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儀之變態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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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5

想要從那個令人作嘔的掌控中掙脫出來。

  但是他的力氣有些大,我只好迎合著他,希望的話語趕緊結束「嗯……好看
的,節目做得很好。」

         但是我沒想到更加過分的事情發生了

  王總似乎對我這種近乎「默許」的順從反應非常滿意,他握著我的手又用力
地捏了捏,然後,他突然鬆開了手。

  就在我心裡剛剛升起一絲「終於結束了」的慶幸時,他往前跨了一步,張開
了他那肥碩的雙臂。

  我還沒來得及思考他到底想幹什麼的時候,他那龐大的、柔軟的、散發著濃
烈古龍水味的身體,就猛地向我壓了過來。

  他一把抱住了我!

  就像是多年未見、感情深厚的老朋友在機場重逢時那樣,熱情而又親熱,自
然得彷彿理所當然。

  我整個人都被他寬大而肥胖的身體緊緊地禁錮住了,動彈不得。

  他柔軟的、富有彈性的啤酒肚毫無阻礙地頂在我的小腹上,那種噁心的、軟
塌塌的、溫熱的觸感透過薄薄的連衣裙布料清晰無比地傳來,讓我胃裡一陣翻江
倒海。

  他的雙臂像兩條巨大的肉蟲,緊緊地環在我的背後,將我整個人都圈在他的
懷裡,我的臉被迫死死地貼在他那件名牌Polo衫上,一股濃烈得讓人窒息的
古龍水味混合著他身體的汗味和淡淡的菸草味,瘋狂地、霸道地湧入我的鼻腔,
嗆得我頭暈目眩,幾乎要當場吐出來。

  那個擁抱,感覺像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我只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令人窒息的不適應。

  對於我這樣一個連和男朋友在公開場合牽手都會臉紅心跳半天的女孩子來說,
被一個幾乎可以當我父親的陌生男人這樣緊緊地、不留一絲縫隙地抱在懷裡,這
種肢體接觸,特別奇怪我的身體完全僵住了,我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那對不算豐
滿、但足夠挺翹酥胸,正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被他那肥厚而柔軟的胸膛死死地
擠壓著、碾壓著。

  那是一種無比噁心的觸感,彷彿我最私密、最柔軟的部分,正被一團溫熱的、
發酵過度的肥肉所玷汙。

  我的連衣裙是淡粉色的,而我的內衣是配套的白色蕾絲款,此刻,我甚至能
想象出那純白的蕾絲在那骯髒的壓力下扭曲變形的樣子,這個念頭讓我胃裡一陣
翻江倒海。

  我不敢動,甚至不敢呼吸。

  我下意識地用餘光去尋找阿宇的身影,尋找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諾大的練習室裡,阿宇一個人。

  他背對著我,戴著耳機,正對著巨大的鏡子牆,一遍又一遍地練習著舞蹈動
作,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而我們所在的這條走廊,和練習室之間隔著的,是一面單面鏡。

  阿宇他其實看不到我。

  他看不到我正被他的「王哥」像對待一個所有物一樣抱在懷裡,看不到我臉
上屈辱和無助的表情。

  在他的世界裡,我只是乖乖地站在門口,安靜地等他下班。

  而我,卻在這個只有我和這個噁心男人兩個人的、密閉的、被隔絕的空間裡,
承受著這一切。

  再加上我本來就是一個極不善於拒絕別人的人。

  從小到大,父母都教育我要懂事、要禮貌、要多為別人著想。

  這種性格,在面對同學朋友時,是「溫柔」、「好相處」的優點;但在此刻,
在面對一個掌握著絕對權力和慾望的捕食者時,卻成了我最致命的弱點。

  更何況,他還是我男朋友的「金主」。

  我不敢想象,如果我此刻推開他,或者尖叫出聲,會是什麼後果。

  他會不會覺得被掃了面子,會暴怒,然後,他會把所有的怒火都傾瀉在那個
在練習室裡揮灑汗水的、對此毫不知情的阿宇身上。

  換掉他的綜藝?雪藏他?甚至直接讓他滾出公司?這一切,都只在王總的一
念之間。

  此刻的我只感覺進退兩難。

  也就是這個時候,那個抱著我的男人,他好像完全沒有察覺到我身體的僵硬
和內心的煎熬一樣,或者說,他非常享受我這種無聲的、順從的僵硬。

  他抱著我的手臂又收緊了一些,將我更深地按進他那柔軟的懷抱裡,然後,
他把嘴唇湊到我的耳邊,用一種彷彿在關心晚輩的、慈祥的語氣,慢悠悠地、一
字一頓地說道「小儀啊,他對你好麼?」

  溫熱的、帶著菸草和古龍水混合氣味的氣息噴在我的耳廓上,讓我起了一身
的雞皮疙瘩。

  我聽到他這個問題,整個人都懵了,大腦有那麼幾秒鐘是完全停止運轉的。

  [他在問什麼?阿宇對我好不好?他以什麼身份來問這個問題?]我的腦子
裡一團亂麻,努力地從喉嚨裡擠出一點聲音,那聲音乾澀得像是砂紙在摩擦「啊?
他……他對我很好啊。」

  或許是我的回答讓他感到滿意,又或許是他覺得這個擁抱的時間已經足夠長
了。他終於,慢慢地鬆開了禁錮著我的雙臂。

  然而他鬆開了抱住我的手臂,但那隻肥厚的大手卻沒有離開我。

  他順勢往下一滑,像一個相識多年的、關係鐵得不能再鐵的「好哥們」一樣,
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胳膊,力道大得不容我掙脫。

  然後,他拉著我,強行讓我轉了個身,和他並排站在一起,共同面對著那面
巨大的單面鏡。

  從我的角度看過去,鏡子裡映出的是我和他並肩而立的、無比詭異的倒影。

  而在鏡子的另一面,那個真實的世界裡,阿宇正戴著耳機,專注地跳著舞,
對我們這邊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

  那一瞬間,我感覺我尷尬得快要死掉了。

  我王總似乎完全沒有理會我的感受,他抓著我的胳膊,饒有興致地看著鏡子
另一邊的阿宇,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不屑的笑容。

  「他要是欺負你,你就告訴我。」

  他一邊說,一邊用他那隻抓著我胳膊的大手,看似無意地、用粗糙的指腹在
我光滑的手臂肌膚上,來回地、緩慢地摩挲著「你看他,長得那麼瘦弱,風一吹
就要倒了似的。」

  他的話語裡充滿了對阿宇的貶低和不屑,每一個字都像一根針,紮在我的心
上。

  而他手上的動作,更是讓我感到一陣陣的噁心和戰慄。那隻手,像一條黏膩
的、有毒的蛇,在我的皮膚上游走,所到之處,都留下一片冰冷的、令人作嘔的
觸感。我能感覺到我手臂上的汗毛一根根地全部豎了起來,我拼命地想要把胳膊
抽回來,但他的力氣大得驚人,我的那點掙扎,在他看來,恐怕就像是小貓在撓
癢癢。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它成了一個被別人隨意玩弄的、沒有
靈魂的娃娃。

  但是,他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感覺比剛才那個擁抱還要震驚無比,讓我整
個人都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樣。

  他看著鏡子裡那個揮汗如雨的身影,又轉過頭,將目光落在我因為緊張和屈
辱而漲得通紅的臉上,突然壓低了聲音,用一種充滿了曖昧和性暗示的、黏膩的
語氣,一字一頓地問道「晚上一定很辛苦吧」

  轟——我的大腦,在這一瞬間,徹底炸了。

  [晚上……很辛苦?他……他是什麼意思?]我又不是傻子,我18歲了,
我當然明白一個四十多歲的油膩男人,對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說出這種話,到底
意味著什麼。

  他不再滿足於那些似是而非的暗示和試探,他已經赤裸裸地、毫不掩飾地,
將話題引向了我和阿宇之間最私密的、關於性的領域。

  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體地站在他面前,所有的羞
恥和不堪,都被他那雙渾濁的小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我的臉頰瞬間燒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一股巨大的、無法遏制的屈辱感和憤怒,
從我的腳底板直衝天靈蓋。

  我想掙脫他的手,這一次,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我的手腕用力地扭動,我
的身體向後仰,我想要離這個散發著惡臭的男人遠一點,再遠一點!

  但是,我的力氣和他相比,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他只是稍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就輕而易舉地將我所有的反抗都化解於無形。

  他那鐵鉗般的大手死死地箍著我的胳膊,讓我動彈不得。

  「哎,別動嘛。」

  他甚至還輕笑了一聲,語氣裡充滿了得意的、貓捉老鼠般的戲謔「王哥跟你
開個玩笑而已,這麼不禁逗。」

  我氣得渾身發抖。

  在男朋友的面前,儘管他看不見,被他那個變態的上司這樣摟著,問著如此
下流無恥的問題,我只感覺異常羞辱。

  但是為了男友的工作,我還是我強迫自己冷靜,強迫自己擠出一個比哭還難
看的笑容,用顫抖得不成樣子的聲音,繼續為我的男朋友,也是在為我自己,做
著最後的、蒼白的辯解。

  「他……他真的很體貼的。」

  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體貼?我在說什麼啊……

  而我的順從和軟弱,顯然進一步地助長了他的膽量。

  他摟著我的那隻大手,不再滿足於僅僅抓住我的胳膊。它開始像一條尋找巢
穴的毒蛇,順著我的手臂,一點一點地、緩慢地向上遊移。

  我能感覺到他那粗糙的、帶著汗溼的手掌,滑過我的上臂,滑過我的肩膀然
後,以一種看似無意、實則精準無比的姿態,停在了我的腋下,緊緊地貼著我身
體的側面。

  我瞬間就僵住了。

  因為我能清晰地感覺到,他那肥厚的手指,正不輕不重地、一下又一下地,
隔著我的連衣裙和內衣,蹭著我側乳邊緣那最柔軟的弧度。

  我能感覺到蕾絲內衣的邊緣被他粗糙的指腹反覆摩擦的觸感,我能感覺到他
手指的溫度透過兩層布料傳遞到我皮膚上的熱度,我能感覺到自己那塊最敏感、
最柔軟的肌膚,正在因為這種噁心的、帶著侵犯意味的觸碰而不住地戰慄。

  我此刻也算是真真正正地知道了,什麼叫做「身不由己」。

  只見他一邊用手感受著我身體的柔軟和顫抖,一邊繼續用那種循循善誘的、
彷彿在為你著想的語氣,慢悠悠地說道「小儀啊,你看,阿宇他把所有的時間和
精力都放在了訓練上,這當然是好事,有上進心嘛。但是呢,人嘛,總有別的需
求,對不對?他這麼累,肯定顧不上你。你這麼年輕漂亮,正是需要人疼的時候,
總是這樣被冷落,多委屈啊。」

  我不知道該如何反駁,我的大腦已經完全無法思考了。我只能死死地盯著鏡
子另一邊那個毫不知情的、我深愛著的男人,將他當成我此刻唯一的精神支柱。

  王總似乎很滿意我的沉默,他認為這是默許。

  他臉上的笑容更深了,那雙小眼睛裡閃爍著一種勝券在握的、貪婪的光芒。

  他抓著我的手臂,將我往他的方向又拉近了一些,幾乎是把半個身子的重量
都壓在了我的身上。然後,他湊到我的耳邊,用一種充滿了誘惑和陰謀的、彷彿
在分享一個天大秘密的語氣,緩緩地說道「小儀,要不然……我給你個建議,怎
麼樣呢?」

  「建議?」

  我的大腦因為這兩個字而出現了一瞬間的宕機。我完全無法想象,從這個油
膩、下流、剛剛還在用言語和動作對我進行無恥騷擾的男人嘴裡,能說出什麼正
經的「建議」來。

  只見他他臉上的笑容更深了,那雙被肥肉擠得只剩下一條縫的小眼睛裡,閃
爍著一種獵人看到獵物掉入陷阱時的、殘忍而興奮的光芒。他抓著我胳膊的手又
用力捏了捏,彷彿是在提醒我,我此刻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然後,他才慢悠悠
地開口說道「我推薦你們去一個按摩會所。」

  他說著,湊得更近了,那股令人作嘔的古龍水和菸草混合的氣味,像一張無
形的網,將我整個人都籠罩了起來。

  「那裡的按摩,真的很舒服哦。」

  他一邊說,一邊用他那隻在我側乳邊緣不斷試探的手指,更加放肆地、隔著
我的連衣裙和內衣,輕輕地畫著圈。那種噁心的、帶著侵犯意味的觸感,讓我全
身的血液都彷彿凝固了「而且你看,你物件每天訓練這麼累,帶他去放鬆放鬆,
對他身體也好,對不對?」

  我整個人都懵了。

  [按摩會所?]我完全無法理解他的腦回路。前一秒他還在用最下流的語言
暗示我和阿宇的性生活,後一秒,他卻像一個體貼入微的長輩一樣,關心起阿宇
的身體健康,甚至還「好心」地為我們推薦放鬆的場所?

  這太奇怪了,太詭異了,太不合邏輯了!

  我下意識地覺得這裡面一定有什麼陰謀,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骯髒的陷阱。

              也就在這個時候

  「喂!你們在幹什麼!」

              是阿宇的聲音

  我渾身一個激靈,猛地抬起頭,循聲望去。

  只見練習室的門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打開了,阿宇正站在門口,他臉上的耳
機已經摘了下來,掛在脖子上。他那張原本英俊帥氣的臉,此刻因為憤怒而漲得
通紅,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王總那隻還抓著我胳膊、甚至可以說半摟著我的手,
眼神里像是要噴出火來。

  然而,我本以為王總在被當場抓包之後,至少會有所收斂,會立刻鬆開我,
然後找個藉口尷尬地離開。

  但是我完全想錯了。我低估了這個男人的無恥程度,也高估了他在阿宇面前
的顧忌。

  卻沒想到,即便男友已經帶著滿腔的怒火衝了過來,王總臉上的表情卻沒有
絲毫的變化。

  他甚至連抓著我胳膊的手都沒有鬆開,只是懶洋洋地抬起眼皮,瞥了一眼怒
發衝冠的阿宇,嘴角勾起一抹輕描淡寫的、充滿了優越感的笑容。

  他那隻原本在我側乳邊緣作祟的手,順勢往上一抬,以一種極其自然的、宣
示所有權般的姿態,直接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將我往他的方向又攬了攬。

  我整個人都因為他這個動作而再次僵住。他的手掌又大又厚,隔著薄薄的連
衣裙,沉甸甸地壓在我的肩上,像一座無法撼動的小山。

  只聽見這個肥胖的暴發戶,用一種帶著點責備和不滿的語氣,對阿宇說道
「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不是讓你再多練一會兒嗎?」

  他的語氣,就像一個被打擾了雅興的皇帝,在訓斥一個不懂事的小太監。

  然後,他低下頭,看了一眼被他半摟在懷裡、滿臉淚痕、不知所措的我,臉
上立刻又換上了一副親切和藹的笑容,對阿宇解釋道「我們兩個,正在分享小秘
密,拉近關係呢。」

  分享小秘密?拉近關係?

  如此厚顏無恥的藉口,從他嘴裡說出來,卻是那麼的理直氣壯,那麼的理所
當然。

  我簡直被他的無恥給震驚得說不出話來,整個人都無語了。

  而更讓我感到無措的是,當阿宇出現的那一瞬間,當他那雙充滿了怒火和質
問的眼睛看向我的時候,我心裡湧起的,除了劫後餘生的慶幸之外,還有一種更
加強烈的、鋪天蓋地的心虛和愧疚。

  我感覺自己好像是做了一件天大的錯事一樣,像一個揹著丈夫偷情的妻子,
被當場抓姦在床。

  明明被騷擾的人是我,被侵犯的人是我,受到委屈的人是我,可我為什麼會
感到心虛?

  害怕他會誤會,會以為是我在主動勾引王總。

  於是我幾乎是用了平生最大的力氣,猛地從王總那鬆懈下來的臂彎裡掙脫了
出來,像是要逃離什麼瘟疫一樣,頭也不回地跑到了阿宇的身邊,急急忙忙的解
釋道「阿宇,你別多想!我們……我們剛剛只是在聊那個綜藝節目而已!真的!」

  我的聲音因為激動和心虛而顫抖著,聽起來就像是在掩飾什麼一樣,蒼白而
又無力。

  阿宇看著我,臉上的怒氣未消,但眼神里卻多了一絲複雜難辨的情緒。

  他沒有說話,只是反手握住了我冰涼的手。

  而王總,則像一個看戲的局外人,抱著手臂,好整以暇地看著我們兩個,臉
上那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讓我從頭皮麻到了腳底。

  我一秒鐘都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了。天知道這個變態的暴發戶接下來還會做出
什麼更加離譜、更加重新整理我三觀的事情。

  關鍵的是,就像我之前擔心的那樣,我們還不好得罪他。如果阿宇真的因為
衝動和他起了衝突,那後果不堪設想。

  不行,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這個念頭,成了我此刻唯一的執念。

  於是,我急急忙忙地抓著男友的手腕,用一種近乎哀求的語氣,對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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