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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6
“師兄怎麼坐在這裡看雲了,可不符合我對師兄的印象。”
“那在你映像裡,我現在應該在幹什麼?”
“練劍,葉師兄永遠都是我們同門之中最刻苦的那一個。”
聽到黎澤的回答,葉延倒也不顯得意外,只是笑了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憂愁:“倒是沒想到黎師弟對我評價這麼高。”
黎澤一眼就看出葉延現在是滿腹心事,因為剛好,他也亦然。
沉默了片刻,黎澤從儲物戒中,拿出了一個黑壇,揭開封口,濃郁的香氣從中飄散而出。
葉延鼻子動了動,總算側過頭,有些詫異地看向黎澤手中的酒罈:“這麼好的酒師弟,是從哪弄來的,又是什麼時候學會喝酒了?”
黎澤臉上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家裡人給的,我其實不會喝酒,一直存在儲物戒中,剛好,今日和師兄把酒言歡。”
葉延怔怔看向黎澤,隨後笑了笑:“好,倒酒。”
就像是早有準備,葉延從儲物戒中拿出酒杯,酒液憑空而起,斟滿了酒杯。
也不等黎澤舉杯,葉延便拿起一杯,一飲而盡:“呼!好酒!真乃凡間極品!”
黎澤學著他的模樣,拿起酒杯,也揚起了脖子。
酒液帶著些許火熱辛辣,和穀物陳釀的香氣落入喉中,一杯下肚,黎澤頓時就紅了臉頰。
他還是第一次喝酒,直接一杯飲下,還有些不自在。
葉延嘴角彎起:“黎師弟是第一次喝酒吧,不著急,慢慢來,多喝幾次,就能喝出酒液其中的滋味了。”
又是兩杯斟滿,這次葉延沒有急著灌下肚,而是拿起了酒杯。
酒液倒映著他清秀的面龐,和有些茫然的雙眼。
黎澤看向葉延,開口道:“師兄……是為情所困?”
“你怎麼知道?”
“修行一事,我從未見師兄有半分懈怠,我也曾聽聞過師兄那驚豔一劍,想來師兄肯定是不會為劍道,修行上的事發愁。”
“思來想去,恐怕也只有情字,能讓師兄這樣的劍客都愁容滿面。”
葉延臉上的笑容露出了幾分苦澀,隨後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黎澤舉起酒杯,先前還有些不習慣的酒液,此時已經退去了不少刺激。
“所以……究竟是怎樣的美人,才能讓師兄牽腸掛肚?”
葉延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只是說道:“黎師弟你不會懂的。”
看著葉延的表情,黎澤察覺到恐怕是另有隱情:“那……師兄你打算如何,揮劍斷情絲?”
葉延眼中露出了迷茫之色,就如同他方才注視著雲海一般。
妖皇出世,妖族聞風而動,即便阿姝不願助紂為虐,可天下人要如何看她?
天劍閣弟子……與妖私生情愫……哪怕有宗主肯首,八宗其他弟子又要如何看他?
宗門待他不薄,師父更是傾囊相授,如果此事被他人知曉,豈不是毀了宗門名聲?
葉延不語,又給自己斟滿酒液,舉起酒杯,看向了黎澤:“那……師弟又是為何買醉?總不能也是為情所困吧。”
黎澤露出一抹帶著自嘲的笑容,也同樣舉起了酒杯,又是一杯下肚:“呵……確實不是為情所困……可……師兄……若是人活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模樣……那又何解呢?”
“最討厭的模樣,師弟討厭什麼樣的人?”
“我討厭那些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可到頭來,我自己就是這樣的人……真是可笑……”
葉延聽完哈哈大笑起來:“師弟啊師弟~你可真是……”
“你說你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可我認識的黎澤,對長老尊敬,對同門友善,嫉惡如仇,彬彬有禮,八宗弟子誰見了不得誇上一句君子,你說你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那你做了些什麼惡事?”
黎澤張了張嘴,卻無法反駁,他總不能說自己強迫了星河觀的宗主,接下來面對一個作惡多端的女子,不是一劍殺了審判對方,而是要把對方變成自己的奴隸,用來折磨享樂。
所以他無言以對,只是再度斟滿酒杯。
“黎師弟……我不信你沒殺過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你看過他們的雙眼嗎?那裡面只剩下貪婪,他們眼中倒映的只有自己的慾望,再無其他。”
“我不認為黎師弟你是那種人,我腰間的劍也不認為你是……”
黎澤給葉延倒滿了酒杯,語氣中帶著幾分惆悵:“如果……有一天我變成了那種只為了一己私慾,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呢?”
葉延咧嘴一笑:“那到時候,師兄親自送你上路。”
“我可不會看著同門誤入歧途,卻袖手旁觀。”
聽到葉延的回答,黎澤反而輕鬆了不少,也是笑著說道:“有師兄這話,我倒是放心了不少。”
“我也有話想要說給師兄聽聽。”
“我輩劍修,當念頭通達,何必在乎他人目光,問心,問劍,足矣。”
葉延眨了眨眼:“大道理誰都會說,怎麼輪到自己就不行了?我聽你跟我鬼扯。”
黎澤尷尬地笑了笑,又舉起了酒杯:“師兄不也一樣。”
“是啊,所以,今天這酒,喝得盡心。”
葉延拿起酒罈搖了搖,裡面已經不剩下多少了,於是又將兩人的酒杯倒滿:“我朋友不多,宗門裡不少人都覺得我性格孤僻,不願意跟我相處。”
黎澤沒有開口,他看得出葉延並不是性格孤僻,只是有心事罷了。
“哈,我也不知道說什麼了,不過還是感謝你請我喝這頓酒,我打算下山一趟。”
黎澤看著葉延,突兀開口道:“那還回來嘛,葉師兄?”
“當然,我把天劍閣當做家來看待,放心好了。”
葉延將空了酒罈放下,轉身離去:“多保重,黎師弟。”
黎澤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氣,將兩人用的酒杯收入儲物戒中。
“保重,葉師兄。”
黎澤沒有問葉延想通了沒有,也沒有問對方要去哪。
從他的背影中,黎澤能感受到先前他身上那股頹然的氣息已經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柄收起鋒芒的利劍。
……
再度回到食堂,此時已經沒有什麼宗門弟子了,冷冷清清,黎澤覺得肚中有些不舒服,也沒有用靈氣驅散體內的酒液,想來找些吃食果腹。
但一個有些令他感到意外的身影出現在了他面前。
“喏,這可是我特地為澤哥你打的,我也不知道你現在喜歡吃什麼,除了這些肉菜,我給你拿了兩個饅頭……你……你應該還吃饅頭吧?”
黎澤咧嘴一笑,接過陳雅手中的飯菜。
“吃,怎麼不愛吃呢,以前沒菜吃都吃那麼香,現在配上菜更好吃了。”
陳雅拉著他坐到一旁,也沒有其他動作,只是雙手托腮,看著他,眼中亮晶晶的。
黎澤也沒什麼包袱,一手饅頭,一手夾著菜就往嘴裡送。
倒不是演給陳雅看,是他確實想吃點東西。
很快這一份飯菜黎澤風捲殘雲般地掃蕩完了,看到陳雅一直盯著他,他還以為是不是自己嘴角沾著殘渣,用手抹了抹,卻發現空無一物。
陳雅嘴角彎起,笑得很甜:“好久都沒看到澤哥你吃飯了,看你吃得這麼香,我就放心了。”
黎澤看著面前的陳雅,表情中除了欣喜之外還帶著幾分好奇:“不過,丫頭你怎麼在這?”
“是劍仙子閣下邀請我到天劍閣做客的,她說我待多久都可以,我有點擔心澤哥你,所以想等你傷好了看看你恢復得怎麼樣。”
“畢竟那個時候……澤哥你看起來……狀態很不好。”
“不過看你現在又跟以前一樣生龍活虎我就放心啦~”
從陳雅的話語之中,黎澤只聽出了關切,先前心底那些茫然與糾結,在看到她的笑顏時就已經煙消雲散。
他依舊記得,他修行時最初支撐著他前行的信念是什麼。
他不願意再讓她受人欺負,他不願意再眼睜睜看著她遠去而無能為力。
黎澤咧起嘴角,拍了拍胸脯:“那是,你澤哥身體好著呢~”
陳雅笑著點了點頭,黎澤將餐具歸還,帶著丫頭到天劍閣四處走走。
這一個月,陳雅其實也逛過了不少地方,但是面前重複的景色卻比以往要更賞心悅目,不是因為景色變了,而是陪在身邊的人不同。
他領著陳雅來到了一座懸崖前,在斷崖之上,生長著一顆生機蓬勃的古松。
皚皚白雪覆蓋其上,那松枝上的綠針卻始終醒目。
黎澤指著面前的松樹說道:“這就是我們天劍閣最早的師兄了,傳聞是第一代師祖種下的靈松,原本這懸崖前還有一大截,後來這靈松長得茂盛了,根莖竟是將這懸崖攔腰斷了去,這才攀在這峭壁之上。”
陳雅彎起了嘴角:“我知道,松樹嘛,傲骨崢嶸,就跟你們天劍閣的劍修一樣。”
黎澤笑了笑,隨後指著松樹下不遠處的蒲團說道:“這地方空氣清新,靈氣也比其他地方要濃厚些,我們天劍閣有不少弟子還會在這打坐修行呢,我以前也在這裡修行過。”
“真好……”
陳雅站在黎澤身側,目光落在蒲團之上,似乎能看到當年那個瘦弱的少年,正坐在那松樹之下,奮力修行,只為能夠尋到她的蹤跡。
隨後她的目光又變得茫然起來,黎澤敏銳察覺到了丫頭心情的變化,不由得開口道:“怎麼了,丫頭?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不開心的事?誰欺負過你?跟澤哥說,澤哥去幫你揍回去。”
陳雅唇口微張,眼神也變得惆悵了起來:“不……沒有……澤哥……不是別人欺負我……只是……”
“我想不明白……那個曾經處處照顧我,待我如同姐妹般的師姐……究竟為何……變成了那樣……”
“怎麼變得那般陌生……”
陳雅自然知道是為什麼,因為師姐已經不是那個師姐了,她的師姐已經死了,被不知道哪裡來的邪魔奪舍了,甚至還要藉助師姐的容貌來接近黎澤。
她只是覺得心中有些落空空的,此時黎澤在身側,她不再是逍遙閣的聖女,而是可以展現出自己柔弱一面的丫頭,面前就是她可以無條件信任的澤哥。
但她心中又有一絲害怕,她害怕她的澤哥也會和師姐一樣,在某一天兩人就突然形同陌路。
黎澤感受到了身旁陳雅的無助與悲傷,他面色平靜,隨後伸出了雙手,擁她入懷。
“澤哥……我好怕……我怕你也變得和師姐一樣……我怕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再失去你……”
陳雅在他懷中呢喃,黎澤心中一緊,他手臂稍稍用力,將她環住。
感受到黎澤身上的溫暖,陳雅心中的負面情緒似乎被驅散了一些。
“沒事的……丫頭……澤哥就在這裡……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把你師姐的事情弄清楚……澤哥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陳雅沒再開口,只是擁住了黎澤。
……
在安撫好陳雅之後,黎澤又帶著她在天劍閣逛了逛,兩人一起欣賞了天劍閣最出名的雪景,去天劍閣的高峰之上看漫天飛雪之中,落日緩緩融于山峰之後。
冷與暖的交織,構成了一副迤邐畫卷,美得讓人流連忘返。
陳雅挽著黎澤的手臂,心中只剩下寧靜。
要是……時間能在此刻停止就好了……
她腦海中甚至閃過了這樣的念頭,但隨即又覺得天真,不由得笑了笑。
她的笑容,對於黎澤來說,既是治癒心中焦慮的良藥,又是他要守護的無上珍寶。
黎澤在心中暗自起誓,他不會再讓她露出那樣無助的表情了。
很快,夜幕降臨,他把陳雅送回了房間,隨後回到了山頂。
“師父,我考慮好了。”
黎澤推開房門,程玉潔正坐在書桌前,聽到愛徒的聲音,抬起頭,表情還帶著些愕然。
沒等程玉潔開口,黎澤便再度說道:“我知道……這麼做並不算什麼俠士……只是……現在情況並不樂觀,妖族隨時可能發難,蘇枕月一事,若是弄不清楚,只怕師父也無法安心。”
“所以……蘇枕月……就交給我吧……”
程玉潔唇口微張,隨後站起身,走到黎澤身前,隨後慢慢摟住了愛徒。
“辛苦你了……澤兒……”
黎澤陷在溫柔鄉之中,嗅著師父胸前散發出的乳香,同樣環住了她的柳腰。
“沒什麼,師父,這是澤兒該做的……只是……希望師父你……不要怪澤兒把仙奴印種在這種邪魔身上……”
“怎麼會呢~這是師父要求的,怎麼會怪罪你呢~”
程玉潔忍不住伸出手,輕撫著黎澤的長髮。
“師父也是無可奈何,所以才提出這個方法,因為我總覺得那蘇枕月身上藏著什麼隱秘,倒是希望澤兒不要因為這個埋怨師父才是。”
“如果……澤兒心裡還是覺得不舒服……那就……好好懲罰師父吧……”
黎澤從那溫柔鄉之中抬起了頭,緩緩吻上了她的唇,隨著程玉潔身上的衣裳落下,他將她抱起,放到了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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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違的更新了,主要是這段時間的事情很多,公司騷操作不斷。
先不談我們部門老大又一次變動,最搞的還是我這個小辦公組來了個空降的二把手。
真是頭一次聽說綜管也能空降個過來。
只是苦了另一個幹了五年的哥們,我還以為他會往上提一提呢,結果是幹了五年,工資也沒提多少,職也升不上去,活還他媽變多了。
還有一個影響更新的原因是可能是因為換季,還是天氣變動啥的,最近慾望大幅度下降,遊戲也不想打,性慾也很一般,很影響我創作思路。
不過最近生活還是很正常的,尤其是最近更新了一部很對胃口的番劇,《東島丹三郎想成為假面騎士》。
誰都沒有想到,誰都沒有想到,令和最佳的假面騎士,竟然是東島丹三。
獻給假面騎士粉絲真正的誠意作品,改了原作的神人畫風,搞笑番的表皮下是真正的假面騎士核心。
沒錯!這才是我想看到的假面騎士!
這下我成呱呱拉了。
順帶一提,自從十月五號的更新已經過去兩週了,這傻逼三角洲還尼瑪的在裝死,什麼時候能真死?
天天吹你那個逼日活三千萬,這下他媽連二遊都打不過了,連他媽二遊的策劃和對遊戲的用心程度都比你這現象級遊戲上心。
說的就是鳴潮,2.7版本,目前二遊史上最偉大的演出,可以看得出製作組最大的誠意,你乾的好啊庫洛。
雖然劇情節奏安排有些問題,但是毫無疑問,單論2.7的演出與動畫表現,我可以直接說沒有任何一款二遊做到鳴潮這個水平,這個播片完全是電影級的,符合玩家期待的。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我二百二十抽0+1嘉貝莉娜又是什麼意思呢?
不就之前19抽0+1奧古斯塔,優諾喊我吃大保底,嘉貝莉娜又要喊我吃。
看在2.7的份上庫洛暫時保住了馬,沒有時間為2.7哀悼,接下來到達戰場的是!
進攻型麗芙!
等了四年,麗芙終於迎來了第一個進攻型機體。
但是,我有個問題,怎麼神威是直接查無此人了嗎?
開服大金毛還是暗隊一把手,怎麼四年過去了一個機體都沒有,哥們,曲都有兩個啊?
可憐我的大金毛。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