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修仙世界的我要鎮壓諸天仙子】(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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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1

  第三十一章:宿命之錨

  飛舟在雲層間緩緩穿行,速度被刻意壓制,這是玄天老祖記住了宗主似乎並不喜歡那種風馳電掣的感覺,更喜歡這般慢悠悠地,彷彿能將沿途的風景都看盡。

  十幾日的光陰,便在這看似悠閒的航行中悄然流逝。飛舟之外,是萬里雲海,一派仙家氣象。飛舟之內,那間最為奢華寬敞的主艙室中,卻瀰漫著一種與外界的寧靜格格不入的、近乎凝滯的壓抑與放縱交織的氣息。

  華麗而柔軟的床榻之上,雲夢瑤無力地癱軟著,不停的抽動著身體,原本梳理得一絲不苟的髮髻早已散亂,散落在地的破損的布料與絲襪,還有身上幾乎已經凝固的白色液體,在訴說著這段時間的狂歡。但她露出的肌膚上,依稀可見一些淤痕。

  她閉著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呼吸微弱而紊亂,眉宇間帶著一絲揮之不去的疲憊與隱忍的痛楚,但更深處的,卻是一種心態的溺愛。

  在床榻的另一邊,葉琉璃蜷縮著身子,她倒是沒像雲夢瑤那般徹底脫力,一雙大眼睛雖然也有些迷離,但更多是興奮過後的慵懶,偶爾還會偷偷睜開一條縫,瞄向站在床榻邊的那道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天真又扭曲的笑意。

  穆月光著身子站在那裡,背對著床榻。十幾日近乎無休止的雲雨,不僅未曾讓他感到疲憊,反而讓他周身的氣息變得更加沉凝、強悍。一股遠超築基期的靈壓在他體內流轉、奔騰,赫然已是金丹期巔峰!

  這等修煉速度,若是傳揚出去,足以震驚整個修仙界。

  就在他一次性突破至金丹巔峰時,心神力量劇烈波動的剎那,一些破碎、混亂、完全不屬於他記憶的畫面,如同決堤的洪水,猛地衝入他的識海!

  他看見自己白衣如雪,立於萬劍之巔,一劍光寒,星河倒卷,那是睥睨眾生的絕世劍仙。

  他看見自己於屍山血海中獨行,腳下踏著無數仙神魔佛的骸骨,身後是燃燒崩塌的瓊樓,那是屠戮萬界的滅世魔尊。

  “你媽的…這…這不是…我…畜…畜生…”穆月猛地甩頭,發出一聲低吼,試圖將這些強行湧入的畫面驅散出去,他臉色猙獰,額角青筋暴起。

  ‘我……我來自地球…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擁有…這…這些美人…我…我是來享受的!是來鎮壓仙子!逍遙快活的!什麼狗屁絕世劍仙!什麼滅世魔尊!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給老子滾!!!!’

  他的意志力,混合著體內那已然壯大了數倍不止的魔種之力,形成一股更加暴戾、更加混沌的精神風暴,強行將那試圖浮現的前世記憶碎片鎮壓、撕碎、吞噬!

  魔種的力量在歡呼,在雀躍。這些蘊含著強烈情感與執念的記憶碎片,正是它最好的養料。每一次鎮壓,都讓魔種與穆月今生的靈魂融合得更深一分,也讓他性格中屬於“穿越者穆月”的某些底線與準則,被侵蝕得更加模糊。

  記憶的衝擊被暫時壓制了下去,但殘留下來的,是一種充斥在胸中流淌的燥熱與暴戾。

  他需要發洩,需要透過掌控、透過佔有、透過感受她們的痛苦,來確認自身的存在,來平息靈魂深處那莫名的焦灼與空洞。

  他緩緩轉過身,目光掃過床榻上兩名被他折磨得近乎失去意識的葉琉璃和雲夢瑤。那目光中,沒有了往日的戲謔與玩世不恭,只剩下一種冰冷的、帶著審視意味的佔有慾。

  雲夢瑤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緩緩睜了開眼,艱難地撐起了身體,對上他那雙暗沉如同深淵的眸子,心中一顫,卻還是努力擠出一絲溫柔的笑意,帶:“弟…弟弟…你……還好嗎?”

  葉琉璃也胡言亂語了起來,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哈哈…哈…啊…啊…琉璃差點就…就死掉了……”

  穆月沒有回應她們,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算不上笑容的弧度,眼神中的暴戾之氣並未消散,反而更盛。

  飛舟之外,船頭甲板上。

  玄天老祖雙手負於身後,渡劫後期的神念讓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身後艙室內那逐漸平歇、以及穆月那毫不掩飾突破至金丹巔峰的靈壓。

  他花白的眉毛緊緊擰在一起,臉上沒有了往日那種諂媚與圓滑,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困惑與憂慮。

  他追隨這位宗主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從一開始的被迫臣服,到後來被其看似荒誕實則蘊含至理的點撥所折服,再到霽清子解開他的封印…他內心深處,其實已經認可了這位年輕的宗主。

  宗主看似行事乖張,掠仙惡名在外,但玄天能感覺到,其核心並非是真正的殘忍暴虐之徒,反而有時會流露出一種與修仙界格格不入的、對凡俗生命的珍視。

  可自從那位公主受傷後,宗主的變化太大了……

  那種幾乎不加掩飾的、帶著毀滅意味的暴戾與索取的感覺,與之前那種玩世不恭中帶著自己一套行為準則的狀態…判若兩人。

  這不僅僅是性格變得大膽那麼簡單,更像是一種……心智被黑暗力量侵蝕、扭曲的感覺。

  “唉……”玄天老祖輕輕嘆了口氣,渾濁的老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他能感覺到宗主的狀態不對勁,但他看不透根源。

  是此前那兩位大人提起過神秘的“魔種”反噬?還是返璞歸真的修煉出了岔子?

  他不敢問,也不能問,只是看著那個曾一語點撥自己,讓自己每一層境界更穩固的宗主,變成如今這般模樣,心裡終究是有些不是滋味。

  “瑤光聖地…快到了啊……”他抬眼望向飛舟前行的方向,目光穿透了層層雲層,看到了遠方那片被冰雪覆蓋的巍峨山門,他有預感,此行,絕不會平靜。

  五日前——遠在數百萬裡之外的奪仙宗。

  鸞鳳長長的睫毛顫動了幾下,緩緩睜開了眼睛。初時的迷茫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與難以言喻的威嚴。

  她並未立刻起身,而是靜靜地躺在玉榻之上,感受著體內的變化。

  與國運相連的“凰趨聖體”似乎因為此次重傷與沉睡,反而得到了某種程度的鞏固與沉澱,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來自太玄皇朝萬民信念與山河地脈的力量,無時無刻不在滋養著她的身體與神魂。

  雖然修為境界並未立刻暴漲,但她的根基變得前所未有的紮實,對力量的掌控也精妙了許多。

  祭天大典上最後那捨身一擋的記憶,如同烙印般清晰。那個毫不猶豫衝上來抱住她的單薄身影,那雙充滿暴怒與渴望力量的眼睛,還有……那道如同九天戰神般降臨的銀色身影,以及那句清冷的認可……

  “宗主……”她輕聲呢喃,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身下的被褥,有劫後餘生的慶幸,有對那道銀色身影的敬畏,但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對穆月的牽掛與擔憂。

  她記得他當時那瘋狂的眼神,他此刻……在哪?奪仙宗與八位渡劫圓滿大戰,結果如何?太玄皇朝怎麼樣了?

  她掙扎著想要坐起身,卻發現身體依舊有些虛弱。

  “公主,您醒了!” 驚喜的聲音傳來,兩道熟悉的身影快步走近,正是她的貼身侍女春夏與秋菊。

  “春…春夏?秋菊?你們…怎……”鸞鳳眸中難掩驚異,因為即便從肉眼上看,都能明顯感覺到她們的不同。

  春夏臉上泛起感激與敬畏交織的紅暈,輕聲道:“回公主,是澹臺仙子恩典…她賜下仙露,為我二人洗髓伐骨,言道雖因資質所限,難登仙途,亦可強身健體,延壽千載!”

  “澹臺…仙子?”鸞鳳想起昏迷前那道立於陣法中心,智珠在握的婉約身影,“是……澹臺月姐姐?”

  “正是!”秋菊介面,語氣充滿虔誠,“澹臺仙子仁心神通,待下人寬和,實乃修仙者之典範。”

  洗髓伐骨,延壽千載,十個百年……鸞鳳心中震動。這等手段,已非凡間帝王所能想象,這位澹臺月在奪仙宗內地位超然,且對她身邊之人如此照拂,是……是他安排的嗎?

  壓下心中驚濤,她更關切另一件事:“他……宗主現在何處?他可還安好?”

  春夏與秋菊對視一眼,神色間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春夏斟酌著回道:“宗主……他幾日前便已離開宗門,前往……瑤光聖地了。”她頓了頓,聲音低了些。

  “宗主大人…宗主大人他說,等公主您醒了,便讓我和您說,他…他去為公主您討債去了…”

  “討…討債?”鸞鳳秀眉微蹙,心中疑雲頓生。瑤光聖地…他去那裡討什麼債?以他的此前說的記下恥辱……再結合祭天大典上他那份不同尋常的暴戾,一種難以言喻的不安感悄然攥緊了她的心。

  “澹臺仙…姐姐現在何處?本宮需即刻拜見。”她必須問個明白。

  在春夏秋菊的攙扶和引路下,鸞鳳穿過奪仙宗內的亭臺樓閣,最終來到一座雅緻的樓閣前。

  踏入閣內,只見一道白色倩影背對於她,立於一幅幾乎覆蓋了整個牆壁的浩瀚星圖之前。星圖之上,彷彿將周天星斗都囊括其中。

  那身影青絲如瀑,僅以一枚素玉簪挽住,身姿婉約,卻自有一股算盡蒼生、執掌命運的縹緲氣度,令鸞鳳這位執掌凡俗權柄的皇者,亦感到一種源自靈魂深處的敬畏。

  “鸞鳳,見過澹臺姐姐。”她收斂心神,依禮福身。

  澹臺月緩緩轉身,那雙眼眸,彷彿倒映著星圖萬千變化,能窺破世間一切迷障,她的目光落在鸞鳳身上,帶著一絲審度,更有一絲難以描摹的決定。

  “公主殿下不必多禮,傷勢可曾穩固?”澹臺月聲音溫和,但帶著些許疏離。

  “已無大礙,多謝姐姐掛懷…”鸞鳳直起身,目光懇切,“姐姐,宗主他前往瑤光聖地…究竟是何事?”她問得小心翼翼。

  澹臺月沒有立刻回答,她揮手示意春夏秋菊退下,待閣門輕輕合攏,她引鸞鳳至一旁玉凳坐下,親自斟上一杯靈茶,再結了一個繁雜的隔絕陣法,這才緩緩開口:

  “公主可知…這方天地,並非如表面看來那般簡單。天道運轉,輪迴往復皆有定數。而有些人生來……便不在定數之內。”澹臺月的聲音悠遠,如同來自亙古。

  鸞鳳捧著溫熱的茶杯,心中凜然。

  “公子他……”澹臺月頓了頓,似乎在斟酌詞句,“他揹負著一些……極其古老,也極其沉重的東西。那並非此世之物,更像是一種烙印,一種詛咒,亦或是一種……力量,我們稱之為魔種。”

  “魔種?”鸞鳳低聲重複,這個詞彙帶著不祥的意味。

  “嗯。”澹臺月頷首,“此物伴隨公子…賦予你難以想象的力量與潛力,卻也時刻侵蝕其公子的心志,放大其執念與陰暗。平日裡,公子或能以自身意志壓制,但一旦心神受創,或情緒劇烈波動,便易為其所乘。”

  鸞鳳的心猛地一沉,莫非是因為自己?

  “姐姐是說,他是因為我……”

  “不,並非全然因為你,公主不必自責。”澹臺月看出她的心思,微微搖頭。

  “你的遇險,不過是引燃的星火。如今魔種影響加劇,公子行事難免偏激酷烈,心性亦漸被暴戾籠罩,前往瑤光,恐怕……”她未盡之語,帶著深深的憂慮。

  鸞鳳臉色微微發白,她想象著穆月沉淪黑暗的模樣,心中刺痛。

  “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姐姐神通廣大、修為蓋世,定有法子救他!”

  澹臺月凝視著鸞鳳,那雙洞徹世事的眼眸中,第一次流露出一種近乎無奈的情緒。

  “魔種之力,根植於公子本源,外力難除。強行干預,恐適得其反。我等所能做,唯有引導與守護,期待公子自身能尋得平衡,駕馭這份力量。”

  她話鋒一轉,目光落在鸞鳳身上,帶著一種奇異的探索意味:

  “而公主你,或許…便是這其中的關鍵之一。”

  “……我?”鸞鳳愕然。

  “你身負凰趨聖體,此體質並非簡單的皇道傳承。”澹臺月語氣變得鄭重。

  “在古老的紀事中,它被譽為“鎮世十基”之一,乃是維繫此界山河氣運、調和天地的“基石”。你的力量本源,至陽至正,承載萬物,代表著秩序與守護。”

  澹臺月頓了頓,聲音低沉了幾分:

  “而公子所承載的魔種,其本質偏向混沌與逆亂,乃是破壞規則,重塑一切的毀滅之源。從根源上看,你們的力量屬性,近乎對立。”

  鸞鳳的心一點點沉下去,對立?那豈不是……

  “然而……”澹臺月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玄妙。

  “所謂物極必反,否極泰來。極致的對立,在某種層面上,反而會構成一種獨特的平衡。你的本源,你那與萬民信念、山河地脈相連的守護之力,或許……或許能在公子被魔種吞噬心智時,成為喚醒他本心的一縷清音,錨定他神魂不至徹底迷失的“座標”。”

  澹臺月說完,閣內陷入一片寂靜,只有星圖上光點流轉的微光,映照著兩張同樣絕美,卻心思各異的容顏。

  鸞鳳垂下眼眸,消化著這驚天動地的資訊。魔種、輪迴、對立、平衡、救贖……這些詞彙如同洪流衝擊著她的世界。

  這一切對她而言,太過宏大,也太過遙遠…她只是一個剛觸控到修仙門檻的凡間公主罷了。

  但,當她想起他——想起他觀星樓上那平凡的言語,想起那次的英雄救美,想起他調戲自己的時刻,想起他奮不顧身衝上來抱住自己的瞬間,想起他眼中那份對力量的瘋狂渴望與深藏的痛苦——她的心便無法平靜…

  那些屬於穆月本身的、而非魔種影響下的點點滴滴,此刻無比清晰地浮現。

  她緩緩抬起頭,眸中雖仍有迷茫,卻多了一份屬於她鸞鳳的決絕與堅定。她不是很能完全理解那所謂的平衡與座標,她也不管什麼宏大的使命…

  她只知道,那個男人,需要她。

  “姐姐……”鸞鳳的聲音清晰而沉穩,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需要怎麼做?才能……幫到他?”

  澹臺月看著眼前迅速從震撼中掙脫,並展現出驚人意志力的女子,眼中終於掠過一絲真正的、帶著期許的微光。

  “首先,你需要真正掌控你的力量,不僅是太玄的國運,更要深入挖掘你體質的本源奧秘。唯有你自身足夠強大,你的存在,才能成為真正的‘基石’與‘座標’……”

  “需要多久?”鸞鳳問道。

  “或許十年?又或百年、千年?我也不知,這要看你。但…留給我們的時間,也許不多了。”澹臺月看著鸞鳳,帶著一絲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迫切。

  “妹妹明白了…”鸞鳳頓了頓,接著起身面向澹臺月。

  “還請姐姐…不吝賜教!”鸞鳳朝著澹臺月深深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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