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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3
悵。
月華如水下血漪蛺蝶交纏，是遍體鱗傷的打鬥，還是高低纏綿的交尾，無人知曉。
第42章 血漪蛺蝶6
“我知道解決慾望這種事情對於裴二爺來說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你也不用來嘲諷我，我那天遇上你也算我倒黴。怎麼你還要用這件事把我釘在恥辱柱上多久？”林梓羽突然有些難過，眼眶通紅地上前一步質問道。
“你說什麼？恥辱柱？”裴綾肖不甘示弱：“原來在你眼裡，和我在一起一個晚上真的讓你感到恥辱？是我多餘，我傻逼！我衝出來救你！就該讓你被梁牧帶走！靠你他媽覺得這樣比較不恥辱是吧！”
越熟悉的人越知道刀子往哪兒扎最痛。
“我那天要不是為了給你送禮物我根本不會出現在那個酒店！”
“哇大小姐別搞笑好吧～你那天從頭到尾目光分過一點給我嗎！”
兩人越貼越近，眼角都已經溼潤，仍然倔強不肯退讓半分。
“那不然我帶著你的生日禮物是出去遊街嗎，想看看你在哪條馬路乞討丟給你啊！”
“誰稀罕你的生日禮物啊，我沒人送嗎？”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根本不在意我，你不用強調！”林梓羽到底還是沒能忍住眼中酸澀，一滴淚珠從眼角滑落。
時間突然好像摁下暫停鍵，他最見不得她哭的。
回過神來的時候，裴綾肖已經順從身體的本能，摟住林梓羽，輕啄臉上的眼淚。
一如所有被安慰的人只會哭的更兇，林梓羽攀著裴綾肖的肩膀，無聲地抽抽搭搭，生澀地抬頭回應。
吻逐漸從臉頰轉移到耳垂，脖子鎖骨，腳步漸亂，林梓羽帶著裴綾肖進了辦公室自帶的休息室。
設計精巧的套裝領口被扯開，外套、襯衣、一件一件落在地上。
林梓羽也不客氣地扯開他襯衫的扣子，肆意在他的肌肉上留下痕跡。
氣氛升溫，內衣被解開，雙乳劃過肌肉，乳尖的舒爽讓林梓羽下意識想夾緊雙腿。
裴綾肖在性事上也沒有老練多少，一些些從看片得來的經驗讓他知道此刻可以攻克下一個地方。
粗壯的指節隔著內褲劃過緊密的花縫。
他記得那裡是多麼嬌嫩美好。
絲質內褲滲出黏滑的汁液，溼潤的感覺告訴他，林梓羽也在全情投入。
他輕吻她的耳朵，叼著耳垂廝磨。
“是你說的，沒有愛就沒有欲。那你是愛我的嗎？”
林梓羽沒有回答，只是雙手用力讓男人更貼近自己。
“那你說生理性的喜歡，足夠愛的話根本無法剋制。你現在在幹嘛？”
兩個人死死盯著對方，沒有再講話。膽小又嘴硬的人得不到答案，不約而同地繼續唇齒交纏。
裴綾肖將林梓羽壓到小床上，肌膚完全相貼的瞬間，舒服得讓人輕顫。
粗壯的指節快速在生嫩的花縫之中快速滑動。偶爾碾過一顆發硬的小核，每次碾過，她都會舒服得腰部發軟。
“嗯啊～”
得到回應的男人知道自己做對了，便捏住那顆小核輕揉，溼透的內褲差點讓小核滑走。
他不耐煩地撥開內褲，露出已然被揉開一點的肉縫，花蜜爭先恐後地溢位。
食指和中指毫不留情地夾住羞怯的花珠。
“啊——”在密閉安靜的休息室，甜膩的呻吟從吻中溢位。
聽到自己的聲音，羞恥得腿都麻了感受到身下人的動靜，裴綾肖把膝蓋卡在她的腿彎，阻止了她的小動作。
捏住花珠的手指加速顫動，企圖讓林梓羽的人更加動情。
沒有經驗的小花就這樣落入魔掌，在大掌的肆意揉虐下，快感讓林梓羽壓抑不住從接吻中離開，一下咬住裴綾肖的肩膀。
花穴越來越痠麻，腳趾發軟，溫熱的花液傾斜而出，就在快感快要到達頂峰的時候。
裴綾肖卻突然停下，林梓羽迷茫地鬆口，已經在肩膀留下了快要出血的牙印。
花穴熱熱的，是要有什麼要流出，男人的膝蓋往前抵住花戶，林梓羽隨著本能輕輕挺動，花液把膝蓋都蹭溼了。
“為什麼停下～”
裴綾肖用沾染花液的手輕捏嬌俏的乳頭，揉弄漂亮的雪乳，在大掌下慢慢變成粉色。
“只有你舒服，有點不禮貌哦！”
“那你～想怎麼舒服呀～”聲音甜膩得像在撒嬌。
“我教你！”裴綾肖稍微抬身，露出身下早已滾燙的肉棒。將床單從林梓羽的手中解放，帶著柔軟的小手握住了熾熱，輕輕滑動。
小手溫度比肉棒要低，但是也抵不過被柔軟包裹的舒爽。小處男裴綾肖第一次有人幫忙，差點不能控制就射出來了。
低頭含住林梓羽已經微微發腫的嘴唇，卷著舌頭糾纏。
林梓羽也無師自通地照顧肉棒的頂端，幸好沒有經驗的女生美甲還是會不小心剮蹭到，否則男人早已經撐不住了。
感覺到花穴蹭膝蓋的速度加快，裴綾肖空出手來再次捏住花核，林梓羽也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最後兩個人青澀地攀上高峰，林梓羽嗚咽地洩出花汁，裴綾肖也把白濁射在她的小腹上。
還在高潮餘韻的花穴與自然垂落的肉棒相貼，感受彼此之間的溫度。
兩人緊緊擁抱，心跳也漸漸同頻。
第43章 血漪蛺蝶7
有了休息室的荒唐，兩個人的關係又回到了之前不溫不火的關係，工作或者在酒局碰見，也是點個頭充當打招呼，全程減少和對方的接觸。
偶爾早晨林梓羽會遇到他帶著Tikey晨跑鍛鍊，兩人一狗沿著別墅區的人工湖繞圈，誰都沒有說話。
時間又過了幾個月，林父終於從國外回來了。
林父馬上就在家裡舉辦了晚餐會，只邀請了關係比較好的幾個老總，隔壁裴家自然也是在受邀之列。
餐會上面推杯換盞，特邀的宴會廚師廚藝也十分精湛。
和林梓羽還有幾個小姐妹在二樓大快朵頤。
“你不用下去應酬一下嗎？”
“千萬不要啊！你知道他們下面聊什麼嗎？”
“什麼？”
“我們當中年紀最小的羽寶寶今年也24了！懂？”
“現在下面那堆長輩已經到了最愛拉郎配的時候了！”
“是咯，這種場合當然是讓那幾個男的先上。”
林梓羽假裝無意地探頭看向樓下，裴綾肖和其他的少爺們站在一起，大家都是黑白灰西裝的夜晚，他偏偏要穿一件淺藍色的絲質上衣，扎眼帥氣到不行。
“誒我剛剛來的時候，我聽到裴總最近安排了裴二少和崔家的相親。”
“崔家？利生地產那個崔家？”
“對啊，不過崔家本家就至少有4、5位千金吧，不知道正主是哪位？”
“不知道是誰這麼倒黴，要和裴家最沒用的紈絝聯姻呢？”
【其實他不是這樣的！】林梓羽喝了一口酒，壓下想要脫口而出的話。
“羽寶寶你沒事吧！”略略知道他們之前那些事的Linda問到。
“沒事的羽寶寶，你還小，還沒輪到你呢！”其他小姐妹以為她只是惆悵聯姻的事。
宴會散場，林梓羽乖巧送客，裴夫人拉著她的手，真誠說道：“梓羽啊，你以前就和裴二玩得好。最近他要和崔家千金相親了。你能不能幫阿姨一個忙，用你們年輕女孩的角度，給他選個見面禮。”
“裴阿姨，二少爺應該不需要我的意見啦～”
“需要的，他一直這麼吊兒郎當地，能有什麼正經眼光，你就當幫幫阿姨哈，到時候阿姨給你包紅包。”
“好了媽，我心裡有事，林叔叔也累了，我們先回家吧。”
“你有什麼數！你就有數……”裴家的少爺們擁著“皇太后”離開了。
從始至終，裴二都沒正眼看過她。
暮色，像一滴不慎滴入清水的濃墨。
林梓羽坐在那家能清晰望見“鉑悅府”的咖啡館裡，她從小姐妹的口中打聽到他們會在這裡相親，她從中午一直等到晚上。
他來了。
裴綾肖步履從容地踏入了那家氛圍旖旎的餐廳。
他紳士地為崔小姐拉開椅子，側臉在餐廳溫暖的琉璃燈光下，顯得輪廓分明，卻也疏離得讓她心頭髮緊。
胃裡空落落的，卻翻湧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澀。
她再也無法多待一秒，抓起手包，幾乎是落荒而逃，她無法看著自己挑選的披肩披在另一個女人身上，她以為他不會來的！
酒吧音樂低沉，光影迷離，適合隱藏心事。
林梓羽縮在最角落的卡座，琥珀色的液體在冰塊的碰撞中盪漾，折射出迷離的光澤，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切都變了味呢？
裴綾肖，裴家老二，似乎就在兩位兄弟愈發耀眼的光環下，逐漸變暗。
他拿起了相機，走上了那條在父輩眼中“不務正業”的路。
他變得愈發桀驁，用玩世不恭和尖酸刻薄築起了一座高牆。
他依舊是那個在她痛苦受傷時的避風港，會如同被侵犯領地的兇獸般，用最直接甚至粗暴的方式讓她周遭徹底清淨的少年。
可每一次護佑之後，緊隨其後的，總是一盆冷水。
一次是中藥後的失控，一次是爭吵後的爆發，如同在冰封的湖面砸開兩個窟窿，讓她窺見底下洶湧的暗流，可轉瞬，湖面又迅速凍結，甚至比之前更冷、更硬，帶著一種刻意的、傷人的平靜。
為什麼寧願接受這種或許符合家族期望的相親，也不願……不願看看近在咫尺的她？
酒精順著喉嚨滑下，帶來灼燒般的暖意。
視線開始模糊，委屈和一種深切的無力感，像潮水般漫過胸腔，讓她呼吸困難。
她突然想聽他說話，哪怕他的話，一直很難聽。
第44章 血漪蛺蝶8
手指不聽使喚地摸出手機，螢幕上的名字因為氤氳的淚光而顯得扭曲。
電話馬上就被接起。背景音有些嘈雜，但很快安靜下來。
“……喂？林梓羽？”他的聲音傳來，帶著詢問，還有一絲她不敢深究的……緊張？
所有的質問和控訴，在聽到他聲音的瞬間，都卡在了喉嚨裡，化作了一聲帶著濃重鼻音的、軟弱的：“裴綾肖……”
“你喝酒了？”他的聲音立刻沉了幾分，帶著一種精準的直覺，“你在哪兒？”
“我……”她吸了吸鼻子，努力想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些，卻帶著無法掩飾的醉意和哽咽。
“林梓羽！告訴我你在哪兒？”緊張，不安，焦躁，裴綾肖很難不聯想到上一次的事件。
“我在……夜色……”
電話被結束通話，忙音傳來。
林梓羽握著發燙的手機，像是完成了某種儀式，脫力地伏在冰涼的桌面上，任由酒精帶來的眩暈和心底的酸楚將她吞噬。
時間變得模糊不清。好像只是過了一會兒。一股強大而熟悉的力量將她從卡座裡撈起。清冽的、帶著桂花香的氣息籠罩了她。
勉強睜開朦朧的醉眼，對上了他低垂的眼眸。
酒吧變幻的光影在他臉上明明滅滅，讓他緊蹙的眉頭和緊抿的唇線顯得格外深刻。
他沒有說話，將她半抱在懷裡，另一隻手拿起她遺落在座位上的包。
“你……來啦……”她喃喃，聲音軟糯無力，乖順將自己埋在他的懷中。
“回去再收拾你！”他語氣很差，動作極其溫柔，將她帶離了喧囂。
林梓羽靠在副駕駛上，偶爾有路燈的光線劃過車內，照亮他線條冷硬的側臉，卻照不進他眼底深沉的思緒。
裴綾肖扶著她下車，將她抱上臥室。
整個過程，他都沉默著，只有略顯粗重的呼吸洩露了他並不平靜的內心。
大小姐沒洗澡不肯上床，她只能將她放到房間的大沙發上，幫她脫掉了鞋子，找到薄的羊絨毯蓋好。
昏黃的光線勾勒出他高大的背影，投下一片沉默的陰影。
“好好休息。王媽在給你煮醒酒湯了。”說完這句，他便轉身，毫不留戀地離開了房間，輕輕帶上了門。
聽著他下樓的腳步聲，最終是王媽送客的聲音，林梓羽積蓄了一整晚的眼淚，終於決堤。
他走了。
就這樣走了。
把她送回來，像個盡職的鄰居、世交家的哥哥，完成了任務，便抽身離開。
空蕩的房間裡，只剩下她壓抑的、細碎的啜泣聲。
酒精放大了所有的悲傷和委屈，她把自己埋進毯子，感覺整個世界都拋棄了她。
就在她哭得渾身顫抖，意識模糊之際，窗戶的方向，傳來一聲極其輕微的“咔噠”聲。
她猛地止住哭泣，驚愕地抬頭。
只見那扇連線著她臥室小陽臺的小門，被輕輕從外面推開。一個身影利落地翻了進來，是屬於裴綾肖的痞氣與熟練。
正是去而復返的裴綾肖！
他靠著落地窗站著，微微喘著氣，頭髮被夜風吹得有些凌亂，深邃的眼眸在黑暗中，亮得驚人，直直地鎖住床上淚痕斑駁的她。
“你……”林梓羽驚得忘了哭泣，聲音還帶著濃重的哭腔。
裴綾肖一步步走近，直到床前，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帶著一身未散的夜涼。
他沒有開燈，就著昏暗的光線，俯身，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將她困在他的氣息範圍之內。
他盯著她，目光像是烙鐵，滾燙地掃過她紅腫的眼睛，溼漉漉的臉頰。
“哭什麼？”他開口，聲音沙啞得厲害，帶著一種壓抑到極致的、近乎兇狠的溫柔。
第45章 血漪蛺蝶9
林梓羽被他看得無所遁形，別開臉，委屈得嘴唇都在顫抖：“不用你管……你走……”
“我走？”裴綾肖低低地重複了一句，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話。
“林梓羽，”那些平日裡用來偽裝的玩世不恭和尖酸刻薄，在此刻碎裂殆盡，只剩下最原始、最赤裸的情感，“你讓我走去哪裡？”
他的指腹有些粗糙，摩挲著她細膩的皮膚，帶來一陣戰慄。
“看著我！”他命令道，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為什麼給我打電話？”
林梓羽被他眼底的瘋狂和痛楚懾住了：“想……問你……今晚開心嗎……”
“披肩……她喜歡嗎？”不想讓自己像個卑微的瘋子，但是在問完之後，眼淚還是不受控地落下。
“你真的要氣死我嗎？”裴綾肖幾乎是咬著牙，每一個字都像是從胸腔裡擠出來，帶著血絲，“我是去告訴她，我心裡早就住了一個又嬌氣又愛哭，腦子還不怎麼聰明，被人欺負了只會躲起來偷偷難過，又很會氣我的小笨蛋！”
林梓羽的呼吸驟然停滯，心臟瘋狂地跳動，幾乎要撞出胸腔。
“一個……我從小看到大，護了十幾年，哪怕覺得自己配不上，也他媽從來沒想過要放手的……林梓羽！”
最後三個字，他幾乎是吼出來的，帶著積壓了十數年的、沉重而熾熱的愛意。
“那……你為什麼……”
他的聲音低了下來，帶著一種無力感，額頭抵上她的，“因為我怕……林梓羽，我怕你總有一天會發現，裴綾肖沒什麼了不起，他不是他大哥那樣的商業天才，也不是他弟弟那樣的技術鬼才，他只是一個……我害怕靠得太近，你會看清我的平庸，然後……離開。”最後兩個字，輕得幾乎聽不見，卻像重錘般敲在林梓羽心上。
她怔怔地看著他，看著他眼中那毫不掩飾的、混合著愛戀、自卑、恐懼和決絕的複雜情緒，所有過往的委屈、猜疑、不安，在這一刻，似乎都找到了答案。
淚水再次湧出，卻不是因為傷心，而是因為一種巨大的、幾乎要將她淹沒的心疼和撼動。
她伸出手，輕輕撫上他緊繃的臉頰，指尖觸及一片冰涼的溼潤——他，竟然也哭了。
“裴綾肖，”她聲音哽咽，卻帶著前所未有的清晰，“你才是……全世界最大的笨蛋。”
話音未落，她挺身，吻住了他的唇。
這個吻，不再帶有任何試探和猶豫，席捲了兩人之間所有偽裝的冰層、所有言不由衷的傷害、和漫長暗夜裡無望的等待。
窗外的月光溫柔地灑落，見證著這一場遲到了太久的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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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如水下血漪蛺蝶交纏，是遍體鱗傷的打鬥，還是高低纏綿的交尾，無人知曉。
第42章 血漪蛺蝶6
“我知道解決慾望這種事情對於裴二爺來說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你也不用來嘲諷我，我那天遇上你也算我倒黴。怎麼你還要用這件事把我釘在恥辱柱上多久？”林梓羽突然有些難過，眼眶通紅地上前一步質問道。
“你說什麼？恥辱柱？”裴綾肖不甘示弱：“原來在你眼裡，和我在一起一個晚上真的讓你感到恥辱？是我多餘，我傻逼！我衝出來救你！就該讓你被梁牧帶走！靠你他媽覺得這樣比較不恥辱是吧！”
越熟悉的人越知道刀子往哪兒扎最痛。
“我那天要不是為了給你送禮物我根本不會出現在那個酒店！”
“哇大小姐別搞笑好吧～你那天從頭到尾目光分過一點給我嗎！”
兩人越貼越近，眼角都已經溼潤，仍然倔強不肯退讓半分。
“那不然我帶著你的生日禮物是出去遊街嗎，想看看你在哪條馬路乞討丟給你啊！”
“誰稀罕你的生日禮物啊，我沒人送嗎？”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根本不在意我，你不用強調！”林梓羽到底還是沒能忍住眼中酸澀，一滴淚珠從眼角滑落。
時間突然好像摁下暫停鍵，他最見不得她哭的。
回過神來的時候，裴綾肖已經順從身體的本能，摟住林梓羽，輕啄臉上的眼淚。
一如所有被安慰的人只會哭的更兇，林梓羽攀著裴綾肖的肩膀，無聲地抽抽搭搭，生澀地抬頭回應。
吻逐漸從臉頰轉移到耳垂，脖子鎖骨，腳步漸亂，林梓羽帶著裴綾肖進了辦公室自帶的休息室。
設計精巧的套裝領口被扯開，外套、襯衣、一件一件落在地上。
林梓羽也不客氣地扯開他襯衫的扣子，肆意在他的肌肉上留下痕跡。
氣氛升溫，內衣被解開，雙乳劃過肌肉，乳尖的舒爽讓林梓羽下意識想夾緊雙腿。
裴綾肖在性事上也沒有老練多少，一些些從看片得來的經驗讓他知道此刻可以攻克下一個地方。
粗壯的指節隔著內褲劃過緊密的花縫。
他記得那裡是多麼嬌嫩美好。
絲質內褲滲出黏滑的汁液，溼潤的感覺告訴他，林梓羽也在全情投入。
他輕吻她的耳朵，叼著耳垂廝磨。
“是你說的，沒有愛就沒有欲。那你是愛我的嗎？”
林梓羽沒有回答，只是雙手用力讓男人更貼近自己。
“那你說生理性的喜歡，足夠愛的話根本無法剋制。你現在在幹嘛？”
兩個人死死盯著對方，沒有再講話。膽小又嘴硬的人得不到答案，不約而同地繼續唇齒交纏。
裴綾肖將林梓羽壓到小床上，肌膚完全相貼的瞬間，舒服得讓人輕顫。
粗壯的指節快速在生嫩的花縫之中快速滑動。偶爾碾過一顆發硬的小核，每次碾過，她都會舒服得腰部發軟。
“嗯啊～”
得到回應的男人知道自己做對了，便捏住那顆小核輕揉，溼透的內褲差點讓小核滑走。
他不耐煩地撥開內褲，露出已然被揉開一點的肉縫，花蜜爭先恐後地溢位。
食指和中指毫不留情地夾住羞怯的花珠。
“啊——”在密閉安靜的休息室，甜膩的呻吟從吻中溢位。
聽到自己的聲音，羞恥得腿都麻了感受到身下人的動靜，裴綾肖把膝蓋卡在她的腿彎，阻止了她的小動作。
捏住花珠的手指加速顫動，企圖讓林梓羽的人更加動情。
沒有經驗的小花就這樣落入魔掌，在大掌的肆意揉虐下，快感讓林梓羽壓抑不住從接吻中離開，一下咬住裴綾肖的肩膀。
花穴越來越痠麻，腳趾發軟，溫熱的花液傾斜而出，就在快感快要到達頂峰的時候。
裴綾肖卻突然停下，林梓羽迷茫地鬆口，已經在肩膀留下了快要出血的牙印。
花穴熱熱的，是要有什麼要流出，男人的膝蓋往前抵住花戶，林梓羽隨著本能輕輕挺動，花液把膝蓋都蹭溼了。
“為什麼停下～”
裴綾肖用沾染花液的手輕捏嬌俏的乳頭，揉弄漂亮的雪乳，在大掌下慢慢變成粉色。
“只有你舒服，有點不禮貌哦！”
“那你～想怎麼舒服呀～”聲音甜膩得像在撒嬌。
“我教你！”裴綾肖稍微抬身，露出身下早已滾燙的肉棒。將床單從林梓羽的手中解放，帶著柔軟的小手握住了熾熱，輕輕滑動。
小手溫度比肉棒要低，但是也抵不過被柔軟包裹的舒爽。小處男裴綾肖第一次有人幫忙，差點不能控制就射出來了。
低頭含住林梓羽已經微微發腫的嘴唇，卷著舌頭糾纏。
林梓羽也無師自通地照顧肉棒的頂端，幸好沒有經驗的女生美甲還是會不小心剮蹭到，否則男人早已經撐不住了。
感覺到花穴蹭膝蓋的速度加快，裴綾肖空出手來再次捏住花核，林梓羽也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最後兩個人青澀地攀上高峰，林梓羽嗚咽地洩出花汁，裴綾肖也把白濁射在她的小腹上。
還在高潮餘韻的花穴與自然垂落的肉棒相貼，感受彼此之間的溫度。
兩人緊緊擁抱，心跳也漸漸同頻。
第43章 血漪蛺蝶7
有了休息室的荒唐，兩個人的關係又回到了之前不溫不火的關係，工作或者在酒局碰見，也是點個頭充當打招呼，全程減少和對方的接觸。
偶爾早晨林梓羽會遇到他帶著Tikey晨跑鍛鍊，兩人一狗沿著別墅區的人工湖繞圈，誰都沒有說話。
時間又過了幾個月，林父終於從國外回來了。
林父馬上就在家裡舉辦了晚餐會，只邀請了關係比較好的幾個老總，隔壁裴家自然也是在受邀之列。
餐會上面推杯換盞，特邀的宴會廚師廚藝也十分精湛。
和林梓羽還有幾個小姐妹在二樓大快朵頤。
“你不用下去應酬一下嗎？”
“千萬不要啊！你知道他們下面聊什麼嗎？”
“什麼？”
“我們當中年紀最小的羽寶寶今年也24了！懂？”
“現在下面那堆長輩已經到了最愛拉郎配的時候了！”
“是咯，這種場合當然是讓那幾個男的先上。”
林梓羽假裝無意地探頭看向樓下，裴綾肖和其他的少爺們站在一起，大家都是黑白灰西裝的夜晚，他偏偏要穿一件淺藍色的絲質上衣，扎眼帥氣到不行。
“誒我剛剛來的時候，我聽到裴總最近安排了裴二少和崔家的相親。”
“崔家？利生地產那個崔家？”
“對啊，不過崔家本家就至少有4、5位千金吧，不知道正主是哪位？”
“不知道是誰這麼倒黴，要和裴家最沒用的紈絝聯姻呢？”
【其實他不是這樣的！】林梓羽喝了一口酒，壓下想要脫口而出的話。
“羽寶寶你沒事吧！”略略知道他們之前那些事的Linda問到。
“沒事的羽寶寶，你還小，還沒輪到你呢！”其他小姐妹以為她只是惆悵聯姻的事。
宴會散場，林梓羽乖巧送客，裴夫人拉著她的手，真誠說道：“梓羽啊，你以前就和裴二玩得好。最近他要和崔家千金相親了。你能不能幫阿姨一個忙，用你們年輕女孩的角度，給他選個見面禮。”
“裴阿姨，二少爺應該不需要我的意見啦～”
“需要的，他一直這麼吊兒郎當地，能有什麼正經眼光，你就當幫幫阿姨哈，到時候阿姨給你包紅包。”
“好了媽，我心裡有事，林叔叔也累了，我們先回家吧。”
“你有什麼數！你就有數……”裴家的少爺們擁著“皇太后”離開了。
從始至終，裴二都沒正眼看過她。
暮色，像一滴不慎滴入清水的濃墨。
林梓羽坐在那家能清晰望見“鉑悅府”的咖啡館裡，她從小姐妹的口中打聽到他們會在這裡相親，她從中午一直等到晚上。
他來了。
裴綾肖步履從容地踏入了那家氛圍旖旎的餐廳。
他紳士地為崔小姐拉開椅子，側臉在餐廳溫暖的琉璃燈光下，顯得輪廓分明，卻也疏離得讓她心頭髮緊。
胃裡空落落的，卻翻湧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澀。
她再也無法多待一秒，抓起手包，幾乎是落荒而逃，她無法看著自己挑選的披肩披在另一個女人身上，她以為他不會來的！
酒吧音樂低沉，光影迷離，適合隱藏心事。
林梓羽縮在最角落的卡座，琥珀色的液體在冰塊的碰撞中盪漾，折射出迷離的光澤，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切都變了味呢？
裴綾肖，裴家老二，似乎就在兩位兄弟愈發耀眼的光環下，逐漸變暗。
他拿起了相機，走上了那條在父輩眼中“不務正業”的路。
他變得愈發桀驁，用玩世不恭和尖酸刻薄築起了一座高牆。
他依舊是那個在她痛苦受傷時的避風港，會如同被侵犯領地的兇獸般，用最直接甚至粗暴的方式讓她周遭徹底清淨的少年。
可每一次護佑之後，緊隨其後的，總是一盆冷水。
一次是中藥後的失控，一次是爭吵後的爆發，如同在冰封的湖面砸開兩個窟窿，讓她窺見底下洶湧的暗流，可轉瞬，湖面又迅速凍結，甚至比之前更冷、更硬，帶著一種刻意的、傷人的平靜。
為什麼寧願接受這種或許符合家族期望的相親，也不願……不願看看近在咫尺的她？
酒精順著喉嚨滑下，帶來灼燒般的暖意。
視線開始模糊，委屈和一種深切的無力感，像潮水般漫過胸腔，讓她呼吸困難。
她突然想聽他說話，哪怕他的話，一直很難聽。
第44章 血漪蛺蝶8
手指不聽使喚地摸出手機，螢幕上的名字因為氤氳的淚光而顯得扭曲。
電話馬上就被接起。背景音有些嘈雜，但很快安靜下來。
“……喂？林梓羽？”他的聲音傳來，帶著詢問，還有一絲她不敢深究的……緊張？
所有的質問和控訴，在聽到他聲音的瞬間，都卡在了喉嚨裡，化作了一聲帶著濃重鼻音的、軟弱的：“裴綾肖……”
“你喝酒了？”他的聲音立刻沉了幾分，帶著一種精準的直覺，“你在哪兒？”
“我……”她吸了吸鼻子，努力想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些，卻帶著無法掩飾的醉意和哽咽。
“林梓羽！告訴我你在哪兒？”緊張，不安，焦躁，裴綾肖很難不聯想到上一次的事件。
“我在……夜色……”
電話被結束通話，忙音傳來。
林梓羽握著發燙的手機，像是完成了某種儀式，脫力地伏在冰涼的桌面上，任由酒精帶來的眩暈和心底的酸楚將她吞噬。
時間變得模糊不清。好像只是過了一會兒。一股強大而熟悉的力量將她從卡座裡撈起。清冽的、帶著桂花香的氣息籠罩了她。
勉強睜開朦朧的醉眼，對上了他低垂的眼眸。
酒吧變幻的光影在他臉上明明滅滅，讓他緊蹙的眉頭和緊抿的唇線顯得格外深刻。
他沒有說話，將她半抱在懷裡，另一隻手拿起她遺落在座位上的包。
“你……來啦……”她喃喃，聲音軟糯無力，乖順將自己埋在他的懷中。
“回去再收拾你！”他語氣很差，動作極其溫柔，將她帶離了喧囂。
林梓羽靠在副駕駛上，偶爾有路燈的光線劃過車內，照亮他線條冷硬的側臉，卻照不進他眼底深沉的思緒。
裴綾肖扶著她下車，將她抱上臥室。
整個過程，他都沉默著，只有略顯粗重的呼吸洩露了他並不平靜的內心。
大小姐沒洗澡不肯上床，她只能將她放到房間的大沙發上，幫她脫掉了鞋子，找到薄的羊絨毯蓋好。
昏黃的光線勾勒出他高大的背影，投下一片沉默的陰影。
“好好休息。王媽在給你煮醒酒湯了。”說完這句，他便轉身，毫不留戀地離開了房間，輕輕帶上了門。
聽著他下樓的腳步聲，最終是王媽送客的聲音，林梓羽積蓄了一整晚的眼淚，終於決堤。
他走了。
就這樣走了。
把她送回來，像個盡職的鄰居、世交家的哥哥，完成了任務，便抽身離開。
空蕩的房間裡，只剩下她壓抑的、細碎的啜泣聲。
酒精放大了所有的悲傷和委屈，她把自己埋進毯子，感覺整個世界都拋棄了她。
就在她哭得渾身顫抖，意識模糊之際，窗戶的方向，傳來一聲極其輕微的“咔噠”聲。
她猛地止住哭泣，驚愕地抬頭。
只見那扇連線著她臥室小陽臺的小門，被輕輕從外面推開。一個身影利落地翻了進來，是屬於裴綾肖的痞氣與熟練。
正是去而復返的裴綾肖！
他靠著落地窗站著，微微喘著氣，頭髮被夜風吹得有些凌亂，深邃的眼眸在黑暗中，亮得驚人，直直地鎖住床上淚痕斑駁的她。
“你……”林梓羽驚得忘了哭泣，聲音還帶著濃重的哭腔。
裴綾肖一步步走近，直到床前，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帶著一身未散的夜涼。
他沒有開燈，就著昏暗的光線，俯身，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將她困在他的氣息範圍之內。
他盯著她，目光像是烙鐵，滾燙地掃過她紅腫的眼睛，溼漉漉的臉頰。
“哭什麼？”他開口，聲音沙啞得厲害，帶著一種壓抑到極致的、近乎兇狠的溫柔。
第45章 血漪蛺蝶9
林梓羽被他看得無所遁形，別開臉，委屈得嘴唇都在顫抖：“不用你管……你走……”
“我走？”裴綾肖低低地重複了一句，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話。
“林梓羽，”那些平日裡用來偽裝的玩世不恭和尖酸刻薄，在此刻碎裂殆盡，只剩下最原始、最赤裸的情感，“你讓我走去哪裡？”
他的指腹有些粗糙，摩挲著她細膩的皮膚，帶來一陣戰慄。
“看著我！”他命令道，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為什麼給我打電話？”
林梓羽被他眼底的瘋狂和痛楚懾住了：“想……問你……今晚開心嗎……”
“披肩……她喜歡嗎？”不想讓自己像個卑微的瘋子，但是在問完之後，眼淚還是不受控地落下。
“你真的要氣死我嗎？”裴綾肖幾乎是咬著牙，每一個字都像是從胸腔裡擠出來，帶著血絲，“我是去告訴她，我心裡早就住了一個又嬌氣又愛哭，腦子還不怎麼聰明，被人欺負了只會躲起來偷偷難過，又很會氣我的小笨蛋！”
林梓羽的呼吸驟然停滯，心臟瘋狂地跳動，幾乎要撞出胸腔。
“一個……我從小看到大，護了十幾年，哪怕覺得自己配不上，也他媽從來沒想過要放手的……林梓羽！”
最後三個字，他幾乎是吼出來的，帶著積壓了十數年的、沉重而熾熱的愛意。
“那……你為什麼……”
他的聲音低了下來，帶著一種無力感，額頭抵上她的，“因為我怕……林梓羽，我怕你總有一天會發現，裴綾肖沒什麼了不起，他不是他大哥那樣的商業天才，也不是他弟弟那樣的技術鬼才，他只是一個……我害怕靠得太近，你會看清我的平庸，然後……離開。”最後兩個字，輕得幾乎聽不見，卻像重錘般敲在林梓羽心上。
她怔怔地看著他，看著他眼中那毫不掩飾的、混合著愛戀、自卑、恐懼和決絕的複雜情緒，所有過往的委屈、猜疑、不安，在這一刻，似乎都找到了答案。
淚水再次湧出，卻不是因為傷心，而是因為一種巨大的、幾乎要將她淹沒的心疼和撼動。
她伸出手，輕輕撫上他緊繃的臉頰，指尖觸及一片冰涼的溼潤——他，竟然也哭了。
“裴綾肖，”她聲音哽咽，卻帶著前所未有的清晰，“你才是……全世界最大的笨蛋。”
話音未落，她挺身，吻住了他的唇。
這個吻，不再帶有任何試探和猶豫，席捲了兩人之間所有偽裝的冰層、所有言不由衷的傷害、和漫長暗夜裡無望的等待。
窗外的月光溫柔地灑落，見證著這一場遲到了太久的的告白。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