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小曼的大學生活】(12.5上下)(前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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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7

校花小曼 前傳一 救贖與秘密

小曼是我們學校的校花。她像一株永遠朝陽的向日葵,連影子都是暖的。

平劉海下那雙眼睛總含著笑,看人時先輕輕眨一下,像是要把對方的樣子認真存進腦海裡。男生們傳作業本經過她座位時總會故意放慢腳步,因為哪怕最普通的"謝謝"從她嘴裡說出來,都會在尾音處綻開一點點甜,像咬破荔枝時濺出的汁水。

班裡最孤僻的女生也收過她手作的櫻花書籤——用透明膠帶把花瓣封在便籤紙上,邊緣還畫著歪歪扭扭的笑臉。有次值日生請假,她主動留下來擦黑板,跳起來時劉海沾了粉筆灰也不在意,反倒指著自己白乎乎的額頭問:"像不像南極企鵝?"

但她的活力從不吵鬧。晨讀時能聽見她清凌凌的嗓音混在嘈雜裡,像山溪跳過石子;體育課跑完八百米,她會把礦泉水瓶舉到眼前,透過晃盪的水珠對太陽做鬼臉。轉校生第一天就收到了她手繪的座位表,背面用熒光筆寫著:"儲物櫃在走廊右轉第三間,那裡的櫻花樹會掉花瓣進通風口哦"。

所有人都記得她彎腰繫鞋帶的模樣。黑長直髮從肩頭滑落,平劉海垂下來像道小小的帷幕,而她就蹲在那方陰影裡,耐心地把散開的鞋帶系成標準的蝴蝶結——連這種事都認真得可愛。

這樣完美的女孩子,便是我的前桌。

******

高二那年,我的生活像臺卡死的電腦。我唯一且最好的朋友轉學了。

我們曾經形影不離,一起上課偷偷打遊戲,下課討論攻略。現在右邊的座位空了出來,只剩下他臨走時在我課本上畫的塗鴉。我試著繼續以前的生活節奏,但總覺得哪裡不對。

上課時還是會不自覺地往右邊看,卻發現沒人跟我擠眉弄眼。體育課自由活動,我一個人坐在操場邊上刷遊戲影片,耳邊少了那個聒噪的點評聲。晚上組隊打排位時,看著好友列表裡灰掉的頭像,突然就沒了興致。

我的成績開始明顯下滑。以前我們互相監督著至少會把作業寫(抄)完,現在我的練習冊大片空白。期中考試那天,我在草稿紙上無意識地寫滿了遊戲術語,等回過神來,考試時間已經過半。

最難受的是那些細小的瞬間:看到好笑的表情包想轉發,點開聊天框才想起他已經不在了;路過便利店時順手拿了兩瓶可樂,結賬時又放回去一瓶。

我開始整夜打遊戲,把段位打上了王者,但贏再多也覺得沒意思。有天深夜,我盯著電腦螢幕上的勝利字樣發呆,突然發現書桌上的月考卷子,鮮紅的分數格外刺眼。

週四的物理實驗課,老師剛宣佈分組,教室裡立刻響起此起彼伏的招呼聲。我攥著實驗報告單,目光在人群中游移。前排幾個男生已經湊在一起,其中一個課本上貼著遊戲角色的貼紙——我認識那個角色,是我最拿手的打野英雄。

"你們組還缺人嗎?"我鼓起勇氣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物理還可以..."

他轉過頭來,眼神里閃過一絲猶豫:"呃,我們人剛好夠了。"

就在這時,老師走過來,把我安排到了靠窗的小組。整節課我都站在實驗器材的最外側,負責記錄資料。當其他人為實驗結果爭論時,我只是機械地往表格裡填數字,連寫錯單位都沒人注意到。

午餐時間,我特意等到那幫男生都打完飯才走進食堂。遠遠看見他們坐在靠窗的位置有說有笑,我端著餐盤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這兒有人嗎?"

他們抬頭看我,其中一個男生擦了擦嘴:"我們快吃完了,你坐吧。"

我默默坐下,餐盤裡的紅燒茄子漸漸沁出油花。隔壁桌突然爆發出一陣笑聲,小曼正把酸奶分給周圍的同學,她靈巧地揭開鋁箔紙的樣子格外好看。我低頭扒飯,突然想起以前和轉學的哥們吃飯時,他總會從我碗裡偷夾排骨,還抱怨食堂阿姨手抖。

下午的體育課,我獨自在籃球場邊練習投籃。球砸在籃筐上發出空洞的迴響,就像我心裡那個怎麼也填不滿的洞。

形單影隻成了對我最好的形容詞。

******

高二下學期班主任宣佈幫扶名單時,我正在課本扉頁上畫"早自習人類觀察圖"。聽到和那位平劉海學霸分到一組,鋼筆尖一歪,把教導主任的地中海畫成了蒲公英。

她講題很認真,總是先把課本上的重點用熒光筆畫出來,然後一步一步推導給我看。遇到我卡殼的地方,她也不會急著說答案,而是用鉛筆輕輕點著題目關鍵處:"再想想,這裡該用什麼公式?"

我的數學很差,連最基本的三角函式都搞不清。她就從最基礎的開始教,甚至手繪了一張公式表給我,把sin、cos的變換規律用不同顏色標出來。"其實都是有規律的,"她說,"就像背歌詞一樣。"

有時候我走神,她就用橡皮輕輕敲我的手背。不是生氣的敲,更像是提醒。有次我盯著窗外發呆,回過神時發現她在草稿紙上畫滿了正字——原來是在數我走神了幾次。

"五次要請我喝奶茶哦。"她笑著說。

小曼的筆尖停在紙上,墨水暈開一個小圓點。她皺起眉,盯著那道死活解不開的物理題。

"要不要聽聽我的解題思路?"我突然說。

她抬頭,一臉懷疑:"你會?"

"當然。"我拿起筆,在草稿紙上畫了個歪歪扭扭的火箭,"根據牛頓第三定律,這題應該用——'放棄定律'。"

"什麼?"

"就是放棄。"我一本正經地點頭,"這題一看就不會,不如直接跳過,節省時間。"

小曼先是一愣,隨後"噗"地笑出聲來,肩膀抖得連劉海都跟著顫。她伸手拍我胳膊:"你能不能正經點!"

"我很正經啊。"我故作嚴肅,"這叫戰略性放棄,是智慧的體現。"

她笑得趴在桌上,額頭抵著手臂,馬尾辮從肩頭滑落。等她終於緩過氣來,突然撐著下巴看我:"其實我發現你優點還挺多的。"

"比如?"

"人幽默啊。"她眼睛彎成月牙,"而且..."筆尾輕輕點著下巴,"明明很聰明,就是不肯用功。"

夕陽透過窗戶斜照進來,把她睫毛的影子拉得很長。我看著她嘴角的笑渦,突然覺得心跳有些加速。

"那...我多講幾個笑話?"

"先把這道題做完!"她笑著把練習冊推過來,指尖沾著一點藍色墨水,"不過...講得好可以考慮少佈置點作業。"

最讓我意外的是,她居然整理了我所有月考的錯題,按知識點分類裝訂成冊。翻開第一頁,上面寫著:"錯誤是最好的老師,所以我們得和它搞好關係。"

補習結束常常天都黑了。她總是堅持把教室的燈關好,窗戶鎖緊。我跟在她身後下樓,看著她把鑰匙還給值班室大爺,心想這麼認真的人,怎麼偏偏要來管我這種吊車尾。

期中考試後,我盯著數學試卷上那個前所未有的"68"分發呆。小曼轉過身來時,陽光穿過她的劉海,在試卷上投下細碎的光斑。

"其實我知道,"她突然輕聲說,"你最喜歡的不是整天打遊戲。"她的指尖輕輕點著我桌上還沒收起來的手機,螢幕還停留在遊戲介面。

"你只是......"她停頓了一下,把橡皮擦在桌面上轉了個圈,"太孤獨了。"

我握筆的手僵住了。這句話像一把利刃,緩慢而準確地插進我最不願示人的地方。

"所以,"她突然笑起來,眼睛彎成兩道月牙,"我來當你的朋友吧。不是幫扶對子的那種,是真正的朋友。"她指了指我手機,"當然,如果你願意的話,偶爾也可以教我打打遊戲?"

教室裡的嘈雜聲忽然變得很遠。我看著她伸過來的小拇指,上面還沾著一點藍色墨水。這個總是在放學後耐心等我收拾書包的女生,這個會在我走神時用橡皮輕敲我手背的女生,現在說要當我的朋友。

"......隨便。"我別過頭去。

******

正常的一個午休。我和父母因為遊戲吵架的餘震還在持續。我想不明白,家裡又不缺這點錢,為什麼他們就不能偶爾支援我的遊戲夢想呢。茶杯的碎屑散落在家裡客廳的地板上,無人打掃。我只能氣呼呼地回到學校。

放學後的教室裡只剩我們兩個,"能借我八百嗎?"我的聲音在空蕩的教室裡顯得突兀。

小曼正在擦黑板,聞言停下手,粉筆灰簌簌落在她平劉海上。

"要現金?"她跳下講臺,拍了拍手上的灰。

"嗯。"我盯著自己的鞋尖,"明天就要,很急,為了我的夢想!"

她走回座位,從書包裡拿出一個淺藍色的錢包。我看著她數出八張一百元,嶄新的紙幣在她指尖發出清脆的聲響。

"給。"她把錢遞過來,指尖沾了一點粉筆灰。

我接過錢,喉嚨發緊:"你不問我要這麼多錢幹嘛?"

小曼歪了歪頭,劉海滑向一邊:"沒關係的。"她拉上書包拉鍊,"我相信你。"

第二天,我的座位空著。接下來的整整七天,沒有人知道我在哪裡。父母去學校找了三次。第一次,父親站在教室門口張望;第二次,母親紅著眼睛翻看我的課桌;第三次,他們一起在辦公室裡和班主任談話,聲音壓得很低,但小曼經過時還是聽到了"網咖""遊戲廳"這些詞。

每天下午5:20,小曼都會準時出現在我家樓下。5:25,她會看一眼手錶。5:30,樓上的燈依然沒亮。5:40,她收拾書包準備離開。這多出來的十分鐘,是她給自己定的寬限。

第四天下了小雨。她撐著一把透明的傘,水珠順著傘骨滴在帆布鞋上。

第六天,她在樹下數槐樹的落葉。數到第87片時,30分鐘到了。

第七天傍晚5:50,她終於看到我拖著行李箱出現在巷口。

暮色中,小曼終於開口,聲音比平時低了幾分:"這一週...我很擔心你。""借你那八百塊錢後,我總在想..."她停頓了一下,目光掃過我行李箱,"要是你真出什麼事,那我是不是做錯了..."

路燈的光暈下,小曼的眼圈紅紅的,鼻尖也微微泛著紅,像是被冷風吹久了。她吸了吸鼻子,校服袖口還沾著一點藍墨水漬,已經乾涸成了深色的痕跡。她的平劉海有些亂了,額前的碎髮被風吹得翹起幾根,在路燈下泛著柔軟的光。

她的眼睛比平時更亮,可能是含著淚光的緣故,睫毛溼漉漉地黏在一起。嘴唇有些幹,嘴角還留著白天咬筆桿時留下的一小道印子。校服領子歪向一邊,露出裡面淺藍色毛衣的領口,那顏色襯得她皮膚更加蒼白。

這一週顯然讓她疲憊不堪。她的眼下浮著淡淡的青色,左臉頰還壓著幾道紅印,像是趴在桌上睡著時留下的。手指無意識地絞著書包帶,指甲邊緣有幾處細小的裂口,像是這幾天焦慮時啃咬的痕跡。

但奇怪的是,這樣狼狽的她反而讓我移不開眼。路燈的光落在她髮梢,給黑髮鍍上一層金邊;她抬手擦眼睛時,腕骨凸起的弧度格外好看;就連她校服上那點墨水漬,也成了讓我心頭一軟的印記。

我突然覺得喉嚨發緊。這種感覺很陌生,像是有人在我胸口輕輕攥了一把。她的睫毛在路燈下投下細小的陰影,我能看清每一根睫毛上沾著的溼氣。

這一刻我忽然意識到,我可能喜歡上她了。

不是因為她借我錢,也不是因為她幫我補課。就是此刻,看著她為我擔心的樣子,校服領子歪了都沒發現。

這種衝動來得太突然,讓我有點不知所措。我以前從沒注意過,原來她皺眉時左邊眉毛會比右邊高一點,原來她哭的時候會不自覺地咬嘴唇。

我撓了撓頭,故作輕鬆地說:"我這不是安全回來了嗎,沒事的。"

她攥著書包帶的手指緊了緊,聲音有些發顫:"你知不知道這一週..."

"以後不會了,"我打斷她,聲音不自覺地放軟,"我保證再也不無緣無故消失了。"

"真的?"她抬起頭,路燈在她眼睛裡映出兩點亮光。

"真的。"我踢了踢腳下的石子,"這次去打比賽...連初賽都沒進...讓我明白了一件事。"

夜風吹過巷子,帶著初秋的涼意。我深吸一口氣:"我的電競夢想算是徹底破碎了。"

小曼的睫毛輕輕顫了一下。

"但是,"我看向她,"我又有了新的夢想。"

從那天起,我像變了個人似的扎進書堆裡。每天追著小曼問問題,把遊戲時間全換成了刷題,連課間十分鐘都要背幾個單詞。期中考試排名出來時,雖然還在中游徘徊,但比起從前墊底的成績,已經讓班主任驚得扶了三次眼鏡。小曼看著我的卷子,眼睛亮亮的,比我自己還高興。

******

我們學校有個延續了二十年的傳統:每年高三上學期舉辦成人典禮,要求所有學生穿職業裝出席。那天清晨,教學樓裡此起彼伏都是高跟鞋踩地的咔嗒聲和男生們抱怨領帶太緊的嘟囔。

小曼穿著黑色職業套裝出現在教室門口時,全班安靜了一瞬。剪裁得體的西裝外套裡是雪白的襯衫,黑色絲襪包裹著纖細的小腿,五釐米的高跟鞋讓她走路的姿勢變得陌生。她平時總扎著的馬尾今天散開,柔順地垂在肩頭。

"怎麼樣?"她在我面前轉了個圈,差點沒站穩。

我下意識扶住她的手腕:"像銀行櫃檯職員。"右手卻不自覺地摸了摸西裝內袋——那裡藏著一封情書,我並沒有把握她一定會接受我。而且這種東西她經常收到,但是估計也不會介意再多一封吧。

"你才像賣保險的。"她拍開我的手,指著我的領帶結,"都歪到鎖骨了。"她的手指碰到我脖頸時,我能聞到她手腕上淡淡的護手霜味道。

校長在臺上講著責任與未來時,我偷偷瞥向小曼的側臉。她今天化了淡妝,睫毛在燈光下投下細密的影子,嘴唇是淺淺的櫻粉色。原來這就是長大的模樣——明明還是那個人,卻因為一身裝扮,突然有了陌生的距離感。

集體照結束後,全校師生移步禮堂參加才藝表演晚會,之後是學校的煙花演出。集體照結束後,人群像退潮般散開。小曼被女生們圍住,她們嬉笑著整理她的西裝領口。我四處欣賞著黃昏下的校園,回頭小曼已不在我的視線裡。

我漫無目的地尋找,情書已經在西裝內袋裡悶得發燙。

禮堂里人頭攢動,我踮腳張望——甜品區沒有她端著蛋糕的側影,合影背景板前不見她優雅的站姿,就連我們班固定的區域也只剩下空蕩蕩的座椅。

我逆著人流奔跑,皮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急促的節奏。

體育館後臺飄著綵帶,她不在;

圖書館休息區散落著高跟鞋,不是她的;

操場上三三兩兩的人群裡,找不到那個熟悉的輪廓。

最後我衝回教學樓,腳步聲在空曠的走廊裡迴盪。夕陽把教室染成琥珀色,推門的瞬間,穿堂風掀起窗簾——她的座位空空如也。奇怪,她提前回去了?我怎麼不知道?

走近三樓盡頭那間廢棄教室的門時,我聽見了衣料摩擦的窸窣聲。夕陽從積灰的窗戶斜射進來,照見兩個交疊的人影。我呆住了。

是小曼和隔壁班的...王磊?他不是個混混嗎,平時也沒有交集,怎麼會和小曼在一起。在幾張廢棄的課桌上,他們貼得很近,王磊高大的身影幾乎完全籠罩著小曼。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他是小曼的男朋友嗎?什麼時候的事?情書在我手中突然變得無比沉重。我下意識後退一步,不小心碰到了走廊邊上歪倒的破舊打掃工具,鐵質的水桶發出"咣噹"一聲響。

"誰?!"王磊的厲喝在空教室裡炸響。

我渾身一顫,本能地轉身就跑,因為我根本無法面對。皮鞋在走廊上敲出凌亂的節奏,直到拐進樓梯轉角才停下。後背緊貼著冰涼的瓷磚牆,心臟在胸腔裡瘋狂撞擊,震得耳膜生疼。腦子裡還在想:他會不會追來?小曼到底...

粗重的喘息聲中,我聽見遠處傳來教室門被猛地摔上的悶響。接著是倉促的腳步聲——但不是朝我這邊,而是往反方向的消防通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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