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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2
苦命哥大聲否認道:“當然不是!”
他沒事的時候,就是兩點一線,單位和家裡,自認為還是個好男人的。但二房那不信任的眼神,讓他十分無奈。
因為就連他自己都覺得那是真的,雖然他百分百確認自己沒幹過這種事,但就是覺得那是真的。
這是一種讓人錯亂的感覺。
苦命哥也懶得解釋,起床洗漱,然後如平時休息日那樣,幫兩人做了早餐。
兩人卻都沒什麼胃口,不時的對一眼,開口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兩人就這樣,一個張開口想說什麼,另一個看了一眼就閉上嘴,低頭扒拉兩口,掩飾尷尬,等一會兒,又換另一個張開,同樣說不出來什麼,氣氛無比壓抑的吃完早飯。
二房主動洗了碗筷後,看到苦命哥在客廳坐著發呆。走過去,坐他身邊,開口安慰道:“夢都是反的……”又覺得這不能解釋為啥兩人做同一個夢,又閉上了嘴。
苦命哥在努力想別的事情來轉移注意力,卻被二房這一下又拉回了心思,那個夢再次無比清晰的浮現在腦海,噁心的他乾嘔了一下,怒聲道:“我雞巴什麼樣子,你又不是沒見過!”
這倒是提醒了二房,相信夢境是真的淡了少許,說道:“你大多數時間都是和我在一起的,也只有前幾天消失了一天半,怎麼都聯絡不上你……對了,你那幾天幹什麼去了?”
好嘛!自己還沒從這個噩夢的影響中緩過來,二房就提了另一個噩夢!
想起那自己在只有一扇門的審訊室中的遭遇,其實也沒有遭到什麼嚴刑逼供,但那種壓抑的氣氛,還有對方隨時能將自己前途捏碎的職能,就讓他一陣後怕……
苦命哥按住了不自覺發抖的雙腿,說道:“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因為違規操作查了一個人,誰知道會被領導叫去寫檢查,沒透過不讓走……”
並沒有人要求他保密,但和他一起被抓走又放出來的人一樣,大家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隱瞞。
“查個人就能被叫去寫檢查?我和你一個單位,怎麼不知道有這種偉光正的事?”二房不信的問道。
苦命哥,用請求的語氣說道:“算我求你了,別提這件事了,出去也別提,不然大禍臨頭別說我沒警告你。”
二房聽他不像說謊,但還是不通道:“真那麼嚴重?”
“我能這麼早出來,還是因為我借錢打點了呢!”
“什麼錢?我怎麼不知道?”
苦命哥一著急說了一部分實情,被質問,嘆了口氣不回話。
二房著急道:“你不說話是幾個意思?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違規查一個人還需要花錢打點才能出來,我和你一個單位的你騙我之前能不能動動腦子?你查的難道是首輔的資訊啊!”
大唐經歷改革,立李世民為精神皇帝且不再沿用帝制,改選舉制,廢除宰相,設內閣,最高國家領導職位為內閣首輔。與地球那邊的大明有很多相似之處,李念懷疑這也是穿越者推動的。
苦命哥嘆道:“是首輔,我還能坐在這裡跟你說話?”
“那是誰?”
“你別問了,我的遭遇不就說了那是位不能說的人嗎?”
聽到這二房也沉默了,兩人都不說話的坐了一會兒,二房又開口道:“打點的錢不少吧?你花了多少?”
苦命哥張開手掌。
“五萬?!你哪來這麼多錢!”
“借的,一週不還,三分息。”
“這不是高利貸嗎?這錢你都敢借!我們兩個攢多久才能夠攢夠五萬啊!”
“情況緊急,我有什麼辦法!再說了,我去找柳香怡要一下就行了,你嚎什麼!”
二房一聽,冷靜了點,說道:“我可不想欠她人情,到時候把錢還給人家。”
苦命哥嘆了口氣,說道:“還沒借給我呢……你能不能別說些讓我煩心的話了?”
“那我想想辦法吧,去問親戚朋友借一點。”
苦命哥站起來,擺了擺手,說道:“行了,你那親戚不找你幫忙就不錯了,哪來的錢借?這次我就再丟一次臉,完了就答應她離婚。”
二房還想說什麼,苦命哥已經出門了。
苦命哥下了樓,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伸了個懶腰。剛感覺從二房那不懂事的逼問中緩過來,就發現周圍的情況不太對。
遠處花園裡,平時都是孩子玩耍的笑鬧聲,現在卻有好幾個孩子在哭。走近看了眼,發現那幾個哭的孩子,都是指著他們爺爺在喊:“我不要爺爺,我不要爺爺,噁心,噁心……”
這讓苦命哥覺得有點奇怪,再細瞧,那幾個被孩子指著的爺爺都有共同的特點:白髮,胖胖的。
這讓他想起來夢境中“自己”的對手。
苦命哥感到背後一涼,腦中一個離譜的猜測冒了出來:該不會還有其他人也做了那個夢吧?
因為過於離譜,苦命哥自嘲的笑了笑,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幾個笑的沒心沒肺的小屁孩看到了他,歡呼著指著他喊叫:“快看!快看!爆炸頭!”
這一聲讓聽到的人都轉過頭來看他,從那些人精彩的表情就能看出來,苦命哥離譜的猜測成真了!
苦命哥解釋的念頭僅僅冒出來一瞬,就被他掐滅,用手擋住臉快步離開。
那幾個小屁孩卻不放過他,追著他喊:
“爆炸頭!爆炸頭!”
“小雞巴!小雞巴!”
“捅屁眼!捅屁眼!”
苦命哥不得不跑了起來,直到跑出小區,那煩人的小鬼聲才消失。
整了整衣服,讓自己表現得正常一些,向小區外自己的停車處走去。但還是感覺哪裡怪怪的,苦命哥不停的回頭,左右張望,去尋找有誰還在看他,卻發現路人表現很正常,自己倒顯得不太正常。
剛安慰自己一句多心了,抬頭就看到,一隻野貓,看向他那驚恐的眼神,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見他看過來,喵嗚的驚叫一聲拔腿就跑,因為過於驚恐還摔了!
貓看見他因為害怕,在平地上,把自己摔著了!
苦命哥感覺一陣眩暈。不會吧,連貓都夢到了???這世界怎麼突然這麼陌生?
找到自己的車,坐進車裡,密閉的空間帶來的安心感讓苦命哥稍微好一點。想到不還錢就要背上高利貸,苦命哥強迫自己不去想這離奇的事,咬了咬牙驅車去了柳香怡的醫院。
熟悉柳香怡的人,很好找到她。即使是飯點,她也在自己的辦公室邊吃飯邊看病例或者資料。
苦命哥不覺得自己瞭解柳香怡,甚至說熟悉都勉強,但他還是知道柳香怡這個習慣,正是因為這種工作狂的作風,讓他不熟悉她,不瞭解她。
門也沒敲,就開門走了進來,看著柳香怡的表情從詫異,變成錯愕,又變成憤恨,苦命哥淡淡地開口:“錢給我,我答應跟你離婚。”
柳香怡穩了一下眼鏡,怒視著他,吐出兩個字:“做夢!”
苦命哥勸道:“離婚對我們誰都好,你也能找到更適合你的。”
“離婚可以,要錢,做夢!”
苦命哥也不退讓,說道:“給錢,才能離婚,不然就這麼耗著。”
柳香怡氣得胸口極喘,白大褂下那鼓脹的胸脯高高挺起又恢復,但苦命哥看在眼裡並沒有什麼想法。
“滾!”柳香怡已經想不出來對他還有什麼話說,想說的只有這一個字了。
苦命哥說道:“這錢你不給我,我只能去鬧了,這都是被逼的。”
“誰逼你!我嗎?誰逼你你找誰去啊!找我你算什麼男人!”柳香怡氣急敗壞的罵道。
苦命哥也不氣,聳了聳肩,說道:“看在夫妻一場,明天我再來,如果見不到錢,那就別怪我了。”
說完轉身就走,柳香怡氣得隨手抓起一本書就扔了過去,嘴裡剛吐出一個“你……”對方就離開了。
……
“你……”夏琳琅看著自己白絲腳上全是李念噴射出來的東西,想要說什麼,但看他一臉舒爽的表情,又止住了。
雖然沒有插進去,但透過足交射出來,李念還是成功的把百日任務續簽了。
射完了的李念,看到夏琳琅仍是穿戴整齊,卻被自己射了一腳,感覺如同清純中摻雜了一絲淫色,讓他又想來一發。
察覺到李念慾念並沒有消退,反而有些上升的趨勢,坐在床上的夏琳琅,連忙往後退了點,語氣著急地說道:“你已經解決了,該帶我出去了!”
李念一聽,點了點頭。想著算了,就準備提褲子,卻發現射完之後馬眼上還有殘留的精液,需要清理一下。
這讓他產生了,讓夏琳琅幫忙舔乾淨,順便拿下她小嘴第一次的想法,如同惡魔低語般在心中滋生……她那麼好騙,不會拒絕……只要哄哄她,她就信了……如果順利,說不定可以在她嘴裡口爆一次……
夏琳琅脫掉了白絲襪,嫌棄的揉成一團,準備扔掉,卻發現李念有點不對勁,問道:“喂,你怎麼了?沒事吧?”
這一聲打斷了充斥惡魔低語的思考,腦中浮現出前世與遺憾相處的點點滴滴,李念迅速回神,說道:“沒,沒什麼,收拾一下我們就走吧。”
“哦!”夏琳琅不疑有他,一臉嫌棄的拿著汙染的白絲襪去了浴室,簡單沖洗了一下自己的腳。
李念用紙擦了一下肉棒,然後提起褲子,坐在沙發上等她。
惡魔離開了,這時卻出現一個天使,在心中不斷用模糊不清的聲音拷打自己,讓李念產生了一種自己做錯了什麼事的感覺,什麼地方隱隱作痛。
那個地方的名字在前世生活的時代已經沒什麼提及了——良心。
夏琳琅清洗結束,雙手叉腰,站在他面前,說道:“你又弄壞我一雙絲襪!”
語氣聽不出來討厭,李念安慰自己,她都不在意,自己在矯情什麼?說道:“還賠你,這次買個黑絲穿,怎麼樣?”
夏琳琅臉一紅,罵道:“大色狼!”
李念說到做到,先陪著夏琳琅去買了絲襪,還是100多一條的,顏色也是李念想看的黑色。買完後想起來白雪可能不會買這麼貴的,藉著尿遁,又返回去給白雪和許嬌各買了五條顏色各異的,過膝和連褲都有。
再次來到柳香怡房子所在的小區,李念下意識看了眼天空。發現並沒什麼烏雲,但還是有些後怕,不自覺的就牽上了夏琳琅的小手。
夏琳琅下意識的就想掙脫,但察覺到他手心有點冒汗,神色也有點不對,就先讓他拉著,問道:“你怎麼了?”
“昨晚差點被逮到,有點後怕。”李念說了個半真半假的話。
夏琳琅笑著說:“你怎麼這麼膽小,對付這種人渣逮到怕什麼,剛好可以揍他一頓!”
李念此時有點不屑,揍人哪能顯得自己智計百出,運籌帷幄的逼格?
現在的李念牽著夏琳琅的小手,在附近不斷轉悠,觀察。不急不躁,夏琳琅被拉著拉著也習慣了,又因為這事柳姨家樓下,還有一種揹著家長偷偷談戀愛的感覺。
經過兩三小時的觀察,李念知道了以下幾件事:
一,自己造的孽是真不小,連小孩子都深深受到了傷害;
二,痴人說夢和心音加在一起的效果,遠遠超出自己的預計,從很多人的交談中,發現對那離譜的夢想堅信不疑;
三,連附近的狗狗和貓貓都有影響!
最後一條是他被夏琳琅提醒才知道的。她看到苦命哥回來了,附近有一條狗見到他嚇得腿軟。
夏琳琅想要衝過去揍這龜孫兒,卻被李念攔住,兩人藏在一邊看他。
見苦命哥一路被人指指點點,他自己躲躲藏藏的回去,夏琳琅驚訝道:“你到底幹了什麼,怎麼大家都對他意見很大的樣子?”
意見能不大嗎?天道都看不下去了……但李念此時沒有解釋,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道:“這是他罪有應得!”
夏琳琅覺得李念說的非常有道理!雖然什麼都沒說。
兩人之後又兜兜轉轉,發現沒什麼別的發現了。李念與夏琳琅就趁機加深了一下感情——躲在無人處接吻。
吻到情深處,夏琳琅渾身發軟,沒有力氣和動力去阻止李念摸進她裙子的手,只能低聲說道:“別……別摸……我們不是這種關係……”
李念也吻的有點上頭,決定就在此時挑明!霸道地說道:“關係?現在我清楚告訴你,你記住了,你,夏琳琅是我李念的女人!但我尊重你,雖然摸摸抱抱,但會在正常的男女朋友範疇內,不會要了你,明白嗎?”
夏琳琅臉紅地點點頭,說道:“那你還沒對我表白……”
李念雙手抓住她又彈又軟的屁股蛋,用力一捏,抵著她額頭,目光與她對視,認真地說道:“我愛你,夏琳,琅……”
夏琳琅沒注意那短暫的間隔,幸福的主動吻住了李念的嘴。
李念一邊回應,一邊暗自震驚!剛才那割裂感是怎麼回事?自己完全將對方當成前世的夏琳去表白,如果不是反應快,補全了名字,後果不堪設想啊!
同時,靈魂上並沒有傳來,許嬌那時收回遺憾的滿足感。
難道要完成洞房花燭夜的約定才行嗎?
這時,夏琳琅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兩人。
一看是柳姨打來的,夏琳琅對李念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接起了電話:“柳姨,下班啦?”
兩人離得很近,李念清楚的聽到,那邊傳來壓抑著哭聲的柳香怡的聲音:“啊,下班了,吃了嗎?沒吃的話,晚上柳姨帶你吃好吃的。”
夏琳琅與李念對視一眼,都聽出來不對勁,夏琳琅問道:“柳姨,你沒事吧?你在哪?我過來陪你!”
“沒事,柳姨好……”這時電話那頭傳來了另一個人的聲音:“柳大夫,院長讓你過去一趟。”
“好的,知道了,我馬上過去”柳姨平靜的對那人回完,又對夏琳琅說:“琳琳,等柳姨一會兒,有點事要忙,要是餓了你先吃。”
“沒事,我等你。”
夏琳琅說完,電話就被柳香怡掛掉了。她問李念:“柳姨心情好像不好,怎麼辦?我們要不要去找她?”
李念點點頭,說道:“她那麼疼你,你去陪她她心情已經會好起來的。走吧,咱們一塊去。”
“嗯!”
兩人打車去了,柳香怡醫院。下了車,李念朝夏琳琅一伸手,夏琳琅笑著抓住,如同熱戀中的情侶一樣。
靠在一起往前走的兩人,發現一個憔悴的身影,如同被家長抓住的早戀學生一樣,同時鬆開對方的手,儘管那個身影並沒有朝這邊看過來。
“柳姨!”夏琳琅叫了一聲柳香怡,就向她跑去,李念也跟著跑過去。
柳香怡聽到琳琳的聲音,抬頭一看,笑的很勉強,強打精神說道:“是你們啊……走,小色狼,陪我喝兩杯?”
夏琳琅狐疑的看了一眼李念,李念趕緊說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柳香怡,笑了笑,嘴上說著“沒事……”,腦中卻想起今天收到的兩份最後通牒,一份苦命哥的,另一份就是剛才院長說的,明天如果不能徹底解決就不再等她,將她從名單上劃掉。
眼淚不爭氣的滑了下來,柳香怡趕忙用手腕擦掉,臉還笑著,聲音卻越來越哽咽:“我沒事……沒有!一點事都沒有!我……我……”
見柳香怡情緒不對勁,隨時有可能崩潰,李念怒從心中起,但先強行壓下,對夏琳琅使了個眼色,與她一左一右扶著柳香怡先離開,醫院門口人多眼雜,不是談事的好地方。
柳香怡被兩人扶著,任由他們將自己架著走。身體卻向李念那邊靠去,她從李念壓抑憤怒導致無法很好控制力量,緊繃而起的肌肉上察覺到了可以依靠的力量。
三人出了醫院,走了一會兒,來到了附近一處僻靜處,李念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夏琳琅沒好氣道:“能讓柳姨感到這麼委屈的只有那個人了,還能是什麼事!”
柳香怡掙脫了琳琳的手,雙手抓住李念的胳膊說道:“幫幫我……幫我……我答應你……我答應你……”
這祈求的話語伴隨著再也壓抑不住的淚水而出。李念聽得出來,柳香怡還是如之前一樣將自己看成小孩子,並沒有真心相信自己的樣子。
但這更說明柳香怡此時已經絕望了,對心中不抱希望的自己祈求,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不可能承受自己的稻草般。
李念的怒火被徹底點燃,他從未有過如此生氣的時候,化龍訣隨著怒意完全爆發!
柳香怡和夏琳琅彷彿聽到一聲龍吟,還沒反應上來,就被一陣以李念為中心向周圍盪開的氣浪衝擊了一下,秀髮飛揚。
只有李念自己能看到的靈力,化作龍形圍繞著他身體盤旋!
但他卻沒有裝逼的心思,沉聲道:“我帶你去討個公道!”說罷,抓起二人的手腕就運起了龍行九變,帶著兩人施展消耗的靈力成倍增加,但氣上頭的李念絲毫不管。
柳香怡和夏琳琅被李念的氣勢所鎮,被他拉起手也不知道拒絕,只見四周景色快速變換,她們二人被李念的龍形靈力護住,超快的速度只感覺有微風吹過。
景色固定下來時,已經到了柳香怡房子的門口。李念深吸一口氣,剋制自己怒意,抬手敲門。
門很快就開了,是苦命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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