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禁臠】(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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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4

。魏麼麼令宮女在她花穴裡塞了一整根去了 皮的香蕉,命令她用夾陰之術將香蕉夾成 段 段,再用內推之術推出體內的香蕉。不許用手,也沒有其他輔助工具。

殿下,我不行的,嗚嗚嗚美人兒淚珠落在肥碩的大乳上,李琰見了心癢,從後方伸出雙手,各抓住只大乳把玩,他唇角微揚道:鶯鶯,試試看。


(二十一)對鏡


肥白碩大的巨乳被男人抓在手裡玩弄,將乳肉擰成各種形狀,頂端紅櫻挺立發硬,待人採擷。

江鶯鶯卻完全沒有心力去在意這對大奶子。

緬玲被他深深地鑿進花芯深處,好似被釘進肉裡,在嬌嫩的芯子裡瘋狂震盪

嗚嗚。江鶯鶯輕泣著,回想在延喜閣學的課業,使勁內推,推得她額間香汗淋漓,那東西慢得跟蝸牛似的蠕動。

李琰輕笑著,對一旁宮女吩咐道:過來給她擦汗。

江鶯鶯羞恥極了,本就是要在一殿宮女面前上演春宮圖,奶子被男人玩得花樣迭出,她只能無助地靠在男人懷裡出汗。

一名宮女跪在二人身側,用溼帕擦了擦她活色生香的小臉,精緻豔麗的臉龐更顯紅潤,好像香甜誘人的果子,李琰心中一癢,湊過來咬了咬她嬌嫩的臉頰。

殿下江鶯鶯被嚇到,聽男人在耳邊輕笑道:繼續推。

鶯鶯實在推不出來,求求殿下幫幫我。她哭的模樣又可憐又讓人更想虐待。

看來延喜閣的調教還不夠。李琰的笑聲裡流露出幾分危險的意味。

夠的夠的!江鶯鶯連連點頭,她也算徹底明白在東宮的處境,只有討好這位主子,她才能過得好一點,反正沒臉沒皮的事情都做了,她也不介意再下賤一點了。美人兒的巨乳被人抓著,她突然高高挺起胸脯,控制著雙乳在他手裡滾動挑逗,一副求他愛撫的騷浪模樣,嬌聲道:殿下,奴的好殿下,幫幫奴吧,奴實在推不出來了。

沒用的東西。男人笑罵。

說是這麼說,他到底是心軟了,分出一隻手往下摸索,停在肚皮上。手指輕輕一按便找到隔著肚皮的緬玲。

推。他言簡意賅道。

嗯江鶯鶯努力夾陰,原本堵在花徑上的緬玲同時受到肚皮上方的推壓,終於一寸寸往外輕輕滾動起來。

李琰那隻揉乳的大手忽然變得狠戾,幾乎要揪斷奶頭似的猛扯,痛得美人哇哇大叫,在極端的刺激下她終於吐出緬玲。

緬玲推出的瞬間,他的大手亦從少女腹部下移,穩穩接住沾滿蜜液的緬玲。

鶯鶯看,上面都是你的淫水。李琰拿近給她看。

江鶯鶯無法迴避視線,臉紅地嗯了一聲。

鶯鶯知道孤最厭恨陽奉陰違之人嗎?太子的眼神陰鷙,就像一陣陰風拂過她嬌美的面容。

她都不敢側過臉與他對視,甕聲道:鶯鶯現在知道了補了一句,鶯鶯沒有陽奉陰違。

最好沒有。李琰說完,揉乳的大手改為捏住少女白皙的下顎,迫使她張大嘴,先給你一個教訓,好讓你記住。

下一瞬,沾滿她春水的緬玲就這麼被塞進美人嘴裡。

嗚嗚嗚!

鈴鈴鈴!

緬玲繼續在她溫熱的口腔內鈴聲大作,震盪不已,舌頭都被震罵了。

她的小嘴關不住緬玲,不得不張大一道縫,淫水和口水混在一起沿著嘴角往下流淌。

她又氣又急,眼淚直掉。

一時間,這張燦若薔薇的瑰麗小臉精彩紛呈,熱鬧極了。

倒是很乖的不敢吐出來。

委委屈屈地含淚嚥著。

嘖。李琰不禁心中感嘆,小人陽奉陰違的本事可真是好。在他面前千依百順,任人折騰,無反抗,像一隻肥又迷茫的羔羊。

背地裡卻寫信給她哥,想著出宮還想著情郎。

李琰的笑容更殘忍了。

他抬起江鶯鶯雙腿,肉莖重新紮入蜜穴中,吸附而上的溼密媚肉刺激得他舒爽地抽了一口氣。

男人穩住心情,以小孩把尿的姿勢從背後貫穿她,站起身來。

他聲線愉悅道:鶯鶯方才說要孤的寶貝閒爛花芯。孤這般疼你,自然要滿足你。

嗚嗚

玲玲

江鶯鶯說不了話,只能鼻息哼聲,嘴裡是關不住的鈴聲。

她覺得好羞恥。她知道太子在歡愛的時候喜歡禁錮她,讓她動彈不得只能撅著屁股承歡,可沒想到連嘴都要受調教,讓她吃了好多自己的淫水,嗚嗚嗚

李琰面走路一面閒穴,數名宮女就這麼靜默地跟在身後走。

待走到一扇密室前,李琰原地律動,宮女體貼地。上前來為殿下推門。

江鶯鶯被人提著往裡走,進去後徹底嚇傻了

嗚嗚她說不了話,只能瞪大眼睛看著室內。小小的 間密室,呈半圓形圍繞著二人放置了十幾面長鏡,從各個角度映現二人交媾的姿態。

李琰挺動的時候,滿室鏡面從各個角度呈現那根紫黑的巨龍是如何鑽入粉白的腿心,撲哧撲哧搗得滿穴春水外溢。她整個人被男人牢牢把控著, 毫無遮蔽的軀呈現在鏡中, 豪乳佈滿指痕,口中塞了緬玲,臉上又溼又糊。

面對真相的這一刻,她頭皮發麻,幾欲羞死

難以置信自己會是這麼騷浪下賤的模樣就像被達官顯貴養在私宅深處的床奴,這身子的唯一作用就是供男人不斷髮洩

江鶯鶯撇過眼不想再看,可另面鏡子裡的自2又與她對視。

嗚嗚嗚她眼淚流得更多了。

哭什麼呢?李琰律動得越來越快,打樁似的挺動勁腰,令她圓潤的小屁股隨之搖擺震盪,花唇都被肉腫了,紅得要滴血。

她沒法答話,男人心情頗好地又說道:鶯鶯現在記住自己是飼養在東宮的金絲雀了嗎?

她無奈地點了點頭。

她終於,真正地明白了。

原來這就是太子要的寵物。

一個美到極致、騷浪下賤、只知道搖臀求歡的床中囚奴。

她又想起普經聽聞的傳言那些侍寢言女也是這麼被調教的嗎?太子也是用同樣手法作弄她們的嗎?

江鶯鶯甩了甩頭,為什麼總忍不住要拿自己和那些棄奴比呢她不要當棄奴,嗚嗚。

察覺到懷中少女在出神。

她在想什麼?

這一臉心如死灰的模樣,伺候他就這麼難受?還是在想閔瀾?

男人頓時怒火中燒,每一次律動都退出大半截再整根沒入,律動幅度過於猛烈,以至於每次他捅到底時,少女白嫩的肚皮上竟然生生被捅出陽具的形狀。

嗚鳴江鶯鶯受不住,吃痛地仰頭, 腦袋枕在他肩頭喘息。

睜開眼,發現天花板上竟然也放置了滿滿的長鏡,清晰浮現她哭泣的小臉,彈跳的巨乳,和兩人同時齊齊律動的身體。

媽耶太子這個大變態


(二十二)珠鏈


太子這次提前安排了事務,留了一整夜的時間給她。

江鶯鶯天明時分被宮女卷在被褥裡送回寢房,她覺得骨頭都要被男人撞得散架了。

腦中昏昏沉沉,分不清現實和夢魘。

一個月前她還是清白的閨秀,一個月後她竟然……

不堪回想。

又是睡到傍晚醒來。

太子下令免了她今日調教。

江鶯鶯拖著沉重的步伐來到几案前,這封信既然寄不出去了,就由燭火吞噬吧。

江楓等了幾日不見回信,試圖再往東宮送一封信,這次卻被城門守衛攔下了信件。

他和妹妹的聯絡又中斷了。

心中對閔家的仇恨更深一分。

延喜閣得了殿下口諭,須狠狠調教鶯奴。

江鶯鶯再回到延喜閣時,就連那件特製的侍寢宮女服都被扒了。

她全身上下唯一佩戴的,只有太子親賜的金鍊玉勢。

“如今入夏了,延喜閣放了大量冰塊,依然悶熱得很。殿下特意囑咐,鶯奴往後不必穿衣。”魏麼麼面無表情地轉述道。

“不穿衣服?這?”江鶯鶯聽傻了。

很快,婢女拿來長長的珍珠鏈條,每一顆珍珠都瑩白圓潤,打磨得極為光滑,這麼一長串價值連城。珍珠環繞她脖頸,然後往下,圍繞巨乳乳根打圈勒緊,再往下,圍繞纖細的腰身,轉了三圈垂落分成數支盪開。

珍珠鏈條環繞著少女迷人的裸體,實屬極美,也實屬極為淫蕩。

“這是殿下親賜的,果然適合鶯奴。”魏麼麼嘴角微微揚起。

她已是東宮老人,調教的侍寢宮女兩隻手都數不過來,太清楚怎麼教導這些天真軟弱的少女。

衣不蔽體只是瓦解羞恥心的第一步。

少女長期光著身子,漸漸得就會丟下羞恥心,更加乖順地成為籠中鳥。

之後便是一步一步地深入調教,打造完美的、多汁鮮嫩的、溫馴失智的淫奴。

這些本是不急的,也需要時間打磨。

可如今入夏了。每月七月,天子攜皇后、愛妃、太子及親王,以及重臣家眷同去清涼山避暑行宮,直到秋風起才回京。

殿下自然是要帶鶯奴去的,這一去,行宮裡人多眼雜,冷不丁籠中鳥要尋機會逃出去。

故而,六月裡,魏麼麼自然是下狠手調教的,金絲雀調教出奴性了,也就不會亂飛亂跑,不會受到更嚴厲的處罰。

之後的一個月裡,她白日在延喜閣受盡搓磨,太子也頻頻夜裡召她侍寢。

有一陣子,江鶯鶯真的覺得自己“瘋”了。

在輪番刺激下,她有些迷失了,快忘了自己原本的人生……

她只能默默承受……默默吞嚥……默默流淚……

好在一個月後,她就被捲進被褥,塞入太子儀仗隊的豪華馬車中,暫時離開了這座深宮。

很久很久以後,江鶯鶯回想起這段飽受調教的日子,心裡會慶幸,還好她只在東宮待了兩個月便去避暑行宮了,還好不是更長的時間……

若是時間更久,四個月、五個月、甚至半年……江鶯鶯會不會已經徹底被調教成失智的囚奴?會不會變得離不開太子,每日只盼著殿下臨幸自己?

她不知道。


(二十三)私密


皇家儀仗在官道上浩浩蕩蕩行徑,眾臣的馬車依品階井然有序跟在後方,前後由數百名御林軍守衛。

皇帝、皇后、太子、張貴妃、靖親王的馬車在佇列最前端,每一輛皆由四匹駿馬牽引,華貴至極。

馬車裡的床榻足夠三四個人顛鸞倒鳳。

江鶯鶯被困於車內,身上的珠鏈和玉勢都被除去,她雙膝跪塌,高舉臀部,側臉著塌,雙乳被壓扁,被身後尊貴的少年肏得淫語連連。

瑰麗的小臉上滿是極樂之色,沉溺在殿下給的炙熱快感中。

“殿下,不要停,啊……”她也不知道自己從何時起變成了這浪蕩模樣。

她已經越來越像個稱職的金絲雀了。

李琰亦是對她愈發著迷。

原先只覺得她生得格外漂亮,而後知道這身子如此美妙,再後來肏得根本停不下來,二人敦倫的時間越來越勤了。

太子賜了她滿壺的龍精,少女高舉臀部一滴也不敢漏出來,待金鍊玉勢重新穿戴好,龍精和春水堵在肚子裡,將薄薄的肚皮撐起。

事畢後,幾名宮女們上前來,分別給二人擦身子。

酷暑難當,又是一場酣暢大戰,二人擦了許久才擦乾淨了。

江鶯鶯如弱小的幼獸般,主動依偎在男人懷裡,面露焦慮道:“殿下,我們要去哪裡呀?”

此刻男人心情不錯,答道:“去清涼山避暑行宮。”

“哇,太好了,鶯鶯好熱。”她嬌弱地倚靠著他,一副熱暈了的模樣。

感覺有機會跑路?

江鶯鶯也是很久沒有心思活絡了。

連續被調教兩個月,她人都有些麻了。

如今理智尚存,可身子已經不大受控制,依戀李琰,黏著李琰,每天都想貼貼抱抱。她覺得,定是因為殿下親自調教時,比延喜閣仁慈些,所以她才總想親近殿下。對,這不能怪她。

“殿下,還有誰同行呢?”美人兒繼續問道。

李琰哼笑一聲。他知道她想問的是她家人有沒有跟來,可他故意不答,只道:“除了父皇母后,還有張貴妃和靖親王。”

江鶯鶯年紀小,並不知道朝廷紛爭和皇族家事,脫口而出道:“其他皇子公主沒有一起來嗎?”

李琰沉默了一會兒,隨意地應了一聲。

他回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兒。

當今太子乃嫡長子,也是唯一的嫡子。

他曾經有兩個年齡相仿的庶弟,也就是老二和老三,四年前和他在朝堂上爭得厲害,滿朝文武甚至分為太子黨和親王黨。

老二老三決定聯手一起絆倒太子,再爭高下。

李琰是自小由父皇親自教養長大的,權謀之術、算計人心的本事更是從小耳濡目染。何況他是正宮皇后所出嫡長子,深受重臣擁護,只是那些新晉門閥急於絆倒舊勢力與老二老三同流合汙罷了。

李琰其實從未擔憂過,父皇在幾次關鍵時刻點撥了他,明明白白彰顯聖心在此。

待老二老三下獄,親王黨滿城捉拿,玉瓦臺血流成河時,父皇問他,欲如何處置那些臣子的家屬?

他答:男賜死,女從娼。

皇帝微笑地點點頭。那些牆頭草的臣子們,見到親王黨的族人男的死絕,女的落入教坊司供他們淫玩,足以警示了。

皇帝又問老二老三怎麼處置?

李琰沉默片刻後,回道:圈禁。

皇帝不滿道:婦人之仁。

那一刻,太子才知道,原來那些庶子一直都被當作磨刀石,被父皇用來磨礪他。只有嫡子,才是皇帝的真龍血脈,那些妃子皆是玩物,生的兒女亦不需在意死活。

太子沉聲道:賜全屍。

皇帝這才笑了笑,道:朕要你監刑。

李琰以為,不會再有傻弟弟出來送死了。直到近兩年靖親王在朝中逐漸坐大。

舊臣們確實需要有人監督著,出了差錯便被免職革查,可這監督的勢力逐漸強勢後,便匯成新的勢力。

這些年,皇帝在前朝多次重斥太子,甚至說他不肖自己,轉而對靖親王多有放權,扶持新黨壯大。

李琰明白,父皇這是又想清洗一批朝臣了。

後方,靖親王的馬車內。

與太子有幾分相似的俊美男子端坐著,氣勢凌人。

與李琰清貴倨傲的氣質不同,李彰少了一分倨傲,多了一分陰狠。

“江楓跟在後面嗎?”李彰問向身旁的宮女。

那少女作宮女打扮,樸素得不染脂粉,卻難掩容色昳麗,超凡脫俗。

“回王爺,是的,江楓隨同江大人皆來了。”少女的聲音亦是清靈。

“不錯。”李彰揚起薄唇。

東宮的線人來報,江府嫡女輪為太子私寵,正是盛寵時。

江楓救妹心切,若在避暑行宮裡發生毒殺太子之事,江楓的動機足夠了。他只需要有個合理的替死鬼罷了。而這,只是連環計最開始的一環。

李彰伸手捏了捏少女的下巴,撫摸她瓷白的肌膚,眯眼道:“此計若是不成……”

少女從容地與他對視,宛如死士,回道:“四年前,王爺命人偷樑換柱將婢子從教坊司換出來時,婢子的命就是王爺的……況且,太子是婢子不共戴天的仇人,婢子從不敢忘。”

李彰滿意地撫摸她秀麗的臉龐,嘆了一聲道:“婉婉生了這般容貌,太子見了定是歡喜。”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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