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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9
跪在地上，開始用舌頭清理桌面上和地板上的體液。「滋溜……滋溜……」的舔舐聲在靜音結界內格外清晰。維西納斯則走向後廚，取出德芙妮帶來的冰晶砂和魔石筆，開始修復食物的冰凍陣法。她的動作專業而精準，完全看不出剛才還被玩弄得雙腿發軟。
羅德里滿意地看著這一幕，揮手撤去了靜音結界。現在從外面看，這裡就是一群精靈在招待一位人類訪客的普通場景。
「來，坐過來。」羅德里拍了拍身邊的座位，對兩個精靈女戰士說道。荷萊雅和德芙妮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坐到他兩側，臉上掛著自然的微笑。羅德里雙臂繞過她們的肩膀，大手順著皮甲的縫隙探入，一手一個抓住了她們的美乳。
「……夏爾蒂娜對她的姐姐始終有點害怕，但又很依賴，」荷萊雅繼續剛才被打斷的話題，彷彿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聲音輕快活潑，「雖然是一模一樣的兩姐妹，但她們的性格卻截然不同呢。」她的胸脯在羅德里掌中被揉捏成各種形狀，卻只是呼吸略微急促了些。
羅德里邊聽邊點頭，手指惡意地掐住荷萊雅的乳頭擰轉。「嗯～」精靈斥候發出一聲輕吟，但很快就調整好呼吸繼續道：「維西納斯長老從小就特別嚴肅，而夏爾蒂娜小姐則活潑多了……」
德芙妮突然悶哼一聲——羅德里另一隻手已經探入她的皮裙，抓住了插在她體內的木陽具開始抽插。「族長說過……」她的聲音微微發顫，「如果夏爾蒂娜小姐再磨鍊個幾十年……嗯……未必不能和維西納斯長老一樣……啊！」
她的身體突然繃直，雙腿緊緊夾住了羅德里作惡的手。一陣劇烈的痙攣後，德芙妮眼神迷離地達到了高潮，蜜汁噴濺在木地板上。羅德里嫌棄地抽出手，將沾滿愛液的手指在她臉上抹了抹：「舔乾淨。」
德芙妮立刻順從地滑下座位，跪在地上開始清理自己製造的狼藉。她的舌尖靈巧地捲起每一滴液體，神情專注得彷彿在進行某種神聖儀式。
這時維西納斯端著餐盤走了過來，看到這淫靡的場面不禁臉頰發燙——她只接受了服從的命令，沒有被植入「一切都很正常」的認知。羅德里注意到她的窘迫，一把將她拉到自己腿上。
「長老大人辛苦了。」他輕笑著，左手探入維西納斯的裙襬，摳挖著她裡面還在跳動的圓塞。右手則拿起一塊精靈特製的點心送入口中。這些由奇特果蔬製成的料理色彩斑斕，有些連見多識廣的羅德里都未曾見過。
「這是銀月樹莓製成的果醬，」維西納斯強忍著體內的快感，聲音有些發抖，「配……配的是精靈麥麵包……」
羅德里品嚐著這些精緻的點心，同時手指在維西納斯體內攪動。精靈長老的身體微微顫抖，卻還要保持端莊的表情為他介紹每道菜餚的來歷和做法。這種反差讓羅德里格外愉悅。
當最後一塊點心被消滅後，羅德里拍了拍維西納斯的臀部示意她起身。「該繼續參觀了，」他在維西納斯屁股上擦了擦手，「在一個餐廳待太久會起疑的。」
三個精靈立刻行動起來。荷萊雅收拾餐具，德芙妮整理自己被弄亂的皮甲，維西納斯則收起了靜音陣法的核心魔石。她們互相檢查著裝，確保沒有任何破綻——除了臉上尚未褪去的紅暈。
羅德里站在門口，看著她們忙碌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命令是絕對的，即使剛剛在她們身上做了最下流的事，她們也能若無其事地繼續日常生活。
「好了嗎？」他輕聲問道。
「隨時可以出發，羅德里先生。」維西納斯恢復了那副冷峻的表情，只是眼神中還殘留著一絲春意。荷萊雅和德芙妮也站到她身邊，看起來就像三個盡職盡責的嚮導。
羅德里點點頭，推開了餐廳的大門。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彷彿剛才的淫戲從未發生過。維西納斯走在前面引路，兩個精靈女戰士一左一右跟在羅德里身側，就像最開始時那樣。
「接下來我們要去的是藝術宮，」維西納斯的聲音平靜而專業，「那裡有我們最好的藝術家……」
精靈作為熱愛生活的種族，每個個體都有一定的藝術天賦，幾百年的積累下來各類藝術品簡直堆積成山。這也是為什麼他們作為一個部落，卻有藝術宮這種和部落聽起來毫不相稱的建築。
羅德里微笑著聽她介紹，一隻手卻悄悄摸上了荷萊雅的翹臀。精靈斥候的身體微微一僵，但很快就放鬆下來，繼續有說有笑地為他指路。德芙妮則因為體內的木陽具而步伐彆扭，但臉上依然保持著禮貌的微笑。
路過的精靈們向他們投來友善的目光，絲毫沒察覺到這行人之間的異常。羅德里感受著指尖傳來的彈性觸感，看著遠處那棵參天巨樹，眼中閃過一絲冷酷的笑意。
精靈藝術宮前的木棧道在陽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羅德里跟隨三位精靈嚮導繼續前行，離中央巨樹越來越近。周圍的精靈數量明顯增多，他們或站或坐，好奇地打量著這位罕見的人類訪客。
「人類……耳朵真的很短呢……」一個扎著雙馬尾的精靈少女忍不住小聲說道，翠綠色的眼睛裡滿是驚奇。
她的同伴捂嘴輕笑：「倒不如說像我們耳朵這麼長的才不常見吧。」
羅德里友善地向她們點頭致意，目光卻在精靈少女們纖細的脖頸和修長的雙腿上流連。他注意到這個部落雖然有一定數量的雄性精靈，但放眼望去基本全是雌性——這反常的現象引起了他的興趣，不過對他而言反倒是件好事。
藝術宮坐落在中央巨樹旁的另一棵參天古木上。沿著粗壯的樹幹盤旋而上的木質階梯宛如一條巨龍纏繞樹身，將人引向高聳的樹冠層。整座建築依託巨大的樹冠平臺而建，佔地面積驚人，僅次於部落裡最大的藏書館。木質結構渾然天成，透著精靈特有的優雅。
「這是我們部落的驕傲，」維西納斯聲音中帶著掩飾不住的自豪，「所有作品都出自部落成員之手。」
荷萊雅和德芙妮也露出驕傲的神情。羅德里裝作被深深震撼的模樣，實則暗中觀察著四周的環境——藝術宮的位置實在太完美了，既靠近生命核心所在的古樹，又不會引起懷疑。
踏入藝術宮內部，撲面而來的是濃郁的藝術氣息。牆上懸掛著色彩斑斕的油畫，展臺上擺放著栩栩如生的雕塑，精緻的織品在微風中輕輕飄動。十幾個精靈正在館內欣賞作品，一位精靈吟遊詩人坐在角落，吹奏著舒緩的風笛曲調。
「嗯……」維西納斯突然夾緊雙腿，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她差點又被體內的異物刺激到高潮了。清了清嗓子，她強迫自己恢復平靜：「這邊是我們最新的藏品……」
羅德里隨意地欣賞著展品，不得不承認精靈的藝術造詣確實非凡。每一筆色彩都恰到好處，光影的運用出神入化。他不禁想到，每次有精靈部落被發現，人類貴族的收藏室裡總會多出幾件稀世珍品。這些長耳生物渾身上下都是寶——從他們精緻的藝術品到美麗的身軀，無一不是人類趨之若鶩的收藏品。
只可惜近些年來精靈日漸稀少，市面上除了那些暗精靈外，純血精靈奴隸至少轉手了幾十次。羅德里曾在拍賣會上見過一個九百歲的高地精靈女奴——據說來自五百年前被滅的部落，雖然長相依舊美麗，但都不知道轉賣過多少次了。最近一次有新鮮的精靈部落被捕奴隊襲擊的訊息，還是在八十年前。
「這幅《晨曦》是夏爾蒂娜的作品。」維西納斯的聲音突然打斷了羅德里的思緒。
羅德里順著她的指引看去，不由得愣住了——一幅描繪部落日出的油畫下赫然署著夏爾蒂娜的名字。畫作本身說不上有多驚豔，但想到那個活潑天真的精靈少女居然還有這種才能，強烈的反差讓他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很有天賦，不是嗎？」維西納斯驕傲地說道，完全沒意識到羅德里笑容中的惡意。
「確實令人印象深刻。」羅德里勾起一抹冷笑，已經在腦海中勾勒出夏爾蒂娜被他按在畫架前，一邊被侵犯一邊畫出自己淫蕩模樣的場景。
在第一層轉了一圈後，羅德里似是被藝術魅力所感染，不自覺地用指節在展臺上輕叩三下。維西納斯立刻會意：「二樓還有一些更珍貴的藏品，要上去看看嗎？」
「榮幸之至。」羅德里微笑著點頭。
四人沿著盤旋的樓梯向上走去。二層的精靈數量明顯減少，只有零星幾個藝術愛好者在安靜欣賞。到了三層更是空無一人——這裡展出的都是需要一定許可權才能觀看的作品。至於四層，則是收藏特殊藝術品的禁地，尋常精靈根本不被允許進入。
「早晨人總是很少，」荷萊雅適時地解釋，「而且大部分族人對這些藏品都已經很熟悉了。」
羅德里暗自冷笑，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著。他選擇這裡動手的原因很簡單：雖然歷史上從未發生過有人篡改神明意志導致整個精靈部落淪陷的先例，但生命核心所在的古樹一直是精靈們嚴防死守的禁地。藝術宮毗鄰古樹，加上觀賞藝術品花費大量時間合情合理，簡直是完美的行動地點。
四層的佈局與其他樓層不同，每個珍貴的藝術品都被單獨存放在隔間中。在羅德里無聲的命令下，荷萊雅留在了三層監視動靜，德芙妮和維西納斯則在四層巡視。他自己則走進一個靠窗的隔間，順手關上了門。
隔間內只有一個十米長的展示櫃，裡面擺放著一幅記載部落歷史的長畫卷。羅德里隨意掃了一眼，突然開口道：「出來吧。」
他身後的空氣泛起一陣漣漪，莎妮爾嬌小的身影漸漸顯現。她依然穿著那身黑白修女服，順從地匍匐在地：「主人。」
原來她一直髮動輕靈聖體的能力跟隨在主人身後，無聲無息如影隨形。這種罕見的天賦讓她能夠完全隱匿身形和氣息，即使是警惕性極高的精靈也毫無察覺。
羅德里滿意地伸手撫摸了摸她黑色頭巾下的深藍色長髮，動作出奇地溫柔。莎妮爾忍不住發出一聲舒適的輕哼，身體因這難得的愛撫而微微顫抖。她咬住下唇努力保持跪姿，紫色的眼眸中泛起水光。
「開始吧。」羅德里收回手，聲音恢復了往日的冷漠。
莎妮爾深吸一口氣，從胸前的衣襟中取出一塊刻畫著複雜符文的木板。符文筆在她纖細的指尖舞動，完成著最後幾筆勾勒。隨著她低聲的吟唱，一股奇異的力量開始在房間內流轉。
很快，儀式效果如水般籠罩了羅德里。他感到一陣抽離，自己彷彿被世界遺忘，存在感變得稀薄而透明，正式進入了輕靈狀態。
莎妮爾跪坐在地上，神色複雜地望著主人。最終，她輕聲說道：「主人……祝您成功。」
羅德里沒有回答，只是勾起一抹冷笑。他推開木窗，縱身躍出。袖中的鉤爪閃電般射出，牢牢抓住了不遠處的枝幹。藉助這股力道，他的身影如鬼魅般向中央古樹蕩去。
莎妮爾爬到窗邊，十指交叉緊握。她望著主人遠去的背影，真如同一個修女一般輕輕祈禱起什麼。
她的聲音小到微不可聞，目光卻始終追隨著那道越來越小的身影，直到他徹底消失在古樹的枝葉間。
羅德里如幽靈般在古木枝幹間穿行，鉤爪每次彈出都精準地勾住粗壯的樹枝，帶動他的身體無聲滑翔。很快，他落在了一處延伸出的寬敞平臺上，面前就是那棵參天巨樹——晨曦部落的生命核心近在咫尺。
冰冷的笑意浮現於他的嘴角。從高處俯瞰，可以看到盤根錯節的樹幹底部，無數虯結的根鬚如巨蟒般互相纏繞，在地面形成迷宮般的結構。在這些古老根鬚間，一座精緻的木屋靜靜矗立，只有一條螺旋木梯連線著上方部落。其餘方位全被削尖的原木圍牆封鎖，兩名精靈女戰士手持長矛在唯一入口處警戒。
他選擇白天行動的原因很簡單。維西納斯的情報顯示，夜晚時長老們都會聚集在巨木周圍的住所，警戒森嚴。而且夜間門窗緊閉，強行破開必會驚動守衛。而只有早晨，普通的精靈們要麼還沒起床要麼已經開始幹活，閒人最少，而長老們各自忙於工作，只有族長可能留在屋內，行動風險大大降低。
羅德里試探性地踏上通往巨木的木棧道，腳下立即傳來「吱呀」的聲響。他迅速收腳——這顯然是精靈的某種預警機制。改變計劃，他縱身躍下平臺，鉤爪在樹幹上幾次緩衝，如貓般輕盈落地。
地面上的精靈們來來往往，沒人注意到這個處在輕靈狀態的人類。羅德里沿著巨木根部繞行，避開守衛視線，來到一處僻靜角落。他藉著做成木樁的原木粗糙的表皮，幾個靈巧的蹬躍便翻過圍牆，無聲落在木屋旁的空地上。
木屋大門敞開著，內部似乎是會議廳的佈局。羅德里大搖大擺地走進去，感受到生命核心的波動越來越強烈，諾爾西斯婭的祝福氣息也愈發清晰。
會議廳左側是宴會區，右側緊閉的門後應該是族長居所。羅德里悄無聲息地滑向左側一扇虛掩的門，沒有觸碰門框就閃身進入。
眼前是一個寬敞的藏書室，精靈培育的發光菌種在牆上形成天然的照明系統。正對面是一道華麗的開放式木門，透過門洞可以看到層層疊疊的古老根鬚，最深處隱約閃爍著不自然的綠光——生命核心近在咫尺。
但羅德里的動作突然凝固了。
藏書室中央，一個身影正安靜地翻閱古籍。她有著罕見的銀色長髮，比尤菲莉亞的髮色更深沉，泛著絲綢般的光澤。兩側劉海優雅地分開，兩束鬢髮在腦後編成精緻的精靈式公主辮。深綠色的眼眸如翡翠般純淨，上翹的尖耳顯示出純正的精靈血統。
她穿著傳統的精靈白裙，兩側高開叉的設計展露出修長的美腿，腰間繫著白色絲帶，側邊紮成蝴蝶結。枝條編織的涼鞋中，粉嫩的腳趾如珍珠般精緻。額前的枝條頭環上，一顆綠寶石在菌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暈。
羅德里立即認出了她——晨曦部落的族長，精靈族的聖女，八百年前建立部落的第一批精靈：瑟蘭蒂亞。
他屏息凝神，準備從她身後繞過。就在這時——
「這位人類貴客，」瑟蘭蒂亞輕輕合上書本，聲音如清泉流淌，「我們部落與您無冤無仇。能不能告訴我，您為什麼要掩蓋自己的氣息，還私自靠近我族的禁地呢？」
羅德里停下腳步，轉頭看去。瑟蘭蒂亞已經站起身，手中握著一柄漆黑的木劍，雙手持劍指向他。她的表情複雜，既有警惕又帶著某種深沉的悲哀。
「有趣。」羅德里雙手插兜，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告訴我，你是怎麼看穿輕靈聖體的？」
「與你無關。」瑟蘭蒂亞的劍尖紋絲不動。
羅德里突然暴起！他的身影如鬼魅般閃現到瑟蘭蒂亞面前，銀牌直貼她的額頭。但精靈族長反應極快，木劍精準挑開他的手，發出「啪」的脆響。
「什麼？」羅德里瞳孔微縮——銀牌竟然失效了！
他當即變招，屈肘如錘砸向瑟蘭蒂亞面門。精靈族長舉劍格擋，「咚」的一聲悶響，強勁的衝力讓她連退兩步，眼中閃過震驚：「那銀牌……是賜予我們部落祝福的力量……你到底是什麼人？」
羅德里不答，直拳如炮彈般轟出。瑟蘭蒂亞側身避讓，木劍狠劈他的手臂。「啪！」一聲脆響，羅德里手臂頓時浮現淤青，但他眉頭都不皺一下，繼續強攻。
瑟蘭蒂亞雖然沒什麼戰鬥天賦，但八百年的歲月讓她積累了大量經驗，在大陸上絕對稱得上一流劍士。漆黑的木劍在她手中如臂使指，劃出道道殘影，將羅德里逼得連連後退。
「嗖！」木劍刺向咽喉，羅德里險之又險地歪頭避過。他抓住機會近身，膝撞直取精靈族長腹部。瑟蘭蒂亞旋身閃避，木劍回掃，在他背上留下一道紅痕。
羅德里悶哼一聲，不退反進。他故意賣個破綻，在瑟蘭蒂亞劍勢已老時突然變向，一拳擊向她的手腕。「咔嚓」一聲，木劍旋轉著飛了出去，撞在書架上彈落在地。
瑟蘭蒂亞還未來得及反應，羅德里已經一記重拳轟在她柔軟的腹部。「呃啊！」精靈族長弓起身子，銀髮如瀑布般垂落。羅德里毫不留情，手刀狠狠劈在她後頸處。
瑟蘭蒂亞的身體如斷線木偶般軟倒，被羅德里一把接住。他低頭看著懷中昏迷的精靈族長，那張精緻的臉蛋因痛苦而微微扭曲，銀白的長髮散亂地鋪陳在他的臂彎裡。
羅德里身上被擊中的部位開始作痛，一位一流的劍士，縱然只用木劍，也不是肉體凡軀能夠硬抗的，哪怕是他也一樣。拖著疼痛的身體，他在木屋中搜尋一番，找到了一捆結實的麻繩。
回到瑟蘭蒂亞身旁，羅德里粗暴地扯開她的絲帶束腰，白色長裙頓時散開，露出裡面雪白的肌膚。他的手毫不客氣地抓上那對飽滿的乳峰，發洩般大力揉捏，在雪膚上留下道道紅痕。
「呃……」昏迷中的瑟蘭蒂亞發出微弱的呻吟。
羅德里冷笑著將她翻過身，麻繩繞過纖細的手腕，在背後交叉捆緊。接著是胸部上方和下方的兩道束縛，將乳肉勒得更加挺翹。繩子繼續下移，繞過腰部和大腿根，最後在腳踝處打結。
完成後的瑟蘭蒂亞被擺成跪趴的姿勢，臀部高高翹起，銀髮凌亂地鋪在地面上。羅德里還不滿意，又扯下她的白色底褲，揉成一團塞進她微張的小嘴裡。
「唔……」瑟蘭蒂亞即使在昏迷中也本能地掙扎了一下，但這個姿勢讓她動彈不得。
羅德里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精靈族長雪白的胴體被麻繩勒出一道道紅痕，銀髮披散，嘴裡被惡趣味十足地塞著自己的內褲，顯得極為淫靡。他伸手拍了拍她圓潤的翹臀：「好好享受吧，族長大人。」
站起身，羅德里轉向那扇通往根鬚深處的華麗木門，嘴角勾起猙獰的笑容。
再沒有什麼能阻止他了。
[ 本章完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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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德里滿意地看著這一幕，揮手撤去了靜音結界。現在從外面看，這裡就是一群精靈在招待一位人類訪客的普通場景。
「來，坐過來。」羅德里拍了拍身邊的座位，對兩個精靈女戰士說道。荷萊雅和德芙妮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坐到他兩側，臉上掛著自然的微笑。羅德里雙臂繞過她們的肩膀，大手順著皮甲的縫隙探入，一手一個抓住了她們的美乳。
「……夏爾蒂娜對她的姐姐始終有點害怕，但又很依賴，」荷萊雅繼續剛才被打斷的話題，彷彿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聲音輕快活潑，「雖然是一模一樣的兩姐妹，但她們的性格卻截然不同呢。」她的胸脯在羅德里掌中被揉捏成各種形狀，卻只是呼吸略微急促了些。
羅德里邊聽邊點頭，手指惡意地掐住荷萊雅的乳頭擰轉。「嗯～」精靈斥候發出一聲輕吟，但很快就調整好呼吸繼續道：「維西納斯長老從小就特別嚴肅，而夏爾蒂娜小姐則活潑多了……」
德芙妮突然悶哼一聲——羅德里另一隻手已經探入她的皮裙，抓住了插在她體內的木陽具開始抽插。「族長說過……」她的聲音微微發顫，「如果夏爾蒂娜小姐再磨鍊個幾十年……嗯……未必不能和維西納斯長老一樣……啊！」
她的身體突然繃直，雙腿緊緊夾住了羅德里作惡的手。一陣劇烈的痙攣後，德芙妮眼神迷離地達到了高潮，蜜汁噴濺在木地板上。羅德里嫌棄地抽出手，將沾滿愛液的手指在她臉上抹了抹：「舔乾淨。」
德芙妮立刻順從地滑下座位，跪在地上開始清理自己製造的狼藉。她的舌尖靈巧地捲起每一滴液體，神情專注得彷彿在進行某種神聖儀式。
這時維西納斯端著餐盤走了過來，看到這淫靡的場面不禁臉頰發燙——她只接受了服從的命令，沒有被植入「一切都很正常」的認知。羅德里注意到她的窘迫，一把將她拉到自己腿上。
「長老大人辛苦了。」他輕笑著，左手探入維西納斯的裙襬，摳挖著她裡面還在跳動的圓塞。右手則拿起一塊精靈特製的點心送入口中。這些由奇特果蔬製成的料理色彩斑斕，有些連見多識廣的羅德里都未曾見過。
「這是銀月樹莓製成的果醬，」維西納斯強忍著體內的快感，聲音有些發抖，「配……配的是精靈麥麵包……」
羅德里品嚐著這些精緻的點心，同時手指在維西納斯體內攪動。精靈長老的身體微微顫抖，卻還要保持端莊的表情為他介紹每道菜餚的來歷和做法。這種反差讓羅德里格外愉悅。
當最後一塊點心被消滅後，羅德里拍了拍維西納斯的臀部示意她起身。「該繼續參觀了，」他在維西納斯屁股上擦了擦手，「在一個餐廳待太久會起疑的。」
三個精靈立刻行動起來。荷萊雅收拾餐具，德芙妮整理自己被弄亂的皮甲，維西納斯則收起了靜音陣法的核心魔石。她們互相檢查著裝，確保沒有任何破綻——除了臉上尚未褪去的紅暈。
羅德里站在門口，看著她們忙碌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命令是絕對的，即使剛剛在她們身上做了最下流的事，她們也能若無其事地繼續日常生活。
「好了嗎？」他輕聲問道。
「隨時可以出發，羅德里先生。」維西納斯恢復了那副冷峻的表情，只是眼神中還殘留著一絲春意。荷萊雅和德芙妮也站到她身邊，看起來就像三個盡職盡責的嚮導。
羅德里點點頭，推開了餐廳的大門。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彷彿剛才的淫戲從未發生過。維西納斯走在前面引路，兩個精靈女戰士一左一右跟在羅德里身側，就像最開始時那樣。
「接下來我們要去的是藝術宮，」維西納斯的聲音平靜而專業，「那裡有我們最好的藝術家……」
精靈作為熱愛生活的種族，每個個體都有一定的藝術天賦，幾百年的積累下來各類藝術品簡直堆積成山。這也是為什麼他們作為一個部落，卻有藝術宮這種和部落聽起來毫不相稱的建築。
羅德里微笑著聽她介紹，一隻手卻悄悄摸上了荷萊雅的翹臀。精靈斥候的身體微微一僵，但很快就放鬆下來，繼續有說有笑地為他指路。德芙妮則因為體內的木陽具而步伐彆扭，但臉上依然保持著禮貌的微笑。
路過的精靈們向他們投來友善的目光，絲毫沒察覺到這行人之間的異常。羅德里感受著指尖傳來的彈性觸感，看著遠處那棵參天巨樹，眼中閃過一絲冷酷的笑意。
精靈藝術宮前的木棧道在陽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羅德里跟隨三位精靈嚮導繼續前行，離中央巨樹越來越近。周圍的精靈數量明顯增多，他們或站或坐，好奇地打量著這位罕見的人類訪客。
「人類……耳朵真的很短呢……」一個扎著雙馬尾的精靈少女忍不住小聲說道，翠綠色的眼睛裡滿是驚奇。
她的同伴捂嘴輕笑：「倒不如說像我們耳朵這麼長的才不常見吧。」
羅德里友善地向她們點頭致意，目光卻在精靈少女們纖細的脖頸和修長的雙腿上流連。他注意到這個部落雖然有一定數量的雄性精靈，但放眼望去基本全是雌性——這反常的現象引起了他的興趣，不過對他而言反倒是件好事。
藝術宮坐落在中央巨樹旁的另一棵參天古木上。沿著粗壯的樹幹盤旋而上的木質階梯宛如一條巨龍纏繞樹身，將人引向高聳的樹冠層。整座建築依託巨大的樹冠平臺而建，佔地面積驚人，僅次於部落裡最大的藏書館。木質結構渾然天成，透著精靈特有的優雅。
「這是我們部落的驕傲，」維西納斯聲音中帶著掩飾不住的自豪，「所有作品都出自部落成員之手。」
荷萊雅和德芙妮也露出驕傲的神情。羅德里裝作被深深震撼的模樣，實則暗中觀察著四周的環境——藝術宮的位置實在太完美了，既靠近生命核心所在的古樹，又不會引起懷疑。
踏入藝術宮內部，撲面而來的是濃郁的藝術氣息。牆上懸掛著色彩斑斕的油畫，展臺上擺放著栩栩如生的雕塑，精緻的織品在微風中輕輕飄動。十幾個精靈正在館內欣賞作品，一位精靈吟遊詩人坐在角落，吹奏著舒緩的風笛曲調。
「嗯……」維西納斯突然夾緊雙腿，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她差點又被體內的異物刺激到高潮了。清了清嗓子，她強迫自己恢復平靜：「這邊是我們最新的藏品……」
羅德里隨意地欣賞著展品，不得不承認精靈的藝術造詣確實非凡。每一筆色彩都恰到好處，光影的運用出神入化。他不禁想到，每次有精靈部落被發現，人類貴族的收藏室裡總會多出幾件稀世珍品。這些長耳生物渾身上下都是寶——從他們精緻的藝術品到美麗的身軀，無一不是人類趨之若鶩的收藏品。
只可惜近些年來精靈日漸稀少，市面上除了那些暗精靈外，純血精靈奴隸至少轉手了幾十次。羅德里曾在拍賣會上見過一個九百歲的高地精靈女奴——據說來自五百年前被滅的部落，雖然長相依舊美麗，但都不知道轉賣過多少次了。最近一次有新鮮的精靈部落被捕奴隊襲擊的訊息，還是在八十年前。
「這幅《晨曦》是夏爾蒂娜的作品。」維西納斯的聲音突然打斷了羅德里的思緒。
羅德里順著她的指引看去，不由得愣住了——一幅描繪部落日出的油畫下赫然署著夏爾蒂娜的名字。畫作本身說不上有多驚豔，但想到那個活潑天真的精靈少女居然還有這種才能，強烈的反差讓他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很有天賦，不是嗎？」維西納斯驕傲地說道，完全沒意識到羅德里笑容中的惡意。
「確實令人印象深刻。」羅德里勾起一抹冷笑，已經在腦海中勾勒出夏爾蒂娜被他按在畫架前，一邊被侵犯一邊畫出自己淫蕩模樣的場景。
在第一層轉了一圈後，羅德里似是被藝術魅力所感染，不自覺地用指節在展臺上輕叩三下。維西納斯立刻會意：「二樓還有一些更珍貴的藏品，要上去看看嗎？」
「榮幸之至。」羅德里微笑著點頭。
四人沿著盤旋的樓梯向上走去。二層的精靈數量明顯減少，只有零星幾個藝術愛好者在安靜欣賞。到了三層更是空無一人——這裡展出的都是需要一定許可權才能觀看的作品。至於四層，則是收藏特殊藝術品的禁地，尋常精靈根本不被允許進入。
「早晨人總是很少，」荷萊雅適時地解釋，「而且大部分族人對這些藏品都已經很熟悉了。」
羅德里暗自冷笑，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著。他選擇這裡動手的原因很簡單：雖然歷史上從未發生過有人篡改神明意志導致整個精靈部落淪陷的先例，但生命核心所在的古樹一直是精靈們嚴防死守的禁地。藝術宮毗鄰古樹，加上觀賞藝術品花費大量時間合情合理，簡直是完美的行動地點。
四層的佈局與其他樓層不同，每個珍貴的藝術品都被單獨存放在隔間中。在羅德里無聲的命令下，荷萊雅留在了三層監視動靜，德芙妮和維西納斯則在四層巡視。他自己則走進一個靠窗的隔間，順手關上了門。
隔間內只有一個十米長的展示櫃，裡面擺放著一幅記載部落歷史的長畫卷。羅德里隨意掃了一眼，突然開口道：「出來吧。」
他身後的空氣泛起一陣漣漪，莎妮爾嬌小的身影漸漸顯現。她依然穿著那身黑白修女服，順從地匍匐在地：「主人。」
原來她一直髮動輕靈聖體的能力跟隨在主人身後，無聲無息如影隨形。這種罕見的天賦讓她能夠完全隱匿身形和氣息，即使是警惕性極高的精靈也毫無察覺。
羅德里滿意地伸手撫摸了摸她黑色頭巾下的深藍色長髮，動作出奇地溫柔。莎妮爾忍不住發出一聲舒適的輕哼，身體因這難得的愛撫而微微顫抖。她咬住下唇努力保持跪姿，紫色的眼眸中泛起水光。
「開始吧。」羅德里收回手，聲音恢復了往日的冷漠。
莎妮爾深吸一口氣，從胸前的衣襟中取出一塊刻畫著複雜符文的木板。符文筆在她纖細的指尖舞動，完成著最後幾筆勾勒。隨著她低聲的吟唱，一股奇異的力量開始在房間內流轉。
很快，儀式效果如水般籠罩了羅德里。他感到一陣抽離，自己彷彿被世界遺忘，存在感變得稀薄而透明，正式進入了輕靈狀態。
莎妮爾跪坐在地上，神色複雜地望著主人。最終，她輕聲說道：「主人……祝您成功。」
羅德里沒有回答，只是勾起一抹冷笑。他推開木窗，縱身躍出。袖中的鉤爪閃電般射出，牢牢抓住了不遠處的枝幹。藉助這股力道，他的身影如鬼魅般向中央古樹蕩去。
莎妮爾爬到窗邊，十指交叉緊握。她望著主人遠去的背影，真如同一個修女一般輕輕祈禱起什麼。
她的聲音小到微不可聞，目光卻始終追隨著那道越來越小的身影，直到他徹底消失在古樹的枝葉間。
羅德里如幽靈般在古木枝幹間穿行，鉤爪每次彈出都精準地勾住粗壯的樹枝，帶動他的身體無聲滑翔。很快，他落在了一處延伸出的寬敞平臺上，面前就是那棵參天巨樹——晨曦部落的生命核心近在咫尺。
冰冷的笑意浮現於他的嘴角。從高處俯瞰，可以看到盤根錯節的樹幹底部，無數虯結的根鬚如巨蟒般互相纏繞，在地面形成迷宮般的結構。在這些古老根鬚間，一座精緻的木屋靜靜矗立，只有一條螺旋木梯連線著上方部落。其餘方位全被削尖的原木圍牆封鎖，兩名精靈女戰士手持長矛在唯一入口處警戒。
他選擇白天行動的原因很簡單。維西納斯的情報顯示，夜晚時長老們都會聚集在巨木周圍的住所，警戒森嚴。而且夜間門窗緊閉，強行破開必會驚動守衛。而只有早晨，普通的精靈們要麼還沒起床要麼已經開始幹活，閒人最少，而長老們各自忙於工作，只有族長可能留在屋內，行動風險大大降低。
羅德里試探性地踏上通往巨木的木棧道，腳下立即傳來「吱呀」的聲響。他迅速收腳——這顯然是精靈的某種預警機制。改變計劃，他縱身躍下平臺，鉤爪在樹幹上幾次緩衝，如貓般輕盈落地。
地面上的精靈們來來往往，沒人注意到這個處在輕靈狀態的人類。羅德里沿著巨木根部繞行，避開守衛視線，來到一處僻靜角落。他藉著做成木樁的原木粗糙的表皮，幾個靈巧的蹬躍便翻過圍牆，無聲落在木屋旁的空地上。
木屋大門敞開著，內部似乎是會議廳的佈局。羅德里大搖大擺地走進去，感受到生命核心的波動越來越強烈，諾爾西斯婭的祝福氣息也愈發清晰。
會議廳左側是宴會區，右側緊閉的門後應該是族長居所。羅德里悄無聲息地滑向左側一扇虛掩的門，沒有觸碰門框就閃身進入。
眼前是一個寬敞的藏書室，精靈培育的發光菌種在牆上形成天然的照明系統。正對面是一道華麗的開放式木門，透過門洞可以看到層層疊疊的古老根鬚，最深處隱約閃爍著不自然的綠光——生命核心近在咫尺。
但羅德里的動作突然凝固了。
藏書室中央，一個身影正安靜地翻閱古籍。她有著罕見的銀色長髮，比尤菲莉亞的髮色更深沉，泛著絲綢般的光澤。兩側劉海優雅地分開，兩束鬢髮在腦後編成精緻的精靈式公主辮。深綠色的眼眸如翡翠般純淨，上翹的尖耳顯示出純正的精靈血統。
她穿著傳統的精靈白裙，兩側高開叉的設計展露出修長的美腿，腰間繫著白色絲帶，側邊紮成蝴蝶結。枝條編織的涼鞋中，粉嫩的腳趾如珍珠般精緻。額前的枝條頭環上，一顆綠寶石在菌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暈。
羅德里立即認出了她——晨曦部落的族長，精靈族的聖女，八百年前建立部落的第一批精靈：瑟蘭蒂亞。
他屏息凝神，準備從她身後繞過。就在這時——
「這位人類貴客，」瑟蘭蒂亞輕輕合上書本，聲音如清泉流淌，「我們部落與您無冤無仇。能不能告訴我，您為什麼要掩蓋自己的氣息，還私自靠近我族的禁地呢？」
羅德里停下腳步，轉頭看去。瑟蘭蒂亞已經站起身，手中握著一柄漆黑的木劍，雙手持劍指向他。她的表情複雜，既有警惕又帶著某種深沉的悲哀。
「有趣。」羅德里雙手插兜，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告訴我，你是怎麼看穿輕靈聖體的？」
「與你無關。」瑟蘭蒂亞的劍尖紋絲不動。
羅德里突然暴起！他的身影如鬼魅般閃現到瑟蘭蒂亞面前，銀牌直貼她的額頭。但精靈族長反應極快，木劍精準挑開他的手，發出「啪」的脆響。
「什麼？」羅德里瞳孔微縮——銀牌竟然失效了！
他當即變招，屈肘如錘砸向瑟蘭蒂亞面門。精靈族長舉劍格擋，「咚」的一聲悶響，強勁的衝力讓她連退兩步，眼中閃過震驚：「那銀牌……是賜予我們部落祝福的力量……你到底是什麼人？」
羅德里不答，直拳如炮彈般轟出。瑟蘭蒂亞側身避讓，木劍狠劈他的手臂。「啪！」一聲脆響，羅德里手臂頓時浮現淤青，但他眉頭都不皺一下，繼續強攻。
瑟蘭蒂亞雖然沒什麼戰鬥天賦，但八百年的歲月讓她積累了大量經驗，在大陸上絕對稱得上一流劍士。漆黑的木劍在她手中如臂使指，劃出道道殘影，將羅德里逼得連連後退。
「嗖！」木劍刺向咽喉，羅德里險之又險地歪頭避過。他抓住機會近身，膝撞直取精靈族長腹部。瑟蘭蒂亞旋身閃避，木劍回掃，在他背上留下一道紅痕。
羅德里悶哼一聲，不退反進。他故意賣個破綻，在瑟蘭蒂亞劍勢已老時突然變向，一拳擊向她的手腕。「咔嚓」一聲，木劍旋轉著飛了出去，撞在書架上彈落在地。
瑟蘭蒂亞還未來得及反應，羅德里已經一記重拳轟在她柔軟的腹部。「呃啊！」精靈族長弓起身子，銀髮如瀑布般垂落。羅德里毫不留情，手刀狠狠劈在她後頸處。
瑟蘭蒂亞的身體如斷線木偶般軟倒，被羅德里一把接住。他低頭看著懷中昏迷的精靈族長，那張精緻的臉蛋因痛苦而微微扭曲，銀白的長髮散亂地鋪陳在他的臂彎裡。
羅德里身上被擊中的部位開始作痛，一位一流的劍士，縱然只用木劍，也不是肉體凡軀能夠硬抗的，哪怕是他也一樣。拖著疼痛的身體，他在木屋中搜尋一番，找到了一捆結實的麻繩。
回到瑟蘭蒂亞身旁，羅德里粗暴地扯開她的絲帶束腰，白色長裙頓時散開，露出裡面雪白的肌膚。他的手毫不客氣地抓上那對飽滿的乳峰，發洩般大力揉捏，在雪膚上留下道道紅痕。
「呃……」昏迷中的瑟蘭蒂亞發出微弱的呻吟。
羅德里冷笑著將她翻過身，麻繩繞過纖細的手腕，在背後交叉捆緊。接著是胸部上方和下方的兩道束縛，將乳肉勒得更加挺翹。繩子繼續下移，繞過腰部和大腿根，最後在腳踝處打結。
完成後的瑟蘭蒂亞被擺成跪趴的姿勢，臀部高高翹起，銀髮凌亂地鋪在地面上。羅德里還不滿意，又扯下她的白色底褲，揉成一團塞進她微張的小嘴裡。
「唔……」瑟蘭蒂亞即使在昏迷中也本能地掙扎了一下，但這個姿勢讓她動彈不得。
羅德里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精靈族長雪白的胴體被麻繩勒出一道道紅痕，銀髮披散，嘴裡被惡趣味十足地塞著自己的內褲，顯得極為淫靡。他伸手拍了拍她圓潤的翹臀：「好好享受吧，族長大人。」
站起身，羅德里轉向那扇通往根鬚深處的華麗木門，嘴角勾起猙獰的笑容。
再沒有什麼能阻止他了。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