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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1
第八章 告白
深夜，手機螢幕的光亮映在我臉上，耳機裡傳來小曼那軟糯糯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和親暱。我躺在家裡的單人床上，周圍靜悄悄的，只有手機螢幕上小曼那張俏臉在晃動。她也窩在她的宿舍床上，穿著件粉色的小吊帶睡衣，頭髮披散在肩膀上，露出一截白皙的鎖骨，看得我心頭一陣發癢。
“喂，今天干嘛了呀？”小曼託著腮，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我，嘴角還掛著一抹淺笑，像是特意在勾人。
“還能幹嘛，上課唄，下午還去實驗室忙了一陣，累得跟狗似的。你呢？”我翻了個身，手撐著腦袋，盯著螢幕裡的她。
“嘿嘿，我今天跟舍友去逛街啦，買了件新裙子，等你來B市我穿給你看，保證你眼睛都直了！”小曼笑著，語氣裡滿是期待。
“說到這個……小曼，這個學期估計我來不了B市了。”我嘆了口氣，語氣低沉下來，“導師安排了個專案，得經常跑外地調研，時間都被佔滿了，估計得等到暑假才能見面了。”
“啊？真的嗎？”小曼的小臉立馬垮了下來，嘟著嘴，眉頭皺成一團，“那不是還得等好幾個月？我都想死你了……”
“我也想你啊，寶貝。”我苦笑一聲，盯著她那委屈的小表情，心頭一陣酸澀，“要不你來A市看我？或者我抽空拼個週末過去？”
“算啦，你忙你的，我也不想你太累。”小曼撇撇嘴，眼神卻突然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像是想到了什麼鬼主意。她坐直了身子，調整了一下攝像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不過……既然你來不了，那我得想想辦法，讓你今晚就‘見到’我。”
“啥意思？”我一愣，盯著螢幕裡的她，只見她慢慢抬起一隻手，輕輕勾住吊帶睡衣的肩帶，緩緩往下拉。那白嫩嫩的香肩一點點露出來，肌膚在燈光下像是會發光，滑膩得讓人想直接撲上去咬一口。她還故意歪著頭，衝我拋了個媚眼，低聲說：“老肩巨滑，怎麼樣，想不想摸？”
我嚥了口唾沫，喉嚨幹得像被火燒過，眼睛死死盯著那截肩膀，腦子裡全是亂七八糟的畫面。“小曼，你這是在幹嘛？故意折磨我是不是？”
“嘿嘿，就是要折磨你呀。”小曼笑著，聲音裡帶著幾分挑逗，她又把另一邊的肩帶也拉了下來，吊帶睡衣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隱約露出胸前的飽滿曲線。她咬著下唇，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低聲說：“我想看看你的反應嘛……喂，下面是不是已經硬了？”
“你這小妖精……”我咬牙切齒，感覺下身已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腦子裡全是她的模樣。那粉色的吊帶睡衣貼著她曼妙的身材，胸前鼓鼓囊囊的，腰肢細得像是能一手握住，往下是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隨意地搭在床單上，勾得我心頭火燒火燎。
“讓我看看嘛……”小曼的聲音更低了，帶著點撒嬌的意味，眼睛裡滿是期待，“把攝像頭往下移，我要看你的傢伙。”
我深吸一口氣，感覺血都往腦門衝，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機攝像頭往下移，對準了褲子已經高高撐起的地方。“看到了沒？這都是被你勾的。”
“哇……好大……”小曼捂著嘴，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東西。她舔了舔嘴唇，聲音變得更軟，帶著幾分喘息，“我想摸摸它……你快脫下來，讓我看清楚點。”
我沒再猶豫，三兩下就把褲子扒了下來，露出早就硬得發疼的傢伙。螢幕裡，小曼的眼神變得更熱切，她咬著下唇，手不自覺地伸向自己的胸前，輕輕揉捏著，吊帶睡衣被她扯得更低，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肌膚。“你也看我吧……”她低聲說，手指在胸前打著圈，動作曖昧得讓人心跳加速。
“寶貝，你這樣我真的受不了……”我喘著粗氣，手已經不自覺地動了起來，眼睛死死盯著螢幕裡的她。那張小臉因為情動而泛著紅暈，嘴唇微張，喘息聲透過耳機傳過來，像是直接鑽進我腦子裡，把我最後一點理智都燒沒了。
“想象我在你身邊……”小曼的聲音斷斷續續，帶著幾分呻吟的意味，她的手已經滑到睡衣下襬，輕輕掀開，露出白嫩嫩的大腿根，“想象我騎在你身上，用力地……你懂的……”
“靠，小曼，你再這樣我今晚睡不著了……”我咬著牙，手上的動作加快，腦子裡全是她那副浪蕩的樣子，恨不得現在就飛到B市，把她壓在身下狠狠折騰一頓。
“嘻嘻，那你快點嘛，想象著我……我也在想著你……”小曼的聲音越來越急促，她把攝像頭調整了一下，讓我能看到她半敞的睡衣下那對晃動的飽滿，還有她手指在腿間遊走的樣子。她的臉紅得像是能滴血，眼神迷離，嘴裡哼出細碎的聲音，“快點……我快不行了……”
我腦子嗡地一下，盯著螢幕裡的她，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心跳快得像是要炸開。耳機裡她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像是能直接鑽進我靈魂深處，把我徹底點燃……
“小曼，你再這樣，我真要瘋了……”我喘著粗氣，聲音沙啞得幾乎不像自己，眼睛死死盯著螢幕裡她那副勾人的模樣。她的手指還在腿間遊走，臉上的紅暈像是能滲出血來，嘴唇微微張著，喘息聲一聲比一聲急促。
“那你別忍著嘛……”小曼低聲笑著，眼神迷離，像是醉了一般，她調整了一下姿勢，身體微微前傾，吊帶睡衣已經全滑落，露出那對白皙飽滿的曲線，在燈光下晃得我眼花。她咬著下唇，聲音軟糯又挑逗，“喂，你也讓我看看……你快點動嘛，想象我在你面前，跪著……幫你……”
“寶寶，你別說了！”我咬牙，血氣上湧，手上的動作幾乎不受控制，腦子裡全是她跪在我面前的畫面，那張小嘴微張，眼神勾魂。她輕哼一聲，手指加快了節奏，低聲呢喃：“快點……我看著你……咱們一起……”
螢幕裡，我再也忍不住，在她迷離的目光注視下猛地釋放了出來，小曼也同時嬌喘著洩了身，身體微微顫抖，臉上滿是緋紅。我喘著粗氣，低聲說：“寶寶，把手指伸進去，沾點水給我看看。”她羞澀地咬唇，依言緩緩探入，抽出手指時晶瑩的水光在燈光下閃耀。我滿足地低喃：“愛你，寶寶。”她甜甜一笑，眼裡滿是柔情。我們互道晚安，我結束通話影片，帶著滿心眷戀沉沉睡去。
寢室裡只剩下小曼一人還醒著。身體裡殘留的餘韻讓她心神不寧。她躺在柔軟的被窩裡，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我低沉的聲音和溫柔的眼神。手指不自覺地再次探入，輕輕摩挲，她輕咬下唇，回想著我們互相糾纏交付的動作和情節。腦海中，我的臉時而清晰，時而模糊，竟漸漸幻化成學長那張成熟的俊朗面孔！我的臉和學長的臉像被接通了一般，在小曼的幻想裡互換交替。
小曼心頭一震，意識到這個念頭後，羞恥感如潮水般湧來，臉頰燒得滾燙，甚至想要立刻停下。可那種彷彿偷情一般禁忌的刺激卻讓她無法自拔。她喘息著，繼續沉溺於幻想，想象著他霸道地壓近，強勢地探索她每一寸敏感，精準地掌握她身體的每一處反應，帶著不容抗拒的掌控力玩弄她的羞澀與渴望。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合著手指的節奏，直到第二次高潮如浪潮般襲來，她低低地呻吟出聲，身體軟成一團。
******
昨晚與我的視訊通話還在腦海中揮之不去，讓她心跳加速，臉頰滾燙。
“不行，我不能再想了……”小曼咬著下唇，內心掙扎著，聲音低得像是在自言自語。
“……昨天晚上我竟然幻想成他，真的太羞恥了……”
“但那種感覺，真的好刺激……我是不是瘋了？為什麼會這麼想要他？不行，我得控制住自己，可……可我真的好想見他，好想被他觸碰……”
“算了，就提前一次把……反正本來每週六都要見面的！”在課上走神了一天的小曼，終於在一天的課程結束之前下定了決心。
傍晚，小曼站在鏡子前仔細打扮自己。她化了個乾淨淡雅的簡妝，淺淺的眼影勾勒出眼型，睫毛輕輕刷過，顯得靈動又不失清純，唇上塗了裸粉色的唇膏，透著幾分溫柔的氣質。低馬尾松松地紮在腦後，側邊彆著一隻精緻的蝴蝶髮夾，增添了幾分少女的俏皮。她穿上一條深藍色掛脖式長裙，貼身的剪裁完美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露背設計大膽又性感，胸前僅貼了兩片薄薄的胸貼，沒有內衣的束縛，顯得更加自然而誘人。下身是一條同色的蕾絲丁字褲。外面先套上一件淺藍色針織開衫，輕柔的材質與裙子形成清新對比，再披上一件白色長款羊毛大衣，簡潔的廓形讓她整個人看上去溫柔又優雅，抵禦著深秋的寒意。脖子上掛著一條銀色的細鏈項鍊，低調卻精緻。腳上是一雙白色樂福鞋，搭配同色短襪，簡約又舒適。手裡提著一個米白色的手提包，與大衣色調呼應，整體造型耐看又大氣。她的著裝已不再像上學期那般還帶著高中時青澀稚嫩，逐漸轉向輕熟風，多了幾分女人的韻味和從容。
沒走幾分鐘，小曼就走到了學長的公寓，掏出鑰匙打開了門。“誰啊？”門內傳來學長的聲音，帶著幾分疑惑。門一開啟，他看見小曼站在門口，穿著白色大衣，氣質溫柔又帶著幾分清冷，眼神卻藏著幾分熱切。他愣了一下，眉頭微微挑起，“小曼？怎麼週四就來了？不是說週末才見面嗎？”
小曼抿了抿唇，眼神閃躲了一下，低聲說：“我……我就是想來看看你，提前來了不行嗎？”她沒等學長再問，徑直走了進去，脫下白色大衣掛在門口的衣架上，露出裡面淺藍色針織開衫和深藍色長裙，貼身的剪裁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和飽滿的曲線，露背設計讓白皙的背部肌膚若隱若現，性感得讓人移不開眼。她又彎腰脫下樂福鞋，露出穿著白色短襪的小腳，動作自然卻帶著幾分無意的撩撥。
學長站在原地，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你今天……挺特別的啊。”他的聲音低沉，帶著幾分意味深長。
小曼抬起頭，衝他笑了笑，她眼波微轉，眸光裡浮動著若有似無的撩撥，像小貓伸出爪子又迅速收回。她沒說話，直接走上前，踮起腳尖摟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她的唇軟軟的，帶著一絲涼意，卻很快被學長的溫度暖化。兩人的唇舌糾纏在一起，呼吸交織，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分開時，她的唇角還掛著一絲晶瑩的唾液，拉出一條細細的銀絲，眼神迷離地看著他，低聲呢喃：“我有點想你……”
學長的眼神暗了暗，呼吸也變得粗重。他低頭在她耳邊低語：“小妖精，今天這麼主動？”他手掌鉗住她腰窩，稍一施力就將人帶進懷裡，兩人身軀嚴絲合縫地相貼。兩人又吻了好一陣，氣氛越來越熱烈，小曼的手不自覺地在他胸前遊走，隔著襯衫都能感受到他結實的肌肉線條。
吻到幾乎喘不過氣，小曼突然退開一步，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她緩緩蹲下身，纖細的手指撩開耳邊的碎髮，低馬尾輕輕晃動，蝴蝶髮夾在燈光下閃著微光。她抬起頭，她眼尾輕挑，眸光流轉間遞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風，紅唇無聲地翹起弧度。她的手伸向他的腰帶，熟練地解開，動作輕柔卻帶著幾分急切。學長低頭看著她，眼神里滿是慾火，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哼，“小曼，你今天怎麼這麼浪？”
小曼沒回答，只是微微揚起嘴角，笑了笑，眼神里滿是挑逗的意味。她緩緩低下頭，紅唇輕啟，柔軟的唇瓣微微張開，露出一抹溼潤的光澤，溫熱的呼吸先撲灑在學長的性器上，惹得他猛地吸了一口氣。那根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在她眼前昂揚挺立，粗壯的柱身青筋盤繞，頂端碩大而圓潤，泛著微微的溼意，散發出濃烈的雄性氣息。小曼的舌尖輕柔地探出，靈巧地沿著柱身底部向上滑動，溼滑的觸感像是海綿輕輕擦過，帶起一陣陣快感，隨後她的唇瓣包裹住頂端，輕輕吮吸，牙齒若有似無地輕刮，帶出細微的刺痛與快感交織的刺激。學長的身體瞬間緊繃，雙手不自覺地按住她的肩膀，指尖微微用力，呼吸越來越重，低聲咬牙：“小曼，你再這樣我可受不了……”
沒過多久，學長猛地拉起她，眼神里滿是壓抑不住的慾火。他大手一揮，直接把她抱起，幾步走到餐桌旁，將她放在冰涼的玻璃餐桌上。小曼輕哼一聲，深藍色長裙被他粗暴地撩到腰間，露出白皙修長的大腿和那條同色的蕾絲丁字褲。薄薄的布料早已被溼意浸透，緊貼著肌膚，隱約勾勒出私密處的形狀，溼潤得幾乎能滴出水來。學長低頭一看，眼神更暗了幾分，低聲說：“這麼溼了？看來你早就忍不住了吧？”
她齒尖陷在飽滿的下唇裡，臉上燒起一片紅霞，可那雙溼漉漉的眼睛卻毫不躲閃地鎖住他，聲音軟糯又帶著幾分撒嬌：“還不是因為你……快點嘛……”她的雙腿微微分開，丁字褲的細帶嵌在股間，白嫩的肌膚在燈光下像是會發光，溼潤的花瓣若隱若現，帶著幾分羞澀和邀請。
學長低哼一聲，低下頭，隔著丁字褲親吻了一下那片溼潤的地方，惹得小曼嬌喘一聲，身體不自覺地顫了一下。他用手指勾住細帶，緩緩拉到一邊，露出她溼漉漉的私處。花瓣因為情動而微微張開，粉嫩的顏色透著晶瑩的光澤，周圍的肌膚被溼意浸染得滑膩無比，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他低頭輕舔了一下，舌尖觸碰到那敏感的軟肉，小曼猛地弓起身子，發出一聲低吟，“啊……學長……別……”
“別什麼？”學長抬起頭，嘴角掛著一抹壞笑，眼神里滿是霸道。他又低頭吮吸了一下，舌尖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打著圈，惹得她身體不住地輕顫，腿間的水光在燈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暈，順著肌膚紋理蜿蜒而下，留下一道溼潤的痕跡。
小曼咬著下唇，眼神迷離，聲音斷斷續續：“別……別逗我了……快點……我受不了了……”她的手不自覺地抓住他的肩膀，指尖幾乎要掐進肉裡，雙腿微微夾緊，卻又被他強硬地分開。
學長直起身，迅速褪下自己的褲子，露出早已硬得發疼的慾望。他扶住自己的性器，緩緩靠近她的溼潤入口，碩大的頂端輕輕蹭過那片柔軟的花瓣，帶起一陣黏膩的水聲。小曼低哼一聲，身體不自覺地迎了上去，眼神里滿是渴望和期待。他低頭看著她，聲音沙啞：“想要嗎？想要就自己說出來。”
小曼臉紅得幾乎滴血，咬著唇低聲呢喃：“要……我要你……快進來……”她的聲音軟得像是要化開，眼神里滿是羞澀和情動。
學長低哼一聲，不再猶豫，腰身一挺，緩緩擠入她的身體。溼潤的小穴緊緊包裹住他，柔軟的內壁像是無數小手般吸吮著，熱得幾乎要將他融化。她的花瓣被撐開，粉嫩的軟肉被迫適應他的形狀，周圍的肌膚被撐得微微發白，溼潤的液體被擠出，沿著交合處緩緩流下，像是晶瑩的露珠般掛在肌膚上，透著幾分淫靡的美感。小曼低吟一聲，眉頭微微皺起，身體卻不自覺地迎合著他的進入，雙腿纏上他的腰，裙襬被推到腰間，露出白皙的腹部和那條被推到一邊的蕾絲丁字褲。
“真緊……”學長咬牙低哼，緩緩抽動了一下，性器從她溼潤的小穴中抽出，帶出一圈黏膩的白沫，像是乳白的蜜汁般掛在交合處，讓人血脈賁張。他又緩緩挺入，動作逐漸加快，每一次深入都帶起一陣水聲，溼潤的內壁被他撞擊得微微顫抖，粉嫩的花瓣隨著他的動作張合，像是盛開的花朵般嬌豔欲滴。
小曼咬著下唇，雙手勉強撐在玻璃桌面上。她的低馬尾散亂了幾分，蝴蝶髮夾歪到一邊，臉上滿是情動的紅暈，眼神迷離得像是醉了一般。學長一邊抽插，一邊將她深藍色長裙的掛脖繫帶從頭上取下。隨著長裙被擠壓到腰間，露出的胸部肌膚在燈光下泛著白光，胸前的兩片胸貼隨著她的喘息微微晃動，隱約露出飽滿的曲線。浩辰的指尖輕輕勾住胸貼邊緣，動作輕柔卻迅速地一撕，伴隨著“嘶”的兩聲輕響，小曼猛地一顫，胸前的刺痛夾雜著異樣的刺激讓她不由得發出一聲低吟。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帶著幾分哭腔：“啊……浩辰學長……慢點……太深了……”
“慢不了……”學長低聲咬牙，眼神里滿是壓抑不住的慾火。他的寬厚手掌緊緊扶住她的纖腰，每一次有力的衝撞都精準無誤地觸及她的G點，引得她嬌喘連連。溼潤的秘境在他激烈的撞擊下發出綿密的水聲，像是春雨滴落在靜謐湖面，晶瑩剔透的液體自交合之處緩緩淌下，滴落在冰冷的玻璃餐桌上，匯聚成一小灘曖昧而誘惑的痕跡。她的花瓣被撐得完全張開，粉嫩的軟肉緊貼著他的肉棒，隨著他的抽出和進入不斷變形，周圍的肌膚被溼意浸染得滑膩無比，像是剛從水中撈出的珍珠般閃著光澤。
小曼的喘息越來越急促，身體不自覺地彎成一抹月牙，雙腿緊緊纏住他的腰，像是怕自己掉下去一般。她的眼神迷離，嘴裡發出細碎的呻吟：“學長……我……我快不行了……”她的聲音軟得像是能滴出水來，臉上滿是緋紅，溼潤的小穴猛地收緊，像是無數小嘴般吸吮著他，熱得幾乎要將他融化。
玻璃餐桌在兩人的動作下微微晃動，冰涼的觸感刺激著小曼的背部肌膚，白皙的後背完全貼在桌面上，帶著幾分冰與火交融的刺激。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抱住他的脖子，指尖掐進他的後背，留下幾道淺淺的紅痕。溼潤的小穴被他撞得水聲連連，粉嫩的花瓣完全張開，內壁被撐得緊繃，周圍的肌膚被液體浸染得晶瑩剔透，像是盛滿了露水的花蕊，嬌豔欲滴。
“學長……我……我真的不行了……”小曼的聲音幾乎帶上哭腔，身體猛地一顫，溼潤的內壁劇烈收縮，熱流湧出，淋在他的性器上，帶起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感。她的臉紅得像是能滴出血，眼神迷離，嘴唇微微張著，喘息聲一聲比一聲急促。
學長感受著她的高潮，動作也到了極致。他猛地抽出，帶出一圈黏膩的乳白蜜汁，像是濃稠的糖漿般掛在交合處，隨後再次狠狠挺入，撞擊著她最深處。小曼低吟一聲，完全癱在餐桌上，眼神迷離地看著他，聲音軟糯又帶著幾分撒嬌：“學長……你太壞了……”
學長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聲音沙啞：“小騷貨，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他緩緩抽動了幾下，感受著她體內殘留的餘韻，溼潤的小穴依舊緊緊包裹著他，像是捨不得放開一般。
小曼躺在餐桌上，深藍色長裙依舊堆在腰間，露出的肌膚泛著情動後的紅暈，赤裸而飽滿的胸部隨著喘氣一起一伏。她的低馬尾徹底散亂，蝴蝶髮夾掉在地上，臉上滿是滿足和羞澀，眼神卻帶著幾分眷戀地看著學長。
學長低頭看著她，輕撫她的臉頰，低聲說：“今晚別走了，留下來……” 小曼點了點頭。
又經過幾番臥室裡的交纏，兩人終於平靜了下來。臥室的檯燈在牆上投下暖黃的影子。他從書桌抽屜裡取出一個黑絲絨盒子，水鑽耳釘在燈光下折射出細碎星芒。
"試試？"他指尖輕觸小曼的耳垂，"我挑了很久，這種菱形的切割最襯你。"
小曼縮了縮脖子："你什麼時候買的？...可我沒耳洞...怎麼突然想到送我這個？"
"因為…想看你戴著它的樣子。我可以陪你去打。"他突然扣住她的手腕，"之後每天來文藝部的時候，我幫你消毒。"拇指摩挲著她腕內側的肌膚。
小曼捏著耳釘盒，指尖在絲絨表面摩挲了兩下，終於輕輕"嗯"了一聲，睫毛低垂著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卻藏不住嘴角微微翹起的弧度。
畢竟，沒有女孩子會不喜歡合適自己的禮物。
******
經過大一上學期的洗禮，下學期的節奏彷彿已經被大家適應好了，不知不覺這個學期的日曆已經被翻去一半。
影片接通時，小曼正歪著頭整理頭髮，螢幕那端突然閃過一道細碎的光芒——她耳垂上多了一枚我沒見過的水鑽耳釘。
"你打耳洞了？"我有些驚喜地湊近螢幕，注意到她耳洞周圍還有些微紅。她下意識摸了摸耳垂，眼神飄忽了一瞬："嗯...前兩天剛打的。"
"記得每天用酒精消毒，"我看著她耳垂上那抹陌生的亮色，喉嚨有些發緊，"別感染了。"手指不自覺地敲了敲桌面，想起她以前總說最怕疼，連預防針都要攥著我的袖子。
"耳釘很適合你，很漂亮。"我發自內心地稱讚她。螢幕裡的小曼眼睛亮了起來，手指又碰了碰那枚閃著光的耳釘，她的唇角悄悄彎起。
"真的嗎？謝謝..."她的聲音輕快了幾分，耳尖卻悄悄紅了。我們又聊了些日常，她給我看新買的毛衣，我給她講今天上課的趣事，就像往常一樣。
"那...明天再聊？"快到熄燈時間時，她湊近鏡頭小聲說。
"好，明天見。"我點點頭，"愛你。"
"愛你。"她飛快地回應，指尖在唇上按了一下，做了個幼稚的飛吻動作，然後畫面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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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手機螢幕的光亮映在我臉上，耳機裡傳來小曼那軟糯糯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和親暱。我躺在家裡的單人床上，周圍靜悄悄的，只有手機螢幕上小曼那張俏臉在晃動。她也窩在她的宿舍床上，穿著件粉色的小吊帶睡衣，頭髮披散在肩膀上，露出一截白皙的鎖骨，看得我心頭一陣發癢。
“喂，今天干嘛了呀？”小曼託著腮，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我，嘴角還掛著一抹淺笑，像是特意在勾人。
“還能幹嘛，上課唄，下午還去實驗室忙了一陣，累得跟狗似的。你呢？”我翻了個身，手撐著腦袋，盯著螢幕裡的她。
“嘿嘿，我今天跟舍友去逛街啦，買了件新裙子，等你來B市我穿給你看，保證你眼睛都直了！”小曼笑著，語氣裡滿是期待。
“說到這個……小曼，這個學期估計我來不了B市了。”我嘆了口氣，語氣低沉下來，“導師安排了個專案，得經常跑外地調研，時間都被佔滿了，估計得等到暑假才能見面了。”
“啊？真的嗎？”小曼的小臉立馬垮了下來，嘟著嘴，眉頭皺成一團，“那不是還得等好幾個月？我都想死你了……”
“我也想你啊，寶貝。”我苦笑一聲，盯著她那委屈的小表情，心頭一陣酸澀，“要不你來A市看我？或者我抽空拼個週末過去？”
“算啦，你忙你的，我也不想你太累。”小曼撇撇嘴，眼神卻突然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像是想到了什麼鬼主意。她坐直了身子，調整了一下攝像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不過……既然你來不了，那我得想想辦法，讓你今晚就‘見到’我。”
“啥意思？”我一愣，盯著螢幕裡的她，只見她慢慢抬起一隻手，輕輕勾住吊帶睡衣的肩帶，緩緩往下拉。那白嫩嫩的香肩一點點露出來，肌膚在燈光下像是會發光，滑膩得讓人想直接撲上去咬一口。她還故意歪著頭，衝我拋了個媚眼，低聲說：“老肩巨滑，怎麼樣，想不想摸？”
我嚥了口唾沫，喉嚨幹得像被火燒過，眼睛死死盯著那截肩膀，腦子裡全是亂七八糟的畫面。“小曼，你這是在幹嘛？故意折磨我是不是？”
“嘿嘿，就是要折磨你呀。”小曼笑著，聲音裡帶著幾分挑逗，她又把另一邊的肩帶也拉了下來，吊帶睡衣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隱約露出胸前的飽滿曲線。她咬著下唇，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低聲說：“我想看看你的反應嘛……喂，下面是不是已經硬了？”
“你這小妖精……”我咬牙切齒，感覺下身已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腦子裡全是她的模樣。那粉色的吊帶睡衣貼著她曼妙的身材，胸前鼓鼓囊囊的，腰肢細得像是能一手握住，往下是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隨意地搭在床單上，勾得我心頭火燒火燎。
“讓我看看嘛……”小曼的聲音更低了，帶著點撒嬌的意味，眼睛裡滿是期待，“把攝像頭往下移，我要看你的傢伙。”
我深吸一口氣，感覺血都往腦門衝，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機攝像頭往下移，對準了褲子已經高高撐起的地方。“看到了沒？這都是被你勾的。”
“哇……好大……”小曼捂著嘴，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東西。她舔了舔嘴唇，聲音變得更軟，帶著幾分喘息，“我想摸摸它……你快脫下來，讓我看清楚點。”
我沒再猶豫，三兩下就把褲子扒了下來，露出早就硬得發疼的傢伙。螢幕裡，小曼的眼神變得更熱切，她咬著下唇，手不自覺地伸向自己的胸前，輕輕揉捏著，吊帶睡衣被她扯得更低，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肌膚。“你也看我吧……”她低聲說，手指在胸前打著圈，動作曖昧得讓人心跳加速。
“寶貝，你這樣我真的受不了……”我喘著粗氣，手已經不自覺地動了起來，眼睛死死盯著螢幕裡的她。那張小臉因為情動而泛著紅暈，嘴唇微張，喘息聲透過耳機傳過來，像是直接鑽進我腦子裡，把我最後一點理智都燒沒了。
“想象我在你身邊……”小曼的聲音斷斷續續，帶著幾分呻吟的意味，她的手已經滑到睡衣下襬，輕輕掀開，露出白嫩嫩的大腿根，“想象我騎在你身上，用力地……你懂的……”
“靠，小曼，你再這樣我今晚睡不著了……”我咬著牙，手上的動作加快，腦子裡全是她那副浪蕩的樣子，恨不得現在就飛到B市，把她壓在身下狠狠折騰一頓。
“嘻嘻，那你快點嘛，想象著我……我也在想著你……”小曼的聲音越來越急促，她把攝像頭調整了一下，讓我能看到她半敞的睡衣下那對晃動的飽滿，還有她手指在腿間遊走的樣子。她的臉紅得像是能滴血，眼神迷離，嘴裡哼出細碎的聲音，“快點……我快不行了……”
我腦子嗡地一下，盯著螢幕裡的她，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心跳快得像是要炸開。耳機裡她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像是能直接鑽進我靈魂深處，把我徹底點燃……
“小曼，你再這樣，我真要瘋了……”我喘著粗氣，聲音沙啞得幾乎不像自己，眼睛死死盯著螢幕裡她那副勾人的模樣。她的手指還在腿間遊走，臉上的紅暈像是能滲出血來，嘴唇微微張著，喘息聲一聲比一聲急促。
“那你別忍著嘛……”小曼低聲笑著，眼神迷離，像是醉了一般，她調整了一下姿勢，身體微微前傾，吊帶睡衣已經全滑落，露出那對白皙飽滿的曲線，在燈光下晃得我眼花。她咬著下唇，聲音軟糯又挑逗，“喂，你也讓我看看……你快點動嘛，想象我在你面前，跪著……幫你……”
“寶寶，你別說了！”我咬牙，血氣上湧，手上的動作幾乎不受控制，腦子裡全是她跪在我面前的畫面，那張小嘴微張，眼神勾魂。她輕哼一聲，手指加快了節奏，低聲呢喃：“快點……我看著你……咱們一起……”
螢幕裡，我再也忍不住，在她迷離的目光注視下猛地釋放了出來，小曼也同時嬌喘著洩了身，身體微微顫抖，臉上滿是緋紅。我喘著粗氣，低聲說：“寶寶，把手指伸進去，沾點水給我看看。”她羞澀地咬唇，依言緩緩探入，抽出手指時晶瑩的水光在燈光下閃耀。我滿足地低喃：“愛你，寶寶。”她甜甜一笑，眼裡滿是柔情。我們互道晚安，我結束通話影片，帶著滿心眷戀沉沉睡去。
寢室裡只剩下小曼一人還醒著。身體裡殘留的餘韻讓她心神不寧。她躺在柔軟的被窩裡，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我低沉的聲音和溫柔的眼神。手指不自覺地再次探入，輕輕摩挲，她輕咬下唇，回想著我們互相糾纏交付的動作和情節。腦海中，我的臉時而清晰，時而模糊，竟漸漸幻化成學長那張成熟的俊朗面孔！我的臉和學長的臉像被接通了一般，在小曼的幻想裡互換交替。
小曼心頭一震，意識到這個念頭後，羞恥感如潮水般湧來，臉頰燒得滾燙，甚至想要立刻停下。可那種彷彿偷情一般禁忌的刺激卻讓她無法自拔。她喘息著，繼續沉溺於幻想，想象著他霸道地壓近，強勢地探索她每一寸敏感，精準地掌握她身體的每一處反應，帶著不容抗拒的掌控力玩弄她的羞澀與渴望。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合著手指的節奏，直到第二次高潮如浪潮般襲來，她低低地呻吟出聲，身體軟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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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與我的視訊通話還在腦海中揮之不去，讓她心跳加速，臉頰滾燙。
“不行，我不能再想了……”小曼咬著下唇，內心掙扎著，聲音低得像是在自言自語。
“……昨天晚上我竟然幻想成他，真的太羞恥了……”
“但那種感覺，真的好刺激……我是不是瘋了？為什麼會這麼想要他？不行，我得控制住自己，可……可我真的好想見他，好想被他觸碰……”
“算了，就提前一次把……反正本來每週六都要見面的！”在課上走神了一天的小曼，終於在一天的課程結束之前下定了決心。
傍晚，小曼站在鏡子前仔細打扮自己。她化了個乾淨淡雅的簡妝，淺淺的眼影勾勒出眼型，睫毛輕輕刷過，顯得靈動又不失清純，唇上塗了裸粉色的唇膏，透著幾分溫柔的氣質。低馬尾松松地紮在腦後，側邊彆著一隻精緻的蝴蝶髮夾，增添了幾分少女的俏皮。她穿上一條深藍色掛脖式長裙，貼身的剪裁完美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露背設計大膽又性感，胸前僅貼了兩片薄薄的胸貼，沒有內衣的束縛，顯得更加自然而誘人。下身是一條同色的蕾絲丁字褲。外面先套上一件淺藍色針織開衫，輕柔的材質與裙子形成清新對比，再披上一件白色長款羊毛大衣，簡潔的廓形讓她整個人看上去溫柔又優雅，抵禦著深秋的寒意。脖子上掛著一條銀色的細鏈項鍊，低調卻精緻。腳上是一雙白色樂福鞋，搭配同色短襪，簡約又舒適。手裡提著一個米白色的手提包，與大衣色調呼應，整體造型耐看又大氣。她的著裝已不再像上學期那般還帶著高中時青澀稚嫩，逐漸轉向輕熟風，多了幾分女人的韻味和從容。
沒走幾分鐘，小曼就走到了學長的公寓，掏出鑰匙打開了門。“誰啊？”門內傳來學長的聲音，帶著幾分疑惑。門一開啟，他看見小曼站在門口，穿著白色大衣，氣質溫柔又帶著幾分清冷，眼神卻藏著幾分熱切。他愣了一下，眉頭微微挑起，“小曼？怎麼週四就來了？不是說週末才見面嗎？”
小曼抿了抿唇，眼神閃躲了一下，低聲說：“我……我就是想來看看你，提前來了不行嗎？”她沒等學長再問，徑直走了進去，脫下白色大衣掛在門口的衣架上，露出裡面淺藍色針織開衫和深藍色長裙，貼身的剪裁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和飽滿的曲線，露背設計讓白皙的背部肌膚若隱若現，性感得讓人移不開眼。她又彎腰脫下樂福鞋，露出穿著白色短襪的小腳，動作自然卻帶著幾分無意的撩撥。
學長站在原地，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你今天……挺特別的啊。”他的聲音低沉，帶著幾分意味深長。
小曼抬起頭，衝他笑了笑，她眼波微轉，眸光裡浮動著若有似無的撩撥，像小貓伸出爪子又迅速收回。她沒說話，直接走上前，踮起腳尖摟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她的唇軟軟的，帶著一絲涼意，卻很快被學長的溫度暖化。兩人的唇舌糾纏在一起，呼吸交織，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分開時，她的唇角還掛著一絲晶瑩的唾液，拉出一條細細的銀絲，眼神迷離地看著他，低聲呢喃：“我有點想你……”
學長的眼神暗了暗，呼吸也變得粗重。他低頭在她耳邊低語：“小妖精，今天這麼主動？”他手掌鉗住她腰窩，稍一施力就將人帶進懷裡，兩人身軀嚴絲合縫地相貼。兩人又吻了好一陣，氣氛越來越熱烈，小曼的手不自覺地在他胸前遊走，隔著襯衫都能感受到他結實的肌肉線條。
吻到幾乎喘不過氣，小曼突然退開一步，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她緩緩蹲下身，纖細的手指撩開耳邊的碎髮，低馬尾輕輕晃動，蝴蝶髮夾在燈光下閃著微光。她抬起頭，她眼尾輕挑，眸光流轉間遞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風，紅唇無聲地翹起弧度。她的手伸向他的腰帶，熟練地解開，動作輕柔卻帶著幾分急切。學長低頭看著她，眼神里滿是慾火，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哼，“小曼，你今天怎麼這麼浪？”
小曼沒回答，只是微微揚起嘴角，笑了笑，眼神里滿是挑逗的意味。她緩緩低下頭，紅唇輕啟，柔軟的唇瓣微微張開，露出一抹溼潤的光澤，溫熱的呼吸先撲灑在學長的性器上，惹得他猛地吸了一口氣。那根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在她眼前昂揚挺立，粗壯的柱身青筋盤繞，頂端碩大而圓潤，泛著微微的溼意，散發出濃烈的雄性氣息。小曼的舌尖輕柔地探出，靈巧地沿著柱身底部向上滑動，溼滑的觸感像是海綿輕輕擦過，帶起一陣陣快感，隨後她的唇瓣包裹住頂端，輕輕吮吸，牙齒若有似無地輕刮，帶出細微的刺痛與快感交織的刺激。學長的身體瞬間緊繃，雙手不自覺地按住她的肩膀，指尖微微用力，呼吸越來越重，低聲咬牙：“小曼，你再這樣我可受不了……”
沒過多久，學長猛地拉起她，眼神里滿是壓抑不住的慾火。他大手一揮，直接把她抱起，幾步走到餐桌旁，將她放在冰涼的玻璃餐桌上。小曼輕哼一聲，深藍色長裙被他粗暴地撩到腰間，露出白皙修長的大腿和那條同色的蕾絲丁字褲。薄薄的布料早已被溼意浸透，緊貼著肌膚，隱約勾勒出私密處的形狀，溼潤得幾乎能滴出水來。學長低頭一看，眼神更暗了幾分，低聲說：“這麼溼了？看來你早就忍不住了吧？”
她齒尖陷在飽滿的下唇裡，臉上燒起一片紅霞，可那雙溼漉漉的眼睛卻毫不躲閃地鎖住他，聲音軟糯又帶著幾分撒嬌：“還不是因為你……快點嘛……”她的雙腿微微分開，丁字褲的細帶嵌在股間，白嫩的肌膚在燈光下像是會發光，溼潤的花瓣若隱若現，帶著幾分羞澀和邀請。
學長低哼一聲，低下頭，隔著丁字褲親吻了一下那片溼潤的地方，惹得小曼嬌喘一聲，身體不自覺地顫了一下。他用手指勾住細帶，緩緩拉到一邊，露出她溼漉漉的私處。花瓣因為情動而微微張開，粉嫩的顏色透著晶瑩的光澤，周圍的肌膚被溼意浸染得滑膩無比，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他低頭輕舔了一下，舌尖觸碰到那敏感的軟肉，小曼猛地弓起身子，發出一聲低吟，“啊……學長……別……”
“別什麼？”學長抬起頭，嘴角掛著一抹壞笑，眼神里滿是霸道。他又低頭吮吸了一下，舌尖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打著圈，惹得她身體不住地輕顫，腿間的水光在燈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暈，順著肌膚紋理蜿蜒而下，留下一道溼潤的痕跡。
小曼咬著下唇，眼神迷離，聲音斷斷續續：“別……別逗我了……快點……我受不了了……”她的手不自覺地抓住他的肩膀，指尖幾乎要掐進肉裡，雙腿微微夾緊，卻又被他強硬地分開。
學長直起身，迅速褪下自己的褲子，露出早已硬得發疼的慾望。他扶住自己的性器，緩緩靠近她的溼潤入口，碩大的頂端輕輕蹭過那片柔軟的花瓣，帶起一陣黏膩的水聲。小曼低哼一聲，身體不自覺地迎了上去，眼神里滿是渴望和期待。他低頭看著她，聲音沙啞：“想要嗎？想要就自己說出來。”
小曼臉紅得幾乎滴血，咬著唇低聲呢喃：“要……我要你……快進來……”她的聲音軟得像是要化開，眼神里滿是羞澀和情動。
學長低哼一聲，不再猶豫，腰身一挺，緩緩擠入她的身體。溼潤的小穴緊緊包裹住他，柔軟的內壁像是無數小手般吸吮著，熱得幾乎要將他融化。她的花瓣被撐開，粉嫩的軟肉被迫適應他的形狀，周圍的肌膚被撐得微微發白，溼潤的液體被擠出，沿著交合處緩緩流下，像是晶瑩的露珠般掛在肌膚上，透著幾分淫靡的美感。小曼低吟一聲，眉頭微微皺起，身體卻不自覺地迎合著他的進入，雙腿纏上他的腰，裙襬被推到腰間，露出白皙的腹部和那條被推到一邊的蕾絲丁字褲。
“真緊……”學長咬牙低哼，緩緩抽動了一下，性器從她溼潤的小穴中抽出，帶出一圈黏膩的白沫，像是乳白的蜜汁般掛在交合處，讓人血脈賁張。他又緩緩挺入，動作逐漸加快，每一次深入都帶起一陣水聲，溼潤的內壁被他撞擊得微微顫抖，粉嫩的花瓣隨著他的動作張合，像是盛開的花朵般嬌豔欲滴。
小曼咬著下唇，雙手勉強撐在玻璃桌面上。她的低馬尾散亂了幾分，蝴蝶髮夾歪到一邊，臉上滿是情動的紅暈，眼神迷離得像是醉了一般。學長一邊抽插，一邊將她深藍色長裙的掛脖繫帶從頭上取下。隨著長裙被擠壓到腰間，露出的胸部肌膚在燈光下泛著白光，胸前的兩片胸貼隨著她的喘息微微晃動，隱約露出飽滿的曲線。浩辰的指尖輕輕勾住胸貼邊緣，動作輕柔卻迅速地一撕，伴隨著“嘶”的兩聲輕響，小曼猛地一顫，胸前的刺痛夾雜著異樣的刺激讓她不由得發出一聲低吟。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帶著幾分哭腔：“啊……浩辰學長……慢點……太深了……”
“慢不了……”學長低聲咬牙，眼神里滿是壓抑不住的慾火。他的寬厚手掌緊緊扶住她的纖腰，每一次有力的衝撞都精準無誤地觸及她的G點，引得她嬌喘連連。溼潤的秘境在他激烈的撞擊下發出綿密的水聲，像是春雨滴落在靜謐湖面，晶瑩剔透的液體自交合之處緩緩淌下，滴落在冰冷的玻璃餐桌上，匯聚成一小灘曖昧而誘惑的痕跡。她的花瓣被撐得完全張開，粉嫩的軟肉緊貼著他的肉棒，隨著他的抽出和進入不斷變形，周圍的肌膚被溼意浸染得滑膩無比，像是剛從水中撈出的珍珠般閃著光澤。
小曼的喘息越來越急促，身體不自覺地彎成一抹月牙，雙腿緊緊纏住他的腰，像是怕自己掉下去一般。她的眼神迷離，嘴裡發出細碎的呻吟：“學長……我……我快不行了……”她的聲音軟得像是能滴出水來，臉上滿是緋紅，溼潤的小穴猛地收緊，像是無數小嘴般吸吮著他，熱得幾乎要將他融化。
玻璃餐桌在兩人的動作下微微晃動，冰涼的觸感刺激著小曼的背部肌膚，白皙的後背完全貼在桌面上，帶著幾分冰與火交融的刺激。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抱住他的脖子，指尖掐進他的後背，留下幾道淺淺的紅痕。溼潤的小穴被他撞得水聲連連，粉嫩的花瓣完全張開，內壁被撐得緊繃，周圍的肌膚被液體浸染得晶瑩剔透，像是盛滿了露水的花蕊，嬌豔欲滴。
“學長……我……我真的不行了……”小曼的聲音幾乎帶上哭腔，身體猛地一顫，溼潤的內壁劇烈收縮，熱流湧出，淋在他的性器上，帶起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感。她的臉紅得像是能滴出血，眼神迷離，嘴唇微微張著，喘息聲一聲比一聲急促。
學長感受著她的高潮，動作也到了極致。他猛地抽出，帶出一圈黏膩的乳白蜜汁，像是濃稠的糖漿般掛在交合處，隨後再次狠狠挺入，撞擊著她最深處。小曼低吟一聲，完全癱在餐桌上，眼神迷離地看著他，聲音軟糯又帶著幾分撒嬌：“學長……你太壞了……”
學長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聲音沙啞：“小騷貨，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他緩緩抽動了幾下，感受著她體內殘留的餘韻，溼潤的小穴依舊緊緊包裹著他，像是捨不得放開一般。
小曼躺在餐桌上，深藍色長裙依舊堆在腰間，露出的肌膚泛著情動後的紅暈，赤裸而飽滿的胸部隨著喘氣一起一伏。她的低馬尾徹底散亂，蝴蝶髮夾掉在地上，臉上滿是滿足和羞澀，眼神卻帶著幾分眷戀地看著學長。
學長低頭看著她，輕撫她的臉頰，低聲說：“今晚別走了，留下來……” 小曼點了點頭。
又經過幾番臥室裡的交纏，兩人終於平靜了下來。臥室的檯燈在牆上投下暖黃的影子。他從書桌抽屜裡取出一個黑絲絨盒子，水鑽耳釘在燈光下折射出細碎星芒。
"試試？"他指尖輕觸小曼的耳垂，"我挑了很久，這種菱形的切割最襯你。"
小曼縮了縮脖子："你什麼時候買的？...可我沒耳洞...怎麼突然想到送我這個？"
"因為…想看你戴著它的樣子。我可以陪你去打。"他突然扣住她的手腕，"之後每天來文藝部的時候，我幫你消毒。"拇指摩挲著她腕內側的肌膚。
小曼捏著耳釘盒，指尖在絲絨表面摩挲了兩下，終於輕輕"嗯"了一聲，睫毛低垂著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卻藏不住嘴角微微翹起的弧度。
畢竟，沒有女孩子會不喜歡合適自己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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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大一上學期的洗禮，下學期的節奏彷彿已經被大家適應好了，不知不覺這個學期的日曆已經被翻去一半。
影片接通時，小曼正歪著頭整理頭髮，螢幕那端突然閃過一道細碎的光芒——她耳垂上多了一枚我沒見過的水鑽耳釘。
"你打耳洞了？"我有些驚喜地湊近螢幕，注意到她耳洞周圍還有些微紅。她下意識摸了摸耳垂，眼神飄忽了一瞬："嗯...前兩天剛打的。"
"記得每天用酒精消毒，"我看著她耳垂上那抹陌生的亮色，喉嚨有些發緊，"別感染了。"手指不自覺地敲了敲桌面，想起她以前總說最怕疼，連預防針都要攥著我的袖子。
"耳釘很適合你，很漂亮。"我發自內心地稱讚她。螢幕裡的小曼眼睛亮了起來，手指又碰了碰那枚閃著光的耳釘，她的唇角悄悄彎起。
"真的嗎？謝謝..."她的聲音輕快了幾分，耳尖卻悄悄紅了。我們又聊了些日常，她給我看新買的毛衣，我給她講今天上課的趣事，就像往常一樣。
"那...明天再聊？"快到熄燈時間時，她湊近鏡頭小聲說。
"好，明天見。"我點點頭，"愛你。"
"愛你。"她飛快地回應，指尖在唇上按了一下，做了個幼稚的飛吻動作，然後畫面戛然而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