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妻子的淫戲物語】(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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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5

,可下一秒發現只是一隻男人破舊的襪頭,整個人差點崩潰,失聲嗚咽。

她心裡翻湧著一股說不出的哀羞;沒找出那條裙子,她就等於被剝光,無論怎麼遮掩都會曝光,出不了這房門。

她甚至惱恨起鄭自才——要不是他闖進來攪亂,或許忍一忍這羞辱便能埋進黑暗裡,至少還能把這事瞞下去,或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可如今,她只想把自己從人間藏匿起。裙子不見,她連裝都裝不了了。

“咔”的一聲脆響,像是牙齒鬆動。老盧腦袋猛然一偏,整個人摔向桌角。從後背清楚“咚”的一聲,他身體撞上隔牆硬木,悶哼一聲,差點沒喘過氣來。

忽地,這一聲重響,老盧被踹得撞向她這邊牆壁,殘弱的身體貼上她。項月嚇得倒抽一口氣,本能往旁瑟縮。在這一瞬,她眼角餘光突然瞥見桌角垂著一抹黑布,再仔細看竟是她要找的窄裙。

麻木的老盧剛要爬起,卻被鄭自才伸長手勾住脖頸,一把往回拽。喉嚨裡被勒出嘶啞的聲音,雙手亂抓,竟撓掉了鄭自才胳膊上的一小片皮膚,劃出血痕。

項月嚇得尖叫,下意識伸手去扶住翻倒的椅子,卻因慌亂,反而把椅子踢得更遠,“哐”地一聲撞在牆上。她的手指顫抖著,死死扣著衣襟,指尖掐得發白。

兩個男人脫離她身邊又繼續互毆…老盧被痛毆。為不受波及,她幾乎是趴下地板爬著過去,顫著伸長手去拉黑裙,可在緊張中卻怎麼也拉不下來——裙角被桌腳死死壓住。她眼淚撲簌直掉,手指抖到抓不穩,像一隻被困住的小獸,拼命扯拉卻毫無作用。

“快點走……只要拿回裙子,我就能走,今天這手怎麼這麼笨……”她低聲啜泣,整個人像是要崩潰,既怕兩個男人的打鬥波及自己,又怕自己就這樣後庭大開被看光。羞恥和恐懼交織,把她壓得透不過氣。

  鄭自才此刻眼睛通紅,跨坐在老盧身上,拳頭一下一下砸落。每一拳都沉甸甸,帶著過去打零工時的蠻力。

  項月蜷縮桌下,看著這場面,眼淚不受控制地滑下來。她心裡天人交戰,腳步幾次欲往門外跑,一來下體毫無遮蔽,而不時會被鄭自才那聲嘶力竭的吼聲制止。

  “妳要敢走,我就讓妳姦夫好看!給我老老實實地待著!”

  他的拳頭停在半空,指節已經磨破,血跡順著拳縫流下來。聲音沙啞卻帶著堅決,心情不耐的如頭野獸般不停咆哮。

  這正面轟擊一拳又一拳,宛若欲將老盧的臉都給轟爛,不存在什麼敬老尊賢的節操。而老盧那枯瘦,弱不禁風的身體,轉瞬已被打得倒臥在牆角,慘叫聲都絕止了,看到老盧嘴角泛出鮮血,他才停下手來。

  說來,鄭自才也沒了退路。他心裡很清楚;這老頭有些背景,這種人一旦翻身,自己死路一條。但哪怕如此,他心裡已有了一個念頭……

……

  老盧癱坐在牆角,眼神渙散,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手臂上隱約留著一個細小的針孔;那是他先前為制服項月準備的“乖乖針”,只是他沒想到,那時他沒拿穩,針被拍飛,彈到門後,如今卻反倒扎回自己身上。

  誰知,鄭自才還記得,可見得,他果真從頭便在偷窺了……這一支針便讓他撿來,趁老盧此刻失去反抗力氣。針頭迅即扎進了他的手臂。老盧慌亂地試圖掙扎,卻感到全身肌肉像被抽乾了力氣。須臾,一股詭異的熱流從胸口炸開,燒得他神智一片混沌。

  記憶遲鈍地浮上來───一瞬的疏忽,竟成了命運對他最諷刺的懲罰。

  鄭自才一臉陰沉的看著快趴到地面的老人,嘴角掛著得意的微笑,輕蔑地俯下身湊近他耳畔。

  “呦呦呦!沒想到自己會中招吧!看看你那仇恨的小眼神,這叫自食惡果。誰讓你吃獨食,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你放心,小美人我會照顧的!哈哈哈哈!”一邊說一邊拍著他的老臉,嘲笑之意,在明顯不過,癱軟的老大爺再無反抗之力。

  鄭自才笑得猖狂,轉身準備對角落的無助女子下手。

  他回頭看向女人,四目相對,發現到這女子的眼裡,除了恐懼,甚至也沒有看到他預想的那份應有的感激。到此時,她懵了,也恐慌起來,怎麼這樣。事情…一下…全曝露了,又被人拿捏了把柄,這下子該怎麼向丈夫……

……

  那藥針除了助性,還摻合讓人喪失反抗的麻痺性,害人不淺,毀人甚深。(劇情設計,千萬別以身試法)

  一管藥剛打完,見老盧的身體軟趴趴的倒下來;鄭自才轉過身時,又見項月在急尋找裙子。

  鄭自才的瞳孔放大,理智如薄冰般碎裂。他喘著粗氣,眼中燃起一團病態的火焰。這慘勝自得付點代價,只要稍有動作,便聽到他鼻息咻咻和急喘,渾身感到癱軟如綿。

  確認老盧已無反抗能力,鄭自才這才搓著手,向著夢寐以求的美人走來,項月只覺自己竟是如此的無助。

  “小美人,忙什麼呢?穿衣服,老子都還未享受到!我可不是來英雄救美的!”湊近說話時,吹得她耳根都發癢。

  這個黑壯胖墩言論粗俗,舉止十分噁心,竟然直接把臉湊近吸著鼻子猛聞。這瞬息她頭皮一陣發麻,身上一陣難受的惡寒。

  見他只穿大褲衩,雙手叉腰,笑道:“惱了?那咋地,惱一個給老子瞧瞧,妳還真把自個當貞節烈女?”

  搶過她捧在手中零亂的衣物,順勢剝下她那件白襯衫,露出一具完美的胴體,肌膚雪白,吹彈可破,體態天生婀娜如柳妖嬈,眉間自蘊嬌媚如花風情。一副曼妙的美胴就展現在他眼前,讓一時無法從這具玉體上移開。

  看的他暗暗乍舌。突然豔羨起人妻的丈夫,也妒恨上盧老頭的好運,能親近這樣的美嬌娘,是個正常男人都會如餓虎撲食般衝動。他鄭自才也不例外。

  “妳這騷娘們,我都看了一路…心中實在癢得難受…”這貪婪的目光像是牢牢將她鎖住,散放出的精光象徵“勢在必得”的決心與狠戾。

  還好鄭自才沒有做什麼激烈的動作嚇到項月,他只是從容地說道:“我不信妳還不懂我什麼意思,只要妳……”淫邪地目光從她美豔的臉上移到她掩不住的飽滿胸脯上。

  臥室角落的老盧神色灰敗,氣息微弱,雙眼幾乎闔上。項月撇頭看他一眼,那模樣幾乎像是要斷氣了。她竟相信過這老人說會保護她,痛心的搖頭。只覺胸口一緊,她的心似被什麼沉重的東西拖進深淵,往下沉去。

  “老傢伙!你不是挺能的嗎?得勢時嘴上不是挺狠?到這會兒倒成了廢人。”鄭自才低聲嘀咕著,像在故意說給女人聽。

  老盧連要盤腿坐正,喘息都困難。室內光線昏暗,僅剩一束從厚重窗簾縫滲出的光,將房間剖開成兩半。光縫外幾乎全黑,幽暗寒滲,與兩人間斷續的呼吸交織著,壓抑至極。

  鄭自才的氣息已漸漸和緩,打鬥過後,臉色還是維持著紅潤,氣色也恢復正常。在朦朧光線中看著年輕少婦,突然伸手去拉她:“咱們到床上去。”

  在家中、在學校她一向都是眾星拱月般的存在。她始終被長輩、師長、丈夫的羽翼庇護著,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遭到如此的厄難,身心、尊嚴接連被陌生人侵凌糟蹋。人生的路原就曲折,但當悲苦真切降臨時,遭遇命運作弄,才知絕望是有重量的。那一刻,悲從中來,她幾乎無力承受。

  “不要,不要過來…”她驚恐的往後縮,可空間能有多大?她手足無措,眼裡已溢位淚花,死命去擋那根本遮不住的肉體,瑟瑟發抖。瞧這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卻不知愈加刺激男人的獸慾。

  他心裡想著,“難得有這緣份在一起,一旦建立起連線,到時候還怕不能跟她心意相通?”他再也按奈不住,立即衝上前。

  他嘿然一笑,隨即整個人撲了上去。

  被他一抱,頓時寒意竄起,瞬間雞皮疙瘩直冒。她拚命想推開他,奈何像撞上一座銅牆鐵壁,任憑怎麼掙扎,都只是徒勞。力氣使盡,也不過像螞蟻撼樹,微不可動。

   "不要、不要,你不要過..."

  現下這情況恐怕不僅是單純的肢體接觸,此時那雙眼裡閃著瘋狂的光,宛如獵食的惡狼……令她全身緊繃。

  項月近看他那張不討喜的臉,近距離的接觸讓她更真切地感到他粗鄙而令人不適。見他急色朝自己撲來,壓迫感讓他更顯得猥瑣,迫使她不斷躲閃。那浮腫的手緩緩靠近,動作由試探漸轉放肆,力度和範圍一點一點擴大。

  彷佛下了莫大的決心,她奮力推開這個陌生男人,想要站起身,結果自己後退時,卻踩到自己淌遺在地面的月泉溼地,結果腳下一軟,又朝這男人懷裡撲去。

  “唉!小美人改變心意?”他低下頭,看著懷裡的女人眨了眨眼,此時項月經老盧幾番折騰,髮絲都被浸溼,一捋一捋沾在臉頰上,但絲毫不減仙姿蒙塵的氣質,甚至還有出水芙蓉一般的顏值,清麗中透出成熟的嫵媚旖旎。

  被晃昏的腦袋,陣陣暈眩襲來,一時感到不適。受驚嚇的她已無法反抗,還很順從,其實腦中已空白一片。恐懼與混亂交錯,甚至忘記了反應,態度愈加怯懦起來。她低垂下腦袋,不敢去直視他,小臉也變的紅撲撲地。

  “為何不敢看我?”男人的眼神越發有些不善。

  看到這如同仙女般清冷的美女,管她此刻是痛苦,感激還是恐懼……他又不是正義人士,女人的內心感覺如何,本就不是他考慮的,也不需去知道對方的感受,當前他只想撲壓上去,狠狠地按到床上肆意妄為,視若玩物一般地調戲玩弄。

  直到她抬起頭,那雙乞求的眼眸氤氳著水霧,氣息凌亂,充滿著恐懼與無助。

  “大哥,我有丈夫的,你放過我,好不好?”

  他那身軀更加的欺近,隨距離瞬間拉近,近到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溫熱與急促的呼吸。昏暗的光線下,仔細端詳這妙極的表情,更是心猿意馬。

  男人年齡四十往上,長得不高,身體還有點發虛,面色呈現古銅色皮膚,顴骨聳高,嘴唇略厚。這一刻,他笑著時一臉的淫蕩,差點都快將小眼珠給笑沒了。然而那圓滾滾的月亮臉,看起來容易讓人誤解是不太聰明的樣子,但可別真以為他傻。

  “啊……”

  敏感部位被摸到,便見她眉頭一皺,心急即發出一聲驚呼。

  才剛經歷此事的人哪裡還不清楚?她連忙驚慌不安的嚴拒大叫。

  “你…你想幹什麼……不行,你這是在犯罪?”

  坐牢算什麼?我都殺過人了,恐怕再加個一百年都還不夠呢。

  “嘿嘿,幹什麼?妳說男人與女人還能幹什麼?”

  他看準了時機,敏捷地一把將她強按在邊牆上,強抵在下鋪床面,滿頭汗水都滑落在她玉頸上。接著,他感覺到腹下一緊,體內被囚禁著的某個洪荒猛獸正在逐漸甦醒。

  她微微垂首,找著辦法尋思打發這頭莽撞的欲獸,低頭搜尋枯腸,額上的幾縷黑髮隨之垂落。

  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吻了上來。

  突然的驚怵,打斷竭力思索的項月。在短暫愣怔後,猛地睜大眼,幾乎是本能地掙扎起來,很快只想要掙脫出去。

  怎能這樣吻她呢?怎可以這樣!

  鄭自才這瞬間被她的反抗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他立即伸出雙臂用力抱緊她。

  這時,他的眼底已猩紅一片,項月越掙扎,反被抱得越緊。

  吻得也越發用力,撬開她的雙唇長驅直入。

  腦內的嗡響和唇齒間糾纏的水漬聲交織。

  兩人腦袋早混亂成一團。

  自初見以來的微妙情緒,種種悸動便如暗潮般湧動,在此刻終於找到了出口。

  他愛上這個美人,他必須要上她。

  佔有她,強上她,讓她只屬於他一個人。

  任何敢對她起念頭的男人,他都恨不得立刻除之而後快。尤其那倒地的老頭,便成了他怒唸的引火線。

  項月也感受到那股暴烈的氣息,彷佛他隨時會將她拆吞入腹。

  她不禁心中惴惴,心頭一緊,慌亂中咬破了他的唇,血腥氣滲開,像是一種本能的反抗。

  瞬間,一股血腥的味道在兩人的唇齒間蔓延開來。

  鄭自才卻恍若未覺,動作仍是不管不顧。

  溫熱與血腥的氣息在兩人唇間交織。

  他雙手緊緊捧住項月的臉,不容絲毫閃躲的餘地。男人兇猛的唇如野獸般侵押項月的唇上,帶著急切的渴望與霸道的掠奪,彷佛要將她整個人吞噬、融化。他清晰感受到她唇上的溫熱與柔軟。觸感如烈酒般點燃他的慾火,讓他喘息加劇。

  項月心頭愈發不安,整個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小手不輕不重地推著男人的胸口,卻因緊黏的唇間,不自覺溢位幾聲低低的呻吟。聲音破碎而誘惑,似抗拒,又似無奈的邀請。

  房內昏暗如墓,厚重的窗簾只留一道窄縫,透進一線刺眼的陽光,照亮地上散亂的狼藉;木屑碎裂、電子用品傾倒、衣褲凌落、隨身物品四散……還有塑膠碎片——剛才打鬥中摔碎的檯燈罩殘骸。鄭自才喘著粗氣,額頭汗珠滴落,眼神渙散而狂野如脫韁的猛獸,充滿原始的飢渴與征服欲。

  意外,總是出奇不意的來到。

  這天,他那從小到大沒怎麼用過的腦子,根本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這……這是什麼鬼東西?誰在扎我!”鄭自才咬著牙,聲音沙啞,試圖用吶喊來掩蓋突生的內心不安。他伸手想撥撫前額,這才發現自己已沒毛髮,同時也發現手腕漸失力氣,連這簡單的抬手動作都顯得吃力。

  鄭自才發覺到,面前的女人閃躲掉他的控制,他強撐著想站直,試圖要去追回女人,卻發現雙腿疺力,四肢不受支配,紋絲不動。他低咒一聲,轉身看向刺痛來源,眼中閃過一絲警覺:“不對!這針扎……太不對勁。”

  眼前的驚變,藉他愣頓之際,讓她找到一絲空隙。雖仍陷於極度的恐懼,她迅即清醒,幾乎是本能地轉身拔腿就跑。

  見她逃開,其心頭猛地一窒,心像是被人硬生生剜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慌亂與焦灼瞬間湧上,他幾乎不假思索地伸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臂。

  被抱在懷裡的尤物身輕體軟,卻帶著抗拒的僵硬。

  “不能走。” 他的聲音沙啞,透出一絲難掩的慌亂與急切。

  “別這樣,你放手!”

  項月強忍內心的恐懼與屈辱,眼神轉為冰冷,語氣堅決。她猛地甩開他,動作乾脆而決絕。

  宿舍內的空氣瞬間充滿了令人不安的躁動,彷佛在嘲笑被困於此的愚蠢人們。鄭自才挽回不了女人,才驚覺雙腳似被什麼纏住,動彈不了。滿腔怒氣堵在喉間,只能虛弱地低聲咒罵。藥效已滲入四肢,力氣一寸寸被抽空,讓他像棉花般綿軟。突遭偷襲,他想俯身撥開都困難,因為手勁也漸地消散掉,卻連抬手都顫抖無力,指間的力氣正迅速流散。

  原本該昏厥、被慾火燒心,折磨得失去意識的老人…此刻卻滿臉通紅,整個紅的像煮熟的蝦那般紅的老盧,一手緊抓著鄭自才的小腿,另一手死死握著極顯眼的針劑,針頭正深深紮在他的小腿肚上。

  老盧竟撐了下來。得利身材瘦小、吸收慢,藥性未全發作。沒人料到這個幾乎昏迷的老傢伙,竟還能爬起身來反擊。他的動作輕緩又小心翼翼,像伏襲的獵豹,靜靜等待時機。伺伏這幾分鐘都沒驚擾到兩人。

  痛感像似在呼應他那手臂,仍有知覺的針扎刺痛;那是鄭自才方才扎進他體內的,一模一樣的藥劑——一種能讓人理智崩塌、慾望炸裂的毒物。他帶來是一盒2支,原盒裝他只拆一支,一支放回褲袋內。

  老盧如斷線木偶般倒地,皮膚泛著病態的灰黃,多斑的枯瘦手掌按壓在膛上,稀疏的白髮凌亂披散,額頭的皺紋因“劇痛”而扭曲。他其實並未暈厥,在認知裡已提前知藥性,思量過,知曉回擊得把握短暫的瞬間。藥效仍在他身體作用,只覺心頭一團火在燒,血液彷佛沸騰,心緒如亂麻。當瞥到色令智昏的鄭自才,見到他那方頭大額的臉頰已緋紅,眼神閃亮。諳估,年輕果真急色,終是等來時機。

  衣物散落滿地,從褲袋內脫落之物便有這個銀盒,落在他身旁,這給了老盧拿到針劑的機會。體內藥效雖讓他無力,也點燃了一種未體驗過的狂熱。他踉蹌爬過去,趁胖墩背向他失察時,拿起盒內的針筒。咬緊牙關,用盡殘餘的力氣,將針頭狠扎過去。

  老盧反擊後,因爬行太費力,導致身上藥效加速,針劑比口服藥來的猛,後勁極強,助淫性藥一般就一次性交歡即可退盡藥力,更有些用後即無知覺。可他為用在項月這極品尤物身上,為長久掌控美人,不惜重金花用到她身上,此藥效會反覆發作,得歷經三、四次脫力才會減緩影響,每次發作之勁道都極強烈,若要藉由物理剋制也無法使藥力退盡。

  這也讓不黯性事,如項月這般的清冷女子在接觸過不同肉體快感,覺得新奇刺激,並隨時間推移漸漸順從於生理的淫慾。倘若從旁輔助灌輸一些新奇的經驗,即便是勉強,亦會使她身子變得敏感異常,施藥者把握時間,輕加挑逗便會讓對方慾念叢生。

  “你他媽的瘋了!”一臉不可置信的鄭自才怒向趴在地面的老盧嘶吼,聲音還分了岔,情緒卻軟得像垂死的貓。他想踢開老盧,但那丟下空針的手竟死死將拳擊打他的腿膝,瞬間讓他跪拜在地。

  才倒不久,藥效作用下令他感到四肢如灌了鉛,連想推開老盧的手都顫抖無力。他剛剛的行動本已完美地達到自己的慾望,情勢卻逆轉,現倒反噬回來。

  感到身體軟弱無力,殘餘理性驚覺到原來老頭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有錢人踏馬的,操蛋。”他緊掐自己大腿肌肉試圖喚回一點神智。然而,觸碰到對方滾燙的皮膚時,他自己的心跳也亂了節奏。藥效如條藤蔓,纏繞著他們的意志,即將殘餘的理智最終吞噬。

  這會子心癢難熬,他全身似螞蟻在爬動,難受的厲害。心底猶如燃燒著一團火,肉體竟不爭氣的酥麻起來,卻遲遲找不到宣洩點,他們這刻才知難受!

  鄭自才腦海變得一片混沌,藥效像烈焰燒盡了他的剋制。他踉踉蹌蹌想站又站不起來,抬頭環視房間,卻已不見那被脅迫少婦的身影。霎時!他扭曲的幻覺中,發現地上有一個人,那張蒼白的臉,竟漸漸幻變成女性的輪廓——宛若是夢幻的伴侶、垂涎的女神。他咧嘴笑了,笑得猙獰,眼中燃燒著病態的渴求。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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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這陣子公事繁忙,黑眼圈都快掩不住。時間總覺得不夠用,前幾日放假,也提不起勁動筆。
  坐在書桌前,一字一句地磨,終於擠出了三萬多字,總算把項月的劫難完整收束。
  前一章從停在停車場的場景,正是接續〈善良妻子的辦公室淫戲(上)〉的前引(送機情節),而機場情節往前章節都交代過了,至於305的秘事只有跳蛋應該無需開章重述。當然在本章節結束後即連結回〈善良妻子的淫戲物語 (新?02章) 失身之夜〉的劇情,特此宣告。
  至於章節末寫得那段…有點放飛,略帶些重口味…哈!純屬作者一點小小惡趣味,也是為了呼應章節名(出自紅樓夢),“菊”可不是隱喻某部位,某人是被爆了菊,但可別聯想歪了;寓意用純淨的力量對抗醜惡。

  酒未敵腥還用菊,性防積冷定須姜。---曹雪芹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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