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冷淡毒舌護士幫我進行性處理】(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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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0

毛踩上去軟軟的,鞋跟陷進去點,發出悶悶的聲。燈光只照紅毯,暖黃的光灑在他們身上,婚紗的白色蕾絲反射出柔光,裙襬晃盪時布料摩擦的沙沙聲。趙濤的手握著她的,掌心熱熱的,指尖扣緊。司儀的聲音繼續:“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音樂停了點,小提琴的餘音顫顫的。趙濤從盒子裡取出戒指,銀環涼涼的,滑上她的手指,金屬的涼意碰上皮膚。她也取出他的,戒指套上時,指尖碰指尖,溫熱的觸感。

  交換完,司儀說:“現在,請新郎吻新娘。”趙濤轉頭,嘴唇湊近,她的嘴唇迎上,軟軟的碰合,帶著唇膏的甜味。親吻拉長了點,嘴唇分開時,拉出一絲唾液的細絲,涼涼的在空氣中斷。就在這時,我按下遙控,五檔。跳蛋的震動勻勻的加強,電流從四檔到五檔,麻麻的熱流從肛門壁滲進,卵巢的兩個小球跟著輕輕晃,表面光滑的球體在裡面滾了滾,暖意從球心往外散,像溫水泡著果凍,軟軟的顫。

  林清音的嘴唇剛分開,趙濤的呼吸還噴在她臉上,熱熱的。她腿內側的肌肉收緊了點,大腿根的絲襪摩擦出細沙。跳蛋嗡嗡的響在裡面,震動傳到卵巢,球體的表面跟著顫,電流細細的流過,熱意一層一層堆,往小腹爬。她的手握著趙濤的,指尖涼了點,掌心微微出汗。卵巢的暖意漲滿,像氣球慢慢鼓,裡面的液體晃盪,軟軟的壓著腸壁。震動勻勻的推,電流麻麻的撓,球體輕輕擠壓,熱流從球心散到輸卵管,細管滑滑的傳導。

  她呼吸從鼻子裡勻勻出,胸口起伏了下,婚紗的布料繃緊,蕾絲的紋路拉直。卵巢的顫動疊加,暖意堆到頂,球體軟軟的收縮了下,像心跳,熱熱的液體在裡面轉。她的眼睛眨了眨,睫毛顫顫的,眼角滲出點溼意,鹹鹹的淚珠順著臉頰滑,涼涼的留下一道痕。身體微微前傾了點,膝蓋彎曲,鞋跟在地毯上陷深了些,絨毛壓扁。賓客的掌聲響起,手掌拍擊的悶聲如浪,大家的目光在燈光下拉長影子,以為她這是幸福的眼淚,議論聲低低的:“看,新娘感動哭了,真甜。”

  趙濤的手扶上她的腰,掌心熱熱的,按著婚紗的布料:“清音,你沒事吧?”她搖搖頭,聲音低低的:“沒事,就是……太開心了。”淚珠掉下來,砸在地毯上,溼溼的一小點。卵巢的高潮來得慢,暖意從球體散開,像溫湯澆過,軟軟的顫了顫,液體在裡面晃盪,熱流順著輸卵管往外滲,溼溼的潤了腸壁。她的腿並緊,大腿內側的肌肉輕輕壓,絲襪的涼意貼著皮膚。震動勻勻的繼續,電流細細的纏,球體的表面光滑跟著滑,暖意餘波一層一層退。

  掌聲更大了,賓客的椅子挪動聲沙沙的,有人低聲說:“這婚禮辦得真浪漫,新娘都哭了。”燈光暖黃的照著紅毯,婚紗的白色泛光,裙襬的褶皺輕輕展開。司儀繼續:“祝福一對新人,永結同心。”音樂又起,小提琴的弦顫悠悠的,拉長音。

  桌底下,陳夢的頭動得勻勻的,口腔的溼熱裹緊,舌頭卷著下面,吮吸的咕咕聲悶在桌布下。她的嘴唇滑過皮膚的紋路,帶出溼痕,鹹鹹的液體在嘴裡轉。她深喉時,角度往下,東西頂到喉嚨軟肉,咕噥的聲響從鼻子裡出。快感堆起,熱意從根部往上湧,囊袋緊了緊,頂端脹大。射出來的第一股熱熱的噴在她喉嚨深處,黏稠的白液順著角度,從呼吸道滑了點,熱熱的流向鼻腔。她嚥了咽,喉嚨動著,第二股跟著湧,填滿口腔,鹹鹹的味擴散。部分白液從鼻孔滲出,熱熱的滴下來,順著鼻翼滑,涼涼的留痕,白白的拉絲。

  她沒停,頭往前頂,第三股噴出,咕咕的嚥下,鼻子裡熱熱的堵了點,液體從鼻孔流出更多,滴在桌布上,溼溼的一小灘。她的手扶緊大腿,掌心滑滑的,指尖扣進布料。第四股、第五股,一股股湧,黏稠的熱流全吞進腹中,鹹鹹的暖意在胃裡散開。鼻子的白液滴完,她退開,嘴唇紅紅的,亮晶晶的,鼻翼上殘留白痕,鹹鹹的味在空氣裡淡淡。她的呼吸從桌布下急促出,熱熱的噴著,頭髮亂了點,掃過腿的癢意。

  她爬出來,臉上的粉撲了點,鼻翼擦了擦,手帕的布料軟軟的吸掉白液,淡淡的香味蓋住鹹。掌聲還在繼續,她坐下,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涼涼的滑過喉嚨,沖淡嘴裡的鹹。她的膝蓋紅了點,地毯的絨毛印在皮膚上,裙襬整理平,布料的褶皺撫開。

  第13章

  舞臺上,婚禮繼續,司儀的聲音迴盪:“請大家享用宴席。”林清音和趙濤手牽手走回婚房,門鎖咔嗒一聲轉開,房間裡的空調風涼涼的吹過來,帶著新床單的洗衣粉味。趙濤倒了杯水給她,杯壁上的水珠滑下來,涼涼的滴在木桌上。他笑著說起明天去海邊的計劃,海浪的聲音他描述得像耳邊低語,鹹鹹的海風味彷彿已經飄進鼻子裡。

  我站在門外,等著她出來。她轉頭看了趙濤一眼,手裡的藥片在掌心滾了滾,白白的圓片涼涼的。她倒了杯水給他,水流咕嚕咕嚕的進杯子,濺起小泡泡。趙濤喝下,沒多久就靠在床頭,眼睛慢慢閉上,呼吸勻勻的變長,胸口起伏像潮水,房間裡的燈黃黃的灑在他臉上,影子拉長在牆上。她關了燈,只留床頭一盞小夜燈,橙橙的光暈軟軟的裹著床單。

  她走出來時,婚紗的裙襬拖在地上,布料摩擦地毯的沙沙聲細細的。我遞給她那個小盒子,裡面是金屬的抓鉤,涼涼的表面光滑,像鑰匙鏈。她點點頭,進屋關上門。裡面安靜下來,只剩空調的嗡嗡低響。她脫下內褲,蕾絲的邊沿滑過大腿,涼涼的布料堆在腳踝。她躺在床上,床墊軟軟的陷下去,抓鉤的鉤尖碰上陰蒂,金屬的涼意先滲進來,然後她按下開關,鉤子緊緊扣住,皮膚的溫熱裹著它,像手指輕輕捏住。她拉上內褲,布料貼回原位,柔柔的壓著。

  回到宴會桌邊,菜盤裡的殘羹涼了,叉子擱在盤沿,金屬的涼意反射燈光。大家還坐著閒聊,酒杯空空的擱在桌上,杯底的酒漬乾乾的留痕。我笑了笑,說:“來玩個遊戲吧,UNO牌,簡單熱鬧,但別喊得太吵,酒店安靜點。誰要說UNO了,就按這個按鈕代替。”我把遙控器擱在桌上,小小的塑膠殼涼涼的,按鈕紅紅的像糖果。大家點點頭,牌盒開啟,塑膠牌片滑出來,啪啪的輕響在桌上散開。陳夢的手指捏起一張牌,紙面的光滑感在她掌心滑,眼睛彎彎的看圖案。

  遊戲開始了,第一張牌是紅色的7,桌上的人輪流出牌,塑膠牌碰桌面的啪啪聲節奏勻勻的。空氣裡煙味淡淡的飄,有人點菸,灰白的煙霧升起來,捲曲著散開。輪到第一個同學,他手裡剩一張牌,笑著說:“UNO!”手指按下按鈕,咔嗒一聲輕響,遙控的訊號傳出去。

  婚房裡,林清音躺在床上,夜燈的橙光灑在床單上,暖暖的裹著她的腿。她感覺陰蒂被鉤子扣著,金屬的涼意滲進皮膚,然後按鈕一按,抓鉤向外拉昇一毫米。拉扯的力道慢慢的,像絲線輕輕拽,陰蒂的皮膚伸展,溫熱的肉芽拉長了點,表面光滑的粉紅變薄,細細的褶皺拉直。熱意從那裡散開,暖暖的流向小腹,像溫水緩緩浸。她呼吸勻勻的出,胸口起伏了下,婚紗的蕾絲貼著皮膚,布料的紋路壓出淺痕。拉扯繼續,陰蒂的頂端脹了點,敏感的神經跟著顫,熱流一層一層堆,往下身湧。她的腿微微分開,大腿內側的皮膚涼涼的碰床單,絲襪的布料滑滑的摩擦。熱意漲滿,像果凍輕輕晃,陰蒂的表面溼了點,黏黏的液體滲出,涼涼的潤了內褲。她手抓著床單,棉布的纖維在掌心粗粗的,高潮來得緩,暖意從陰蒂散到全身,軟軟的波紋一層層推,腹部輕輕收了收,呼吸慢了點,鼻息熱熱的噴在枕頭上。液體多起來,溼溼的浸內褲,鹹鹹的味淡淡的飄在空氣裡。她躺著不動,腿彎曲了點,膝蓋碰床單的軟意。

  桌上,牌繼續出,啪啪的聲響快起來。陳夢出牌時,手指滑過塑膠表面,涼涼的觸感。她笑著看牌,眼睛眨眨的。第二個UNO來了,又是咔嗒按下。婚房裡,拉昇又一毫米,陰蒂伸長了,鉤子的金屬涼意拉著肉芽,皮膚的溫熱跟著拉直,頂端的粉紅脹開點,像小珠子光滑。她感覺拉扯勻勻的,熱意從根部往上爬,神經的細絲跟著拉,暖流慢慢的湧。她的手按在小腹上,掌心熱熱的壓布料,婚紗的褶皺在指下軟軟的。液體滲更多,溼溼的順大腿內側滑,涼涼的留痕。高潮餘波還沒退,新的一波熱意疊上來,腹部輕輕鼓了鼓,呼吸從嘴裡出,熱熱的帶點溼氣。

  第三個按鈕按下時,桌上笑聲低低的起,牌堆啪啪的快。拉昇三毫米,陰蒂的長度勻勻的加,表面皮膚薄薄的拉開,細血管的藍線隱隱現,溫熱的脈動跟著拽。熱流從那裡散,暖暖的浸小穴,肉壁軟軟的裹緊,液體咕嚕的出,鹹鹹的味濃了點。她腿並了並,大腿的肌肉輕輕壓,絲襪的涼意貼皮膚。手抓床單緊了點,棉纖維在指縫裡粗粗的,高潮像溫湯澆,波紋緩緩的推,全身軟軟的沉床墊。

  第四次,不到十分鐘。陰蒂拉長四毫米,長條細細的,像小蠶絲光滑,粉紅表面薄薄的,頂端脹成小珠,血管藍線隱現,黏液溼溼的裹,涼涼的滴床單。鉤子金屬涼意扣根,拽著整條顫顫的,溫熱脈動勻勻的跳。拉扯到頂,熱意滿滿的堆,神經細絲全顫,暖流浸全身,腹部輕輕收,液體多流,鹹鹹的味滿房間。她起不來,腿軟軟的彎,膝蓋陷床墊,內褲溼透貼皮膚,絲襪大腿內涼涼的痕。呼吸勻勻的長出,胸口蕾絲起伏慢,掌心汗溼抓床單,棉纖維粗粗的纏指。

  桌上,牌局結束,塑膠牌散開啪啪的收。我帶著陳夢去找林清音。

  婚房的門在身後合上,那聲輕微的“咔嗒”像是隔絕了兩個世界。外面是婚禮的餘溫,是親友的祝福和香檳的甜香;而門內,只有昏黃的夜燈,和床上那具穿著聖潔婚紗、卻早已被褻瀆得不成樣子的軀體。

  陳夢的腳步在地毯上悄然無聲,她跟著我,眼中還帶著一絲酒後的微醺和單純的好奇。當她的目光終於聚焦在床上,看清那景象時,她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

  她看到了林清音,她的閨蜜,那個在她心中永遠清冷、強大、如同冰雪女神般的林清音,此刻正無力地躺著。婚紗的白紗凌亂地鋪散,而在那純潔的白色之下,從她雙腿間、從那片被體液浸溼的內褲邊緣,延伸出了一根……一根長達四毫米的、粉紅色的、還在微微顫抖的肉芽。那東西的頂端因為充血而顯得圓潤飽滿,表面掛著晶瑩的黏液,在昏黃的燈光下,反射出一種妖異而淫靡的光。

  “清……清音……”陳夢的聲音像被掐住了喉嚨,乾澀而沙啞。她的眼睛瞪得滾圓,瞳孔中倒映出那根被強行拉長的陰蒂,臉上寫滿了無法理解的驚駭與恐懼,“你的……你的身體……怎麼會……”

  林清音緩緩地轉過頭,她那張畫著精緻新娘妝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只有一雙空洞到令人心碎的眼睛。兩行清淚無聲地從她的眼角滑落,劃過完美的妝容,留下兩道淺淺的、狼狽的痕跡。她看著陳夢,嘴唇翕動,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有一種深可見骨的、被徹底玩壞後的麻木與悲哀。

  這一刻,她們四目相對。一個是剛剛見證了閨蜜最幸福時刻的伴娘,天真爛漫,對世界充滿了美好的幻想;另一個,是剛剛在婚禮上扮演了完美新娘的玩物,身體的每一寸都被改造和羞辱,靈魂早已沉入無底的深淵。她們的目光在空中交匯,陳夢看到了林清音眼中的地獄,而林清音,則看到了陳夢眼中那早已失落的天堂。

  “要解除她身上的東西,”我的聲音冷漠地打破了這死寂,像一塊石頭投進深井,“就要和我玩一個遊戲。”

  陳夢猛地回過神,她甚至沒有問遊戲是什麼,只是看著床上閨蜜那痛苦而無助的樣子,便像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用力地點了點頭,淚水奪眶而出:“我玩!我什麼都願意玩!求求你,快救救她!”

  我沒有解釋規則,只是拿出了兩個黑色的眼罩。陳夢順從地讓我為她戴上,柔軟的布料遮住了她的視線,也遮住了她眼中那份單純。林清音也默默地任由我將另一隻眼罩戴上,彷彿早已習慣了被剝奪一切感官。

  “把上衣脫了。”我對陳夢命令道。

  陳夢的身體一僵,但在短暫的猶豫後,為了林清音,她還是顫抖著手,解開了伴娘禮服背後的拉鍊。紫色的禮服滑落,露出她那與清純臉蛋形成巨大反差的、豐腴雪白的酮體。一對D+罩杯的巨乳,因為沒有了束縛,瞬間便飽滿地彈跳而出。它們是如此的完美,形狀是挺翹的水滴形,肌膚白皙細膩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頂端點綴著兩顆粉嫩嬌俏的櫻桃,隨著她緊張的呼吸而微微顫抖。

  我拿起一個冰冷的金屬捕鼠器,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其固定在了她右邊那顆完美的乳房根部。那冰涼的金屬觸感讓她渾身一顫,發出了壓抑的嗚咽。鐵片緊緊地壓迫著她柔軟的乳肉,從根部將其勒住。另一個捕鼠器,則被我固定在了林清音那顆因為特效藥而暫時塞回體內、但此刻又因為剛才的高潮而微微脫出的、溫熱溼滑的子宮上。

  做完這一切,我將兩個冰涼的、帶著按鈕的遙控器,分別塞進了她們的手中。

  “遊戲開始了。”我輕聲宣佈。

  房間裡陷入了徹底的寂靜,只有兩人因為緊張而變得急促的呼吸聲,和空調微弱的嗡鳴。她們都不知道對方身上發生了什麼,只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個私密部位,被一個冰冷的、帶著威脅性的物體給鉗制住了,手中則握著唯一可能與此相關的控制器。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這種未知的恐懼和等待,對陳夢來說是一種煎熬。她終於忍不住了,也許是出於好奇,也許是想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她用顫抖的手指,輕輕地、試探性地按下了手中的按鈕。

  “咔嗒——!!!”

  一聲清脆而又沉悶的金屬撞擊聲,在死寂的房間裡突兀地響起!

  那不是來自她自己身上的聲音,而是來自……床的另一邊!

  “啊——————————!!!”

  一聲淒厲到不似人聲的、充滿了極致痛苦與驚駭的慘叫,猛地從林清音的喉嚨深處爆發了出來!

  就在陳夢按下按鈕的那一瞬間,固定在她子宮上的捕鼠器,那兩片冷酷的鐵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地合攏、夾緊!

  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恐怖痛楚!她那顆不久前才被撕裂、被燙熟、又被修復的嬌嫩子宮,此刻正被一股強大的、粗暴的力量從兩側狠狠地壓扁!器官內部的組織、血管、神經,全都在這一瞬間被擠壓、蹂躪!

  這股源自生命核心的劇痛,如同最猛烈的核爆,瞬間將她的理智徹底摧毀!她的身體如同被扔上岸的魚,猛地向上弓起,達到了一個驚人的、反向摺疊的弧度,婚紗下的脊椎骨節節凸顯,彷彿隨時都會斷裂!

  劇痛引發了無法抑制的、最深層次的子宮大高潮。這不是快感,而純粹是神經在無法承受的痛苦下徹底過載而產生的崩潰性反應!她的小穴和後庭在同一時間瘋狂地噴湧出大量的液體,愛液、腸液、甚至還有些許失禁的尿液,瞬間將她身下的床單浸溼了一大片。她的四肢劇烈地抽搐著,牙關緊咬,口中湧出大量的白沫,眼罩下的雙眼向上翻去,徹底失去了意識。

  “清音?!清音你怎麼了?!”聽到那聲慘絕人寰的尖叫,陳夢嚇得魂飛魄散。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自己按下了按鈕,然後她最好的朋友就發出了那樣恐怖的聲音。一種巨大的恐懼和愧疚瞬間淹沒了她,“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然而,就在陳夢驚慌失措的時候,那已經痛到失去意識的林清音,她的手,卻全憑著一股被痛苦激發的、最原始的求生與復仇本能,死死地、不顧一切地按下了自己手中的按鈕!

  “咔嗒!”

  一聲輕響,夾扁她子宮的捕鼠器瞬間彈開,那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驟然消失。

  但與此同時——

  “呀啊——!!!”

  另一聲充滿了痛楚與錯愕的尖叫,從陳夢的口中發出!

  就在林清音按下按鈕的瞬間,她乳房上的那個捕鼠器,被觸發了!

  冰冷的鐵片狠狠地夾住了她豐滿乳房的根部,那股尖銳的、如同被鐵鉗死死夾住的劇痛,讓她瞬間痛撥出聲。更可怕的是,因為根部被死死勒住,整個乳房的血液迴圈被徹底阻斷。大量的血液湧向乳房前端,卻無法迴流。

  在短短幾秒鐘內,她那顆原本雪白挺翹的巨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更加碩大、更加堅挺,顏色也從粉白色變成了恐怖的、因為過度充血而呈現出的深紫紅色!整個乳房脹得像一個隨時會爆炸的氣球,皮膚下的血管清晰可見,頂端的乳頭也因為痛苦和刺激而堅硬如石。

  “好痛……好痛……”陳夢疼得眼淚直流,她下意識地也用力按下了自己手中的按鈕。

  “咔嗒!”

  她乳房上的捕鼠器鬆開了,那股劇痛隨之而去。但林清音那邊,那剛剛得到一絲喘息的子宮,又一次被狠狠夾扁!

  “嗬……嗬……”林清音從昏迷中被再次痛醒,只能發出破風箱般嘶啞的喘息。

  直到此刻,她們兩人,才終於在黑暗與痛苦中,摸索出了這個遊戲最殘忍的規則——

  這是一個零和遊戲。

  你的安逸,必然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而我的解脫,則必須以你的折磨為代價。

  房間裡再次陷入了死寂。但這一次,不再是未知的恐懼,而是已知規則下的、更加沉重、更加絕望的沉默。

  兩人都喘息著,感受著自己身體上的餘痛。林清音的子宮還被夾著,每一次呼吸都牽動著內臟,帶來陣陣劇痛。而陳夢的乳房雖然被鬆開了,但那過度充血後的脹痛感,依然火辣辣地灼燒著她的神經。

  誰會先心軟?誰會先為了對方,而選擇讓自己承受痛苦?

  是那個天真善良、為了朋友可以不顧一切的陳夢?還是那個早已被傷得體無完膚、對世界和人性都已不抱任何希望的林清音?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最終,打破這死寂的,是陳夢帶著哭腔的、顫抖的聲音。

  “清音……你……你還好嗎?”

  林清音沒有回答,只是發出了壓抑的、痛苦的呻吟。

  聽到閨蜜的呻吟,陳夢的心像被刀割一樣。她不再有絲毫猶豫,閉上眼睛,像是要奔赴刑場一般,再一次,用力地按下了自己手中的按鈕,並且,這一次她沒有鬆開!

  “咔嗒!”

  林清音的子宮得到了解放。

  “呀啊!”

  而陳夢的乳房,則再一次被狠狠夾住!劇痛讓她再次尖叫出聲,但她卻死死地按著按鈕不放,哭著對林清音喊道:“清音!你別動!別按!我……我沒事的!你快……快把那個東西拿掉!”

  她選擇了犧牲自己,她以為只要自己一直承受痛苦,林清音就能得救。

  然而,聽到陳夢那因為痛苦而變了調的聲音,林清音那顆早已麻木的心,似乎被什麼東西狠狠地刺了一下。

  黑暗中,林清音的嘴角,似乎牽動了一下,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她沒有聽陳夢的話,而是也用力地、狠狠地按下了自己手中的按鈕。

  兩個女孩,都在為了對方,而選擇讓自己陷入無盡的痛苦之中。她們都在瘋狂地、歇斯底里地按著自己手中的按鈕,讓那兩隻冷酷的捕鼠器,在她們最嬌嫩、最脆弱的身體部位上,瘋狂地、交替地夾緊、鬆開、再夾緊……

  她們的尖叫與呻吟交織在一起,奏成了一曲充滿了痛苦、犧牲與扭曲情誼的、最殘忍的交響樂。而那因為極致痛苦而引發的、一次又一次的強制性高潮,則像最惡毒的詛咒,將她們一次又一次地推向了崩潰的邊緣。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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