬌和挑釁：“怎麼？不歡迎我啊？我想你了嘛，看你睡得香，就想逗逗你。”
夏澤的眼神瞬間暗了下來，呼吸也變得粗重。他看了一眼緊閉的宿舍門，確認安全後，一把搶過林薇手裡的手機，將其巧妙地固定在旁邊書堆的縫隙裡，確保鏡頭能對準床鋪。
“逗我？”夏澤的聲音變得危險而低沉，他一把將驚呼著的林薇拉上床，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手指靈活地探入她的校服下襬，“看來是我這幾天太忙，冷落你了，讓你這麼不乖，嗯？”
“啊…阿澤…別…這裡是男生宿舍…”林薇小聲驚叫著，她並沒有抵抗的樣子，如水的眼睛看起來反而更像是一種邀請。
“現在知道怕了？剛才撩我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後果？”夏澤低笑，動作卻毫不含糊。
狹小的單人床上，兩人很快糾纏在一起。夏澤顯然對在宿舍這種環境下做愛既緊張又興奮，動作比在林薇家裡時更多了幾分急切和野性。林薇一開始還顧忌著環境，壓抑著聲音，但很快就在夏澤熟練的撩撥下潰不成軍，春水氾濫。
她那雙平時握著筆桿冷靜演算的手，此刻只能無助地抓緊身下有些粗糙的床單，纖細的腰肢隨著夏澤的動作難耐地扭動。修長的腿時而繃直，時而蜷縮，腳趾緊緊地蜷曲著。她咬著自己的嘴唇，試圖抑制那令人羞恥的呻吟，但破碎的嗚咽和求饒聲還是不斷從齒縫間溢位。
“啪、啪、啪、啪、啪”
在男生宿舍的床上，硬挺的肉棒深插在陰毛遮蔽的溼膩春穴內。
“阿澤…慢點…會被聽到的…”
“那你就小聲點咯…我的好班長…”夏澤在她耳邊喘息著低語，動作卻愈發孟浪。
環境的禁忌感極大地刺激了兩人。林薇的身體反應比前兩個影片中更為激烈，很快就徹底沉淪，甚至開始主動迎合夏澤的節奏，雙腿緊緊纏住了他的腰。宿舍老舊鐵床發出的輕微吱呀聲，混合著兩人吁吁的喘息以及林薇壓抑著的呻吟聲，構成了一曲無比淫靡的性愛交響樂。
當最後的時刻來臨時，林薇仰起頭，一直被壓抑著的呻吟化作蜿蜒斷續的抽噎，抱著夏澤不住輕顫，然後才軟綿綿地躺倒。
夏澤也伏在她身上，粗重地喘息著，但他的肉棒依然硬硬地插在林薇的小屄內，並沒有射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林薇才緩過神來。她眼神迷離地看著夏澤，臉龐是被滿足後的慵懶和紅暈，她主動湊上去吻了吻夏澤汗溼的胸膛，聲音軟糯中帶著一絲羞澀，“阿澤，剛才感覺好刺激，這幾天學習的壓力感覺全都釋放掉了…”
夏澤自鳴得意地笑了，吻了吻她的額頭。
影片到這裡戛然而止。
魏敏猛地摘掉藍牙耳機，背靠著冰冷的隔間門板，滑坐在地上。
林薇的舊手機從她手中滑落，螢幕摔在地上，暗了下去。
她不敢再看下去了。
震驚、憤怒、噁心、擔憂、羞恥…還有那揮之不去的、該死的身體記憶和燥熱，各種情緒像潮水般衝擊著她，幾乎要將她撕裂。
為什麼？夏澤為什麼要讓她看這些？他把林薇的手機給她，就是為了讓她親眼目睹自己最得意的學生，是如何在夏澤身下婉轉承歡、失去所有驕傲和理智的嗎？是為了炫耀他的“戰利品”？還是為了警告她，如果她不順從，林薇的這些影片也許就會出現在別的地方？
信封！她猛地想起，信封裡似乎還有東西！
魏敏顫抖著撿起地上的信封，往裡摸索，果然從裡面摸出了一張摺疊的便籤紙。她深吸一口氣，展開。
上面是夏澤那熟悉的、帶著點潦草的字跡：
「班長：（後面畫了個可愛的笑臉）
明天晚上晚自習結束後，老地方等你。有“驚喜”給你。
一定要來哦。
—— 夏澤」
老地方？晚自習後的教室？！
聯想到第二個影片裡的場景，魏敏瞬間明白了這個“老地方”指的是哪裡，以及所謂的“驚喜”可能意味著什麼！
夏澤他…他在明天晚上約了林薇！他要在晚自習後的教室裡，對林薇……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間席捲了魏敏的全身，緊接著是滔天的怒火！
不行！絕對不行！
她絕不能讓林薇再次踏入這個陷阱！絕不能讓夏澤這個惡魔再次得逞！
她必須阻止他們！
魏敏猛地站起身，因為起得太急，眼前一陣發黑。她扶住隔間門板，穩了穩心神。
她看了一眼地上那部屬於林薇的舊手機，彎腰撿起，仔細地擦乾淨螢幕，然後連同那張便籤紙一起，重新塞回那個信封裡。
現在不是慌亂和羞恥的時候。她現在必須冷靜下來。她是一名教師，保護自己的學生是她的責任！
她深吸幾口氣，走到洗手檯前，用冰冷的自來水反覆撲打自己的臉頰，壓下臉上的紅潮和眼中的慌亂。
在走去教室的路上魏敏思?，她需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必須和林薇談一談。她需要更周密的計劃，需要確鑿的證據，需要一個能讓夏澤無法再闖入到林薇人生的方法。
下午的課程，對魏敏來說成了一場煎熬般的考驗。
她站在講臺上，講解著複雜的語法結構，目光卻總是不由自主地飄向臺下。林薇坐在第一排正中央，聽得無比專注，手中的筆飛快地記錄著，偶爾蹙眉思考，偶爾恍然點頭，那認真的模樣、清澈的眼神，與影片裡那個情動失神的女孩判若兩人。
而最後一排的夏澤，依舊維持著那副懶散狀態，只是目光偶爾掃過林薇背影時會不小心露出色狼的兇光。
下課鈴聲終於響起。學生們陸續離開教室，林薇照例留下來，幫魏敏整理講臺，擦黑板。
“老師，這些試卷我幫您抱回辦公室吧？”林薇抱著一摞作業本，關切地問，“您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
看著林薇真誠而關切的眼神，魏敏的心又酸又疼。這麼好的學生魏敏絕不能讓夏澤毀了她！
“沒事，老師自己來就好。”魏敏接過那摞作業本，猶豫了一下，隨意地開口問，“林薇，你，最近是不是壓力很大？老師看你中午好像也沒休息，還在學習？”
林薇愣了一下，目光有點閃爍，隨即笑道，“還好啦老師，快高考了嘛，大家都一樣。我中午…就在陽臺那邊看了會兒書，挺好的，安靜。”
她在撒謊。為了維護和夏澤那段見不得光的關係，她對自己的老師撒謊了。
魏敏的心沉了下去。她更加確定了今晚必須行動的決心。
“嗯，注意勞逸結合。”魏敏沒有戳穿她，只是溫和地叮囑，“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晚上自習別太晚，早點回宿舍休息。”
“知道了，謝謝老師。”林薇乖巧地點頭，笑容依舊明亮。
看著林薇離開的背影，魏敏的眼神變得複雜而堅定。
她沒有直接回辦公室，而是轉身走向了與辦公室相反的行政樓方向。她需要去確認一件事——今晚負責鎖教學樓側門的人是誰。通常晚自習結束後，為了安全，教學樓除了正門，其他側門都會由值班的保安或者後勤人員上鎖。她需要知道確切的上鎖時間。
就在她經過禮堂門口時，卻意外地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的丈夫睿傑。
我正和學校的教務主任站在一起，指著禮堂內部比劃著，跟教務主任說明明天的試鏡內容。
我也看到了魏敏，停下交談，朝她走了過來。
“小敏？還沒下班？”我很自然地接過魏敏手裡那摞沉甸甸的作業本，目光落在她略顯蒼白的臉上，問，“臉色怎麼還這麼差？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要不要我陪你去醫務室看看？”
“不用，真的沒事。”魏敏下意識地避開了我探究的目光，她心裡亂糟糟的，現在滿腦子都是如何阻止今晚的事情，如何應對夏澤，實在沒有精力再去應付丈夫的關切。她害怕我那敏銳的觀察力可能會看出些什麼來。
“劇本給班長了？”我問。
“啊？哦，我今天晚自習的時候跟班長說這件事。”魏敏有些心虛地回答，其實沒我提醒她都已經完全忘掉這件事了。
“嗯。”我點了點頭，沒有多問，只是說，“明天試鏡，你要不要一起來看看？畢竟是你的學生，你更瞭解情況。”
“好的，我看情況。”魏敏含糊地應著，只想快點離開，“主任還在等你吧？你們先忙，我去趟行政樓有點事。”
說完，她從我手中拿回那摞作業本，倉促地點點頭，轉身快步離開，
但她沒有回頭。她快步走到行政樓，找到了後勤處的值班老師，假裝詢問一份無關緊要的辦公用品申請單，然後狀似無意地套問出了今晚負責鎖教學樓側門的是保安隊的劉師傅，通常他會在晚自習結束半小時後，也就是大約十點左右，開始巡查並鎖閉側門。
十點…魏敏記下了這個時間。
========================
第二十五章
晚自習鈴聲在校園的教學樓裡響起，宣告著又一個奮戰夜晚的暫時結束。學生們如潮水般從各個教室湧出，帶著疲憊也帶著對明日試鏡的隱約興奮，三三兩兩地議論著離開。
魏敏站在講臺上，目送著學生們離去，手中那份劇本大綱已經交給了班長林薇。
林薇從魏老師手中接過來時，眼中閃爍著意外之喜的光芒。
當林薇向全班宣佈了黃睿傑導演將執導拍攝高考宣傳片並將從學校裡招募演員的訊息時，教室裡瞬間炸開了鍋。
壓抑已久的高三生活突然投入這樣一顆光鮮亮麗的石子，激起的漣漪遠超魏敏的想象。不僅是那些平時就活潑外向的學生，就連一些埋頭苦讀的“書呆子”也露出了相當感興趣的神色。
我的名氣和“導演”身份，對於這些即將踏入大學、憧憬更廣闊天地的年輕人來說，對於枯燥的高中生活而言有著難以言喻的吸引力。
晚自習休息時，魏敏心煩意亂，信步走到教學樓連線處的陽臺透氣。卻不料，剛靠近陽臺，便聽到了兩個熟悉的聲音。
是虞曉歆和夏澤。
他們倚靠在欄杆旁，虞曉歆的小臉滿是興奮的紅暈，鏡片後的眼睛亮晶晶的，不再是那個只知埋頭書本的文學少女。她正對著夏澤嘰嘰喳喳地說著什麼，雙手還一邊比劃著。
“是真的嗎？夏澤！我真的可以去試鏡嗎？睿傑導演那麼有名，我…我可以嗎？”她的話語裡滿是不確定的雀躍。
夏澤斜靠著欄杆，一副懶散的模樣，他伸手撥了撥虞曉歆的短髮，說，“當然可以啊，我們家曉歆長得這麼可愛，稍微打扮一下，肯定比那些真正的演員還好看。只要被選上了，說不定就能像黃導演劇團捧紅的那些演員一樣，一舉成名。”
虞曉歆怕羞地低下頭，手指絞著衣角，“我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好，我從來沒演過戲，哪裡能做得好…”
“怕什麼？”夏澤輕笑，低聲說，“有我在下面給你加油呢。你就當去玩一趟唄，放輕鬆。命運裡的機會往往就是在不經意間來到你的面前。”
魏敏的心一點點沉下去。夏澤的每一句話，聽起來都是溫柔的鼓勵，實際上卻是不負責任的煽動而已。
她不想再聽下去，悄悄地退回了教室裡，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悶得發慌。
教室裡學生們漸漸散盡。魏敏躊躇片刻，決定跟上和虞曉歆分別後，正獨自走向宿舍區的夏澤。
她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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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澤…阿澤…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林薇帶著哭腔的哀求聲斷斷續續，身體隨著她的哀求聲劇烈地痙攣著。
但夏澤並未停下，反而攻勢更疾，直至林薇再一次被推上更猛烈的絕頂高潮，整個人如同離了水的魚兒般彈動了幾下，爾後徹底癱軟，眼睛失神地望著天花板，小嘴微張，只會無意識地呢喃著，“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放過我…阿澤…”
影片的最後，夏澤整個軀體死死壓著林薇的下胯，林薇的大腿也死死纏住了夏澤的腰臀，濁黃的精液爆射在她嬌軀的最深處。
床單上都是狼藉的體液水痕，大部分是林薇無法自控流淌出來的，但也能看到少許更為濃濁的精液痕跡點綴其間。
夏澤心滿意足地停下，將失魂落魄、連指尖都在隨著呼吸輕顫的林薇小心翼翼地抱進懷裡，溫柔地撫摸她的頭髮，親吻她的臉頰，低聲說著安撫的情話。林薇像只被肏壞了的小貓咪，蜷縮排他懷裡。影片時長，接近一個小時。
魏敏猛地按下了暫停鍵，胸口劇烈起伏。藍牙耳機裡似乎還回蕩著林薇那令人面紅耳赤的嬌吟和哀求。她需要大口喘氣才能平復劇烈跳動的心臟和混亂的思緒。
稍微恢復一些後，魏敏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指，點開了第二個影片。
這個影片的場景是在夜晚的教室，看角度像是藏在某堆書後面偷拍的。影片裡，林薇的眼睛微微泛紅，看著夏澤，語氣帶著委屈和質問，“阿澤，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歡上那個虞曉歆了？她這幾天都在給你送午飯，在你打球的時候，你還喝了她遞過來的水！”
夏澤臉上露著無奈表情，只不過眼神里明顯的遊刃有餘。他走上前一步，想要抱林薇，被林薇推開。
他也不強求，只是用那種帶著點痞氣又無比真誠的語氣說，
“薇薇，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你難道感覺不到嗎？”
“虞曉歆？她就是個小丫頭片子，我怎麼可能看得上她？”
“她送東西，那是她自作多情，我根本不想收，又怕當面拒絕讓她難堪，只好先拿著，轉頭都分給隊友了。”
“我喝她水？那是當時打比賽太累了，順手接的，都沒注意是誰給的。要是知道是她，我肯定不喝！”
“薇薇，你別聽別人瞎說。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你還不相信我嗎？我這心裡，從頭到尾，裝的就只有你一個人。”
夏澤的花言巧語一套接著一套，真假難辨，但配上他那張看似誠懇的臉和看似真誠的眼神，殺傷力巨大。林薇臉上的疑慮和冰霜肉眼可見地融化，眼中的委屈也漸漸消散。
“…真的？你沒騙我？”林薇的聲音軟了下來。
“我發誓！”夏澤立刻舉起手，表情嚴肅，“如果我騙你，就讓我…”
“別！”林薇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眼神終於徹底軟化，帶上了一絲愧疚，“對不起，阿澤，我…我可能是最近學習壓力太大了，有點胡思亂想，我這幾天都沒好好陪你，沒關心你…”
夏澤順勢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笑得溫柔又大度，說“小傻瓜，跟我還用說對不起？我知道你學習壓力大。來，讓我抱抱你。”
這一次，林薇沒有再拒絕，溫順地依偎進夏澤懷裡。
兩人擁抱溫存了一會兒，氣氛變得曖昧起來。夏澤的手開始不規矩地在林薇背上滑動。林薇似乎也動了情，她忽然抬起頭，看著夏澤，眼神水汪汪的，帶著一種補償般的意味。
“阿澤，對不起，我冷落你了…”她輕聲說著，然後，竟然主動地、慢慢地半跪了下去。
魏敏的心猛地一揪！這個場景，何其相似！她想起了自己在醫院廁所裡，半跪在肥虎胯下的那一刻。羞辱與一種詭異的興奮感再次襲來。
影片裡，林薇半跪在夏澤胯前，仰著頭，臉上帶著羞澀又虔誠的表情，伸手去解夏澤的校服褲子。夏澤配合地抬了抬腰，臉上帶著享受和得意。
當林薇拉下校服褲，夏澤沖天勃起的肉棒一下子彈出到她的臉前，她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小嘴微張，說，“阿澤，它…它怎麼…那麼大…”
夏澤嘿嘿一笑，說，“還不是因為你，我的薇薇太美了，幾天沒跟你親熱了，現在光是抱著你，我就控制不了。”
林薇的臉紅透了，但她沒有退縮，反而深吸一口氣，像是下了某種決心，然後低下頭，努力地張開了小嘴，半含住了夏澤的龜頭，嘗試將那驚人的長度容納在自己的嘴裡。
魏敏戴著藍牙耳機，聽得到林薇吞納肉棒時的細微口水聲，和林薇因肉棒太長而被嗆到的、壓抑的嗚咽聲。
影片的角度能看到夏澤的腰部微微動作，以及林薇努力吞吐時，臉頰被頂出的細微輪廓和嘴角無法控制流下的唾液。
當肉棒下沉到一大半時，林薇的喉嚨都能看得到被擠壓出來的輪廓，她的眼淚真的被逼了出來，看起來楚楚可憐又異常誘人。
夏澤似乎既享受又有些心疼，他一隻手輕輕撫摸著林薇的頭髮，另一隻手安撫地在她纖細的背脊和肩膀上摩挲。
“慢點…薇薇…對，不用不急…像你學習的時候那樣…”夏澤低聲哄著。
林薇十分努力，即使夏澤的肉棒嗆得她眼淚直流，唾液不受控制地順著嘴角滑落，沾溼了她的下巴和衣領。但她沒有放棄，反而更加賣力，彷彿這是一種贖罪，一種表達愛意的方式。
夏澤不敢折磨戀人太久，他悶哼一聲，猛地抱緊了林薇的頭，隔著影片，魏敏也能感受到那瞬間夏澤的精液爆射。
林薇的身體僵硬了一下，喉嚨劇烈地吞嚥著，但仍有大量無法及時嚥下的白色濃漿溢位了她的嘴角，肉棒離開她的嘴唇仍在射精，似乎是對林薇的口舌侍奉依依不捨。
夏澤的精液弄髒了她的臉頰、頭髮和校服領口，看起來汙穢又放蕩。
林薇癱坐在地，大口喘著氣，臉上混合著淚水、唾液和精液，眼神卻奇異地帶著一種滿足和依戀。夏澤連忙將她扶起來，心疼地拿來紙巾仔細地幫她擦拭臉頰和脖子，低聲說著抱歉和情話。
“對不起，薇薇，弄疼你了，弄髒你了。”
“沒…沒關係…”林薇的聲音沙啞，卻帶著笑意，她甚至主動湊上去，吻了吻夏澤的下巴，“是我願意這樣做的…阿澤…”
擦乾淨後，兩人坐在教室的地上，低聲說著話，分享著那盒被冷落的牛奶，彷彿剛才那激烈的一幕從未發生。夏澤極盡溫柔，與之前的強勢判若兩人。影片的最後，是兩人手牽手，依依不捨地分開，林薇回來把偷拍的手機取回的身影。
魏敏摘下一隻耳機，胸口堵得難受。她為林薇感到不值，感到心痛，又無法控制地被影片裡那種扭曲的、充滿掌控與臣服的關係所震撼。
她顫抖著手指，用盡最後的勇氣，點開了第三個影片。
這個影片的視角很奇特，是手持的第一人稱視角，顯然是林薇自己拿著手機拍攝的。時間應該是午休時分，場景是男生宿舍。房間裡有好幾張上下鋪，但只有靠窗的下鋪上躺著一個人，正是夏澤。他似乎睡著了，呼吸均勻。其他床鋪都空著，舍友們顯然都出去了。
鏡頭悄悄靠近。林薇的呼吸聲透過麥克風傳來，帶著一點緊張和興奮。她先是調皮地用髮梢掃了掃夏澤的鼻子，夏澤在睡夢中皺了皺眉，沒有醒。
林薇的膽子大了起來。鏡頭下移，對準了夏澤蓋著的薄毯下半身的位置。那裡已經有了一個明顯的隆起。林薇的手伸了過去，隔著毯子，輕輕握住了那個輪廓。
夏澤在睡夢中發出一聲模糊的呻吟，身體動了動。
林薇像是受到了鼓勵，鏡頭湊得更近。她小心翼翼地掀開毯子的一角，夏澤只穿著一條寬鬆的籃球短褲，那驚人的肉棒即使在內褲的束縛下，依舊顯露出傲人的規模和硬度。
林薇的指尖顫抖著輕輕碰了碰。然後，她做出了一個讓魏敏目瞪口呆的舉動——她竟然低下頭，隔著薄薄的內褲布料，用嘴唇碰了碰那頂端！
“！”夏澤猛地驚醒過來，睜開眼就看到林薇近在咫尺的臉和正在作怪的手機鏡頭。他先是嚇了一跳，隨即臉上露出又好氣又好笑的表情。
“薇薇？！你怎麼跑男生宿舍來了？！”他壓低聲音，又驚又急，下意識地想拉過毯子遮蓋。
林薇卻咯咯地笑起來，鏡頭晃動，她非但沒有後退，反而更加大膽地湊上去，用臉頰蹭了蹭那火熱，聲音帶著撒嬌和挑釁：“怎麼？不歡迎我啊？我想你了嘛，看你睡得香，就想逗逗你。”
夏澤的眼神瞬間暗了下來，呼吸也變得粗重。他看了一眼緊閉的宿舍門，確認安全後，一把搶過林薇手裡的手機，將其巧妙地固定在旁邊書堆的縫隙裡，確保鏡頭能對準床鋪。
“逗我？”夏澤的聲音變得危險而低沉，他一把將驚呼著的林薇拉上床，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手指靈活地探入她的校服下襬，“看來是我這幾天太忙，冷落你了，讓你這麼不乖，嗯？”
“啊…阿澤…別…這裡是男生宿舍…”林薇小聲驚叫著，她並沒有抵抗的樣子，如水的眼睛看起來反而更像是一種邀請。
“現在知道怕了？剛才撩我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後果？”夏澤低笑，動作卻毫不含糊。
狹小的單人床上，兩人很快糾纏在一起。夏澤顯然對在宿舍這種環境下做愛既緊張又興奮，動作比在林薇家裡時更多了幾分急切和野性。林薇一開始還顧忌著環境，壓抑著聲音，但很快就在夏澤熟練的撩撥下潰不成軍，春水氾濫。
她那雙平時握著筆桿冷靜演算的手，此刻只能無助地抓緊身下有些粗糙的床單，纖細的腰肢隨著夏澤的動作難耐地扭動。修長的腿時而繃直，時而蜷縮，腳趾緊緊地蜷曲著。她咬著自己的嘴唇，試圖抑制那令人羞恥的呻吟，但破碎的嗚咽和求饒聲還是不斷從齒縫間溢位。
“啪、啪、啪、啪、啪”
在男生宿舍的床上，硬挺的肉棒深插在陰毛遮蔽的溼膩春穴內。
“阿澤…慢點…會被聽到的…”
“那你就小聲點咯…我的好班長…”夏澤在她耳邊喘息著低語，動作卻愈發孟浪。
環境的禁忌感極大地刺激了兩人。林薇的身體反應比前兩個影片中更為激烈，很快就徹底沉淪，甚至開始主動迎合夏澤的節奏，雙腿緊緊纏住了他的腰。宿舍老舊鐵床發出的輕微吱呀聲，混合著兩人吁吁的喘息以及林薇壓抑著的呻吟聲，構成了一曲無比淫靡的性愛交響樂。
當最後的時刻來臨時，林薇仰起頭，一直被壓抑著的呻吟化作蜿蜒斷續的抽噎，抱著夏澤不住輕顫，然後才軟綿綿地躺倒。
夏澤也伏在她身上，粗重地喘息著，但他的肉棒依然硬硬地插在林薇的小屄內，並沒有射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林薇才緩過神來。她眼神迷離地看著夏澤，臉龐是被滿足後的慵懶和紅暈，她主動湊上去吻了吻夏澤汗溼的胸膛，聲音軟糯中帶著一絲羞澀，“阿澤，剛才感覺好刺激，這幾天學習的壓力感覺全都釋放掉了…”
夏澤自鳴得意地笑了，吻了吻她的額頭。
影片到這裡戛然而止。
魏敏猛地摘掉藍牙耳機，背靠著冰冷的隔間門板，滑坐在地上。
林薇的舊手機從她手中滑落，螢幕摔在地上，暗了下去。
她不敢再看下去了。
震驚、憤怒、噁心、擔憂、羞恥…還有那揮之不去的、該死的身體記憶和燥熱，各種情緒像潮水般衝擊著她，幾乎要將她撕裂。
為什麼？夏澤為什麼要讓她看這些？他把林薇的手機給她，就是為了讓她親眼目睹自己最得意的學生，是如何在夏澤身下婉轉承歡、失去所有驕傲和理智的嗎？是為了炫耀他的“戰利品”？還是為了警告她，如果她不順從，林薇的這些影片也許就會出現在別的地方？
信封！她猛地想起，信封裡似乎還有東西！
魏敏顫抖著撿起地上的信封，往裡摸索，果然從裡面摸出了一張摺疊的便籤紙。她深吸一口氣，展開。
上面是夏澤那熟悉的、帶著點潦草的字跡：
「班長：（後面畫了個可愛的笑臉）
明天晚上晚自習結束後，老地方等你。有“驚喜”給你。
一定要來哦。
—— 夏澤」
老地方？晚自習後的教室？！
聯想到第二個影片裡的場景，魏敏瞬間明白了這個“老地方”指的是哪裡，以及所謂的“驚喜”可能意味著什麼！
夏澤他…他在明天晚上約了林薇！他要在晚自習後的教室裡，對林薇……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間席捲了魏敏的全身，緊接著是滔天的怒火！
不行！絕對不行！
她絕不能讓林薇再次踏入這個陷阱！絕不能讓夏澤這個惡魔再次得逞！
她必須阻止他們！
魏敏猛地站起身，因為起得太急，眼前一陣發黑。她扶住隔間門板，穩了穩心神。
她看了一眼地上那部屬於林薇的舊手機，彎腰撿起，仔細地擦乾淨螢幕，然後連同那張便籤紙一起，重新塞回那個信封裡。
現在不是慌亂和羞恥的時候。她現在必須冷靜下來。她是一名教師，保護自己的學生是她的責任！
她深吸幾口氣，走到洗手檯前，用冰冷的自來水反覆撲打自己的臉頰，壓下臉上的紅潮和眼中的慌亂。
在走去教室的路上魏敏思?，她需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必須和林薇談一談。她需要更周密的計劃，需要確鑿的證據，需要一個能讓夏澤無法再闖入到林薇人生的方法。
下午的課程，對魏敏來說成了一場煎熬般的考驗。
她站在講臺上，講解著複雜的語法結構，目光卻總是不由自主地飄向臺下。林薇坐在第一排正中央，聽得無比專注，手中的筆飛快地記錄著，偶爾蹙眉思考，偶爾恍然點頭，那認真的模樣、清澈的眼神，與影片裡那個情動失神的女孩判若兩人。
而最後一排的夏澤，依舊維持著那副懶散狀態，只是目光偶爾掃過林薇背影時會不小心露出色狼的兇光。
下課鈴聲終於響起。學生們陸續離開教室，林薇照例留下來，幫魏敏整理講臺，擦黑板。
“老師，這些試卷我幫您抱回辦公室吧？”林薇抱著一摞作業本，關切地問，“您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
看著林薇真誠而關切的眼神，魏敏的心又酸又疼。這麼好的學生魏敏絕不能讓夏澤毀了她！
“沒事，老師自己來就好。”魏敏接過那摞作業本，猶豫了一下，隨意地開口問，“林薇，你，最近是不是壓力很大？老師看你中午好像也沒休息，還在學習？”
林薇愣了一下，目光有點閃爍，隨即笑道，“還好啦老師，快高考了嘛，大家都一樣。我中午…就在陽臺那邊看了會兒書，挺好的，安靜。”
她在撒謊。為了維護和夏澤那段見不得光的關係，她對自己的老師撒謊了。
魏敏的心沉了下去。她更加確定了今晚必須行動的決心。
“嗯，注意勞逸結合。”魏敏沒有戳穿她，只是溫和地叮囑，“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晚上自習別太晚，早點回宿舍休息。”
“知道了，謝謝老師。”林薇乖巧地點頭，笑容依舊明亮。
看著林薇離開的背影，魏敏的眼神變得複雜而堅定。
她沒有直接回辦公室，而是轉身走向了與辦公室相反的行政樓方向。她需要去確認一件事——今晚負責鎖教學樓側門的人是誰。通常晚自習結束後，為了安全，教學樓除了正門，其他側門都會由值班的保安或者後勤人員上鎖。她需要知道確切的上鎖時間。
就在她經過禮堂門口時，卻意外地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的丈夫睿傑。
我正和學校的教務主任站在一起，指著禮堂內部比劃著，跟教務主任說明明天的試鏡內容。
我也看到了魏敏，停下交談，朝她走了過來。
“小敏？還沒下班？”我很自然地接過魏敏手裡那摞沉甸甸的作業本，目光落在她略顯蒼白的臉上，問，“臉色怎麼還這麼差？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要不要我陪你去醫務室看看？”
“不用，真的沒事。”魏敏下意識地避開了我探究的目光，她心裡亂糟糟的，現在滿腦子都是如何阻止今晚的事情，如何應對夏澤，實在沒有精力再去應付丈夫的關切。她害怕我那敏銳的觀察力可能會看出些什麼來。
“劇本給班長了？”我問。
“啊？哦，我今天晚自習的時候跟班長說這件事。”魏敏有些心虛地回答，其實沒我提醒她都已經完全忘掉這件事了。
“嗯。”我點了點頭，沒有多問，只是說，“明天試鏡，你要不要一起來看看？畢竟是你的學生，你更瞭解情況。”
“好的，我看情況。”魏敏含糊地應著，只想快點離開，“主任還在等你吧？你們先忙，我去趟行政樓有點事。”
說完，她從我手中拿回那摞作業本，倉促地點點頭，轉身快步離開，
但她沒有回頭。她快步走到行政樓，找到了後勤處的值班老師，假裝詢問一份無關緊要的辦公用品申請單，然後狀似無意地套問出了今晚負責鎖教學樓側門的是保安隊的劉師傅，通常他會在晚自習結束半小時後，也就是大約十點左右，開始巡查並鎖閉側門。
十點…魏敏記下了這個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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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晚自習鈴聲在校園的教學樓裡響起，宣告著又一個奮戰夜晚的暫時結束。學生們如潮水般從各個教室湧出，帶著疲憊也帶著對明日試鏡的隱約興奮，三三兩兩地議論著離開。
魏敏站在講臺上，目送著學生們離去，手中那份劇本大綱已經交給了班長林薇。
林薇從魏老師手中接過來時，眼中閃爍著意外之喜的光芒。
當林薇向全班宣佈了黃睿傑導演將執導拍攝高考宣傳片並將從學校裡招募演員的訊息時，教室裡瞬間炸開了鍋。
壓抑已久的高三生活突然投入這樣一顆光鮮亮麗的石子，激起的漣漪遠超魏敏的想象。不僅是那些平時就活潑外向的學生，就連一些埋頭苦讀的“書呆子”也露出了相當感興趣的神色。
我的名氣和“導演”身份，對於這些即將踏入大學、憧憬更廣闊天地的年輕人來說，對於枯燥的高中生活而言有著難以言喻的吸引力。
晚自習休息時，魏敏心煩意亂，信步走到教學樓連線處的陽臺透氣。卻不料，剛靠近陽臺，便聽到了兩個熟悉的聲音。
是虞曉歆和夏澤。
他們倚靠在欄杆旁，虞曉歆的小臉滿是興奮的紅暈，鏡片後的眼睛亮晶晶的，不再是那個只知埋頭書本的文學少女。她正對著夏澤嘰嘰喳喳地說著什麼，雙手還一邊比劃著。
“是真的嗎？夏澤！我真的可以去試鏡嗎？睿傑導演那麼有名，我…我可以嗎？”她的話語裡滿是不確定的雀躍。
夏澤斜靠著欄杆，一副懶散的模樣，他伸手撥了撥虞曉歆的短髮，說，“當然可以啊，我們家曉歆長得這麼可愛，稍微打扮一下，肯定比那些真正的演員還好看。只要被選上了，說不定就能像黃導演劇團捧紅的那些演員一樣，一舉成名。”
虞曉歆怕羞地低下頭，手指絞著衣角，“我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好，我從來沒演過戲，哪裡能做得好…”
“怕什麼？”夏澤輕笑，低聲說，“有我在下面給你加油呢。你就當去玩一趟唄，放輕鬆。命運裡的機會往往就是在不經意間來到你的面前。”
魏敏的心一點點沉下去。夏澤的每一句話，聽起來都是溫柔的鼓勵，實際上卻是不負責任的煽動而已。
她不想再聽下去，悄悄地退回了教室裡，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悶得發慌。
教室裡學生們漸漸散盡。魏敏躊躇片刻，決定跟上和虞曉歆分別後，正獨自走向宿舍區的夏澤。
她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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