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許(叔嫂)】(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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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9

稍抬頭就能聞到他的呼吸,好香好撩人。

紀慈都等不及他低頭,就幫他取下眼鏡。想親他想深吻,眼鏡太礙事。

眼鏡剛拿開,他的腦袋便低了下來,短暫分離的吻就黏在一處。思念的、渴望的,如燎原野火一發不可收拾,由淺到深,由輕到重,舌根麻了臉僵了,太陽穴凸凸抽痛也不想放開。

深吻著,手就摸到他的襯衫。

早已解開領口鬆鬆散散,一下就摸到緊實的胸肌,硬邦邦的一片摸得臉頰爆紅,指尖發顫。

她摸著他的胸肌,他的大手抓住裙襬。

迅速的一下撩至最高處,熟練抵扒開文胸放出一隻奶子,重重一下握在掌心。

只一下,紀慈全身毛孔為之炸開,骨子酥到掉渣。
好舒服好舒服……

她愛死這個力道了,不像昨晚……

身心沉溺時,腦海中失控聯想昨日的粗暴,喘息聲一瞬間僵滯,紀慈心亂如麻地扒著陸沉舟臂彎,扭頭結束深吻。

兩個人再度四目相對,不過分秒他就急切低頭,將礙事的文胸扒至一旁時,滾燙的舌頭便噙住奶頭,深深地、深深地一口。

“唔……”

又是一口,紀慈便忘了所有無關之事,奶頭宛若爆炸似的在他口中硬起,兩條腿也失控夾緊蹭磨,淫水大汩大汩地溼透內褲,淋向他的西裝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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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吃奶吻逼到全身癱軟

她將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詮釋得淋漓盡致,剛剛開始就溼得不像話,那黏膩水潤感覺透過褲子淋溼生殖器,陸沉舟全身血液為之沸騰燃燒,龜頭高高翹起頂著褲子抵她屁股。

若不是夫妻多年,早已習慣她的生理反應,他想他一定會瘋。

事實是,新婚前後剛和她開葷的那一陣,他也瘋過。每次瘋狂過後,她都會疼得幾天下不了床,被do怕的女人一見他就躲,即便強抱上床,她也會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每次吃她,陸沉舟都覺得自己在吃木乃伊粽子,要歷經千萬苦。

後來日子漸長,慾望能夠很好剋制,明白用什麼樣的力道什麼樣的姿勢,會讓她舒服癱軟到無力逃跑,可以讓他為所欲為。更明白她身上最敏感的點在哪裡,要用幾分力她才能在痛感中感受到極致的快感。

比方說奶子,她沒那麼喜歡被揉,揉輕她說像在抓癢,揉重她吵著說葡萄體要爆炸,爽得是他不是她。

她喜歡他吃奶頭,奶頭是最快開啟她慾望的開關。牙齒咬著乳暈,舌頭用五分力吸,她會感受針刺般的感覺鑽入末梢神經,舒服地抱緊他的腦袋,手指深深插入頭髮裡,連帶腳趾都捲縮一處,淫水失控地淋溼他的褲子。

若用七分力,她就會爽到目光迷離全身激顫。她會難耐地挺著胸膛仰著脖子,在他的臂彎裡扭來扭去。明明想要逃脫,可他若將力道稍稍降至六分,她又會哼唧哼唧地將胸貼回來,不滿地用指腹磨他的頭皮,渴望他的力道再回歸七分。
若是八分九分……

陸沉舟故意的,在她情慾難耐地挺胸磨他頭皮時,重重地一口將奶頭乳暈全都吃進嘴裡,空閒的大手握著另外一隻也不餘力的一下,她就失控地仰頭,漫長的媚叫‘啊’迴盪在整個客房中。

屁股失控哆嗦,失禁的熱浪傾瀉而出,紀慈爽得尾椎、頸椎骨全是密集的快感。她掙扎著趴進陸沉舟的懷中,全身止不住地顫抖,嬌豔欲滴的小臉紅得彷彿滴血,翕動的紅唇照著他的耳垂重重一口。

咬完趴在他的頸窩裡,激烈的喘息聲彷彿斷裂,在心中羞赧地罵他:壞人。

陸沉舟沒有再將她放回臂彎,擁著她的腰肢調整姿勢,讓她的雙腿跪在他的大腿上。這樣,她的身高就能與他齊平,額頭吻疼惜深吻額頭。慢慢下吻,吻過眉心、碰過鼻尖,轉瞬來到她的唇邊。

他的氣息剛剛靠近,她的雙手就捧住他的臉頰,主動地、纏綿地吻又黏在一處。短暫糾纏過足唇上的癮,他放開的嘴唇親著下巴往下,在她的脖子上留下綿長不退的快感,又重新回到胸前。

紀慈抱住陸沉舟,目光迷離地垂下眼眸,只看到他精緻清爽的短髮。她動情地吻他的髮絲,他張開嘴巴含住奶頭,她就嚇得嗓音發顫,“別……別太重……”

“唔……”

這一次他沒有故意逗她,用她最喜歡的七分力,舌頭嘓住奶頭,牙齒咬住乳暈,一會吸一會舔。

尖銳的痛感伴著極致的快感湧遍全身,紀慈舒服的嚶嚀不止。乳腺神經在他嘴巴的吸力下抽動,她的腦神經也跟著抽動,心臟癢到充血。

好舒服好舒服啊……

只是吃個奶子,紀慈就舒服得魂兒亂飛,淫水如失禁的溪流,貼著併攏的大腿內側往下流淌,她要受不了了。

陸沉舟知道她受不了了,她太容易失控。瞧這淫水,跪在大腿上都能淋溼褲子。被吻到脫力的女人,搖搖欲墜地扒著他的肩膀,腿失控往外分,想跨坐大腿。

他偏不讓她跨坐,大手鬆開奶子環住後背,掌心貼著腰線留下一路激盪的過電感,雙手放在大腿和臀部。奶頭吃得深深的,大手貼著內褲邊縫滑了滑,就伸進內褲裡抓住屁股。

兩瓣彈性十足的屁股在掌心一圈圈地揉,就分散些許奶子上的快感,他這才放開奶頭,吻向乳房的下弧線。

纏綿地、滾燙的、蝕骨的,一點點往下吻,直到弓身彎腰也無法再往下一寸,他就擁著她的身子翻身,她渾渾噩噩時就被放進柔軟的沙發裡。

那喜歡的、溫暖的、沉重的身軀壓力突然消失,紀慈癱在沙發裡無措伸手。

手在半空被捉住,他將她的兩隻小手交叉握於一只掌心,附身抓住內褲扒至腳踝。

意識到他想做什麼,紀慈閉上眼睛嗚咽一聲,順從地抬腳支在沙發邊緣擺出M型,他就跪入沙發邊趴入腿心,照著溼乎乎地小逼深深一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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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爽到失控浪叫

他太會舔了,半個多餘的動作都沒有,吮幹淫水直奔陰蒂。

男人靈活的舌尖撥開層層包裹,深深一口就將敏感的嫩核吸出,舌頭按住輕輕舔重重揉,時不時張開嘴巴將嫩核吸進嘴裡,牙齒唇瓣並用,用她最喜歡的力道吸來吸去,舔來舔去。

短短片刻,紀慈全身彷彿都被抽了骨,大腿骨酸得彷彿泡進醋缸。嫩核在他的口中腫硬不堪,漲尿之感蜂湧而來。紀慈反手扒住陸沉舟的大手,修長的指甲掐進虎口。

尿和淫水同時失禁,尿道一灘陰核一灘,燙得紀慈全身顫慄,重重一下癱進沙發裡大口喘息。

渾身的筋脈骨頭都在他的唇下鬆散,紀慈眼前大片大片都是白光。

耳邊傳來他咕咚喝尿的聲音,聽得紀慈渾身爆汗不止,脖子鎖骨泛著誘人水光。

夫妻那麼多年,他除了喜歡插她小逼,最愛舔她下面。每一次都能舔射好幾次,每一次都會喝光淫水尿液。

光聽著就覺得淫亂不堪。

可偏偏因為是他,淫亂中又全是美好,她喜歡他,勝過喜歡世上的一切。
紀慈強忍著脫力感,兩條腿軟軟掛在沙發邊。

身子挺起弓下,掙扎著朝腿心的他而來。

想親他。

紀慈一動,陸沉舟便她想幹什麼。迅速離開腿心仰起臉,兩人就深吻一處。淺嘗輒止的吻迅速離開,他安撫地抓住她的小腳抬高,她乖順地躺回原位,閉上眼睛細細感受唇邊屬於他的,也屬於她的氣息。

她最喜歡這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滋味,喉嚨裡甜甜的,癢癢的。

他回到腿心,舔過淫水尿液的舌頭,噙著高潮過後的陰蒂深深一吻以作安撫。移開後,吻變得細碎不堪,親過外陰舔過內陰,落在穴口深深一吻。

被舔弄的快感還在敏感的穴口綿長不放,舌頭就滑進兩片貝肉中。溫燙潮溼的舌頭靈活地揉平皺褶,淫水就在舌苔下大汩大汩地往外冒,又被他張開嘴巴細膩地吞進腹中。

他的舌頭沿著肉縫上下滑動,癢意跟著舌頭到處鑽到處跑,溼乎乎的,又癢又燙。紀慈的魂被舔飛,癱在沙發裡連呻吟的力氣都不復存在,靡靡之音斷斷續續,如絲般往陸沉舟心臟裡鑽。

好舒服好舒服……

女人的腦子裡,只剩下丈夫給她的舔逼快感,脫力的雙手從他的掌心滑落,軟軟地搭在自己腦袋,想撕扯自己頭皮緩解。可手剛落腦袋,又被他的深吮帶走所有神智,紀慈爽得媚叫不止,汗珠子貼著脖子潸潸滑落。

肉縫中游離的舌頭,又舔回陰蒂,毫不餘力吸住,舌頭螺旋式地打著圈揉,腿心的皮肉就爛了大片大片。片刻之後,陰蒂高潮再度襲來,紀慈承受不住地搖頭扭腳,想要掙脫這要人命的快感。

太爽了,全身的骨縫都鬆了,汗毛根根倒立。偏他將陰蒂吻到高潮後,舌頭沾著噴出的淫水貼著穴縫遊離往下,外陰內陰全都被他舔得水光漣漣。

他轉瞬舔到穴口,用她最喜歡的力道將貝肉吸進嘴裡,牙齒輕輕地咬,舌頭細細地舔,口中的吸力將反覆將貝肉皺褶拉平。高潮還未散去,又一波高潮感襲來,腰以下部位全都失控抽動。

快感多到漫出體外,紀慈狠狠地啃咬手指。

指上痛感及不上腿心分毫,他突然放開貝肉,舌頭頂著邊邊媚肉,重重一下就操了進去。紀慈爽得差點從沙發滑下去,弓身扭腰,媚叫聲嗯嗯啊啊的,要多嫵媚有多嫵媚。

嗚嗚嗚,好舒服啊……

他的舌頭頂著媚肉又插又揉,穴口邊邊的媚肉被操成水簾洞,大汩大汩的淫水掛著穴口淋漓而下,紀慈彷彿跌進熱帶雨林。

躁動、悶熱,像中暑般,神智昏沉不堪。

無論被他碰著的,還是沒被他碰著的,都熱得像要化掉。

他的舌頭規律地在穴內一下一下抽插,鼻頭時不時頂到上端的陰蒂,唇瓣又若有似無地撓過溼透的穴縫。腿心所有的快感被啟用,手指從口中滑走,紀慈奮力抓緊沙發,失禁的快感再度襲來。

噗嗤一下,尿液再度噴出,她全身像洗過熱水澡,癱在沙發裡連喘的力氣都沒了。

而將她舔出無數高潮的他,嘴角終於勾出滿意的笑容,手指按住泉柱一般的尿液,一根手指抵著軟爛不堪的媚肉就插進其中。

手指操著尿,在她的逼裡摳來摳去,他就起身而來,沉重的身軀將嬌豔欲滴的她壓在沙發裡。

他的氣息剛剛圍繞而來,她就從高潮中掙脫,雙手急不可耐地抓著襯衫衣襟扒開,他精雕細琢般完美的腹肌胸肌就映入眼眸。

知道她想要什麼,他握住她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地放在自己胸肌上,吻就深深覆在她的唇上。深吻她的同時,飛快地解皮帶脫褲子,放出早已硬到不行的生殖器。

粗到嚇人的一根,直奔她溼漉漉的腿心。

他想要,她更想要,龜頭不過剛抵到穴口,她就配合地分開雙腿抬高,被他捉住掛在肩頭。舌頭痴痴絞纏一處,龜頭便一點點破開精緻的小穴,急切地、亦是忍耐地,慢慢往她體內進。

捨不得她疼,只想讓她爽。

他每進一點,紀慈喉嚨裡的嚶嚀聲就重一些,女人秀眉蹙得雲山霧繞,睫毛下的淚痕就沒幹過。好爽,好漲,多身體快盛不下了。

夫妻多年,她下面有多小多緊,陸沉舟比誰都清楚。唇上的吻移開,落至鼻尖額頭。安撫地親一下,再往裡深入一點,再拔出抽動幾下,再親幾下,再深處、拔出。

一點一點,龜頭終於頂到深處的媚肉,頂得懷中女人全身顫動,張開雙臂藏進心口,嗚咽聲中全是壓抑的呻吟。

憐惜地深吻額頭,“疼?太深了嗎?”

如果太深,他可以先出來些,等適應了再說。

豈料她搖搖頭,過了很久很久才搖頭回,“不疼。”

旋即補充,“漲。”

好漲好漲,陰道快被撐爆了。

拉過他的大手貼到臉頰,閉上眼睛歪頭蹭蹭。又是過了好久,她吐出愜意的一口氣,“舒服……”

好舒服啊……

客房外,一直倚門偷聽的陸行舟,哐噹一聲心碎了。

昨晚要她將近四個小時,她一個字的舒服都沒說,和大哥才做多久,就能舒服到失控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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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下藥

那聲音聽得胸腔酸到爆炸,腦袋昏沉犯暈,耳鳴不止。

陸行舟貼著門仰著頭,握緊拳頭閉上眼睛深呼吸,想要緩解內心的焦躁。

可是,越不想聽,那聲音越是清晰。

清晰到,陸行舟能夠分辨他們在哪裡做。

沙發……

這麼急不可耐嗎?連上床關門的功夫都沒有?

酒店又不是家,能不能剋制點?

他們知不知道,他多羨慕多嫉妒?

他明明和大哥長得一模一樣,為什麼在他的懷裡,她不及在大哥懷裡的一半動情?

她媚叫說‘舒服’的聲音,伴著生殖器抽插的啪啪聲不斷鑽入耳朵,陸行舟全身的氣血逆行,轉身重重一下踢了房門。

本以為這一下至少能讓他們剋制點,可片刻再聽,裡面更激情更放蕩,噗呲噗呲的潮吹聲都溢進耳朵,氣得差點將門卸了。

忍住忍住,那畢竟是他的哥嫂。

人家正經夫妻,做愛天經地義,他一個小叔子哪有資格卸門吃醋?

可是可是……

好不容易壓下翻江倒海的醋意,陸行舟拔腿直奔對面客房。早已變形的房卡貼門一刷,門開了,又關了。

‘砰’得一聲,震得整個酒店都在晃盪。

……

月落日升,日落月升,陸行舟氣得整整一天兩夜沒出門,對面房間的夫妻兩也一天兩夜沒出門。

每每到了飯點,客房服務會送來餐食,大哥嫂子就會抱在一起出來。

他們明明看到他也出來拿吃的,連個招呼都不打,拿了就迅速關門,氣得陸行舟牙根作癢,好想明牌。

暗處易於行事,但也太過憋屈。

就那麼難捨難分,拿吃的都要抱?

陸行舟氣得支著腦袋靠在沙發上,半點食慾都沒有。

不但吃不下,也睡不香,一閉上眼睛就是嫂子在大哥身下嬌喘,說她好舒服。

陸行舟感覺自己快瘋了。

好不容易熬到第三日清晨,睡醒後的第一時間,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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