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魔衛道怎麼成了除膜慰道?】(第九章鬼市屍妓,撐陰傘)(純愛、無綠、後宮、巨乳、靈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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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7

  離開家後,蘇白並未馬上返回玄真觀。

  那四隻小鬼,被他揍了一頓後,如今魂體稀薄,隨時會灰飛煙滅。

  在人間,一人的陽氣可以忽略不計,但要是人數多起來,那所匯聚的陽氣對
鬼物來說,無疑是在面對一輪烈陽。

  只有陰地或者是養鬼法器作為容身之地溫養,才能活下來,不然它們的下場
便是被烈陽焚燒殆盡,連一絲痕跡都不會留下來。

  就算能找到一處陰地躲起來,但也終究逃不過陰差的追捕。

  末法時代,雖說天界的神佛已然蹤跡杳然,不再顯聖於人間,可陰曹地府還
是在運作的。

  那些私自滯留人間,不入輪迴的魂魄,對於巡遊的鬼差而言,都是行走的業
績。

  不過有一點讓蘇白很蛋疼的就是,地府這幫人,他們不能干預人為事故。

  孤魂野鬼他們會帶走。

  但要是人為的,他們則不會管,只能是施術者被殺,因果了斷之後,他們才
會管。

  而且什麼時候管也沒個準確時間。

  陰地是不用考慮了,在城市中不可能有這種地方,就算有,現在也是蓋上學
校了。

  所以蘇白打算去鬼市一趟。

  鬼市是玄門中不被承認,卻又被默許存在的灰色地帶。

  鬼市的來歷向來神秘,如同一張巨大的蛛網,節點遍佈全國各地。

  蘇白恰好記得,這附近便有一處,而其開啟的時間,正好就在今日。

  他這次回家,也是算準了時日,專程來此等待鬼市開門。

  他本來是想來看看能不能遇到符匣,順便補充些繪製符籙的材料,倒是沒想
到意外收服了四小鬼。

  蘇白透過一些非常隱瞞的痕跡,穿過了幾條現代化的街道,最終兜兜轉轉,
來到了一片早已廢棄的舊城區。

  鬼市的入口,便隱藏在一條無人問津、堆滿垃圾的死巷深處。

  蘇白從懷中取出一張面具,這面具只在眼部開了兩個空洞的圓孔。

  在鬼市之中,以真面目示人乃是大忌,你永遠不知道黑暗中潛藏著多少雙貪
婪或怨毒的眼睛。

  再說,他可是法真門弟子,玄門正統,名門大派,這樣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鬼
市這種灰暗地帶總歸有些影響不好。

  他站在巷口,指尖燃起一縷幽火,點燃了一柱線香。

  點燃的瞬間,一股詭異香氣便彌散開來。

  他將香插在巷口一塊滿是青苔的石磚縫隙中,青煙飄向舊巷,與此同時,一
條破敗的古巷,以及熙熙攘攘的人影便出現在了巷子中。

  這便是鬼市。

  與普通坊市的喧囂不同,這裡充滿了死寂。

  巷子內道路兩旁都是稀稀落落的攤位,攤主大多用寬大的黑袍將自己裹得嚴
嚴實實,低垂著頭,都無法確定他們到底是不是活人。

  攤位上擺放的,盡是一些在明面上不方便出現的東西。

  當然也不全是這種禁忌之物,鬼市更多的還是給一些在灰暗地帶摸爬滾打的
人一個生存的空間。

  因為一些邪修上了玄門懸賞令後,自然是不敢拋頭露面,想要補給只能選擇
鬼市這種三不管的地方。

  這也衍生了很多專門在鬼市做生意的人。

  蘇白甚至在一個攤位上,看到了一根被風乾成臘肉模樣,散發著濃郁腥臭的
殭屍雞巴。

  那東西表面是紫黑色,表面佈滿了乾癟的褶皺。

  也不知是哪個缺德的傢伙,竟會去專割殭屍的命根子。

  這玩意兒吃了能否壯陽,蘇白不知道,但他知道,將這陰氣與屍毒凝聚的老
臘肉吃了,絕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然而,對此物感興趣的人卻著實不少,小小的攤位前竟圍了四五個人。

  畢竟,對男人來說,壯陽的誘惑,那是相當的大。

  正走著,他的視線被街角一間店面吸引。

  店門口,豎著七口漆黑如墨的大棺材。

  棺蓋全部敞開,露出了裡面躺著的貨物。

  七具年輕的女屍,就那樣靜靜地躺在猩紅色的棺材內襯上。

  她們的皮膚在昏黃的燈光下呈現出一種病態,毫無血色的蒼白,帶著死後特
有的僵硬感和死寂。

  然而,詭異的是,從她們那早已停止呼吸的身體上,卻散發出一股妖冶至極
的陰寒氣息。

  每一具女屍的衣著都非常的暴露,有的甚至赤裸,她們彷彿不是屍體,而是
一件件等待出售的商品。

  她們有的穿著開高衩的旗袍,有的套著被撕裂的水手服,但都無一例外地將
女性最引以為傲的身體部位,以一種極其屈辱而又極具挑逗性的方式呈現在所有
路人面前。

  在店門口的臺階上,坐著一個佝僂的老頭。

  他的臉皮乾枯蠟黃,佈滿了深刻的皺紋,像是老樹的樹皮。

  嘴裡叼著一杆長長的煙槍,時不時嘬一口,然後從他那隻剩下幾顆黃黑牙齒
的牙縫裡噴出一縷白煙,帶著一股令人聞之慾嘔的屍腐氣。

  他似乎察覺到了蘇白的注視,渾濁的眼珠子轉了轉,朝著蘇白咧嘴一笑。

  這人看著很年輕,這種年輕人一般都禁不住他這想美豔屍妓的誘惑。

  他顫巍巍地站起身,煙槍在手中輕輕磕了磕,發出「噠噠」的聲響。

  「這位客官,要不要進小店來試試?保證是剛出土的新鮮貨色,身子骨還軟
著呢。」

  老者站在臺階上,用手中的煙桿指了指那一排棺材。

  蘇白看向老頭,眼神驟冷,詢問道:「你是挖屍人?」

  老頭被他看得一哆嗦,但常年遊走在生死邊緣的經歷讓他很快鎮定下來。

  他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爛牙,也沒打算隱瞞自己的身份。

  「客官好眼力!」他諂媚地躬了躬身子,「老朽確實是幹這行的,挖點屍,
賣點貨,混口飯吃罷了。」

  挖屍人,這在玄門中也算是一門極其特殊而又為人不齒的職業。

  他們是墳地裡的覓食的鬣狗,主要業務就是刨墳,將裡面尚未腐爛的屍體挖
出來,經過一番特殊的處理後,再賣給那些有著特殊需求的買家。

  這些人因為常年與屍體、陰氣、屍毒打交道,身上早已被侵染得不成人形了,
幾乎個個都長相醜陋無比,並且鮮有長命的。

  他們是活在底層裡的人,賺著最骯髒的錢,最終也大多會死得無聲無息,甚
至還可能會成為自己同行們的目標。

  老頭那張佈滿屍斑和老年斑的臉擠出一個諂媚到扭曲的笑容,渾濁的眼珠子
裡閃爍著精明而又貪婪的光芒。

  「客官,這些屍妓,可都是一等一的新鮮貨色,剛從土裡請出來沒幾天,每
一具都經過了我獨門秘法炮製,保證她們的皮肉緊緻,關節靈活,用起來跟活人
沒兩樣,甚至更帶勁!」

  「如果客官有修煉採陰補陽之類的功法,那可就找對地方了!這些女屍體內
都蘊含著一縷未散盡的純陰之氣,與其雙修,可讓客官修為大漲,還能體驗到欲
仙欲死!至於價格嘛...」

  他伸出五根枯瘦如雞爪般的手指,「五千塊一個時辰,童叟無欺,物有所值。」

  蘇白的眉頭幾不可察地微微一挑,他的目光再次緩緩掃過那七口敞開的棺材。

  這些女屍,如果她們是正常壽終正寢或意外身亡,被這老頭從墳裡刨出來,
做成這等腌臢的皮肉生意的屍妓,蘇白雖然心中鄙夷,卻也懶得去管。

  他也管不過來。

  畢竟,鬼市的存在,本就是為了容納這些見不得光的交易。

  但是,如果這老頭為了得到品相更好的貨物,而故意設局殺人,再取其屍身,
那便玄門協會所劃下的那條底線。

  法真門作為玄門正宗,雖不似那些小說裡描寫的名門大派般整日將斬妖除魔,
替天行道掛在嘴邊,卻也肩負著維持陰陽秩序,罰惡賞善的責任。

  這惡,首當其衝的便是修行者對普通凡人的無端殺戮。

  「這些屍體,你是怎麼弄到的?」蘇白身影雖然平淡,但卻透著一股肅殺的
冰冷。

  蘇白那帶著殺氣的聲音,讓老頭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

  他連忙擺動著那雙乾枯的手,開口道:「客官儘管放心!小老兒我就是個靠
墳地吃飯的挖屍人,這道上的規矩我懂,什麼能碰,什麼不能碰,心裡有數得很!
絕不敢越雷池半步!這些女屍,個個都是自然死亡,怨氣不大,魂魄也早已入了
地府,來歷絕對乾淨!」

  這老頭也在這鬼市摸爬滾打多年了,從他在鬼市做生意卻不遮掩容貌這點就
能看出來了。

  他也知道自己這些生意是見得不過光的,尤其是那些玄門正宗的門派面前。

  如果是老一輩的人還好,他們分得清是非,能容忍他這種遊走在底線邊緣的
人。

  怕的就是那些年輕人,他們年輕氣盛,嫉惡如仇,根本不會在意你有沒有越
線,直接就會趕盡殺絕。

  而你又不敢拿他們這麼樣,萬一有個好歹,他們身後的宗門可不會聽你解釋。

  長年和鬼物妖魔廝殺的玄門可不是什麼善茬。

  而眼前這個年輕人,怕也是哪個玄門大宗裡出來歷練的弟子。

  這種人,他可萬萬得罪不起。

  這便是背後有靠山的好處。

  別人在動你之前,總要先掂量掂量,自己是否惹得起你身後的那尊龐然大物。

  老頭臉上的笑容愈發謙卑,甚至帶著幾分畏懼。

  他彎著腰諂媚地道:「客官,情隨我來。」

  隨後便引著蘇白走向最左邊的那口棺材。

  棺材內,靜靜地躺著一具身著黑色蕾絲薄紗的女屍。

  她看起來約莫二十出頭的年紀,面容姣好,即便死亡也未能完全奪去她的美
麗。

  只是那本該紅潤的嘴唇,此刻泛著死人才有的青紫色,透著一股詭異而又悽
美的死寂感。

  她身上那件薄如蟬翼的黑紗,幾乎無法起到任何遮蔽作用。

  胸前那兩團豐滿的肉球被內衣的鋼圈奮力托起,形成一道深邃得令人窒息的
溝壑。

  薄紗之下,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兩點因為屍體的低溫而微微收縮,呈現出一種
病態粉白色的乳頭。

  她的腰肢纖細得不盈一握,與豐滿的臀部形成了驚人的對比。

  黑色的吊帶絲襪緊緊地包裹著她修長而冰冷的大腿,絲襪頂端的蕾絲邊深深
地勒進毫無血色的大腿皮肉裡,勾勒出幾道曖昧的痕跡。

  這女屍的身材堪稱完美,但這種完美卻透著一股讓人難以忽略的違和。

  蘇白仔細觀察下,在她的小腹和側腰處,有幾道極其細微幾乎與皮膚紋理融
為一體的縫合痕跡。

  這種痕跡還不止一處,足足佔據了大半身軀。

  老頭似乎對自己的傑作非常滿意,他伸出那杆沾染著煙油和屍臭的煙槍,輕
輕地挑開了女屍胸前的那片薄紗,將她那對飽滿而僵硬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他咧開嘴,露出一個令人作嘔的笑容:「這姑娘,死了還不到十天,新鮮得
很!一場車禍死的,被我從亂葬崗裡挖出來的時候,半邊身子都被大卡車碾成了
肉泥了,腸子肚子流了一地,我看這姑娘長得標誌,丟了怪可惜的,就用別的屍
塊給她拼湊縫補,老朽我可是不眠不休地縫了三天三夜,才有瞭如今這般模樣!」

  這老頭還挺賊,卡著頭七過了才去挖屍。

  老頭又將蘇白引到第二口棺材前。

  這具女屍的打扮更加出格,下身只穿了一條短得不能再短的黑色皮裙,裙襬
堪堪蓋住臀瓣的下緣,兩條修長卻冰冷的大腿毫無遮掩地暴露著。

  老頭嘿嘿一笑,枯瘦的手毫不避諱地伸了過去,一把掀開了那條短裙。

  裙下,是一片光潔,那片私密地帶竟是沒有一絲毛髮,皮膚因為特殊的藥水
浸泡而顯得異常白皙,緊閉的陰唇呈現出一種不自然的粉嫩色澤。

  最詭異的是,明明是一具屍體,那道縫隙處卻顯得異常溼潤,甚至還掛著幾
滴晶瑩的液體。

  老頭繼續介紹道:「這個死了才一週,得急病死的,家裡人重男輕女,嫌她
晦氣,草草就埋了,屍身儲存得跟活人沒兩樣,您瞧瞧這小穴,經過我的秘法處
理,緊得能把人的魂兒都給夾斷了!」

  蘇白依舊沒有吭聲,只是目光平靜地掃過其他的棺材。

  老頭也識趣,將每一具屍妓都用類似的方式介紹了一遍。

  有的是溺水而亡,皮膚被水泡得略微浮腫發白,胸前那對巨大的乳房卻像是
充了氣一般,飽滿得幾乎要炸開。

  有的是上吊自殺,脖頸上還留有一道深深的青紫色勒痕,臉上卻帶著一抹詭
異至極的微笑,彷彿解脫了一般。

  還有一具,腕上的刀痕猙獰外翻,幾乎將整個手腕切斷。

  蘇白的鼻間,那股由屍臭、腐朽檀香和各種不知名草藥混合而成的氣味越來
越濃烈。

  這些女屍蘇白已經都看過了,身上並沒有殘留怨氣。

  說明並不是被害而亡的,而且這老頭在挖屍前應該還適當得了卻了這些女屍
的執念。

  所以這些屍體才會如此的「乾淨」。

  這老頭做事還算地道,不過蘇白也要敲打一下,「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你自己多想想。」

  老頭這次的笑容裡帶上了一絲苦澀和無奈:「我的好客官,我雖然乾的是斷
子絕孫的買賣,但規矩我真的懂,活人是禁忌,是紅線,我碰不得,也不敢碰。」

  他頓了頓,似乎還不死心,又一次試探著問道:「客官,您真不打算試一試?
這些貨色雖然比不上活人溫熱,但勝在聽話,而且別有一番風味,價錢我再給您
打個八折。」

  他今天還沒開張呢。

  這些屍妓可不是能一直儲存下去的,時間一到,還是會不可逆的開始腐爛。

  蘇白冷笑一聲,道:「我不喜歡這種被不知道多少人用過的二手貨色。」

  開什麼玩笑,說起屍體,他老婆不就是一具女屍?

  這些胭脂俗粉怎麼比得過他老婆,和魃靈那一次做愛,可以說是蘇白人生中
最記憶深刻的一次。

  也是最讓他流連忘返的一次。

  蘇白這話一齣,這老頭非但沒有生氣,渾濁的眼睛裡反而猛地爆發出一陣精
光。

  他就喜歡這種要求高的客人!這種人,才是真正的高階客戶,是那種開張一
次就能吃三年的大主顧!

  名門大派可不像那些邪修,一個個窮得叮噹響。

  這些都可都是有錢的主。

  他忙不迭地從懷裡掏出一張被捏得皺巴巴的名片,雙手恭敬地遞了過去:
「是是是,客官眼光高,這些尋常的胭脂水粉,自然是入不了你的法眼,是小老
兒唐突了。」

  他把名片塞到蘇白手中,語氣愈發諂媚:「這樣吧,客官,以後我要是挖到
了什麼極品女屍,或是身份特殊的稀罕貨色,我第一時間給你留著,絕不讓第二
個人碰!來歷方面您也放心,絕對合規矩!」

  蘇白垂下眼簾,瞥了一眼那張油膩的名片。

  上面沒有店名,沒有地址,只有一行用紅色墨水寫得四個大字。

  老魁屍妓。

  下面,則是一串電話號碼。

  他面無表情地隨手將名片收入懷中,然後一言不發,轉身便走。

  他並沒有拒絕,他的鬼陽體需要陰陽平衡,現在他體內陰氣穩定是因為魃靈
夠強,做了一次就能讓他獲得足夠充盈的陰氣。

  而且非常穩定可控,不會因為體內陽氣孱弱而失控。

  但魃靈的特殊性導致她無法出來,自然也沒辦法想要了就去找她。

  所以指不定那一天,他真的會用上這個老魁的地方。

  對於屍妓,或許有人會覺得,這般侮辱逝者的屍身,讓她們死後都不得安寧,
實在是天理難容,可惡至極。

  確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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