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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0
第二十八章
夜色漸深，萬籟俱寂。教師公寓裡，只餘下窗外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更襯得屋內一片寧靜。魏敏躺在柔軟的床上，本以為經歷了白天那場驚心動魄又荒唐至極的“約會”，身心俱疲之下會很快沉入夢鄉，然而，身體深處被強行喚醒、卻又未能得到徹底滿足的空虛感，如同細微的電流，在她四肢百骸間隱隱流竄，讓她輾轉反側，久久難以入眠。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在一種半夢半醒的迷糊狀態中，被拖入了一個光怪陸離、卻又無比真實的夢境。
夢中，她不再是那個穿著嚴謹套裙、戴著無框眼鏡的魏老師。她身上穿著一套華麗繁複、紅黑相間的歐式宮廷裙裝，裙襬層迭，蕾絲點綴，腰間束得極緊，勒出她平時被寬鬆衣物遮掩的纖細腰肢。頭上戴著一頂小巧的黑色禮帽，斜斜彆著一枚羽毛裝飾，臉上還架著一副精緻的單邊眼鏡。她認出來了，這是妹妹魏霖曾經cosplay過的遊戲裡的角色，“僕人”阿蕾奇諾的裝扮。
夢境的感覺異常清晰。她站在一個類似攝影棚的寬敞空間裡，四周是巨大的綠幕和刺眼的聚光燈，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油漆和灰塵的味道。一臺攝像機正對著她，紅色的錄製指示燈亮著，發出微弱的光芒。她感到一種莫名的拘束和緊張，這身衣服雖然華麗，卻行動不便，勒得她有些喘不過氣。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從陰影中走了出來。那人穿著一身破舊雜亂的、類似遊戲中愚人眾先遣隊雜兵的制服，臉上戴著遮住上半張臉的面具，只露出下頜和帶著痞笑的嘴唇——是夏澤！
“哼，執行官大人，沒想到您也有落單的時候。”夢中的夏澤聲音帶著戲謔，一步步向她逼近，眼神透過面具，銳利而充滿侵略性。
魏敏想開口斥責，卻發現自己發不出清晰的聲音，只能下意識地向後退去，腳下高跟鞋一崴，驚呼一聲，重重地摔倒在了鋪著軟墊的地面上。這一摔，讓她頭暈目眩，頭上的禮帽也滾落一邊，髮絲散亂。
夏澤趁勢單膝跪壓在她身側，制住了她的行動。他粗糙的手掌隔著華麗的衣料，在她手臂和腰肢上用力揉捏，帶著一種不容反抗的力道。“執行官大人，你這身打扮，真是比課堂上好看一萬倍。”他低笑著，手掌地探向她裙裝的領口和繫帶。
“放開…我…”魏敏徒勞地掙扎，夢中的無力感如此真實。她聽到布料撕裂的細微聲響，肩頭的衣物被扯開，露出小片白皙的肌膚，涼意襲來。耳飾在掙扎中崩落，發出清脆的聲響。
夏澤的動作粗暴而熟練，他一隻手輕易地將魏敏的雙腕鉗制在頭頂，另一隻手則沿著她的大腿向上滑去，撩起層層迭迭的裙襬。冰涼的空氣接觸到腿根肌膚，魏敏渾身一顫。
“嘖…執行官大人，您看，您這裡…”夏澤的聲音帶著惡劣的笑意，他用手指勾住她褻褲的邊緣，稍稍向下拉扯，使得那片最隱秘的、微微隆起的神秘地帶，若隱若現地暴露在微涼的空氣和夢境的燈光下。魏敏羞憤欲絕，卻無法動彈。
緊接著，她感覺到夏澤調整了一下姿勢，一個灼熱、堅硬、輪廓驚人的物事，隔著自己的褲子布料，惡劣地抵在了她褻褲那微微溼潤的凹陷處，開始緩慢而用力地摩擦、研磨。那觸感…即使是在夢中，也熟悉得讓她心驚膽戰！是夏澤那傲人的肉棒！
“唔…”魏敏咬緊下唇，卻抑制不住喉嚨深處溢位的細微嗚咽。夢境中的身體反應竟如此真實，一股可恥的熱流從小腹深處湧起，腿心那片脆弱之地不受控制地變得泥濘，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褻褲被浸溼的黏膩感。空虛和癢意如同螞蟻爬行，越來越清晰。
“求我啊，執行官大人。”夏澤俯下身，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的耳廓，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帶著戲謔和不容置疑的誘惑，“只要你開口求我，求我滿足你，我就給你想要的…否則，我就一直這樣磨著你，讓你難受，讓你受不了…”他的腰部持續動作，堅硬的灼熱一次次碾過她最敏感的珍珠，帶來陣陣靜電淌過肌膚般的刺激和更深的渴求。
魏敏在夢中死死咬著牙，殘存的羞恥心讓她不肯屈服。但身體的本能卻背叛了她，在那持續不斷的撩撥下，她的腰肢開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動，試圖迎合那磨人的節奏，細碎的呻吟也再壓抑不住。
“不…不行…”她的抗議破碎不堪。
“真的不行嗎？”夏澤輕笑，動作陡然加劇，那肉棒的前端甚至模擬著衝刺的節奏，重重地頂撞了幾下，“你看，它都溼透了…它在告訴我，它想要…”
極致的羞恥和強烈的生理需求在夢中激烈交鋒。最終，在那持續不斷的、足以逼瘋人的折磨下，魏敏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她閉著眼睛，淚花從眼角滑落，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帶著哭腔顫聲哀求，“…求…求你了…夏澤…給我…”
就在她話音剛落的瞬間，就在夢中的夏澤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腰身猛地下沉，那肉棒即將突破最後屏障，徹底填滿她空虛的嬌蕊的千鈞一髮之際——
魏敏猛地睜開眼睛，從夢中驚醒！
心臟在胸腔裡狂跳不止，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冷汗。窗外，天光已經微亮，清晨的薄曦透過窗簾縫隙，在地板上投下朦朧的光斑。
她…她竟然做了一個如此荒唐、如此羞恥的夢！
魏敏猛地坐起身，大口喘著氣，夢境中的每一個細節都清晰得令人髮指——那身cosplay的裝扮、夏澤扮演的雜兵、攝像機、被撕扯的衣物、還有那令人面紅耳赤的摩擦和哀求…
她下意識地併攏雙腿，卻立刻感覺到一陣令人難堪的溼涼黏膩感。她低頭一看，臉頰瞬間燒得滾燙——她身上穿著的柔軟絲綢小底褲，以及身下的床單，竟然真的被夢中情動時溢位的蜜水浸溼了一大片，顏色深暗，觸感冰涼黏膩，散發著成熟女性的曖昧氣息。
“天哪…”魏敏發出一聲無力的呻吟，雙手捂住臉頰，羞惱得無以復加。她是一個快要三十歲的老師了，平日裡端莊自持，竟然還會做這種春夢，而且還…還弄溼了床單和內褲！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夢裡的物件，竟然是自己的學生夏澤！
尤其是小屄那裡，因為那個清晰無比的夢境，此刻正傳來一陣陣清晰無比的、撓人心肝的空虛和癢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烈，彷彿在提醒她夢中那未完成的極致的臨界點。這種身體深處的渴望和背叛，讓她感到無比挫敗和羞恥。
她呆坐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平復了劇烈的心跳。
魏敏掙扎著下床，腿心間的異樣感讓她腳步有些虛浮。她迅速地將弄髒的床單和褻褲換下，團成一團，塞進了洗衣籃的最底層。然後她衝進浴室，開啟花灑，讓溫熱的水流沖刷過身體，尤其是那處仍在微微發熱、泛著空虛悸動的地方。她用力搓洗著，試圖洗去所有夢魘的痕跡和身體不聽話的反應。
梳洗完畢，換上乾淨整潔的職業套裝，將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戴上那副象徵著理性和距離的無框眼鏡。看著鏡中那個恢復端莊模樣的自己，魏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昨晚的夢境和身體的躁動都強行壓下去。今天還要去學校。
……
懷著稍微忐忑的心情，魏敏走進了高三（一）班的教室。晨讀時間，教室裡已經坐滿了學生，書聲琅琅。
她的目光幾乎是下意識地，第一時間就飄向了教室最後一排的那個角落。
然而，令她驚訝的是，夏澤竟然已經端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他低著頭，面前攤開的不是手機，也不是什麼閒書，而是一本厚厚的數學真題集。他眉頭微蹙，手指間夾著一支筆，正在草稿紙上飛快地演算著什麼，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專注。
魏敏幾乎以為自己眼花了。她不動聲色地走下講臺，假裝巡視晨讀情況，慢慢地從夏澤身邊經過。她看得更清楚了，夏澤確實是在認真做題，而且做的還是她前幾天剛強調過的幾個重點難點題型。他的草稿紙上寫滿了清晰的演算步驟，雖然偶爾會卡殼，但他會皺著眉頭思考，或者翻看前面的筆記，而不是像以前那樣直接放棄或東張西望。
這…這真的是那個上課睡覺、作業敷衍、滿腦子都是男女之事的夏澤嗎？魏敏心中湧起一股巨大的驚愕，隨即而來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欣慰和…一絲微妙的失落？她趕緊甩甩頭，把後一個荒謬的念頭驅散。
看來，昨天電影院裡那場荒唐的“交易”，他竟然是認真的？他真的打算遵守承諾，開始好好學習了？
就在這時，夏澤似乎遇到了難題，他抬起頭，正好對上了魏敏探究的目光。他的眼神清澈，沒有了往日那種懶散和戲謔，反而帶著一絲請教般的疑惑。他舉起手，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問，“魏老師，這道題的第二問，輔助線我總是添不對，您能幫我看看嗎？”
全班同學的目光都詫異地聚焦過來。夏澤主動問問題？這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魏敏壓下心中的波瀾，走到他身邊，俯下身，仔細看了看題目，然後拿起筆，在圖上輕輕畫了一條線，用平和的語氣講解起來。夏澤聽得非常認真，不時點頭，偶爾提出自己的疑問，思路竟然意外地清晰。
講解完畢，夏澤恍然大悟，真誠地說，“謝謝魏老師！我明白了！”然後便立刻低下頭，繼續演算起來。
看著他那副專心致志的模樣，魏敏站在講臺上，心情複雜難言。一方面，她為夏澤的轉變感到由衷的高興，這證明她的“犧牲”並非毫無價值，至少暫時將這個迷途的學生拉回了正軌。另一方面，昨日約會的種種畫面，尤其是影院黑暗中那極致羞恥又隱秘刺激的片段，不受控制地在她腦海中翻騰，與眼前這個勤奮好學的學生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讓她感到一種強烈的割裂感和心虛。
課間時分，她又聽到了關於林薇和虞曉歆的好訊息。班長林薇在發作業時，難得地主動跟魏敏提了一句，“魏老師，聽副校長說，我們拍的那個宣傳片樣片，黃導演那邊已經剪輯好送過來了，校領導們看了都非常滿意，誇虞曉歆表現力好，說我…情緒把握得也不錯。”林薇的語氣雖然依舊平靜，但眼角眉梢還是能看出一絲被肯定後的喜悅。
旁邊一個女生也湊過來說，“是啊是啊，聽說學校為了獎勵我們班為校爭光，已經初步決定，要撥出一筆專項獎學金，給曉歆和林薇呢！真是太棒了！”
虞曉歆坐在座位上，聽到大家的議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但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揚。顯然，這支成功的宣傳片和即將到來的榮譽，讓這兩個女孩都沉浸在快樂的情緒中，她們與夏澤之間那點若有若無的糾葛，似乎真的隨著備考壓力的增大和各自目標的明確而漸漸淡去了。
一切…似乎真的都在朝著魏敏所期望的最好方向發展。夏澤浪子回頭，專心學業；林薇和虞曉歆前途光明，關係緩和；班級氛圍積極向上，全力備戰高考。這本該是她最欣慰看到的局面。
然而，隨著日子一天天平靜地過去，那種潛藏在心底深處的、被白日端莊形象所壓抑的空虛和寂寥，卻在夜深人靜時，變本加厲地啃噬著魏敏。
尤其是在經歷了與夏澤那次越界的、幾乎突破禁忌的“約會”之後，她的身體彷彿被打開了一個危險的開關，對那種極致親密和強烈刺激的記憶，變得異常清晰和渴望。每當夜幕降臨，她獨自躺在冰冷的床上，白日里被理性強行壓制的感官便會悄然甦醒。
嬌嫩小屄深處那日復一日未曾得到真正滿足的空虛和癢意，不僅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消退，反而因為那次真實的親密接觸和那個清晰的春夢，而變得更加具體、更加磨人。它像一種無聲的抗議，提醒著她那具成熟身體被忽略的需求。
更讓她感到驚恐和羞恥的是，自那晚之後，幾乎每隔三兩天，她就會不由自主地做一個類似的春夢。夢境光怪陸離，有時是在學校的某個角落，有時是在陌生的環境，但總是逃脫不了夏澤那雙帶著痞笑和慾望的眼睛，以及他對自己身體那種熟練而霸道的撩撥與侵佔。
每一次從這樣的夢中驚醒，魏敏都會發現自己小底褲和床單再次被情動的蜜水浸溼。她不得不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在天亮前偷偷摸摸地換洗床單，內心充滿了自我厭惡和無力感。她開始有些害怕夜晚的來臨，害怕那種身體失控的感覺，害怕那個在夢中沉淪、放浪形骸的自己。
這種靈與肉的割裂，這種被強行喚起卻又無法滿足的飢渴，讓她身心俱疲。白天，她是嚴謹自律的魏老師；夜晚，她卻成了慾望的囚徒。她試圖用更繁重的工作來麻痺自己，但收效甚微。黑眼圈漸漸浮上她的眼眶，即使化了妝也難以完全遮掩。
……
時間飛逝，黑板一角的高考倒計時數字越來越小，氣氛也日益緊張。最後的衝刺階段來臨，教室裡瀰漫著一種近乎凝滯的專注。就連最調皮的學生，也收起了玩鬧的心思，埋頭於書山題海。
虞曉歆和林薇作為學校的“明星學生”，更是成為了焦點和榜樣。宣傳片在全市範圍內播放，她們清純自信的形象贏得了不少讚譽，甚至有本地媒體想來採訪。學校也兌現承諾，為她們申請了豐厚的獎學金。這些榮譽如同強心劑，激勵著她們也激勵著全班同學。她們和夏澤之間的聯絡，在忙碌的備考中，似乎真的已成過往。
夏澤的表現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彷彿脫胎換骨了一般，不僅課堂上認真聽講，積極提問，課後也經常追著各科老師問題目。他甚至還主動組織了學習小組，拉著肥虎等幾個平時一起玩的差生，互相監督，一起刷題。雖然基礎薄弱，進步的過程磕磕絆絆，但他那股認真鑽研的勁頭，讓所有老師都刮目相看。幾次模擬考試，他的成績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穩步提升，雖然距離頂尖還有差距，但考上一個不錯的大專已經希望很大。
魏敏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心中的欣慰是真實的。這才是她作為一個老師，最希望看到的景象。然而，每當她看到夏澤那雙因為專注學習而顯得格外明亮的眼睛，或者不經意間看到他因為伏案書寫而繃緊的、帶著少年人韌勁的背部線條時，心底那根隱秘的弦，總會不由自主地被撥動一下，帶起一陣漣漪。而夜晚那不期而至、帶著溼意的夢境和醒來後更加刻骨的空虛，則像一種無聲的懲罰，提醒著她那場“交易”背後，自己所付出的、無法與人言說的代價。
高考前的最後一次班會，魏敏站在講臺上，看著底下那一張張充滿朝氣的臉龐，他們或緊張，或期待，或堅定。她深吸一口氣，用盡可能平和而有力的聲音，做著最後的動員和叮囑。
她的目光掃過林薇，她坐姿挺拔，眼神堅定；掃過虞曉歆，她微微抿著嘴，透露著緊張與決心；最後，她的目光落在了夏澤身上。他正抬頭看著她，眼神里沒有了以往的戲謔和浮躁，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澱下來的認真，甚至還有一絲類似告別般的複雜情緒。
魏敏的心猛地一顫，迅速移開了目光。她知道，高考結束，便是分別之時。這段扭曲而隱秘的關係，或許真的會隨著畢業而徹底畫上句號。這應該是她求之不得的結局。
然而，為什麼…心底深處，除了解脫般的輕鬆，還會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連她自己都不願深究的悵然若失？
班會結束，學生們陸續離開，為即將到來的大考做最後的準備。魏敏獨自留在空蕩蕩的教室裡，夕陽的餘暉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她走到窗邊，望著樓下逐漸散去的學生身影，心中五味雜陳。
一切都將回歸正軌。她依然是那個受人尊敬的魏老師。而那個荒唐的春夢，那場危險的遊戲，終將成為被時間塵封的秘密，或許，也只會在無數個寂寥的深夜，化作一場場令人面紅耳赤、醒來後徒留溼痕與空虛的夢境，提醒著她，曾有過怎樣一段失控的、不堪回首卻又刻骨銘心的經歷。
小屄深處，那一絲絲若有似無的空虛感，又悄然瀰漫開來。魏敏輕輕嘆了口氣，收拾好教案，挺直了背脊，走出了教室。明天的太陽還會照常升起，而生活，仍要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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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萬籟俱寂。教師公寓裡，只餘下窗外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更襯得屋內一片寧靜。魏敏躺在柔軟的床上，本以為經歷了白天那場驚心動魄又荒唐至極的“約會”，身心俱疲之下會很快沉入夢鄉，然而，身體深處被強行喚醒、卻又未能得到徹底滿足的空虛感，如同細微的電流，在她四肢百骸間隱隱流竄，讓她輾轉反側，久久難以入眠。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在一種半夢半醒的迷糊狀態中，被拖入了一個光怪陸離、卻又無比真實的夢境。
夢中，她不再是那個穿著嚴謹套裙、戴著無框眼鏡的魏老師。她身上穿著一套華麗繁複、紅黑相間的歐式宮廷裙裝，裙襬層迭，蕾絲點綴，腰間束得極緊，勒出她平時被寬鬆衣物遮掩的纖細腰肢。頭上戴著一頂小巧的黑色禮帽，斜斜彆著一枚羽毛裝飾，臉上還架著一副精緻的單邊眼鏡。她認出來了，這是妹妹魏霖曾經cosplay過的遊戲裡的角色，“僕人”阿蕾奇諾的裝扮。
夢境的感覺異常清晰。她站在一個類似攝影棚的寬敞空間裡，四周是巨大的綠幕和刺眼的聚光燈，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油漆和灰塵的味道。一臺攝像機正對著她，紅色的錄製指示燈亮著，發出微弱的光芒。她感到一種莫名的拘束和緊張，這身衣服雖然華麗，卻行動不便，勒得她有些喘不過氣。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從陰影中走了出來。那人穿著一身破舊雜亂的、類似遊戲中愚人眾先遣隊雜兵的制服，臉上戴著遮住上半張臉的面具，只露出下頜和帶著痞笑的嘴唇——是夏澤！
“哼，執行官大人，沒想到您也有落單的時候。”夢中的夏澤聲音帶著戲謔，一步步向她逼近，眼神透過面具，銳利而充滿侵略性。
魏敏想開口斥責，卻發現自己發不出清晰的聲音，只能下意識地向後退去，腳下高跟鞋一崴，驚呼一聲，重重地摔倒在了鋪著軟墊的地面上。這一摔，讓她頭暈目眩，頭上的禮帽也滾落一邊，髮絲散亂。
夏澤趁勢單膝跪壓在她身側，制住了她的行動。他粗糙的手掌隔著華麗的衣料，在她手臂和腰肢上用力揉捏，帶著一種不容反抗的力道。“執行官大人，你這身打扮，真是比課堂上好看一萬倍。”他低笑著，手掌地探向她裙裝的領口和繫帶。
“放開…我…”魏敏徒勞地掙扎，夢中的無力感如此真實。她聽到布料撕裂的細微聲響，肩頭的衣物被扯開，露出小片白皙的肌膚，涼意襲來。耳飾在掙扎中崩落，發出清脆的聲響。
夏澤的動作粗暴而熟練，他一隻手輕易地將魏敏的雙腕鉗制在頭頂，另一隻手則沿著她的大腿向上滑去，撩起層層迭迭的裙襬。冰涼的空氣接觸到腿根肌膚，魏敏渾身一顫。
“嘖…執行官大人，您看，您這裡…”夏澤的聲音帶著惡劣的笑意，他用手指勾住她褻褲的邊緣，稍稍向下拉扯，使得那片最隱秘的、微微隆起的神秘地帶，若隱若現地暴露在微涼的空氣和夢境的燈光下。魏敏羞憤欲絕，卻無法動彈。
緊接著，她感覺到夏澤調整了一下姿勢，一個灼熱、堅硬、輪廓驚人的物事，隔著自己的褲子布料，惡劣地抵在了她褻褲那微微溼潤的凹陷處，開始緩慢而用力地摩擦、研磨。那觸感…即使是在夢中，也熟悉得讓她心驚膽戰！是夏澤那傲人的肉棒！
“唔…”魏敏咬緊下唇，卻抑制不住喉嚨深處溢位的細微嗚咽。夢境中的身體反應竟如此真實，一股可恥的熱流從小腹深處湧起，腿心那片脆弱之地不受控制地變得泥濘，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褻褲被浸溼的黏膩感。空虛和癢意如同螞蟻爬行，越來越清晰。
“求我啊，執行官大人。”夏澤俯下身，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的耳廓，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帶著戲謔和不容置疑的誘惑，“只要你開口求我，求我滿足你，我就給你想要的…否則，我就一直這樣磨著你，讓你難受，讓你受不了…”他的腰部持續動作，堅硬的灼熱一次次碾過她最敏感的珍珠，帶來陣陣靜電淌過肌膚般的刺激和更深的渴求。
魏敏在夢中死死咬著牙，殘存的羞恥心讓她不肯屈服。但身體的本能卻背叛了她，在那持續不斷的撩撥下，她的腰肢開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動，試圖迎合那磨人的節奏，細碎的呻吟也再壓抑不住。
“不…不行…”她的抗議破碎不堪。
“真的不行嗎？”夏澤輕笑，動作陡然加劇，那肉棒的前端甚至模擬著衝刺的節奏，重重地頂撞了幾下，“你看，它都溼透了…它在告訴我，它想要…”
極致的羞恥和強烈的生理需求在夢中激烈交鋒。最終，在那持續不斷的、足以逼瘋人的折磨下，魏敏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她閉著眼睛，淚花從眼角滑落，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帶著哭腔顫聲哀求，“…求…求你了…夏澤…給我…”
就在她話音剛落的瞬間，就在夢中的夏澤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腰身猛地下沉，那肉棒即將突破最後屏障，徹底填滿她空虛的嬌蕊的千鈞一髮之際——
魏敏猛地睜開眼睛，從夢中驚醒！
心臟在胸腔裡狂跳不止，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冷汗。窗外，天光已經微亮，清晨的薄曦透過窗簾縫隙，在地板上投下朦朧的光斑。
她…她竟然做了一個如此荒唐、如此羞恥的夢！
魏敏猛地坐起身，大口喘著氣，夢境中的每一個細節都清晰得令人髮指——那身cosplay的裝扮、夏澤扮演的雜兵、攝像機、被撕扯的衣物、還有那令人面紅耳赤的摩擦和哀求…
她下意識地併攏雙腿，卻立刻感覺到一陣令人難堪的溼涼黏膩感。她低頭一看，臉頰瞬間燒得滾燙——她身上穿著的柔軟絲綢小底褲，以及身下的床單，竟然真的被夢中情動時溢位的蜜水浸溼了一大片，顏色深暗，觸感冰涼黏膩，散發著成熟女性的曖昧氣息。
“天哪…”魏敏發出一聲無力的呻吟，雙手捂住臉頰，羞惱得無以復加。她是一個快要三十歲的老師了，平日裡端莊自持，竟然還會做這種春夢，而且還…還弄溼了床單和內褲！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夢裡的物件，竟然是自己的學生夏澤！
尤其是小屄那裡，因為那個清晰無比的夢境，此刻正傳來一陣陣清晰無比的、撓人心肝的空虛和癢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烈，彷彿在提醒她夢中那未完成的極致的臨界點。這種身體深處的渴望和背叛，讓她感到無比挫敗和羞恥。
她呆坐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平復了劇烈的心跳。
魏敏掙扎著下床，腿心間的異樣感讓她腳步有些虛浮。她迅速地將弄髒的床單和褻褲換下，團成一團，塞進了洗衣籃的最底層。然後她衝進浴室，開啟花灑，讓溫熱的水流沖刷過身體，尤其是那處仍在微微發熱、泛著空虛悸動的地方。她用力搓洗著，試圖洗去所有夢魘的痕跡和身體不聽話的反應。
梳洗完畢，換上乾淨整潔的職業套裝，將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戴上那副象徵著理性和距離的無框眼鏡。看著鏡中那個恢復端莊模樣的自己，魏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昨晚的夢境和身體的躁動都強行壓下去。今天還要去學校。
……
懷著稍微忐忑的心情，魏敏走進了高三（一）班的教室。晨讀時間，教室裡已經坐滿了學生，書聲琅琅。
她的目光幾乎是下意識地，第一時間就飄向了教室最後一排的那個角落。
然而，令她驚訝的是，夏澤竟然已經端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他低著頭，面前攤開的不是手機，也不是什麼閒書，而是一本厚厚的數學真題集。他眉頭微蹙，手指間夾著一支筆，正在草稿紙上飛快地演算著什麼，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專注。
魏敏幾乎以為自己眼花了。她不動聲色地走下講臺，假裝巡視晨讀情況，慢慢地從夏澤身邊經過。她看得更清楚了，夏澤確實是在認真做題，而且做的還是她前幾天剛強調過的幾個重點難點題型。他的草稿紙上寫滿了清晰的演算步驟，雖然偶爾會卡殼，但他會皺著眉頭思考，或者翻看前面的筆記，而不是像以前那樣直接放棄或東張西望。
這…這真的是那個上課睡覺、作業敷衍、滿腦子都是男女之事的夏澤嗎？魏敏心中湧起一股巨大的驚愕，隨即而來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欣慰和…一絲微妙的失落？她趕緊甩甩頭，把後一個荒謬的念頭驅散。
看來，昨天電影院裡那場荒唐的“交易”，他竟然是認真的？他真的打算遵守承諾，開始好好學習了？
就在這時，夏澤似乎遇到了難題，他抬起頭，正好對上了魏敏探究的目光。他的眼神清澈，沒有了往日那種懶散和戲謔，反而帶著一絲請教般的疑惑。他舉起手，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問，“魏老師，這道題的第二問，輔助線我總是添不對，您能幫我看看嗎？”
全班同學的目光都詫異地聚焦過來。夏澤主動問問題？這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魏敏壓下心中的波瀾，走到他身邊，俯下身，仔細看了看題目，然後拿起筆，在圖上輕輕畫了一條線，用平和的語氣講解起來。夏澤聽得非常認真，不時點頭，偶爾提出自己的疑問，思路竟然意外地清晰。
講解完畢，夏澤恍然大悟，真誠地說，“謝謝魏老師！我明白了！”然後便立刻低下頭，繼續演算起來。
看著他那副專心致志的模樣，魏敏站在講臺上，心情複雜難言。一方面，她為夏澤的轉變感到由衷的高興，這證明她的“犧牲”並非毫無價值，至少暫時將這個迷途的學生拉回了正軌。另一方面，昨日約會的種種畫面，尤其是影院黑暗中那極致羞恥又隱秘刺激的片段，不受控制地在她腦海中翻騰，與眼前這個勤奮好學的學生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讓她感到一種強烈的割裂感和心虛。
課間時分，她又聽到了關於林薇和虞曉歆的好訊息。班長林薇在發作業時，難得地主動跟魏敏提了一句，“魏老師，聽副校長說，我們拍的那個宣傳片樣片，黃導演那邊已經剪輯好送過來了，校領導們看了都非常滿意，誇虞曉歆表現力好，說我…情緒把握得也不錯。”林薇的語氣雖然依舊平靜，但眼角眉梢還是能看出一絲被肯定後的喜悅。
旁邊一個女生也湊過來說，“是啊是啊，聽說學校為了獎勵我們班為校爭光，已經初步決定，要撥出一筆專項獎學金，給曉歆和林薇呢！真是太棒了！”
虞曉歆坐在座位上，聽到大家的議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但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揚。顯然，這支成功的宣傳片和即將到來的榮譽，讓這兩個女孩都沉浸在快樂的情緒中，她們與夏澤之間那點若有若無的糾葛，似乎真的隨著備考壓力的增大和各自目標的明確而漸漸淡去了。
一切…似乎真的都在朝著魏敏所期望的最好方向發展。夏澤浪子回頭，專心學業；林薇和虞曉歆前途光明，關係緩和；班級氛圍積極向上，全力備戰高考。這本該是她最欣慰看到的局面。
然而，隨著日子一天天平靜地過去，那種潛藏在心底深處的、被白日端莊形象所壓抑的空虛和寂寥，卻在夜深人靜時，變本加厲地啃噬著魏敏。
尤其是在經歷了與夏澤那次越界的、幾乎突破禁忌的“約會”之後，她的身體彷彿被打開了一個危險的開關，對那種極致親密和強烈刺激的記憶，變得異常清晰和渴望。每當夜幕降臨，她獨自躺在冰冷的床上，白日里被理性強行壓制的感官便會悄然甦醒。
嬌嫩小屄深處那日復一日未曾得到真正滿足的空虛和癢意，不僅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消退，反而因為那次真實的親密接觸和那個清晰的春夢，而變得更加具體、更加磨人。它像一種無聲的抗議，提醒著她那具成熟身體被忽略的需求。
更讓她感到驚恐和羞恥的是，自那晚之後，幾乎每隔三兩天，她就會不由自主地做一個類似的春夢。夢境光怪陸離，有時是在學校的某個角落，有時是在陌生的環境，但總是逃脫不了夏澤那雙帶著痞笑和慾望的眼睛，以及他對自己身體那種熟練而霸道的撩撥與侵佔。
每一次從這樣的夢中驚醒，魏敏都會發現自己小底褲和床單再次被情動的蜜水浸溼。她不得不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在天亮前偷偷摸摸地換洗床單，內心充滿了自我厭惡和無力感。她開始有些害怕夜晚的來臨，害怕那種身體失控的感覺，害怕那個在夢中沉淪、放浪形骸的自己。
這種靈與肉的割裂，這種被強行喚起卻又無法滿足的飢渴，讓她身心俱疲。白天，她是嚴謹自律的魏老師；夜晚，她卻成了慾望的囚徒。她試圖用更繁重的工作來麻痺自己，但收效甚微。黑眼圈漸漸浮上她的眼眶，即使化了妝也難以完全遮掩。
……
時間飛逝，黑板一角的高考倒計時數字越來越小，氣氛也日益緊張。最後的衝刺階段來臨，教室裡瀰漫著一種近乎凝滯的專注。就連最調皮的學生，也收起了玩鬧的心思，埋頭於書山題海。
虞曉歆和林薇作為學校的“明星學生”，更是成為了焦點和榜樣。宣傳片在全市範圍內播放，她們清純自信的形象贏得了不少讚譽，甚至有本地媒體想來採訪。學校也兌現承諾，為她們申請了豐厚的獎學金。這些榮譽如同強心劑，激勵著她們也激勵著全班同學。她們和夏澤之間的聯絡，在忙碌的備考中，似乎真的已成過往。
夏澤的表現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彷彿脫胎換骨了一般，不僅課堂上認真聽講，積極提問，課後也經常追著各科老師問題目。他甚至還主動組織了學習小組，拉著肥虎等幾個平時一起玩的差生，互相監督，一起刷題。雖然基礎薄弱，進步的過程磕磕絆絆，但他那股認真鑽研的勁頭，讓所有老師都刮目相看。幾次模擬考試，他的成績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穩步提升，雖然距離頂尖還有差距，但考上一個不錯的大專已經希望很大。
魏敏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心中的欣慰是真實的。這才是她作為一個老師，最希望看到的景象。然而，每當她看到夏澤那雙因為專注學習而顯得格外明亮的眼睛，或者不經意間看到他因為伏案書寫而繃緊的、帶著少年人韌勁的背部線條時，心底那根隱秘的弦，總會不由自主地被撥動一下，帶起一陣漣漪。而夜晚那不期而至、帶著溼意的夢境和醒來後更加刻骨的空虛，則像一種無聲的懲罰，提醒著她那場“交易”背後，自己所付出的、無法與人言說的代價。
高考前的最後一次班會，魏敏站在講臺上，看著底下那一張張充滿朝氣的臉龐，他們或緊張，或期待，或堅定。她深吸一口氣，用盡可能平和而有力的聲音，做著最後的動員和叮囑。
她的目光掃過林薇，她坐姿挺拔，眼神堅定；掃過虞曉歆，她微微抿著嘴，透露著緊張與決心；最後，她的目光落在了夏澤身上。他正抬頭看著她，眼神里沒有了以往的戲謔和浮躁，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澱下來的認真，甚至還有一絲類似告別般的複雜情緒。
魏敏的心猛地一顫，迅速移開了目光。她知道，高考結束，便是分別之時。這段扭曲而隱秘的關係，或許真的會隨著畢業而徹底畫上句號。這應該是她求之不得的結局。
然而，為什麼…心底深處，除了解脫般的輕鬆，還會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連她自己都不願深究的悵然若失？
班會結束，學生們陸續離開，為即將到來的大考做最後的準備。魏敏獨自留在空蕩蕩的教室裡，夕陽的餘暉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她走到窗邊，望著樓下逐漸散去的學生身影，心中五味雜陳。
一切都將回歸正軌。她依然是那個受人尊敬的魏老師。而那個荒唐的春夢，那場危險的遊戲，終將成為被時間塵封的秘密，或許，也只會在無數個寂寥的深夜，化作一場場令人面紅耳赤、醒來後徒留溼痕與空虛的夢境，提醒著她，曾有過怎樣一段失控的、不堪回首卻又刻骨銘心的經歷。
小屄深處，那一絲絲若有似無的空虛感，又悄然瀰漫開來。魏敏輕輕嘆了口氣，收拾好教案，挺直了背脊，走出了教室。明天的太陽還會照常升起，而生活，仍要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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