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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0
她臉色更加難看,也讀懂了韓東話裡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恕我直言,你對我女兒可有想法?」
張淑芸決定直接開門見山,把話挑明瞭說。
「我要說有想法,你又能如何?」
韓東淡淡道。
其實他對曹雁苓還真沒什麼想法,但張淑芸的態度讓他很不爽,那自然也得給張淑芸上點眼藥,讓她也不爽了。
「韓先生,我女兒的一切是早就安排好的,不能有絲毫偏差。你不應該對她有任何想法,更不能讓她對你抱有期望。」
張淑芸再次恢復高高在上的官架子說道。
「你如何安排你的女兒,我管不著。同樣的,我想怎麼樣,你也管不著。曹夫人,管好你自己的女兒,在我這兒,別跟我玩你那套,沒有用。」
韓東也是突然改變語氣,氣勢變得有些凌厲。
因為,他不喜歡套!
跟林墨濃和林以沫在一起,他都是很真誠的,從來不玩套。
張淑芸的套路,韓東不感興趣。
第九集:第四章
「以後,你真想跟我談話,要先學會怎樣講話。你今天的談話,我一個字都不想聽。」
韓東說罷,也不顧張淑芸極其難看的臉色,直接閉目養神!
張淑芸很生氣,但也僅僅只是生氣而已了,她奈何不了韓東。
作為司長夫人,張淑芸習慣了高高在上,本以為這次談話能夠輕鬆拿捏韓東,掌握主動權,卻沒想到反而被韓東教訓了一頓,搞得很沒有面子。
韓東閉上眼睛,不理會臉色難看的張淑芸。
「哼!想拿捏我?不知道我很大嗎?你拿捏不了,把握不住!」
韓東根本沒有把張淑芸的話放在心上。
這時,幹休所外面,衛戍區的軍車疾馳而來。
趙劍青手下的副將李應魁親自帶隊抵達。
「把幹休所圍起來,一隻蒼蠅也不準飛出去!」
李應魁坐在車上,透過步話機發號施令。
軍用卡車上立刻跳下來一群荷槍實彈的衛戍士兵,開始包圍幹休所,陣仗的確很嚇人。
在洛城,能調動如此陣仗的,只有兩個人。
一個是城主嚴如玉,一個便是衛戍將軍趙劍青。
不過嚴如玉能調動的是城衛署,論戰鬥力比起衛戍士兵差遠了。
「進去!」
李應魁打了個手指,他乘坐的軍用吉普車直接往幹休所裡開,門崗連忙抬槓放行,連問都不敢問一下。
衛戍將軍趙劍青的兒子在幹休所被人打成重傷的訊息在幹休所裡已經傳開了,尤其是幹休所的工作人員基本上都聽說了。
看到衛戍士兵殺氣騰騰地衝到幹休所,便知道他們是來幹什麼的。
衛戍士兵所過之處,皆要退避三舍。
李應魁直接來到曹忠權的所住的小院外面,曹克明跟秘書此時就在門口站著。
「曹司長,那位打傷趙公子的兇手,可在裡面?」
李應魁問道。
曹克明也沒有隱瞞,點頭道:「在。」
李應魁說道:「那就勞煩曹司長行個方便,讓我們進去捉拿兇手歸案。」
「可以,但要等二十分鐘。」
「二十分鐘?只怕那歹徒早就跑了吧!我現在就要捉拿此人。」
李應魁得到的命令是立即抓捕,不得耽誤。
「以你們衛戍區的行事風格,肯定已經派人把幹休所團團圍住,他想跑也跑不掉吧?你在擔心什麼?」
事關自己父親的病,曹克明當然也不會輕易讓步。
「此人窮兇極惡,身手也不錯,外面士兵未必攔得住,不能錯過最佳的抓捕時間。」
李應魁只聽趙劍青的命令,其他哪怕是城主嚴如玉,他也不放在眼裡!
「來人,進去抓人!」
李應魁一聲令下,身旁計程車兵便準備衝進院子裡抓人。
曹克明從他的秘書兼警衛的腰間拔出一把手槍,冷冷說道:「這裡是我父親養病的院子,誰敢擅闖一步,我就斃了他!」
曹克明拿槍頂住了最前面的一名士兵,對方便不敢再往前一步了。
「曹司長,你這是鐵了心要跟我們衛戍區作對嗎?」
李應魁大怒,但曹克明持槍強行堵門,他確實沒辦法。
「我說了,二十分鐘後,你們可以進去,現在不行。還有,你搞清楚,我是洛城財政司司長,你雖然是趙將軍的副將,但跟我說話,你最好擺正自己的位置。」
曹克明心裡很不爽,衛戍區的人向來囂張跋扈,今天他就要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否則還真以為他這個司長是擺設。
李應魁只好讓士兵退下,然後趕緊給趙劍青打電話彙報。
趙劍青此時已經趕到醫院,聽李應魁彙報曹克明阻攔抓人,非常生氣。
「把電話給曹克明。」
曹克明拿過李應魁遞來的手機,放在耳邊。
「克明,你這是什麼意思?」
趙劍青和曹克明是在一個大院裡長大的,他們二人的父親曾是一個部隊的戰友,兩家交情不淺。
「打傷政昊的人,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上次中毒,就是他救我的。」
曹克明之所以不給李應魁解釋這麼多,也是端架子,李應魁的級別不配讓他解釋。
趙劍青親自打電話來了,曹克明當然也就不隱瞞了。
「可他打傷了我兒子,如果是小傷也就罷了,我可以給你面子。」
趙劍青自然也不會善罷甘休。
「所以,我不攔著你抓人,只是要等二十分鐘!韓先生此時正在給我家老爺子治病,不能中斷。」
趙劍青聞言,半信半疑道:「克明,你我之間的交情不必多說,你可千萬別胳膊肘往外拐。你真不是在故意跟我拖延時間,好讓他逃走吧?」
「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我豈是不分輕重的人?真的是因為要給老爺子治病。不過,你抓了人之後,也給我個面子,留他一命吧。此人醫術通神,留著有用。」
曹克明說道。
趙劍青笑道:「那就要看他落到我手裡之後,命夠不夠硬了。」
曹克明談妥後,把手機還給李應魁。
趙劍青則是在電話裡對李應魁說道:「我擔心遲則生變,你派人去請老爺子過來,我看他曹克明還如何阻攔。」
「將軍英明,我明白了!」
李應魁掛了電話,立刻對手下士兵吩咐,兩名士兵迅速離開。
過了大約十分鐘左右,趙家老爺子趙時茂杵著柺杖走來。
「趙叔,你怎麼來了?」
曹克明看到趙時茂,這才反應過來,暗罵李應魁卑鄙無恥,居然把趙時茂請過來了。
趙時茂之前還不知道他的孫子被打傷,今天趙政昊帶著老婆姜若涵就是來探望他的。
當他從士兵手中得知後,憤怒不已。
「克明,你給我讓開,那個打傷我孫子的兇手,必須馬上抓捕!」
趙時茂可不管那麼多,拄著柺杖徑直往裡面走,曹克明雖然手裡拿著槍,但也不敢用槍對著趙時茂。
「你拿著槍站在門口倒是很威風啊,你有本事就一槍把我打死。」
趙時茂瞪著眼睛,曹克明連忙把槍收了起來,解釋道:「趙叔,在您面前,我哪敢啊!你先聽我解釋,行嗎?」
曹克明當即把韓東給老爺子治病的事說清楚,事關老戰友的命,趙時茂也只能稍微妥協一下:「這樣吧,我帶著小李一起進去,只盯著兇手,不抓他!等他給老曹治完病,我們再抓人,這沒問題吧?」
曹克明見話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他也實在是攔不住,便只好答應讓趙時茂帶著李應魁進去。
曹克明讓秘書守在門口,不能放其他人進來,他則是陪著趙時茂走進院子裡,來到曹忠權的臥室。
「韓先生,不好意思,我實在是攔不住……」
曹克明擔心影響給老爺子治病。
韓東微微抬手道:「無妨,治療馬上結束了。」
昏睡中的曹克明此時氣色已經完全不同,他原本面色蒼白虛浮,嘴唇發紫,而如今則是面色微紅,判若兩人。
韓東開始緩緩取針。
「老婆,你怎麼了?」
曹克明見張淑芸坐在一旁黑著臉一聲不吭,連忙問道。
張淑芸也不好當面說自己被韓東給懟得啞口無言,便只好冷哼一聲不說話。
怒氣衝衝進來的趙時茂看到曹忠權的面色,心中也震驚不已:「這小子,果真醫術通神?」
曹忠權的身體和病症,趙時茂是很清楚的,已經被多名專家判定為無藥可救,保守治療延續一段時間生命。
趙時茂還挺替老戰友惋惜的,如今見到曹忠權容光煥發的樣子,他又豈能不震驚呢。
人上了年紀,哪怕曾經再風光,再有權勢,也免不了生老病死,這是自然規律。
趙時茂的身體雖然比曹忠權好一些,但也有隱疾,一直無法治癒,隨著年紀增大,復發得更頻繁了。
看過不少名醫,吃過各種藥,效果甚微。
如今看到老戰友的身體被治得有所好轉,趙時茂也動心了。
但這傢伙卻又打傷了他最疼愛的孫子,並且傷得這麼重,這該當死罪啊!
韓東把所有的銀針取走,對曹克明說道:「老爺子會多睡一會兒,之後按方服藥即可。」
「多謝韓先生,不愧是妙手神醫。我爸這病,看了很多醫生都沒用,還是得靠你出手啊。」
曹克明說罷,也覺得自己應該幫一幫韓東,否則顯得自己太過河拆橋了。
「趙叔,你的隱疾不是也愈加嚴重了嗎?要不也讓韓先生給你治治?」
趙時茂板著臉說道:「用不著!我身體好得很!」
「老頭,你嘴巴挺硬的啊,但你的身子骨可就沒你的嘴巴那麼硬了,每逢陰天下雨,你太溪、盲俞、神封、俞府諸穴都疼痛難忍吧。」
韓東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向他說的穴位。
趙時茂不懂穴位,但韓東所知,的確是他疼痛之處。
「你這副身體,還不如曹老爺子,只是隱而不發,再過段時間便真的無藥可救了。」
韓東把趙時茂平日裡身體的一些小毛病都說得一清二楚,譬如便秘,水腫,肌肉輕微抽痛等,甚至有兩個症狀,是他近一週才發作的,別人根本不知道。
「胡說八道,妖言惑眾!老爺子身體好得很。」
李應魁冷喝一聲,隨時準備出手抓捕韓東。
韓東淡笑道:「是不是胡說八道,這老頭自己心裡清楚。」
趙時茂目瞪口呆,從他的表情,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明白韓東說對了。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趙時茂激動道。
韓東說道:「看一眼便知道。」
「趙叔,你現在相信韓先生的醫術了吧?」
曹克明雖然早就見識過韓東的醫術,可韓東這次連脈象都沒查,便說出了趙時茂的隱疾,就像人形醫療檢驗儀器似的,太恐怖了!
這不是神醫,什麼是神醫?
曹克明意識到,這件事還有轉機。
從內心深處來說,曹克明自然不希望韓東出事,一是感恩,二是這樣的神醫,以後還有更大的價值,如果就這樣死了,那太可惜了。
趙時茂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說道:「你治好我的病,我留你一命。」
趙時茂心動了,人越老越怕死,更何況趙時茂還深受隱疾折磨,他更迫切想治好自己的病。
韓東聞言,忍不住發出了輕蔑的笑聲。
這老逼登還真是臉大!
「你打傷我孫兒,此罪本就該死。你應該慶幸,自己還有價值,所以老夫才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當然,死罪可免,活罪依舊難逃。」
趙時茂擺出高高在上,施捨的態度說道。
「你這老逼登是老糊塗了吧?你想清楚了再跟我說話!」
一旁的張淑芸倒是暗自幸災樂禍看戲,剛才她也被韓東這樣懟過,心裡很不爽呢。
「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老夫給你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趙時茂大怒,如此不知死活的年輕人他可好久沒見了。
「行!那你就豎起耳朵聽清楚點,想讓我治病,你得求我。至於你孫子,他純屬活該。不是你給我活命的機會,而是要看我願不願意給你活命的機會。」
韓東依舊還是無比狂妄囂張,絲毫沒有把趙時茂放在眼裡。
一旁的曹克明乾咳一聲,不斷給韓東使眼色,但韓東視而不見。
「好!好猖狂的豎子!敢在老夫面前這般放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趙時茂氣得吹鬍子瞪眼,如果他也是像曹忠權一樣肺脈受傷,只怕是要被韓東當場氣得兩眼一翻,兩腿一蹬就歸西了。
饒是如此,趙時茂依舊火冒三丈。
「小李,把他抓起來,先關進衛戍區監獄,好好折磨三天再說。」
趙時茂直接對李應魁下令。
李應魁早就殺氣凜然,迫不及待了。
韓東的狂妄和目中無人,讓李應魁很生氣,必須要狠狠的教訓他!
向來只有他們衛戍區的人狂妄,現在居然出了一個比他們更狂妄,更囂張的人,這能忍嗎?
不能忍!
「小子,等你進了衛戍區的監獄,我會讓你後悔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
李應魁說罷,也沒有掏槍,直接施展擒拿手,抓向了韓東。
李應魁,作為趙劍青的副將,他也是先天宗師。
只不過,他是衛戍區的人,不計入高手之列。
李應魁出手極快,很顯然也不是剛入宗師之境,而是一個成熟的先天宗師了。
李應魁出手的瞬間,嘴角露出一絲猙獰的冷笑,他腦子裡已經有了如何折磨韓東的各種畫面。
然而,下一刻,他的擒拿手抓空了,韓東就好像瞬移似的,從原地挪開。
「嗯?!」
李應魁一楞,暗自驚呼好快的速度!
從一開始,李應魁便沒有把韓東放在眼裡。
畢竟他是宗師啊,能被宗師放在眼裡的,只有宗師!
當然,韓東也從沒有把李應魁以及他帶來的這群衛戍區士兵放在眼裡,他只喜歡把自己放在女人的眼裡。
李應魁一招未果,立刻變招襲來,韓東右腳一跺,身體一滑,便順勢從窗戶鉆出來,落到了花園裡。
「哪裡逃!」
李應魁沒想到韓東的身法如此靈巧,跟泥鰍一樣。
李應魁則是粗暴得多,身體直接撞破了玻璃,破窗追出。
而院子外面還有十多名衛戍區士兵把守,李應魁也不擔心韓東能夠逃走。
「小子,跑得倒是挺快!不過你跑得了嗎?整個幹休所已經被包圍,天羅地網,你插翅難逃!如果真讓你從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走,本宗師的顏面何在?」
李應魁冷哼一聲。
趙時茂杵著柺杖出來,怒不可遏道:「快,抓住他!」
房間裡,曹忠權被破窗聲驚醒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曹克明便簡單的說了一下,曹忠權先前是真沒把韓東當一回事,可如今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便對韓東的醫術佩服至極了。
「克明啊,你得想辦法保住韓先生,否則人家不得戳咱們嵴梁骨,說我們是忘恩負義的白眼兒狼?」
曹忠權鄭重道。
「我會盡力。」曹克明微微頷首。
張淑芸撇嘴道:「爸,你就別操心了,這不是什麼小事!況且,這傢伙仗著自己的醫術,說話做事都太狂妄了,就應該讓他吃點苦頭,挫一挫銳氣,得讓他有自知之明。就算醫術再好,在我們面前,他也要低著頭。」
「出去看看。」
曹忠權從床上坐了起來。
院子外面,聽到了裡面的動靜,曹克明的秘書攔不住衛戍士兵,衝進來了六名士兵,正好看到對峙的李應魁和韓東二人。
六名士兵紛紛掏槍,子彈上膛,對準了韓東,隨時準備開槍射擊。
第九集:第五章
面對訓練有素的衛戍士兵,韓東也不敢掉以輕心,先天宗師雖然厲害,但還做不到刀槍不入。
「緊張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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